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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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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好给我心里留个底儿不是?”我悄悄拉过赵福儿,小声问道。

赵福儿突然一下子紧紧攥住我的手,眼神变得有如炸碉堡的董存瑞叔叔一般炯炯有神:“师父,我说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啊,要挺住啊,挺住啊啊啊……”

“……”我被他的这副架势镇住了,稳了稳老神,才慷慨就义大义凛然道:“说罢,你师父我扛得住。”

“二皇子向大月国的胭脂公主提亲了,婚期就在下个月。”赵福儿迅速扫了一眼我,又接着道:“大月国同意出兵攻打燕国。”

我坐在原位发了半天呆,才终于回过味来。

“哦。”我应了一声,看着目光齐刷刷投向我的一干人等,淡声道:“看什么看,吃饭。吃饱饭了才有力气想应对法子,否则我看庆帝那肯定没我好果子吃。”

说完一个人埋头吃饭。

李安文府上这个厨子还真不错,做了一手的江南好菜,比我在燕国吃的还要正宗几分。新鲜的小母鸡开膛破肚,内里塞上虾仁、火腿丁、瘦肉丝等填料,外边再抹了一层薄薄的丁香八角粉,最后包上荷叶裹上酒坛泥,入口肥嫩香滑,满室飘香。

我食指大动,面前的一道叫化鸡很快便见了底。我看着碗碟里堆起的高高一座鸡骨头小山,笑道:“你们怎么不吃?呵呵呵呵,安文啊,这厨子手艺不错,改天也送到我那儿做上几顿?”

眼前一群人置若罔闻,自始自终摆出一副如丧考妣的脸色瞅着我,筷子夹在指上就是一摆设,半柱香的时间也没见动静。

我一个人也吃得兴起。这么多年还是喜欢江南的风味,这帮子人真是不会享受生活,美味如美人,这么多美人在前,居然还端着架子学甚么柳下惠。

我风卷残云扫完了一桌大餐,心满意足的用手背抹抹嘴巴:“各位慢吃,我先找间屋子休息休息,咱们半个时辰后见。”

我捧着个滚圆滚圆的大肚子,随口叫来一个府上的小厮,着他带路寻了间客房睡下。

估摸着是吃得太饱,大脑供血不足,没一会儿就迷迷瞪瞪睡着了。

我醒来正好约莫半个时辰后。打了个哈欠趿拉着鞋子不紧不慢的出了门。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一出门就被这帮孙子吓了一大跳,魂悠悠荡荡了老半天才回归体内。

在我的屋子前,李安文扒着窗户缝儿往里瞅着,赵福儿和韦青离一边站了一个,比迎宾小姐还要敬业。尹维舟倚在门边,瞅着门缝没经意被我突然打开的门撞着了头,还有一个季无衣……人呢?

众人似乎看出了我一头一脸的问号,手势齐齐一直上方。好家伙,这家伙既然给我上房拆瓦,借着自己功夫好就想学了孙猴子?

我脸一黑声音一沉道:“这是干什么?都闲着不是?都闲着给我去正厅谈正事!”

一伙人倒也听话,乖溜溜的排成一排,跟在我身后列队而行。

我盯着那张地形图反反复复的看,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这仗是没法打了。

大月国位于燕国西南,擅于骑兵作战,战士个个皆是骁勇善战。原本与燕国达成了协议,百年内不再侵犯。

根据赵福儿所说,魏国和大月国已经结成联盟。虽然不能和燕楚两国大军抗衡,但是西南一带不比西北,原本就防线薄弱,加之庆帝先前被楚国的使者说得昏了头,将全国兵力都集中在我这一边,是以以西南的兵力,根本不能够阻挡大月国。

从西南到燕京,只需要一个月的脚程,到时候就算我速战速决掉魏国班师回朝,面对的也是改朝换代。

殷元笙这一步棋,走的真他娘的绝。

“福儿,你知道大月出兵的具体日子么?”我觉得自己此时一定神色不善。

赵福儿道:“许是就在这么几日了……”

我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盏立马一跳,溅出了几滴凉透的茶水:“岂有此理!”

“那大月国那个什么公主?”

“胭脂公主。”李安文好心提醒道。

我飞他一眼白仁。点点头道:“恩,那个胭脂公主,她什么时候到魏国来?”

“应该已经在路上了。赵福儿沉吟道:“我是听到这个消息后偷跑出来的,所以也不清楚细节。不过从时间上来算,这几日应该已经出发了。”

“好!”我又是一拍桌子,从牙缝里面蹦出几个字来:“没有得到命令前,把魏京给我围得严严实实!别说是个人,就是只母苍蝇,也不能让她飞进去!”

当然,我的那个皇帝自然没有这么容易让我得手。很多时候她匪夷所思的决定,都引得我多次怀疑红妆姑娘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一毛钱。

“着大军即日撤回燕国境内,不得有误,钦此。”没长胡子的头发花白的老太监公公在我面前笑得无比灿烂,待我接完旨后,对我邪魅一笑道:“周元帅,皇上还有一份口谕。着您代表燕国,前去参加魏国皇帝的大婚。”

晚上吃大桌饭的时候,我又想起了这句话,当场捏碎了手里的盘子。

“诶,你打算打什么礼物去?这是代表燕国,可不能失了礼节。”李安文这个没良心的,劳资已经这般晦气了,还来寻我的开心。

我随手将身边一本书盖在脸上,闷声闷气道:“李探花,鄙人是个粗人,大字不识。这些个还要劳烦您多费心了。”

日子过得真是快。我在屋里昏天黑地的冬眠了两周,殷元笙的大婚就近在眼前。

说不在意,那连傻子都骗不过。老子就是不甘心,怎么地了!我本来就是个小人,没那么多肚量天天学着个电视剧里的女主,成天唧唧歪歪啥“爱他就是要让他幸福”。让劳资不好过的人,劳资也绝对不会让他逍遥!

只是要让对方也尝尝这种生吞虫子的滋味,还真是一件技术活。

那冬眠的两周我憋在屋里什么也没做,就是没出息的研究这个,结论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要说以前勉强能和我扯上关系的季无衣和尹维舟,两人已经抱着了小媳妇,我再找他们去撑个门面就太不厚道。和韦青离的话又难免被扯上政治立场问题。

叶匪行和乐侵寒就更不成了,一个带出去人家一看我就是来砸场子的,一个就算带了,就凭那股子文弱劲儿,也制造不了啥轰动效应。

至于李安文……我看了一眼在一边笑眯眯的那只红毛狐狸,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只香气四溢的叫化小母鸡,不由得打了个抖,从头冷到脚底板。

老天不公啊!我明明是来撞桃花的,怎么偏偏最想摘的两朵桃花一朵闹失踪,一朵玩出墙?

流年不利,肯定是流年不利。我垂头丧气的在大街上晃荡着,街边是看过无数次一样的景色。

那个早食铺边上卖糖葫芦的小贩每天都在辰时出来,在申末酉初离开。那个绸缎铺的老板这个时候肯定在考自己家的小祖宗一天学的功课。还有前面拐角处的酒楼,今天推出的半价菜肴是龙井虾仁。

咦,不对,前面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算命的摊子,看起来生意还很是热闹。

我想起来上次算霸王卦的悲惨经历,心有不甘。再加上在屋子里闷了十几天,见到这么多人还是很兴奋的,于是馋虫一下子被勾了上来,引得我快步向前走去。

走得离摊子越近,我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怎么摊子前面全都是年轻的女孩子?明明是冷得发抖的秋末冬初,小妮子们却双眼红光,个个脸上都挂着一副春光荡漾的表情。

我费了老大的劲,才从无数少女中杀出一条血路,挤到了摊子前面。

“我要算命!”我看也没看,一见前面的人把屁股刚起来,就果断十分的抢上去一屁股坐下。

“你这人怎么这样?”

“先来后到懂不懂啊?”

“来,我们把她赶下去!”

我擦了一把汗,果真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我抬头看向算命那人,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不由得愣住。

一双水光滟潋的凤眼看着我,良久微微一笑,狭长的眼睛弯起,唇角微勾,眸中波光闪动,惊艳一季的江南春~色。

扑通,扑通,身后晕倒少女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小秋秋终于出现了!撒花花!!!

54

54、第五十四章 …

“请问客官还是测字么?”夏辞秋看着我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遮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我嘿嘿一笑,眼睛盯着夏辞秋道:“没错。老规矩,算不准不给钱。而且,你还得赔我样宝贝,作为本大爷耽误时间的补偿。”

“请。”夏辞秋盈盈一笑,递给我一张纸一支笔。

我想来想去,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婚”字。字写得惨不忍睹横七竖八,末了一摔笔道:“就是这个字!”说得是咬牙切齿。

“哦。”夏辞秋接过纸去,看了半晌抬头朝我邪魅一笑道:“不知道客官问的是什么?”

扑通!身后又是一片倒下之声。

“问姻缘,别人的。”我恨恨道,咬碎了一嘴的小银牙。

“哦……”夏辞秋拖长了腔调,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道:“依小人之见,客官算的那位,命犯桃花。”

“……”为啥?我两眼瞪这夏辞秋。

“婚者,女昏也。女子昏了头,才会想要去拜堂。”夏辞秋不急不缓,慢慢悠悠道。

恩,这句话挺有道理的。

“所以,既然有女子昏头昏脑撞上门来,那么他的姻缘也必定是命犯桃花。”夏辞秋一甩头发,摆了个聪明绝顶英俊无双的造型。

我掀桌:“不准!拿宝贝来!”明明是政治婚姻,哪里来的什么昏头昏脑?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着劲儿的往劳资的伤口上撒盐么?夏辞秋,你小子真是忒不厚道了,枉费老爷我这么疼你,我怒!

身后的姑娘们被我气吞山河的一吼给震醒了,伸了几下小蛮腰,就开始纷纷对我的行为进行了人道主义谴责——

“哎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又不是那个人,怎么知道他不是命犯桃花呢?”不用说,这是唐朝和尚穿越来的。

“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你是我见过最无情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这是从囧瑶奶奶那儿爬墙过来的。

“往前推三百年,往后推三百年,总计六百年没有人再比你更过分了嘤嘤嘤嘤……”我勒个去的,这位不是穿越,是凤姐附身!

我的大脑在一片时光交错性别混乱中彻底当机,傻愣愣看着夏辞秋,觉得再要这么闹下去,我就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夏辞秋扫了一眼群情激奋的众人,施施然起身,优雅无比的朝一干人等飞了一个大大的媚眼。丝丝勾魂,意乱情迷。众人当即如同大脑中枢神经麻痹一般,一个个站在那儿杵成了石头。夏辞秋乘机拉着我的手,在石像群里穿梭几下,便逃出生天。

“好了,看中哪家的宝贝?我给你买来就是。”夏辞秋被我一路拽到了府前,打死都不肯再往府里走一步,扒着门框无奈问道。

我真诚无比的盯着他:“我要什么都可以么?”

夏辞秋小动作地摸了摸怀里,估摸着是算准了银子,大方十足的点了点头。

我冲他阴恹恹一笑:“我要你。”说罢手起刀落,轻车熟路的在他脖子后边砍了一记手刀。

李安文正在我府里当着免费劳动力,一样一样计划着贺礼。

我拖着夏辞秋打正厅穿过,正路过咬着笔杆发愣的李安文面前。

“这这这这这……”李安文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诈尸一般指着夏辞秋道:“他他他他他怎么又回来了?”

我翻了个白眼:“李大人,麻烦您先把舌头捋直咯再说话行么?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说罢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向我的卧房行进。

“你你你你你没事吧……”李安文战战兢兢打量着我:“就算那件事情打击太大,大帅您再饥渴……奸~尸这种事情可是切莫做不得的啊!”

呀呀个呸的李安文,肯定是偷看劳资放在床头的那本《艳尸》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买的书明明还没看,就变得皱巴巴这个不解之谜了。

“李大人,夏某自问可没有得罪李大人,怎么李大人就咒起辞秋了呢?”手上的东西突然发声,我一哆嗦,大叫一句“诈尸”,就蹦到了李安文身边。

夏辞秋好整以暇的理好被我在地上蹭得皱七皱八的衣服,一双秋水眼就那么一横,我和李安文愣是双双打了个寒战。

“呵呵呵呵,辞秋啊,你醒啦。刚才你在门口忽然晕了过去,我只好把你带进府里来了……”我边说边摸鼻子,额上起了一层薄汗。

“好说好说。”夏辞秋弯起眼睛,上前主动挽了我的手道:“思离,既然来了,还不带我到院子里看看?这可不是你的待客之哦~~~”

最后一个哦字出来,我的小心肝儿也连着颤了三颤,连忙不迭的笑道:“好好好。”

院子不大,走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看完了。两个人相对反而无言,各怀鬼胎。

“要我同你一道去参加殷元笙的大婚?”老爷我的夏三儿有颗七窍玲珑心,一点就透。

“恩。”我老实回答。

“好。那这几日我就暂且在你的府中住下吧,免得来往耳目众多。”夏辞秋的语气再正常不过,就像是说今天中午在我府上留餐一顿。

我没想到夏辞秋答应得如此爽快,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眨眼看他道:“你真的答应?”

依着我的想法,按照他以前的性子,肯定需得我软言软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相劝上那么好几周。我若是跟他提起这件事,他肯定明白我是想借此好好气气殷元笙,自己不过是个靶子。

夏辞秋虽然脾气看起来不错,但毕竟是个太子。虽然挂了个前字,但是内力依旧心高气傲不肯低头。这一次让我轻松过关,实话说,我心里反倒打起了小鼓。

“就这样……?”我小心翼翼问道。

夏辞秋低头看我,眼睛里波光粼粼,妩媚撩人:“就这样。”说罢,趁我没有反应,一个转身就抱住了我,再一愣,一个绵长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

“看什么?”夏辞秋意识到我在看他,翻身侧过来,半睁的睡眼惺忪,上挑的眼角透着一股子慵懒的气息。

“看美女啊。”我笑眯眯地指了指夏辞秋的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大言不惭道。

“看完了没?”夏辞秋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掐了掐我的脸。

“啊,痛!”我抗议道,一边拉着被子罩住了头:“我还要睡一会儿,你不睡的话就起来看看早膳有没有做好。”

“恩。”夏辞秋居然真的乖乖起床,一掀被子冷空气顿时跑了进来,凉得我一阵抽气。

我裹好被子睡着回笼觉,翻来覆去,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子怎么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就变得这么温柔贤惠易推倒了?莫不成是离开太久,终于发觉还是喜欢跟着我,这次回来打算安生和我过日子?

这样倒是好,我仿佛看见了万里山河一片红,前程一片大好。

“一个人在笑什么?”一张脸突然压了下来,夏辞秋好笑地看着我,伸出修长的指头抬了抬我的下巴。

“啊,没,没什么。”我支吾道,眼睛一转问道:“早膳好了没有?我都快饿死了。”

夏辞秋伸手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潋滟笑道:“早就好了,就等着大帅享用了。”

我顺手扒住他的手臂,跟无尾熊一样借机爬了起来,攀到他的身上,趁机耍无赖:“秋秋,好秋秋,这次回来了以后就不要走了,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夏辞秋的身子僵了一僵,但还是很快笑着回道:“好。”语调轻柔,仿若三月的春风吹进了耳畔,打着圈儿一直飘到心底。

我被他逗弄得情不自禁起来,主动去寻他的唇,一边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腰间。

又是一场凌乱,我拖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萎靡不振的挪到了前厅,正巧冤家路窄的看见了坐在桌前喝粥的李安文。

他的脸虽然不白,但也不算黑。今儿个估计把墨水当爽肤水抹了,脸和那包青天绝对有的一比。黑中透着青,青里带着灰。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张活人脸。

“呵呵呵呵呵,安文早啊。”我打了个哈哈,悄悄改变路线,挪到李安文正对面坐下。这样直线距离最远,受攻击范围缩小。

“早。”李安文看也不看我一眼,低头喝粥喝得津津有味。

“东西都处理完了?”这几天李安文为了赶清单,就住在我的府上,也没顾得上回去。我瞅了一眼案上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摞红纸,估摸着该是差不多了。

“恩。”李安文闷闷道,一边扒拉着碗底的零星几点剩饭。

“这些东西我已经吩咐下去着人采办,你不用担心。”李安文盯着碗底说道,似乎恨不得把它盯出一个大洞来。

“恩。”

“还有,我吃过饭就回去了,那边也有一些公务要处理。”李安文终于下定决心,推开碗筷起身。

“好,路上小心。有事情随时联系我,辛苦你了,注意身体。”我点点头,想说句感谢最后还是吞进了肚子。欠的太多,双方也就自然习惯不再去计较。

“还有,夏辞秋他……算了,有花堪折直须折,你好自为之罢。”李安文深深看我一眼,叹了口气拂袖而去。

对于李安文的这句话,我还没琢磨明白,殷元笙的大婚就在眉睫。

作者有话要说:恩,白天事情多,所以都只有晚上有时间码字,泪一个。

于是夏三儿啊,这次你是跑不了咯,灭哈哈哈哈~~~~~55

55、第五十五章 …

不愧是魏国的一把手,虽说经历了一场战乱,但是大婚的规制还是要多气派有多气派。

我一路上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张西望,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东西。

鎏金的珐琅花瓶,整块白玉雕成的如意常青松石雕,成堆成堆的来自汝窑的、官窑的、哥窑的、钧窑的、定窑的瓷器小山似的码在运车上。一边随意放了一箱敞开了盖的嵌金错银的黄花梨木箱子,里面鸽子蛋一般大的叫不上名来的宝石熠熠生辉,差点闪瞎了我的一双招子。

“你别这么丢人了行不?”李安文作为我的礼仪顾问兼职秘书,走在我身侧半米后不满的嘀嘀咕咕,一边还唠唠叨叨道:“你看看别人,看看那个陈国的太子,走得多潇洒气派。再看看你,啊,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我瞪了一眼回去:“我就是没见过世面。以前我是个乡下人,什么都没见过行吧?丢人就丢人,反正丢的是燕国的人,管劳资什么事。”说罢继续扯着夏辞秋左蹦右窜,不时摸摸这个,瞅瞅那个,只恨这些东西不能尽数纳入囊中。

“诶诶诶,这个是什么?长得好奇怪!”我在一堆玉器中眼尖发现了一个形状古怪的玩意儿,不由得咂舌叫奇。这东西通体由白玉打造,两样造型奇特的物体相互串在一起,有点像我以前在小摊子上见过的儿童智力玩具。

“这个啊。”夏辞秋拿过我手中的东西看了一眼,随后两手相错,又轻轻将两个物体磕了一磕,两者居然分开了。

没错,就是这种智力玩具!我如同老乡见老乡,两眼不由得泪汪汪。

“这个……很常见么?”我激动过后,才发觉夏辞秋又把两样东西依原样套了回去,任我再怎么倒腾,依然无法将两个物体分开。

夏辞秋笑道:“这个在民间多得很,只是广为流传于魏楚一带,你在燕国自然瞧着新鲜。”

我点点头,在方才那堆玉器里翻翻捡捡了半天,才发现这一堆玉器竟然都是这样的奇巧玩意儿。

只是所有皆用名贵玉石打造,其精巧比之民间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面前的东西越来越熟悉,我越发兴奋,在玉器堆里埋头苦刨了一阵。

“你在做什么?”夏辞秋觉得好笑,凑近了在我耳畔吹着气道:“若是喜欢,回头我带你去楚国那一带,保管你挑个够。”

“一言为定?”我扬扬眉毛:“说好了你买单。”

夏辞秋一双细眼弯弯:“亲爱的,咱俩谁跟谁?都老夫老妻了,还计较这些个作甚么?”

我浑身立即打了一百个哆嗦。往后看去站在我们一米开外的李安文,他正使劲抖着一身绯红色的袍子,地上一堆鸡皮疙瘩。

自从有一次我对夏辞秋说漏嘴之后,这厮自此就对打头那三个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逮着机会就要拿我开刀,好好试练一番。再加上说话时的表情语气,那模样,那姿态,挠得我心里头痒痒的,果真狗改不了吃shit,妖孽到了哪里都是妖孽。

“……没,没什么,我就是这么一问,呵呵呵呵呵。”我的笑声自己听起来也觉得渗得慌。

正不停在玉石堆里刨着的双手忽然摸到了一个熟悉形状的东西,我心里大笑一声,连忙将东西取了出来。

那物体是用黑曜石一般质地的石头打磨,在主杆上一环套一环,连着传了九个小环。

“这个!”这不是九连环么?小时候物资稀缺,就靠着琢磨这个九连环打发时间了。我不由得两眼发光,直勾勾地盯着这个东西看。

“这个?”夏辞秋仔细琢磨了一会九连环,才拧着长眉道:“这个估计又是什么新鲜弄出来的东西,我也没见过。”

“那你能解开它么?”我突然找到了一种莫名的心理优越感,没错,我穿越,我自豪,我就是会解九连环!

“好了,这个以后再说,我们得快些走了。方才我看见楚国的丞相还有陈国的太子一同进去了。就算燕国再强势,也不好在这件事上被人落了轻慢的口实。”

我突然发现我的夏三儿和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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