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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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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小丫头怎么长的,讲话老是带无影针,动不动就要刺一下,无伤筋骨却让人讨厌。
锦言老神在在:“妹妹这话说得不对,今日我有没有知音不打紧,重要的是妹妹觅得知音,在这一点上,在座的诸位夫人与我都是知音。”
几个绕口令似的知音各有所指,世子妃扑哧笑出了声,点了点锦言:“说得真在理!我们可不都是知音!玉妹妹不用惦记着你卫姐姐,今日咱们可不是来听她弹琴的。”
众夫人心领神会,皆笑言附和。
罗玉面红耳赤,小姑娘被如此打趣,不管内心里是否真害羞,面上都要做出羞涩状,低头不语。
“承妹妹吉言了,不知我家妹子有没有这个缘分。”
接话的是罗玉的嫂子:“谁不知卫家妹妹嫁得好,如此年纪的侯夫人,京里可是头一份呢。”
果然没有省油的灯!
揭人短的话也能说得这般亲近,锦言这段姻缘,看上去是极好的,但谁不知只是表面光鲜,永安侯是什么样儿的,在座的谁不心知肚明!
“是呀,任哥哥平时脾气大得很,我们从来不敢与他讲话的,姐姐好厉害呀,能与任哥哥琴瑟相合,是不是有秘诀呀?”
杨萦故状天真补上一刀。
“恩,这个嘛……”锦言有些忸怩地笑:“那个,不太好说。”
“说嘛,姐姐快说嘛!”
哼,当然是不太好说了!
如此能让卫四出丑的机会怎能放过,杨萦乘胜追击。
世子妃眉头微蹙,正待出言,就听锦言吞吞吐吐道:“好妹妹,这个,真不太好说,要不,等以后找机会私下再说?”
“那怎么行,姐姐可不要厚此薄彼!妹妹也想学学呢,姐姐可不要藏私。”
罗玉上前帮腔。
“……这个,妹妹,你们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锦言瞪大了眼睛,仿佛受到了些惊吓:“你们,真,真想知道?”
哪个与你开玩笑!
罗玉的嫂子暗自撇嘴:“卫家妹妹,她们是真心请教,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可是,可是!”
锦言似乎被吓到了,满脸为难。
“好了,这是侯夫人的家事,就别难为她了。”
世子妃微有不悦。
这几位做得也太明显了,不管你奉国公府与东昌伯府同长公主府有什么过节,明显咄咄逼人地挤兑,这里是安亲王府!
罗玉嫂子笑了笑:“世子妃就是偏心,这怎么会是难为妹妹呢。”
看着她那张不以为然的笑脸,锦言忍不住笑——丫真以为捏了只软柿子,能让长公主府出点丑儿?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倒无不能言之事,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想请罗夫人与两位妹妹为我解惑。”
不等三女回复,锦言继续扬声说道:“我自小在观中长大,不太懂得世俗规矩,只出嫁前教养嬷嬷教了些时日……现在一直跟着公主婆婆身边的何嬷嬷学规矩……”
哪个要听你跟谁学规矩!杨萦娇笑:“姐姐,有话直说!怎的还绕到规矩上了?”
“这个,真要问吗?”
锦言的表情有些不忍与无奈:“我还是不要说了,说了不好……”
她愈这样,想看她出丑的就愈着急,连连催促。
“不是绕到规矩上,这就是规矩。”
锦言神色一正:“我原以为两位妹妹出身名门,自该懂礼守节,慎言慎行,谁知……”
她的脸上适时流露出真心的遗憾与明显的失望:“懂规矩明事理的大家小姐怎么会一心窥探别人夫妻私下之事?且是大庭广众之下,诸多小姑子在场?府上没有教养嬷嬷么?!”
“虽然,我能理解两位的好奇心,”
话风一转,有点难为情地道:“其实两位妹妹不要着急,出嫁前嬷嬷们都会教的,”
继而又道:“妹妹们实在好奇,罗夫人是过来人,应该私下里传授,这大庭广众之下,她们两个未说亲的小姑娘硬要追问,本就不合规矩,做嫂子的不阻拦却跟着一起胡闹,我真是有些糊涂了,”
说到这里,她皱了皱眉,十分的迷惑不解:“莫非京城的规矩与别处不同?什么时候待字闺中的姑娘家家的也可以问这些事情?”
她真的不解啊,是真的不明白,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迷惑与不解。
此段话一出,罗玉和杨萦的脸就变得惨白,越来越白,到最后羞愤地只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眼泪成珠成串儿地往下滴。
罗家嫂子的脸红红白白,宛如开了染坊,直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前因后果大伙儿都听着明白,的确是两个姑娘一直在追问人家琴瑟相和的秘密。
这话乍听着没什么不妥,细思量,可不就是大大的不规矩!
简直是不知羞耻为何物!这是姑娘家能打听的吗?
永安侯夫人是个好的,为了给她们留面子,再三婉拒,她们姑嫂却言词相逼,非要追问。
你说,你们两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硬打听人家夫妻相处之道所为何来?是何居心?
做嫂子的不知劝阻,还跟着小姑子添油加醋,真是不知所谓!
难怪侯夫人要问规矩了!
听到锦言对于京城规矩的质疑,众人脸上都觉得无光,看向罪魁祸首的目光就颇为不善,都说罗玉乖巧聪慧杨萦天真大方,如今看起来远不是这么回事!
有心相看的几位夫人心都冷了,这种行径要么是居心不良,要么就真行事轻浮,无论哪一种都不可取。
几乎是同时之间,原先姑嫂三人身边的人都不着痕迹的退开几分。
这次,奉国公府、会昌伯府实打实栽了跟头,罗玉和杨萦名声尽毁!
甚至还要牵连到自己的姐妹。
这可怨不得别人,自做孽,不可活!
杨萦尖叫一声,掩面而走,罗玉与罗夫人匆匆退席而去。
场面一时有些冷。
世子妃一边示意贴身侍女安排人手跟上去照看,毕竟是在安亲王府,若出了意外与王府颜有损,一边惋惜:“素日里看罗三姑娘倒象是聪慧,怎的行事却如此糊涂!好妹妹,规矩到哪里都是规矩,你可别因着一两个不相干的,就觉得咱们京里的姑娘小姐们不懂规矩。”
锦言如释重负,轻轻吐口气,眉眼弯弯:“不瞒世子妃,刚一上来真受了些惊吓,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别怪姐姐这口咬得狠,实在是你们欺人太甚,连番挖坑,又穷追不舍,姐要么不打,要打就要打痛打残!
就算在开放的现代,陌生男女初次见面,可以不忌荤素的讲段子开玩笑,却不可以张口打听人家的夫妻相处之事,这是隐私!
懂不懂!
三个蠢货,只顾得心怀不轨陷害别人,自己掉坑儿里尚且不知。
小广告插播完毕,世子妃点了几位小姑娘的名字,节目继续,场面重新热闹。
稍倾,世子妃派去的人照应罗杨二人的下人回来禀告,言三人已经出府了。
世子妃淡淡点头,只要平安出府就好,她们做下的错事与王府无关。
锦言自然不会被这点事情影响心情,她本来就是无辜的好不好?
赶走两只嗡嗡的苍蝇,坐在那里继续看演出,娴静愉悦的模样博得了众多好感。
节目渐进高潮,出现了男女宾合奏,甚至有些心急的年轻儿郎借赏花之由,渐行渐近,在花神亭下驻足观望,名为看花实为看人。
亦有那动了心的小姑娘小眼神儿飘忽着,时不时落到意中人的身上,更有大胆的姑娘互相鼓励着走下亭子……
看那些含蓄的小儿女作态,锦言脑子里窜出一首诗: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按照往届,此时应出评选结果名单。
充当评委的几位夫人在商量之后将代表不同名次的花朵授予得主。
等与绿玉廊那边互通名单后,接下来就是赏阅的自由活动时间。
男女宾可以随意走动,得了花的诗书画作悬挂出来,不管是公子还是小姐都可以到花神亭或绿玉廊观赏,看花看诗画还是看人,全凭个人心意。
得花者往往会成为新一轮的佳媳佳婿热门人选。
午餐在指定地点,按男女分流水席,或早或晚皆可。
餐后亦是自由赏花,有意者可做进一步沟通,无意的赏完园子就可以向主家告辞。
由此可见,这自由活动时间是多么令少男少女们向往!
可是,等了又等,绿玉廊那边的评选结果却迟迟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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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高端相亲会(五)
绿玉廊有没有结果与锦言无关,她正乐呵呵看古代的少男少女们如何隐晦地表达好感,暗自偷乐。
世子妃着人过去打探,才知是诗画结果不好评判胜负难分。
世子妃一皱眉,暗怪世子较真,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历来赏花会都以平均分配为原则,各个项目花落不同家,所谓诗画,无非是锦上添花的助兴项目,哪能真按取状元的标准来?
心腹嬷嬷看出世子妃的心思,忙附耳道明原因。
原来画作的题目是安亲王现场改动的,因为婴公子应邀而至。
原料想必是婴公子无疑,结果安亲王对着画作左右为难,说是诗意画意难取意。
一听有安亲王在,世子妃只好将事由对众人道出,并言及:“婴子栗婴大才子也在,王爷说了,若得各位才女们共同品鉴实乃佳话。”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小小惊呼:“婴子栗!婴大人也在噢!”
“天呐,是婴才子!”
刹那间,朵朵小桃花扑儿扑儿地乱飞。
婴子粟,谁呀?
看起来应该很有名气的,这帮小姑娘完全是花痴粉丝状么!
锦言未将此放在心上,不管哪个,反正没她家亲戚,不,就是有亲戚自己也不认识尊驾哪位。
一群小姑娘你推我我推你,含羞带怯地去往绿玉廊。
锦言坐着没动。
世子妃请她:“走吧妹妹,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锦言婉谢,世子妃温颜笑道:“妹妹独坐在这里我可不放心,若有个磕着碰着的,皇姑姑可饶不了我。”
知其好意,哪儿不是看花看戏?
遂起身同行。
绿玉廊下人多,锦言在外围停下:“妹妹才疏学浅就不去白占位子了,姐姐自管前去,我就在此处看看花草。”
世子妃见此处亦在廊内,相隔不远,若有事发生也能照应到,点头应下自去见安亲王等众人。
锦言所立之处,亦有些字画悬挂,时有人走来看去。
闲来无事,她也抬头有一眼没一眼地扫看几下。
忽然耳边有娇柔的女声:“……可不敢当,此间能担得家学渊源才女之称的非永安侯夫人莫属。”
纳尼?
谁?
谁这么给姐抬轿子?
敌我不明,锦言没动,装作没听见。
“侯夫人,”
那娇柔的声音近了几分:“有侯夫人在此,小女子哪敢献拙?还是请侯夫人点评一二。”
啥,哈意思啊,听起来又是个不怀好意的!
怎么一波平了又来了一波,是长公主府与永安侯树敌太多,还是她今天出门没看皇历犯小人?
转头看了过去,一个红姑娘正盯着她,面带笑意,目光却不太友好。
有点莫名其妙,这红姑娘之前在花神亭出来写过字,说是俞阁老的孙女,在闺阁中颇有才名。
之前没交集呀,难道任昆与俞阁老也结过梁子?
反正她从前没见过,不存在结仇的机会。
“既然俞小姐都认同侯夫人,侯夫人就不要谦虚了。”
你哪位呀,是俞姑娘的托儿吧?
“就是,侯夫人,王爷和大伙儿都等着呢,你就赏个脸。”
俞姑娘笑意盈盈,话里带刀。
“恕我浅见,俞小姐什么意思还望明白告知,也让我知晓个前因后果。”
怎么到哪里都有苍蝇?
这应该不是她招惹来的吧?
“好教侯夫人得知,事才世子妃讲过,王爷出题画作**未定,请侯夫人一起品鉴,也好早些订了花。”
三言两语倒也交待得清楚。
只是,这事儿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安亲王都难确定的画儿,世子妃会提名让我去品评出名次?
不可能!
不去!
“我才疏学浅,就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多谢俞小姐抬爱。”
得不得花的,该我什么事!
“侯夫人太自谦了,”
俞姑娘娇笑:“谁不知夫人家学渊源,令尊乃名满天下的大才子,夫人又岂能是俗人?过于自谦,可莫堕了卫状元的才名!我等晚生了十数年,未有幸得见卫先生的惊才绝艳,今日能聆听夫人点评,实乃幸事。”
这番话看似客气,实际可恶至极。
丫找死!
锦言怒火中烧,不管是前世今生,她都是个极护短的,龙有逆鳞触之即死,她的逆鳞就是父母亲人和自己罩着的人。
而卫三爷,尽管没有见过,但他是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而且她能在塘子观安然长大,在公主府得驸马关照,都是卫三爷荫泽。
辱卫锦言没关系,反正她也不在乎这些虚名,但辱卫三爷……
原来这苍蝇还真是她自己招来的!
嘿!丫早晨出门忘了照镜子不知自己是谁了吧?
心底愈怒,笑颜愈甜,一霎间园中百花失色,众人只觉心神一荡,怎可有人能笑得如此悦然生香?
“家学渊源或有其说,不知所谓才女之名,俞姑娘从何处听闻?”
看这姑娘的年纪不可能与卫三爷有交集,那定是代其父辈出头,当年卫三爷盛名之下,难免会被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宵小之辈惦记。
“常言道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卫才子的女儿岂会是寻常之辈?侯夫人太过自谦,还是不肖乃父……”
骤然收声,话藏其尾,仿若失言,素手掩唇,目含冷意。
几番下来自是惊动了众人,世子妃快步至安亲王身前,尚未开口,却见锦言以目相视:稍安勿燥。
又拿卫三爷作筏子!
丫还装模做样!
“闻俞小姐的意思,我若不应下,要么有损家父英名,要么就成不肖之女,我竟不知,这赏画本是雅事,但凭自愿,何时变成如此严重之事?”
脆若莺啼,欢快如泉,锦言笑吟吟道出疑问。
“这……”
红姑娘语塞。
“侯夫人莫要多心,舍妹只是心急之下,或言语有失,并无他意。”
一白衫男接过话:“我等只是久慕卫才子之名,常恨君生早,无缘得见,乍闻夫人在此,还望夫人不吝家学才名。”
最恨这些道貌岸然的!
装?谁不会!
“这位是俞公子?”
唇边淡笑如菊:“公子手足之情令人感动,先前听闻俞姑娘知书达礼,可听姑娘几番言语,甚觉传言有误。俞姑娘一边口口声声仰慕我父才子之名,一边当面诋毁其女,我有一惑不解,我肖父与否,俞姑娘有何资格评说?是见过我父亲知其相貌?还是才高八斗代亲长考校我的学问?”
装?
那我就把你的皮撕了!
我就是不满!
我就是要明明白白问个为什么。
你敢说我不肖父?话敢说,就要有胆担着!
锦言这番问责很严重,无论是俞阁老府上还是俞小姐自身都承担不起——随便质疑任何一个人是否肖父肖母是极大的侮辱。
俞府与卫府素无关系,俞小姐又是小辈白身,说锦言这位侯夫人不肖乃父,无论是开玩笑失言还是怀有居心,都是极为不妥极为失礼,尤其还被这般当众直白地指出。
不管起由如何,这种话都不是俞小姐能说的。
“这,一时失言,一时失言。”
白衫俞无奈道歉:“看在她年幼无知又一心向学的份上,侯夫人见谅。”
“非是我不宽容,俞姑娘并非两岁孩童,当知有些话乃诛心之言。冒昧而言,我观俞公子与俞姑娘相貌上并不相象,可是一母同胞?”
锦言话峰一转,似乎要拉家长。
“正是一母所出。”
白衫俞不明她意。
“两位相貌相象处不多,可是一人肖母一人似父?”
这问题更是跑得没边。
白衫俞点头。
“若就此而言,二位要么是不肖子要么是不肖女喽?”
温颜调侃道:“不知俞公子俞小姐听了心中感想如何?”
我就明着说你不肖了,你又能如何?
看俞家兄弟如便秘般的脸,锦言笑得如狐狸。
“侯夫人说笑了。在下与舍妹受教。”
不管心头如何冒火憋屈,白衫俞还得致谢。
“侯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不知作诗品画是否也才思敏捷?”
清越而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一着天蓝衫的男子越众而出。
身材高瘦,剑眉入鬓,朗目如星,长相算不得极出众,但站在那里,玉树临风气场自成,如皓月夺了众星的光芒。
传说中的气质男嘛。
“在下婴子粟。”
彬彬有礼中透着股张扬与傲气:“与卫前辈神交已久,盼有切磋之时,望侯夫人一展家学。”
这位就是那个令小姑娘们尖叫的大才子啊!
傲娇得象只孔雀。
锦言听不得他提到卫三爷时的漫不经心。
“一展家学?怕要让婴公子失望了,”
锦言笑中带着丝缕薄愁哀云:“众所周知,家父经年无音讯,我自幼在道观中长大,既未曾有一日聆听家父教诲,亦未上过一天卫府家学。今日听俞府姑娘婴公子频提家父之名,感念二位好意……殊不知这也是揭人心伤?”
黛眉轻挑,樱唇含忧:“羊知跪乳恩鸦有反哺意,只叹子欲养而亲难寻……婴公子既如此推崇家父诚心邀约,我虽不才,却不敢污了长辈英名,从命就是。”
“夫人好口才!在下受教了。”
恃才傲物的婴子粟被喷了一脸,向来自恃的他却也不便与一女子逞口舌之利:“请夫人移步。”
“你就是卫三的女儿,子川的媳妇儿?不错不错。”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安亲王笑得一脸慈祥:“就是这两幅,这幅是子栗的手笔,这是水公子的大作,这两幅儿本王都喜欢,要依本王意思,一人一朵花!恩,说起来,本王总觉得缺点东西,画意有了,可这话就是没说出来……”
锦言没见过安亲王,没想到这位大名鼎鼎的王爷还是个话多的老头。
看了画作,锦言有点奇怪,按说赏花会,应该是取应景的题目,怎么竟出了个冬钓的题?
原来,安亲王去冬远游,偶见江边垂钓者,天地白茫茫,只得一人江边独坐,触景伤人。
及至钓者收杆而起,歌而归家,又觉此情动人,此景此情思之难忘。
正好听闻大才子婴子粟游历回京,就恰逢其会将此做为画之题,请众人绘之。
锦言听后明白了,原来是想要幅婴子粟的画,结果有人与婴子粟画得差不多,不好取舍了不是?
仔细看这两幅画,果然,无论是用墨运笔构图,各有千秋。
既然是命题作画,那就取立意呗。
安亲王一摊手:立意都合他心意,难分上下。
说来说去,还是那个粟才子较真,水公子谦让,他拒辞不受,放言花不花的无所谓,只点评不到位,场上无知音。
其实就是耍大牌,锦言暗自腹诽。
既然无所谓,有什么好当真的?还是没看开!真厉害,怎不见你鹤立鸡群?
这可不好评。
虽然她在书画上也有些造诣,听过大师讲授的品评课。可两幅画水平太相近,不好评说。
一时老鼠啃乌龟无处下口,就听安亲王在那叨叨:“……就是有点味儿没出来……”
味道没出来?
没放盐呗,呵呵!等等……
味道没出来?
(一下出场两个美男!给帅哥们点掌声呗……收藏票票都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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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高端相亲会(六)
味道没出来?
没放盐呗,呵呵!等等……味道没出来?
锦言眼前一亮,细看两幅作品。
果然,没加盐!
呵呵,有了!
要说此前她虽嘴上说得硬气,心里还是缺三分底气。
虽然前生今世学了不少东西,但要看跟谁比,比什么。
毕竟与有才华的古人比起来,子史经集、琴棋书画还是会弱几分。
而且,有些东西还不是自己的原创。
所以,原本打定主意要低调地走过场的。
先前罗小三等的挑衅压根不值一提,可是俞家两个小辈及所谓婴才子却把她激起了火气。
父亲失踪太久,加之自己嫁了永安侯这个不着调的,当年的才子竟被这些小辈轻飘飘挂在嘴上,若真心仰慕便罢,竟想用他当垫脚石头踩着上位!
哼!心气倒不小,你倒有那个本事才行!
婴才子,想踩姐姐?不硌着算我对不起你!
……
“王爷,我看好了,不知这点评之句写在哪里?”
“写下来?”
安亲王微愣,“可以,你要写在哪里?”
“画作上啊。”
说得轻轻松松。
“画作上!”
安亲王吓了一跳:“这怎么行!这都是大师之作……你!”
没好意思直接斥责:“这本王可做不了主,得两位公子同意才行。”
“什么!没听错吧,她要在画上点评?还真当自己是才女啊!”
“呵呵,听说卫大才子就是个狂放不羁的,真是颇有乃父风范啊,不知得几分才学?”
“在婴公子的画上点评?还真敢说!她以为自己是谁?”
……
周围的耻笑议论锦言充耳不言:“婴公子,如何?”
“在我的画上写字?呵呵,这个提议倒是新鲜!侯夫人凭的又是什么?”
婴子粟冷冷一笑,言辞锋利:“若令尊亲临,或可一试,夫人可不是乃父。”
“我的确不是家父,若家父亲临,指点小辈才学需视他老人家心情而定。”
锦言笑得温和言辞犀利:“婴公子,这是拒绝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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