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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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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琴刚躺下,天色已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送饭的小二,便起身开门,却见皂承一手支在门边一手正准备再敲的姿势,不由面色沉下问道。

“有事吗?”

皂承挑了下眉,不予理会,直接推开她进屋将门关好后,再查看窗户一番转身盯住苏琴,看的她心生疑惑,皂承的眼神很入神很逼人,让人无法避开的魔力一般,苏琴仿佛被蛊惑了一样怔怔地望着他的双眼,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男人真好看。

她一直知道他很绝美,但是从没有这样从心底地想去赞扬,眼看着皂承一步步走近她,暗红锦缎衣袍下的强壮身躯贴到她的身上,她竟隐隐有些期待却羞耻地想起那个曾经让自己动容的男人,瞬间恢复神智。

嘴角微微上翘。“皂承,你喜欢我?”

皂承顿时心如擂鼓,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苏琴抛了个媚眼,不避开反而攀附在皂承的脖子上,皂承并未如从前那般配合作弄她或是一把甩开她,而露出令人迷惑的茫然表情,也不知他此时正在想什么。

正在苏琴惊愕之时,皂承热辣也炽热地覆上她的双唇,两人接过无数次吻,每次不是带着玩笑便就是互相作弄揶揄,可是这次竟然出现问题了,皂承只觉这个女人的双唇是他此时最舍弃不了的绝世珍宝,而苏琴的有种遍体酥麻的异样感觉。

她睁大的双眼更加惊讶地望着皂承,片刻回不了神,甚至连呼吸都忘记,待皂承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瓣时,她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却听皂承揶揄道。

“你怎么还是这么青涩?”

苏琴顿时神情复杂,心底挥不开一个疑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我讨厌的人?可是刚才的感觉真的很好,是做梦还是一时受了蛊惑?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确认?”

皂承的心底却突然通透,这个女人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让他死去的心消失的情感似乎重新回来,同样复杂地望了一眼苏琴,也有所犹豫是不是再吻一次就能确认的呢?

两人的呼吸极为急促,都在心中犹豫不决地看着对方,都想知道对方此时心里的真实想法,却不愿示弱露出自己的柔软。

到底要不要再吻一次确认一下呢?

076 计请神医来,病非寻常病

11。21补更

正在这时,西书在门外猛烈地敲打起来。“徒儿,快出来。”

苏琴竟缓了一口气,而皂承一直犹豫的脸也跟着笑意满满地迎接门口的老头。西书见苏琴将门打开后,看到皂承也不避讳地将一个青色棉布包袱扔到桌子上,不等苏琴进门,老头就把门赶紧关上,本是仙风道骨的老头却在此时看起来贼眉鼠眼,戚戚惶然。

“又怎么了?”苏琴无奈地问道。

“没大没小。快过来看看,我弄了些什么。”西书就像一个炫耀玩具的小孩子,自豪地指了指桌上的布包。

苏琴和皂承带着好奇的眼神望去,只见青色棉布包鼓得胀胀的。西书昂着头给苏琴示意让她打开,苏琴疑神疑鬼地打开后一声低呼,皂承也跟着伸头一看,也被镇住了,一大包的罂粟果,苏琴看着老头,眼神十分不友好。敢情这神医是个毒枭不成?

“你从哪里弄来的?我给你的两锭银子可买不到这么多?”苏琴的口气有些不悦。

老头的脸色有些窘,却理直气壮地回道。“我就是用两锭银子买来的。”

苏琴怀疑地摇着头。“你可是当师傅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师傅做事不地道,那徒弟可就跟着学了。西书一拍桌子。“要不是两锭银子买来的,我就……”

苏琴赶紧制住他的诅咒话,换上一副笑眯眯的脸。“徒弟只是好奇两锭银子怎么能买那么多,徒弟怎敢质疑师傅嘛。”

西书听了这话恢复神采,异常兴奋的说道。“也不知道那小子吃错什么药了,非要跟我下赌注,说我要赢了,这些罂粟就两锭银子全卖我。”

皂承将老头拉到椅子上坐下,又殷勤地给老头倒了一杯茶水。“老爷子慢点说,先休息一会。”

西书拍了拍他的手,厉眉对苏琴一扫。“徒弟还不如一个外人,哼!”

“这不是替你着急吗?”

苏琴赶紧谄媚地回道,上前给西书又是捶背又是按捏肩膀的。她可不想得罪这个老头了,这一路上给她找了不少麻烦,没事就拿药理考她,要不就是想着法子地折磨她说什么跟她“切磋”。哪里是切磋,老头功夫高深莫测,纯粹找借口是揍她,揍完又给敷祛瘀伤的药。

倒是苏琴学乖了不少,没事不招惹这老头,皂承却突然面带好奇地问道。“老爷子,你弄那么多罂粟是做什么用呢?”

没等老头回话,就听到门外很有礼节低敲门喊道。“神医老先生在没在?”

西书慌忙地四处找地方要藏起来,就那么一间屋子能躲哪里?苏琴一撇嘴,这包罂粟果子绝对有问题,把门打开后,一个身高体壮的男子站在门口,见到苏琴竟楞了下,赶紧作揖行礼。

“打扰苏大人了,没想到苏大人也在。”

说着就侧头小心低往里望去,看到西书顿时激动得不行。“苏大人,小的是鑫源钱庄的钱贵,还请苏大人行个方便,让小的见神医老先生一面。”

苏琴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却让开路,钱贵便赶紧进去对神医跪下恳求道。“老先生你都收下了,就赶紧去看看吧。”

西书却摸着白花花的胡子,不言不语地盯住钱贵。此时苏琴也不好开口,皂承一副不相干的模样挂在椅子上数起罂粟果子来,气氛变得压抑尴尬。说起这钱贵也是鑫源钱庄的一把好手,前些年跟在颜洹的身边也学了不少,最重要是他对颜洹的忠心让整个西原都为之颂道。

钱贵也不是个傻子,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西书依旧不说,瞧到西书小心又心虚地扫了苏琴好几眼,钱贵便转身对苏琴磕头道。

“苏大人,你帮帮忙吧,看在你与我家主子的份上。”

钱贵终于还是向苏琴端出了颜洹。苏琴瘪了下嘴,不理钱贵扭头对西书撒娇道。“师傅您知道鑫源钱庄的掌柜子是谁吗?”

“废话,师傅能不知道了?”西书的面色沉了下去。

苏琴做出惊讶状。“呀。原来师傅知道啊。”

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原来师傅知道颜洹和苏琴的关系,却不愿搭手,一定是徒弟不好惹怒师傅了。”

西书懵了,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什么跟什么呢?颜洹怎么就跟他的徒弟有关系了?苏琴委屈地拽住西书的袖子轻摇了下,蹲下身子对西书耳语。

“要是颜洹有什么问题,我的银子可就没了,师傅!那到时候,你想买什么都成问题了。”

“不是还有阎罗台嘛。”西书不屑低回道。

苏琴赔笑着。“阎罗台也要银子养,那你说银子谁来给你出呢?”

西书楞了下,带着苏琴与皂承跟在钱贵的身后登上马车,朝丰都的鑫源钱庄赶去。直到在路上,苏琴才弄清楚,原来颜洹也来丰都了,并且早已认出西书的身份,以大量罂粟故意跟西书比药理,押下赌注,如果西书赢了只需两锭银子就能带走这一包罂粟果,并且欠他一件事,如果颜洹赢了的话,他就欠西书一件事情。

西书觉得无所谓,一件事能多大?想来自己不管输赢都占便宜,也就没多理会,却在赢到这包罂粟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人下了个套,颜洹的药理知识肯定不如西书,自然一开始就是求败,西书志在必得罂粟果子,自然不会注意这个套,所以当他拿到罂粟果以后,颜洹表明身份,提出了要求。

原本西书与奇国王室关系恶劣,这是众所周知,当知道颜洹是谁以后肯定转身就走,凭他的本事,也没人追得上,颜洹对此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书跑掉,可那钱贵却是个死脑筋,非要登门来求西书。苏琴愤懑地扫了一眼老头,鼻子哼了一小句“言而无信,敢赌输不起”,老头听是听明白了,老脸一侧只当没听见。

到了鑫源钱庄的门口时,早已收到消息的颜洹非常给面子地站在风雪中等候苏琴一行人以示诚意。“苏大人别来无恙。”

“颜洹兄客气了,倒是许久不见,精神越发意气了,什么时候大婚一定要宴请我多喝几杯。”苏琴与之寒暄道。

“苏大人一定是要请的。”颜洹一想到甄逸,面色红润,不由自主地露出幸福笑意。

钱贵虽然疑惑两人关系什么时候这样要好,作为奴才却只是默不吭声地上前引路,当家主子一声喊道。“众位里面坐。”

众人往鑫源钱庄的后屋走去,这时颜洹注意到一同而来的皂承,深有意味地看了一眼苏琴,便赶紧说起请神医来的原因。

“我那堂兄自昭阳到我这里以后,一病不起,想送他回鑫琅让宫里的太医治看。他却固执地说是没什么大碍,整日长吁短叹,又不愿说根究,结果倒在床上起不了身,寻了好些丰都城里的医师,都说他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眼下我急的不行,准备将他悄悄送回鑫琅,正巧遇到神医老先生……”

众人自然知道颜洹口中的堂兄是谁,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病成这个样子?苏琴有些愧疚,难道是那天他气愤离开阎罗台,她没有留他,以至于本来虚弱的身体受寒加重病情?可是他不是说要回鑫琅嘛,怎么跑到丰都来了?

苏琴有些不解,却不敢胡乱猜测,只有见到颜奎本人以后才能肯定。谁知颜洹竟然将众人安排在颜奎房间的偏厅,对西书恳求道。

“神医老先生,就要拜托你去看看我堂兄。”

西书不情不愿地看向苏琴,苏琴眼里的急切让西书还是心软了,临到快死了才遇到这么一个聪慧可托付全部心血的徒弟,他是不愿让徒弟失望,于是放下个人恩怨对颜洹回道。

“我只能去看看他是否可救,至于其他的还要容后再说。”

见西书松口愿意去看,颜洹连忙点头亲自引路,吩咐钱贵将另外两人照看好。一盏茶的时间,西书就回来了,只见他白眉轻蹙,手捋白胡。

颜洹也是个人物,自然耐得住,待西书坐到椅子上以后,才小心地开口问道。“神医老先生,您看……我那堂兄是……”

西书点头不屑地笑道。“说他有病,却也没病,要说他没病,也算有病。只是他这个病,我可没本事治。”

苏琴无语,没见过玩玄虚神秘玩到这个份上的。啥叫有病没病?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敢情神医的称号是故弄玄虚得来的?老头一见苏琴不屑怀疑的面色,便不由地怒道。

“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

颜洹正露出迷茫的脸色,听西书暴怒的口气以为是对他,便赶紧作揖行礼。“在下从未置疑神医老先生。”

西书对他摆摆手不理会,却见苏琴挑眉问道。

“师傅是不想出手才这样的吧。”

“胡说,既然师傅愿意去看,自然是会出手。”

一见西书急了,苏琴赶紧对他做个鬼脸吐了吐舌头。“那师傅怎么说话吞吞吐吐,到底殿下他是有病还是没病?”

西书好气又好笑,面色再次恢复平静,手捋了捋胡子,略做停顿。“他身体上没毛病。他得的是心病,万病皆由心生,一个人的心虑重,便会胸闷气短引发肾弱呼吸不畅……”

“师傅打住,现在不是说药理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琴赶紧举手放停。

“那小子得了相思病,时日一长,自然会有其他病变,至于能不能保住命,就看他自己了。他自己想不通,我能有什么办法?”西书无奈地一摊手,一副不关他事的模样。

苏琴却愣住了,说话也不经大脑。“师傅你不是神医吗?”

“心病还须心药医,师傅不是神医而是毒医,神医都是些外人封的。但是师傅不是神仙,没本事救人心。”

077 病自心药去,嫉出由心起

“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出于道义,既然已经到这里了,不去瞧瞧似乎心中更加不安,苏琴对颜洹要求道。

颜洹一挑眉,点了下头,心里也有些想法,如果苏琴的出现能让颜奎好些,那再好不过,不管是亲情还是利益,颜奎要真死在这丰都,他还不跟着倒大霉。奇王的独子死在他的地盘上,你丫安得啥心思?不整得他颜洹吐血才怪。

别以为颜洹是王室子弟就不会担负罪名,只怕到那时他的罪过死不足惜。其实他也隐隐猜到颜奎的病因,只是不好说出口,既然神医西书已经挑明颜奎得的是相思病,如今那相思的人出现在眼前的话,会不会让他好起来呢?颜洹很期待甚至可以说是把苏琴当成救世的菩萨了。

当然他不会直言出口,他是商人肯定不会把主动权交到别人的手里,所以苏琴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是满心欢喜求之不得,却面色纠结,似乎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觉悟。

苏琴见状,心中更是有些不适,出了偏厅朝颜奎的居室走去,曾经意气风发的男子如今如同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就这么木木地望着床顶,眼神不仅仅是涣散,甚至在苏琴进来坐下,他都未曾回过头。

“你到底是怎么了?”苏琴开口问道。

颜奎听到她的声音猛地回过头,如同诈尸一样跳下床,谁他娘的说他已病入膏肓下不了床,这不是能下嘛?苏琴的眼角微微抽搐,心中腾起的浅浅愧疚随着这一步消失得无影无踪。突然听到颜奎嘶哑的声调,让她本来想离开的脚转向他。

“你来看我了?哎……我又是在做梦了。”说完就给自己一嘴巴,完了怔怔地望着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琴不悦地蹙起了眉头,心中隐隐有些怒火,却只是按下情绪,极为耐心地坐在凳子上,面无表情地望着颜奎。

颜奎的脸色由懵然转为悲愤,喃喃自语。“有所思便有所梦,即使在梦里,你对我依旧不能展开笑颜,那个毫无出息的男人怎么就能让如此开心?我不懂!我不甘!你告诉我……”

说着就伸手箍住苏琴看似细弱的双肩,岂知那双肩极为坚强有力地挣开,伸手便给颜奎一巴掌,万分痛心疾首地模样啐道。

“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你还是男人吗?你不是奇国的王子吗?一个自以为是的天之骄子?生来富贵含唇,我还以为你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原来不过是输不起,你的妻室王氏,你怎么不记得,那个嫁给你就需要你照顾的女人,你怎么就不在乎?是不是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尝试到什么叫得不到?所以那你今天才这样?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一个你挣抢不到的东西?”苏琴说着便冷笑起来。

“我跟你最初是什么关系?以后还是什么关系,如果你还是我大哥,就拿出大哥的样子,做回你自己。”

苏琴的一席话震得颜奎面色苍白呼吸急促,食指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竟然气得吐了一口血。苏琴的面容有一丝松动,心却硬了起来。因为她知道想要颜奎振作起来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清楚地明白现实。

当然苏琴还有一句话没有说,玩忧郁玩低沉真的不适合大哥你。她还是有所顾忌,毕竟把奇王子气死了,她的日子会异常不好过。就在这时,颜奎居然出乎意料地将苏琴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她高束的发髻。

“让我最后抱你一次,琴儿!从此我还是你的大哥,依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颜奎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苏琴的真实存在,也从苏琴的话里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迷失与错误,本欲挣扎的苏琴轻轻地叹了口气。“对自己要好点,越是折磨自己,是对自己的不公平。哥……”

这一声“哥”让颜奎身躯猛然一怔,他懂他明白苏琴对他还是关心的,至少就这点让他释怀了,至少他在她的心里是有位置的,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纯在。

不得不说颜奎这个男人相当的单纯,单纯得让人不得不扼腕甚至是不占点便宜也不行。也不得不说苏琴之强大与腹黑,究竟是利益所趋还是她真的对他是有感情?只有苏琴自己知道,至少在后世看来,苏琴的手段实在了得,让人叹为观止。

此时两人相拥,气氛很美好,却有不识相的人来了。“苏琴,该去吃饭了。”

推开门进来的皂承正巧看到两人互拥的一幕,面色极为有趣,笑意满满的脸瞬时沉了下去,片刻又恢复笑意,可惜眼底充满了寒气,笑意仅仅拉扯在嘴角上。

“哎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小奎奎,你怎么就移情别恋了……”

颜奎松开苏琴,头疼地按着额头。“谁把他给带来的?”

苏琴突然想起第一次遇到颜奎时,他正是在皂承的宅子,似乎是去找皂承的,如今这两人?气氛变得诡异,苏琴狐疑地打量两人,心里忍不住揣测颜奎不会也曾做过皂承的……还是被皂承强上?看到苏琴复杂迷茫的眼神。

颜奎赶紧指着皂承大喊撇清。“我跟他可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小奎奎你怎么这么绝情。”皂承一副怨妇模样,苏琴恶寒,浑身起鸡皮疙瘩。对颜奎抱手行礼。

“大哥,我饿了,我就先行一步,你们自便慢慢叙旧。”

苏琴逃命似地跑掉,一想到皂承和颜奎之间的暧昧关系,她就不由地摇头,不是她接受不了BL恋,而无法接受身边的人竟然搞BL,尤其是颜奎,这个她心目中纯洁无暇的大哥。

好在苏琴一番恶语却包含深厚的关怀,也算是醍醐灌顶让颜奎心病除去,当日就与皂承大醉一夜,至于这一夜到底是如何让苏琴实在不得不浮想联翩,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呢……

西书躲进房里不出来了,肯定是捣鼓那堆罂粟。苏琴将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想了一通以后,浑身冷汗,敢情颜洹设这个计还是计中计,很好很强大,一点都不盲流,创新地让人不得不佩服到五体投地。

竟然借罂粟引西书,最后邀苏琴去探病,好在也没什么利益上的损失,苏琴只好摇头对这个人不得不提防起来。关于合纵的各种事由已丰国公旗下那帮办事的人准备的差不多,丰国公是个饭桶不能代表他的手下是饭桶,也许他的手下精明得出乎人意料?

照这样看来,过不了几日,苏琴就可以回昭阳的。正当她满心盘算的时候,却见门大力地被撞开,皂承手上端着一个餐盘,面若桃花地笑道。

“你还没吃晨饭吧?”

苏琴看不懂他是演得哪出戏,呆呆地点了下头,自己刚醒来,仅穿了中衣,虽然两人在这样的场景下见面多次,而今她却有些不适甚至是尴尬,毕竟她还是个女儿身。

“太早了吧?”

苏琴带着微微惊讶地问道,起身赶紧洗漱,想起昨日离奇的梦,实在费解,又再梦见智若了,依旧一袭白衫站在青草碧浪的山坡上,一脸悲伤地望着苏琴,突然大风扬起身后出现的皂承竟然搂住她,当着智若的面,深深地吻了起来。

只要一想到昨晚的那个吻,苏琴的脸不由地烧了起来,无意识地伸出食指指腹摸了摸唇瓣,心里划过一丝惆怅,再回想梦中的吻激情热烈,让她忘记智若的存在,却不期从星絮那张极愤怒的脸,再转头智若已不见,也不见了,唯有眼前的皂承。

待苏琴梳洗干净后,转身正对上皂承阴郁的眼神,苏琴的心突然慢跳了半拍,却见皂承起身将她扣在怀里,指腹扫过苏琴的唇,凛冽的呼吸刷过耳边。

“你跟颜奎到底是什么关系?”

皂承还是问了,沉不住气地问了,包含醋意与嫉妒,不等苏琴回答,带着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舌尖如同光滑的小蛇一般,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包裹了苏琴整个人,一股燥热竟不由地从小腹窜出。

迟来的吻让彼此更加确定,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的魔力?苏琴实在难以理解,她的心不是给了星絮吗?为什么会因为皂承的吻而雀跃、欢喜、悸动甚至是渴望,好似醇香的美酒,一旦喝了便怎么也戒不掉的瘾。

只见皂承颇为急切地将手伸到她的衣襟内,毫不犹豫地松开她的束带,直到摸着苏琴胸前的柔软,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揉捏亵玩均不能表达皂承对这个女人的渴望。一种原始冲动的渴望,苏琴的内心开始摇摆,犹豫不决而后大脑空白。

身躯里似乎住了野兽,不释放难以解渴。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她拉出皂承的手,虽有些恋恋不舍,却推开了他。

“我不是你们的玩物,还是给我应有的尊重。”

“可以给他们,为何独独我不行?你要的,我都给得起。”皂承愤怒地一拳砸在桌上,苏琴是第一次见他失控,不由地蹙了眉。

“你失控了……”

“对,我失控了,我是嫉妒。你说!为什么就是我不行?”

苏琴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078 绝色飞横祸,皂承始开言

078 绝色飞横祸,皂承始开言

11。23补更

关键时刻,意外横生。似乎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不可修得正果。鉴于皂承同学激动的情绪,苏琴无奈地跟他笑了笑,起身拉开门,近日备受冷落的全能正一脸无辜地望着苏琴。

“主子,神医老先生让全能来问主子什么时候启程?”

“你准备一下,过几日就回昭阳。”苏琴扫了一眼皂承,便回头跟全能吩咐道。

突然想起老头这些时间都在摆弄罂粟,也不来找她,这算什么?还师傅徒弟呢,苏琴心中腹诽,想着就准备关门,皂承却笑靥如花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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