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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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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幼时说过的一句玩笑话……

那时她10岁,秦子桓13岁,而秦子渊20岁。

太学归来,三人一道前去寿宁宫向太后请安。在说起方茗的婚事后,她得意的看了秦子桓一眼,对太后说,“他日,谁若以金驾相迎,茗儿便嫁给他!”

这话是对着秦子桓说的,却不料入了秦子渊的耳。

而此刻,摆在宫门前的那顶全金的轿车,让方茗久久不能回神。她苦笑,没有等到桓哥哥的金驾,却等到了自己最不喜欢人的金驾。这顶金驾最少也要用千斤金子吧……秦子渊还真舍得!

金轿并未做繁复的装饰,只是用了金黄色的帷幔从轿顶沿着轿身垂下,简单却不失美感。说是金轿,其实大小比一般的马车还要大上许多。这样的规格,就是说它是凤仪也差不多了。

金灿灿的颜色,将储秀宫门前的石板映衬的愈发光艳。晃着方茗的眼,也同时耀着储秀宫众多秀女宫人的眼。

这时,从一边的青色小轿中走出一个鹤发老人,他虽佝偻着身子,但是却并不给人一种苍老的感觉,他便是前太监总管李泰生。他站在金轿前,慈爱的看了方茗一眼,抬高手中的明黄圣旨。

“茗香郡主接旨……”

李公公高亮的嗓音将方茗的思绪拉回现实,方茗疑惑的看了李公公一眼。但是还是走下宫门前的台阶来到李公公身前跪下。与方茗一同跪下的还有储秀宫大大小小的女官、太监,甚至连那些入宫的秀女也一同迎旨。

李公公微微点头,展开手中的卷轴,高亮的嗓音再次回荡,“奉天承运,皇帝……”

跪在地面的方茗现在只觉得头昏脑胀,脑海中回荡着那句话“方家女仪德皆上,封茗妃位三宫之首,入主香茗殿。”

方茗还没接旨,身后那群秀女便已经叽叽喳喳嚷开了。

“怎么……怎么可能?”

“就这么封妃了?”

“封妃也就封妃吧,为何还弄出这么大的把戏,金驾,真是奢侈!若是这样,皇上把婉柔姐姐放在何处?”不用说,说这话的自然便是那宁云秀。而她话语中的婉柔便是秦子渊未登位时的王妃,秦子渊即位后,并未将之晋升皇后,而是封了柔妃。

“郡主,接旨吧。”李公公看了眼方茗,柔声道。

方茗站起来,接过圣旨,有些感激的看向老人,“李爷爷……”

“得,郡主也别再折杀老奴了。幼时您不懂事,胡乱的喊我爷爷也就罢了,如今,郡主已经做娘娘的人了……老奴也不好……”

话未说完,方茗白了老人一眼,打断道:“李爷爷,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您还在忽悠我!再说,当年我唤你爷爷时,连先皇伯伯都默认了,您还在乎什么?”

“……”老人苦笑,随即默然,是啊,她的孙女唤他一声爷爷,也无可厚非。想着,李公公再次看向面前这个与当年的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默默的叹了口气。

方茗将目光投向身旁的这架全金凤轿,讽刺道,“皇上做这顶凤仪,怕是花费了不少国库的积存吧。”

李公公摇头,聪明的不做任何回答。他轻抬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方茗苦笑,在金兰的搀扶下提起裙摆进入金驾。

而轿外的李公公则对储秀宫门前的一干人等说道:“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说完他对立于两边的太监招招手,示意可以出发。

有心人发现,搬动金驾的太监不是八人,而是十六人。十六人迎妃,这可是史无前例的!要知道,天下能够驱使十六人摆驾的,那便只有当位的皇上!

这么说……皇上就处于这座金驾之中!

没错,此刻金驾之中的确有着一名男子,而他就是当今圣上秦子渊。

在看到金驾之中还有他人时,方茗的确是有那么一瞬是处于震惊之中。

男子年约二十四五,面若冠玉,鼻若悬胆,浓眉下一双眸如星光般明亮,这样的组合让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他。此刻,他嘴角正挂着淡淡的微笑。

而方茗自然是知道这个微笑的含义,他在进行无声的宣言:从今日起,你方茗就是我秦子渊的!

“茗儿见过皇上。”方茗福了福身,用一种无比柔和的声音将请安的话说出。行完礼后也没有立即站起,而是等候秦子渊的回应。

“爱妃免礼。”秦子渊回道,看见方茗这个样子,他的心有些痛,他是不是做错了?

方茗优雅的坐到一边的圆木绣墩上,眼神转而打量起金驾的内部装饰。

不大的空间里摆放着一张卧榻,卧榻前一张杏木色茶几,以及一张绣墩。而此刻,秦子渊便卧在卧榻之上,方茗坐在绣墩上,两人只隔着一张小巧的茶几。

气氛一时间冷却下来,两人均不言语。

“当年的话,爱妃可还记得?”良久,秦子渊开口道。

方茗看着面前的俊秀如玉的男子,笑道,“不知皇上所指何事?”

秦子渊轻笑,指着这座金驾,“爱妃难道忘记了?”

方茗恍然大悟,安然道:“原来是此事啊……皇上,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后妃,当年的事,也算是应验了。”脑海中再次忆起那时那事,“他日,谁若以金驾相迎,茗儿便嫁给他!”

苦涩的笑容再次浮现在嘴角,她这是在作茧自缚!

也许是看见方茗的态度太过静定,一抹怒意悄然爬上心头,秦子渊淡淡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子桓的消息么?”

004遭遇皇帝旧妃

也许是看见方茗的态度太过静定,一抹怒意悄然爬上心头,秦子渊淡淡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子桓的消息么?”

曾有人说古代是最容易出帅哥的地方,但是在这个异时空呆了这么多年,发现的帅哥就身边那么几个……有的还是不能碰的。

而这秦子桓可以说是上天完全按照方茗的心中所想所安排在她身边男子了。俊美无俦的外表,包容温和的个性……

所以,秦子桓的失踪的确可以让方茗方寸大乱。

桓哥哥的消息?方茗一怔,逼视秦子渊,讽刺道:“原来皇上还记得子桓啊,我还以为您将他忘却脑后了?”

秦子渊笑,两片薄唇轻启,“爱妃说的这是什么话?子桓是我最亲的弟弟,我又怎会将他忘记?”

“是吗?”方茗抬眼看了秦子渊一眼,也笑道:“八年前,何人弃弱质少年于深林不顾;两年前,又是何人将弱冠少年驱逐边疆?最亲的弟弟?皇上说着容易,可是您做到了么?”字与字之间的讽刺意味不在言表,而在内里。

那一年,要不是方茗运用前世学习的野外求生知识,恐怕就等不到先皇的救援而两命呜呼了。

果然,秦子渊的面色有些深沉,浓黑的眉蹙起,双眼也有些迷茫。

方茗说的一字不差;八年前,三人一同随着先皇去京郊秋狩。在追赶一只麋鹿时,三人深入密林,不知归路,秦子渊却掉转了马头立即向某个方向冲出去,留下九岁的秦子桓和七岁的方茗在密林深处。

两年前,先皇病危,秦子渊提出留守京都,让秦子桓前去西疆戌边。而这却成为方茗一生的痛,若是没有秦子渊的提议,或许秦子桓还能活的好好的不出任何意外!

方茗并未说完,而秦子渊的态度则让她胆大了很多。“皇上记起了么?您就是这样对待您最亲的弟弟么?现在他生死未卜,而你就已经将他的恋人收入内宫,难道……”

话尚未说完,秦子渊便已经拽着她的手腕,“爱妃,说够了么?别忘了,你是我的妃子!”

方茗挣扎着,却并未挣脱。

她对着秦子渊一笑,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柔和,似乎刚才的针锋相对都并未存在。她笑道:“这还是白天呢,难道皇上已经等不及了?”

想跟我斗,我奉陪!

面了方茗的笑容,秦子渊呆了呆,印象中,她从未对他笑的如此灿烂。在听了方茗暧昧的话语,他猛的一提力,就这样将方茗从绣墩上拉起来,另一只手揽过她的纤腰,将她抱在怀中。

两人间的小茶几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还未等方茗反应过来,秦子渊已经将她打横着抱在怀里。

她怒视他,“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秦子渊反问,浓眉一挑,“我想做什么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我的确是等不及了。”

他将她放置在卧榻上,一手握着方茗的手腕,一手摩擦着方茗嫩滑如羊脂的面颊。此刻,方茗的好看的杏眼瞪得愈发的圆,秦子渊甚至能从她眼中中看到自己有些邪魅的笑容。

“放开我!”方茗怒道,杏眼圆瞪,怒目而视。

“放开?”秦子渊的眼眸亮了亮,他顺着方茗的脸颊摸下去,脖颈,肩锁……“已经抓到手的东西,你以为我就会轻易的放过你?”

说罢,秦子渊邪邪一笑,恶作剧般将身子覆了上去,为了不使自己的体重全部压在方茗身上,他将手肘搁在方茗头边,以让手肘支撑着自己。他正视着身下的女子,她的瞳孔因惊惧而放大,脸色煞白。秦子渊看了方茗这个样子,有些得意的笑了,原来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还是有害怕的东西的。

没错!此刻,方茗的确是恐慌不已,她害怕秦子渊真的会要了她。在她心里,永远都只会活着一个男人,那就是秦子桓!她想把自己交给他,将完整的自己交给他,可是……他却回不来了。方茗知道,即使他还活着,也绝不可能再会京城,因为……秦子渊是不会让他回来的。

想到这里,她认命般的闭上双眼,眼睛酸涩,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泣。

秦子渊慢慢靠近方茗,呼吸已经抑不住的加快,茗儿她愈发的美丽了……他有些动情了。

而一直闭着眼的方茗却愈来愈忍不下去了,身上男子的体重明显在加重,而他的鼻息也越来越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呼吸间的那阵暖意。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手却绕过秦子渊向下滑去……

秦子渊的唇已经触碰到方茗的额头,而方茗的手也已经摸索到了剑柄,正欲拿出时……

“停轿!……”

李公公高亮的嗓音再次响起,金驾中的男女这才如梦方醒——这里不是寝宫中的床榻,而使行使中的轿车。

秦子渊再次抹了一把方茗的脸蛋,坐在一边,双眼含笑的看着正慌乱整理衣裙的方茗,脸色却有些不太好。

方茗看了秦子渊一眼,垂下眼帘谦卑道:“皇上似乎不是很满意哦,是茗儿伺候不周么?”

秦子渊听了方茗的话,心中更是烦闷,任谁在亲热时被打扰都不会欣然。他笑道:“爱妃若是不满,不是还有晚上吗?”

“哼!”方茗瞟了秦子渊一眼,弓着腰从金驾中走出去。

李公公早已守候一旁,正欲迎方茗下驾,却见方茗微微摇头。

“我自己下来,李爷爷年纪大了,就不劳烦您了。”说罢,自顾自跃下,衣袂飘飞,卓绝似仙。

而后一步出驾的秦子渊自是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微微点头,暗衬,这才是我喜欢的茗儿,不拘小节,落落大方,真性情,真洒脱。只是她真的就从今以后就属于我吗?

秦子渊还是不太确定,因为方茗的个性导致很多事情的不定性。所以,他也无法揣度。

似是被人注视,秦子渊的目光落到侧方,那里站着一个女子。女子身形娇弱,面色有些苍白,但是依旧难掩其绝世风华。青黛之下一双水眸,正深情的看着秦子渊,泪光盈盈。此时,她宛如一朵娇艳无比的花朵,但是此时这花朵像是要离蒂坠落一般。

“婉柔……”秦子渊的口中吐出两个字。

没错那宫墙底下的女子就是秦子渊还是太子时的太子妃,现在封作柔妃的郑婉柔——一个如水般清澈的女子。

而从金驾下来的方茗很快就被眼前的宫殿所吸引。金黄色的琉璃瓦,朱色宫墙,桦木门窗……色彩鲜艳的外部宫殿将方茗的心神全部吸引,光是典雅精致的外部装饰已让方茗感叹不已。朱门之上,那“茗香殿”三个字更是奢华,竟然用的全块的琥珀翡翠做的底色,茗香殿三字更是用婴儿拳头大的明珠点缀而成!那宫墙之内呢?怕是比眼前这一幕更加吸引眼神吧。

光是外部,就可以想象秦子渊花费在方茗身上的代价。只是,他所花费的心思只会随流水一同奔走。因为她的心从未落在他身上。

听到秦子渊吐出一个熟悉的名字,方茗看向秦子渊,才发现秦子渊的目光飘向左侧。

很自然的,方茗顺着秦子渊的目光看过去,那里站着一名绝色佳人。娇弱的身子,在高高的宫墙脚下更显柔弱,而她身后的绿色花带则更为她添了一抹艳色,真是人比花娇!

这个女子方茗自是认得的。

幼时方茗常跟随在她身后,请教舞艺,而方茗的剑舞就是跟着郑婉柔学习基本功后改编的。

“婉柔姐姐……”方茗不自抑地轻唤出声。

…………

由于笔力不及,这文已经让漠然给向小白言情走去了。但是该有的宫斗和笑点一样也不会缺。希望大家喜欢。

005失传的十八学士

郑婉柔微微朝秦子渊行了礼,却漫步走到方茗面前,姿态万千,似随时要倒下一般。

方茗看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的身子向来是不好的。方茗赶紧快步走到郑婉柔身侧扶住她,“姐姐身子不好,出门怎么不带个下人出来?还穿的这么少,虽说已是三月,但是乍暖还寒的,万一受了风寒岂不糟糕!”

“你呀!”郑婉柔笑道,伸手轻轻掐了掐方茗柔嫩的小脸,“还是这个样子,要知道**凶险,你若是还不懂收敛自己的心思,迟早要吃亏的!”说罢轻轻叹了口气,那神色无比惹人怜爱。

“那是因为我知道姐姐是不会害我的呀!”方茗调皮的笑了笑,又道,“看姐姐这个样子,莫不是进宫后受了委屈?”

“说委屈还谈不上……”郑婉柔苦笑道,淡淡的看了眼已向自己这边走来的秦子渊,“我们去内殿吧。”

“好。”方茗自然也发现了跟随而来的秦子渊,淡淡道,“皇上请回吧。”说罢,头也不回的随着郑婉柔的步子向茗香殿走去。

新皇即位不过两年,内宫尚未充实,除去郑婉柔和方茗外高阶的妃嫔只有一个三品的婕妤,以及一干低等的美人才人,加起来也不过十余人而已。

两女进得宫门,瞬即便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只见满庭院皆开满了茶花,过道上,庭院里,就连走廊上也吊着茶花。春天本就是万花盛开的季节,而茗香殿的茶花开的自然十分艳丽。一朵朵都开的那么旺盛,如同一个个美艳的少女,在尽情释放他们的青春美丽。

白的,红的,黄的,粉的,甚至还有一些稀有蓝色、紫色的花朵出现。

“妹妹快看!”郑婉柔出声惊呼,指着庭院中的那株茶树。

方茗散落在各处美艳茶花上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庭院中那株大放异彩的茶花上,她快步走过去,神色激动,热泪盈眶。

“是这个……是这个……”方茗激动的说着。身子不由自主的蹲下,手颤抖的伸向那盛开的花朵。

这株茶树和周边的茶树都不同,身形要矮小很多,叶片不是厚重的绿色而是带着翠翠的青绿色,这也是为什么一进殿方茗没有看到它的原因。

“你看皇上对你多上心啊。”郑婉柔来到方茗身边,身子微微下蹲,如葱白细嫩的手指轻点上了茶花花瓣,笑道,“是十八学士哦。你看,这花轮……不是恰好十八么。自从花娘仙逝以来,这十八学士的培植方法早已经失传,皇上能将十八学士培育出来,不可谓不艰难啊……”

花娘是方茗的娘亲,很早就过世了。

“娘亲……是最喜欢茶花的,她说茶花虽然没有牡丹富贵,也没有梅花清高,却自有一番风韵,如同艳光四射的美艳少女,不矫情,真性情。就像她自己一样。”方茗将目光扫过满园的茶花,最后落在郑婉柔身上,轻声道:“姐姐妒忌么?”

“妒忌?为何要妒忌?”郑婉柔站起来,轻抬玉臂,指着满园的鲜花,笑道,“这满园的名贵茶花都是皇上为你一人花费人力、财力而培育的。这份殊荣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享有的,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福分去享用!”

“姐姐……”方茗轻声唤道,她知道她的话是意有所指。

“我只是想到我那可怜的小文斌而已……”郑婉柔的眼已带着泪滴,但是她很快就抹去了,“对不起,我先回宫了。”

说完,便飞快的跑了出去,在遇到进殿的秦子渊时,也未曾行礼。

“怎么了?”秦子渊诧异的看了眼飞奔而去的郑婉柔,在他印象里她一直都十分娇弱。

“她想起小文斌了。”说罢,方茗的神色也淡下来了。

郑婉柔七年前嫁给了18岁的秦子渊,那时他还是太子。两年后,郑婉柔怀孕了,并生下了一个小王子,但是小王子不满周就被侍女不小心掉到池塘里去了。

那时虽然处决了很多人,但是,小文斌却永远回不来了。而郑婉柔的身子也越来越柔弱了,基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秦子渊登基后,她也只是每天象征性的去太后那里请安而已。

听得方茗的话,一抹遗憾之色出现在秦子渊脸上,但是被他掩饰的很好。

“喜欢这里吗?”

“不喜欢!这里太冷清了!一个人都没有!”方茗的话冲口而出,丝毫没有经过仔细润色,就这么说出来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在之前和秦子渊较量她都保持着镇定,没想到被满园的琼花迷了神,本性显露。“茗儿的意思是,皇上不觉得这里没有半个宫人,很冷清么?”

“呵呵……”秦子渊毫无风度的笑了,“茗儿还是真性情的时候可爱些。”

而空无一人的茗香殿自然是秦子渊特地安排的,本想两人花前一番,没想到郑婉柔半路出现,才扰乱了秦子渊的计划。

“是么?皇上……”方茗笑道,恢复了面对秦子渊的洒脱,“难道茗儿还分真假?”

方茗的笑容总是那样纯清,哪怕她心中还在咒骂着眼前人,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丝毫让人看不出她的做作。

秦子渊不由自主的握起方茗的手,拉着她向后院走去。“后面的更好看。”

是吗?方茗心中不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茶花能有十八学士那样好看!

事实上,方茗错了。

一株失去培育方法的花卉出现在方茗面前,她很震惊。

但是如果是成百上千的十八学士出现在方茗面前她会怎样?

的确,出现在两人面前的的确是成百上千的十八学士!

方茗瞪大了杏眼看着身边的秦子渊,一脸的不敢相信。

“花娘去世时留下了一本《茶经》,可惜一直无人得见。几年前,突然有一个黑衣人交给朕这本茶经。朕知道你喜欢茶花,所以才用心培育。直到现在朕才培育出这么多花。传言十八学士的最顶级是开出十八种不同色彩的花,可是,朕一直都培育不出来……”

“没事的……茗儿娘亲也才培育出三色,皇上才耗费两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成功?”方茗看向满园的茶花,安慰道。声音如同飘忽在天际的云,让人听不真切。

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秦子渊的话中……那个黑衣人是谁?为何要将《茶经》献给皇上,而不是留给自己。

就在此时,一个李公公来到两人身后,“启禀皇上、茗妃娘娘,太后请茗妃娘娘过宫一聚。”

006太后的话

在听到李公公的禀报时,方茗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太后的情报也着实厉害,封妃不过一小会,太后就已经来请了……

她微微的向秦子渊福了福身,“茗儿不能陪伴皇上赏花,还请皇上勿怪。”

秦子渊不禁想笑,明明是自己陪她赏花,竟然被她反着说。但是对于太后请方茗去寿宁宫一事,他也只有苦笑着摇头并自我安慰,“母后向来是喜欢茗儿的,希望这次不要刁难她。”



在回到前庭时,方茗吩咐两名太监将庭院中最好看的茶花一并带上。

太后喜爱茶花,母亲生前便经常进宫和太后讨论茶花的培育技巧,那时她还是皇后。

秦子渊其实并不是太后亲生的,而是方茗的姑母的孩子,只是那时后。宫斗争激烈,方静害怕孩儿不保,才让皇后认养。而那时皇后并无所出,也就欣然接受。可是七年后皇后竟然有孕,过后诞下秦子桓。

而那时,秦子渊就已经是太子了。

在走出宫门时,方茗对李公公笑道,“李爷爷就不用送了,寿宁宫我还是知道怎么走的。李爷爷年纪大了,该享福了!”

“你呀!”李公公指了指方茗,打趣道:“还不是几年没见,想看看你,不然我早在棋室找那些老不死的下棋了。”

“我知道!”方茗知道,李泰生已经离职很久了,只是一直都留在宫中未曾还乡而已。

说罢对李公公甜甜一笑,带着两个侍女和搬花的太监向寿宁宫走去。

茗香殿处于皇上的龙擎殿很近,离太后和太妃的处所就更近了。

才一到寿宁宫的宫门,就看到太后身边的吴嬷嬷快步迎来。

“奴婢拜见茗妃娘娘!”说着就要下跪。

方茗连忙跑过将吴嬷嬷扶起,阻止她跪下,“吴嬷嬷免礼,茗儿又怎受得起啊!”

吴嬷嬷连忙说道,“受的起,受的起……”

当下接引者方茗走入内殿。寿宁宫很端庄,处处都透着庄严的气氛。走在这样的宫道上,一向跳跃的春兰都安分下来。

在去前厅时,吴嬷嬷好心的对方茗打招呼,“王爷罹难,太后心情不好……等下娘娘要小心。”

方茗有些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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