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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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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味儿?任昆脸一夸,被嫌弃了?
没等他再开口,锦言伸出另一只手推他:“痰盂……”
恶心欲呕感突然袭来,强烈到无法抵制……
好在任昆动作极快,车厢又没多大,一抄手就将痰盂取来递到面前,锦言捧着痰盂低头吐了个稀里哗啦。
任昆大惊失色,顾不得被秽物溅到身上,急忙一手接了痰盂,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言儿!”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竟吐得这样厉害!
“唔……”
锦言捂着口鼻,轻微挥搧了几下,车厢里满是呕吐物散发的酸腐味道,还有他身上的酒味,闻着格外难受。
噢……任昆转手将痰盂放到了暗格里收起,换了个新的出来,倒了杯水递到锦言嘴边:“来,漱漱口……”
单手不轻不重抚摸着她的肩背,面带忧色:“好点没有?”
锦言漱了口,仍旧捏着鼻子推他,有酒味儿……
哦哦!
任昆反应过来,忙就着剩下的半碗水,来回用力漱了几口,对着手掌心呵了口气,放到鼻尖闻了闻,好象酒味淡了一点?
再抬眼见锦言倚靠在软垫上,脸色苍白,左右两手交换着把脉……
“言儿,怎么样?”
任昆知道是自己身上酒味惹得祸,不敢凑得太近,两眼一瞬不瞬紧盯着锦言的表情。
一番狂吐后,锦言脑中念头盘旋,算算日子,心中已有猜测,再一把脉,猜测属实,虽然时日尚浅,脉相微显……
抬起头,见任昆绷着一脸的紧张,大气也不敢出地望着她,不由心中发软,不适感似乎消散了许多,她笑颜如花,“恭喜!你要当爹了。”
什么?!
任昆张大了嘴,傻愣愣盯着她,好半天才长呼了一口气:“言儿,你你你!……我我我!”
结结巴巴的,手哆嗦着指指锦言又指指自己,似乎惊喜过了头。
傻了?锦言白他一眼,点点头:“对,你要当爹了……”
噗嗤!
话音刚落,就听得耳边“噗嗤”一声,一股冷风灌进来……
马车忽然停下了,外面传来利刃出鞘的声音:“保护侯爷夫人!”
!!!!
突如其来的变故,锦言目瞪口呆,任昆也有范进中举颠狂症?
“咳……无事!……派个人去请冯太医入府侯诊。”
任昆清咳了两声,故作淡定,吩咐继续前行,马车动了起来。冷风嗖嗖地从厢体上那碗大的破洞往里灌……
“言儿,我,嘿嘿……”
某个惊喜若狂闯了祸的人,讪笑着,找了个软垫团了几团塞到洞口。堵住了往里灌的冷风。
“言儿,太高兴了……一时失手……你冷不冷?”
从暗橱里取了床毛毯子,披在锦言身上,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傻笑着将手轻轻放到锦言的腹部:“吓着你们了?……”
他这一拳也有好处,冷风将车厢里不好的味道全部换成了清冷的空气。锦言觉得舒服了,再闻他身上,酒味似乎变浅,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言儿,我们真有孩子了?”
见她没有避开。任昆又凑近了些,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他不敢置信,需要她的再次确认。
他的眼中泛着轻薄的水光,声音略微颤抖,锦言的心一下又酸又软……
粉脸在他宽大的掌心中蹭了蹭,把自己的手盖在他的手上:“是,我们有宝宝了。你要做父亲了……”
“……”
任昆咧着嘴笑,连眨了几次眼睛,泪水还是流了下来。他有孩儿了!言儿怀了他们的孩子!
柔软的小手在他脸上摩挲着,抹干了他的泪痕。
他的激动,锦言心有同感,在相爱的人眼中,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是殷殷的期盼。尤其是任昆,已近而立。尚无一儿半女。
原先没有所爱之人,只有传宗接代的责任。或早或晚不着急,自从心里装了她,嘴上不说,暗地里却甚是渴望。
“哈哈哈!”
“瞧你傻的!……”
夫妻俩含情脉脉对视了半天,任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终于变成畅快的大笑,一边笑着,一边象捧了个易碎的瓷娃娃般将准妈妈抱到怀里。
“我高兴!”
这怎么是傻?本侯要当爹了!
“对了,听说怀了身孕,口味会与平常不同,你想吃什么尽着吩咐!噢,你爱喝牛乳,每天从庄子里送太不方便,得在马厩旁建个牛栏,把奶牛养在府里,等开春了在后花园收拾块地,种上草,随时可取……还要建个种菜的暖房,吃得便利……言儿你说咱们是不是得让太医住到府里?接生婆得早几个月订好,得赶紧让宫里的接生嬷嬷住到府里,别万一产期提前措手不及……噢!还有奶娘,这个可不能马虎,得好好选选……言儿辛苦你了,听大哥说孩子刚上身,容易发脾气,不管是打是骂,你尽着招呼,全冲我来,千万别憋着,委屈自己……”
锦言偎依在他怀里,听头顶上他慌里慌张东扯西扯喋喋不休,不由又好笑又甜蜜,嘴角翘起,这个傻瓜,哪有在后花园养牛的?孩子刚上身,就想到奶娘了!谁家女人不怀孕?好端端地弄个太医常驻府里干嘛?
……
马车稳稳地停在府门前,任昆抱着锦言轻缓地落在地面,“我自己能走……”锦言小声地抗议着,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多不好意思。
“不行,你现在情况特殊。”
任昆不同意,刚才还吐过呢,天冷风大,还是小心为上。
已候在府中的冯太医不知侯夫人哪里不好了,心里甚是忐忑,等见侯爷抱着夫人进来,脸上毫无忧色,反倒是眉飞色舞,喜悦压都压不下,侯夫人坦然中带了几分羞意……
瞧着不象是有病,侯夫人自己也会诊脉……
冯太医心里有数了,一探脉相,果然是喜脉!
“恭喜侯爷夫人,夫人有喜了!”
“好!好!”
任昆喜不自胜,好消息多说几遍更让人高兴,冯太医的确认在意料之中,却更增添了侯爷的喜悦之情。
“可有要注意的事项?夫人的身体……要不要用些安胎的补药?”
言儿怀了身孕,凡是问清楚问全面的好,千万大意疏忽不得。
“虽时日尚浅,眼下看脉相,胎气稳妥,夫人身子将养的好,母体气血充足,安胎的药嘛,下官开张方子,是药三分毒,能不用就尽量不用……饮食上要注意,凡是孕妇忌口的下官会列出单子,想来府上厨娘也都知晓,忌生冷少食多餐,天冷注意保暖,千万别着凉,坐卧行走动作要轻缓,前三个月尽量静养,多卧床保胎……”
冯太医不敢怠慢,事无巨细,一一交待。有前头的事例摆着呢,万一侯夫人这胎再有个意外,他可禁不起折腾!
“冯太医稍候,本侯还有问题请教。”
冯太医说了不少,任昆觉得还是不够,不过,得先安顿了锦言他再问个仔细。
“言儿,来,躺好,太医说要多卧床保胎……”315
正文、第三百一十六章 见好的能力(上)
“……侯爷还有一样,前三个月胎气未稳,忌行房……”
冯太医就孕期保健说了个口干舌燥,永安侯听得连连点头,原来要这样啊,原来是那么回事,嗯,本侯都记下了。
冯太医想到永安侯无通房妾室,身边的女人就他夫人一个,万一气血方刚忍不得……
猛不丁听冯太医说这个,任昆微顿,这才意识到锦言怀了孩子居然会有弊端,他的福利被抢走了一些,“噢,那三个月之后……”
“过了三个月,胎气稳了,动作轻点是可以的……保险起见,生产前两个月最好不要,还有月子里……”
见永安侯神情认真,询问地仔细,冯太医暗道侯夫人真是好福气,看侯爷的意思,根本就没有要另收房的打算,一心一意全扑在他夫人身上。
别家府上,女人怀孕,男主人高兴归高兴,可没有一个象永安侯这样的,吃喝拉撒事无巨细,逐一问个明白。
哪个女人不怀孩子?
没得在侯爷眼里,他夫人就这般金贵,连怎么逗孕妇开心都要问,他是做太医的,哪会知道这个?
任昆终于将自己能想到的都问了一遍,这才放了冯太医:“……你五日来诊一次脉,随时告知本侯脉相。来人,封银百两,送冯太医到柜上领红封。”
本侯大喜!全部有赏!
“全府上下,侯府那边,每人赏银十两!榴园、侯府正院服侍的,赏二十两!”
任昆极为兴奋。本侯有后了!言儿给他怀了孩子!
“任嬷嬷,你去正院给殿下和驸马报个喜,回头本侯亲自过去。”
他得先陪言儿,暂时不得空。
“是!侯爷大喜!”
任嬷嬷应下,又犹豫着提醒道:“侯爷。都说刚上身的孩子小气,不喜欢张扬……”
前头有阴影啊,夫人头胎可是没坐住,又是在那种情况下流产的,不知有没有留下隐患……有不少女人,头胎坐不住。后面接二连三的都保不住……
啊!还有这事?
任昆一懔,好象有印象,别家府上都是三个月才传喜讯的……
“嬷嬷,你说本侯这般宣扬地人尽皆知,他会不高兴?……”
任昆压低了嗓音。罕见地在任嬷嬷面前冒了一回傻气。
“不会!不会!您这般欢喜,小少爷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规矩都这样……”
任嬷嬷忙摆手,侯爷您这话说的!
“银子先别发了,等本侯与夫人商量过再定,快去正院报信吧。”
现在不发也行,等到三个月后本侯再加倍高兴!
“任嬷嬷,记得提醒殿下,不要大肆打赏……”
不知母亲知道不知道。别得意忘形。他扬声提醒道,任嬷嬷回头,默默施一礼。原来侯爷也有这般犯傻的时候!
……
刚上身的孩子小气?
任昆摸着下巴,爷当爹了还不能太高兴?!还是问问言儿吧。
转身回了内室,见锦言已经换了居家的衣服,坐在床头与夏嬷嬷说话,一个箭步冲过去:“言儿,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躺下,太医说了要卧床休息……”
“现在不想躺……”
锦言刚要解释。任昆已经拍了拍枕头,轻托了她的肩背。将人抱了起来:“躺着,今天出门辛苦了,休息休息……有话躺下说。”
……
锦言拗不过只把由他抱着躺到了枕头上。
“夏嬷嬷,本侯记得你有两儿一女?”
回头拉上夏嬷嬷做同盟:“你来说说,刚怀了身子,是不是要多休息?不能受累?”
夏嬷嬷笑着点头:“是!恭喜侯爷夫人。”
“嬷嬷是过来人,夫人如今不比以往,你要多看护着,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侯爷自己教妻无方,只好叮嘱夏嬷嬷严防死守。
“……侯爷,你还没更衣洗漱……”
眼见任昆又有唐僧念经的倾向,锦言笑着岔开话题,一只手在面前轻挥了挥,提醒他还穿着做客的衣服,衣服上有不好闻的酒味。
哦……
任昆刚想提打赏的事,见她皱了皱鼻子,忙止了话题:“好好躺着,我去更衣……嬷嬷,照顾好夫人……”
“扑哧”,望着他闪进净房的背影,锦言笑了。
“侯爷是真高兴!”
夏嬷嬷笑着,满心的欢喜。夫人有身孕了,真是大喜事!
“嬷嬷是想说侯爷高兴傻了吧?”
锦言笑着打趣。从马车上开始,这人就不停冒傻气。
“夫人!可不敢这样说侯爷。”
夏嬷嬷嗔怪着:“侯爷是着紧您,心疼您……”
有点小题大做也是应该的,毕竟是头回做父亲!况且,他平日里就那么看重夫人,这怀了孩子,母子两人加一块,不知怎么疼才好,刚怀上,谨慎总归是应该的。
“侯爷一定是个好父亲……”
这话锦言赞同。
孩子要得晚也有晚的好处,象任昆,她实在不能想象任昆十七八岁就当爹,想象不出那时任昆做父亲会是何种情形,现在,她不用想也知道,诚如夏嬷嬷所说,他一定会是个好父亲……
若生得是儿子,他必会早早地手把手教儿子写字读书习武,不听话时会严厉,训完了就心疼后悔,还忍着不说——
身为男儿又是长子,将来要支撑门户,玉不琢不成器。
若生女儿,不用说,必定当成掌中宝般娇宠着,将来大周最挑剔的岳父非他莫属……
想着未来的情景,嘴角泛起软软的笑意。
……
“在说什么?”
任昆换好衣服出来,脸洗了,头发新梳了。没洗。
“言儿,没洗头发,我刷过牙了,你闻闻没酒味了吧?”
任昆有些不确定,他自己是闻不出来了。不知她觉得怎样,听说孕妇的鼻子都特别灵。
夏嬷嬷识趣地福了福,退了出去。
任昆坐到床边,锦言凑过去象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了嗅,“嗯,没有了。不臭了……”
拿到敕令的任昆这才靠到床头上,凑近了,将人搂抱到怀里,“言儿,还不舒服吗?”
“现在好了……”
锦言偎依在他怀里。鼻间是熟悉的体息,深具安稳抚慰的魔力,“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正院。”
“不急,我差任嬷嬷去了,你歇着,晚些时候我自己过去……”
就算他不派任嬷嬷去报信儿,正院那边也必定早就知道了。当然,知晓归知晓,锦言有喜这么大的事。他还是应该亲口去告知父母的。
说到这里,忙把之前要问的事情说出来,“……言儿,现在说出去他会不高兴?”
问话间,大手已覆在了她的腹间。那里平坦如常,可又与往日不同。那下面有他的子嗣在成长……
“不会。他现在才豆子大小,应该还不会高兴吧?”
见不得他忐忑不安患得患失的样子。锦言出言安慰:“是喜事,为什么不庆祝?该赏就赏!嗳。不过,你好象忘了一件事……”
什么?
任昆愣了,我忘记什么了?他只顾高兴了,是哪里疏忽了?
锦言就笑而不答,自打他听到怀孕的消息,激动兴奋又紧张,绷得太紧,也该放松一下。
“我怀孕,谁最功高劳苦?”
锦言调侃着,是谁夜夜勤劳耕耘,卖力又努力的?你不准备打赏自己?
侯爷就笑开了,低头亲吻着她的发丝,小声呢喃着,“言儿,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谁也不及她的好。
她的眼睛里,永远都只见到他的好,在她的心中,他是完美无缺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足。
其实他没有那么好。
是她,总能看见他的好,再不堪的不好,也是过去。她的眼里,只有当下的好,没有以往的坏。
她总是不吝于赞美,哪怕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也能体会到他的诚意与用心,会有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感谢;
她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关爱,理所当然的同时也回馈着她的情意,在她的眼中,彼此接受与付出再正常不过,无所谓谁多谁少谁对谁错……
外人说她有福气,他们怎知,他才是有福气的那个!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
“我正要遣人给你送信呢,你居然就来了,咱俩真是心有灵犀!”
锦言乐呵呵地对刚进门的百里霜说道,昨天事多忙乱,没来得及。
虽说有孕前三个月不宜大肆声张,那也要分人,象百里霜、东阳的父母、观里的师叔伯们还有清微、任府老叔公等,这些现在就可以知会。
至于太后那里,长公主殿下一早已经进宫了,皇上那边,任昆会当面告知。
素来淡定的驸马动作最迅速,昨天晚上就拉着任昆一起去祠堂将喜讯告知先人长辈了。
“与你心有灵犀的不是我,是你家侯爷!”
百里霜笑着,“恭喜恭喜!任子川一大早就差人到我们府上报喜信了,要我来陪陪你,说说悄悄话,传授经验……”
她刚用过早膳,一听是锦言有喜了,差事也不理了,收拾了几包吃的用的,就忙不迭地赶过来了。
“他可真是……你出来了,府里头没事吧?衡哥儿?”
百里霜是宅在家里的*oss,管着定国公府内院大小差事呢……
不象她,是真正的宅妇,除了看看嫁妆产业的账本,偶尔帮任昆做点文书工作,别无它事。
“没事!本来也没大事……衡哥儿有乳娘呢,身边一堆丫鬟婆子的,还有乳娘在呢……”
锦言知道后一个乳娘是指她自己的乳娘嬷嬷,跟着陪嫁到了桑府的,知书达理,极其能干,是百里霜倚重的心腹。
“哟,你快躺好,我也不是外人……”
百里霜的确不是外人,一听长公主进宫了,脱了鞋直接陪锦言躺暖榻上了。
两个女人,一对闺蜜。一个生了两儿子,一个刚怀孕,单就着生养这一个话题,就有着说不完的话。
唉!
两人谈兴正浓,百里霜突然长叹了声:“锦言,真是羡慕你!”
怎么了?此话从何而来?
锦言不解:有新情况了?
正文、第三百一十七章 见好的能力(下)
“……没什么!就是那点破事呗……”
百里霜一时感慨,在锦言面前又是极放松的心态,讲话没过脑子,说出来就觉得自己无聊,锦言怀孕了,大喜的时候,说自己那点糟心事干嘛?
也是被任子川刺激的。
这家伙派去传话的三福,一口一个我家侯爷说了,就差向全大周宣告任侯爷视妻似宝爱妻如命。
“说一半多没意思?到底怎么了?你们现在?”
之前不还说要把男人当玩物的,看起来蛮不是那么回事,谁会为玩物乱了心神?一个屋檐下睡一个被窝,日久再生情,死灰也复燃,常有的噢!
“就那样!”
不是她要瞒着,是没什么好说的。她的事,锦言清楚着呢。
“那样是哪样?嗳,你能不能别这么简略?敷衍与避重就轻都是不行滴……说吧,老实交代。”
还真有新情况?
不是她心存八卦,而是朋友处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成为特别的存在,她好不好幸福不幸福,对你,是同样重要的大事。
“就是,我前两天与他摊牌了!”
提起这个百里霜有点沮丧,明明都已经放下了,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结果自己没忍住,又冲动了,可能前功尽弃了……
哦?摊得什么牌?
打从衡哥儿出生起,桑世子就老实得很,没听说起过有新的花边啊,整天一幅改过自新,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就是看不惯那幅道貌岸然!装得情真不渝。非我莫属的!”
提这个百里霜就磨牙,若不是不忿他那深情款款欲语还休的模样,她也不会破功,又冲他发作了一回!
“我告诉他,要么这辈子就守着我一个。到死没别人,我就原谅他,要么就该找通房找通房,想去花楼去花楼,别天天杵我面前,总之。对百里家的大小姐来说,做好贤良大度的定国公世子夫人也不是难事……”
霜姐姐你还真是彪悍!这也太!
太直接太没有讲话技巧了!还到死才原谅!都要死了,原不原谅的,有意义?不原谅就死不瞑目?
锦言傻眼了:“你就是这么说的?”
百里家的大小姐呀,百里家。那是文学泰斗,受全大周读书人崇拜的所在,您能不能有点文学性,别直截了当地象甩刀子?
对!我就是这么说的!
“哎呀你就别笑我了,人家心里悔着呢,当时不是气坏了吗?脑子一热,没想那么多,就……我跟谁都没说。你可别给我捅出去……”
谁都不知道?
锦言怀疑,就你跟前,嬷嬷丫鬟不断人。又是情急之下说的,还能没被听到?你就自欺欺人吧!
“真没人!晚上在床上说的,外头值夜的听不到……”
晚上!床上说的!
关键词就透着香艳与暧昧!锦言坏笑,拉长了声音:“噢……是那个时候说的吧?还是之后?”
不是进行中,进行中说这个太煞风景了,那还不得半途退场?想来是事后说的。难道世子爷不够卖力,发挥不佳。你不满意?
“……!你现在脸皮真厚!”
百里霜羞恼,“被任子川影响了吧?近墨者黑!哼……”
脸上火烧云红到脖子。还真被这个机灵鬼给猜中了!
“其实,世子爷有很多可取之处的,又是夫妻,要朝夕相处,还有两个孩子,我觉得,就算是你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不要为这个有负担,或者觉得面子上不爽,你过得好,才最重要。”
锦言很认真。
桑成林那个人,在大周的男人里,真的也是极好极出色的了。就算犯过错,也未必就一定要判终生监禁,永不原谅。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生衡哥儿那会儿,我真想开了,打算做个合格的世子夫人就好,那时怎么想的,你也都知道……”
百里霜一股脑儿地把自己混乱的思绪倒出来,原先她就打算忙完年前这段,过了年找锦言好好倾诉一番,分析分析,今天正好了。
“我都跟他说了,找通房暖床的,不拦着……生了衡哥儿亏了身子,得将养小半年,当时就想他一准儿是忍不得,收房还是外室,我都不管,只别动我的丫鬟就成。”
“我想通了,他那头却没了动静,竟真忍着,也没去外头找人……过了七八个月,才小意乞求近我的身,还得做夫妻,这种事免不了,我多拖了两三个月,不能老借口身子不好吧?”
“这都快两年了,他不睡书房,见了漂亮丫鬟也不调笑了,没有应酬就早早回府,与我们娘仨用晚膳,检查均哥儿课业,陪俩儿子玩……”
“他那人,本来就不是急性子,这会更温和了,一句恶言冷语也没有,整天说话带笑,不是买个小玩意给孩子们就是送我个首饰衣料,从街上捎些点心零嘴的,示好的小手段就没停过……你说这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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