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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代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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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菡狠狠踹了他一脚,低吼道:“你到底站在那一边?”

王数理觉得自己的腿快被踢断了,五官痛苦地挤到了一起。“我挺你、我挺你!”他恨自己为什么总是轻易地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那你想怎么样?”

雨菡想了想,说:“我不能让他看到我。你去,帮我把他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王数理仔细打量雨菡的脸,说:“师妹,我发现你挺狠的。你看他已经被打得只剩半条命了,再揍一顿怕是要直接伸腿了。”

雨菡轻轻蹙眉道:“我不会打他,我有事要问他。”

王数理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把自己碗里剩下的饭扒进嘴里,囫囵吞下,又灌了一口水,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就大步走了出去。

“兄台,兄台,你怎么了?”王数理关切地把陆成云扶起来,那语气神态假得好像周星星在演戏。

陆成云在他怀里,感到了明显的不自在,他把他一把推开,自己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王数理叉腰站在当街,指着妓院门口大声叫骂道:“你们太过分了!他虽然穷点,长得也不帅,但好歹是个人。就算是个阿猫阿狗,你们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打他啊!他也是有尊严的!我作为热心市民都看不下去了!”

陆成云在一边听着,觉得他不是在帮自己,而是在骂自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妓院的老鸨摇了出来,挑眉斜眼看着他道:“怎么,这位公子是要替陆公子还债吗?”

陆成云听了,立即反驳道:“别听这个老贱人的!我没欠他们的钱,我带的银子都被他们给黑了!”

老鸨摇晃着满头的金钏,嘲讽道:“就你那三两银子,还不够我这一壶酒的钱!装得那么阔绰风雅,活脱脱一个下流胚!看看你把我们小翠姑娘身上咬得,那身上一个个紫印,真真是猪狗不如!我还没跟你讨药钱呢!”

陆成云阴狠地说:“不就是个婊子吗,打开门就是要让人睡的,还想树个贞节牌坊装夫人吗!”

雨菡远远听到陆成云的话,一双纤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王数理若有所思地看着陆成云,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突然一巴掌甩在陆成云的后背上,差点又把他摔在地上。王数理朗声道:“陆兄,好威武,真英雄!在下与陆兄真是一见如故,走,我请你喝酒去!”说完便驾着陆成云的胳膊把他拖走了。

老鸨还在后面一叠声地骂:“腌臜泼才!裤裆里没货的怂包!那么有种怎么不上场杀敌去,跑这来欺负女人,连嫖资都能欠!”

雨菡看他俩越走越远了,急忙结了帐悄悄跟了出来。

王数理半拖半拽的把陆成云驾着,陆成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想挣脱又挣脱不开。没想到这个瘦瘦高高的男子力气竟然这么大,任他拼命挣扎,那条被架住的胳膊就是纹丝不动,再挣扎下去怕是就要脱臼了。

他哪里知道,王数理一心要成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为此不仅在学术上拼命钻研,还很热衷于锻炼身体。他总结了历史上许多物理学家的经历,认为很多学者过于短命,在学术的黄金期就一命呜呼了,如果他们能多活个一二十年,是很有可能出大成果的。爱因斯坦之所以在狭义相对论后还能提出广义相对论,一个重要原因是他毕生热爱运动、活得够长。

他的偶像爱因斯坦最热爱的运动就是登山。进了大学之后,王数理加入了大学登山队,还跟着一起去爬过陕西的太白山、青海的玉珠峰。人看起来虽然瘦,但臂力、体能、耐力都很强。

“放开我!你要把我带到何处去?”陆成云又惊恐又心虚地叫嚷起来。

王数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然道:“去你该去的地方。”

这个男人令他不寒而栗。他跟他到底有什么过节?陆成云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腿一软就要瘫在地上。

王数理把陆成云拉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然后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陆成云惊恐地看到,眼前这个男子的眼中闪过阵阵锋利的杀机。

“大、大侠……在下和大侠素未相识,应是无仇无怨才对……”陆成云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求饶,他的褴褛衣衫随着身体瑟瑟抖动。

“成云小叔,别来无恙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陆成云转过身去,发现小寒正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

雨菡冷笑道:“今儿个不知刮什么风,竟然把小叔刮到贱妾面前来了。我想,定是老天开眼了。”

雨菡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刃在陆成云面前来回晃动,凑近他的脸笑嘻嘻地说:“你说我是废掉你另一条腿呢,还是在你脸上划上几刀?”

那陆成云倒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这个贱人,你把我的人生全毁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指望!你一刀杀了我,倒给了我一个痛快!”

雨菡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他的脸上,打得她自己的手也发麻了。雨菡恨恨地啐了他一口,道:“自作孽,不可活!是你侵犯我在先,如何还有脸怨人!看来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悔改过!”

陆成云轻蔑地说:“我当然悔!我后悔没有早点揭穿你的真面目!一个活该被千人睡万人爬的青楼妓女还想当将军夫人!爷想睡你也是给你恩典!”

王数理冲上去,他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陆成云脸上,直打得陆成云满嘴是血,牙齿都掉了两三颗。王数理把陆成云从地上提起来,将他的头重重按在墙上,平静地对雨菡说:“要不今天就在这废了这条狗?”

雨菡拿出那把小刀,比在陆成云的颈侧,慢慢道:“你可知这里是什么?这是人体的颈部大动脉,我只要在这里轻轻割上一刀,不出五分钟,你身上的血就会流光——就跟杀猪一样。当然,你不会马上死,你可以躺在这里像一条无名的死狗一样回顾你被人唾弃的一生,然后慢慢地失去意识。过上一两个时辰,会有人发现你的尸体,他们用一张草席将你的尸体裹起来,运到城外乱坟岗上一扔便完事。到了晚上,还会有野狗去啃噬你的身体,当然那时候你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无所谓了。”

陆成云大气也不敢出,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不中用地发抖。雨菡见他不说话,便道:“怎么?你真的想通了?那我今天就行行好,送你一程。”

陆成云感到自己脖子上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好像一个被扎破了的皮球一样,因仇恨而生的勇气全被放跑了,裆下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整个人瘪了下去。陆成云急道:“不要不要!求女侠饶命!我还不想死!”

雨菡嬉笑道:“怎么?改主意了?可是我这把刀好像收不回来了。”

陆成云像一条狗一样哀求道:“是我无耻!我该死!我不应该轻薄嫂子!求求嫂子饶过我吧!我左腿已经废了,横竖这辈子考不了功名,只能忍辱偷生,嫂子已经罚了我,就饶我一条狗命吧!”

雨菡恨声道:“呸!谁是你的嫂子!再乱喊一声,我现在就废了你!你们陆家个个人心似铁,我才不屑与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相提并论,别侮辱我的人格!”

陆成云感觉那把刀逼得更紧了,胆都快吓破了。没想到平时娇艳欲滴、温柔可人的小寒竟然是个女罗刹。他今天不知走了什么霉运,小命怕是到头了。

陆成云两条腿像筛糠一样抖,结结巴巴地求饶道:“我、我说错了,女侠光明磊落,堂兄始乱终弃,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求、求求二位饶了小人吧!”

雨菡听到“始乱终弃”四个字,心里顿觉一阵尖锐地疼痛。她忍住泪,又呸了一声,道:“你的狗命自有天收,我还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我现在有事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若发现有半句假话,小心我手上这把刀!”

陆成云连忙答应:“是、是!女侠请问,小人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雨菡秀眉紧蹙,问道:“我问你,你说沈琴卿死了,是真的吗?”

第三十三章 宽恕

先说一段话:

我一直认为,世上最难能可贵的事就是自娱自乐。大部分做事,是为了别人高兴,可世事往往是,别人高兴、自己就不高兴。所以纯粹出于兴趣去做一件事情、回报只有自己开心,是很难很难的。我写这个故事,是因为真的很喜欢它,喜欢里面的人物。我脑中曾经有过很多个故事,但只有这个故事让我有不能不写出来的冲动。我是第一次写长篇小说,觉得写小说最奇妙的就是,那些原本只存在于自己心中的人物好像活过来了,自己也在跟着他们一起历险。我是如此喜欢这个故事,所以我一定会坚持用自己的方式写下去。

不过独自写作始终是寂寞。在此感谢第一个给我留言评论的兮‖梦痕。也希望各位看官若喜欢这个故事,能抽空给我留言,对于一个默默写故事的人来说,你们的评论比打赏更让人感动。谢谢!

陆成云愣了一下,她为何如此关心沈琴卿?横竖她已经被休了,沈琴卿是死是活,与她还有什么关系?

雨菡的手更加了一些力道:“沈琴卿是不是真的死了?快说!”

陆成云忙说:“是、是真的死了。我听沈府的管家刘贵说,女侠出阁后三天,真正的沈琴卿就投井自尽了。”

雨菡摇摇头说:“不可能。我代替她出阁之时,她已经怀有身孕。她如此爱慕那个男子,一定也十分珍视腹中的孩儿,怎会舍得让孩子去死?”

陆成云说:“我听刘贵的意思,沈小姐或不是自己投井的,许是被人扔下去的……”

雨菡大惊,急问道:“你说什么!她是被人扔到井里的?!”

陆成云生怕架在脖子上那把刀一不小心割破自己的喉咙,偏这个女人还不停一惊一乍的,他的胆要被吓破了。陆成云小心解释道:“刘贵也没有明说,我只是听他言语之间似有这层暗示。”

雨菡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她心中暗忖,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沈机那卑鄙老贼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他担心把琴卿留在府中,事情早晚会败露,因此杀了自己的女儿灭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雨菡突然浑身发冷。

雨菡问:“刘贵可有亲眼看到琴卿投井?”

陆成云说:“此事十分秘密,据说沈小姐是半夜投的井。刘贵说,连他都是事后知道的。”

雨菡叹了一声。世间因果盘根错节,琴卿若不是与人有私,便可顺利嫁给陆翊平,她的才貌配上陆翊平的温柔体贴,定是一桩美满姻缘,何至于死于非命。自己顶替了琴卿去领受了本应属于她的幸福,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可悲、可叹。

雨菡觉得自己和琴卿似是一对两生花。两人的命运冥冥之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若安好,自己便安好;她若枯萎,自己便跟着凋谢。如今琴卿香消玉殒,雨菡总觉得于心有愧,又万般难舍。

“女侠,小人已经回答了女侠的疑问,二位可以放小人走了吗?”陆成云怯怯地问。

雨菡发了一阵呆,竟忘了自己手上还拿着一把刀,听到陆成云发问,才骤然醒过来。她说:“我还有问题。沈机唯恐此事败漏,我顶替琴卿出阁的事府中没几个人知道。那刘贵是沈府的管家,你从前与他应不相识,此等机密之事他怎么会向你透露?”

陆成云说:“此事怕也是机缘巧合。我从延州出来后,因心中不忿就到京城去寻访。碰巧赶上沈大人被弹劾,沈府被查抄一空,家仆奴婢也都遣散了。那刘贵流落街头无所傍依。我请他吃了顿酒,他便向我和盘托出了。后来我对他许以重金,他竟答应陪我到延州去对质。都怪小人有眼无珠,当日得罪了女侠,还望女侠看在小人上有七十岁老父的份上,饶了小人吧!”

雨菡冷哼一声,道:“你忘了你那七十岁的老父还用鞭子对我行过家法吧?若不是将军阻拦,我怕是早就被打死了!”

陆成云还真忘了这一层,心里一惊,带着哭腔哀求道:“都是小人的错!女侠您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今后定当痛改前非、知恩图报!”

雨菡问:“你为何千里迢迢去查我的底细?难道你早有怀疑?”

陆成云说:“我看夫人在府中日日操持繁重家务,行事又如此粗放彪悍,心想不是一般闺秀所为,心中便有些怀疑了。当时倒不曾想到您是顶替的,只是想着到长安去打探一番,或能查到夫人在闺中时的不淑之罪……”

雨菡讽刺道:“你倒是挺聪明,可惜脑筋没用在正途上!”忽又想起一事,问:“那沈机行事一向缜密,此番是因何事被弹劾?”

陆成云说:“据刘贵说,是因为朝中有人参他嫉妒同侪、陷害忠良,皇上大怒便降了他的职,发配到岭南去了。详细的内情我也不知道。”

雨菡恨道:“恶有恶报!”

陆成云赶紧附和道:“是、是!沈机那老贼害女侠不浅,他有今天一定是老天开眼!”

雨菡一挑眉道:“那你呢?以你我之仇,我应该怎么处置你才算报了?”

陆成云听她还要报仇,心中暗暗叫苦,也只得服软:“只求女侠绕过小人一命,其余的但听女侠发配便是。”

雨菡笑嘻嘻地看向王数理,问:“师兄,你说呢?我们应该怎么收拾他?”

王数理在旁边听了半晌,这才知道雨菡受了这么多冤屈。他咬牙道:“你想怎么收拾都行!你要是想把他扔到外太空去,我就帮你造个宇宙飞船;你要是想让他人间消失,我就帮你造个核弹头!”

王数理说的话陆成云有一半都听不懂,但听那意思多半是想要他的命。他赶紧求道:“大侠、女侠!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可不能言而无信啊。我现在一条腿已经瘸了,连科举都不能考,这辈子的功名算是完了,只能像阴沟老鼠一样混迹于市井之间,再无指望了!堂兄已经知道我曾经做下的苟且之事,把我逐了出来,淮南那边的族人也万不能容我,我现在真真是众叛亲离、无家可归!我受的罚已经够重了,您二位就放我一条生路,让我自生自灭吧!”

雨菡听罢心中一惊,道:“你说什么?将军知道了?”

陆成云疑惑道:“是的。此事难道不是女侠告诉杨全安的吗?”

雨菡没有答他的话。她没想到,全安对她如此关切,连这层隐情也被他察觉了。如果陆翊平对她有全安一半用心就好了。

陆成云见她若有所思,揣测她心中定是在想着陆翊平,便投其所好地说:“我猜想,堂兄当初将女侠逐出家门也是一时冲动,此时应是悔恨万分。听说全安兄弟还派了不少人出来找您。女侠若还思念堂兄,何不回到延州去?”

雨菡冷笑道:“他当初把我像垃圾一样扔开,现在又想找我回去,真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吗?你们陆家眼中只有门第,可有半分看到人?第一,我不是妓女;第二,纵使我出生贫寒,但我的灵魂却比你们高贵得多!是他配不上我,不是我配不上他!”

雨菡越说越激动,手上的刀也不由得越逼越紧,陆成云着实吓得不轻,一叠声地叫道:“是堂兄配不上女侠!是我们狗眼看人低!女侠您请息怒!”

雨菡恨恨地啐了他一口,道:“亏你白生了一幅好皮囊,内里装的全是龌龊货!没骨头的东西!”说完,她把刀放下,叭的一声收回鞘中。

陆成云感觉到脖子上的刀松了,整个人也跟着松懈下来,直觉三魂七魄已经吓跑了一半。

雨菡说:“我从今以后不会再见你们陆家的人,此仇报与不报,于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你轻侮中伤我,我也害你成了瘸子,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就一笔购销吧。我只想奉劝你一句:一个人若心怀仇恨,便是魔鬼;若心怀阳光,人生便处处是希望。我不会再恨你,否则就是在惩罚我自己;也希望你不要再恨我,否则你今后的人生只能在绝望中度过!”

王数理也松开手,放了陆成云。陆成云难以置信地看着雨菡,怯怯问道:“你真的放我走?”

雨菡点了点头。王数理喝道:“还不快滚!”

陆成云面向他们倒着退了出去,似是怕他们背后暗箭伤人。退到巷口处,才拖着那条瘸腿狂奔而去。

雨菡看着他那幅狼狈的模样,突然有些心酸。她并不想与人为敌,奈何世间既有爱别离,就少不了怨憎会,这便是人生痛苦的根源。善缘与恶缘,最后都要消失的,剩下的只有恒久不变的空性。

王数理看她站在原地发呆,轻声问道:“你真的就这么放过他?”

雨菡说:“你看他瘸着一条腿,今生今世确实是入不了朝堂了。如今他又被族人唾弃,虽是自作自受,但受的罚也够重了。虽然是他拆穿我,但说到底,我也不可能骗陆翊平一辈子,他迟早要发现的,陆成云只是个催化剂。”

她看着陆成云落荒而逃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或许,我也是自作自受吧!”

不可贪恋眼见之物,不可留恋虚幻泡影。她犯了戒,便要受罚,本也怨不得别人。只是,男女之间要如何相爱,才不算罪过呢?她始终也参不透。

王数理问:“如果你那位将军是真心悔悟了,你也不原谅他吗?”

雨菡看了他一眼,幽幽说道:“我们之间,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他的人生理想就是光耀门楣,怎么容得下我这种没有身份的女人?况且我现在还被通缉着,他更是不能容我。”

王数理说:“你要是真的放下才好。就怕你假装豁达,自己不去争取,心里还念念不忘。”

这书呆子今天是怎么了?一副爱情专家的样子。雨菡讥笑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啊?你谈过恋爱吗?”

王数理道:“我的爱人就是数学物理啊!”

雨菡笑得前仰后合:“哈!数理爱数理,你难道是雌雄同体、自体繁殖的外星人吗?”

王数理狠狠瞪了她一眼。

两人慢慢走回客栈,便各自回房歇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还没亮,雨菡就在一阵急切的拍门声中醒来。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打开一条门缝,见是王数理,一边打呵欠一边问:“怎么起这么早?”

王数理低声吼道:“你还睡!我们的行踪泄露了!还不快跑!”

雨菡吓了一跳,问:“怎么会泄露的?”

王数理骂道:“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放走了那个鸟人!”

第三十四章 乘船

(清明小长假快乐~~)

王数理在门外跳脚,不停地催促:“官兵就要来了,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雨菡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她昨晚临睡前没有收拾行李,东西扔得到处都是,这会收拾也来不及了。

王数理叫道:“把钱拿上就行了!快走吧!”

雨菡急忙把钱袋、衣物塞进包袱里,跟着王数理跑了出来。

他们俩摸到后门,王数理拿出他的“飞檐索”抛上墙头,自己先爬了上去,然后又把绳子放下来,把雨菡吊了上去。

两人刚从后墙跳下来,就听到前面有人大声拍门。四下一阵犬吠之声。

有官兵叫道:“开门开门!”前门吱呀一声开了,传来客栈老板懵懵懂懂的声音:“这么早,官爷有何事?”官兵厉声叫道:“少废话!闪开!”

王数理和雨菡相视一眼,然后立即撒开蹄子从后巷狂奔而去。

雨菡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骂:这个杀千刀的陆成云!下次再遇到他,非把他阉了不可!

王数理带着她在小巷里狼奔豸突,跑了十几分钟,见没人跟上来,两人才停下来扶着墙喘气。

“陆、陆成云那小子真的把我给卖了?他怎么知道我们是通缉犯?”雨菡一边喘气一边问。

王数理说:“一男一女结伴行走的本来就少。我们的通缉令贴得到处都是,他只要看到官府的通缉令,应该很快就能联想到了。”

雨菡抱怨说:“你既然早就想到这一层,为什么昨天不说!”

王数理瞪着眼睛怒道:“你不是要做好人吗!再说我也不能只因为他有犯罪动机,就直接给他判死刑啊!”

说得也是,杀人放火这种事情,他们确实干不出来。雨菡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马还拴在客栈呢!”

王数理想了想说:“去渡口,坐船!”

雨菡问:“坐船?为什么?”

王数理道:“现在城门肯定已经全部被封了,进出都要严加盘查。陆成云知道我们的模样,现在官府手中一定掌握了我们的画像,从陆路出城无异于自投罗网。最好的办法是走水路。”

雨菡问:“水路你走过吗?”

王数理说:“去年我为了找你回了一趟南京。当时就是从洛阳坐船回去的。水路比陆路要快得多,而且江上鱼龙混杂,官府没那么容易查。”

雨菡暗暗佩服他处变不惊、心思缜密,便道:“那就听你的,走水路吧!”

两人迅速清点了一下行李,除了雨菡前一天晚上换下的衣服没带,其他东西基本带齐了,最重要的是盘缠一分没少,她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王数理把雨菡领到一个偏僻之所,让她把身上的女装脱下来换上男装。一男一女同行过于扎眼,两个男人同行就安全多了。

换上男装后,雨菡变成了一个翩翩少年,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是女子。王数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确保不露破绽,两人方才放心地向着渡口走去。

洛阳与东京汴梁之间有运河相连。隋炀帝当年为了游江南,开凿了通济渠(宋时成为汴河的北段),将洛水、黄河、汴河、泗水与淮河相通,经洛水至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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