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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家不清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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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难道是被秦钰那张漂亮的脸蛋迷住了?
“事情是这样的。”妇人解释道:“小姐昨日前来的奔波途中路经一林子,却不慎将我家老夫人千辛万苦从灵隐寺求来的荷包给刮破了。”一面打量贝贝的神色,妇人神情忧伤:“我家老夫人去年刚去,小姐对这荷包视如珍宝,一不小心弄破了,这可如何是好……”
贝贝似懂非懂:“原来是老夫人之遗物,这么贵重的东西刘小姐怎能如此大意呀。”惋惜地点点头:“也难怪刘小姐如此伤心。”
“可不就是吗!”妇人痛心疾首状:“我家小姐可着急了,为此连跟大将军讨论布阵之事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脸忧伤地看着贝贝:“只可以大周国会破乌尔弋阵术的只我刘家一族,我家老爷无子,所有的绝活都传授给了小姐,她这么一分心……”妇人摇头叹息:“哎,我生怕小姐为此耽搁大将军的大事儿。”
听到这里贝贝有些明白了:“大妈你深夜前来,你是想让我帮你家小姐补荷包?”
中年妇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夫人英明!人人都说夫人深明大义心胸宽广,夫人的绣活儿更是出神入化,除了您恐怕没人能将小姐心爱的荷包复原,您就念在小姐为大将军鞠躬尽瘁的份上应了老奴吧!”
“那个……”贝贝不明白这么点事儿老妈子也能激动成这样,又跪又拜生怕她拒绝似的,“您起来吧,不就是缝缝补补么,呵呵~我补就是了,你把那荷包给我吧。”
中年妇人忙起身,像是有难言之隐,贝贝不解:“怎么了?”
“是这样的。”妇人观察着贝贝的神色,吞吞吐吐道:“荷包在我家小姐身上带着,我本想拿来,不过小姐不肯,说老夫人遗物不能离身。不知……夫人能否过去……”
贝贝摆摆手一口应下:“原来如此呀,成。”转身取了针线出来:“你带路吧。”
中年妇人对于贝贝的反应像是有点惊讶,面色略带尴尬:“夫人一会儿见着大将军可否就说是您无聊去寻他说话,我怕大将军知晓小姐请夫人办事会不高兴。”
贝贝笑了笑:“放心吧~”
原来议事的帐篷就在主营后面,距离不过二十步。
柔和的烛光微微晃动,帐子里简洁宽敞,贝贝一眼就看到端坐在案几旁的秦钰,没有平时桀骜漫不经心的动作,此刻的他看上去严肃冷漠,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草图也自有一番不易接近的威严。
“大将军,小姐,夫人过来了。”
中年妇人一开口,原本认真盯着草图沉思的男人倏然抬首,看上去有点疲倦的俊脸带着不悦:“谁让夫人过来的?”扫一眼中年妇人,起身过去撩起贝贝放下垂散在肩头的几缕乱发:“已经歇下了?”看见她手里的针线篓子又问:“准备睡觉了还过来干什么?”
“我来……”
“老妇出去的时候见夫人帐子里灯还亮着,担心大将军和小姐在此议事夫人无聊的紧,就请夫人过来说说话,我家小姐的荷包正好破了,夫人可以在一旁陪着大将军顺带打发打发时间。”妇人一鼓作气说完。
贝贝冲盯着他看的男人点头:“嗯嗯。”
秦钰在她额上敲了一记:“你还有心思过来玩。”坏笑道:“我以为你早已睡得不省人事,倒是低估你了。”
贝贝面颊一红,低头飘到一边开始穿针挽线。
爽朗的笑声在议事帐子里响起,外头守夜的将士一脸错愕,面面相觑。
贝贝时不时抬头看看正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如何破阵的那二人。刘家小姐身段很好,一身抹胸薄纱长裙似乎不太适合军中装扮,贝贝反一想,不过人才嘛,难免有所宽待,只是,她怎么越靠越近?
发现秦钰似乎并没注意到身旁千娇百媚的女子,只是看着草图执笔勾画标记,贝贝觉得自己最近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了,继续默不作声缝合手里的荷包。
“将军累了吧?”刘小姐冲中年妇人使了个眼色:“妍儿方才吩咐刘妈备了些高汤,将军不妨吃些再看。”
经她这么一提,贝贝才发现她也饿了,举手:“将军,可否分我一些?”掐着指尖表示不要很多,“一点点就好~”
秦钰动了动嘴角,垂首摸摸鼻子:“拿进来。”
刘妍娇媚的脸蛋一阵清白,吩咐中年妇人把汤端进来。贝贝破天荒的看懂了她不高兴,“刘小姐也饿了?那你吃,反正帐子里还有些干粮,一会儿缝好荷包我再吃就好。”
贝贝深知不干活的人待遇不能和高端人才相提并论,虽然她身为将军夫人,但她是来当医女的,仍很善解人意的谦让。
虽然这汤真的很香,闻起来她已经在咽口水了。
“将军尝尝可合您的胃口,这可是妍儿的拿手绝活呢~”
秦钰避开半是投怀送抱打算喂他喝汤的女子:“你的绝活不是破阵么。”语气淡淡:“伺候本将军的绝活夫人最是擅长,你专心研究这张草图方可。”
埋头一边缝荷包一边流口水的贝贝莫名觉得他所说的“绝活”所指只一事,因为除了那个……她似乎也没别的能够“伺候”他的特长了,脸红的厉害,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刘妍其实并没把贝贝放在眼里,据她所知贝贝能嫁给秦钰不过是因为她一手绣活儿和耶律保贝相似,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如此说来她有的,她同样也有。
当年人尽皆知耶律保贝诡计多端精通毒蛊善针法,更是一等一的布阵高手,她脾气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如此更让敌人难以琢磨不易着手攻其不备。当年的她和骁勇善战的秦钰可谓绝配,这两人分开,天底下恐怕再无他人能配得上他们。
刘家主上相传下来的阵术起源耶律家族,此破阵法耶律保贝没理由不会,这次攻破乌尔弋她一旦立功,秦钰一定会发现她和耶律保贝的相似之处,能得这样一个权高位重俊美无双又痴情的男儿,替身又如何。她只盼快些入攻让她好一展身手。
“大将军说的是,夫人在此妍儿不该……”美目有意从贝贝身上扫过:“妍儿知错了。”
贝贝又看出来了,这姑娘的言下之意不就是她不在的时候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如此说来……
“将军,那我先回帐子里休息了,刘小姐的荷包我明早再来给你缝可好?”贝贝善解人意地准备撤离。
“累了?”秦钰放下毛笔朝她走去,“也好,回去歇着,养足精神明日还要赶路。”宠溺的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走前先把汤喝了。”借花献佛把贝贝垂涎的香汤端过来亲自喂她喝。
见刘千金正盯着她,眼色怪异得很,想是他们公然这般有失礼数,贝贝接过汤碗迅速把它们一口全喝了,常年吃药,对于这些汤汤水水她总是喝得特别快,有点后悔喝太快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尝味道。
还上汤碗,贝贝不好意思道:“刘小姐手艺真好,我就做不出这么美味的汤来。”
“姐姐喜欢喝,妹妹可日日给你做。”刘妍声音娇柔,媚眼瞥着一旁的秦钰。
贝贝近来最受不了后院的姑娘喊她姐姐,不明白为何她们无论年龄是否比她大,一致特别热衷唤她姐姐,她看上去有那么大么?
“别叫我姐姐。”
帐子里的气氛瞬间怪异了起来,刘妍笑了一晚上的脸一下子僵在那里,中年妇人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刘妍这才恢复了笑脸没有说话,只是那笑容看上去颇为扭曲。
贝贝有些乏了,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脸色奇妙的刘妍,对秦钰道:“我先回去睡觉,将军今晚不寝了?”
秦钰嘴角漾起优美幅度:“宝贝这是在邀请本将军共寝?”
贝贝愣了一愣,羞红了脸:“将军好没正经……我走了。”捂脸跑走。
习惯了躺在他怀里入睡,贝贝一直睡不踏实,在床上滚来滚去好长时间才睡着。朦胧中有熟悉的体香钻入鼻尖,腰间横放的手动作放荡,除了他也不会有人这么干。
“你回来了。”贝贝睡意正浓,口齿不清的说。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高耸的双峰上揉捻,垂首轻轻啃咬,含糊不清道:“回来奖励宝贝。”
贝贝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腿间似乎有什么不断往外涌,被他一挑拨呻吟一声:“我想睡觉……”
“它不想睡。”他一手覆在她已经溢出许多汁液的□,抬起她圆润的大腿挺身就冲了进去。
“呃……”身体猛然被填满,半睡半醒的贝贝被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意包围,在他不断挑拨下的身体已经到达最为敏感的境界,他只是稍微浅退进入,酥麻灼热的快感就一波盖过一波。
“将军……”她无意识的呻吟,任由他紧紧拥着她在她敏感的结合点若有若无的逗弄。
“我喜欢听宝贝唤我的名字。”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贝贝乖顺的轻唤他:“秦钰……嗯……”得到他一记大力的撞击:“继续喊。”她排斥刘妍的称谓,为此他心情似乎变得很好。
“秦钰……呃……秦、钰……”
“说你爱我,贝贝……”
身体的快意已经将半睡半醒的她意识全部覆盖,猛烈的撞击声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帐中低低响起她间间断断梦呓般的呻吟声:“秦钰……秦钰、呃……我……我爱你。”
他满意的俯身吻她,加快冲刺速度狠狠爱她,粗重的喘息,“耶律保贝,我也爱你。”
33、暗生情愫 。。。
第二天贝贝醒来发现身在马车里,撩开轿帘探头出去,扫一眼轿外有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往前涌,心中瞬感不妙,遭了!
大伙儿都骑马甚至还有跟在最后快跑上來的,她居然这么腐败坐轿子,不知道会不会扣工钱啊。
“停一下,轿夫,停,麻烦停轿。”贝贝大声的喊。
留下保护贝贝的高基闻声策马上前为难道:“禀夫人,乌尔弋军队提前出兵,我等不能再慢了,还请夫人忍耐一时呀!”
贝贝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么高档的马车她哪会嫌弃坐的不够舒服。前后观望了一下问:“大将军呢?”
“主子已经到达乌尔弋边境指挥战事,夫人不必担心,天黑之前队伍定能到达!”高基笑得怪里怪气:“主子对夫人疼爱有加,担心夫人随他快马加鞭身子吃不消,所以……呵呵,夫人很快就能与主子会面了。”
贝贝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其实只是想问秦钰人在哪儿,好问问他坐马车得扣多少而已……
队伍到达之时已是日落时分,大队人马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下。
放眼望去,一队队训练有素的精兵像是刚刚操练完准备回帐中歇息。传过来那一阵阵鼓舞士气的鼓声让原本昏昏欲睡的贝贝一瞬间精神抖擞起来。
她像个好奇宝宝,一下轿就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生怕自己的特长不能得到发挥,见着个揉肩扭脖子的士兵就跑过去问:“需要来一针吗,我的针法很好,一针下去包你哪儿都不疼!”
因为贝贝身上穿的是医女的衣服,士兵并无防备她的意思,只不过她手上裹着域外乌尔弋一族惯用的排针暗器囊,不明情况的士兵被吓得不轻:“不不……不用,我不疼!”
这种暗器下来当然不疼,命都没了还谈什么疼啊!士兵扛着战旗迅速闪得远远的。
贝贝拍拍手腕上的排针袋,她的样子有这么恐怖么?
一来就受这么大的打击,晚饭贝贝多吃了一碗。
再三反省,深思熟虑:“大将军,我要申请调岗!后援无用武之地,让我负责前线吧!”贝贝对着铜镜练习着一会儿要说的话。
反一想,不行,他一定会说她:“你本就一无是处,用武之地何在?”
贝贝清清喉咙,再来:“大将军,您瞧瞧,咱们两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前线月钱充足,不如,嘿嘿,您让我去前线跑跑吧!”
说完发现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还是不行。
贝贝有点暴躁了,拍一声盖上铜镜气呼呼道:“秦钰你个无赖!把我带过来就不理我,成日和刘小姐腻在一块儿说是谈破阵的方法,最可恶的是你居然带她共骑,没马了吗没马了吗要一块儿骑!!”
一鼓作气吼完贝贝才发现原来她今天心情不好不仅仅是士兵的反应惊恐,一点也看不上她的医术,更多的是刚才不小心听到刘妍和秦钰共骑这事。
贝贝被心中这奇怪的情愫吓到了,甩甩脑袋不愿再去想,努力说服自己:包贝贝,你做为一个替身你就该有替身应有的觉悟,做为一个医女,就该尽到身为医女的义务!
所以贝贝打算晚上不睡觉,说干就干挽起头发带上排针,深呼吸:“开工!”
于是……
当晚被扎的士兵不计其数。
出人意表的是,被贝贝动过针的士兵无论是腰酸背痛还是别的小毛病都不见了。大家这才发现她虽用的是域外暗器囊,不过里头装的都是医用银针,大呼贝贝:“你这不是忽悠咱们吗?吓得二毛子见人就说营中有奸细!”
“哪儿能啊,我要真是奸细,大将军这等机敏之人怎么会没发现我呀?!”
贝贝已经和士兵们打成一团,笑眯了眼:“让你们别躲吧,刚才那个被我打晕的士兵醒了没?”
关于这事儿,原因是贝贝刚过来询问谁需要扎针的时候,把一名针扎着宁死不从的士兵拍晕了,强行给他上了几针。贝贝觉得这种强迫人的手法多多少少是受秦钰影响的,不能怪她……
“他那毛病再不治就得加重成增生,未必能上战场呢。”贝贝一本正经的说。
士兵们乐呵呵地取笑了被贝贝打晕那士兵一番,随口说道:“昨儿个主营那边说将军夫人也跟来了,据说也在你们医女队里头。”好奇的问:“你有没有见过夫人?”惋惜幽叹:“可惜我们营资质不够无权去迎大将军,还真想瞧瞧传说中的将军夫人长啥样子的嘞!”
贝贝干笑,挠挠头收好排针,“有啥好看的,将军夫人不也就是个普通的女子。”
“那哪能啊!”士兵一下子来了劲儿,眉飞色舞:“能让大将军看上的女人可不是普通一般的,”左顾右盼压低声音:“就连西太后,咱大将军也不放在眼里,那多大势力的美人儿啊,啧啧。”
贝贝无言以对,随便点头:“呃……可能,西太后有皇上了。”
“难说。”士兵大概非常感激贝贝给他下了几针将他多年的毛病袪除,已经把她当自己人,说起话来也口无遮拦:“不过我听说丞相大人也对咱们夫人有意思。”
“啊?”这下贝贝傻眼了,“你常年在军中,怎会对这些事情如此了解?”
士兵憨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显得不好意思:“我打小就想当个小将啥的上阵杀敌,第一次跟着大将军,见着他出神入化的功夫当时就震惊了!”士兵跳上桌子撅着嘴说的一发不可收拾:“当时敌军比咱多出二十万,大将军单枪匹马冲过去直接就把敌军首领给咔嚓咯,连咋会儿事儿咱都没看清城门就给攻破了……”
“然后……呵呵,然后我就发誓要跟随大将军,有朝一日也要像大将军那样。”士兵抓抓后脑:“不过,嘿嘿,我是赶不上大将军了,当个小将跟随大将军为国效力咱就心满意足啦!”
其他士兵也开始插话,你一言我一语摆开了话题。
贝贝之前常听管事儿大妈说起这些事情,与此刻在军中听着感觉全然不同。号角声鼓声的环境下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是何等可贵,千千万万民众士兵的性命都紧紧系在他手中,此时他们并非夸夸其谈打发时日,大家说的都是性命攸关脉连国运不容置疑的真实事迹。
贝贝没有再说话,与士兵们道别回到帐子里。
听将士们一席话,她明白秦钰为什么要迁就刘妍了。破除阵法至少能让十余万将士待在后援待命不必上前线以命死挺,他们只是骑个马又算得了什么呢。
让贝贝不能理解的是她自己,方才谈话中得知一赴前线即是关乎生死,却为何她一点也不怕过去会死,仿佛来到这里她就该是在前线,那里才是她最后的定位。
“在想什么?”
腰肢被人圈住,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后背,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温暖的体温。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怎么这么安静,宝贝何时变得这么乖了?”
贝贝转身圈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怀里,他眼中越来越浓的柔情令她沉醉。但她只当他在透过她看另一个爱之深的女子。
她有这自知之明,如他这般优秀令天下女子垂涎又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什么理由爱上她。
秦钰挑眉笑了起来,捏了捏贝贝略生了些肉的脸颊,低声在她耳边语气暧昧:“宝贝最近情绪不好,莫不是月事将至?”偏头算了算:“上月就是这几日,果然。”
贝贝红着脸笑骂:“将军坏!”
握住她飞过来的拳头,秦钰哈哈大笑:“还不一定。”他煞有其事:“没准宝贝怀孕有了我们的孩子。”径直走到案几便冲贝贝眨眼:“过来,本将军给你号号脉。”
“乱讲,近日你没让我留,哪儿来的孩子。”贝贝羞涩躲开。
秦钰坏笑着过搂住她:“药膳过几日就用完,到时便可省去这一措施。”
贝贝有所觉悟,一脸羞色:“不要。”小声嘟嚷:“生孩子又没奖金。”
已经习惯她这财迷样,秦钰笑答:“自然是有,一男一女两万金如何?”
“那我生十个!”
“你说的。”
“我说的。”无比坚定。
秦钰一把抱起她,长眸眯了起来举步朝床边走去:“好。”
贝贝惊。
他笑得一脸阴险:“别这么看着我,是你自己应下的。”
贝贝茫然:“????”
他像是看懂了她的疑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教你如何生孩子。”
……
贝贝苦心接收了一夜“知识”,可谓学识渊博应用得“伸缩自如”。
不过只维持了一夜,第二天就发起抗议,她是来当医女只兼职为大将军生孩子,事有先后之分,主业还没做好怎能让副业后来居上?
所以贝贝有话要说了:“大将军事务繁忙,对生孩子此事无需过分放在心上,我惦记着就好,您今晚好好歇着,明日开战可得首先养足了精神才是。”她表现的很是善解人意。
吃饱餍足的男人神采飞扬光彩照人,贝贝觉得此刻不能用漂亮来形容他。总之……他让她小小自卑了一下。
不由自主飘出一句赞扬的话:“你好漂亮。”贝贝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别过脸去清了清干哑的嗓子假意四下张望:“咦,天亮了吗?”
“午时三刻了。”对方一脸满足地打量她。
贝贝惊:“那我不就迟到了?”医女每天早上都要在第三营帐外头集合听医官安排当日事项,去迟了虽不算违反军规,可那是要罚银子的。
贝贝迅速爬起来胡乱套上衣裙随便擦了擦脸,扔下她真正的主子一溜烟跑了。
动听的嗓音在她身后饱含笑意:“集合后早些回来听本将军说教。”
贝贝扭头回去,阳光洒在她红润的面颊上泛起莹光,她咧嘴笑说:“敢问将军,我能罢工吗?”
34、这样也好
秦钰斜倚在床头,墨发曲卷缠绕在性感的锁骨上,他眉目俊朗如画,扬起嘴角形容魅人至极,看着门口的女人扬扬眉毛正色道:“罢工有赏。”
贝贝冲他做了个鬼脸,转身提着裙摆跑走,一边大声回他:“将军的赏赐奴家日夜惶恐,还是做好本职工作最为实在!”
帐中嘴角噙笑的男子轻声说了句:“此脑疾并非不可治。”
“主子,夫人膳食今儿是最后一副,可还要继续?”高基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见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主子见着夫人便是心情格外舒畅,见惯了严肃冷峻的主子再看他此时脸上的淡笑,高基觉得作为下属的他也跟着轻声起来。
见主子望着的那抹淡色纤纤身姿,高基讨好的说:“属下见夫人反应机敏,对主子也是言听计从十分顺服,想来也不需要再用膳药以免伤身,耽误将军繁衍子嗣。”
“言听计从?顺服?”他俊颜上的笑意渐渐收拢,套上战袍,修长的手指在腰带上打了个结,轻描淡写:“如此便不是她。”挑眉语气淡淡:“你是想告诉本将军这样的夫人最好,无需让她想起过往之事?”
高基忙俯首作揖:“属下不敢左右将军想法,将军明察!”
秦钰抬脚大步跨出主营,并未继续探讨这个问题,已经恢复了高基所熟悉的威严肃穆之态:“高基听令,整军出发前往乌尔弋边境攻其不备!”
“属下遵命!”
营中号角声起,全军集合等待分配,贝贝刚一过去集合就收到医官下达的紧急命令。
“陈云之,包贝贝,刘月,你们几人带上药箱收拾好随身物品跟主队走,听高副将指令,明白了吗?!”
“是!”
贝贝左顾右盼:“大人,大将军是哪一队的?”
医官看了她一眼随口应道:“大将军行踪岂能当众告知,况且本官也不知。”说完到一旁安排其他医女没再理贝贝。
贝贝的军营生活这才正式开始。
没有以往的悠哉生活一日三餐有人伺候着,不会再闲的发慌无所事事地抓石头砸将军府池子里的鱼,总之,贝贝过的很充实,充实到每天睡得昏天黑地日夜不分 。
“我不要再待在这里,我要去找大将军!”贝贝三度咆哮,得到的回到还是那句:“夫人息怒,大将军吩咐奴婢照顾夫人起居,不能让夫人靠近战域以免伤了夫人。”一个说话总是拈起兰花指,声音比女人更女人的男人不厌其烦地笑对无比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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