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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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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被苏琴这一说反而懵了。普拓无奈地点头,转身朝一棵没有人站的柳树下走去,苏琴忙喊道。“你干什么去?”

“训练。”普拓头也不回地回道。四叔却拦住他,吩咐道。

“你陪同主上与你主子二人先回庄里。”

星絮挑了下眉,他未开口怎么这老头便知道他就是普拓的主子?有些疑惑地望了一下普拓。心中按下疑虑,想起自己在这附近呆了近一个多时辰却没感觉到这几棵布局奇怪的树里藏了人,就连普拓何时去寻苏琴的,他都不清楚。只好再次在心里戒备,埋头看向怀里的惹祸丫头,无奈地摇头,一想到她神秘而复杂的身份背景又不由地蹙眉,直到苏琴抬头看着他。

“老东西没为难你们?”

“没有,咱们还是赶紧跟上去吧。”

于是穿得厚重被苏琴看似胖老头的四叔恭送二人以后,不由撇了下嘴委屈地自言自语。“人家穿多点就被喊成胖老头,那胖子在她嘴里不成什么了。”

说着往槐树里一跃便不见身影,另外八人也随着隐匿身影藏于柳树中。

普拓骑上马在前面引路,星絮怀抱苏琴上另外一匹马儿慢慢悠悠地跟在普拓后面,只听苏琴咒骂阎罗台。“一点都不懂得待客之道,太不要脸了,竟然还挖你的墙角。诅咒阎罗台见鬼下地狱去。”

“又怎么?四叔不是让普拓把你带回来了?”星絮宠溺地问她。

“你知道什么?那老东西把我头朝地吊挂在一棵高树上,结果围了一群狼,要不是普拓不知用什么方法吹了几曲笛声,我早葬身狼口了。这群老不死都不是好东西。”

星絮无奈地笑道。“谁让你总是嘴巴不饶人?现在吃亏了该收敛点。”

谁知苏琴扭头阴鸷地瞪着他,半晌后才声调不悦地问他。“你收了老东西什么好处?你是不知道这个老不死的,有多无聊。”

星絮摇着头不想跟她争执,却想起苏琴提到的一个人,状似好奇地岔开话题。“智若是谁?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苏琴突然身子紧绷,淡淡地回答道。“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好友。”

星絮的瞳孔骤然紧缩,既然是她从小长大的朋友,那跟杀神又是什么关系?不是说魂国百年无法出入吗?扫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真不知道她嘴里有多少真话,心里一时有些不悦,却面色如常地笑问。

“那他现在在哪里?”

苏琴却假装没听到。“哎,我肚子好饿。你饿不饿?”

见她不想说,星絮便低头吻了她的脑袋。“食物都在全能的雪橇上,再忍忍,待会到了就能填饱肚子了。”

两人均不再开口,而前方耳力极好的普拓这时却大声地回问苏琴。“我不会吹笛子驱狼。”

苏琴傻眼了,那是谁把狼给赶走了?

………………………………………………………………………………

苏琴见导演坐在椅子上叹气连连,不由地好奇问她。“怎么了?不就是季节性感冒嘛。用得着这么垂头丧气又不是家里死了人。”

“呸呸呸!乌鸦嘴。”不等导演开口,只见皂承谄媚地给导演抛了一个媚眼,极具诱惑地扭身前来。

“导演,我的戏份怎么那么少?”然后又对苏琴使个眼色,让她赶紧闪,苏琴瘪嘴给他做了鬼脸。刚走出门就听到皂承问导演。

“是不是要潜规则了才给上?我让你潜!”

导演吓得赶紧跟在苏琴的后面如逃命一般奔走,这时苏二那个碎嘴说道。

“你就不知道了,导演家隔壁有只猫天天叫得她码字戏份难搞,现在正为这事愁得不行,我都好几没出来了,我都不急,你急啥,别以为长得妖孽,就了不起。”

苏大赶紧拦住苏二,着急地瞥了一眼惊若木鸡的皂承,急忙拉着苏二闪远一点。

067 识破变相人,闲步万花园

看到前面引路的普拓翻身下马,苏琴和星絮也从马上下来,突然星絮拉住苏琴问了一个让她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可是真的喜欢我?”

苏琴神色不定,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他。“你认为呢?”

“也对,我无权无势,不及皂承俊美,不如颜奎受宠,更比不上无寒的勇猛善战,说起来你能喜欢我什么呢?”星絮佯装叹道。

哪知苏琴的面色一沉,冷笑道。“的确!你都说你处处不如人。为何我要喜欢你?”

星絮一听怒从中来,却面色黯然,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咬牙切齿地回她。“自然女人都爱权势,你亦不例外。”

说着就禁锢她的双手,狠狠地啃住她的唇瓣惩罚地深吻起来,起初苏琴拳打脚踢都被他制住,当她张嘴要咬星絮伸入探来的舌头时,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狠不下心。一时心软便被星絮攻城略地,娇喘连连。见她放松,星絮松开禁锢她的手,伸入衣襟深处揉捏着布带下的两团柔软,苏琴担忧地离开他的唇扭头看前方的普拓。

只扫到普拓站在前方不曾回头,却被星絮再次拧过来,怒道。“你要是不喜,怎会这样?”

一听这话,苏琴有些羞赧,有些不悦却不好再惹他生气,只好别开头。“谁让你说那样的话?”

星絮伸出指腹轻轻点了下苏琴的唇瓣,又是引得苏琴一阵悸动,但听他调笑不由拉下脸。“竟然这样敏感,许些日子没和你亲近了,你总是在忙,见上一面都难,这次出门又多个颜奎那小子,让人真是不自在。”

“你……”苏琴无奈地瘪嘴,乖顺地把脑袋靠在他的怀抱里,突然听到他问了一句,让她实在不好作答。

“为何你要跟阎罗台的人作对?”

苏琴闷着脑袋。“你只管跟在我身边就行,有些事别再多问。”

星絮闻言气得不行。“你是把我当成什么?你养的娈童?”

“娈童?你太老了,不适合做娈童。”

苏琴正儿八经地回答道,星絮哭笑不得,叹气一声。“给我时间!”

闷声闷气地回了个“嗯”字,苏琴懂他口中的时间,便不跟他闹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急不来,对这个男人她是喜爱的,却是她没法看清楚的一个男人,心里也有些不适,却不好跟他直言。两人各怀心思在普拓的引路下,朝着浓雾走去。

这时,苏琴让两人稍等,从怀中取出两块手掌大小的圆形墨晶,递给星絮一块。当星絮跟着她的动作放在眼前时,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这两块墨晶只怕是至宝了。墨晶里的景象竟然可以透过浓雾看清路通往何处,比起普拓凭借记忆走起来更为方便。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星絮好奇地问她。

“不告诉你。”苏琴给他吐了下舌头作了个鬼脸。

本来在前引路的普拓却跟在二人身后,浓雾是防止有人走出迷阵,却在苏琴的墨晶下失去作用,平时要走半个时辰浓雾的小路,却在走到一座大黑山前竟然只花了一刻钟,这时普拓从怀里拿出三颗红色的小丸分别递给两人,先行服下一粒后解释道。

“有瘴气。”

吃下红色颗粒以后,眼前的黑山变成了一扇高达十几米宽有七八米的双开大门。苏琴举起墨晶对着大门看了一圈依旧是黑石头,却吃完红丸以后,才能看出是大门,思前想后也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直到普拓如同当日戮人带领他,走了几步拍了三下门,小门狭开一条缝伸出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正是七叔。

七叔见到普拓领着星絮苏琴二人,便打开门让三人牵马而入。走到最后的苏琴却站在这个男人面前定住,细细打量起来。半天不跟上那两人的步伐,以至于星絮与普拓两人将马递给阎罗台的马夫以后,又回头过来寻她。

两人刚走到苏琴身边就听苏琴很笃定地问七叔。“你的真面目是什么?”

普拓骇然,一直以为七叔长相就是如此,带着怀疑的态度望着苏琴,不确定地开口道。“主上,七叔相貌历来如此。”

苏琴十分笃定地回道。“绝对不是。”

七叔哈哈大笑道。“从我入阎罗台就一直这样,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话落便一撕脸皮,竟然露出一张极其俊俏的五官,年龄似乎只有三十上下,看的普拓张口结舌。苏琴不言,见他已经露出真颜便转身就走,谁知七叔却拉住苏琴非要问她如何看出来的。

苏琴转头留下一句话便扯出被七叔拉住的袖子。“你的面部表情不够丰富。”

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扫了一眼前方的校场也不感兴趣地跟着普拓往万花园前去,走到万花园前面,只见一片高出人好几个头的植物顶着白雪,如同一片白色的小林子。

普拓赶紧止住手对苏琴星絮二人恭敬道。

“这是八叔的阵法万花园,还是等八叔来了领我们进去吧。”

苏琴举起墨晶片看了一眼,与同样举起墨晶查看的星絮相视一笑,便不理会普拓上前引路,普拓着急地唤道。“这万花园很是厉害,虽然下雪覆盖,看不甚清楚,还请二位主子稍等片刻。”

星絮笑着举起墨晶对普拓说道。“不用,天气太冷,苏琴还饿着。”

普拓半信半疑地跟在苏琴身后,对两人手中的墨晶迷惑地看了又看,小心而警惕地防备着,随着苏琴左转右拐好几次,三人走了近半个时辰才出了万花园,只听星絮赞道。

“如果没有墨晶这样的至宝,只怕我们难过万花园。”

苏琴点了下头,见他伸出手握住自己,扭头看了一眼普拓,难为情地藏在袖子贴近星絮。这时缀满金钗子的八叔衣着华丽地站在万花园出口,翘起兰花指便朝苏琴奔来。

“主上如此厉害,竟然能走出我的万花园。”

听他说是他的万花园也猜到他的身份,只是这打扮让她着实还是惊叹叫绝,伸手摸了摸他的胸部,顿时众人尴尬,反倒苏琴不屑道。

“怎么这里也盛产人妖?”

八叔呆住,不明就里地回问道。“人妖?是什么?”

“世间本来有两种人,一种是女人,一种是男人,后来出了第三种不男不女的,称之为人妖。”

见苏琴说的煞有其事,八叔楞了半天反应过来她是在拐着弯骂他,顿时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却不好多说什么,扭了扭嘴,只得叹气地跟在三人身后,哀怨地眼神一遍又一遍地落在苏琴身上,星絮蹙了下眉头,却不好多言。

此时七叔却跟了上来,对八叔嘲笑道。“你的万花园也不过如此。”

“你是谁?”八叔顿时警惕地站住脚回头厉问。

这时,七叔才想起自己的面皮撕掉,忍不住逗弄他。“我是来找你麻烦的人。”

“好不自量力。”闻言,八叔一怒,却先扭头狠狠瞪了一眼普拓。

普拓正要张嘴解释,却被苏琴拉住,看到苏琴兴致勃勃一副看戏的模样,只好作罢。星絮疑惑地看了一眼普拓,几个月不见,这小子似乎变化挺大的。就在两人打得“万般缠绵恋恋不舍”之时,苏琴又给两人添了一把火。

“你们俩谁要厉害些?”

从七叔的武功套路里,八叔似乎看出了点苗头,想起七叔好几年前曾经变了张脸来作弄他,一时气愤便啐道。“老七你真不要脸,这次竟然变个英俊小生来迷惑我。”

“我怎么迷惑你?”七叔没停手,边打边笑着回着他。≮我们备用网址:。。≯

听到苏琴的话,八叔便自信地睥睨着七叔。“这还用说。”

七叔摇着头,却收手跳离他。“老八,你还是那么自大。难为你还自诩诸神通,竟看不出那丫头有心挑拨。”

恼羞成怒的八叔见他顺着苏琴的挑拨收手,便吼道。“徐峥,你这个混蛋,不敢跟我打就明说。”

星絮抿嘴狭促了双眼,徐铮?江湖上传言的鬼颜徐铮?十年前他便名扬西原,传说他有万般面孔,极善隐匿,收徒无数,而那些徒弟都分布潜藏于各国政要中,至于真假,也无人知晓。

“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朱澜你这个死人妖!”七叔一听也气了。

此时苏琴却睁大双眼看着这个人妖八叔,一而再地揉了揉眼睛扭头带着询问的眼光对上星絮,不确定地开口。“他就是传说中那个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朱澜诸神通?”

星絮不置可否,而普拓早已被惊得石化了。如今才知晓这阎罗台真叫藏龙卧虎,怪不得这么多年依旧屹立不倒。各国前来围剿多次,竟然连阎罗台的大门都找不到。突然苏琴又说了一句让星絮与普拓摸不着头脑的话。

“徐铮的脸是假的。”

这时正跟老八朱澜又动起手的七叔徐铮收回手,避开老八的攻击落到苏琴的面前,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你说我面部表情不够丰富,可是现在我的面部表情很正常。”

“确实面部表情正常,有句话叫物极必反,你的面部表情太假了。”苏琴盖棺定论。

徐铮拍手称好,对她竖起大拇指,也不含糊地再一撕,又出现一张脸,虽然被面皮浸粘得有些浮肿,却无法掩饰其夺眼的光彩,隐隐中跟某个人有些相似,同样绝世而妖孽。就连准备偷袭他的朱澜都忍不住张大嘴巴问道。

“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的真颜。”

只见徐铮一笑点了下头,天地似乎顿时失去颜色,这种感觉,苏琴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到过,她便直接地问道。“你和皂承是什么关系?”

谁知这时跑来一个丫头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殿下他……”

068 颜奎命悬线,毒医收爱徒

苏琴心里一直在揣测吹笛子驱狼的人是谁,还未弄明白究竟怎么一回事时,又听到那丫头说颜奎误捧了毒物,顿时惊得魂都丢了,敢情颜奎这个大爷是专程来找事的?而老七徐铮和老八朱澜两人更是脸色大变,相互对视一眼,眉头均紧蹙。

于是众人赶紧让那丫头带路前去,只见颜奎躺在长廊地板,面色青黑不省人事。苏琴脸色沉了下来,扭头问到那丫头。

“这是做什么?竟然把殿下放在地上?”

丫头急得直摆手,却见徐铮拦住苏琴,蹲下查看后解释道。“他中了算死草的毒,不能移动,只怕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暴毙身亡。”

“那怎么办?在阎罗台出了事情,就没个能解决的人了?他可是奇国王子!”苏琴目眼色收敛,眉头轻挑地说道。

言下之意,就是阎罗台不仅惹了多大麻烦也连累了她,当她话音刚落,就见前方走来一个道骨仙风的老头,白袍白发白眉白胡子,不染世俗一般的老头,正是阎罗台的老二。

只听那老头倨傲不屑回道。“奇国王子又怎样?死了正好。”

看老头的口气和态度,恐怕和奇国有梁子。

苏琴便呸道。“他的死活到是关系不大,只是他死的时间地点不对,你丫不是坑我吗?”

“那你想怎样?”老头瞥了她一眼,见她手中拿这墨晶,顿时惊诧。“你和苏穆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儿?”苏琴也学着他的口气回道。

老头气不打一处,正想给她一点教训,长廊尽头小跑而来的杀神老三智远,慌忙地凑近老二说道。“西书,她就是苏琴。”

全能正跟在智远的身后,赶紧上前主动说清颜奎为何中毒的事情。原来颜奎跟随智远走到杂草园附近时,看到白雪覆盖下竟然有一朵类似红梅的花开出来,刺眼而突兀便忍不住上前查看,智远这个人也不是多管闲事的,只是淡淡地说了不要进去,岂料一路上颜奎都是一直照他吩咐办事,何时受过这等鸟气,偏偏此次就鬼使神差地要进杂草园。

结果可想而知,赌一时之气便把命给赌上了,不知该说他蠢还是说他意气用事,苏琴瘪了下嘴,问道。“请问阎罗头的那位独步天下的神医,怎么不现身来医治殿下?莫非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世俗之人?”

“你这丫头果然牙尖嘴利。”老二西书吹胡子瞪眼地回道。

听到二叔的话,全能突然比较郁闷,虽然跟在苏琴的身边时间不长,竟然没察觉她是个女人,一时也觉得自己无能,便小心地打量苏琴,见她神色自若丝毫没有被人拆穿的担忧,又暗暗佩服她的沉稳,只见苏琴上前一步对西书作揖道。

“神医要怎样才肯医治王子殿下?”

西书挑起眉反问她。“你怎么就肯定我是神医。”

苏琴莞尔。“当我责问神医为何不来救治时,在场几人中未有神医露出不满的神情,这不,您已经告诉我,您就是神医。我是苏穆的女儿,你不念我这个晚辈的面,也念及下我爹的份上,出手救治王子殿下,当是为我爹行个方便。你看如何?”

西书很受用,人一老跟小孩子差不多,见苏琴对他称赞又抬苏穆面子,面色转暖,却有心刁难她。抿下唇角,白胡子抖了又抖。

“苏穆已百年有余,你说是她女儿,实在难让人相信,如今为了一个毛头小子,让我卖一个私人的面子,不划算。”

“二叔这话就不对了,面子是次要,医者父母心,二叔作为神医更是善心甚比西明江。如今见死不救,固然没人敢说什么,可这背后却将二叔诋毁,作为晚辈的苏琴实在痛心。再者王子殿下与我又有结拜之义,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苏琴实难做人,无颜见我那可怜的爹爹。”

说着苏琴黯然地抹了一把眼,西书嘴巴扭了下,却不好说什么,听苏琴左一句右一句地提到苏穆,心底反倒有些不适,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智远,谁知智远竟然扭头看天空,非常局外人地来了一句。

“天气真不错!”

天空鹅毛般的大雪又飘洒起,随着西北风舞得正欢。西书嘴角抽搐,对这老东西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无奈地望着苏琴,又拉不下面子,正好星絮开口道。

“哎呀,这可怎么办?殿下死在这里,咱们是把他的尸体带回去?还是就地掩埋?要是带回去免不了以命相抵,我还年轻可不想那么早死。”

智远不屑地骂了一句,让苏琴差点跳起来。“孬种,比起你老子,你还真差远了。”

哪知星絮也不气,笑眯眯地回道。“三叔教训的是。”

智远的眼光再次放光,见过低调的没见过被人甩上脸还能保持低调了,心中不由地揣测这个男人的底线到底在什么地方,突然扫了一眼苏琴,便问她。

“丫头,智若啥时候来看我?”

“我哪里知道。”苏琴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老八朱澜转头略显着急地问西书。“老二,你到是说个话,救还是不救?”

西书上下打量苏琴,最后佯装无奈地叹道。“哎!我年纪大了,身边也没个徒弟,要是你们谁愿意给我做徒弟的话,我便救他一命。毕竟这救人也很费精气,万一我一不小心累死了,没个徒弟收尸,晚景实在凄凉。”

一听这话,星絮退在全能身后,推了他一把。全能恍惚下,马上机灵地对西书参拜道。“全能愿拜神医为师,望神医成全。”

西书不予理会地绕过他,走到苏琴的面前哭丧。“我这一身的本事,只怕……哎!”

顿时全能僵在地上,苏琴将他赶紧拉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西书,便走到他身前跪下行上拜师礼。“苏琴愿拜神医为师。”

“待会再补上一杯茶。”智远幸灾乐祸地说道。

其实不是神医没有徒弟,而是神医收徒弟极其苛刻,首先就是要聪慧之人,其次要身份显赫之人,再者还要敢跟他拍板子的,总之西书这个老头性格极其古怪,在他手下已曾收过不计其数的徒弟,大多都死于非命。

他曾经收过一个徒弟就是奇国王室里的,奇王的胞兄。后来再一次配药过程中,身中剧毒,西书竟然见死不救,只说他学艺不精自找思路;为此,奇王赏金万两让人捉拿西书,导致西书东躲西藏,最后由阎罗台救回。

西书这个人也真是怪,收徒弟就不收天分高和自愿的,专喜欢收那种不情不愿,对医术毫无兴趣的人,非逼着人家做他徒弟,他才心满意足。只是这些人最后大多不是被药毒死就是被他丢弃荒野。所以整个西原来说,首数两件事人心惶惶。

第一,星国的举动,因为星国稍有动作,就意味着要打仗,流离失所骨肉分离。第二就是神医收徒弟,一旦成为神医的徒弟非死即伤。

众人皆怜悯地望了一眼苏琴,只得无奈暗叹,却见苏琴起身后对西书催促。“老头,既然已经行过拜师礼,你怎么还不给他医治?你要让他死了,我就不承认是你徒弟。”

西书眼一瞪,这丫头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心想来日方长,就不与她计较,从怀里慢吞吞地掏出一个白玉药瓶,抖抖瑟瑟地弄出一颗黑色药丸,臭得不行。众人皆捂鼻退后,只见西书掰开颜奎的嘴,将药丸扔进去,入口即化。

苏琴好奇问道。“你这药丸不是拿屎做的吧?”

“咦,你还真是聪慧。被你说对了。”西书楞了下,眼带赞赏地望了一眼苏琴。

苏琴翻起了白眼,一想到颜奎吃屎,忍不住狂笑了起来。须臾,颜奎面色转红,这回是拣了一条命回来,马上就有人前来将颜奎抬到客房休息。只见西书拉过苏琴,开始讲解药理,说这黑色药丸是狸子拉的屎做主药,配上丹红黑雀仔的肺做附药。因为算死草是由肺入毒心脉,根治必须根清肺毒才能解。

见苏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西书摸了摸胡子,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而一直暗自观察他的星絮,竟然不寒而栗地担心苏琴,便赶紧拉了拉苏琴,只听苏琴反问西书。

“老头,按你这么说,只要中了肺毒,那黑色药丸都可以解?”

本来以为苏琴没在意,谁知她这一反问,西书还是呆了下,才在心里暗叹不可小觑她。眼下吹胡子瞪眼地吼道。

“你这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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