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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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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月绝对是处于被嫉妒的金字塔顶尖的明星终结者,不管他走到哪,都能招来女人的垂涎,男人的嫉妒。轩辕梦盯着手握迷你小玉梳,连吃饭都不忘打理他那一头柔顺黑亮青丝的赝月,眼前似有一道道惊雷劈下,将她劈得风中凌乱。

“赝月,你还是继续做女人吧。”起码自己不会对其有任何非分之想。

赝月手一顿,原来是头发打结了:“已经习惯做男人了,不想再扮女人。”

“你可以再次熟悉做女人的感觉。”

抓住头发打结的那一部分,赝月露出烦恼的神情:“不要,我又不喜欢男人。”

“可你做男人,会让其他男人很困扰。”

“是吗?”用力梳,梳不开。

“是呀,你好歹也给其他男人一些自豪的空间不是?”

“但做女人,我会很困扰。”望着打结的头发,他泄气地丢到玉梳。

轩辕梦看向被他梳得毛糙的头发:“美貌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赝月侧眸睨向她:“男人都很看重自己的相貌,这是天性,或许昊天的男人会比较豪爽粗犷一些,就像你的昊天帝。”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夹枪带棒的,听着刺耳。”什么叫你的昊天帝。

赝月正要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谢祝略显尖利的咒骂声:“要走也是你走!你这个瘟神,还不是你把孟女侠害成这样的,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立刻滚出去,永远不要回来!”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是瓷器砸在地上的声音。

她眉头一拧,听这动静,就知道血瞳那二愣子又被欺负了,正要起身去看,突地听到一个坚定的声音大声道:“我才不是瘟神,也不是怪物!我要是走了,轩辕会很生气,所以我不走。祝儿,你跟着我们很危险,这些钱足够你过一辈子,五菱郡是个好地方,你找个好人家安定下来吧。”

迈开的步子突然停下,轩辕梦决定暂时不出面。

谢祝吃瘪,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你这个怪物,有什么资格赶我走!孟女侠什么都没说,你就迫不及待赶我离开,你安的什么心!”

“祝儿,我是为你好,轩辕她不喜欢你,你留下来也是徒增烦恼。”他表面看着笨,实则谢祝的心思,他全部看在眼里。

谢祝脸一红,血瞳的直接让他颜面尽失,恼羞成怒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孟女侠会喜欢你吗?你就是个怪物,她表面不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房里那个叫什么月的,你能比过他?我昨天看到他们睡在一个床上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孟女侠心里根本没有你,你还是省省吧,你这讨厌的怪物。”

轩辕梦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赝月,某个罪魁祸首正在那修指甲呢。

看不到血瞳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依旧平静坚决的声音:“她是不是讨厌我,谁说了都不算,除非她亲口告诉我。只要她说,我立刻离开。”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她看你时眼里明显带着厌恶,你难道看不出吗?真是愚蠢啊。”

“不许你骂我蠢!”血瞳也怒了:“只有她才能这么说我。”

“哎呀,你这臭妖怪,你凶什么凶?等孟女侠亲口承认讨厌你,看你把脸往哪放。”

“祝儿,我不会再为你求情,一切都由轩辕来决定,如果她愿意留下你,我会尊重她的选择,她若决定让你离开,我同样尊重她的选择。”

“谁稀罕!孟女侠一定会留下我的!”

“谁说我要留下你?”一脚踹开房门,轩辕梦目光冷冷落在谢祝脸上:“奉劝你一句,千万别挑战我的底线,我能救你,也能杀你。”

谢祝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孟女侠,我可比这个怪物有用多了,而且我……”

“闭嘴!”一声凌厉怒喝,冰冷的目中雪光暴涨:“我说过,不许你再叫他怪物!”

不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她的这股狂霸之气,如无数把利剑同时出鞘的震慑,谢祝腿一软,竟跌倒地上去了:“我……我不说,不说了……”

赝月倚在门框上,完全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你把人家小公子吓的,温柔一点嘛,昨天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个样子哟。”

谢祝抬眸,看向一脸媚笑的赝月,眸中的光泽又羡又恨。

他自以为掩藏很好的眼神,却被轩辕梦捕捉到,厌恶之感更重,她已经到了片刻都不想再看到这个人的地步,“再说最后一遍,你立刻带上银票珠宝,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你已经惹毛我了,没准哪天我心情一不爽,斩了你的脑袋当球踢都有可能。”

赝月继续笑:“哎呀,你太坏了,把脑袋砍下来多血腥啊。”

谢祝浑身颤抖,似乎吓得不轻。

血瞳眼中虽有不忍,却真的没有再替她求情。

轩辕梦神色稍霁,瞪了眼赝月,语气放缓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希望明天早上醒来,我的视野里,不会再有你的身影。”

说罢,转身回房,赝月正想跟上,却被她一脚踹上房门拒之门外,“你的贵宾待遇已经到期,没房间睡就给老娘睡马房去!”

“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赝月“凄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懒得理他,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给她添堵来的。不知谢祝明天会不会离开,万一他还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就跟某人一样,她该如何是好?威慑恫吓,能使的手段全使了,总不能真的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吧,虽然血瞳这次没有帮他,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的亲弟弟,她再禽兽,也不能做这等畜生不如的事,唉,现在只能期望谢祝自己能有点自知之明了。

房外,血瞳看了眼谢祝,咬咬牙,也转身离开了。

只有赝月抱着双臂,眼神幽幽地看着谢祝,忽地,那软玉轻红的唇,向两侧轻轻拉开一个弧度,如同娇媚艳丽的昙花,瞬间开放。

他撩了把自己的发丝,打结的部分,在他的轻抚下,竟服帖地散开。他走到谢祝身旁,缓缓弯下身,用极轻极淡的声音说了一句话,谢祝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一丝羞恼和深深的挫败,以及淡淡的艳羡。

赝月拍拍他的肩,晃悠晃悠地走开了,一边走,一边痛苦:“难道今天真的要去睡马房?马房又臭,蚊子又多,可怜我一身娇嫩的肌肤。”

☆、第158章 孩子和你长得像

轩辕梦一个下午都在考虑,接下来该用什么法子,才能成功赶走谢祝。()

如果不是碍着血瞳的面子,她很可能直接拎着谢祝的领子,用平生最大的力气从窗口丢出去,当然,她就算不碍着血瞳的面子,她也没办法拎住谢祝的领口,更别说从窗户丢出去了,后背的伤太重,即便她体质特殊,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内彻底痊愈,不过,她可以用脚踢。

谁说欺负人一定要用手,不会用脚吗?脚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走路,用来站立,用来观赏,用来缠住某某人精壮的腰身……最后,还可以用来踢人,踢门,踢一切可以踢的东西,譬如说,谢祝。

她决定了,如果明天早上醒来,还能看到谢祝的身影,她必会毫不吝啬地送他一记佛山无影脚,送他上西天。

西天?脑子里忽然闪过四个人的影像,觉得熟悉,仔细一想,原来如此——唐僧,孙悟空,沙僧好像都齐了,但质量实在太差,除了自己这个唐僧勉强能看以外,其余都是山寨货。

身上有伤,一番胡思乱想后,她也加入了血瞳和赝月的睡眠大军,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睁开眼时,天色已暗。

抓了把打结的头发……

她是真打结,而且还不止一个地方打结,主要是因为好多天没有洗澡,头发沾染了灰尘油渍以及血迹,混在一起,那个味道,绝对令人毕生难忘,赝月那个超级大洁癖,竟然能跟浑身长虱子的她同睡一张床,心智坚韧程度,不得不令人佩服。

但赝月能受得了,她可受不了,饭可以不吃,澡不能不洗终极电能最新章节。

顶着昏沉沉的脑袋,轩辕梦吩咐小二给自己准备沐浴的热水,不到半刻,热水毛巾皂荚便一一准备妥当,她不禁感叹,这简直就是五星级宾馆的待遇。

也不知赝月从哪找的客栈,地理位置虽然偏僻,环境却很不错,幽静雅致,设备齐全,更重要的是,服务态度特别好,真是赝月在手,走遍天涯都不愁哇!

拉下腰带,当外衫落地后,她却怎么都够不到身后的肚兜系带。

这世上有吃不上饭饿死的,有喝不上水渴死的,还有穿不暖衣冻死的,却没有洗不了澡被脏死的。

难道她要做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古今第一人?

太坑了吧!

她就不信了,什么苦什么难都受过的自己,还能被一个小小的肚兜系带给难住!

我够,我够,我再够……够不着啊!

动作稍微大了点,结果扯得后背伤口一阵撕痛,轩辕梦不敢再够,看来还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左右看看,或许能用工具来解决,乌鸦喝水,司马光砸缸,这可是从小学开始就耳熟能详的故事啊,她堂堂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女性,难道连个肚兜带子都解不开吗?没天理啊。

用烛台,烧断系带?万一带子没烧断,把头发烧着了么怎么办?她可不想当尼姑啊!

把刀架在桌子上,背对着身子去割?万一带子没割断,把头割掉了怎么办?午夜惊魂贞子出没,吓死了客栈小二她就罪孽深重了。

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法子,头发都愁得掉了好几根。

正自悲愤,脖颈上的系带突然一松,整个肚兜掉了下来,轻飘飘落在脚面上。

“如此简单的事,也能被你想复杂了。”身后红影飘飘,这不是午夜惊魂,这是咒怨啊!

她既没有双手抱胸大喊非礼,也没有惊声尖叫怒骂色狼,更没有插眼袭胸踢蛋蛋,而是斜眼看向身后,没有什么语调起伏道:“早知道国师大人如此好用,我也不必费神费力白杀死无数脑细胞。”

“水凉了。”赝月探手在浴桶中试了试,同样没什么语调起伏。

轩辕梦看了眼洞开的窗户,赞扬道:“不走寻常路,聪明。”心里却想,死人妖,等老娘伤好,有你好看的。

赝月回道:“多谢夸奖。”心里却洋洋得意,让我睡马房?怎么可能!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伺候我沐浴吧。”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难道在她的潜意识中,依然把赝月当女人看?

赝月脸容扭曲,颤着眼角,望向她背对自己的裸身,沉声强调:“我是男人。”

“我知道。”可在她心里,他就是女人。

继续沉声道:“男女有别。”

“我知道。”他胯下的某物,已经很明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

他终于忍不住,大声道:“知道你还让我伺候你沐浴!”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让血瞳来吧,他是男孩子,男女有别嘛。”

赝月眼角颤的更厉害,一张妖魅的脸孔,生生憋成了猪肝色:“我是男人,男人话仙最新章节!”

轩辕梦仿若未闻,走到浴桶边,探手试了试水温:“水凉了。”

赝月:“……”

衣衫褪尽,在被某人托着一点点放进浴桶时,未免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可就像她自己说的,难道要让血瞳来帮忙吗?一定要在两人中间选一个,她也只能选赝月。

再说,他大半夜爬窗户进来,就算自己拒绝帮忙,他也会点了她的穴道主动服务吧,既然如此,不由自己自己率先提出,免得落了下风。

可问题是,她背上有伤,只能趴在浴桶中,看不到他的表情,总觉得他在背后偷偷讥笑,这让她感觉很不爽,还是有种处于下风的感觉。

“别乱看。”他掰正她企图扭过去的脑袋,顺手在她臀部拍了把。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等她伤好了,看她怎么……

“等你伤好了,要把我吊在树上,扒光衣服,再送我一只玉扳指,对吗?”打断她的思绪,他吊儿郎当地接口道。

她嘿嘿干笑:“什么玉扳指,是紧箍咒,专门锁小鸟的!”

“那不是一样么?”

“怎么能一样?”明明有着功能性差距。()

他一声低笑,摆明了懒得跟她讨论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洗干净了脖颈和腿部,他伸手朝下探去,掬起一捧水,淋在她的胸口上,因为要帮她清洗身体,难免会有肢体上的触碰,当胸前的丰盈,被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握住时,脑袋“哗”的一下,空白了。瞬间,有种脊骨被骤然抽去的感觉,软的差点一头栽进浴桶,却被他撑着扶住:“怎么这么不小心,背上的伤口才结痂,滑进浴桶就麻烦了。”

nnd,说什么她不把他当男人,明明就是他不把她当女人!

泪目……她都有反应了,这家伙竟然无动于衷,从容淡定,他是柳下惠转世吧。

也真够奇怪的,两人明明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却能如此毫无顾忌地相处。被一个男人摸遍全身,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除了刚才那一下突然袭击。

“你快点啊,我现在这个姿势很难受。”撅着,趴在浴桶里,不但难受,也很难看。

“马上就好了。”他洗得很认真,她身上所有地方,都有他手指抚过的痕迹,甚至连最私密的地方也被特殊照顾。就算对方是女人,这种一丝不苟的清洗方式也会让人很尴尬,她终于认输,没办法再继续享受他的温柔服务。

“那个……我自己来吧。”从浴桶中爬起来,打算从他手里接过布巾。

“你身上有伤,还是不要乱动为好,万一伤口撕裂,又得耽误几天。”他一脸认真,并没有觉得帮她清洗隐秘处有何不妥。

拗不过他,只好继续趴回去。

安静的室内,只闻涔涔的水流声,淅淅沥沥,让人的心也跟着湿润起来,像被包裹在一团水珠中,越来越瘫软。

风霜夜色浓,空气里有着潮湿的味道,被腾腾的热气一熏,变得依稀粘稠。微风从半开的窗棂中卷入,拂过脊背,酥酥麻麻的痒,男子娇嫩似花蕊的侧颜,晕在一片淡淡的珠光里,隔着蒸腾的雾气,显得有些不真实。

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认真的表情,却是在自己光溜溜随他摆弄的情况下超能右手全文阅读。人生啊人生,为什么总是十全九美,不能十全十美呢?

“好了。”思绪恍惚中,耳边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红色的衣摆在眼前飘过,紧接着,一件厚实干爽的袍子,被披在身上。

他的速度倒是快,不但把她身上洗白白了,连头发都已洗好擦干。

坐在榻上,她看着他忙进忙出,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欠他的越来越多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从未抱着那种拖着拖着就可以不还的恶劣想法,但怎么还,只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自己身无长物,唯一能给的,只有在他眼中不屑一顾的粪土,他如果要,那还好说,如果不要,她拿什么给他?

“怎么还不睡?”他收拾好一切,进房来却发现她坐在榻边发呆。

她笑了笑,“一起睡吧。”

他眼角挑了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不会在偷偷酝酿什么小阴谋吧。”

她竖起眉头,故作愤怒:“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难说,你刚才不是还在想,等你伤势痊愈后如何对付我吗?”

这家伙,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

她不跟他耍嘴皮子,一是没那个精力,二是知道耍也耍不赢,论脸皮的厚度,赝月认第二这世上就没人敢认第一。“那是伤好以后的事,现在我心情好,可怜一下你,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好心。”

“是吗。”他懒洋洋蹭过来,半蹲在她面前,眯起狭长的眼,一丝促狭在眼底闪现:“要不要我高唱一句,谢女王大人宠幸。”

“你想喊也可以,我是不介意的。”

“那既然是宠幸,是不是该有点实质性的作为。”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微微抬起身子。

“你想怎么实质法?”

“我帮你沐浴时,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眼中的光虽然暗,却夺目逼人。

不由得回想起那突然而来的悸动,如说没有一点感觉,那肯定是骗人的,但倒不至于失了理智,完全沉沦。

“下回你也伤一次,我来帮你沐浴,让你看看老娘我的定力。”

他笑意古怪:“哪有你这样咒人受伤的。”

“是你自己先提出挑衅的。”她眨眨眼,一脸无辜。

他长叹口气,扶了扶额:“算了,这一局算我输。”

她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是处处好强,什么事都要拿来跟她比,难道床笫之欢时也要比比谁的耐久力更强?

呃……她这在胡想什么啊!

同榻而眠,似乎已经不再是什么悖逆之事,自然不过,甚至睡到半夜,她因为畏寒,而将他当做人形暖水袋抱着时,也没有任何维和感,更没有被翻红浪的香艳场景发生。

早晨醒来,才睁开眼,鼻端就嗅到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

果然,依旧是某人坐在桌边,旁若无人在享用早餐,不过这回,这家伙倒是多了点良心,指指对面的一份早膳:“快起来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晃了晃脑袋,看向门外,还没等出声,赝月就自发自动回答,“已经走了花都极品富二代。”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为谢祝的去留发愁嘛。”

她坐起身,探手拿过一旁的衣物,正想往身上套,某人就已经站在榻边,接过她手里的衣衫,“我来。”

赝月这家伙还真的成她的保姆了,虽然略感不自在,但有人伺候还不好?于是也没拒绝。

一边享受着赝月的体贴服务,一边闲闲道:“谢祝真的走了?还以为他会继续死皮赖脸地赖在这,就跟你一样。”

“这话可不好听,什么叫跟我一样,我跟他能比吗?”

“论脸皮厚度,确实不能比,他跟你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话还算好听。”

“他的脸皮如果是一层砖,那么你的脸皮绝对是一座城。”

“……”

穿好衣服,她站起身,满意颔首:“不错,有伺候人的潜质,以后你就留在女王大人我的身边,做我的贴身小伺吧,看我给你多大的荣幸啊。”

赝月皮笑肉不笑:“女人,如果我的脸皮是一座城的话,你的脸皮就是一片海。”

“多谢夸奖。”对于脸皮的厚薄,她向来是以厚为荣,以薄为耻的。

洗漱绾发同样是在赝月的协助下完成,不是她故意气他,而是他真的有伺候人的潜质,她什么都不说,他就能将她服侍得爽歪歪,她要是女人,一定娶了他!

不对啊,她原本就是女人,当她刚才什么都没想。

赝月目不斜视,从她坐在饭桌上开始,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脸,“你又在想什么古怪的事情了?”

她飞快抬眸看他一眼,淡定道:“没想什么,我就在琢磨,今天的粥怎么这么难喝。”

赝月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轩辕梦看着都替他担心,生怕那美貌的脸皮下一刻就会耷拉到桌面上。

“你嫌我煮的粥难喝?”

轩辕梦一声惊呼,看向面前的粥:“你煮的?”

“怎么?不相信?”

她放下碗筷,深沉道:“倒不是不相信,只是我没想到,一向只和稀泥的你竟然也会和稀粥了。”

“女人,你一天不跟我抬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想他这么懒的人,天不亮就起床给她熬粥,因为没有经验,被溢出来的粥烫到了手,可怜他如此娇嫩的肌肤,她竟不领情!

她很想领一领情,但问题是,这粥真的是太难喝了,那几个小菜还不错,“粥虽难喝,小菜的味道还不错,你的手艺真好。”

赝月的脸垮得更厉害:“小菜是我从京城分店一品居买的。”

得,拍马屁还拍不到点子上,可见她生来就只能做被拍马屁的一类人。

夹了一筷子小菜,正欲送进口中,忽听窗棂上发出扑棱扑棱的声响,一道红影比她更快地掠到窗边,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捏着白鸽的翅膀,狞笑道:“中午有鸽子汤喝了。”

她毫不客气地将一口粥喷出,趁着某人气急败坏伸手擦脸时,从他手里夺走鸽子帝尊最新章节。

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取出里面的信笺,缓缓展开。

望着上面整齐的字迹,她脸上显出一抹温柔欢喜兼宠爱的表情,从早上起来就略显苍白的脸色,也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迎着清晨的日光,她微微眯起眼,嘴角轻抿,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连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这样的神态,使得那张娇颜如玉的脸容变得活跃跳脱起来,赝月斜眼睨着,不屑地撇撇嘴,都说家书抵万金,她手里的这份,估计根本就不是家书,而是情。

目光掠到最后几行,脸上那喜悦欢愉的笑意蓦地凝滞,顿时带了些沉重和焦虑,不复之前的轻快。

赝月觉得奇怪,探过头来,只看到最后几个字:若二人遇难,是否需营救,你自己拿主意。

“谁遇难了?”

轩辕梦将手里的纸笺捏成团,脸上的神色喜忧掺半,“他们说,邵煜霆和小湉儿已失踪多日,两人都没有回军寨。”

他细细凝视她脸上神情:“要去救吗?或许殷俐珠知道你要去武林大会捣乱,所以将他们作为人质威胁你。”

她摇摇头,松开手,一团白色齑粉自手心落下:“如果他们真的落在殷俐珠手中,月影山庄那边还能如此悄无声息吗?早就拿孩子引我现身了。”她一开始也想过殷俐珠或许会拿孩子威胁自己,但深入一想,她若真的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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