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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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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过去悄声问道:“她怎么不坐包厢?”

那小二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道:“客官您有所不知,这可是咱们看戏的最好位子,雷打不动的留给白老板那。”

我点点头,随手又扔了一块银子过去。那小二笑得越发容光焕发,一叠声道:“客官若是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尽管吩咐。”

大喇喇一撩袍子坐下,我在桌上摸了一把瓜子就开始磕,一边漫不经心的瞄着台子上面。

今儿个唱的是《长生殿》,讲那李三郎和杨玉环的生死爱恋痴缠情深。我心里觉得好笑,明明是男尊的戏文,偏偏在这女尊国里还颇受欢迎。

台上的小生唱的一板一眼,似乎正是那《哭像》一出。顿首回身甩袖捧酒,哭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催人泪下,满座皆是那掩泣之声——当然,除了我以外。

台下人哭得起劲,台上人唱的则是愈发的卖力。恨不得把一腔相思两处长恨尽数脯出。两厢较劲,则是台下哭得愈心碎,台上唱得愈断肠。

我看着对面那人哭得天昏地暗,一方手帕湿得能拧出水来。瓜子嗑得越发带劲,看看下面看看台上,只觉得此情此景要比那戏文好看十倍。

我看对面那白老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正想伸手去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脸上的妆全都花了。后面突然火急火燎的跑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一路带翻了好几张桌椅。

那管家满头大汗,对着白老板耳边就是一通叽里咕噜。

我看着那管家的脸色越来越白,而白老板也不哭了也不抽泣了,一百八十度转弯眉开眼笑了起来。

这场的又是哪一出,果然女人的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我屏气凝神竖起一双耳朵,模模糊糊听得管家话中几个“盗贼”、“佛像”、“不见了”零星的词汇,细细一思索,便有了个大概的猜想。

那白老板耐着性子听完管家一席话,用手帕捂了嘴对管家道:“确定是同一个人么?”

管家这回的声音大些了:“面貌看不真切,只是都穿了一袭灰衫,身材也差不多。”

白老板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和刚才那小二得了一锭银子的笑有的一拼。

我摸摸脸,发现自己也在笑,当然,是笑得不怀好意。

“好,我知道了。”白老板两只手绞着帕子,眼睛里面满是兴奋:“传我的话下去,今晚在正厅放一柄和氏璧的如意,务必看清他的长相。”

那管家嘴角抽了抽,还是躬身道了一声好,随后便退了下去。

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愁着怎么找到叶匪行好好确认一番皇宫内的形势,这厢他就要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看那管家走远后,对着白榕双手一抱拳笑嘻嘻道:“原来是白榕白老板,在下慕名已久,今日一见幸会幸会。”

那白榕面无波澜看我一眼,略略一颔首:“客气了。”

我脸上尽力把笑容扯得更大一些:“恕在下多言,白老板可是要捉贼?”

白榕别过脸去看向台上,声音冷冷:“咱们素未相识,不劳操心。”

我不以为意,心中暗道走着瞧罢,面上还是笑得灿烂:“白老板若是今晚无功而返,或许在下可以助白老板一臂之力。这位盗贼姓叶名匪行,白老板若是不信,今晚便可以核证。在下就住在这附近的福来客栈,恭候白老板大驾。”

说罢便拂袖而去,潇洒得很。

我在客栈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大头觉,第二天一大中午起来,开门就被一条从我房间门口一直铺到客栈大门口的金光大道晃瞎了眼。

“这是做什么?”我瞅瞅门口恭恭敬敬立着的两位身着劲衣的女子,觉得自己应该还没睡醒。

“且慢!”我正要关门再去睡个回笼觉,一个身着一身水红的女子就迈着碎步急急走了过来:“这位妹妹稍等。”

“……白老板?”我使劲想了想,才想起来昨天在戏院中的事情。

我笑嘻嘻抹了把脸道:“白老板大驾光临,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妹妹,只要你告诉我怎样才能找到他,这些金子就都是你的了。”

“白老板不愧是个生意人。”我笑笑,看着从门口一路铺到街上的金块,琢磨着为了这些金子该不该把叶匪行这兄弟给卖了。

“不不不,这些都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一倍奉上。”

我的两只眼睛里面全是金山。

“白老板果真是个爽快人!哈哈哈哈!”我大笑着一拍白榕的肩头道:“就冲着白老板这份心意,这个忙我也帮定了!”

我坐在凉亭里,吃着白府上新做出的桃花糕,一边思考着应该把那些金子藏在哪里。

“周姑娘,你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白榕在一边看我半天,才小心翼翼问道。

“啊,我正在想。”我连忙敛起面容做一本正经状。

“东西都按我说的放好了么?”

“放好了放好了。”白榕忙不迭的点头。

“恩,那便等着吧。”我起身理了理身上穿着的白府下人衣服,对白榕吩咐道:“待会儿我一人过去便可,你们不得靠近。否则人走了,可怪不得我。”

街上的更鼓正敲过了三声,我半撑着脑袋,上下眼皮拼了命的想黏在一起。

桌上那只白玉老虎能卖不少钱吧,叶匪行这小子这几日还真是赚大发了。我的姿势变成了脑袋搁在胳膊上,趴在桌上一边留意着外边的动静。

说来这白老板也是个痴心的人儿,对下人旁敲侧击了解到,那白老板前段日子新得了一尊红珊瑚雕成的千手观音像,结果在某日晚上出恭时正巧撞见了前来窃宝的叶匪行。

这一见虽然只瞧了个囫囵,但是白老板却终于情窦大开,对这叶匪行念念不忘一至于兹。甚至不惜夜夜奉出府上宝物,只为博得心上人儿一笑。

在我看来,这白榕也是个妙人儿。

忽然室内卷进了一阵风,我眯眼看去,桌上白玉老虎已经不见。

“叶匪行,你真是越发出息了。”我冷笑一声,起身望向门外。

一个灰色人影蓦地又窜入屋中,站在我面前定定看着我。怀中还抱着那座白玉老虎。

“你怎么在这里?!”

我拢拢袖子笑道:“我怎么不可以在这儿了?腿是我的,我想到哪儿还由不得别人做主。”

“你知不知道城外军营里乱成什么样子了?!”叶匪行看着我咬牙切齿道:“如果你还念着旧情,就快回去罢,趁着局势还能稳定!”

我不慌不忙笑道:“怕什么,大不了最后砍了我的头便是。”

叶匪行望向我,气结说不出话来。

我见他不语,忽地两袖一拂冷笑道:“叶大侠,我还没有问你,甚么时候改行做起投毒的勾当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囧里个囧……今儿早上起来昏了头了,把另外一个文的更在了这里TAT大家对不起,俺在这里道个歉。于是这里是今天的更新,因为VIP章节修改后的字数必须多于之前的字数,所以不会存在多付钱的问题……TAT真是对不起,中午从外面回来以后想要更新这文,才发现……最后还是祝大家节日快乐,顺便谢谢大家的关心,病已经差不多好了,更新回复(*^__^*)

70

70、第七十章 …

叶匪行愣了愣,随即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没错,庆帝中的毒是我下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耸耸肩:“猜的。”时间正好,病来的也太急太过蹊跷。我这几日在民间走访得来的八卦七拼八凑在一起,答案便昭然若揭。毒药是慢性的,算算两个多月以前正应该是投放时间。一路上众人唧唧歪歪的拖延时间,或许等的正是这个李安文所指的时机。

叶匪行点点头:“聪明。”

我恨恨道:“庆帝不能死,这个皇帝我当不了。”

叶匪行剑眉拧起,看着我的眼神疑惑不定:“为什么不当?这天下原本就应当是周红妆的。”

“……?”

“周红妆的父亲周长翎其实不是皇家骨血。”

啥?!我觉得最近的日子过得是越发的刺激了,就跟看电影一样。

“周红妆的母亲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当年你的外婆生下你的母亲后,就被偷偷换出宫去。只是不想阴差阳错,竟然和周长翎成婚。你的外公原本是最受宠爱的公子,如果当初没有这一件事情,天下是谁的还不知道。”

“……!”我觉得头有点儿晕。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就算是这样,那么也不代表我一定要当这个皇帝。我看现在庆帝当皇帝就很不错。”我还在负隅顽抗。

“你真不愿当皇帝?!”叶匪行古怪地看着我。

“不愿。”我摇头摇得很坚决。

叶匪行抬头看我,眼睛晶亮晶亮,我心头一喜,看来叶匪行这边有戏。

“来不及了。”叶匪行忽然低头摸了摸怀中的白玉老虎,语气很是遗憾。

“什么?”我心中浮现不详的预感。

“毒药是歧阳配给我的,我来燕国的时候忘记问他要解药了。”

天打五雷劈,天打五雷劈。我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哦。

我说为什么围攻魏国的时候歧阳死活不肯来见我,敢情是躲在屋子里面研究毒药去了。我勒个去的,真是天要亡我我facebook!

“我不管,那就让那个什么周姝眉当那劳什子皇帝去吧,劳资不稀罕。”我一屁股重重坐下,向叶匪行身后望了一眼。

“那我就把周姝眉也毒死。”

……这是神马强盗逻辑!!!我怒了:“我就是不当,谁死了我都不当!”

“这个……”叶匪行难为的皱了皱眉头:“恐怕你不得不当。”

我龇牙一笑:“好匪行,乖匪行,你不要说出我的下落不就成了么?他们找不到我,自然没有法子。”说完自己鸡皮疙瘩先掉了一地。

叶匪行摇摇头正色道:“兹事关系重大,也并非一语便可推卸。既然你已经现身,我就必须回去告诉他们,再作打算。”

“真的么?”我做出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叶匪行道。

“这不是儿戏,你还是自己仔细想想罢。我是一个局外人,但也不得不说一句,这些年他们为你做了什么,而你又能给他们什么?这次你的所为,确实有些令人寒心。”

“这么说你不答应?”我揉了揉眉心,觉得实在麻烦。

“我不可能答应。”

“白老板,你来了?!”我突然惊喜的站了起来,想、向叶匪行身后走去。

叶匪行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只这一霎的功夫,我飞身扑上前去,抄起他怀里的白玉老虎就是兜头一记。

^

白榕白老板激动地望望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叶匪行,又望望站在床头若有所思的我。

“那些金子我已经送出城了,恩公请放心。”白老板依依不舍的将视线从叶匪行英挺的脸上挪开,对我道。

“有劳了。”我心里算计着那么两大车金子买下一座小城应该绰绰有余。

大好的米虫生活就在眼前,我的目标就是坐吃山空。似乎眼前已经浮现了日后的美好小日子,我躺在舒服的卧榻上,高床软枕,周围满是侍从。动动指头,就有一伙人围上来伺候,这样的日子,着实是比皇帝还要惬意几分。

“白老板,在下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先行告辞了。这位叶侠客性子有些急躁,武功颇高,白老板最好想个法子限制他的行动,免得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我看了一眼眼睛紧闭的叶匪行,心里默念道:匪行啊匪行,休怪得我心狠。只是白老板人又漂亮钱又多,可是难得的金龟媳妇儿。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老爷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白榕连连点头,起身就要相送。

我按住白榕肩头笑道:“白老板不必客气,我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他日若是喜结连理,可要记得请我这位红娘喝上一杯水酒。”

那白榕看着我感动得都快哭了,粉颊飞红眼含秋水,就差紧紧握住我的双手不断下上抖动,一边口中念叨:“恩公,恩公呐!”

在京中又逗留了几日。总是在街上打了个转身,就不知不觉踱到了将军府前面。

看着熟悉无比的府门,我的心情既激动又矛盾。

走进一步,我在里面藏的几千两银子就回来了。但是没准我的行踪也泄露了出去,庆帝虽然病重但脑壳子应该还算清醒,一句抗旨进城就能先要了我的脑袋。

思忖再三,我还是打定主意:出城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小命要紧。

毕竟是天子脚下,想到以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我还是有些伤感的。一个人在京畿西面的小山头望着满天白云枯坐了一个白天,看着乌金由东边一直慢悠悠的挪到西边,终于下定了决心离开。

管他故人不故人的,寻一个小地方换一个身份,再重头来过。若是有缘,再见亦不是不可能。

我起身拍尽身上的草屑,眯眼看向落日一盘。京畿就在脚下,笼在薄薄的一层金色中,更添几分喧闹和繁华。

我自顾自地笑笑,下山晃荡着去了那家常去的面铺,要了一碗馄饨一个人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上次那个穿着一身红装的挂印状元王尘翊没有出现,面铺的老板见是我满面堆起笑容,又凑了前来想和我分享八卦流言。

“诶,听说了么,前些日子白榕府里似乎进了位公子,性子还烈得很哪。没想到白老板竟然喜欢这种口味的。”老板满脸的褶子一层堆了一层,在我眼前晃晃悠悠。

我嘿嘿一笑,低头继续吃馄饨。

“还有啊,那个王状元这几日都没来这馄饨铺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老板摇摇头:“虽然说她的脾性清高了些,但也是个好人。可别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才好。”

我听得奇怪,问道:“这个时候?”

“对啊,你不知道么,这几天皇宫里面的侍卫人数比平时多出了好几倍。照老头子我看来啊,怕是要出什么乱子咯。”果真真理掌握在群众手中,老头子一针见血。

我越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大口吃着馄饨,打算吃完这碗再捎上几个馒头烧饼当做干粮,就趁着天还没黑赶紧跑路。

吞下最后一个馄饨,我用手背擦了擦嘴巴就准备起身。忽然街上涌来一大批士兵,迅速的绕着长街几米一人的站好了岗。

我傻了眼,这是做什么?

还是那个老板机灵,见状不对,赶紧溜到一个年长一些的士兵身边,摸了几个包子过去,一边笑道:“兵爷您辛苦了,尝尝小店自做的包子。”

那士兵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悄悄对老板说了几句话。

“怎么了?”我看那老板面上阴晴不定,忧愁得紧,心里也不觉有些发慌,赶紧问道。

老板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叹气道:“要变天了。”

奇怪的是京畿里除了士兵的数量明显增多以外,并没有其他动静。

庆帝驾崩的消息还没有正式放出,但是在民间已经闹翻了天。每日在京城里闲晃的时候,总是能够听到七大姑八大婶的议论。今天这家说皇帝其实还没有死,明天那家说皇帝早就死得透透的了,现在宫内被周姝眉控制住了。

令我不安心的是,不管是李安文那边还是周姝眉那边,都没有动静。

似乎全部的热闹都聚集到了民间,而皇宫已经是死水一滩。到底他们掌握了多少主动,到底现在周姝眉的情况如何,我无一知晓。

城门已经被封,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城楼的士兵也加倍派驻,再打不得主意。我像是一只被憋在笼中的困兽,这种无形的压力和紧张时时刻刻都让我觉得难以呼吸。

我坐在街头,旁边的赌坊里传来大声的叫嚷:“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喂,现在周红妆买一赔五,周姝眉买一赔十类!”

想不到还蛮看得起我嘛。我冲到赌坊里甩出一叠银票,潇洒无比的道:“这些,全买周姝眉!”

为啥?要是老子没当成皇帝,多少还能赚上一笔跑路费。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天要亡我我facebook→请用音译法……

71

71、第七十一章 …

最近京城内士兵多得让我心虚,生怕有李安文他们的眼线在寻我。面食铺子是再没敢去,终日悠悠荡荡不着家的走在街头,就跟打游击一般。

在京中最热闹的酒楼解决了一顿午饭,我摸摸滚圆滚圆的肚子,拍拍屁股掉头又去了京城里最热闹的街道。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街上喝了一碗甜的有些腻味豆腐花,买了一串糖多山楂小的冰糖葫芦外,加挑了几本最新印出的传奇话本,日头就已经西斜。

反正是穿越,时间随便杀杀一天便也这么过去了。

我晃悠晃悠的走到了客栈门口时,正巧看见一队士兵操着家伙进去。

站在门口转悠了两三个来回,还没见着人出来。我眼睛一溜,正巧瞄见站在客栈外头有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抄着手抻着脖子朝里面瞅。

“嘿,这位兄弟,看什么呢?”我笑嘻嘻绕到他的身后,冷不丁拍了拍他的肩头。

“啊!”那男子弱柳扶风的尖叫了一句,触电般向着旁边跳开了老远,才抚着胸口惊魂未定的回头看我。

我笑眯眯兜手歪了脑袋看他。

小书生长得一表人才,白白嫩嫩跟豆腐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掐上一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顾盼生情,青衫束发,原是极标志的才子打扮。只可惜……男人么,还是有些男人味的为好。

“你,是在跟我说话?”那小书生狐疑看我一眼,神色有些不悦。一根削葱似的玉指伸出来,点点自己的鼻子,而后又指指我。

我看了看周围川流不息的人群,眨眨眼睛:“周围似乎只有你在理我。”

“你……你找我可有何事?”那小书生明显对付无赖的经验不足,看了我半天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诶,我问你,你可是和那队士兵一起的?”我朝客栈里面努努嘴。

“是,是又如何?”原来是个傻书生。

我嘿嘿一笑,上前勾肩搭背道:“小兄弟,你知道他们进去是做什么的么?”

“你,你想干嘛?你,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就叫人了!”书生一张水嫩嫩的小脸涨得通红,想逃又逃不了,只得哆嗦着手指又指着我。

我笑嘻嘻拍掉了他的手,脸色一变,恳切地道:“小兄弟,别害怕,我不是坏人。只是方才见进去的那队兵爷中有一个和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十分肖似,所以想问问小兄弟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我待会儿进去寻那兵爷的时候也不觉唐突不是?”

那小书生上上下下看我几眼,半信半疑:“真的?”

我点点头:“真的!”

“他们是进去搜人的。”小书生终于松了口:“说是指挥使大人发下一幅画像,一夜之间让我们传摹临下,这才刚刚画好,就出来搜人了。”

说罢,还从衣袖里掏出一小卷画纸,在我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果真和老子想的一模一样。李安文,关门搜人这一招真不新鲜。不过上有计策下有对策,我早就为此备下一计后招。城南老槐树边的后院墙角下,埋了老子的银票。旁边就是一家烧饼铺子,再左拐一个角,有一家酒楼,从后院就可以直接通到马槽。

我摸摸下巴,笑嘻嘻地在小书生肩上一拍:“小兄弟,能给我看看开开眼么?我是外地乡下人,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见兵爷们出来拿人。”

“这……”小书生明显在踟蹰:“这……按照朝廷规定是不准的。”

我的眼睛弯的更加厉害,语气越发的像哄着小红帽的狼外婆:“小兄弟,再说你给我看了,说不准我回头就能碰上,还能马上告诉兵爷们,这不也是为你们分担分担么。”

小书生估摸着被我侃得有点儿晕,眨巴眨巴眼睛来来回回地打量了我,半晌才犹犹豫豫地将画卷递给我:“也好。你看了可不许说是我给你看的。”

我连连点头,一把将画纸夺了过来,一叠声道:“不会不会,小兄弟尽管放心。”

只瞄了一眼,我就后悔了。

“这是谁?”我盯着纸上那个画像看向小书生,脸上的表情想必很是古怪。

一个依稀仿佛可以看出是女人的人面,一双熊睛大似铜铃,两道剑眉似刀劈斧凿。脸大如盘,鼻似悬胆,双唇肥厚,唇边还点着一粒硕大的媒婆痣。两耳从耳尖到耳垂一路挂了大大小小十来枚金环,头发还很洋气的扎成了一个类似现代花苞头的样式。

我端详着画卷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初步断定是哪个山头的当家的进城来了。

“这个啊……”小书生又是一副左右为难的表情,扭扭捏捏揉了半天衣角,才悄悄附到我耳边说:“听说这是咱们燕国的大元帅周红妆呢,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是我说的啊。这件事情牵扯重大,乱说一句可是要……”

说着,小书生用一双葱葱白白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横着划拉一道,很是有气势。

“嘿嘿,嘿嘿,明白明白。”我干笑两声,一只手暗暗捏着衣袖中的话本,差点没捏出一个洞来。

喵了个咪的,老子就长成这样,长成这样,这样?!

虽然说因为职业原因,那啥这红妆姑娘在战营平日的造型确实生猛了些,但是好歹不看耳环,一眼也认得出是个女人吧?

脸呢?脸虽然比不得那锥子脸瓜子脸,但至少也能混个鹅蛋脸吧,怎么到这儿就成了一轮满月?还有那眉毛,那鼻子,那嘴巴……我总算明白对自身的二次认知是个神马意思了。

“大姐,你还好吧……?”小书生看我表情不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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