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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代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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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翊平笑道:“没想到人海茫茫,竟能与林兄在这方寸之地巧遇,看来此番真是天助我等!”他和景幻拜别林雄义,便从那老鼠洞钻了出去。一路上左躲右闪,逃过了官兵耳目。向云升客栈走去。只见那云升客栈门口贴着封条,陆翊平和景幻不敢揭开封条,便摸到客栈后门,从后面翻墙而入,只见客栈之中早被洗劫一空,值钱的东西全被搬空了。一地的破桌烂椅。两人找到了一楼那件暗室,进去之后发现还存有油灯、少许酒和干粮。两人饿了一整天,便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

景幻问:“陆大哥。你看全安大哥去京城,几日能到宿州?”

陆翊平道:“他骑马日夜兼程往返,到宿州只需三日。我料想,若是全安在京城能顺利拜见陈升之大人,要到圣旨。这一两日便应抵达宿州与我们会合了!”

“圣旨?陆大哥你请了圣旨吗?”景幻吃了一惊,陆翊平从未提起他在密奏中写了什么。景幻也没有主动问。

陆翊平点点头,道:“我自请了钦差,愿带兵清缴乱党!陈升之大人接到我的密奏,知悉事态之紧急,一定会立即向皇上请奏。明教与地方官员有所勾结,我这个不相干的延州帅与他们素无瓜葛,方才刚直不屈、值得信任。我想,皇上如此圣明,一定会应准的。”

景幻幽幽道:“原来将军早有计议。怪不得你说只想剪除乱党、不会滥杀无辜……望将军说到做到才是!”

陆翊平道:“幻儿,你放心,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此番我们深入虎穴,总算查探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此刻我们身在敌营之中,我手下无兵无将,也不知道能否力挽狂澜。”

景幻笑道:“将军临危不乱,想必早就成竹在胸了吧?”

陆翊平淡淡一笑,道:“成竹在胸不敢说。不过我经历的大小战事多了,大约知道如何应对就是。但俗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事不能成,无非是杀身成仁而已!”思及此,他对景幻正色道:“幻儿,若是我此番真不能全身而退,你也一定要平安逃出去,替我找到小寒,对她说……”

景幻轻声问:“将军想说什么?”

陆翊平垂下头,沉声道:“替我对她说,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希望她能原谅我。”

景幻心中涌上莫名的哀伤,低声笑道:“陆大哥,我们一定能全身而退,等你找到了雨菡姐姐,亲口对她说吧。”

两人正在商议只见,互听外面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陆翊平将耳朵伏在门边听了一阵,低声道:“没事。是林雄义。”

门被轻轻叩了三下,是之前约定好的暗号。陆翊平打开暗门,果见林雄义站在门外。林雄义急急闪进门内,喝了一大口酒,恨道:“那些明教强盗竟将客栈毁到这般田地,我如何向东家交代!”陆翊平安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剿灭了明教乱党,我从那赃款中拨出一笔补偿你们客栈的损失便是。话说我也有一千一百两银子被他们骗去了。”

两人相视哈哈一笑。林雄义忽然想起一事,道:“你们且在此等等,我点个灯去楼上看看。上次城中大乱,我的救命恩人还有些许细软留在客房之中,我去看看还在不在。”

景幻问:“林大哥,你说的救命恩人是什么人?”

林雄义笑道:“说出来你们或许不信,我的救命恩人是一个女子。”

陆翊平和景幻闻言大惊,异口同声问道:“那女子是什么人?”

林雄义微微吃惊,道:“她是明教圣女,尊号灵璧。芳名唤作蒋雨菡。她还有一个师兄,名叫王数理。”

陆翊平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急道:“她是我的妻子!”

林雄义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喃喃道:“你是她的丈夫?”

陆翊平紧紧抓住他的手,道:“千真万确!我此番南下,就是为了寻她回去!你快告诉我,她在宿州城里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说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林雄义见他神色凛然,料是所言非虚,于是敛了敛心神,将他与雨菡相遇、被明教投毒、雨菡助他解毒、客栈被围攻、雨菡扮作圣女引走教众等事一一和盘托出。

陆翊平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他没想到雨菡竟然经历了这样的凶险。当听到雨菡被鲁敬认出,最后关头又被朱十襄救走时,他紧握着的拳头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都怪我!若不是我把她逐出家门。她就不会遭受这些厄运了!”

林雄义叹道:“尊夫人真是一个奇女子,那日客栈被围困,多少大男人都被吓得哭天抢地,她竟然还能沉着应对,为一群素不相识的人挺身而出。就连我这个大男人也自愧弗如!”

景幻宽慰道:“陆大哥,雨菡姐姐聪明过人,这一路上数番化险为夷,她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吧!”

陆翊平对林雄义道:“林兄,你说小寒还有东西留在楼上?”林雄义点了点头。陆翊平决然道:“我跟你上去看看!”三人点了油灯,小心翼翼地摸上楼,林雄义领着陆翊平和景幻走进了当初雨菡住的房间。只见房内桌上还摆放着一面梳妆镜,镜前还有胭脂水粉等物。林雄义沉声道:“客栈被围攻的那一晚,夫人就是在此梳妆打扮,化作圣女将教徒引开……”

陆翊平走过去,轻轻拿起桌上的一把木梳。那梳子上还残留着几缕青丝。陆翊平将那几缕青丝握在手中,他仿佛嗅到了她秀发上的幽香。仿佛那一头青丝昨日还流泻在他的臂弯,顿觉肝肠寸断。

林雄义打开衣柜,发现里面还散落着几件雨菡留下的粗布衣裳,便顺手帮着收拾起来。陆翊平看到,冲过去一把抢过来,怒喝道:“这是我妻子的东西!”林雄义自知失礼,尴尬地低声道:“大人,对不起,在下失礼了!”

陆翊平手中揉着那几件衣服,不知怎的,眼中竟涌起了湿漉漉的潮气。他低声道:“你们能不能容我在此单独坐一会?”景幻走上前去,拉了拉林雄义,对陆翊平道:“将军且在此坐一会吧,不过,最好不要点灯。”

陆翊平点了点头,两人便拿着油灯出去了。景幻看了一眼那个在黑暗中独坐的背影,暗自叹了一口气。

陆翊平将雨菡的衣服紧紧揉在自己胸口,这是他这数月来与她之间最直接的接触。他好像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仿佛怀抱着她的委屈和无助。许许多多的往事一齐涌上他的心头,就连那些他没有陪伴她走过的路,也浮现在他眼前。那是怎样孤独的奔走,纵使她再机智、再勇敢,也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当那么汹涌的杀机涌到她面前时,她怎么会不心悸、怎么会不害怕?只有那些不了解她的人,才会以为她真的是什么英勇无畏的女中豪杰。而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个喜欢写写诗词、弹弹琵琶的弱女子而已。

是他自己,将她推向了这样的境地;他也必须亲手为她斩断那些伸向她的黑手,将她置于自己的羽翼之下,永远不再让她受伤害。

陆翊平不知道自己在房里独坐了多久,直到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停在客栈门口,方才从沉思中醒过来。他轻轻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窗缝,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客栈门前。

陆翊平的嘴角微微动了动,眼神却愈发地冷了——是全安回来了。

第119章圣旨

陆翊平口中发出一声轻微的杜鹃叫声,杨全安抬了抬头,看到二楼窗缝中那个人影,心下便会了意,轻手轻脚地绕到了后院翻墙而入。

景幻和林雄义早已在那里等着他。全安几日不见景幻,竟然生出了如隔三秋之感,此番再见她,心中唏嘘不已,但碍于林雄义在场,不能表露心迹——不过,幻儿眼中盈盈的笑意,已经足够他消受的了。

杨全安对着林雄义拱手道:“这位是……”景幻连忙介绍道:“这位是云升客栈的护院林雄义大哥。我与将军刚进宿州就被押进了大牢,幸而得到林大哥的襄助,才安然脱险。”

杨全安抱拳道:“在下鄜延军马军都指挥使杨全安,见过林大侠!”林雄义忙道:“杨校尉折煞我也!我乃一介草民,不敢妄称大侠!”

“全安!”陆翊平从楼上赶了下来,急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全安闻言,神色一凛,从怀中掏出一封密旨,正色道:“有密旨。四品鄜延副总管、延州帅陆翊平接旨!”

陆翊平、景幻、林雄义闻言,立即跪下。全安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闻明教勾结逆党,祸乱于淮南、两浙诸路。特授陆翊平持兵符节制淮南东路、两浙路诸军,荡平明教逆党,归顺诸民,肃反怀柔,权宜行事。钦此。”

陆翊平三拜叩首道:“臣陆翊平领旨谢恩!”然后起身恭恭敬敬地接过密旨。全安又从怀里掏出一道黄绫纸道:“此是皇上亲授的调兵符,交予将军。”

陆翊平接过兵符,看了一眼,确实是枢密使陈升之大人亲笔草拟、皇上加盖宝印的兵符,凭此兵符可调度淮南东路、淮南西路、两浙路诸路禁军。陆翊平叹道:“皇上对微臣信任至深、期许至深啊!”

全安道:“义兄,我前日晚抵达陈升之大人府邸,将你的密奏亲手交与陈大人。陈大人读过密奏。连夜入宫面见皇上,皇上当即拟了这道密旨,发了兵符。我回来前,陈大人还有几句话托我转达给你。”

陆翊平急道:“你快说!”全安正色道:“陈大人说,当今圣上乃仁德圣君,天下太平日久,难免会有几个跳梁小丑。宿州之乱,不足以动摇大宋根基,陈大人说,望将军权宜行事。铲平乱党、怀柔百姓,不要玷污仁君圣名。”

陆翊平心里清楚,邪教之祸历来被认为是乱世之象。是皇帝失德失察的表征。皇上既要他肃平宿州之乱,又要将影响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不能破坏太平盛世的景象,否则于今世落人口舌,于后世也为史家诟病。揣摩清楚了圣意。陆翊平心中就更有底了,他点头道:“皇上圣明,这正是我心中所想。”

全安又道:“义兄,还有一事。这道密旨是皇上亲授,并未经过任何衙门。据说,早一日有另外一道圣旨经枢密院发出。追不回来了。”

陆翊平急问道:“什么圣旨?”

全安蹙眉道:“是擢拔陈鸿为淮南东路都监的圣旨,照理说,他也有统辖淮南东路的兵权。”

陆翊平苦笑道:“这道圣旨一下。我手上这道密旨岂不是形同废纸?!我名义上虽可节制淮南东路、淮南西路、两浙路的禁军,但淮南西路和两浙路的禁军远水解不了近渴,就是要凭淮南东路(宿州位处淮南东路)的兵权定胜负。陈鸿的圣旨先到,他想必在淮南东路诸军中也久有经营,我虽有密旨在手。却调遣不了淮南东路诸军,如何荡平匪寇?”

林雄义闻言。急忙问道:“这可怎么办?宿州府大牢里的无辜百姓这两天就要被当成替罪羊问斩了!将军你可答应过我要救他们!”

陆翊平背着手在院中来回踱步,半晌,他一咬牙道:“罢了!狭路相逢勇者胜,如今我们深入虎穴,只剩下一招险棋可走了!”

全安问:“什么险棋?”

陆翊平道:“去见一见那个宿州知府林奕如吧!”

林雄义闻言,急忙劝阻道:“将军万万不可!今天下午你也亲眼见到了,那个林奕如已经与明教同流合污,此人万万不可信啊!去见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陆翊平道:“非也。此人虽利欲熏心,但到底良心尚未丧尽。他去看望牢中的死囚,说明他对那些百姓还存有一丝恻隐之心。加之他本身是被明教胁迫的,并非真心投靠。只要用计得当,我还能将他争取过来。此刻他是我们手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了!”

全安问:“义兄有何妙计?”

陆翊平剑眉紧蹙,盯着自己手上那道祥云纹绢布密旨,决然道:“矫诏!”

………………

宿州知府林奕如把自己关在府中,大口大口地喝着闷酒。师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新任淮南东路都监陈鸿大人今日到任,目前已经到了驿馆,您不去拜见吗?”

林奕如不耐烦道:“不去不去,都说了我有病在身,你替我送五百两孝敬银子过去就行了!”师爷还欲再劝,林奕如连连摆手道:“大人我今天没心情,你下去吧!”师爷只好摇摇头,退了出去。

手中这壶酒越喝身上越冷。他想起下午在大牢中的遭遇,那些呼喊着“冤枉”、“救命”的百姓,那些紧紧抱着他的手,那一双双绝望哀求的眼睛……虽然他确实在赈灾粮上赚了一笔横财,但从未想过要亲手屠杀百姓,再说勾结邪教乱党,要是被揭发了,可是万万逃不过的死罪!要不是明教和那个陈鸿抓住了囤积倒卖赈灾粮的铁证……

林奕如越想越怕,越喝越急,不知喝了多少杯,他忽然扑通一声趴在桌上,醉死过去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辰,林奕如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响,以为是自己的夫人来了。便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来,却发现是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他刚想出声惊叫,嘴巴却被身后另外一个男子紧紧捂住了。

陆翊平冷眼看着这个昏庸的宿州知府,大难当前,他却只知买醉,简直就像是一块烂泥。但这个软弱的人,也是眼下最好利用的。

陆翊平居高临下俯视着那块烂泥,冷冷地说:“六品宿州知府林奕如,你可知道我是谁?”

林奕如惊恐地摇摇头。陆翊平道:“我乃朝廷钦差、四品延州帅陆翊平。朝廷有密旨,你还不跪下接旨!”

林奕如闻言。忙不迭想跪下,但嘴巴还被全安紧紧捂着。陆翊平冷冷地打了一个眼色,全安便把手松开了。陆翊平从袖子中抽出一道祥云纹绢布密旨——这密旨的绢布是从他那道真的密旨上揭下来的。贴上了他拟的假密旨。

陆翊平正色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闻明教勾结逆党,祸乱于淮南。命宿州知府林奕如协助钦差陆翊平,荡平明教逆党,归顺诸民。肃反怀柔,权宜行事。钦此。”

林奕如磕头如捣蒜,用颤抖的手接过密旨,翻来覆去地看。只见那道密旨所用的确实是圣旨专用的祥云纹绢布,圣旨的第一个字恰好落在第一朵祥云上——这都是圣旨防伪的招数。

陆翊平看他如此,便又从自己怀中掏出了那道真的兵符。道:“我此处还有皇上亲授的调兵符。皇上命我节制淮南东路、淮南西路、两浙路等诸路禁军,违令者斩!林大人,你若是不听我号令。奉诏也是当斩的!”

林奕如双膝一软,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频频磕头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皇上圣明烛照,竟然知悉了宿州之乱的内情,下官……下官也是身不由己啊!如今正欲肝脑涂地。以谢皇恩!”

陆翊平冷道:“你且先起来吧!”他给全安打了一个眼色,全安用力一提。便将林奕如从地上提溜起来。陆翊平对林奕如说:“皇上此番派我前来查明宿州之乱的内情,连日来,我已将宿州之乱前前后后查明,并原原本本地写成奏疏上报给朝廷。”说罢,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奕如一眼,道:“林大人,你手上接了旨,心里也要接旨才行啊!”

林奕如闻言,全身立即抖得跟筛糠似的,哆哆嗦嗦地说:“大、大人,您是何时到的宿州?”

陆翊平道:“唔,我到了已有十日了,宿州之乱我已了然于胸。你囤积赈灾粮、私下与米商授受之事,我也搜集到了铁证……”

林奕如扑通一声又给跪了,磕头道:“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只是下官上有老下有小,请钦差大人给下官指条活路!”

陆翊平笑着将林奕如扶起来,替他拉了拉身上皱巴巴的衣服,道:“林大人,我知道你一向克己奉公,绝不会背叛朝廷,在奏疏中还一力为你作保。皇上的密旨今晚送达,我一接到密旨就来找你了。皇上命你协助我平定宿州之乱,铲除明教乱党。事成之后,你非但无罪,反而有功,前途不可限量啊!”

林奕如被陆翊平三番敲打,三次下跪,三魂七魄被吓得只剩下一魂一魄了。如今总算见到了一丝生的希望,他把心一横,道:“大人明察秋毫!下官也是被那明教和陈鸿胁迫,才不得不如此。大人的救命之恩,下官定当拼死相报!”

陆翊平心中冷笑道:“拼死?我利用的就是你这胆小怕死的弱点,你要是有那拼死的气节,我倒还无机可趁了!”他嘴上仍淡然笑道:“林大人,您放心,咱们此番有皇上撑腰,胜券在握,陈鸿和明教那帮乱党,已是瓮中之鳖了!”

林奕如大惊道:“这么说,大人您已经有所部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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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兵变

陆翊平点头道:“不错!那陈鸿手上握有兵权,我为免打草惊蛇、逼得他狗急跳墙,特意让枢密院仍照预定计划发出了擢拔他为淮南东路都监的圣旨。他此刻自以为得计,却不知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我已调动淮南西路、两浙路禁军各五千飞驰宿州,如今两路都已行至交界处,一日之内即可抵达宿州!”

林奕如道:“大人真是神机妙算!不知人大需要下官如何协助?”

陆翊平问:“逆臣陈鸿和明教长老卞青云此刻是否在宿州城中?”

林奕如道:“陈鸿迁为淮南东路都监,此刻正在宿州驿馆之中;卞青云及明教此刻亦在城中。”

陆翊平道:“太好了!我们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WWW。WrsHU。COM]

林奕如怯怯问道:“大人有何计划?”

陆翊平扶着林奕如的手,笑问道:“敢问林大人治下有禁军、厢军各多少?”

林奕如道:“下官治理宿州府,治下有禁军一千、厢军一千,加起来共两千人。不过陈鸿现在是淮南东路都监,他的兵权比我要大,照理说他可直接号令宿州城内的两千兵马。”

陆翊平笑道:“林大人此言是过谦了。岂不闻‘县官不如现管’,那陈鸿兵权虽众,但他初来乍到、根基不稳,决胜宿州,靠的还是林大人和您手下的两千兵马。”他这句说的却是实话,陈鸿和他一样,手中虽然握有重兵,但平定宿州之乱,只需要两千人就够了,林奕如在宿州经营日久,城中兵马都听他号令。只要把林奕如这颗关键的棋子争取过来。他就有了胜算。

林奕如听陆翊平如此倚重自己,热血冲头,决然道:“下官能得大人信任,就是肝脑涂地也要报大人知遇之恩!不知大人需要下官如何协助?”

陆翊平拎起桌上那个空空的酒壶,笑道:“陈大人升迁淮南东路都监,林大人你这个下属却躲在家中喝闷酒,这实在不是为官之道啊!依我看,明日您还是摆一桌鸿门宴,好好款待一番陈大人吧……”

…………

宿州知府府邸内正在大摆筵席。席开四桌,为首的一桌。首座上坐的正是前日刚刚晋升的淮南东路都监陈鸿,他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却是明教的教主。

林奕如在陈鸿右侧陪坐。一晚上点头哈腰,频频敬酒,陈鸿看着这条归顺的狗,从未有过的志得意满也让他微醺半醉了。

林奕如倒了满满一杯酒,双手举过头。对陈鸿道:“陈大人雄才大略,下官佩服得五体投地。下官斗胆直言,朝廷缺乏识人远见,若是以陈大人为上将军,统辖陕西、幽燕诸路军,那西夏、辽国早就可平定了!”

他这句话恰好搔到了陈鸿的痒处。这陈鸿才能一般。却自负得紧,他自认有经世治国之雄才,年近半百却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郁郁不得志,这才投奔了明教交换更大的权力。这次宿州闹饥荒,他依卞青云之计,与明教合演了这出双簧,十年没有挪动的官职顺利上迁。陈鸿心中暗忖。只要谋划得当,他日别说是上将军。就是江山龙椅,也不是坐不得!

思及此,他举起面前的酒杯,对前来道贺的官员、亲信说:“我陈鸿能有今天,全靠诸位抬举。愿与诸位同生死、共富贵,只要各位一心跟着我,咱们有福一起享!”众声答是,举杯齐干。

林奕如道:“陈大人,人生得意须尽欢。下官请了一位绝色美姬,为大人舞一曲剑舞、以助雅兴,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陈鸿闻言,大喜道:“甚好甚好!林大人真是有心,快将那舞姬请上来吧!”

林奕如轻轻拍了拍手。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翩然飘出,那女子身上衣袂若飞,脸上蒙着一块轻纱,一双美目顾盼流连;脚下舞步如凌波微步、婉兮清扬;手上剑器浑脱, 浏漓顿挫,发出道道锋利的寒光。那舞姬身姿曼妙、引人遐想,座中之人不觉看呆了。

一曲舞罢,那女子施施然来到陈鸿面前,单膝跪下,将手中的宝剑高举过头,柔声道:“此剑名为鸦九剑,乃是唐代铸剑师张鸦九所造之剑。白居易曾赋诗曰:‘欧治子死千年后,精灵暗授张鸦九,鸦九铸剑吴山中,天与日时神借功。’林大人花费千金购得此剑,献于大人。”

陈鸿见那女子手中的宝剑锋利无比,一望而知是把真正的宝剑;又看她眉眼温柔、容貌婉约,不觉心旌荡漾,便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一把揽在怀里,想一亲芳泽。

那女子轻轻一笑,双手主动环到他身后,陈鸿心中大喜,正欲亲下去,背上突然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一股暖流从他身上喷薄而出。

陈鸿惊觉自己背后中剑,再看眼前的美女,那张俏脸竟瞬间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修罗!

陈鸿惊叫一声,欲挥剑杀了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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