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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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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怎么不去!我们可是为了你才出城!”

长公主打消她的顾虑:

“你天天闷在府里,到城外散散心……到了别院,你自去赏花看景。不用担心要陪着我……”

不是!

我可没有不愿意!原是怕打扰您与父亲嘛!

锦言急忙申明。

长公主说起此事,面色并非喜悦,以为她其实是不愿意别人去打扰她和驸马二人出行计划,只因任怀元提到了,不得已才开口通知……

她若是没眼色地顺水推舟应下来,不就是给殿下添堵找不痛快?

既然长公主没有这个意思,当然要立马应下——

去!领导都这样说了。怎么能不去?

出去玩啊!

而且听意思,这次出游是特意为她才安排的?不会是她一厢情愿自做多情了吧?

“……你最近太累,到别院只管由着性子玩,不用管我们,别院里有些好去处,景色很不错……”

能当得长公主赞不错的。定然是真的很美!

只是,这最近累了之说,是何意思?

“……昆哥儿打小就是个暴脾气,火气上来了不管不顾,他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不用在意,都是有口无心的……”

咦,这是,变相地为永安侯解释?

看来,真没自做多情,这趟出游是长公主与驸马爷力挺她的表示?

话说,这一入侯门深似海的确不假,任昆连着两次在榴园暴走,立刻成为新的风向标,榴园的仆妇还好,表现不明显,这一路走来,路遇的仆妇待她的言行举止乍看无异,但细微之处的变化耐人寻味……

无他,侯夫人失宠而已!

她在府中的脸面与尊严,是永安侯给的,侯爷要收回这份赏赐,加诸在她身上的光环黯然失色。

什么人给什么礼遇——心思活泛的仆妇自然有新的应对举措。

长公主这是要在全府上下表明她的态度?

在殿下这儿,她还是受宠的?

锦言知道自己要感谢长公主和驸马的好意,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长公主愿意挺她,与驸马建议有关,也是对自己这两年来的努力表现给予肯定……

而驸马,那是来自父亲余荫的爱屋及乌,帮助她在府中安身,她一直感激铭心。

都明白的。

心头却莫名地酸涩——

果然是世态炎凉!

她自问对任何人从未有过轻忽!这些,在永安侯不明所以地一声轻喝中就坍塌崩析!

果然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别人给的东西永远是不靠谱的!

这一次,是长公主和驸马重新加诸光环与身,说来说去,仍旧是外力!

若有一日,长公主站在儿子那边呢?

这是必定的……

在以往的争斗中,长公主最后都屈从了——

很正常,从来只有拧不过孩子的父母,没见过拧不过父母的孩子!

若驸马再无力阻止这对母子,他能为自己这个故人之女站在妻儿的对立面吗?

应该是不会的……

向来甘于米虫的心,这一刻却不复平静!

所有属于前世沉寂已久的细胞与意志都在抗议,都在怂恿叫嚣:

这样不行的!

你不能无原则地退避!

你不能没有自我,不要拿通透做借口!

你的意兴风发呢?如虹气势呢?汪洋恣肆锐不可挡呢?

它们都哪里去了?

那些属于你的英姿飒爽、眄视指使哪里去了?

不要错把心不在焉当成泰然自若!

……

这一世,她第一次认真思考“生的意义”,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锦言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个体,锦言存在的意义——

她只是自己回家路上无法避过必须得走的一段路途吗?

至于这条线段,是潦草还是精彩都不重要?

卫锦言不是林达!

她现在不是林达。她是卫锦言!

卫锦言就是她自己——

不管内心接受与否,这就是现实!

是随波逐流左右逢源在长公主府中混吃等死?

还是接受李氏的建议,诈死瞒名以新的身份在别处生活?

或者,这两者之外还有第三种方式?

她需要想想。好好想想……

……

回了榴园的锦言,将自己丢进书房,她需要在无人打扰的环境中,好好地整理思绪,好好地想想这段她以为不属于自己,其实一直都是自己的生活……

长公主和驸马若知道这趟简单地出行,竟引发了她关于生命意义的思考,不知是该喜该忧……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锦言不知这里是否有上帝,他是否在发笑。只知这份由误拍任昆马脚引来的福利出游,振聋发聩,有醍醐灌顶之效!

卫锦言的生活要不要用心经营,还是继续得过且过?

好吧好吧,就算她思考之后。面对强权与现实,还要采取现在的方式,那,在做一只深思熟虑的缩头乌龟,还是一只浑浑噩噩的缩头乌龟,这两者之间,她选前者。

“……去槐城?做什么?”

长公主听了任昆要出差的通知。不禁多问了句。

前脚无事生非,家宅不宁,后脚又要留京,由不得她多想!

“有差事!”

任昆答得简洁。

“什么差事?去几日?与谁去?几时回来?”

长公主的语调不自觉地就拨高了,吐出一串问题。

槐城距京城倒是不远,她怎么没听说那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得昆哥儿走一趟的?

“朝廷的差事!同行有谁,尚不知。”

任昆依旧惜字如金,对长公主突然拨高的语调无动于衷。

“怎么会不知?不是以你为主?”

长公主不相信,让昆哥儿去处理差事,还能再给他派个上峰?绝无可能!

不会是想借此带着井梧轩那贱人出去自在几天吧?

“……您进宫问清楚再来告诉我?”

永安侯语气不变。他真不知派谁跟着。

槐城是有件事,皇帝确实也指了他来处理,不过用不着亲自出面,他一早就安排手下前去处理了。

只是,今天槐城传来一则消息,收到这则消息,他决定亲自走一趟!

若消息属实……若被证实!一想到这个,任昆的心就很难平静——

若这回他真能把人找回来,那,小丫头对他,会不会高看几分?

即使按照当初约定,这只是协议的交换条件,若他能完成,她,定然是高兴的吧?

只要她高兴,别说是去趟槐城,就是去十趟,他也甘之若饴……

“……跟你说话呢,有没有在听?”

长公主见儿子神色恍惚,俨然是明晃晃地走神状态,不由光火。

“哦……母亲您说什么?”

任昆收回思绪,态度无比端正认真。

这孩子!

长公主打不得骂不得,只好无视,将方才所说再重复一遍。

“……你们,要去别院小住?”

任昆有些愕然,怎么忽然起兴去别院小住了?

母亲排场大,每次出行都兴师动众。

“还不是为了你!”

长公主狠狠剜了他一眼,当着锦言不好明说的话,对自己儿子倒没什么好瞒的:

“好端端你发作锦言干什么!她哪里不好?对你没有半分做夫君的要求,你在哪里留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可曾说过半个不字?!”

长公主愈说,永安侯的脸色愈难看:

没有半分做夫君的要求!无论说做什么,都不屑于表明态度……

“毕竟还是小姑娘,你下了脸面,我们就得补全了!不然,你让她在下人面前怎么当主子?”

什么?莫非还有奴才敢轻慢与她?!

“高门大户里当差的,有几个不揣摩上意捧高踩低的?她又没个得力的娘家做倚仗……你骂够了,痛快了,她哪还有脸面?”

“她……来告状了?”

永安侯心中堵得慌,语气闷闷,听着似乎不善。

“告状?她若真来哭闹一顿,倒好了!”

长公主觉得锦言若真来大闹一场,她心里还能好受些,不至于有虐人家闺女的愧疚……

“一个不是也没提!看得我都心疼!昆哥儿,你心里打什么小算盘我管不着,但是,永安侯的夫人就是锦言,你若想休弃,我们是坚决不依的!”

长公主认为十分有必要耳提面命,给儿子下个禁令通告——

他们就是死,也绝对不会让儿子娶个小倌的!

休弃?!

永安侯如遭重锤,被击懵了!

休……弃?

谁,谁这样说过?!

ps:

晚间还有一更,谢谢亲们。

正文、第一百四十六章 全体都有

休弃?!

永安侯被炸了个外焦里嫩,面沉如锅底——

您就不能想点好的?

他几时有过这种想法了?

他怎么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

他承认自己心绪纷繁、五内如焚,或许还有几分黯然神伤心灰意懒……

的确,他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心力交瘁、情绪失控,不知所为哪般,但他绝对没有要休妻的想法!

从来没有!

“……没有最好!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长公主不理会儿子的黑脸,再次强调了自己的底线:

“锦言这个儿媳妇我认定了!你别打算弄些乱七八遭的……”

“你有差事自管去,你不把她当媳妇,我们就当多了个女儿……打从开春你就应了带锦言去看春景,嘴上答应得好!以后不想就不想,用不着敷衍……”

长公主昨夜被任怀元无心刺激到了,心情一直不好,对儿子也不客气。

任昆默然……

是,打从开春就说过的,除了那次夜游,人间春晓吃了顿饭看了街景,就没出去过……

先是没时间,后来又忙了几日张府的事……拖延到今天……

原本事后要补给她的镯子,一直也还没送……

如今又连番责骂,闹到需要长辈给她撑腰长脸……

想到此处,愈发怏怏不乐,更没了应付母亲的心情: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不待长公主回应,起身闪人。

出了正院不由迟疑:

是去榴园还是回浩然堂?

脚步踌躇……

任昆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几息间做了决断——

提步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对于暂时不能冷静处理的事情,他习惯先放置一旁,待神思通透再做道理。

永安侯向来处事不惊,镇定自若,即便受锦言影响不是从这一天半日才开始的。但以往或喜或忧总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如这两次失控的行为,对他是新鲜体验。

也仅限锦言一人,面对他人他事。他依旧是睿智神勇稳如泰山的永安侯,没人会想到私下里他也会有那般胡搅蛮缠大为光火的模样!

任昆回了浩然堂,见大福在身边:

“召集前院各处所有人,半个时辰后我有话吩咐。非必要当值的,一个不能少。”

大福不敢怠慢,忙下去安排。

心中暗自疑惊,不知侯爷此举何意——

召集所有下人训示,这种状况几年也不曾有过一次,侯爷若有事,向来只传管事的进来吩咐。

往常即便离京数月。侯爷也不会叫全了人敲打训示——

侯爷还用得着敲打?

哪个敢在侯爷眼皮子里下耍花枪?活腻了不成?

当初水公子入住井梧轩,有一两个不着眼色的背后嘀咕,不巧只言片语传到侯爷面前,结果还不是全被发落到庄子上了?

非议主子?

心里怎么想随自个,说出来就不是自个的事了!

侯爷从不无故发作下人。但若真犯在侯爷的手里……

……

一听侯爷吹集结号,上下皆惊。

急三火四地留了人手当值,各管事的带齐了手下人赶到指定地点,不到半个时辰,人就到齐了。

永安侯沉着脸,面色冷峻。

“今天叫你们来,就一件事。”

他的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头。原来府里仅前院就这么多当差的下人?人多是非多,难免会有几个自恃聪明喜欢揣测上意的……

“认清府里有几位主子!守好规矩做好份内事!管住自己的嘴,主子的事,不得妄自非议!”

……什么意思?

没……没听明白。

认清府里有几位主子?

是,是嫌平素对井梧轩不够敬着?那位的例份是比照客人来的,侯爷的意思是:要调整成主子份儿?

估摸是……

冷不丁地叫全了训话。肯定不会是不痒不痛地说几句要守规矩的套话,侯爷这是要抬举那位!

没听说吗,连着在榴园发作了两次!这会子又要认清主子,不就是暗指榴园的那位只顶着名份,正经的主子在前院?

不能明说就是!

……

任昆若知道下面站的人心里想的是这个。估计要怒气冲冲拎起大枪横扫一片:

你们这些不着调的!净歪曲本侯!

侯爷的意思?

各位管事的拿不准,不知道自己领会的精神是否准确,眼光不由地就齐齐往大福那儿瞟:

大福管事,你跟侯爷确认下呗,弄明白了咱们才好行事……

说实话,大福也没摸透领导意图,这是要抬举水公子?

不应该啊,侯爷行事素来有分寸,不可能兴师动众地为了这件事。

“侯爷,谨尊您的吩咐。哪里做得不够,小人们愚笨,还望侯爷能明示。”

再不明白,大福也不敢直接问侯爷您什么意思?

是要把水公子当主子看待吗?

他要真那样直筒,也做不到永安侯的心腹。

……

哪里做得不够?

前院和后院交集不多,具体事情上谈不到够或不够,甚至前院的下人未必见过她……他要的是从头到脚,骨子里的认同!

“你们只需记得,尊夫人如尊本侯!夫人若有差遣,她的意思就是本侯的意思!”

什么……夫人?!

怎么又扯到夫人那里了?说的是那位夫人吧?

那是,大家之前理解错了?

还是……还是要集体改口的意思?

就是要抬举水公子,也不能这么称呼吧?

若公主殿下听说,岂不是会拔了大家伙儿的舌头?

侯爷,您……!

“不论何时,凡榴园有需,哪个胆敢轻忽,这差事,就不用当了!”

没等大福众望所归地再详细问清是哪个夫人。永安侯自己给出了答案。

榴园!

这就是里面的侯夫人了!怎么忽然就说到这位主子头上了?

这几年不遇的兴师动众集体训话,为的就是让大家伙儿尊重主子?把榴园的主子当成正经侯爷夫人对待?

就为这事?不为旁的?

这是怎么个意思?

这番敲打警告来得毫无章法,莫名其妙!

没人不把榴园那位当侯夫人啊,再说了。内外有别,侯夫人能差遣到他们的时候不多,除非出行,用到车架、护卫等等,都由内院通知管事直接安排的,几时能用到他们?!

众不解。见永安侯目光冷厉,纷纷称是。

榴园的夫人等同于侯爷!

不能轻慢不能非议……记住了!

迷惑不解中,众退。

关系好的互相使眼色:

侯爷啥意思啊?

我也没弄懂!怎得忽然就抬举夫人了?按说不得是……

就是就是!前头刚恼了两次,不生厌冷落,转头竟是这番举措!再说要抬举夫人。也该找内院训话,咱们与夫人沾不到边啊……

回头跟家里的提个醒,她在内院当差,别不知轻重说错话办错事!

老哥,下了差到我那坐坐呗……

行。我正有此意,回头带壶酒过去……

……

不怪下人们想得多,侯爷这举动太反常!

永安侯毫不自知,平日里他向来不管这些个琐事,哪里知道自己的行为令前院一众下人疑窦丛丛,顿时摸不着风向……

在永安侯的理解中,内院归女人管。他一个大男人插手内宅事务,十分不妥!既然母亲已经出手,有她罩着,可保锦言无事。

反倒是前院,向来看他的眼色行事。

榴园……

短短几息之间,永安侯敏锐地从众人眼中看到了疑惑、惊讶、意外等诸多情绪……

原来不是母亲多此一举。是他忽略了!

任昆走进内室时,水无痕正对着桌上的东西发呆。

探头看过去,桌上散着几个扇套与香囊。

“怎么?无痕也会为这等小物件上心?”

不禁打趣道,水无痕俨然一幅拿不定主意要选哪个的样子。

侯爷……

回过神的水无痕忙起身:

“……侯爷见笑了。事才柳根几个整理箱笼,倒腾夏日衣物收拾出来的……看着样子好。就让他单独收起来……”

说话间水无痕将东西归拢到一旁:

“……他倒好,光顾着倒腾大衣物了,把这几样先搁这儿了。”

永安侯不在意地笑笑……

说得是,无痕这般冷清的性子,哪里会关注这些小东西?多半是小厮一时半会儿地忘了收起来……

眼风掠过,微微一顿……那是?

那个宝蓝色绣粉桃的香囊,恍忽有几分眼熟……

“的确样子不错,你几时戴过?好似见过……”

永安侯顺手拿起,放在眼前端祥,淡淡的桃花香……桌上的扇套与这个明显是一套的。

听他问这个,水无痕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攥了起来,随即松开:

“侯爷贵人多忘事,”

他微笑提示着:“这本就是侯爷送的!去年侯爷自西北道回来……”

哦!

任昆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

星星点点更多的记忆碎片浮现心头……

这俩物件是自己去西北之前让小丫头帮忙安排的……当时,她说女红不好,不太情愿……

是小丫头亲手做的?!

此念一起,手中的香囊就放不下了,心里莫名堵得很……

不对,不是她!是她身边的嬷嬷,夏嬷嬷……

小丫头给自己时说得清楚,是夏嬷嬷做的……

轻轻地吁口气,仿佛有块石头放下:

不是就好……

正文、第一百四十七章 特立独行的随波逐流者

不然呢?

如果,是她做的,任昆有种跟水无痕要回来的冲动——

幸好不是!

闲聊几句回了浩然堂的永安侯暗自庆之,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时隔许久再伸手讨要回来,他还真干不出这种事!

任昆扪心自问:

若这两样东西真是小丫头亲手做的,搁无痕那里不要回来,他能安稳?

真是奇怪,当初明明是自己亲口吩咐她做的!

明明是自己亲手接下来又亲手送出去的!

前时怎没有这么多顾忌?

这般缩手缩脚左右不逢源的感觉真是不妙!

转念又想:

上年让小丫头做香囊扇套,她左推右搡,各种不乐意,最后也没应承亲自动手;

今年再让她做荷包,虽然还是各种不乐意,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她就缴械松口,亲自动手——

这是不是表明,小丫头现在待他,比以前亲近几分?

此念起,生生不息,越想越觉得天光晴好、春花烂漫……

反复端详着手中的荷包,愈看愈喜,爱不释手——

小丫头就是聪慧!

做什么都透着股灵气!短短时日,竟能把自己的名字化做绣样,且有如此意境!

再看看水纹鱼样的那个……好吧,这个同样出彩!他得收好了,旁人谁也不给!

倒是这个川峦南飞雁的,还没全做完,没法戴出去,等什么时候小丫头不生气了,再拿去榴园请她弄完……

话说,侯爷呐,锦言什么时候生气过?从头到尾都是您一人儿玩喷火游戏,好不好?

小丫头这回太辛苦,虽然他一心想要个她做的。也想早点拿到,不过,没必要这么急,通宵达旦的赶工……

任昆恍然大悟——

原来后来这次发火因由在这里!

他是怪小丫头不知道爱惜身体!

为了个小物件熬红眼珠!那人。一做事就不管不顾,一幅忘了自己不要命的拼劲!

唉!若是这个,这顿脾气来得实在不应该!

这是为她好,好好说,她还领情!为这点事,又把她气上一次,好心办坏事!

找明了原因,永安侯很是懊恼——

明明是关心的,怎么被自己搞成十恶不赦了……不行,得去跟小丫头解释一句。她那般明理……

待要起身,又不觉犹豫:

自己近来一去榴园就心绪不宁,万一哪句话说不好,又象上次似的,解释不成。反再添不快……

左右权衡,对自己的情绪没把握,还是决定行动暂缓。

小心取出一个玉盒,喊三福进来:

“……去!将这个送去榴园,禀告夫人,就说本侯不日要去槐城办差,事多走不开。今日就不回内宅……”

若槐城真有好消息,等从槐城回来,这份好消息足以抵消之前的小误解……

永安侯想得丰美,现实注定骨感……

侯爷送的?

锦言瞄了眼三福带来的小玉盒,闹不明白永安侯这是整得啥花样——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意思?

这是,和解的礼物?

其实也谈不上和解。老板嘛,有情绪也能被理解——

话说为毛总是大人物的情绪容易被宽容地理解呢?侯爷主动示好,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

不管心里如何想,面上必定一定肯定是要做出欣然接受的表情:

“……谢谢侯爷,有劳三福管事跑一趟。侯爷差事忙,无需为些许小事费心,帮我给侯爷带句话,祝旅途顺利,差事圆满……”

三福一一应下,锦言吩咐给了打赏,让人将他送了出去。

“水苏,看看是什么东西,上了册子收好。”

锦言兴致缺缺,姐姐这会子心情不好!什么样的好东西也不稀罕!

水苏依言打开:

“哇!好漂亮!夫人,是个翡翠镯子!”

成色真好!水头真足!

水苏先是跟着卫大小姐,后又跟着锦言,好东西见得多,但这等上佳品相的老坑玻璃种葱心绿的,还是第一次见。

“嗯,好!小心收好,弄坏了把你卖了抵上。”

锦言扫了眼,是不错,这番示好倒是花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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