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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代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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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庆楼上,陆翊平频频为宋正德添杯,眼看对方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两人也开始称兄道弟了。酒已经喝到份上,但他还是不知道怎么把心中的话说出口。

宋正德见他几度欲言又止,心中也越来越好奇。

突然,陆翊平把手中的杯子一放,拱手决然道:“宋兄,为弟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还望兄长相帮!”

宋正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把他拱起的手往下一按,道:“陆老弟,你有什么事就尽管说,我这个做兄长的定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陆翊平尴尬地笑道:“倒也不用肝脑涂地,其实只是一件私事……”

宋正德好奇地问:“不知老弟究竟有何难事?快说出来,为兄帮你参谋参谋。”

陆翊平红着脸说:“我想拜托兄长替我寻一个人。”

宋正德问:“什么人?”

陆翊平道:“是一个女子。二十岁上下年纪,生得很美。三个月前,她从我府里出来,一路行至长安,在长安失去了音信。我料想她应是往江南去,但人是在长安丢的,便想拜托兄长替我查一查,看看她在长安可曾留下什么踪迹。”

宋正德恍然大悟:原来是找女人,怪不得他搞得这么神神秘秘,这事确实不能公开宣扬,否则给别人徒增笑柄。他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问:“敢问一声,此女可是老弟府上的姬妾?”

陆翊平犹疑了一下,决然道:“她是我的妻子。”

宋正德吃了一大惊:正妻?不会吧!哪有四品官把自己的老婆都弄丢了的?这事听起来太蹊跷了。

陆翊平尴尬地解释道:“我听信了小人的谗言,一怒之下把她休了,事后追悔莫及。她性子刚烈,此番失踪也不知是否遭遇了意外,我整日心急如焚,还望兄长尽力替我寻一寻。”

宋正德听说他娶的是原吏部侍郎沈机的女儿。这沈侍郎被降职了,想是带出了家中的变故。不过赶出去的女人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休了妻再去寻妻的?

宋正德毕竟是就在官场沉浮的,内里的心思面上一点都没显露出来。他憨厚地笑道:“这寻妻可不是一件小事。老弟你放心,我就是把长安城翻过来,也不会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但人海茫茫,找个一个人就跟海里捞针一样。不知老弟有没有尊夫人的画像?如有的话,我们也好按图索骥。”

陆翊平急忙说:“有的。我命人画了一幅像。”说着便想从怀里把那副小寒的画像拿出来。

“义兄!”杨全安在背后急急喊了一声。他原本在楼下与宋正德的亲信喝酒,此刻不知为何突然跑了上来。

陆翊平见他火急火燎地,心中不明就里,自己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被他打断了,也不免有些着恼,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杨全安匆匆跑过来,低头一拜道:“将军,属下有一事想禀告,请将军借一步说话。”

陆翊平尴尬地干咳一声,嗔道:“真是不懂规矩!”又转头向着宋正德道:“宋大人,请您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杨全安把陆翊平拉到旁边一个空着的雅座。陆翊平看他一脸紧张神秘,问:“到底怎么了?”

全安伏在他耳边低声道:“义兄,我有件关于小寒的事要向你禀告,你听了之后千万沉着些。”

陆翊平一听说跟小寒有关,急忙催促:“有话快说!可是有消息了?”

全安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找到小寒了。”

陆翊平腾地一下跳起来:“她在哪?”

全安面有难色,示意他小声一点,把他拉回座上继续低声说:“我刚才在楼下跟长安城的衙役们喝酒,听他们说了一桩奇事。据说,两个月前,长安城里出了一个什么‘数理大侠’,常做些劫富济贫的义举。有一天,就在这余庆楼里,宋知府的二公子强行轻薄了一个歌女,还将她带回府里。却不想被数理大侠跟踪至府上。数理大侠将二公子打晕了五花大绑,还把那个歌女救走了。”

陆翊平听得一头雾水,问道:“这跟小寒有什么关系?”

全安道:“听说,那数理大侠身边还有一个女子。”

陆翊平心一沉:“该不会是……”

全安道:“现在长安城里处处都张贴了他二人的画像。”说着,他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官府的通缉令,慢慢展开来。

通缉令上,赫然就是陆翊平朝思暮想的那张笑脸。

不会吧?!小寒竟然成了江洋大盗?!——————————————————————————————————————————————————————————————————————————————————————————————————————今天开新卷了!!!风起云涌的情节感觉从这里才真正展开哟,前面都是铺垫~~有推荐票的同志多给我砸两张吧!!!

第七十三章 粘补

陆翊平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画像,口中喃喃自语:“小寒怎么会变成通缉犯……这个数理大侠又是什么人?”

陆翊平突然想到一事,急急问:“全安,依你看,小寒会不会是被这个数理大侠劫持的?”

全安摇摇头,低声道:“据说数理大侠带在身边的女子是他的师妹。他们在戏弄了宋公子之后,还在城南告示栏留了一首打油诗。”

陆翊平问:“怎么写的?”

“知府儿子是淫虫,强占民女罪不容。数理大侠行天道,长安百姓交口颂。”

全安老老实实把那首诗背了一遍,一边背一边忍不住窃笑。

好吧。陆翊平哑然失笑,心中大抵相信了,以他对小寒的了解,这首打油诗多半就是她写的。

你以前在府里闹一闹就算了,横竖有我护着你,跑到江湖上还这么上蹿下跳,是嫌自己命太长么!

陆翊平心中又好笑又好气。

不过,至少这说明她在长安时还是平安无事的,没有缺胳膊少腿。身边却多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

陆翊平急忙吩咐全安:“你再去打听打听那个数理大侠究竟是什么人,打听得越仔细越好。”

全安猜出了他的心思,点了点头,闷声不吭地出去了。

眼下,还要应付宋正德那个猪头。这个脑满肠肥的长安知府,一看就知道是个贪官。陆翊平原先对他就没什么好感,一向也不怎么与他往来。今天若不是为了小寒的事,他才懒得理那个贪官。如今这宋正德竟然让小寒变成了通缉犯,还把自己妻子的画像贴得满城都是,供别人评头论足。一想到小寒被逼得担惊受怕、东躲西藏,他就恨得牙痒痒的。(好像这整件事他老婆都没责任似的)。

陆翊平暗自庆幸刚才全安来得及时,否则让宋正德见了小寒的画像就糟了。

陆翊平稳了稳心神,又回到了刚才与宋正德对酌的那个雅间。

一撩开帘子,陆翊平的脸立即自动洗牌,变成了一张笑脸。他一拱手,歉意地笑道:“宋兄,真对不住,让你久等了。”

宋正德见他进来了,立即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关切地问:“陆老弟,可是有什么变故?”

陆翊平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都怪手下人不得力,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都拿不了主意。哪里会有什么变故?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刚才正说到紧要处,他就出去了,回来之后好像完全忘了刚才那码子事似的。宋正德心中暗暗奇怪,总觉得事情有变,不明就里的他只好怯怯问:“陆老弟,刚才说的寻人一事……”

陆翊平佯装醒悟,一拍脑袋道:“你看我这脑子!宋大人,我出门时走得匆忙,忘了带贱内的画像。回头再差人给你送来。唔……她可能就是一时之气躲着我,等她气消了就好了。”

宋正德一头雾水,面上仍殷勤陪笑道:“呵呵,你们是少年夫妻,难免有置气的时候。本来嘛,夫妻没有隔夜仇。老弟你既然是真心悔悟,料想尊夫人也会感动回头的。”

以她的性子,要她回头恐怕没那么容易。陆翊平心中暗自叹了一声,口中喏喏应着:“那是、那是。”

两人便再无别的话,只是谈笑喝酒。陆翊平心中有气,拼命灌宋正德酒,直把他灌到桌子底下去,他才拍拍身上的衣服,信步走下楼去,差长安府里的人把宋正德架回去,自己则乘了车回到住处。

全安出去了一下午。他在长安城里颇识得几个人,**白道都有朋友。陆翊平呆在客栈里心急如焚,不时站到窗边去张望。

直到黄昏时分,方才看到全安急冲冲地回来。一上楼,他径直来到陆翊平的厢房,把门关好,两人便头碰头地坐下来合计。

陆翊平急问:“打听到了什么?”

“义兄,你先看看这张画像。”全安从怀里掏出一张通缉令展开,画上的男子尖脸削鼻,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画像嘛,主观性太强,跟事实总是有偏差。)

全安道:“那数理大侠是最近几个月才新冒出来的。听长安的朋友说,此人惯常使暗器。他有一种暗器十分了得,能将一粒铁豆子射入人身上,重伤者丧命,轻伤者也要断手断脚。”

陆翊平焦急万分地站起身来:“小寒怎么会跟如此凶恶的人一道?!她会不会有危险?!”

全安说:“义兄,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陆翊平又忧心忡忡地坐了下来。全安继续说:“我听说这个数理大侠确实是个侠士。一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从未做过恶事。”

陆翊平自言自语:“即便如此,我从未听小寒说过她有什么师兄……”

全安苦笑道:“她既是顶替沈琴卿入的府,怎么会告诉我们这些事!”

陆翊平问:“依你看,小寒会是江湖人士?”

全安道:“我看不太像。她除了吟诗作赋什么都不会,也不像是练过功夫的。难道是她隐藏得太好,我们都看不出来?”

陆翊平想了想,摇摇头。肤若凝脂、手如柔荑,连缚鸡之力都没有,断不可能是个练家子。他再怎么糊涂,自己枕边的女人有几斤几两,不会掂量不出来。

陆翊平剑眉紧锁,看着桌上的两张通缉令。她也真是大胆,自己不会武功,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如今她被官府通缉,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总有眼睛盯着她。他还想迎娶她回府,以后要是被人认出来了如何是好?总不能把她关在府里,一辈子不许她见人……

陆翊平沉吟道:“她闯下的祸,我们还得想个法子替她补救才行。总不能任她一直被通缉,四处东躲西藏的。再说,将来我还要迎她回府的。”

全安想了想,点头道:“义兄思虑得极是。可现在他们的画像已经贴得满城皆是了,此事还能如何转寰呢?”

陆翊平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里踱来踱去。忽然心生一计,笑道:“全安,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描大字写错了的时候怎么办的吗?”

全安想起儿时的事,不由得会心一笑:“裁一小片新纸糊上去,重新写一个。义兄你是想……”

陆翊平笑道:“不错。为今之计只能替她粘补漏洞。就是要委屈你了!”

全安心下一惊,道:“为什么是我?!”

陆翊平眉毛一竖、眼睛一瞪,道:“你总不能让我扮女人吧!”

……

酒楼上,丝竹管弦懒懒地奏着,直把人催的意兴阑珊。一个男子打开手中的纸扇,无力地看着眼前几个艺妓,一点兴趣也勾不起来。他想给自己找点刺激,便回过头去问身边那个满身华服的男子:“杰礼兄,今晚上不上红绡楼?”

那肥头大耳的宋礼杰手里还抓着个鸡腿在啃,满嘴流油地说:“去红绡楼干嘛?那几个姑娘我早就睡腻了。”

纸扇道:“最近红绡楼新来了一个姑娘,唤作婉儿的,正当豆蔻之年,听说今晚就要开苞……”想到这里,他嘴边不禁浮上一丝淫笑。

宋礼杰道:“开苞?那种生涩女子一点风情也没有,有什么好玩的!没兴趣!”

纸扇笑道:“在下素知礼杰兄是深谙风月之人,依你看,什么样的女人最得趣?”

宋礼杰把嘴边的油一抹,笑道:“依我看,那二十多岁正当韶华之年的已婚妇人最是得趣,像熟透了的桃子,欲拒还迎……”两人眼中放光,仿佛会意似的相视呵呵一笑。

宋礼杰抹了抹嘴上的油,拍拍屁股道:“我去出个恭!”

他摇头晃脑地下得楼来,便往那后院去。刚绕过一丛绿竹,后面突然挨了一记闷棍,眼前一黑,脸朝下啪叽一下扑倒在地。

一桶水兜头浇在宋礼杰头上。他幽幽醒转来,只觉得眼睛肿得睁不开。浑身冷飕飕的,低头一看——噩梦重现!他竟然又被人扒光了五花大绑。身上全是一块块青紫的伤痕,口中一股甜腥味,用舌头一舔,发现门牙没了。

眼前一个蒙面的男子正凶神恶煞地看着他。宋礼杰欲哭无泪,告饶道:“数理大侠!饶命啊!小人最近没有强抢民女啊!”

“叫你玷污良家妇女!”那蒙面男子一拳砸在他的右眼上,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宋礼杰被揍得眼冒金星,呜呜哭道:“大侠饶命啊!我真没有啊……那只是吹牛的……”

那蒙面男子低吼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宋礼杰咧着一张豁牙的嘴,边哭便摇头。蒙面男子一脚把他踢翻,骂道:“因为你把我师妹画得太丑了!”

宋礼杰叫屈道:“呜呜……那画像不是我画的……”

蒙面男子把他从地上揪起来,啪啪甩了两个耳光,道:“我师妹根本不长那样!你们画错了!”

宋礼杰哭道:“那她长什么样?”有通缉犯会因为画像画错了而打人吗?

一个浑身绫罗的女子幽幽地从蒙面男子身后的黑暗走了过来。昏暗的灯烛映着她粗犷的脸庞……

宋礼杰快吐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女人。

一记重拳又砸在他的脸上,宋礼杰晕死过去……

……

“义兄,今天的事你发誓这辈子都不说出去?”杨全安满腹委屈地问。

陆翊平不敢看他的脸,他自己也快吐了,只狠狠点头道:“你快把这身衣服给换了吧。”

杨全安躲到一边悉悉索索地换衣服。陆翊平看着眼前这只浑身白肉的猪,想起他那个猪头老爹,又给他狠狠补了两脚。

杨全安问:“我们今晚就离城吗?”

陆翊平沉声道:“对。我们要赶紧去洛阳。”

杨全安没有提出异议。

他们已经打听到,小寒的画像是洛阳的一个年轻人提供的,他自称与数理大侠师兄妹有过节。那年轻人举报了数理大侠,提供了画像,还领走了官府的赏银。

他走的时候拖着一条瘸腿。

陆成云,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小寒,叫我如何饶你!————————————————————————————————————————————————————————————————————————————————————————周末快乐!已经习惯了裸奔的扑街写手继续求推荐求收藏啊!!!!!

第七十四章 报仇

“哗——”一盆水被愤愤然泼在当街。李四家的手里拿着个空木盆,呆呆看着那脏水混着街上的泥,慢慢地结成一绺绺往低处流去。

她的眼睛一直追着那细细的水流,这是日子当中一个最微不足道的场景,她的生命便是由无数个微不足道的场景组成,一片一片连缀成了味同嚼蜡的、毫无意义的人生。

那水一直流,慢慢汇入路面上一个小凹坑,在里面幽幽打着旋,变成了一小滩黑水。

突然,一只穿着黑革官靴的脚踏在那一小滩黑水上,溅起了一阵龌龊的水花。

可惜了那双好鞋。李四家的把额前的乱发抹到一边,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来人。

“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住着一个瘸腿的年轻人?”眼前这个身材挺拔的男人微微弯着腰,拱着手礼貌地问。他长得挺好看的,看上去文质彬彬,就是右边脸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多了几份狠劲。

见她没有反应,那男子又比手画脚地描述了一番:“一个瘸腿的年轻人,姓陆,陆成云,脸长得很白。应该就住在这附近,娘子可曾见过?”

李四家的嘴角扯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笑,指了指街尾那座破落的瓦屋。“一直走到头,他白天应该都在。”怎么会没见过,那书生还上过她的床呢。

那男人又施了一礼:“多谢娘子。”他回头去招呼身后的男子,“全安,走吧。”

李四家的注意到,男子严峻的眉眼之间闪过一道锋利的光。看来,今天那个书生要倒霉了。

呸!活该!李四家的愤愤地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手臂上那个牙印。

陆翊平一步步走近去,在门前他停了一下。破落的院门歪在一边,他稍作迟疑,狠了狠心便推门进去。

狭小的院中摆着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还放着纸笔。屋内的人听得响动,也没有出来迎客,只懒懒地问:“要写家书吗?下午再过来吧!”

陆翊平咳了一声,淡然道:“陆成云,滚出来。”声音不大,却暗含气势。

屋中传出一阵乒乒乓乓撞翻东西的声音。未几,听得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户牖转动的吱呀声。陆翊平背着手兀自不动,只给全安打了个眼色,全安便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少顷,全安扭着陆成云从正门进来。陆翊平慢慢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堂弟。

陆成云双脚发软,嗫嚅着说:“堂、堂兄,你怎么来了?”

陆翊平淡淡笑道:“许久不见了,来看看你。”他脸上好似结了一层霜,越笑越冷。

“跪下!”杨全安一脚把陆成云踹倒在地,让他跪在陆翊平面前。陆成云全身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了,跪在地上缩成一团。

陆翊平蹲下来,眼睛死死盯着陆成云。陆成云不敢与他对视,将眼光垂了下去,他嘴唇发抖,想说些什么,声音却一直在嘴里含着。

陆翊平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掐住陆成云的脖子,陆成云被迫停止了抖动。陆翊平咬牙切齿道:“我问你,你是否曾在藏书楼上轻薄小寒?”

陆成云不敢答话,也不敢看陆翊平。

陆翊平手上的劲更狠了,仿佛随时可以将陆成云当做一只小鸡一样捏死。陆成云快断气了,他绝望地张开嘴,徒劳地想多续一点气。

陆翊平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曾经轻薄小寒?!”

陆成云拼命摆手,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绝……绝无……此事。”他知道什么叫“宁被人知勿被人见”,如果当面承认,他的小命就会在这一刻终结。

陆翊平一狠劲吼道:“那你的腿是怎么断的!”

陆成云真的要断气了,眼睛已经开始翻白。

杨全安赶紧冲上来拉开陆翊平,劝道:“义兄,要取他狗命也不急于这一刻!我们还有事要问他!”

陆翊平哼了一声,这才松开手。陆成云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呼呼喘气,他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想确认脖子到底断了没有。

陆翊平阴狠地说:“我现在有事要问你,你若是有半句假话,我立即取了你的狗命!”

陆成云心想,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他绝望地点了点头。

陆翊平问:“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小寒的?”

陆成云老老实实答道:“大约一个半月以前。”

“她……她当时看起来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一说到她,陆翊平的语气不由得软了一点。

“没有受伤,看起来平安无碍。”陆成云回想起她当时拿着刀凶神恶煞地威胁自己,心里冷哼道:没有比那更好的了!

陆翊平问:“你是怎么遇到她的?”

陆成云嗫嚅着说:“我……我当时在街上走着,突然有一个男子将我挟持到偏僻处打了一顿,然后她就出现了。她……她当时还拿着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说要杀了我……”

陆成云突然想到,他并非没有一线生机,如果能成功抹黑小寒,让陆翊平再次厌弃她,或许他今日还能死里逃生。

陆翊平冷哼一声:“她如果真的要杀你,你还能活到今天?!”

陆成云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也是拼死逃出来的。”

“你还敢撒谎!”陆翊平一拳打在陆成云脸上,“她师兄手上有暗器,如果真的要杀你,你有一百条命也逃不掉!”

陆成云扑倒在地,眼前一片黑,嘴里一股甜腥味,看来左边的大牙已经被打断了。

他挣扎着爬起来,辩解道:“堂兄,她那个什么师兄凶神恶煞的,杀人不眨眼。小寒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根本就是一个女罗刹。这两人都是江洋大盗,现在官府到处在通缉他们。堂兄你身为朝廷命官,不能不洁身自爱啊!”

陆翊平另一拳像石头一样砸了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出卖了小寒!她饶了你的狗命,你竟然还跑到官府去告她?!”

冰雹一样的拳头噼里啪啦地砸来下,陆成云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嘴角不断流出血来。

杨全安在旁边看着,心说再这样下去还没问完,陆成云就要被打死了。他强行把陆翊平拉开推到一边,然后揪着陆成云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问道:“小寒和那男子真是师兄妹?”

陆成云歪着头,嗫嚅道:“是……我听小寒确实叫他‘师兄’。”

全安又问:“他们可有透露是何门派?”

陆成云虚弱地摇了摇头。

全安蹙着眉,轻声问:“小寒和他师兄关系如何?”

这才是陆翊平最关心的问题。此问一出,陆翊平不由得为之一振,心提到了嗓子眼。

陆成云看了陆翊平一眼,恶毒地从牙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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