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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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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回答,星絮便对坐在雪橇前的全能吩咐道。“走吧。”

转身将斗篷打开把苏琴罩进怀里,不悦地蹙眉望着前方白茫茫的世界,好在路途较为平坦,偶尔高起的土丘也少有陷坑,不然众人一路也够呛,正在此时前方又见之前将雪橇换与苏琴的老者,正悠闲地吆着马匹度步,热心的全能扭头问苏琴。

“主子,看那老人家的方向与我们相同,不如与他同行,路上有个照顾?”

苏琴已在星絮的怀里睡去,没听到全能的提议,瞧着全能稚气未脱的脸上有着恳切的等待,星絮便点点了下头,暗自戒备起来,之前看到老者翻身上马的姿势已瞧出些底子,算是个练家子。

全能热心地喊道。“老人家,你是打哪里去?”

“打哪里来回哪里去。”老头故作玄乎地摇着脑袋回道。

“嘿嘿,看我们都是朝一个方向,不如同行?”全能憨笑地提议。

老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雪花转头盯着他上下打量。“你这小子到是懂得敬老。不过老迈了,腿脚不灵活,只怕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脚程,还是你们先行吧。”

“不碍事。”

全能诚恳的眼神似乎打动了老头,扫了一眼跟在雪橇后的颜奎,又把眼神定在星絮的身上,见他一副漠然的态度,便点了下头,马儿小跑跟在颜奎的身边,不时地打量星絮,面露赞色。此时从星絮怀里醒来的苏琴伸出头望向老头,顺着老头的眼神茫然地看向星絮。

读不懂这老头的眼神,却见星絮一副毫不知觉的模样,便开口小声地问他。“你认识那老头?”

没等星絮回答,便听那老头吹胡子瞪眼地回到苏琴。“什么老头,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敬老了。”

苏琴闻言不气反笑,跟老头拌起了嘴。“请问你高龄?”

“花甲有五。”老头神气地回道。

苏琴又言。“既然你已经六十五,而我才十八,相对我来说,你就是老头了。莫非老头你要我叫你大叔。”

“你这个娃娃还真是牙尖嘴利。”老头呼气不理苏琴,眼光依旧放在星絮身上。

“你都十八了呀?再不赶紧点,过几年就没法成家了。”突然星絮冒出一句,让是苏琴顿时消了气焰,冷哼一声扭头不理他。

风雨夹雪的恶劣气候下,五人一直同行走了四五天以后,到一片白雪覆盖的树林前,这回不仅是星絮,连同颜奎苏琴二人也不得不对老头提防。

颜奎抱拳问道。“老人家可是阎罗台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老头眼不眨地回道。

“这鬼林子,常年不曾有人来,来的人不是请杀手便就是阎罗台的人。”星絮好心地提点道。

在苏琴看来他的好心却没带半点善心,那老头便哈哈笑道。“我就是来请杀手的。怎么了?还要跟你们通报?”

该死的倔老头,苏琴不满地撇了下嘴,不理会这几人,对老头粲然一笑。“老爷爷,这么冻的天,还这么大老远赶路来,真是难为你了。不过,哎……我怎么就不明白了。”

老头的注意力被苏琴吸引过去,便开口问她。“不明白什么?”

“不明白都六十好几的人,还打打杀杀的记仇恨,说句难听的,一只脚都踩进黄土里,还没点自觉,早早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什么的不比这冰天雪地来的痛快?”

好似她这话是在劝说,却让人听得不是滋味,果然老头的脸黑了下来,骂道。“你这鬼娃子多管闲事,是你们叫我同行,我爱上哪上哪,关你们这帮狗娃子屁事。”

说完不等三人反应,便出手射出三根毒针,苏琴大惊,颜奎偏头小心地避开后,见毒针飞向苏琴忙不及呼道。

“琴儿小心。”

星絮一个打滚避开毒针同时将苏琴抱在怀里滚到雪地上,全能傻眼地望着反目的几人,只见毒针直朝他飞去,一时也不知躲避,那老头便再射一针将飞向全能的毒针扎偏方向。全能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而苏琴气的不行,甩下身后的琴盒,就要拿断琴,让众人莫名其妙。

见过打架提刀弄枪的,没见过打架拿琴拿书本的。星絮不由地好笑低语道。“宝贝,你不会是准备拿断琴把他弹死吧?”

谁知苏琴点了下头,雷一句让众人闭不上嘴的话。“我就拿琴弹死他。”

老头闻言哈哈大笑。“如果你能拿琴伤我一分,今天我便放你们一马,饶你三人不死。”

065 倒霉会杀神,吃亏入险境

老头不是个有勇无谋之人,见苏琴拿出断琴席地而坐,便闭上耳穴俨然成了一个聋子,这时苏琴开始抚琴而奏,金戈铁马滚滚音色让众人血气涌动,恰恰那老头毫不受影响,反倒是星絮、颜奎、全能三人眉头越蹙越紧。

只见苏琴的头越来越低,几乎都要伏在断琴上,四人都莫名其妙地望着她,见过人弹琴入迷的,可没见过入迷入到贴在琴上的地步。看苏琴的脸色上充满了迷惑,而后不知她怎么着一个庆幸,音色扭转,三人皆轻松地舒了口气,星絮的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郁,抬眼时平静如水,便听颜奎赞笑道。

“琴儿的琴技真是厉害。”

哪知苏琴是在用断琴发出的声波捕捉老头的脑频率,却发现怎么也捕捉不到,转头一想铁定是这精狡老头提前闭穴变聋子了。突然发现好像有捕捉到之时,就见老头哎呀一声倒在地上,苏琴摸了摸断琴,才直起身子离开断琴朝他走去,嚣张地踢了一脚。

“死了没?”

谁知老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跳起,伸手将苏琴颈部扼住,气道。“你这娃娃真欠教养,不尊老便算了,还敢给杀神下套?今天不好好收拾下你,只怕你日后不知天高地厚。”

“你都为老不尊,我干嘛要尊重你?想受人尊重首先得尊重别人,别没事倚老卖老的。”苏琴楞了下,便斜了身后的老头一眼,不满地撇了下嘴,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恐慌。

反倒是颜奎着急地吼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了,你还没听到他说他是谁了?”

虽然颜奎不知道苏琴为什么要来阎罗台,猜测她可能是要请人办事,她不说也一直不好问,如今闹出这么一个大人物,便着急地想拦住苏琴那张嘴巴。

“杀神了不起了?”苏琴翻了白眼。

在老头报出杀神名号以后,星絮反倒不着急,环起双手看起戏来。扫了一眼焦急不安的颜奎,心中更是窃喜,看样子这结义兄妹也未必事事相通,对颜奎的觊觎也一并不屑起来。此时全能十分愧疚,如果不是自己见此人年迈心生恻隐,也不至于给主子们惹这么个天大的麻烦。

“老人家,你快快放了我主子,若是有什么怒气不如让全能替主子抵命。”全能想靠近被扼制的苏琴又怕老头突然发难伤着苏琴,眼下又毫无办法,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正在这时,老头不予理会众人翻下苏琴,如同家中长辈教训小孩子一样,伏她在地,伸手就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地打了起来,只见苏琴胁迫道。

“死老头,管你杀神还是狗神的,你敢揍我,我就让苏倪那老东西收拾你。”

一听这话,老头的手下得更重了,却俯下身,在苏琴耳边小声说道。“鸭子死了嘴壳硬,臭丫头,你还不知错。”

苏琴眼咕噜一转,马上求饶道。“三叔,你要是打死我了,你可就见不到智若了。”

“你这丫头跟智若什么关系?”老头一听这话赶紧停手,见近处三人,不好多说什么,拽起苏琴往前就走。

见此,颜奎与全能急得赶紧要追上,这时苏琴扭过头安慰众人。“别跟来,没事的。”

二人哪里相信,但见苏琴毫无所惧的模样,也只好听她的话原地等在林子外,眼巴巴地看着苏琴被老头拎进林子。过了好半晌都没见任何异样,众人也急得不行,而星絮返回雪橇上避着风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瞌睡。

“这次出行,明知是来阎罗台,为何你不带上你的侍卫?”颜奎略带责备地质问星絮。

星絮一如从前那般对他恭敬,仿佛之前两人之间因为苏琴而起的摩擦根本不曾发生。“殿下说的是,我还真是猪脑袋,都把这事给忘了。”

颜奎虽然单纯却不傻,只是他找借口的话也太明显了。但人家都说自己笨,不记得带贴身侍卫出来,还能怎样?鬼都不信,贴身侍卫还能不带在身边保护自己了?指不定是暗中有事差遣了便没人在身边罢了。扭头一想苏琴愿意让他两人陪同且只让全能一人驾车,就是不想太多人知道行踪,如此一来肯定是不能带侍卫的,便叹气作罢。

哪知作为临时工的戮人同学压根就在星絮还未出昭阳时,就已经启程先行了,至于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作为临时工头的星絮可能知道吧。不过跟苏琴一行人暂时没有关系,此时的苏琴正像小鸡一样被人挂在树枝上。

老头把苏琴拎进树林子以后,便夹着她迅速在林间窜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带着苏琴深入密林,四周白木,左右横竖都是差不多,苏琴的内心开始不安了,一想到这个老头的身份,便一再不停地说服自己,他不会拿自己怎样。

见她毫无惧色的模样,老头冷笑胡子一抖又一抖,从苏琴拿出断琴,叫他三叔以及似对智若了如指掌看来,这丫头便就是那鼎鼎大名的苏琴,又看她虽聪慧却牙尖嘴利,不由非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不可。苏琴看自己是没法逃脱只暗自求神拜佛地希望老头不要整她太惨,不然……

可惜神佛没有解救凡人的怜悯心,苏琴同学便被头朝地脚朝上倒挂在鬼林子深处的一棵粗壮的高树上后,老头竟一句话也不说就准备离开。苏琴急忙谄媚地开口求道。

“三叔,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是想知道智若的下落嘛,人家也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嘛,别那么小气了。”

老头一听这话哭笑不得,这丫头实在无法无天,顿住的身子毫不回头地朝前奔跑,像是身后有鬼一样,苏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中做恨,等她进了阎罗台的大门看她不整死他。眼下断琴与苍龙皆不在身边,该怎么脱困呢。

喊了几声救命,方圆百里似乎就她一人,也只好歇气保留体力。而此时的星絮三人等得甚是无奈,一炷香过去了才见到传说中的杀神不紧不慢地走出来牵上马对三人说道。

“三位是去阎罗台的话,就跟在老朽身后。”

杀神是何许人?恐怕西原大陆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这杀神姓谁名啥却无人知晓,只知此人叱咤西原近五十年,所接的暗杀任务从未失手,就连饕国的上任领导人饕文公也是死在他的剑下,久而久之便传遍整个西原,各国领导人也曾派兵前来围剿,却查无所踪,由于阎罗台的地理位置的特殊,也便慢慢的不再过问,只能加强防备。

据说杀神从不取无辜人性命,只杀任务中的对象,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只要出得起价钱让他走一趟的人,必能如买家所愿,并且不取无关人等任何一条性命。从这点来看,星絮才敢有恃无恐,加上杀神隶属阎罗台,必定得到关于苍龙与苏琴的消息,自然不会拿苏琴怎样。

如今三人看来这个普通的小老头竟然就是传说里的杀神也不由地傻眼了,还以为他是借着有点底子冒充糊弄众人,可是现在看来此人还真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大爷。从他出手的果决狠辣以及对任务以外的人不乱杀无辜这点来看,定是此人了。可是他为什么又要对他们三人出手?难道有人买他……

星絮不敢往下想,神情有些复杂地望着这位杀神,想起苏琴跟他之间的对话,片刻便了然,想必杀神一定是认出了苏琴,有心给那无法无天的丫头一个下马威,之所以会对他三人出手,皆为探他三人的底子。

见半句不提苏琴的话,颜奎作势要询问却被星絮拦住,只见他恭敬地上前对老头说道。“那就要麻烦三叔了。”

老头眼中一亮,乐呵呵地笑着不多话就给几人领路向前。颜奎动了动嘴,不再多言只好叹气一声骑上马跟在星絮的雪橇后,随着老头进入密林。被挂在树上吹冷风的苏琴终究是熬不住又喊了起来,麻烦的是,她的声音没把人喊来,却喊来一匹在林中觅食的狼。

看着雪地里那匹灰白相交的狼闪着绿幽幽的眼眸里,充满了垂涎饥饿的渴望,苏琴那叫一哭笑不得,只好嘘嘘嘘地驱赶,谁知狼竟然跃起想啃咬她,苏琴抬头地望了望树上绳子是否结实,心脏怦怦地乱跳,好险,幸好离地有两丈高,可狼跃起来也离她有个四五尺远。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对于狼这种狡猾的动物,一时半会不得手自会想其他的办法,而她总不能一直呆在树上吧?果然,狼跳了几次见不能碰到苏琴,不满地四下转悠了会儿,然后朝着天空狼嚎,顿时树林里彼起此伏的狼嚎随之而来。

见狼在呼朋引伴,苏琴更是急的不行,虽然老头仅是绑了她的双脚没绑住她的双手,可是凭她个人的能力根本没法弯腰解开绳索,好吧,就算她英勇无敌能做到那个份上,可这树下的狼不就等着食物落到嘴巴里吗?

不一会儿的时间,狼群便聚集树下,全部眼巴巴地望着苏琴,嘴角淌着口水,让苏琴一时之间一个头两个大,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让她更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

………………………………………………………………

演播公告:

近些日子,墨湷导演身体欠安,头昏眼花脚步虚浮,鼻前两条清龙,更新时间有些不定,但墨湷导演为《战国女公子》事业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咳咳,不死也后已。

所以各位稍等,每天一更定会奉上。

苏琴、皂承、星絮三人领众人站在演艺厅门口看到这则公告的第一反应均是“哧”了一声。

只听苏琴啐道。“我敢打赌墨湷这个懒人一定是偷懒。”

“我看不是,一定是纵欲过度。”皂承摇头,媚眼一扫挑眉定论。

星絮伸出食指摇了摇。“前些天我看到她在熬夜,看网站。可能在看那种网站,一定是亢奋过度引发气血两虚才会有头昏眼花脚步虚浮,至于感冒嘛,想必是半夜不睡觉冻着了。”

刚说完只见三人脸上均一只鞋印子。导演咳着出来冤屈地吼道。“这帮没良心的家伙,人家是季节交换常见性感冒,熬夜看网站看的是小说啦。”

苏仪不明地上前查看,只说了一句让导演落荒而逃。“导演,你只有两只脚,哪里扔得出三只鞋?”

只见王镣阴测测地站在墙根捂嘴偷笑。

066 脱险入阎门,翻脸不认人

狼群低低地嚎叫,皆是目带馋涎地望着树上的苏琴,一直叫了好一会,便开始退开,就苏琴以为他们放弃离开的时候,狼群里让出一条路,一只略比众狼稍健壮的白狼垂着脑袋慢慢地踱步到苏琴下,抬头朝她看了一眼,忽然嚎叫起来。

苏琴就知道狼这种极有耐性的动物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只见众狼随着狼王嚎叫也跟着嚎起来,近距离接受群狼的狼嚎洗礼,非常人所受,自然苏琴也受不住,听得心惊胆跳,脑袋更为清晰地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了。

于是她倒挂的脑袋微微向上看去,目测手与脚跟的距离,以及评估树枝的承受能力以后,叹了口气想必是没法爬回树上去,再看那白狼王竟略显沉稳地围着她打量起来。苏琴在心里暗暗地祈祷,这只狼王千万别太聪明地发现树上那根粗大的绳子。不知是老天听到她的祷告还是老头故意将绳索扎得隐蔽。

白狼王转了一圈以后,突然一个冲刺对着苏琴跃起,距离她的脑袋也不过仅二三尺,苏琴不由地屏住呼吸,心脏都快跳出胸口。随着时间拉长,血液倒流,她开始出现眼花的症状,心里更为急切,不断地诅咒三叔那个老东西,要不是他的话,自己怎么会落到群狼围攻的地步?

狼群依旧安静地呆着,唯有白狼王来回踱步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突然对狼群发出呜呜的低鸣,然后退于狼圈里,只见四五匹狼齐齐跑到苏琴身下,然后一匹又匹的狼跳上那四五匹狼的狼身上,苏琴直接无语了,原来狼群准备叠罗汉把她拉下来。

此时不得不让她对白狼王的智商行至高礼,然而顾不得她给狼王行大礼,群狼依旧叠了三四层了,只差再来一只狼,她便被咬住,这时,果然一只灰狼跳了上来,苏琴伸手就给那灰狼一巴掌,顿时叠的狼罗汉倒了一大片。群狼恼怒地低吼着,苏琴更加慌忙地呼喊,也不见有人前来。

想她苏琴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做,如今就要香消玉殒于此,再一想还没嫁人生子,一生抱负也未展开拳脚就落得葬身狼口的下场,苏琴实在不甘心,看着那狼群再次叠起罗汉,也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便又惊又恼又气地恐得不行,只能暗自着急,四处打望也没法瞧见有个把人影,不由地心生绝望。

正跟随杀神身后的三人却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住,路口中央一棵粗壮的大槐树缀满了冰凝雕琢冰锤子穿上白雪覆盖的披衫,而槐树的周围有了九棵萧瑟白皙的垂柳在寒风中摇摆不定。杀神老头停住脚步转身对星絮说道。

“你在此处稍等,其余二人先随我同行。”

闻言,颜奎大惊,这老头十分古怪,如今让他们几人分离到底是什么意思?众人虽然不知道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星絮略沉思便转身对颜奎恭敬道。

“那就有劳殿下先行,容我在此静候。”

说完不等颜奎反驳就对老头亦是恭敬地回道。“有劳三叔。”

再次听到星絮叫他三叔,老头尤为满意地点了下头便扭头对颜奎吩咐道。“你把马留给他,去雪橇上,从这里进去用不上马。”

颜奎见星絮如此听话,又看了下前方的狭隘的小路,便只好叹气一声下马奔上雪橇,扭头复杂地看了星絮一眼,随着老头离开。

而此时的苏琴正跟这群狼较劲,累的不行,就在白狼王亲自登上叠罗汉的顶端,准备咬住苏琴之时,一声悠扬的笛声传来,苏琴如同溺水奄奄一息的人,徒然出现的枕木,伸手便要抓住;急忙大喊救命,却听那笛声忽然凌厉一转,众狼哀嚎,彷如退潮一般急性而去,片刻后便见一个身穿灰白大氅的男人在林间急速奔跑直到苏琴身下。

男人抬头一看,只差没笑滚在地上,苏琴有些尴尬地催促道。“快别笑了,再不放我下来,我可真玩完了。”

“你怎么把三叔惹了?”普拓见苏琴马上要恼怒成羞,只好开口小心地问道。

说着话转过身随手拿抓起一根冰锥子准备割断绳索,却听苏琴大声哇哇地喊道。“别割别割,那里有绳头。”

话落赶紧给普拓指向隐秘的绳索拴缚处,普拓只好无奈地点了下头,谁叫这个女人跟自己主子关系密切,也只好顺从她的意,朝高树干处走去,慢慢地将放她下来,待她手脚伸活以后,蹲了下身。

“还请苏姑娘海涵,让属下负你前去。”

苏琴望了下四周也明白他孤身前来,便不在意地爬上他的背问道。“三叔让你来的?”

“是四叔让来的。”

苏琴懵了,四叔又是哪一位?杀神她到是知道,智若的爷爷智远,每年春夏时节智若都会消失一两个月,说去看他爷爷,问得多些他便说起他爷爷的故事,也是苏琴所知道阎罗台中的两人之一,另外一人便就是跟她家有着莫大渊源的苏倪,据说阎罗台的长寿爷就是此人同时也是阎罗台的老大,这些年他们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毕竟这也算是个天大的秘密。

记得大约十岁左右,有一次苏琴问智若,阎罗台可知道她是谁在哪里?能不能带她也一起去玩?于是,智若把她搂在腿上轻轻摇着。

“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在哪里,你还小,我不能带你去。”

随后见智若如捧珍宝一样将她搂在怀抱里,喃语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们永远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然而就在她说她要去各国游历赚钱之时,智若却把苍龙交给她,嘱咐道。“有需要的时候,你就拿着这个去找阎罗台。”

“苏姑娘,到了。”

普拓的声音把苏琴的思绪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只见眼前原地跺脚搓手的星絮,便赶紧从普拓背上跳了下来朝星絮奔去。

“你怎么在这里?他们呢?”

星絮见她跑来,赶紧张开手将她搂进怀里,随意提了下杀神领他们三人进林子,然后让他在这里等的事情。苏琴一听便竖起眉毛,气愤地怨道。

“这老头实在太厚此薄彼了,怎么不吊吊你们,就吊我一个人?”

就在此时,从槐树里走出一个胖乎乎的老头,然后柳树上跳下八个浑身雪白的蒙面人,星絮携着苏琴警惕地望去。只听那胖乎乎把眼睛都快遮没的老头携带八人,恭敬地上前参拜道。

“参见主上。”

苏琴扭头开口问普拓。“这胖老头也是阎罗台的?”

普拓尴尬地点了下头,赶紧回道。“他是四叔,就是让属下去寻苏姑娘。”

“放肆,她是主上,不得无礼。”胖老头怒吼普拓不该叫苏琴为苏姑娘。

苏琴楞了下,嘲笑问道。“难道我不是姑娘我不姓苏了?”

星絮有些迷茫,据他看来苏琴一直谨慎小心,为什么一而再地跟阎罗台的人找茬?再一听四叔叫苏琴为主上,顿时更加清楚苍龙的含义,眼神复杂地望着怀里的女人。

四叔被苏琴这一说反而懵了。普拓无奈地点头,转身朝一棵没有人站的柳树下走去,苏琴忙喊道。“你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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