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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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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自有官方的新闻通稿。
按照永安侯的要求,这其中没提锦言,她又不需要这种神乎其技来扬名立万,陷入流言蜚语的漩涡做甚?
树大招风,锦言的性子不适合站在风口浪尖上。
只要皇上太后了解内情,知道谁是幕后功臣就够了。
这明面上的功劳,给了太医令也无妨,后续的事情少不了他来做。
太医令诚惶诚恐,推辞不过,自此后私下里却对锦言执弟子礼,谁劝无果。只好随他。
锦言回到府中,应该说的,能说的她都说了,后续如何,是太医们的工作。所幸这方法虽无厘头。却是有效的,三皇子日复一日地好转,虽然恢复速度微弱,身体依然孱弱。
锦言觉得事小,落到有心人眼中,却另有打算。
这一日。陛下召永安侯谈国事,杂七杂八说了好一会儿,皇上挥退了身边的内侍,神色郑重,“子川。朕有一事相询,你要如实回禀。”
任昆心中一懔,“臣在陛下面前素无虚言。”
“你是朕自小看大的,禀性如何朕自是了解的……子川,你素日观卫氏,可有异常之处?”
卫氏可有异常之处?!
任昆的心咯噔沉了下去,陛下这是对锦言起了疑心?
“陛下此言,臣不明……卫氏自归家。贤淑聪慧,孝顺温良,您所指是……?”
子不语怪力乱神。哪有不忌惮神鬼的皇帝?
任昆暗自警觉,定下心神,大不了失了帝心圣眷,在他在一天,任谁都不能动锦言。
“婴氏传来的那句话,你可有与她讲过?”
“不曾。臣不是公私不分之人。朝堂之事,与内宅无关。”
任昆愈发谨慎。怎么又说到这儿了?
事关重大,他真没跟锦言讲过。有时,少知道一些更安全,这种关乎国运的大事,不说是保护她。
“……”
皇帝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儿,才长舒了口气:“子川,将此事告之卫氏一起参详,可好?”
郑重地商量的语气。
提到卫氏,子川全身都紧张戒备,虽然他极力掩饰,陛下还是感觉得到。
昆哥儿是能臣,又是自己的外甥,圣上并不想为一个女人,伤了心腹重臣的心,况且,此举本就是抱着一线可能,有求于人。
让锦言一起参详,可好?
当然是不好!
面对陛下这可好两字,任昆张了张嘴,很难直接拒绝:“……陛下,卫氏她只是寻常女子,有些奇思妙想并不是有异能,只是赤忱通透,长于乡野,不拘规矩,才偶尔歪打正着……此等绝密天机,她想是不能够……”
“问长生,不在苍天在大地……子川,朕想,闰哥儿因土而愈,所谓在大地,会不会与此有关?天机玄理必是跳出常人所思,非寻常所探,卫氏既不囿常规,可会有不同见解?”
“……不听!不要说!”
任昆刚一起头,锦言忙伸手堵上他的嘴,皇家秘辛!事关国运!天,她还想好好活着,寿终正寝呢!
不想听不想听!
由她捂着嘴,任昆笑得无奈又宠溺,也不说话,探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掌心,一下又一下,又湿又软,痒痒的。
“你属猫还是属狗的?”
佯怒,瞪他一眼,将湿漉漉的手掌贴到他脸上,来回蹭擦,一脸的嫌弃,“看,全是口水!”
任昆伸手捧了她的脸,淡然一笑:“……我喜欢,渡些芳津过来……”
说着低头含了她的唇,不由分说撬开齿缝,火热的舌头搅动肆虐着,锦言被吻得意乱神迷,攀环上他的肩头,娇喘回应着。
滚烫的手在后背游走,向下,停到了臀部,肆意揉捏着绵弹的臀肉……
任昆眸色幽黑得象暗涛汹涌的大海,拥吻间将她抱起来,推到在榻上,身体压下开始纠缠。
“唔……做什么?”
锦言被吻得脸色红润娇俏,不是要说正事吗?
“欢爱……”
任昆的唇又吻下去,单手拽开她的腰带,从衣襟下方探进去,握住雪丘揉搓,拇指抵在小小的凸起磨蹭,带薄茧的指没撩拨几下,红豆就变硬俏立。
“真好……”
他含糊不清地咕哝了句,虽然没有别的女人做比较,他也知道自家的小丫头正是娇软敏感的内媚女,稍加抚弄撩拨,就汁水四溢,内里美妙至极,无论来多少次,都愈罢不能。
想到那滋味,全身如荒原过秋火,愈加狂野。此刻他们又是在侯府的正院,刚用了晚膳,计划住一宿。明天再回长公主府。
乍换了环境,虽也是自家府邸,比平时又多几分刺激。
任昆的火就烧得不管不顾,褪了她的中裤,裳裙未脱。撩起外袍将人拉近抱起,从下面将自己送了进去,腰身向上一挺,深顶入底,锦言被顶得捺不住娇呼一声,饱含着满足与索求。男人被刺激地欲火丛生,不管不顾掀起更频繁更高涨的碰撞进攻。
小鹿般的低泣,“任昆……”
“言儿……”
女人的迷醉令男人愈狂乱,穿着衣服与不穿衣服,感觉亦是不同……
隔着衣料。肌肤相亲的触感减弱不少,相反的,交合处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似乎全身的敏感细胞全都集中到了那一处,每一次的进攻与碰撞或深或浅或重或轻,都能擦起一溜儿的火星,没几个回合,女人娇喘低泣、男人闷哑的情话与某些暧昧的声响交织成一首男女欢爱曲。令人面红耳赤。
“换个姿势……”
不待女人反应,男人矮身轻推,将她放倒榻上。就势一翻,锦言就软软地趴在榻上,男人从身后紧贴着她,扣着她的双手,亲吻着她的耳垂脖颈,重新进入。
这般激战厮磨了许久。已经被“欺负”狠了的锦言,再也忍不住这快美之感。深深浅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碎了一室。
“言儿。等我一起……就好了……”
任昆感知着她的迷乱,知她快到临界最高点了,加快加重抽送的速度,在那无数张小嘴齐齐挤攥的同时,他一纵到底,烟花爆腾,白光闪过,共赴云端。
精疲力尽的锦言被他稍加收拾,抱回床上,俩人盖着被子,任昆伸手搂着她的腰,让她躺在自己的肩窝处,她的身体微微弓起,贴在他身上。
“……说说吧,现在想听了。”
锦言慵懒地漫不经心地问道,脸上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估且看在刚才你卖力的份上。”
“……”
这丫头!
任昆笑,舔了舔她的耳洞:“为夫的表现,夫人可还满意?”
这一番春情荡漾之后,再加插科打诨,再听他说的话题不觉得有压力了。
……
“想不出,问大地会不会是实际的指向?”
锦言推理:“先假定皇上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这句问长生,就是指皇族体虚短寿的症状,要解决这个问题,不在天空,而在地面或地底?三皇子亲近泥土,对病症有缓解,会不会是五行缺土啊?”
刚说完锦言就知猜得不对,就算三皇子是五行缺土,一代代皇族那么多因病去逝的子嗣,不会都是五行缺土吧?
“皇族子嗣,甫一落地,就有钦天监相过命格,先天若有缺,会有补缺举措。”
任昆解释着,若先天有缺,寻常人家都会或取名字补上或自小佩戴贴身之物,居所处所用物品及摆放位置都会据此而来,旨在补缺,何况是皇家?
“会不会是皇宫地底下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乱坟岗死人堆什么的,或者有带辐射的矿藏?
“向前历朝历代,皆以此为皇宫,累数千载,非大周始建,风水上自是最利龙脉龙气的。不过……历来改朝换代,宫里都要死伤无数……”
会是这个原因吗?
但是历来新朝新皇入宫前都会大做法事,重新堪舆,设置风水,超度冤魂净化之后,才会择吉日入住。
按说天下龙气最浩然堂皇,宫内镇邪之物不在少数,秽气自能消散。
“会不会是铺的地砖有问题?有些石头也藏着对人有害的毒。”
大理石什么的,不清楚成分的石头,搞不好就有很强的辐射。
皇宫里找不到一处没硬化的地面,用的材料都检验合格,符合环保标准了?
“这个……石材也会有毒?”
任昆满脸疑惑,没听说过呢……
“那,把地砖掀了改铺新的?怎么能试出来?”
怎么试?没有仪器偶也不会。
“还有,比较玄乎的,比如阵法。师父的笔记中有类似的记载……”
这个,常人听起来不靠谱。
“阵法?”
排兵布阵他懂的,不知她所说的这个阵法是什么。
“符阵……修士的一种法术,简单点说有点象更高级别的风水布置,皇宫的地底下被布置了某种阵法,能隔绝皇族子嗣的生机……师父给的笔记里就有这方面的记录……”
“暂时只能猜出这几条,搞不好也有可能是皇陵地下有问题……”
锦言窝在他怀里,说一条,嫩白的小手在他胸膛上划一道,指下结实的胸肌触感很好,看男人随着自己的小动作微颤,嘴角就浮出满意的笑容。
“请皇上自己找高人挨着去找吧,说好了,若真蒙对了,可得给我师父立个生祠,享受皇家香火什么的……”
师父的笔记上说含龙气的愿力很难得,若师父是修士,想来是有用的……
话说,师父到底去哪里了?
正文、第三百一十四章 谁是谁的贵人
听了永安侯的回禀,皇上竟信了,责令钦天监的大提点、皇觉寺的前辈高僧、宗室大宗老一起,成立专项小组,自任小组长,外加任昆负责跑腿协调。
专项小组围绕着皇宫的地面地底列出需要关注的,一条一条地排查,最后竟真找出原因了。
竟真是符阵!
皇宫地下布了道聚火阵,应该是当初大叶朝始建皇宫时布置的。
聚火阵遵循着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不算出奇,高明的风水易师均能根据主家风水的要求布出简易版的,旨在通过外力促使五行平衡。
只是如这般深埋于极深的地底,布置精妙的大阵,非凡人易师能为,应属修士手笔。
据古籍载,数万数千年前,确实是有道统存在的,修士与凡人混居,后来不知因何故,修者离开,仙踪难觅。
五行相生相克,这聚火阵当初必是按利于大叶皇族布置的,历经数千年后,朝代更迭,皇位轮流坐,这地底下的秘密无人知晓了。
到了大周金氏皇族这儿,有事了。
金氏皇族姓金,却是木属性。
火多土焦,火多木焚,这座聚火阵恰恰是皇族子嗣的夺命杀手,听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就是:皇宫不是金氏皇族的宜居地,好比架在火上烤,长此以往,衰歇而亡。
与得不到水土养份,树木会枯萎同理。
所以久居宫中的皇帝都不长寿,皇子能撑到出宫开府,活得年岁就大。这才造成了皇族嫡枝弱旁枝兴的。
至于公主与嫔妃,女体本阴,体质属性不同,受的影响较少。况公主只要活到下嫁,就会搬出宫中。
“……还真有?!”
听任昆说完锦言张目结舌。天,居然是真的?居然真有符阵之类的,还真能要人的性命?!
天地良心,她当时说这个的时候,绝对是漫不经心的!
在她的三观中,这不符合科学的!神叨叨的东西。居然是真的?!
在锦言心里,自己的师父是特别的存在,是人或修士,神不神奇都是特别的,这特别是凌驾于三观之上的。就象小朋友不会刻意去强调自己的妈妈是好人还是坏人一样。
师父说种上小麦产黄金,她信!但换个人说,她一定觉得该人脑抽风了。
“是啊,自然是真的。”
任昆不解,你怎么这么惊讶?最初提议的不正是你?
大周虽然是凡人世界,神仙存在于传说中。但皇室中秘藏的典籍关于修真界的记录,如婴氏等隐族,要么是修士的凡俗家族。要么是给某位仙人打理俗务的,若没有深不可测的背景,又有哪个皇权会容忍世上超越九五之尊的存在?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不然,为何历朝历代的皇族不但默许隐世家族的存在,还对其礼让三先?
一句话:惹不起!不敢惹!
正因为有这种认知,任昆当日才会猜到师父留下的簪子上有法术加持。对皇宫下面布有阵法,没有任何障碍就接受了——
当年大叶朝的开国太祖可是史书上浓墨重彩的雄主霸君。在历朝太祖中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英雄中的英雄。请高人为自己的皇宫做些布置,算不得难事。
在数千年前的大叶,如今传说中的神迹,那时少数人还是有机会见到的。
“……陛下让我问问你,为真机仙长立祠有什么要求?除了敕封塘子观,还有什么要求?你和师父可是立了天大的功劳,对皇族恩重如山,提什么也是应该的……”
说是再生父母不为过,虽有婴氏投桃在前,若无锦言的提点,几乎不可能想到地底下去,皇族绝子嗣或许是迟早的,坐拥天下又如何?
绝子绝孙,又如何坐拥天下?
从任昆的立场上,当然希望自己舅舅长命,继任皇帝是他的亲生儿子最好不过,从宗室中过继嗣子,哪有亲子好?
……
皇宫勤政殿内。大提点正与陛下说着悄悄话。
皇帝去了心头大患,起居之处钦天监做了多项风水布置。虽已是冰天雪地,皇上仍面色如常,未象往年那般苍白憔悴,每日病歪歪的。
陛下捧着个粗陶的茶碗慢慢呷着热茶,目光微描,只觉得勤政殿新换的红砖地面比以前的金砖地面要顺眼许多。
“……陛下,臣昨日细观察,长公主府的气运有些变化……”
噫?
皇上心中暗惊,嫡姐府上气运变化?长公主身负部分国运,这可是大事!面上不动声色:“有何变化?是凶是吉?”
大提点略微一顿:“吉……臣所言变化非指凶吉,而是气运所寄有所变化,往日长公主府上笼罩紫气,臣等未曾细辨……紫气的中心不在正院……”
长公主生有异象,身负国运,钦天监少不得要关注她的气运。
但只要那团气一直在,就不会有人没事耗费心气精血去探查。
出了皇宫符阵这事后,大提点心有所惑,特意养足精力,点了鹈鹕香,好好察看了一番。
“什么?!”
这次没做到惊不形色,皇上破功了,“怎会如此?”
“臣等细推算,气运原本所应的是侯夫人,长公主殿下是引渡的有缘人……”
知道这话说出来破坏力无穷,但职责所在,大提点还是直言道出。此等大事,不敢有瞒,如何相待,圣上自有定夺。
虽然卫氏已贵为侯夫人,永安侯又爱妻如命,应该平安无事,但凡事怕有万一,凡系国之气运者,圣上不能不知。
大提点离宫后,皇上独自坐了好一会儿,起驾去了慈宁宫。
此事不好声张,又必须确保无逾,由母后出面更方便。
“竟是她?!”
饶是太后城府极深,乍闻此言也难掩惊色,一口气窒在嗓中,好半天才恍然大悟:“难怪,难怪……”
“母后莫非早有所察?”
皇上纳闷,听您的语气竟有几分原来如此的感叹。
“那倒没有。”
太后摇摇头,“陛下可知昆哥儿与卫府的这桩婚事所为何来?一是因为先卫太妃。当年先皇后面上贤良,私底手段甚是狠辣,哀家当时位卑人微,却遭皇后不喜,多亏卫太妃暗里回护,帮我良多。哀家小有地位后,在白马寺为她点了长明灯,希望下世安好……与寺中前辈高僧谈及其中的缘份,不知何以为报,高僧云既有因就落果,给予高官厚禄不如结门好亲,利于己彼。”
“当时皇后尚在,哀家哪知皇儿会有登基的这一天?卫氏本就望族,子弟多出仕,高官厚禄哀家一介后妃哪能许得?倒是儿女的婚事,虽有先皇与皇后做主,哀家做为生母多少能说上几句,虽未必管用。遂言若能自主,必与卫府结亲。”
“……皇儿登基,哀家做了太后,其时你与你皇姐早已嫁娶,哀家就想既然儿女不成,结亲之事放下一辈身上,这回哀家总归能做得了主。等有了昆哥儿,哀家打定主意,只要卫府有适龄的嫡女,就为昆哥儿订亲。”
这一番背后的因由,皇上还是第一次听太后说起。
当初他也纳闷,不明白母后为何远到东阳给昆哥儿订门亲,皇姐多次言不喜,京城多高门贵女,为何偏要选东阳卫府这般名声不显的?亦曾私下撮弄着让他在母后面前出言退亲,另为昆哥儿择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他提过,特别是昆哥儿朝堂当差后,亦想过为他另指一门得力的姻亲,只是母后坚持,昆哥儿又有个爱男色的嗜好,名声不怎么好,硬要心腹重臣与他结亲,助力不成,若结仇落了芥蒂,反有失本意。
“……哀家明日就召你皇姐进宫,暂不讲明实情,只把此次卫氏立功之事告诉她,令她好好爱护,不可以长辈之身压人,待过些时日,再找合适时机告知与她,陛下看可好?”
太后心中明了,自家女儿对卫氏不错,心里却有点别扭。
前番她铸下大错,驸马儿子嘴上没埋怨,心底却少不得怪她无情无义,对锦言既无信任又太过冷酷,且因此失了子嗣……
明明犯下大错,身为晚辈的锦言却宽囿大度,更令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面上虽什么也没说,却借口侯府正院风水更利子嗣,时不时就与锦言过去小住,他又不是出府别居,只是为求子嗣,做长辈的又如何开口阻拦?
驸马力挺,前番若没她犯错,孙子早就有了,儿子儿媳如此体谅,她又有何立场来说三道四?
长公主心中的不舒坦太后知晓一二,虽心疼,但不打算帮她,若她自己能想开,眼下的日子再好不过,夫妻和美,儿子媳妇孝敬大度,若想不开,菩萨也帮不了。
只是,若要告诉她,所谓国运,她只是桥梁,真正命格贵奇的是锦言,心高气傲的女儿未必能接受……
说来说去,自己的孩子自己最心疼。
长公主再多毛病,太后也是她的亲娘!
“但凭母后做主,只要卫氏平安,皇姐早知晚知皆无大碍……”
又不是要两害相较取其轻,卫氏本就是皇姐的儿媳,子川的夫人,总归是一家人,皇上无异议。
至于为何是卫氏应气运,大提点言此乃天机,既是天机,不知也罢,贵为天子,也懂平安是福。
正文、第三百一十五章 有喜
这世界有太多以她原有三观解释不通的事情,夏虫不可语冰,不是冰不存在,而是夏虫理解不了,所以,永远不要说自己懂得多……
她现在,也算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了吧?这巨人就是师父……
锦言合上笔记,轻抚着封面。那些关于塘子观的往事如同点燃的香,袅袅地氤散开一室的暖……
案几上大肚小口的黑釉瓶里斜插着三枝黄色蜡梅花,漫不经心的随意中,透露着日常的美感。
安静细微地赏心悦目,默默悦人,却不引起过份热闹的关注,看似不起眼,却盈香一室。
如同,师父对她的育养,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皇室敕封塘子观的旨意已发往东阳,她本想跟着一起回去的,可任昆不同意,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忠犬男人虽然语气温和,态度却极为坚定:“……言儿,天气越来越冷,风又大,这时候实不利出远门,接下来正是我差事最忙的时候,脱不开身,不能陪你一起……”
“不用陪?可我舍不得你,回府见不到你,我就会吃不好睡不好差事又忙,累病了也没人管……”
你!
锦言满头黑线,怎么就没人管了,这全府上下,有多少围着服侍你的?不同意就罢了,还各种撒娇!
“只想让你管嘛……”
挨上来亲完了耳朵亲脖子,撒娇怎么了,又不是跟外人,就是不想分离!侯爷很光棍:“言儿,若是这时去了。年前就回不来了,你看你要是不在府里过年多不好?我难受倒罢了,可父亲那里多少会觉得遗憾……”
这倒是个问题,驸马爹爹的想法她还是会顾忌的……
今年已经跟着任昆出去玩了两三个月,再回东阳。过年不回来,是不太好哦……
“等开了春,天暖和了,我抽时间陪你去,好不好?那时候天气也好,我也不太忙。还可以多住些日子……”
听起来很有道理,好吧,那我不回去了,锦言点头应下。心里也明白自己现在要回东阳的想法有些强人所难,他非但不怪自己不懂事。还想方设法来劝她改变主意,仿佛抱歉的是他。
好象不管何时,只要是她提的事情,他总会无底线的纵容,不管合不合时宜符不符合规矩,心底有丝丝悸动闪过。
……
时光如飞梭,转眼新岁将至。
“……言儿,可是累了?”
马车里置着暖炉。任昆觉得有些热,解开了大氅,细心地发现锦言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忙开口询问。
俩人是去拜见老叔公后正在回府的路上。
老叔公从温泉庄上回城准备过年,任昆携了锦言过去请安,老叔公心情极好,留了饭,硬是让任昆陪着喝两盅。
“有点儿……”
可能是中饭吃多了。
陪客的不是婶婶就是嫂子,待她极热情。盛情难却,可能吃撑着了。胃有些不舒服。
“脸色有些不太好……”
任昆凑近了,熟悉的体息中带了股扑鼻的酒意。锦言蹙眉,不舒服的感觉更甚几分,忙转过脸,抬手捂住口鼻:“唔,有味儿……”
有味儿?任昆脸一夸,被嫌弃了?
没等他再开口,锦言伸出另一只手推他:“痰盂……”
恶心欲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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