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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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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怒喝,寝殿内的宫女太监全都惊慌着跑了。
太子踢开挡在身前的椅子,直直走向内殿走去,他将以墨放在奢华的镶牙床上,也不去看她的眼,急躁的吻如狂风暴雨般纷落在她脸上,颈上,身上……吻中带着怒意,带着霸道,带着强势!还有点点心慌,点点害怕,点点恐惧!
粗鲁暴力的撕开她的衣裙,欺身而上,挺身与她合二为一,深深的感受着她!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才能压下他心头的惶恐!
以墨一直都闭着眼,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她是愤怒还是忧伤。
李宸煜见了,心头慌乱一片,双手捧着她的脸,湿热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琼鼻,红唇……
“墨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吧,我是阿煜,是你的阿煜啊~”
“你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来打你的阿煜……”
“你怎么舍得因为一个外人和你的阿煜闹别扭呢……”
李宸煜带着痛苦的指责让以墨冷然的心有了些微松动,今日确实是她先出手伤他的。以墨缓缓睁开眼,冷冷的看着他,“阿煜,今日是你先无理取闹的。”
“墨儿,我们以后都不见文喏了,一辈子都不见他了。”
只要理他就好,只要理他就好。李宸煜霸道,他不希望以墨再谈起文喏,就连想也不让她想。伸手解开她的穴道,然后强劲的手臂紧紧锁住她的腰肢,迫使她娇美的身子与自己亲密相依,抬起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使劲浑身解数的让她沉溺在情欲之中。
薄唇深吻着她,带着她、将她推上浪尖,然后又与她一起沉入海底!
一番动人的激情之后,李宸煜双手紧紧抱住怀里的娇躯不放,有着完美弧线的下颚轻轻在柔软的发顶摩挲着,“墨儿,你答应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也不准去见那个文喏!
在旖旎柔情的氛围下,以墨也褪去了一身冰冷与怒气,难得的露出柔美娇媚姿态,不过并未开口,一辈子的承诺似乎太重!
大手沿着性感光滑的背部上移,指腹摩擦着下颚柔嫩的肌肤,眼中流露着歉意,满心内疚,“墨儿,是不是把你捏痛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太生气了,都气得失去了理智,你别怪我好不好?”
以墨微愣,这才想起,他是为在竹坊上捏她下颚的事道歉呢,心不由得更软,柔声细语道,“我没怪你。”
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看着两人就知道了。
听到以墨这句话,太子爷笑魇如花,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处,亲昵的磨蹭着,他是惯有的动作。
半响之后,只听他又道:“墨儿,我要选妃了。”
以墨蓦然睁眼,不知为何,别人说太子选妃,她都能如若未闻,甚至一笑而过,可当他亲口提起的时候,只觉心口处疼得厉害,脸上的情欲温柔尽数退出,眼底也被一片阴霾所笼罩!
见她如此摸样,太子爷却是欣喜若狂,湿漉漉的吻落在她娇艳欲滴的水润红唇上,然后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放心,我只要墨儿一个!”拉着她的小手抵在胸口的位置,柔情满怀,“这地方永远都属于墨儿的。”然后拉着小手一路拂过宽阔的胸膛,结实的小腹,不停的向下,“这身子,也永远都只属于墨儿的。”
不是甜言蜜语,不是花言巧语,而是属于他的誓言!
他这一辈子,只会拥有一个叫呈以墨的女人,再无其他!
以墨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泛起笑意,心里也有些甜蜜,轻轻的依偎在他胸膛,想了想还是开口道,“那为何还要选妃?”
“母后不同意我娶你为妃,而且不止母后,朝中半数以上的大臣都不会同意你成为太子妃。”他的墨儿行事太多霸道,引得许多大臣忌惮。如果向父皇请旨,先不说父皇会不会同意,就朝中大臣也必定会群起反之。而最快捷、最方便的方法就是选妃,选妃历来都是后宫皇后跟九嫔共同主持,就连前朝的皇上都不会过多插手参与,再加上他在选妃过程中做些手脚,想要墨儿成为他的太子妃,还不简单!
“墨儿,我们也参加选妃吧。”太子爷吻吻她的额角。
“墨儿,我们也参加选妃吧。”太子爷吻吻她的额角。
以墨挑眉,“什么叫我们?”
太子爷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选妃的时候,你绝对是最轻松的,只要露露面就可以了。”
以墨耸耸肩,“可是我连面都不想露,怎么办?”
第一百六十一章 准备出手了
“可是我连面都不想露,怎么办?”
以墨支起身子,拉着锦被掩住胸前无限春光,懒懒的靠在床头,青丝散在雪白圆润的肩头,精致漂亮的蝴蝶锁骨在发青见若隐若现,眉梢眼底的情欲依旧浓厚,脸颊上的薄红染出的旖旎,那是何等的醉人勾魂儿!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隽美清冷的玄月高挂,月华凝聚如匹链,透过雕花镂空木窗洋洋洒洒的落进奢华的寝殿,给华丽的宫殿蒙上层梦幻清冷的银纱。
太子爷翻身,结实的胸膛紧贴细软的腰腹,温热的肌肤相互摩擦,带着点点的酥麻。他将脸满在她的胸口,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胸口处闷闷传出,“你不答应我,我就咬了啊?”
哟~还威胁上了呀!这是典型的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作死滴!造反啊!
以墨俏脸一肃,伸出纤美的手臂,葱白素美的手指成爪,往他那如瀑的墨发上一抓,然后一扯!
瞪着圆溜溜的凤眸,“你敢!?”
“哎哟~不敢!不敢!”太子爷这没脸没皮的,小辫子都还在以墨手的抓着呢,人还不老实,大手贴着迷人的腰线,满满的往上移动,手掌如一块火辣的烙铁,熨烫着娇嫩的肌肤,薄唇带着湿热,细细绵绵的热温落在她胸口,“我就亲亲~哪儿舍得咬啊!这么娇嫩细软,要是咬坏了,阿煜还不得心疼死咯~”
以墨的指力被他撩拔起的那股酥麻给无声化去了,原本的拉扯也变成了轻抚,可初衷还是不变的道,“不想去。”
她不想去选什么妃,那些女子矫揉造作,没事就会无病呻吟,还好玩弄心计,为了争抢一个男人,什么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她着实看不惯这些行径。处在一起,便觉浑身不适!
太子爷使尽手段,软磨硬泡,“墨儿,好墨儿,你就去嘛~你不去的话,你的阿煜就被其他女人给抢走了~阿煜长得不仅貌美如花,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下得厨房,上得牙床~”说着,风流无限的用那粗玩意儿噌噌她的柳腰,“这可是你一辈子的性福,你就舍得被别人抢了去啊~”
哟~“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以墨好笑的看着他,这人的脸皮已经厚到极致了!
咱们以墨是有原则的人,说不去就不去,哪能你几句甜言蜜语就让她改变了主意。
太子爷不急,离选妃开始还有八九天的时间,他总有办法让墨儿松口。他俯身亲吻着诱人的红唇,抵开贝齿,勾起香舌一起共舞,一起沉沦。顷刻间,寝殿内又是一阵酥骨的娇喘与性感的低吼交织,两相交响,谱了一曲旷世情缘!
翌日,暖阳高照,殿外春光明媚,殿内和乐融融。以墨缓缓睁开眼,看着双手双脚像花藤缠绕老树一般缠绕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由轻笑着摇头,拉开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心道:这习惯可不好,以后得改!
这纠缠般的睡姿,正是太子爷内心的真实写照。他霸道,他要痴缠她生生世世。他害怕,他怕她会在他最松懈的时候抽身离他而去!
以墨虽然聪明,可却不懂他的心,往往只会觉得他无理取闹!
哎~看来,两人想要心心相印,还得磨练磨练!美好和谐的生活,本就是慢慢磨合出来的~此话,一点不假!
以墨坐起身子,还好昨日睡前洗去了一身欢爱的痕迹,今日起来才倍儿感舒畅。抬抬手臂,随手扯过被扔在床榻上的肚兜儿,捻着两根红绳,正要穿,却被一只大手无耻的扯住。
太子爷依旧眯着眼,俊脸在她腰间的肌肤上蹭蹭,嘟囔着,“墨儿,再睡会儿嘛~”
以墨拍开他的手,掀被子下床,“我今日有事。”
太子爷抱着被子跟着坐起来,睁开惺忪朦胧的眼睛,入眼的便是旖旎春风,顿时双眼瞪大,鼻血直喷——
以墨捡起地上的衣裙,看了看,已经被他扯坏了,完全不能穿。不由回首,略带不悦睨他一眼,那神情不怒自威。
太子爷怕她生气,胡乱扯着被子擦擦鼻血,然后就起身下床,赤裸着身子跑到大得吓人的衣柜面前,殷勤的将衣柜打开。
“墨儿,过来。”
以墨可不如他这么不要脸,光着屁股满屋子乱跑,扬手扯下轻纱,当浴巾裹在身上,掩住那诱人的春色。
“干嘛~”阔步走过去,却见有人形那么大的衣柜中被隔成了两半,一半男装,阿煜的。一半女装,以墨的。
放女装的柜子里,衣裙,长袍,披风,肚兜,亵衣,靴袜,应有尽有,还无一不是最精致的。
太子爷从背后搂着她,耳鬓厮磨,软言柔情道,“喜欢吗?这些可都是我亲手缝制的。”说着,拿起衣柜中绣着娇艳牡丹花的红艳肚兜儿,扯掉她身上的轻纱,亲自给她穿起来,指尖划过雪嫩的肌肤,将红绳系在背后。雪白嫩滑的美背上,几个红绳缠绕,带着致命的诱惑与妖娆。
太子爷这辈子从来没伺候过人,却能轻巧熟练的伺候以墨更衣,雪纱做的腰带在柳腰上一束,勾勒出流畅而美好的腰线。
铜镜中,女子一袭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静好而柔美。腰间系着雪纱烟罗,勾勒出流美的腰线和挺秀迷人的弧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渍渍~女人味儿十足啊!
以墨侧了侧身,对着铜镜照了照,对这静美优柔的新形象十分满意,转身在太子爷那性感的薄唇上亲了口,赏他的!
哎哟~太子爷接到赏赐,喜疯了,美滋滋的自个儿去穿衣服了。
以墨还在铜镜前,看了又看,照了又照,素手抚上青丝,微顿,蹙起眉头,“木簪呢?”
文喏送给她的木簪不见了!
正在穿衣的太子爷动作也是一顿,波光潋滟的眸中一抹寒芒闪烁,转而若无其事的继续穿着衣袍,淡声道,“或许是我们回来的时候掉路上了。”
以墨扫视了一圈寝殿,见确实没有木簪的影子,便相信了李宸煜的说辞。
……
神武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一派繁荣昌盛的和乐景象。
人群中,张月鹿与宁有书一左一右的跟在以墨身后。
宁有书侧身避开来往的路人,低声禀道:“主子,那冯家小姐今早巳时派人送了书信给粱耀祖,信上说约粱耀祖三日后在京城郊外的五里亭见。”
“三日后?三日后不是粱越湖开堂受审的日子吗?”。以墨从人群中走过,四下看了看,蹙眉沉思着,“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俗话说,最毒妇人心,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冯雅!
张月鹿对于以墨的深忧嗤之以鼻,“那个女人心机重,行事作风也卑劣无耻,不过却没什么能耐,成不了大事。粱越湖被判死刑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她阻拦不了。”不是张月鹿看轻冯雅,而是冯雅这人本来就是如此,她只能在背后做些挑拨离间、造些谣言疯语这些小事,还妨碍不着大局!
以墨没接话,又抬眼四下看了看,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宁有书心细,看出来了,不由出声问道:“您是在找什么吗?”。
以墨摇了摇头并未说,抬眸见东来楼已在眼前,便也顾不得寻那支簪子,领着宁有书和张月鹿两人进去了。
厢房中,一身妖艳红装的郭霆义早已等着了。女子着红装,最是妩媚且妖娆;而他着红装,竟是多情中透着邪气!
厢房内淡香萦绕,茶香四溢,蒸腾的白雾中,红装袭人。俊美的面容,邪肆而慵懒的气质,轻浅的笑魇中带着妖气!
当以墨等人进来时,见着的便是他这等摸样。以墨是见怪不怪,张月鹿是嗤之以鼻,而宁有书则是惊得掉下巴了,诧异的惊呼,“郭大人!?”
张月鹿伸手合上他的下巴,轻嘲,“小心砸到脚背!”然后走到郭霆义面前,将他刚泡好的清茶恭敬的递到以墨面前,“主子喝茶。这可是倪华国进贡的贡茶雪飘香。”
郭霆义含笑的睨了张月鹿一眼,“你可真会借花献佛!”
张月鹿坐到他对面,不请自用。拿起桌上的茶杯,提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嬉笑着清秀的俊脸道,“借花献佛?借你的花?!”转而脸色一沉,爆着粗口,“放屁!”
“好臭!”郭霆义故作姿态,掩鼻轻扇。动作甚是优雅,可却气得张月鹿直跳脚。
张月鹿涨红着脸,吼他,“你才臭呢!你全家都臭!”
“哦~你说主子也臭。”郭霆义从怀里拿出一包从蜀锦酒楼带来的桂花糕,放到以墨面前,然后笑眯眯的对以墨道,“主子,张月鹿骂您臭呢。属下请求,把他发配到边疆去种棉花!”
以墨最爱蜀锦酒楼的桂花糕,再配上面前这杯清茶,最是美味。喝了茶,吃了糕,唇齿留香,因为簪子丢失带来的不愉也被这美味给冲淡了少许,不由心情愉悦,豪迈应道,“准了!”
张月鹿那个幽怨哦~哀怨受伤的小眼神儿直溜溜的盯着以墨,“主子,您得有骨气,可不能因为一碟桂花糕就把属下给抛弃咯~”
以墨圆目一睁,看向郭霆义,“对,本主不能这么没骨气。一碟桂花糕不行……”
听到此话,张月鹿顿时露出灿烂的笑脸,可当听到以墨下面的话时,转眼就泪流满面,“……两碟还可以考虑。”
郭霆义畅然欢笑,“哈哈哈……张月鹿,原来你在主子心里就只值两碟桂花糕啊!”哎哟!可总算打击到这趾高气扬的小子咯。
张月鹿的小眼神儿幽怨的极致,“主子~”
以墨端起清茶,朝他扬了扬,“还得加上一杯雪飘香。”她怕他觉得一杯清茶的分量太轻,就又补了句,“这可是贡品!”
张月鹿顿时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叫你多嘴,说这是贡品来着!
“你你、你们,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宁有书惊讶的看着郭霆义,然后又望眼张月鹿,再看看一脸坦荡的以墨,顿时瞪大眼,“主子,郭大人为为、为何……”也叫您‘主子’,他可是朝廷的兵部侍郎。皇上最倚重的上届新科状元!
郭霆义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袍,郑重的向宁有书介绍着,“请允许在下自我介绍一番,在下是东宫青龙大人座下的青龙七宿之一,房日兔。别名:郭霆义,现任兵部左侍郎,请多多指教!”说罢,学着倪华国新奇的礼仪,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贴在腹前,绅士优雅的朝宁有书鞠了一躬。
吓得宁有书连连还礼,就差被跪在地上拜他了,“郭大人客气客气,郭大人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宁有书,请多多指教,多多指教!”这可是他的偶像啊~十七岁艳压满朝文人仕子,一举高中状元,得皇上青睐,亲封兵部侍郎,三年后又迁升兵部左侍郎,官居三品。是承天朝最有前途最有才华的御前宠臣。
他何德何能能担当起他的一鞠躬啊!
可最令他惊讶的是,这样前途无限的御前宠臣竟是平安公主的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无人敢想!就如无人敢想那十万铁骑竟是她的私兵一样!
“好了,坐吧。”以墨收敛起戏弄之色,正色道,“事情查得怎样了?”
郭霆义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函,交到以墨手上,“根据粱越湖提供的名册,其中有两人‘年普’的官员。这两人且还是左相的左膀右臂。”
“年谱?”以墨幽然道,“年谱可是七皇子一字并肩王李宸年的封地?”
宁有书对此事甚是清楚,他回忆道,“恩,年谱确实是七皇子的封地。当年五位藩王起兵谋反,被皇上的大军诛杀后,他们的封地也一并收归了朝廷。皇上见诸侯余留的势力一时间不能根除,又怕他们联合起反,于是就将五处封地化整为零,拆而又合,共分了七份,一份作为景阳公主的陪嫁嫁妆,一份作为主子您的出生贺礼,其他五分就分封给了太子和其他四位皇子,‘年谱’正是皇上赐给七皇子的封地!”
以墨看完信函,脸庞肃然沉凝,五指轻敲着桌面,一下,一下,不徐不疾的节奏声响落在宁有书等人耳里,有种不可言喻的威压!
以墨的静沉让整个厢房都沉寂在一种紧张而威严的氛围中,就连最喜欢嬉皮笑脸的张月鹿此时都不敢放肆。
清冷沉然的语声倏然响起,“李宸年在边疆的东三省参军多年,年谱表面上是任淑妃派信任的臣子前去管理,实际上都是左相一手在暗中操作。”
……
“年谱向来物源丰富,土地肥沃,产粮是我承天朝最高的地方,且商业兴旺,农业发达。”
……
“况且,再加上最近几年天公作美,无旱涝无水灾,年谱的米粮产量肯定是有史以来最高的几年,可从信函中提到的年谱米粮按比例上缴国库的数量远远少于实际的产量。那么中间的差量肯定是落在了左相手里。”
……
听着以墨的分析,宁有书心惊不已!左相竟然蒙蔽圣听,以权谋私!好大的胆子,这查出来,可是杀头之罪啊!
以墨端起清茶,浅抿了一口,悠然道,“既然‘年谱’的那两个官员是他的左膀右臂,那我就先断他双臂,再制他命脉,取他狗命!”
以墨这是想要从年谱入手,对付左相啊!
------题外话------
审核没过,所以断更了,这次也不知道会不会过!
今儿坐了一天的车,下车的时候38度的火辣太阳,没晒半个小时就中暑了。正难受着呢,今儿的补更更不了。妞儿们见谅啊~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人肉骨头汤
墨玉殿中,太子爷裹着一袭鎏金深黑的披风,懒散的轻靠在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明媚日光,轻眯着眼,冷冷打量手中的木簪。倏然,眼底寒芒闪烁,嫉妒之意流露。五指猛然紧握,磅礴浩瀚的内力狂涌而出,正欲将这讨厌的木簪神不知鬼不觉的毁去,突然一道轻柔细语声响起,“你难道想让她记住他一辈子吗?”。
太子爷撩开眼帘,那一眼风情万种,可眼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看着摇曳着身姿款款而来的倩影,声线冷得好似破空射出的冰箭,“此话何意?”
郁香容落落大方的在殿中的太师椅上坐下,姿态高雅,举止端庄,眉宇间更是有着一份内敛的睿智和从容的悠远,“人性就是如此,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总会存着一份执念、一份期盼、一份憧憬,这应征了一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如今对这支簪子上了心思,如果你就这么毁了,她会心心念念的想一辈子;你何不大大方方的给她,让她明白这东西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清丽脱俗、那么清雅精巧,何不等她自己用尽了心思,没了兴趣,彻底将它从心底抛去?”
太子爷暗沉着眼神,深思一番,觉得此话说得甚是有理,“好!这簪子就暂时留它一留。等本太子爷先把那碍眼的文喏解决了,再来收拾它!”
“……”郁香容轻笑着摇了摇头,她觉得她的话是白说了,物和人何尝不是一个道理!如今那平安公主何尝不是对文家公子上了心,虽还不到喜欢的地步,可至少也是真心相待的朋友,如果强行将两人分开,甚至让她失去这么一个朋友,那后果、只怕是将她越推越远。
以墨自然不知道她一心寻找的簪子被太子爷偷偷藏起来了,如今她也没心思去过问簪子的事。
苍鹰山庄内,以墨正在与陶楠骏讨论如何开采麓山上的硝石问题,当初去麓山踩点,以墨虽然因此受了重伤,可确实带回了硝石,且那硝石的威力还大得惊人。如果不是从麓山上采回来的硝石,用再多的弹药都不可能将‘狮子’山在顷刻间将其炸毁。
“这一块,这一块,还有山坳处的这一块,这三个地方的硝石资源最为丰富。主子,属下觉得应该从这三个地方着手,如果范围再大些,我们人手就不够用,且消耗也太大……”
“主子!主子!青龙大人来信了。”张月鹿突然闯进来,将青龙飞鸽传来的密函交到以墨手中,“主子,是年谱传来的消息。”
以墨收回手,将视线从麓山的硝石分布图上移开,接过张月鹿递上来的信函,拆开看了一遍,不由沉凝下了脸庞。
张月鹿伸长的脖子想要看,“主子,青龙大人在信上说什么了?”
以墨将信封递给他,“自己看吧。”
张月鹿一目十行,快速浏览完之后,也不由冷下脸来,“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这些年,年谱的产粮量果然到了空前绝后的盛世况景。”
以墨冷哼一声,“可据郭霆义所言,大前年十月丰收月从年谱传出闹蝗灾的消息,不出五日,年谱的官员就上奏朝廷说蝗灾扰民,年谱百姓苦不堪言。皇上怜惜年谱百姓堪苦,遂减免了三年年谱百姓上缴国库的国税。而朱雀也有消息传来,说年谱的寄来、暗月两省被蝗灾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而寄来和暗月两省布政使还提高了百姓的税收,更是让他们的日子过得水深火热。”
“如此说来,左相这些年避人耳目的在年谱捞了不少好处啊!”陶楠骏轻叹,皇上减免了税收,而布政使又暗中增加了百姓的税收,况且年谱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蝗灾,粮食产量更是空前盛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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