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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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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事不管竖着想还是横着想,都漏洞百出,她能肯定,小湉儿和邵煜霆在一起,而两人此刻却不在殷俐珠手中,既然如此,他为何不回军寨?难道这家伙要拐带自己女儿?

太可恶了!冲冠一怒为人贩,轩辕梦一掌击在桌子上,震得后背一阵抽疼,眼歪嘴斜,“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我道他一次次往军寨跑,还以为是关心我来着,没想到他打的是女儿的主意,这混账王八蛋,拐了我女儿的心不说,还要拐她的身!”是可忍孰不可忍,孩子虽然有他一半骨血,却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只贡献了一枚精子就像把女儿拐跑,做梦!

“拿纸笔来!”双目发红地盯着桌子,仿佛盯着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赝月懒懒地倚着墙壁:“我可没说要当你的仆人,你开口求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考你个头!”抬脚在某人上踹了一脚:“还不快去,老娘我现在心情不好。”

赝月一边摇头,一边无奈长叹:“不可爱,太不可爱了,虽然女人粗鲁一些比较好,但偶尔的温柔也是必不可少,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我已经对你很温柔了。”接过赝月递来的纸笔,她飞快地在雪白的纸张上写下龙飞凤舞几个大字:托三娘寻找二人下落,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想了想,又仔仔细细添了几个隽秀整齐的小字:爱生活爱你们,好好吃饭,乖乖待嫁。

“噗——”赝月刚喝的一口水全部喷出。

放飞信鸽,轩辕梦忽然想起血瞳来,对付杀手三人组时,自己受了重伤,他貌似也伤的不轻,这几天光顾着跟赝月打嘴仗了,竟然忘了去探望他的伤势,既然谢祝已经离开,她觉得有必要去看望一下伤员,就算形式主义,那也得形式一把。

可当她来到血瞳房前,敲了半天门后,却没人来开门,推开门一看,屋内竟然空空如也。

她一个趔趄,捂着心口后退一步:“完了,他定是对我赶走谢祝一事怀恨在心,所以一气之下离我而去了!”

赝月睇了她一眼,还能再夸张些吗?

“连血瞳都弃我而去了,人生还有什么希望,我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异世天骄最新章节。”

赝月脸皮一抽,还真能再夸张。

其实吧,说血瞳因谢祝一事对她怀恨在心,这完全就在瞎扯淡,她虽不是完全了解血瞳,但以他的为人,这辈子都很难对谁怀恨在心,这娃就是缺心眼,连谢祝那么对待他,他都不生气,更别说对自己抱有非正常态度。但问题是,他现在的确不在,房间里干干净净,连被子都叠成了整齐的豆腐块,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他确实离自己而去了。

嗷嗷嗷,连血瞳都离她而去了,她做人难道已经失败到这个地步了?

“你干什么去!”赝月一把拉住一头往外冲的她。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找血瞳了!

“我得去找他,就算他要走,我也得问问他为什么走。”

“你怎么知道他要走?”他对她的思维感到无语。

她奇怪地看着他:“你没看到房里没人吗?”

他更奇怪地看着她:“谁告诉你房里没人就代表他要走?”

她越发奇怪地看着他:“如果你早晨起来到处都找不见我,那便代表我已经离开了,难道不对吗?”

“或许你只是出去吃了顿早饭也说不定。”

“出去吃早饭会把房间弄得那么整齐吗?”

“把房间打扫得整齐,跟走不走有关系吗?”

“……”

她觉得自己又被赝月绕晕了,这家伙总有本事让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牵引到他的思维中去,她明白,自己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如果血瞳刚离开,说不定她还能追上他。

“不跟你说了,你这人总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黑白,是你的强项。”她努了努下巴,示意他放手,“我要我去找血瞳,这孩子缺心眼,我怕他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

“你才群缺心眼!”

“我还不是为了……”诶?诶诶?刚才那句话好像不是赝月说的,她一点点扭过头,惊讶地发现,某缺心眼小孩正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她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你去哪了?”阴沉着脸,上下扫视某傻缺。

某傻缺以抗议的目光反对她此刻的眼神:“我去城东吃早饭了。”

她差点一个闭气昏过去,“吃吃……吃早饭?”还真叫赝月说对了。

“是啊,有问题吗?”血瞳对她那一脸要昏不昏的抽筋模样感到奇怪。

她努力掐住脸皮,好让脸颊的抖动频率不要那么高:“客栈有早点,你干嘛跑去城东。”说白了,还不是缺心眼。

“我听人说城东的一家包子铺今天新开张,前一百名食客免费提供早点,如果不是你伤得太重,我肯定带你一起去,两个人才不算亏。”

谁来救救她,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犯脑淤血晕过去了!

半倚在赝月肩上,轩辕梦有气无力道:“他说得对,我才是缺心眼的那个……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

“这世上很多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花丛高手全文阅读。”他笑呵呵地拍拍她的脸颊,在她讶然抬头看来时,补充道,“借用一下云锦的名言,你不介意吧?”

“……”说都说了,我介意有屁用!

赝月笑意不改,眼中闪烁的,分明是狡诈的光泽。

得,还是给她块豆腐撞一撞吧。

——

金三娘的眼线虽遍布三国各个角落,但等轩辕梦的飞鸽传书到达军寨,再由人出面联系金三娘,然后金三娘再派手下打探,这个过程,少说也要半个月。

邵煜霆一路上求医问药,想尽了各种办法,却依然无法治好小丫头的哑疾,从医馆中走出,脑中不断回响大夫之前的话:“孩子年幼,大惊卒恐或情志失调,都将造成心智损伤,为了保护自己,孩子出于本能,会封闭自身意识,以此将恐惧隔绝。这属于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恢复得好,不消半月,孩子就能重新开口说话,若再受刺激,怕是一辈子都只能如此了。”

“小湉儿,想回去吗?”望着怀中的稚嫩小脸,男子清俊冷淡的目中,却是温柔一片,但在看到孩子瑟缩的反应后,那抹温柔,即刻转化为冰冷的寒湖,透着泠泠的冷意。

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小丫头瑟缩得更厉害了,小手抓紧他的衣领,大大的眼眸中满是惊惶。

他连忙抱紧她,敛去一身寒意,脸上温和溺爱的笑,好比傍晚柔和却不失暖融的日光:“想娘亲吗?”

听到娘亲,小丫头抬起头,却依旧不说话,只用短短胖胖的小手搂紧他的脖子,像是害怕会被他丢弃一样,小小的身子,全部依偎在他怀里,柔顺乖巧,像只脆弱的小猫咪。

忽然,一阵古怪的咕噜声发出,小丫头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眼巴巴看着他。

他好笑地捏捏她胖嘟嘟的脸蛋:“饿了是吗?爹爹带你去吃好吃的。”

小丫头虽然不说话,脸上却绽出甜甜的笑容。

不远处就有家酒楼,此刻并非用餐时间,所以酒楼中并没有多少人,带着小丫头在靠窗的角落坐下,殷勤的小二立刻迎上来,“这位公子,想吃点什么?我们这的菜色,可是整个龙华最全的,有清蒸鲈鱼,香辣酱排骨,蜜汁烤鸭腿,椒盐小土豆……”小二如竹筒倒豆一般噼里啪啦报出一堆菜名,邵煜霆捡了几样清淡的菜肴点了,小二吆喝一声便去了厨房。

因为人少,所以上菜很快,小二端着一盘奶酪肘子上来,看到乖乖窝在邵煜霆怀里的小丫头,忍不住搭讪道:“公子,这是您闺女吧?哎呀,真是又乖巧又漂亮,尤其那双眼睛,和您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邵煜霆为小丫头净手的动作猛地顿住,“你说什么?”

小二对他过激的反应感到有些莫名,但还是重复道:“我说孩子很漂亮,和您长得很像。”

和自己长得很像?邵煜霆忍不住追问,“真的吗?真的和我长得像?”

“是呀,一眼就能看出来,特别是……”另一桌的客人叫着结账,小二只说了半句,便转身去对面招待了。

有什么东西,开始在胸腔中鼓动,他紧张的几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垂下眼,轻轻捧住小丫头的脸,赫然发现,孩子的眉眼,果然与自己极为相似,如同照镜子一般。

狂烈的喜悦和愠怒,一起从心底喷涌而出。

该死的,那个从来不屑说谎的女人,竟然对他说谎了。

☆、第159章 赤裸裸的歧视

章节名:第159章*裸的歧视

被人伺候的日子虽然舒服,但武林大会召开之际已迫在眉睫,轩辕梦只好放弃多日来养尊处优的生活,继续踏上旅程。()|i^

出了客栈,立刻被眼前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所惊呆,“这家客栈的生意真好,不知哪家的贵人在来这里投宿?”

赝月不解:“何以见得?”

“这么豪华的马车摆在这里,还用得着问嘛。”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赝月很平静地朝马车走去,“你在间接夸奖我风采卓绝,富贵高雅吗?”

轩辕梦眼睛顿时瞪大:“你不会说,这马车是你的吧?”

赝月回首望她,轻挑眼角:“不然你以为呢?”

好吧,当她什么都没说。

“你伤势未愈,骑马不利于伤口痊愈,瞧我多体贴,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了。”赝月上下打量马车,满意颔首。

轩辕梦扯了扯唇角,嗤笑一声:“拜托,你花的是我的钱,说话请注意用词。”

他拍拍脑门:“哦,实在抱歉,我忘了。”

“你可以直接说,因为你受不了一般马车的粗糙与简陋,为了你细滑娇嫩的肌肤,所以你只好下我的血本,体贴地为自己购置一辆豪华马车,以免路途疲乏,影响你风采卓绝的气色。”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轩辕梦转身上了马车。

反正银子是劫富济贫劫来的,花再多她也不心疼,再说自己身上有伤,确实不能骑马,唯一让她感到郁闷的是,他买了马车却没有请车夫,只能可怜血瞳这个傻孩子。

赝月紧跟而上:“知我者莫若你也。”

熟知赝月秉性,所以她先一步霸占马车上的软榻,躺在厚实的棉垫上,舒服地叹息一声:“赝月,听说现在三国的皇帝都在找你。”

赝月为自己斟茶的动作顿了顿:“没办法,谁让我太出名了呢。”

对他的自夸行为已经见怪不怪,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连祁墨怀都要横插一扛:“难道你男女通吃,连昊天帝也看上你了?”

赝月雍雅地抿了口茶水,眼角轻斜,一把眼刀朝她丢去:“我在宛东当了这么多年国师也不是白当的,你认为我价值如何?”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比女人还热烈,比男人还娇媚的人妖。”

赝月听了也不气,只淡淡道:“起码我在你眼里,是独一无二的。”

她牵了牵嘴角,并不反驳,也淡淡地说道:“独一无二不一定是最好的,或许会是最差的。”

“最差的也无妨,只要独一无二就够了。”望着杯中碧青色的茶水,他曼声而笑,举手投足,皆带着高贵轻渺的风范。

轩辕梦坐起身,看着他:“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他眼光不移:“问吧。”

“出卖你的人,到底是谁?”

“这很重要吗?”

“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长久的静默后,他一口饮尽杯中茶水,眼角的妖冶褪去,换上冰寒的凛冽:“你们——轩辕皇室。”

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但亲耳听他道出,又是另外一番震撼。

“想要报仇吗?”

报仇?他晃着手里的杯子,眼神有些飘忽:“我确实是被人利用了,这一点毋庸置疑,可归根究底,一切的错,都源于我的幼稚和天真。”

她盯着他的眼睛,再问:“难道你不想报仇?”

他放下杯子,懒懒朝车厢壁靠去:“报仇什么的,已经不是我最重要的心愿,人活在世,不是为了体验悲伤,而是为了享受快乐,若有惩罚仇人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但如果没有,我也不强求,自己活得快乐,活得无拘无束,比报仇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不是来的更有意义吗?”

她怔了怔,倒没看出,赝月竟有这等心性。也是,像他这种逍遥自在,胸怀寄于广博天地的男儿,又怎会是那种心思狭隘鼠目寸光的无知小男人,“我做不到你这么洒脱,但我可以给你创造报仇的机会。”

“女人,话不要说的太绝。”

她无谓地笑了笑:“我不是狂妄自大,我说这样的话,只是想帮你而已,就算我做不到,这也算是对朋友的一个承诺。”

他微微眯眼,目中带出一丝深意,蓦地倾身靠向她:“我记得你曾说过,如果我是男子,你或许会考虑爱上我。”

“是啊,我已经在考虑了。”不闪不避,对于赝月,她已经研究出了最有效的应对方式。

果然,那娇媚的笑意僵住,连眼神也变得游移起来:“你是个太有原则的女人,原本我还抱着与你尝试一回露水姻缘的想法,可惜,你一点面子也不给。”

她仰起头来,“你是我的蓝颜知己,谁都比不了,真的。”

“蓝颜知己?”他眼瞳中闪烁着一丝熠熠的火苗,繁复呢喃这四个字,似乎很喜欢,“你有几个蓝颜知己?”

“就你一个。”

他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翻过身去,重新靠向车厢壁:“作为你的蓝颜知己,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

“什么?”

他表情严肃,没有半分玩笑之态,“你体内的寒气越来越重,若继续拖下去,过不了多久,寒气就会侵入你的肺腑,伤及心脉。”

怎么有提到这事了,她有些郁郁:“除了你说的阴阳结合之法外,还有其他法子吗?”

赝月缓慢而坚决地摇头,“没有。”

她长叹一声,幽幽道:“明日事来明日愁,等你有好法子了再说。”

“喂,你这女人怎么是一根筋啊,我说的办法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你何必舍近求远?”

“其他的我都无所谓,但这事,我不能同意。(本章节由小说网网友上传 )|i^”

“你快要气死我了。”赝月无奈扶额。

轩辕梦知道自己的坚持在赝月眼中或许特别可笑,但这是原则问题,贞洁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总不能把节操也丢了吧。

“我不能为了解自己身上的寒气就把血瞳拿来当工具用。”曾经在祁锦禹身上犯下的错,她不想再于其他人身上重蹈覆辙。

赝月修长的指尖敲击着瓷杯的边缘,轻声说了句:“或许,他愿意被你利用呢?”

“愿意也不行。”她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在赝月诧异看来时,又放柔了语调:“血瞳是个非常看重义气的人,那种在我们眼里显得特别可笑的东西,却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你看,不管是谁,若有那样毫无人性的父母,那般忘恩负义的兄弟,只怕早就心理扭曲,心怀妒恨了,可他没有,因为在他心里,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友情亦是如此,别说是让他牺牲贞操帮我引导寒气,就是我让他去死,只怕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说了一堆,她最终总结道:“在这个世上,像他这么傻的人已经很少了,苏苏是善良,却不像他一样,根本就是没有原则性的讲义气,对于这种比大熊猫还珍贵的珍稀动物,我难道不该好好保护吗?”

赝月静静听着,待她说完,赞同地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只要你开口,他必定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手指突然用力,击打在瓷杯边缘,青花蓝底的瓷杯在桌上滴溜溜地打着转,他笑撑自己的半边脸颊,美人如玉,丰神俊朗,唇角却带着一丝诡谲,“但不听听他自己的看法,你又怎能知道,他做这一切,只为了义气二字?”

轩辕梦拧起眉头,警惕地看着赝月,“你想做什么?”

他起身,对她柔柔笑了一下,转身便出了车厢。

她能听到他和血瞳在交谈,但他特意放轻声音,让那细微的音量,隔绝在车厢以外。

片刻后,车帘被揭开,走进来的不是赝月,而是血瞳。

她不好意思再躺着,只好起身,正襟危坐。

“那件事,我可以帮你。”这厮一进来,就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说什么?”大概意思她已经猜到,但怕自己猜错,闹出笑话来,还是问清楚为好。

血瞳认真道:“帮你引导寒气。”

眨眨眼:“你知道要怎么引导吗?”

“知道。”

她怀疑地朝车厢外看了眼,踟蹰了好半天,才艰涩问道:“血瞳,你还是处子吧?”

这回轮到血瞳眨眼:“什么处子?”

她窒了窒,用手指向胸口:“你这里,应该有颗红痣吧?”

血瞳想了想:“我记不清了。”轩辕梦正想说什么,这家伙两手一扯,直接扯开衣襟,露出小麦色的胸膛。

守宫砂通常点在左胸处,血瞳在她面前裸露身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她以前从未细看过,现在借着明亮的天光,她才看清,在那结实的胸膛上,一滴殷红,似血泪般深深嵌入肌肤,趁着麦色肌肤,透出一股野性的味道。

他的守宫砂比起其他人来,好像要小一点,“你的守宫砂,也是出生时点上的吗?”

血瞳摇头:“不是,是那个云游的老道姑帮我点的,她说男孩子没有这个东西,今后是嫁不出的。”

又是那个老道姑,她实在怀疑,那老道姑是不是有恋童癖,这年头,幼小的东西都比较吸引人,吃东西要吃纯天然的,穿衣服要穿最原始的,估计再过几年,童养夫什么的,一定会疯狂地流行起来。

血瞳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一看就知道没有受过正规的性教育,竟然不知在女人面前是不能随意裸露身体的,伸手帮他合上衣领,轩辕梦语重心长道:“那个老道姑没说错,没有守宫砂,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如果你帮我引导寒气,你身上的守宫砂就会消失,而且再也点不上去,因此而造成的后果,你应该明白。”

他点头:“就是说,今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娶我。”

这娃开窍了,孺子可教也。“对,没有守宫砂,你就再也嫁不出去,只能一辈子做老男孩了。”

他用非常疑惑,非常不解地眼神看着她,开口道:“那你娶了我不就好了。”多简单的事。

啊?这样也行?

是她把事情想得太复杂,还是血瞳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血瞳,两个人成亲,只要有感情基础的,你明白吗?”

血瞳拧着眉,俊朗的面容第一次蒙上了一层纠结的雾霾:“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感情基础,是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她觉得自己跟血瞳无法沟通,此喜欢非彼喜欢好不好!“如果是朋友亲人间的那种喜欢,那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血瞳眉头拧得更深:“你对我说话,总喜欢这样模棱两可。我又不傻,喜欢一个人,和朋友亲人的感觉,怎么可能一样!”

轩辕梦有些吃惊,她以往,好像真的把血瞳当傻瓜看待了:“血瞳,因为心底的渴望而喜欢一个人,和因感激信任而喜欢一个人,也是不同的。”

不能排除他因自己不戴有色眼镜看待他,且帮他解了傀儡术而心生感激,感激过头后又心生依赖的可能。对待感情,她一向很有原则,若是这种喜欢,她是不会接受的。

也不知血瞳到底听懂了没,他静静跪坐着,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只青花蓝底的瓷杯上。

半晌后,憋出一句,“不是因为感激。”

“那是什么?”说完后,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血瞳变聪明了,她倒变傻了,这话问了跟白问一样,还不如不问。

“其实我就是个怪物。”

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又把话题拐到这上面来了。

他接着说:“但只要你不把我当怪物,我就不是怪物。”

她看着他,静待他的下文,可他却缄默不言了,最终,只好她来做总结性陈词:“不要因为别人的恶意中伤就看轻自己,也不要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对于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你无需报复,不予理睬,就是最好的反击。相信我,今后不会再有人说你是怪物,只要你相信自己。”

他突然抬头,那眼光灼然,亮得几乎让她无法直视:“如果能成为你的力量,我宁愿成为真正的怪物!”

安抚的微笑僵在脸上,那一瞬间,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连耳朵都嗡嗡作响。

她从没想过,血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口中说出。她一直都觉得,在血瞳的意识里,只有如何感激和如何报答,偶尔的怨恨也会很快消弭,他这样的人最好骗,性子直,头脑简单,可他既然能独自一人平安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是个傻子?

是自己把他看得太简单,太愚笨,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在她心里都是没有意义的。

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果也就不同。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换一种方式来看待他了。

可在这期间,她需要认真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千万不能一失足,成千古风流人物。

……

赝月每天都笑得不怀好意,那种古怪中夹杂讥讽,讥讽中带着鼓励,鼓励中携着挪揄,挪揄中又掺杂阴险的笑意,让她是不是感到阵阵毛骨悚然,正当她决定哪怕伤口开裂也要去骑马时,岳阳到了。

老天对她还是挺厚道的,虽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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