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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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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笙小心的绕过地上的菜饭碎片,轻轻将我抱在了怀里。

他的身上有一股近距离才闻得到的香味,是木质的熟香,有安抚人心的作用。我不由得多抽了两下鼻子,他以为我哭得更厉害了,将我拥得更紧。

我使劲在他干净精致的衣服上一把把蹭着鼻涕眼泪,心里小心眼地狠狠说,让你阿玛尼,让你装小资,让你活该穿丝绸遇水变得皱巴巴!

“好了,不哭了。他们那边我会去一个个劝的。”殷元笙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一下下抚着我的头发。

“你要怎么劝?”我眨巴眨巴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殷元笙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意思泄露出去的。他们那边我自有办法。”

我点点头,按照事物的正常发展,这个时候我和他应该分开,然后切入正题。接下来周府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将就周府未来的发展蓝图做一番讨论和展望。

但是,天杀的我竟然有些依恋起面前这个温暖的、盈满了成熟男子气息的拥抱。

再次重复一句周氏名言,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贝戋则无敌。于是我深吸一口气靠在他的肩膀上双眼一闭——假寐过去了。

管他认不认为人可以和马一样站着睡觉,反正我眼睛闭上人事不省。

殷元笙显然没有想到堂堂周大地主居然会趴在自己肩头耍起无赖来,耳根子就有点儿发烫了,热热的温度蹭的我的额头痒痒的。

我惬意地将头往上挪了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殷元笙有点发窘,他试着想将我的脑袋移开,手触到脸颊的手却不由得一滞,随后竟然换了方向轻轻掐了掐我的脸。

我被这厮的奇怪举动搞得有点烦躁,正在琢磨着怎么换个更好的姿势利于我的睡眠,那厢殷元笙竟然一下子将我打横抱起,奔着我房里那张被我亲手布置得舒舒服服的大床就去了。

身体接触床的刹那,我本能地一下子反弹跃起,跳得离他远远地:“你要干什么?”

殷元笙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我,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故作惊讶道:“咦,无忆你原来没有睡着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怕流氓有棍棒,就怕流氓有文化。遇见殷元笙这么一大大的文化流氓,我也只有认栽的份儿。

“好了好了,我先去维舟那里一趟。待会你也过去一下,他伤得不轻,这会儿估计也正在闹脾气。”殷元笙面上神色稍缓,露出一个平日里见惯的温煦笑容。可这笑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寻常,让我有瞬间的恍惚。

殷元笙见我一副愣头愣脑的样子,好笑地朝我头上伸手。我下意识一躲,他手落了个空,倒也就这样放下了。

“嗯嗯嗯,元笙辛苦啦!”请神容易送神难,回过神来,我赶忙扯了个大大的笑脸,生怕这位文化流氓再给我玩什么花招。

殷元笙温和一笑,玉瞳映人。光波流转,如琢如磨。我被这厮的笑容闪瞎了铝合钛金的狗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再度回神的时候殷元笙已经消失无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妖,乃的大公子,哦呵呵呵呵~13

13、第十三章 …

也不知道那晚殷元笙用了什么办法,七个公子们一夜之后立即改了头换了面,第二天不待我开口,便积极的上班去也。就连尹维舟,伤还没好全,就直接顶着俩黑眼圈出工去了,任是我劝说他在家休养几天也不听,一个个儿的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这九个人甭说闹事,连消极怠工聊天扯皮的事情都没干出过一桩来,整个就是脱胎换骨再世为人了。周府中一副蒸蒸日上欣欣向荣之势,实在是可敬可佩,可歌可泣,老爷我,感动啊。

府上公子们卖力干活,我做老爷的怎么着也不能当了孬种。早上照例送完八人出门,又交待好了华眠今日的任务和功课后,我伸伸懒腰回屋睡回笼觉去也。

“老爷,起床了。”我好梦正酣,桃花正艳,忽然眼前一亮,带着的自制眼罩被赵福儿掀了开来。

“干什么,火烧屁股了?”我不满的大皱眉头,将眼罩一把夺了回来,重新拉上。世界又回归一片黑色,天黑黑,睡不睡,睡。

“老爷,不是您让我这个点儿叫您起来的么?”赵福儿委屈道:“您还说这个时候正是买菜的好时段……”

我一个激灵揭了眼罩翻身坐起,看了一眼窗外日头正盛,赶紧招呼赵福儿帮我穿好外衫男装打扮。

可不是,今天我周大地主就要亲自上街为府里的公子们买菜去也。

元笙现在在外有了差事,自然府里的事务无关大小我都一并接了下来。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府上无论公子家丁,哪个人的吃穿用度不是算在我周大地主头上?

经过我仔细调查详细取证,发现厨房是最需要精简的一个部门。八个公子中午都在外面吃工作餐,人手大大闲置,是以我大刀阔斧将厨房里的那一帮人裁了一半,只剩下一个大厨两个帮衬的,买菜的洗碗的拣菜的,全被我打发回了老家。

人走了活不能不干,这买菜的重任便由我一人担起。

日头炎炎,腹内空空。我换了一身普通灰衫打扮,在菜市集内从头晃到底,又从底晃到头。才走了两圈,额上就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来。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大中午的只有一家菜摊在卖菜,这镇上的人也真是太不勤奋了。

没办法,我又晃悠回了唯一的一个摊子面前。经过了一个上午的折腾,中午的菜色多少没了早上的新鲜劲儿,蔫不拉他的。我瞅了半天,才拿起一颗看起来还算饱满的青菜,放在手里掂了掂,随口问那卖菜的:“老板,这个怎么卖?”

老板正在用手抠脚抠得不亦乐乎,神情跟吸了大麻似的,销魂的欲仙欲死。我有点担忧的看了他结了厚厚一层茧子的脚板一眼,再有几下,估摸着血就出来了。我不忍心的挪开眼,继续低头看我的青菜。

老板听见我这么一声,才慢慢抬头看我一眼,伸出另外一只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三个手指。

“三文钱一斤?”只是听说中午的菜卖的便宜,没想到折打得这么低。我点点头,准备吩咐福儿买他个十来斤的。府里人多,应该用的着这么多。

“三十文,一斤。”那老板极为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抠着脚丫子的手停了下来,换过一只脚,继续抠。

“福儿。”我低声侧头问赵福儿:“现在的菜怎么这么贵了?”

赵福儿瞅了空荡荡的菜市集一眼,忽然眼睛一亮,对我道:“老爷,你看现在都中午了,来买菜的人肯定是误了早上的时辰。所以这里面肯定加了人工费,比早上新鲜的贵些也就正常了。”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赵福儿,问那老板:“老板,如果我早上来买呢?”

那老板抠得正到销魂之时,待一轮高~潮过去,才满足的转头搭理我道:“早上?十文一斤。”

得,敢情这叫作价格垄断,欺负我是不是,没关系。我将青菜在手上又掂了几下,方才开口慢悠悠道:“老板,那如果我下午来买呢?”

“下午?现在天热,下午这青菜就不能吃了。”那老板奇怪看我道:“下午可就一文钱都卖不出去了。如果公子你那个时候要,我白送你都成。”

古代就是不比现代,连个保鲜办法都没有。我转了转青菜,笑眯眯道:“老板,那如果今天下午一直都没有人来买呢?”

显然这个问题是那老板没有考虑过的,他用抠了脚丫子的手挠挠头,挠下几片雪白的头皮屑:“那就没办法了,这些东西只能拉回去自己吃了。”

想明白了,事情就好办。我嘴角一翘,左手一背,便向外面走去。

“老爷,不买了?”赵福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问又不好问,只得在后边一溜小跑的跟上我,悄悄耳语。

“买,当然要买!”我白他一眼:“不买我们一大家子人喝西北风去不成?”

“可是现在西市应该已经关了,镇子上就这一家能买的了,老爷你……”赵福儿也挠了挠头,小脸急的红赤红赤的。

“一,二,三。”我前脚刚刚跨出集市分线,嘴上话音未落,身后便响起了那老板的声音:“公子留步!”

我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对一边反应过来的赵福儿龇牙一笑道:“别回头,咱们走咱们的。”

那老板声音又急上一重:“公子,十五文!”

我继续向外走,不呀么不回头呀么。

“十文!”

我边走边抬头看看天,对赵福儿大声道:“天气真热,没吃完的早食这会子应该馊了吧。”

“八,八文!”那菜摊老板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我旁若无人,继续说:“不行,福儿,我们得快点走。我还赶回去喝酸梅汤呢。”

只听得老板在我身后撕心裂肺的大喊一声:“这位公子,您开个价吧!”

我顿步、站定、费了老大的劲收起面上笑容,这才转身向那人伸出手,竖起食指中指无名指三个指头,冷冷道:“三文。”

“……得嘞,您拿去吧。”老板搓了搓手,就想去拿青菜。

我心里一急,四个字立马脱口而出:“全部,三文。”

老板的爪子在距离尚还水灵的青菜一公分左右,就这样生生定住了。

空气中有什么清脆的咔嚓声响,我想,一定是老板的玻璃心碎了。

我使了个眼色,一旁早就淡定不能的赵福儿冲了上去,笑嘻嘻的架开老板一双咸爪子道:“我们自己来,我们自己来。”

我眼睛一瞥,又看见了那老板的一架板车。老板发现了我的意图,当场脸就绿了。

不过我是个良心未泯的人,于是拍拍板车,不二价:“和这些菜一起,所有东西,一两银子。”

那老板热泪盈眶的看着我,我忙着招呼赵福儿往板车上一筐一筐装着菜,累得满头大汗,还不忘回头龇牙冲那老板一笑。

在老板再世为人般的感激视线目送下,我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赵福儿拉着板车跟在后面,拉风十分的摆驾回了府。

“来,福儿,把这些拿去拣了。”我心情甚好,在池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洗着菜,看赵福儿这小子在我身边来回滴溜一下午了,干脆挥挥湿漉漉的手,招呼他过来帮忙。

“老爷……”赵福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咬一排小银牙,冲我“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福儿你这是干什么?”我将手在衣服上胡乱擦了几下,赶紧就要扶他起来。

“老爷,您就收我为徒吧!”赵福儿脸色肃毅,我头皮一麻。

果然,下面便是拜师的经典台词:“老爷,如果您不收我为徒,我赵福儿就长跪不起!”

我摸摸鼻子,搬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好奇问道:“你要我教你什么?学武的话你可以找无衣或者匪行,学医的话我可以帮你向歧阳说说。若是铁了心开了窍想走科举这条路,我看元笙、青离、辞秋和维舟都可以教你。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

别说,这还真是个大实话。到了这古代,我算是想白了,我杨思离就是一个真真正正地大废人。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才明白什么叫做百无一用。考科举?我连毛笔字都不会写;上沙场?虽然会些散打之类近身搏斗术,但是在战场上这样玩就是去送死的;至于行医唱曲儿,这都是打小练下的根基,我就更没戏了。

所以我庆幸,一穿穿到了周大地主身上。没啥特长,动动嘴皮子做个受气的老爷,不求劳什子有的没的桃花,先管好府里这一帮子老小,也算是我功德无量了。

“老爷!”赵福儿一听却急了,以为我是借口推脱,一张小脸儿就白了。

“福儿啊。”我长叹一声,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不是老爷我不肯教你,只是老爷是个没用的,也不知道要教你些什么。你若是想有出息,就不应该跟着我。这府里上下哪个公子不是身怀绝技?你是个脑瓜子活络的,跟着他们以后定会有一番出息。”

“老爷,福儿不稀罕那些个咿咿呀呀舞枪弄棒的,福儿只想跟着老爷,学那合纵连横之道!”赵福儿眼中透着坚定,神色让我想到了知州府门前的那个老兵。

我鼻子酸酸,扶了赵福儿肩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说这句话,但是如果你想学,老爷我一定拼了命学好教你。”

赵福儿朝我深深一弓腰,额头触地,算是行了拜师礼。

又是很多年后,当我问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惊讶于这小子的眼色。赵福儿双眼学着我,迎风微眯了眯,神秘笑道:“当时福儿只是想,若是学得老爷这一口辩驳之利,以后到哪儿都能骗上一口饭吃了。”

“那么……所谓的合纵连横是骗人的……?”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冤大头。一冤就是这么多年,不由得失笑出声。

“额……”赵福儿挠了挠头,咧嘴一笑:“老爷,按您说的,这叫心理暗示激励法。”

“……你去SHI吧!”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评论,俺的玻璃心也要碎了……

14

14、第十四章 …

日暮已近,我在厨房里寸步不离地盯着大厨掌勺,菜随着火苗翻滚着一起一落,格外的赏心悦目。

“师父。”身后传来一个甜甜的嗓门。

我正试着用左手拿筷子扦起一块清炒冬瓜,被他这么一叫,手一抖,冬瓜直接掉到了地上。

“福儿。”我无奈叹了口气:“这是你今天下午第三十六次叫我了。”

“师父……公子他们回来了……”

我飞一般冲了出去。这小子,一口气说完话会要了他命么。

晚餐的气氛很是融洽,与餐嘉宾纷纷就自己的工作作了一日小结。

元笙倒没什么特别的,依旧做他的账房。青离和侵寒两人正在和戏班子排练新戏,唱的是《牡丹亭》惊梦一出。

我下巴登时掉到了桌子上,老半天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吊了一口气问道:“《牡丹亭》?哪个《牡丹亭》?”

“当然是江西临川汤义仍的那个了,不然还有第二个么?”季无衣见缝插针地给我上人参公鸡汤。

我刚捡起来安上的下巴“哐”的一声,又掉了。显祖兄,你也穿了么?

“呵呵呵呵。”我打哈哈糊个圆场:“等青离侵寒你俩开演了,咱们几个都去给你捧场,捧场,哦呵呵呵呵。”

说完立即瞪眼看向季无衣,反问道:“无衣,你的胸口碎大石怎样了?”

季无衣白净净的脸红了一红,闷哼一声扭开头看向别处。

一边的殷元笙笑着打了个圆场:“无衣这几日正在外头准备,再过个三五天应是可以了。”

准备,啧啧,我看是心理准备吧。没事没事,老爷我皮厚,生平最不怕的就是丢脸二字。

看到无衣,我不由得有点想念叶匪行了。他被李安文抓了壮丁之后,连天的在李府商量公事,一天只有早上睡前能见着两面。

尹维舟和夏辞秋的生意是最好的,俩人耍大牌,愣是给老爷我卖了关子,就是不肯详说。

歧阳的医馆头天开张,里外都是他一人撑着,辛苦是不必提了。我向赵福儿吩咐下去,晚上给歧阳加半个时辰的按摩,说是熬过了开头这一周,后面再请两个帮衬着医馆些。

华眠向来是个听话的,这两日干完了小木工活就专心学习,还主动给我检查笔记。不知怎地,我忽然就有了当妈的望子成龙的感觉。

晚餐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结束,末了我还象征性的发表了演说,也无非是期望他们能做好一颗螺丝钉,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亮云云。

“老爷,今天咱们是去东市还是西市买菜?”一早赵福儿的脸就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我抬头看看太阳公公,打了个哈欠道:“今天我就不去了,福儿,你还去东市买。”

“老爷,您不是说逢双去东市,逢单去西市么?今天十七,应该去西市啊。”赵福儿掰掰指头,满头雾水。

我兜头敲了赵福儿一个爆栗:“废话,老爷我再失忆,日子还是会算的。”

“师父~~”赵福儿捂着脑门儿,一双眼睛波光粼粼地眨巴眨巴,那可怜兮兮的语气神态学了柳华眠十成。

我脑门儿血气上涌,差点儿一口血噗出。

“好了好了。”我扶着额头,头疼不已。这个赵福儿,抓人死穴的本领还真不是盖的。

朝他勾勾指头,赵福儿立即会意贴上来,聚精会神好学生状地听讲。

“还记得我们第一天中午去买菜时候遇见的那个菜农么?”我清清嗓子,开始上课。

“……?”

“我们第二天早上去西市买菜时,没有碰到他。”

“?”

“我们第三天去东市的时候,碰到了他。”

“师父……你……想说什么?”

我冲他眯了眯眼睛,得意笑道:“我们四天去西市的时候,又碰到了他。以后我们只要按照这个规律,总是可以碰到他的,对不对?”

“……”赵福儿低头消化我的一段话,过了片刻抬头,一双小眼睛黑亮亮地闪过精光:“老爷,我知道了,那人看上老爷您了!”

“错。”我毫不留情,爆栗又赏到一颗:“我是男装示人,看上我的自然是个女人。”

“那菜农是女的?!”赵福儿的表情像吞了一只苍蝇。

“当我的徒弟,不可以这么笨。”我叹息地摇摇头:“那菜农根本就不会卖菜,我看,肯定是哪家小姐偷跑出来学人做生意,结果在我这儿,动了春心。”

“……老爷,您已经有九位公子了……”半天,赵福儿终于憋出了这一句。

“废话,老爷我是女的,也只喜欢男人。”我一瞪赵福儿。九个就够我吃一壶的了,再加上个女人,我还想在阳间多蹦跶几年呢。

“所以以后,你就负责买菜了。”我拍拍赵福儿的肩膀,情深意重状道。

不用买菜,我便有大把的时间闲了下来。

回笼觉一觉睡醒,时间尚早,便换了宽松男装又踱上街去。

无衣的胸口碎大石到现在也没开张。听辞秋悄悄说与我,他是找了家武馆先做下,再慢慢酝酿。

我本就无意在此事上为难他,也就一笑置之,不再提起罢。只是叹息又少了一次看美男身材的好机会。

我像模像样迈着四方步,先去了辞秋的铺子溜达了一圈。

好家伙,夏辞秋人在那儿一坐,假胡子假眉毛一粘,还真别说,像那么回事。

我在一边买了串糖葫芦,懒懒倚在石桥栏杆上歪着头看他。

正在算命的是一个年方二八的姑娘。看侧面身段窈窕玲珑,面容姣好,头垂得低低,问的想必是姻缘。

夏辞秋正一本正经的握着姑娘的手,看着她的掌心,豆腐吃得名正言顺。

我咬一颗山楂,斜着眼睛盯着他。山楂酸口,但上面裹着的一圈儿糖,又忍不住让人再多舔几口。

半盏茶的时间,那姑娘终于低着头羞羞答答走了,末了还莫名抬头冲他一笑,笑得我头上突然出现一道绿光。

“不错嘛,我上次路过你这儿也看着她了。”我晃悠到辞秋的摊前,舔舔最后一颗糖葫芦,还是一卷舌把它吞到了肚子里。

“噢,我第一天开张的时候忘记带假胡子了,还是她提醒的。”夏辞秋笑得不怀好意。

我嘿笑一声,拍拍手掌,大喇喇道:“我也要算命。”

“好,不过老爷,钱可是要照付的。”夏某人一双秋水眼睛看过来,我的心又抖了三抖。

“没问题,测得准,我付双倍钱。不准不给钱。”我拍一拍桌子,排下几枚大钱。

“好!老爷是要看相还是问卦?”

我唇角一勾,左手食指蘸了夏辞秋手边半凉的茶水,在桌上一笔一划写了一个歪七扭八的“秋”字,凑到夏辞秋面前笑道:“我啊,卜字,问姻缘。”

夏辞秋想了想,低头伸颈到我耳边,热气吞吐:“老爷,您啊,命犯桃花。”

我一缩脑袋跌回凳子,瞪了夏辞秋一眼道:“为什么?”

“老爷,您看。禾火为秋,禾属木,木通材,这干材遇到烈火,可不就是犯了桃花么?”

得,敢情这周府三公子的名字还能这么着解释。这人一风流,名字也跟着销~魂起来不是。

夏辞秋看我一副五雷轰顶风中凌乱的模样,甜甜一笑,顺带着送我一个秋波:“老爷,付钱吧。”

我手指扣着桌面,盯着桌上的字半晌,终于咧嘴一笑:“辞秋,这卦,你错了。材遇了水,烧不起来。”

这一刻我终于发现其实我做流氓头头远比地主来的要有前途,吃霸王餐找茬神马的,最有爱了。

我心满意足的一枚枚收回铜钱,突然前方却升起腾腾火光。滚滚的浓烟遮了金乌,烧得人心头闷得慌。

不知道有谁忽然喊了一嗓子:“茗香居着火了!”四周全都是乱糟糟的人群,脚步声叫喊声,惊得我心头兵荒马乱。

来不及多想,我一下子便冲了出去,脑袋里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啊撒花啊,大公子~~15

15、第十五章 …

茗香居在城南,离石桥颇有些距离。待我跑到时,门口已经乌泱泱的聚了一众人等。

大火滋滋沿着房梁墙角一路吞噬,露出焦黑的门柱。屋内死寂一般,只有火焰哔啵作响。旁边有不少人抱着桶子浇水,却不过杯水车薪。

我随手扯过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急吼吼问道:“里面人呢?都救出来了么?”只觉得心跳加速,舌头都有点子不利索了。

那人许是被我吓住,抖抖索索道:“好,好像殷公子还在里面……”

我一听,“嗡”的一声血全涌上脑门。二话不说,冲到旁边劈手夺过一桶水兜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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