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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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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任昆清了清嗓子,目光深沉地盯着她:什么未婚妻?我认可的妻子从来就只你一个!
好吧,不是就不是吧……反正事实胜于雄辩!
“与他订亲的姑娘忽然得暴病去了,长辈们就说没缘份,还是得找有缘的,这不,亲事重提,合合八字。是上好的姻缘,就成亲了。”
不是二婚也不是继室,更不是小妾外室。
大十岁啊,怪不得……
“卫公子就一直等着?成亲几年了,有孩子吗?”
林嫂真心好奇。
卫公子是任昆的化名。一个女婿半个儿,跟着岳家姓也没什么不对。
“是等了些年……”
不过不是等我,是自己拧着,有想法。
锦言腹诽。
“后来长辈着急,没等及笄就先成亲了……”
哼,我嫁你时还是未成年儿童呢。你居然虐待儿童!
接到她哀怨指责的眼神,任昆先受不了了,以前他确实不好,每回说起往事,就是温习差错:“她年纪小。身子骨没长开……不急着要儿女。”
其实,我们有过一个孩子的,若是那个孩子保住了,现在差不多要出生了吧?
一股突出其来的绞痛袭上心头,几分黯然闪过眼眸。落在锦言身上的目光就愈发的缠绵温柔,爱意泛滥。
“……本想趁着现在走得开,带她出来走亲访友见见世面,谁知竟碰上这样的事!”
任昆将话题引开:“听林大哥说衙门查得严。不知哪条路有管制?是南下的还是北上的?我们夫妻也好商量,看是回瑞城还是接着北上去平州。”
“四面的都有,连立城都来了好多的兵。不管你往哪个方向走,都要查看路引身份。”
路引?那是什么?通行证还是身份证?
锦言看向任昆,她没自己出过远门,不知道。
路引?他自然是有的,只是……
哪里会装自己身上?素来都是常随携带的。
永安侯在大周横着走,他不担心没有路引。关键要弄明白,是谁在找他。京城的旨意还是地方上别有用心?
“你们没有路引?”
林猎户很意外。
“是,”
任昆大大方方点头承认:“带在家人随从身上。失散了,下落不明。”
“没有路引哪里也去不了。除非有人相保……不用看我,”
林猎户苦笑:“我只是个打猎的,没资格做保人。”
“当家的,可以去找乐大善人!后天就是乐善日,去求乐大善人帮忙,他有面子,就是开不了路引走不了,至少可以求乐大善人给你们往平州亲戚家里送个信儿,就是往瑞城都可以……只要乐大善人应允了,再难的事都能帮到底!”
林嫂愈说愈兴奋:“成了,不用担心了!安心住下,明天送你们下山,去城里我妹妹家住一晚,后天一大早就去乐大善人府上,早早去排队。当家的,你看行不行?”
“倒也可以去试试,就是最近不太平,不知后天的乐善日受不受影响?”
林猎户沉吟着。
“不开了就再回来,托人往平州给送个信儿,就是没乐大善人帮忙便利。”
林嫂对两人印象很好,尤其是在她看来很贵重的剑,任昆却舍得让自己家儿子把玩。天下的母亲都是这样,谁对自己的孩子好,就会对谁散发出善意。
乐大善人?乐善日?
这是什么呀?
他们俩口子讨论得兴奋又投入,任昆与锦言面面相觑,在说什么?貌似是在帮他们想解决的方法吧?
“林哥林嫂,这乐大善人是?”
耳听着这两口子已商量好他们明后天的行程,尽管知道他们是一片好意,锦言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
“乐大善人就是乐大善人!”
林嫂您这解释跟没说一样。锦言笑笑:“是姓乐的吗?”
“对,是姓乐,住在立城。”
林哥细细解释:“乐大善人不是本地人,搬来有小二十年了,刚来的时候,乐老太爷还健在,没两年去世了。听说老家在东边,同族的都出五服,没亲近的。反正这些年没见有亲戚走动。”
“乐大善人为人大方,又无妻室儿女,舍得花银子做善事,我们这一片,都知道乐大善人虽有钱,田庄铺子不少,不过花得也多,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只要有难,求到他那儿,能帮的全帮。这不,就都叫乐大善人,真名是什么却没人知道。”
“乐大善人出名后,上门求助的太多,他就不一一见了,由管家出面,不过每个季度的乐善日,乐大善人是会亲自出来的,只要求到他当面,他应承了,刀山火海,也能帮你。”
“大家伙儿都说,乐大善人一诺,万金不换!”
ps:谢谢一把思念的打赏。
正文、第二百九十八章 面见善人
“乐府……这笔字,有风骨有神韵!言儿你看呢?”
任昆站在乐大善人府前的小广场上,迎着初升的太阳,微眯了眼,仔细端详着乐府普通的青门楼前高悬着的匾额,小声与锦言交换着意见。
“嗯!狂放不羁逍遥独行,又没有睨睥之感,有些温暖有点悲凉与怅然,很矛盾的……书如其人,不知是谁的手笔。”
锦言小声回着,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么个不大的立城,不单藏着个风评极佳堪称传奇的乐大善人,乐府随便挂着的匾额,竟有大家之风范!
前日古道心肠的林猎户两口子帮他两人出主意,让他们求助乐大善人。
任昆略一沉吟,就顺手推舟应下了。
他心里远不如表面上淡定。
不知晓外间情况到底如何,他不想带着锦言贸然到官府自报家门,虽然随身携带的永安侯小印,能证明身份。
林猎户所知有限,乐大善人的消息来源定会更多些。到了城里,人多口杂,少不得能听到一两耳朵有用的信息。
于是俩人就被热心的林猎户送到山下,拜托了村人,搭乘村里的牛车,到了城里,在林嫂妹妹家借住了一晚。
一大早,被他家叫做柱子的小子领到了乐府门前排队。
乐府常做善事,自有一套流程。
小广场上一溜摆三张桌案,场上有不少身着月白坎肩,上绣“乐”字的,据说是乐府的家人。为求助者提供咨询指引服务,维持秩序。
“这么多人!”
他们来得早,不一会儿,场上就排起了长队,锦言诧异。这么多要求助的?乐大善人帮得过来么?!
“不都是求助的……卫婶婶您看,那边三排最长队的是本乡本土的,等着领米领肉的。”
柱子年纪虽小,门道却清:“每次乐善日,都要发一千份善粮,每份五斤米一斤肉。这边。才是有事要求的。左边是对外地人的,本地人在右边。”
“不会发生哄抢吧?”
这么多人,又是发米肉,锦言担心:“排半天队没领到呢?”
“不会!”
柱子扬了扬手中的小木牌:“有牌子呢,领到牌子的才会去排队。牌子就发一千个,不会领不到的。”
“啊!乐大善人来了!我们到那里!”
柱子拉着两人紧跑两步,站在了左边第一张桌子前:“乐大善人!卫叔和卫婶是好人,您帮帮忙……”
……
这就是乐大善人?
锦言与任昆不易察觉地交换了下眼神。眼前的乐大善人,不是想象中乡绅财主的模样。
有四五十多岁,脸上风霜明显,一双眼睛却极有神采。看人时专注又认真,即便对上的是*孩童。也没有丝毫敷衍。
一袭简单的青袍,宽松松的罩在身上,透着股难言的高雅。
右边的袍袖轻飘飘的垂下。内里空空!
乐大善人,竟是个独臂人!
锦言垂下眼睫,盖住自己内心的震惊!
不是为他身有残缺,而是,从听到乐大善人这个名字开始,所有参予谈话的人。都没有提过他的这一点!
不是不知道,而是认为这个是无足轻重的。不值得介绍!
一个失了右臂的人,却能让所有人在津津乐道的同时。忽视了他的这个缺陷……
他得有多么优秀,才能做到如此?
乐府。
乐大善人的书房。
“……情况如此,不知卫公子贤伉俪意下如何?”
乐大善人不温不火,语气与神色不远不近,令人舒服。
任昆点头抱拳施礼:“多谢先生直言相告,容我与内人稍做商量,再请先生仗义相助。”
乐大善人听过他们的情况后,答应帮忙,并将二人暂请至府中居住,将自己所知的情况一一告明。
他虽不知所谓京里的大官就是永安侯,却知是京里来的旨意,据说皇帝龙颜大怒,乐城平州立城甚至临海郡,凡乐山周边所属州郡已全部戒严,乐城知府王逍被罢职收监,死活不知,乐城守军大小头目抓了不少。
“……此时开路引,虽要费些周折,倒也能办,只是,不在花费多少,衙门那里少不得要交代一二。不知卫公子可愿声张?如若不愿,我倒可以派人到平州你二人亲戚家中送信,让那边开了路引过来接人,瑞城亦可。二位可暂居鄙府等待。”
任昆听完乐大善人的介绍,心中有数,告了声罪,与锦言退至一边小声商量。
“我听你的。”
锦言唯他马首是瞻,外面官场这些事她也不太懂,不知哪个地方的官员是哪个派系的,谁是谁的人,谁又是他一派的,与他交好。
“你说走就走,不走就不走。只要我们一起。”
“那咱们暂且等两日,看看情况。信就送给平州王文博,前时见他还算用心勤勉。”
王文博?
乐大善人俊眉一挑:“……莫不是平州知府王大人?”
他是你家娘子的姨夫?
“……不是。王大人与家父素有交情,在下觉得若由他出面,事情会更简便些。”
任昆可不愿锦言真与王文博扯上亲戚关系的,假的也不行:“待安稳后再去走亲,如此也不会让长辈提前担忧。”
“哦……”
乐大善人看了看他们,没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反倒说了另外一件:“不知卫公子可知我的规矩?”
规矩?
任昆与锦言对视一眼,难道不是白帮忙做善事的?
“在下不知,愿闻其详。”
“凡求我相助者,要为我做一件事。”
乐大善人缓缓道来。“二位不必惊恼,我所求之事,绝不违背天理伦常朝廷律法,亦不会使二位为难。”
“与两位而言,无非是举手之劳。答应并做到了。我们之间就是两清,不必提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当然,二位若不愿,我也不强求,此乃你情我愿之事。”
“不知先生所提是何事?”
不怪任昆谨慎,他这样的身份。不能什么事都不知道就随便应承下来,这乐大善人再厉害,与他不过可有可无,并不是必须求助于他,只是保险起见。找个民间的人给送个信而已。
为此送对方一个人情倒也可以,不能太过,他不想多事。
“不难,帮我寻个人。寻不到也没关系,只要能将此事再分别拜托给二十户人家,以后若有线索能及时告知我就算两清。”
听起来太容易了,就这么简单?
“是。”
乐大善人点头。
“此事不难,不知先生要找的是何人?有仇有恩?”
“无仇无怨。公子可应允?”
这事儿还真简单。任昆探寻地看了看锦言,然后点点头。
乐大善人起身到书架上取了幅画轴,展开了。上面画了个人,“我要找的就是他,两位可曾见过与此面善之人?”
……咦?
锦言仔细打量着他画上的人,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异色,这画上的人?
“未曾见过。”
任昆亦认真端详,然后若无其事的摇摇头。
“两位离开时。我会准备好画像给你们带上。听卫娘子的口音,可是江南人?”
锦言的那丝疑惑被乐大善人看到眼中。他不动声色地将画像缓缓收起,然后问道。
“正是。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他问的是锦言。却是对着任昆的,回话的自然是任昆。
“没有指教。只是希望那二十户人家中能不能有江南人,提起江南,总是令北人向往。”
乐大善人微微笑着,真挚的语气令人不好拒绝。
“先生放心,定会将此信传到江南。”
任昆简单几笔写好了给王文博的信,封好了请乐大善人派人送出。回到乐府为他们安排的客院歇息。
目送着他们离开,乐大善人盯着案上摆放的画像,神色忽明忽暗。
“老爷……”
先前主持乐善日的管家乐一山进来回事。
“一山回来了,外面都办好了?”
乐大善人收回目光,坐下来喝茶。
“是,已经办好了。只是,单大人未必高兴,之前他派人来提醒过,现在情况特殊,今天的乐善日最好停一停。”
乐一山面有忧色,单知县也是好意,这段时间确实查得严。自家老爷是要做善事,不是要与官府作对。乐善日的日子虽说延续以前,也不是不能延缓几日。
可是,自家老爷竟没理会单知县的好意提醒,仍是照着老日子。
“无防。”
乐大善人无意识地一下一下抚着碗盖:“华严寺的老和尚曾与我说过,这日子定得有玄机,不能改,改了运道就不对了,你家老爷的有缘人就可能没了……一山啊,你观这瑞城的卫公子,如何?”
“此子非池中物,通身的贵气,不是普通人家能培养出来的,一山怀疑他那番身世的说辞有所隐瞒。而且,他的那位娘子,年纪不大,遭此大难,神色坦然,不象是一般的小家碧玉……”
“嗯……你说,老和尚所谓的有缘人,会不会是指他俩?”
乐大善人坐直了身子,问自己的心腹管家。
“可是,以他二人的年纪,会不会小了些?特别是那卫娘子,不超双十年华……”
那时候他俩还没出生呢,应该不会吧?
“不然!先前给他们看画像,那卫公子一口否认,我观卫娘子的神情似有所动……很是奇怪……”
莫非她识得画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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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九十九章 画中人是谁
“任昆,你有没有觉得那画上的人面熟?”
暂居客院的两人回到屋里,也在谈论这个话题。
“嗯!”
任昆点头,他也看出来了,只是神色掩饰得好,面上无半分显露,不象锦言,乍惊之余,失了神。
“有两分相像。只是此事疑点甚多,不可贸然相问。林家夫妻说过,他起初是与老父一同迁居此处的。”
任昆比锦言要理智,他记得清楚,当时林猎户提起乐大善人时,说他约二十年前从东边迁居此地的,高堂老父健在,后来,过了几年,乐老太爷才去世的。
仅此一点,就是大不同的。
别的可以冒充做假,父亲呢?饭可以乱吃,爹不能乱叫,人伦血缘是大事。
“世上未必会有这般巧合!你别着急,我们要暂且借住几日,待了解一二后,再问详情。”
任昆将人搂在怀中安慰着,若真这么巧,那可真是老天开眼,因祸得福。天大的喜事幸事!
锦言也知自己着相了,想得太美,老天爷多半不会让你心愿得逞的。
任昆打算明日再做了解,主人却比他还着急。
不怪乐大善人不淡定,这么多年来,对画中人熟悉的没有一个,卫家小娘子那神色可不象是不认识的!不问个明白他对自己交代不过去。
于是,乐大善人晚上设宴请卫公子夫妻二人,为其压惊。
客随主便,任昆自然不会拒绝主人的好意,与锦言欣然前往。
乐大善人见了二人。微微失神,好一对如花美眷!男子俊朗女子柔美,站在一处,真一双璧人也!
任昆与锦言洗漱收拾了一番,换上乐府准备的衣服。比二人之前借穿林猎户夫妇的那身粗布衣服要好上数倍。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二人本就气质出众,换了干净整洁的衣服后,风采照人。
“多谢乐先生关照。”
大善人名不虚传,下仆极有规矩,并不因他们落难求助于主家而有所怠慢。态度恭谨,服侍周全。
“卫公子无需客气,只管安心住下,若有所需,告知家仆即可。”
乐大善人请让二人入席。自己坐在主人位置,见任昆先帮锦言拉开椅子,照顾她坐下,然后才安坐在了上首。
不由神色微动。
既是宴席,哪能无酒。
任昆对上面前的酒杯,不由看了锦言一眼,面露难色:“抱歉,在下前些日子迷路深山。身上有些小伤,饮不得酒。还望先生勿怪失礼。”
“哦,卫公子身上有伤?严重否?是我疏忽了。是否要请医用药?”
大善人放下酒杯,歉意十足。
“不用请医。些许小伤,拙荆略通医术,已经上过药了。”
“卫娘子年纪轻轻,还懂岐黄之术?”
乐大善人有些意外,不由多看了锦言两眼。
“粗通一点。可不敢给外人问诊。”
锦言欠身答道:“当时无医可请,又是皮外伤。相公他信我。如今已经大好了,我能不能开个方子。烦请贵府上帮忙抓药?……”
“不麻烦。我自家就有药铺,卫娘子只管开方子就是。”
看了看二人,忽然感慨道:“青年俊彦我见过不少,如卫公子这般爱重着紧自家娘子的,还真是不多,贤伉俪甚是恩爱。”
一番话说得真心实意,无贬无褒,仅仅是在阐述事实。
任昆微微一笑,答得坦然,“先生慧眼如炬,在下眼中,她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理当珍之重之。”
锦言的嘴角就忍不住翘起来,粉脸晕红,要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表白啊!多不好意思!心里却美得很。
“卫公子倒是坦率,不怕落个惧内的名声?”
乐大善人一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自家的事,与他人何干!”
侯爷霸气侧漏,毫不在意的话透露出强大的底气。他任子川什么时候怕人说过闲话?非议?非议是他的光环之一!
侯爷从来没觉得自己惧内,他自己愿意,谁管得着?
乐大善人微微顿了顿,直觉上这个话题令自己有点不轻松,似乎有些不愉悦,并不是对方的这番对答令人不快,而是类似的话题令他有种潜意识里的排斥……
压下心头的感觉:“既然卫公子不能饮酒,就以茶代酒……说来也是奇怪,我与卫公子虽首次见面,但对公子的姓氏颇有几分亲近之感。”
“……先生与卫姓有亲?还是有卫姓的知交好友?”
听他这么一说,任昆也来了兴致,正好借此展开话题。
“没有。”
乐大善人摇摇头,“只是感觉甚好,可见与卫公子有缘。”
噢……
锦言说不清什么感觉,有点小失望呢。
“先生,在下有一事不解,听先生今日的要求,可是那画像之人,对你十分的重要?”
“对,等同性命。”
这个话题也是乐大善人喜闻乐见的。
“不知与先生是何关系?姓字名谁何方人氏,年方几何,可有妻室家小?”
任昆继续问道:“先生别怪在下多问,我夫妇二人得先生相助,自当尽力做好此事,若可以,还请将详情相告,行事也更便利。”
“这个……我也很想知道。”
乐大善人淡然一笑:“找他,也是为了问明如此种种。”
“那就难了,不瞒先生,在下家中亦有亲长早年失联,这些年一直没放弃寻找,如先生这般凭一幅画像要寻到人,无异大海捞针。”
任昆没客气,不算上卫府,单他这几年。为了找了卫三爷,没少投入,结果甚是差强人意。
所以说,找人这种事,三分努力。七分运气,象无痕,之前私下里循着当年的路线找失散的兄长,都未果,谁知却在隔了数千里根本想不到的蓬城巧遇了。
“卫公子所言极是,只是别无他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求上天眷顾。”
乐大善人很豁达:“卫公子既然说自家也有寻亲之举,当知心有念想,能做一分是一分。但求心安。”
任昆点头称是。颇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感:“……若不冒昧,还请先生多介绍一番,在下及亲长交游甚广,莫说先生提的二十户人家,再多十倍也做得到。”
二百户二千户,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你得有个方向才好行事。
“多谢。不知卫公子对乐府听闻多少?”
“不多。只知先生乐善好施,二十年前与令尊从东边迁来此处。令尊仙去多年,先生未娶妻生子,无亲近族人。”
“十七年。是十七年前与老父从临海郡迁居此处。三年后老父去世,留余一人。”
“先生祖籍临海郡?距此地倒也不算远。”
几百里的路,在永安侯眼里不算远,只是时人多恋故土,若无不得已原因,不会背井离乡。迁居他处。
“……老父早年护镖行走江湖,后落脚在临海郡。当年的仇家上门,家宅炬之大火。无人幸免,当时父亲与我外出访友求医,未曾遭祸。伤心之处,无心再居。一路向西,行至乐山立城,父亲觉此处甚佳,定居下来,以山为姓,以城为名。”
以山为姓为城为名?
任昆讶然,是说这乐不是本姓,因为住到这里才改的?改名换姓是了不得的大事,他爷俩居然轻松的就换了?
“好教卫公子知,我姓乐名立,字临风。”
听到此处,锦言放下心里那一点小幻想,完全当故事听了。人家与爹有亲人有来历,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原来是临风先生,”
任昆注意到锦言的神色,不禁又心疼又好笑,“敢问先生,您要找的这位是您的亲人还是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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