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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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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感情,真是奇怪啊……
怀揣着一腔感慨回到府中,因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走上了北桥来到了南湖,仔细一看,发现自己走过头了,正想按原路折回,发现不远处的露天亭台上,有两道颀长人影正相对而坐。
白衣飘飘,轻渺高远。
赭衣简朴,宁静悠然。
这俩人什么时候凑到一起去了?
轩辕梦悄无声息地靠近两人,探头一看,原来二人摆了一盘棋,正在那执子对弈呢。
只看到棋盘上摆了满满的棋子,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轩辕梦实在无聊,便自暗处走了出来。
闻得脚步声,云锦澹然一笑,将手里的棋子扔回棋盒:“既然殿下来了,那就不下了,反正已呈败局。”
祁墨怀似乎正下到酣处,不依不饶:“不行不行,不走到最后,怎知胜负成败?再下。”
“谁败了?”轩辕梦凑上去,闪着星星眼,望望云锦,再瞧瞧祁墨怀。
啧啧,终于不再是光溜溜的脑袋了,细密的发丝,将白净的头皮遮住,小板寸理得不错嘛。嗯,早就说祁墨怀是响当当的帅哥一枚,看吧看吧,蓄了头发,那根本就是四大天王合体呐!
祁墨怀似乎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眼神有些呆滞,轩辕梦好笑地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回神啦,虽然我长得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也不用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吧。”
云锦“噗”的一笑,笑颜展开,顿时天地万物为之失色。
他难得开怀而笑,竟不知这笑,有如此惊人的杀伤力。
能博他一笑,即便受万箭穿心之痛,也心甘情愿。
终于明白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不是因糊涂,而是因为极致的爱,那种为了心爱之人,哪怕被千夫所指,遍体鳞伤,也甘之如饴的无悔深爱。
“殿下。”祁墨怀面有窘然,轻咳一声,忙借以话题掩盖:“不知殿下准备何时动身前往昊天。”
他应该已听闻轩辕慈回京的消息,否则不会有此一问。
“明天。”时间不等人,轩辕慈这次去昊天,已将那里的局势摸了个大概,昊天帝虽然重病卧床,但其他几个皇子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昊天帝驾崩,太子想要顺利登机,只怕还得费些精力。这就为她争取了不少时间,让他们先去狗咬狗,这样己方的胜算也会大些。
“明天?”云锦面露诧异:“明天不是大年夜吗?”
“是啊。”女皇认为这个时候离京最好。
唉,虽然她很想和云锦一起吃年夜饭,但女皇说让她明天动身,她敢拖延到后天吗?
云锦垂下眼帘,目光沉静间,隐有失落。
成功捕捉到这快如闪电的一丝情绪,轩辕梦心里那个乐啊。
原来,他也是舍不得自己的。
“今晚你去准备一下,明天鸡鸣之时,我们就动身。”对祁墨怀扔下一句,轩辕梦伸手拽起云锦,在他满怀不解的目光中,将他一路带回自己的院落。
跨入卧房,反手闩门。
此时,云锦已由不解吃惊恢复沉静悠然,除了发丝有些散乱外,他依旧高雅地如同一个仙子。
“殿下可是在为明日的昊天之行感到烦恼?”他看着她,眼中永远有着睿智:“殿下放心,该走的路线,还准备的事,还有……”
“云锦。”她打断他后面的话,猛地踏前一步,将他重重抵在门板上,径直朝着那形状优美的纤薄唇瓣吻去。
她吻得有些激烈,有些粗鲁,云锦禁不住发出轻微的闷哼,却并未做出抗拒,只任由她疯了般在自己身上发泄*。
那如花瓣般的唇,似乎在自己的激吻下开始融化,有甜,有苦,也有涩。她忽然放慢节奏,轻轻啄吻着他被自己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轻轻开口:“云锦,吻我。”她虽然喜欢主动,却更希望得到对方的回应。
曜黑的眸似有流水滑过,他动了动唇,突地伸手按住她的后脑,以她刚才的热烈,主动吮吻上她的唇。
清淡的香气,在口中蔓延化开,仿佛雪莲之上的露珠,干净剔透,连味道,都带着高雅与绵长。
随着拥吻的深入,他的青丝尽数滑入她的脖颈,有些凉,也有些痒。
柔软的舌,在两人的口腔中来回穿梭,如精灵嬉戏,勾缠辗转,整个意识里,满满都是他的味道。
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拥着他,就像拥着一件稀世珍宝,纵然他在自己怀中,纵然一切都是那样真实,甚至可以隔着并不算厚实的衣料,感受到他肌肤上传来的温度,可心里的惶然与无措,却总是会毫无理由地袭上心头,仿佛,下一刻,他就会从自己的怀里消失,再也不见。
“云锦。”微微用了些力将他推开,她望着他同样染上*的眸:“再给我一次,好吗?”
这算不算是无耻的要求?不管是还是不是,她都想在离开前,再拥有他一次。
没有回答她,他解开自己的衣衫,执起她的手,缓缓置于玉色光滑的胸膛上。
一阵战栗传来,她抬目看着他,“不勉强吗?”
他摇摇头,倾身探来,与她贴得更紧:“心之所愿。”
心头一震,再难隐忍,揽着他腰,将他轻轻推到在床榻之上。
跪伏在那美好纤长的躯体上,她捧住他的脸,再一次沉浸于失控的激吻中,他热烈回应,同时双手轻扯她腰间的系带。
在辗转的亲吻中,她褪去他身上的衣物。白天宣淫虽说不好,但她的名声已经臭得不能再臭,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抽去他发上的玉簪,她埋首于他的发间,轻嗅着属于他的味道,让自己彻底地、毫无顾忌的沉沦。
彼此相融的那一刻,心底生疼起奇妙的感觉,沉沦起伏间,她却不忘凝视他的眼,她要看着他为自己失控,为自己迷醉,她要让他的心,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云锦……”
“嗯……”微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剥去了轻渺如云的外衣,像莲花一样绽放的他美得令人屏息。
轻抚他魅惑的眼角,挑逗他脆弱的敏感,看那一抹月色霜白在自己的爱抚下渐渐化为炙热火焰,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和甜蜜。抵死缠绵,只为得他一颗赤诚之心。
……
望着端坐在妆台前,正梳理自己那一头丝缎般漆发的男子,轩辕梦恨不能时光就此停留,“云锦,你身子不好,这次就留在京城,如果顺利的话,我说不定能陪你回来过端午节。”
拿起桌上的玉簪,将梳理好的发髻固定,云锦微微侧首,“此去昊天,路上危机重重,你要小心。”
这次去昊天会有多危险,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但为了不让云锦担心,她随意一笑,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有你在,天底下没什么事能难得倒我。”
云锦却很不乐观:“我不是神,这世上,也会有我无法办到的事。”
她无谓笑笑,翻身而已,顺滑的青丝自圆润的肩头滑落,掩盖住了胸前的美好盛景:“云锦,无论有多难,哪怕是爬,我也要爬回来见你。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这个祸害,是不会那么轻易完蛋的。”
握着玉梳的手猛地收紧,一向沉静如水的眸,蓦地绽开一道裂痕,他看向正闲闲穿衣的轩辕梦,语声竟带了丝不稳:“殿下,如果……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穿衣的动作顿住,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轩辕梦优美白皙的裸背。
“云锦,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应该没忘吧?”片刻的停滞后,轩辕梦继续若无其事地穿衣,“在你背叛我之前,我连命都可以给你,但你若是有负于我,不论是因为什么,我都不会再爱你,甚至连恨,都不会有。”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轩辕梦将最后一件衣物穿好,突然回身,“不过,你是我最爱的人,小小的背叛,我还是能接受的。”她走到云锦身边,从妆台上的一只精美匣子中,取出一支雕刻精美的白玉簪,换下了他发髻上简朴的青玉簪:“我还有点事,得在明天离开前办妥,你就待在我这里,傍晚前我会回来与你一起用晚膳。”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便转身出了房间。
☆、第60章 请一定要相信我
脸上的笑有些牵强,有些落寞,有些郁结。
她不喜欢云锦用那样的口吻和自己说话,也不喜欢他用那样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
又不是生离死别,弄得那么严肃,会让她有种自己真的再也回不来的感觉。
上次去五菱,她可以化险为夷,这次去昊天,她定然也可以凯旋而归。
不是自负,而是自信。
这世上,没什么能难得住她轩辕梦!
人最怕的就是对自己没信心,天大的事,只要你相信自己,就一定可以成功。
离开前,她要先将府内一切大大小小的琐事安排妥当,她已剥夺云锦掌管太女府的权利,只有米管家一个人,必然应付不来。不过幸好,她还有夜鸦,这女人虽行事鲁莽,不过在大事上面,还算谨慎小心。
闲庭信步间,她来到了邵煜霆所居的院落前。
日光正好,大片大片地洒落在庭院中,中和了院中的肃杀阴冷之气。
负着手,保持前行速度,脸上虽一派轻松,但为了防止那头不知躲在哪的狮子,会给自己来个突然袭击,她的精神一直维持在一个紧绷的状态,暗暗将内力聚于丹田,随时准备出击。
一团雪白突地从前方掠过,轩辕梦美目一眯,手已经探向腰间的匕首。
这把匕首可不是上回中看不中用的那把,如果赤牙胆敢再次对她不敬,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定叫它一击毙命。
不过赤牙好像真的怕了她,动物对外界环境的感知原就比人类敏锐,察觉到轩辕梦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杀意,它将硕大的脑袋伏在地上,“呜咽”了一声后,连忙向后退去,与轩辕梦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轩辕梦冷笑一声,放开握住匕首的手:“畜生!知道怕就好。”
赤牙虽对她叫自己畜生非常不满,却不敢有任何实质性的表达,只在远处死死盯着她,发出低低的咆哮。
轩辕梦也懒得理它,她这次来的目的,是准备将自己的决定告诉邵煜霆,至于月影山庄什么时候派人来,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赤牙的咆哮声,惊动了屋内的邵煜霆,隐约的木轮转动声传来,随即一袭青衣出现在紧闭的门扉前。
望着与自己面对面而站的轩辕梦,邵煜霆神色冷然:“有什么事?”
轩辕梦静静看着他,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道出自己前来的目的:“本殿已通知月影山庄的人,让她们派人来接你。”
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冷笑,邵煜霆哧道:“殿下难道不知,我早已与月影山庄断绝一切关系了吗?”
“我知道。”
“那还来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轩辕梦挑挑眉,漠然道,“本殿管你是不是已和她们断绝关系,总之,你既然已经不是本殿的夫婿,那就给我滚!”
面对她无情至极的话,邵煜霆回以同样的漠然,“什么时候走,该不该走,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轩辕梦气得发笑:“邵煜霆,你是脑袋进水了还是神经有问题?这里本殿的地盘,本殿让你滚,你必须滚!”
邵煜霆没回话,用更加淡漠的眼神瞥她一眼,转过轮椅,往屋内而去。
轩辕梦也不拦他,只寒声道:“月影山庄的新任庄主,也就是你从前的师妹派人传信于本殿,说她已备好聘礼,择日娶你过门,本殿乐得成人之美,所以就同意了她的请求。邵煜霆,明日本殿就要离京前往昊天,而你,就乖乖呆在太女府待嫁吧!”
前行中的轮椅蓦地停驻,邵煜霆目中刀光一闪,冷傲道:“轩辕梦,我邵煜霆不是你的傀儡,我说不嫁就不嫁!”
嘿,这家伙口气不小。他口气大?她的口气比他更大:“你有的选择吗?对待男人,本殿从不会心慈手软,你不嫁,那就等死吧!”
一声冷哼,轮椅再次朝前推进。这男人,似乎对她的一切残酷手段,丝毫不在意。
当真不怕死?
瞪着那抹消失在视线中的人影,轩辕梦美目一凛,气愤中,竟有那么一丝棋逢对手的愉悦。
只可惜,自己和他实在不对盘,这种冷得像冰块一样的男人,不是她的菜。
离开邵煜霆的居所,她再次来到关押血瞳的那间石室。
室内依旧黑暗潮湿,但因她派人重新布置了一番,虽是陋室,但也有了些住人的感觉。
推开厚重的铁门,轩辕梦望着四肢呈大字型被锁在床上的血瞳,微笑:“最近感觉怎么样?还想进宫行刺吗?”
血瞳半眯着眼,怪声怪气道:“有本事你锁我一辈子,否则,一旦我获得自由,立刻进宫将你的母皇陛下撕成碎片。”
轩辕梦一边笑,一边在榻边坐下:“你说错了,只要你进宫,被撕成碎片的人,绝对是你自己。”
“哼,你就这么小看我?”
轩辕梦伸出一根手指,在义愤填膺的血瞳面前晃晃,“非也非也,不是我小看你,而是你根本让我高看不起来。”
“轩辕梦,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他睁大自己的血眸,隐隐的暗光从那血红的眸中迸射而出。
轩辕梦俯身靠向他,不躲也不避,直勾勾看向他的眼眸:“你怎么还不死心?都说了,你的摄魂术对我没用,再看也是徒劳。”
血瞳不信,拼命将眼睛睁大,可看在轩辕梦眼里,除了那双晶莹血红的眸子越发的剔透惑人外,也没什么特殊了。
“其实,我真的很想放了你。若是带你一同去昊天,只需把你往昊天帝和那什么文太师面前一放,什么都搞定了。”她笑嘻嘻看着他,忽然,挫败一叹:“但你太危险,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不听话的孩子没糖吃,所以,我只能把你锁在这里。你也别担心,以我的身份,养你一辈子不是问题,就当养猪好了,反正也花不了多少精力。”
血瞳脸色一连变了几遍,红了黑,黑了白,白了青,青了又红。
轩辕梦拍拍他再次变红的脸颊,柔媚一笑:“害什么羞啊,那天你脱了个精光,什么*都被我看光了,也没见你脸红,这会儿倒羞涩上了。”
血瞳斜眼睨他,脸上的涨红忽然消退,“反正早都被你看光了,多看几眼又如何?”他用下巴指指自己被锁起来的身子:“我现在动不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回换轩辕梦脸红了,不是羞的,而是噎的。
狞笑一声,伸手在他某个要害部位用力一拧:“我想阉了你,你说怎么办?”
血瞳麦色的肌肤上,迅速飙上血一样的殷红:“松松松、松手!”
他说松手她就松,岂不是很没面子?
不松不松就不松!
“别以为我不敢吃了你,只是我现在没兴趣,你要是实在等不及,我不介意帮你找几个精壮的女人,轮番干你。”
血瞳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原本血红的眼睛,更是燃了一把熊熊怒焰。
轩辕梦一拧一握又一掐,血瞳不自觉一身闷哼,痛楚中还夹杂着一丝欢愉。
松了手,轩辕梦搓搓胳膊:“别叫得那么暧昧好不好?我可是个正常的女人。”
原以为血瞳会破口大骂,谁料他竟然说:“捏得挺舒服,再捏捏?”
噗——
轩辕梦嘴角一颤,一群乌鸦从头顶排成BT形飞过。
狠狠剐了血瞳一眼,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家伙比萧倚楼还难搞。
不想再和他罗嗦,轩辕梦直接问出憋在心里许久的疑惑:“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进宫行刺本殿的母皇?血海深仇,还是为民请命?”在他欲开口前,轩辕梦冷声加了一句:“别给本殿油嘴滑舌,你的回答若不能让本殿满意……”拔出腰间锋利的匕首,在他岔开的两腿间比了比:“本殿就阉了你。”为了以示自己的认真,她手腕轻挑,刀尖便轻易挑破了血瞳的裤裆。
一股寒意,从刀刃上散发出,直逼某个敏感部位,血瞳本能地缩了缩脖子,他知道,轩辕梦这回是准备来真的,她说阉了他,抵在腿间的刀子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划下。
吞了吞口水,道:“是……是因为一个赌约。”
“赌约?”美目眯起,刀刃向下压了些,刀身的冰凉,激得血瞳猛地一颤。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开玩笑,她的刀已经贴在自己的宝贝上,只要微微一动,他的美好人生就完了。
俯身探下,她近距离盯着他的眼睛:“就因为一个赌约,你便赔上性命进宫刺杀皇帝,不是你疯了,那就是你在耍我!”
用力眨眨眼,明明会摄魂术的是他,怎么这会儿倒像是自己被她给慑住了:“我和一个女人打赌,她说只要我能杀死女皇,就将一本武功秘笈给我。”
“武功秘笈?一本破秘笈,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
“那可不是一般的武功秘笈,是所有江湖中人包括朝廷不惜一切也要得到的辟天!”
“你说辟天?”开什么玩笑,辟天明明在自己手里,“你见过那本秘笈了?”
“当然。”
“是假的吧。”
“是真的!”一提起那本秘笈,血瞳立马激动起来:“天下间只有一本辟天,无人能够仿冒!”
“我看你是真的想以后只用后面来享受人生。”柔柔的声音,却透着一股嗜血的冷意。
血瞳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随着这股冷意而凝结成冰:“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你要是不信,要杀要剐随你吧!”
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在说谎,轩辕梦将匕首向后撤了撤:“那个女人是谁?”
“每次见面,她都用幕离遮着脸,我不知她是谁。”
“你是猪啊,不知道她是谁,你也敢跟她做交易!”实在忍不住,轩辕梦反转匕首,用匕首的刀柄在血瞳的脑袋上狠狠一敲。
血瞳一脸不甘地嚷道:“管她是谁,只要我能成功,辟天就是我的。”
轩辕梦这次没反驳他,而是微垂着眼帘,似乎在思考什么。
血瞳瞟了眼她手中的匕首,小心翼翼道:“那个……能先把你手里的危险品移开一些吗?”
轩辕梦没理睬他,只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半晌后,在血瞳内心的哀嚎声中,猛地站起身:“你好好回想一下那个女人说的话,过几天我会让夜鸦来看你,你一五一十把你想到的全部告诉她。”
“喂,你总得给我拿条崭新的裤子啊!”血瞳焦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轩辕梦边走边道:“就那么着吧。你的鸟儿也闷了,让它出来透透气。”
血瞳:囧……
回到自己房间,轩辕梦立刻打开地板上的暗格,当看到辟天还在的刹那,悬起的一颗心才算是归了位。
这事太离奇了,她虽说对血瞳的叙述抱有一分怀疑,但想来应该是*不离十。
一个女人?哪个女人?
除了五皇女轩辕霞和被软禁的六皇女轩辕菁,还有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吗?(话外音:女主啊,你太乐观了,恨你入骨的人还少吗?)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如此,干脆不想。
船到桥头自然直,与其花费心思去猜,不如等对方主动找上门。
来到偏厅,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云锦和祁墨怀已经落座,这俩人然看似关系不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当真是基情四射!就差一人端只酒杯,然后哥俩好啊、六六六啊!
不行,她吃醋了!
云锦是她的,他只能跟自己哥俩好,男人也不行!
走上前,硬在两人中间挤着坐下,“来晚了,来晚了,自罚一杯。”端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斟满,一仰而尽。
云锦依旧从容微笑,似乎已经见惯了她所有的坏毛病,不但不嫌弃,还全部包容。
修长的手指,执起银筷,为她夹了一片葱爆羊肉,放去她的碗里。
轩辕梦呵呵一笑,也不客气,直接握住他没来得及松开的手,就着他手里的筷子将羊肉吞下。
“咳咳……”一旁的祁墨怀不自在了,微红着脸别开了视线。
“大皇子,你嫉妒啊?”嫉妒也不给你,云锦只能给她一个人夹菜,不过呢,看在他身在异乡可怜兮兮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亲自夹菜喂他好了。
目光滴溜一转,落在左上角的鸡腿上,轩辕梦拿起银箸,夹起一只肥嫩鸡腿,凑到祁墨怀嘴边:“啊,张口——”
祁墨怀吓得手一抖,刚端起的茶杯就这么被他给抖到了地上。
“失礼失礼……”他弯下腰,准备去拾落在地上的碎瓷片。
轩辕梦伸手将他一拦:“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好,来,把鸡腿吃了。”
祁墨怀脸更红了,拼命摇头:“我……我吃素。”
“吃素?吃你个头的素!不是还俗了吗?不吃肉的不是男人!”轩辕梦坚决不允,她就是要把祁墨怀这畏懦的耿直给他改了。
一旁,云锦优雅地用着膳,对这边的一切似乎视而不见,祁墨怀几次将求救的视线投向他,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无奈之下,只好张口,咬下一块鸡肉。
许久不尝肉味,鲜嫩的鸡肉入口,竟有些苦涩难当。
轩辕梦保持喂食的姿势不动,摆明了你不把鸡腿吃完就誓不罢休的态度。
好不容易啃完一只鸡腿,祁墨怀有种经历了一场酷刑的感觉。
不再为难她,轩辕梦收回手,开始填自己的肚子。
或许是有心事的缘故,之后轩辕梦都没怎么开口,一心一意用餐,直到桌上的菜肴被撤下,她才起身,打发祁墨怀回房收拾行装。
牵着云锦的手,送他回到自己的院落,轩辕梦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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