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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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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国位于西原东南,魂国南面,东北毗邻泷国,西临允国,西南接平原地势,却土地狭小、农业发达的羌国。由于奇国地势湖泊众多,加上升空热气球,因此物流业相当发达,几乎另外八国都以奇国的物流为本国的物资运输供应。

奇国人大多热爱和平,很少主动挑起战争,但不意味着奇国可欺或是不觊觎他国土地。无论什么时候,人性的本质都是贪婪的,苏琴的到来,无疑是让这文治之国露出他本该应有的面貌。

“如果再多个羽扇,是不是就有诸葛亮的风范呢?”苏琴嘟哝着。

“主子,大人已在等候了。”站在门外催促的苏二,让苏琴不得不放弃继续自恋的念头。

苏琴收拾妥当以后打开门,见苏大无奈地站在苏二身后,对于这个莽撞的弟弟,苏大宠溺担忧又无奈。

黑起见苏琴并无异色,小心地问道。“主子不去见大人吗?”

“不急,早着呢。”苏琴和颜悦色地跟黑起说道。

苏二略显着急地准备劝阻,岂料苏仪阴测测地笑道。“不吊吊肖安子的胃口,那我们主子就太廉价了。”

苏大不予理会他们的谈话。“主子该走了。”

苏琴对苏大点了点头,也不参合他们的争论,率先领头朝府外走去。刚到门口,就见一内侍上前对他行礼。

“苏大人安好,给你请安了。”

见状,苏琴的眉自然地蹙了下,眨眼间面色欢悦地问。“公公这一大礼,可是折煞小民了。”

“苏大人谦虚了,苏大人可是殿下的异姓弟弟,怎能这样调侃奴才呢!”

正当苏琴准备与他虚应一番,那内侍好生眼力,不等他开口,急忙上前附在他耳边。“殿下希望与苏大人一聚。飘香楼相候苏大人,望苏大人莫爽约。”

“劳烦公公了。”伸手出腰间取了些碎银子递去,谁知内侍却恐慌地摆手,再次行了一个大礼后疾步离开。

倒不是内侍素质高,不过是怕得罪颜奎。苏琴不做多想地扭头对苏大吩咐道。“苏大,去告诉大人,今日不在府上吃饭了,去飘香楼,殿下请客。”

完了转身负手大步走出府外,对守门的侍卫问道。“请问这出行的马车……”

侍卫连忙懂事地回话。“先生若是赶急的话,府门往东四十步有马厩,若是不急话,车夫一刻钟左右就能到。”

一听这话,苏二上前气势汹汹地问。“你的意思是要主子自行走到马厩?还是要主子站在门口等候?”

苏琴给苏仪一个眼色,绕过苏二健硕的身躯,对侍卫点了点头,再次询问:“那飘香楼怎么走?”

“府门往西约莫一盏茶的车程。”侍卫也不理会苏二的叫嚣,恭敬客气地对苏琴答道。

苏琴再次点头言谢后,苏大正好回来,当下便带着四人徒步往西走。一路上苏二不满地嘀咕:“主子如今投靠肖大夫,为何还要自谦?前几日过来的时候怎会又让我们做出傲慢的模样?主子的做法真是让人不解。”

苏仪诡异地望了一眼苏琴,苦笑的苏大赶紧拉住苏二,意让他别在说了,苏琴却好笑地转过头望住苏二。

“如果不解,那么就不要再想了,想多了会头疼。”

然后状似无意地扫过苏仪,眼神寒彻到苏仪的心里。苏仪的嘴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身后有人大声的追喊。

“苏大人请留步。”

苏琴一行人皆转头望向来人,一个魁梧壮汉赶着一辆装饰精致马车跑来,拉车的是两匹通体雪白的高马,竟是供仪仗祭典所用的“齐马”,眼力极好的苏仪赶紧作势上前喝问。

“何人唤住我家主子?”

“莽汉乃殿下的马夫,特来乘苏大人去飘香楼,请苏大人上车吧。”

苏琴扫了一眼那自称莽汉的马夫,便不等苏仪搀扶就自行点了下头登车而上。黑起略微尴尬地望了一眼那莽汉,见他一副毫无所知的模样,悻悻地说。

“在下黑起,请让一个驾位。”

魁梧壮汉便挪了下身子让出一人的位置给黑起,苏仪与苏大苏二三人依旧站在马车前,不知是该登上去还是跟在马车后,只听车内那少年的温柔声音传了出来,莽汉听后却是一脸古怪。音色如女子一般阴柔的少年是殿下的结拜兄弟让人实在不能不想入非非。

“你三人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上来。”

苏仪赶紧掀开金丝绮罗的车帘子,快速地爬了上去,苏大苏二眼下也不含糊地钻进马车,入车后才发现此车远比外表看上去更为豪华。

雪白拼接貂毛铺陈的坐榻,脚踏的金丝线绣软垫,素绉蚕丝的薄纱帘口可供车内的人往外张望时视线不受阻碍,宽敞容纳六人左右的空间,马车跑起来微微颤动,想必车底也一定有安装了减震的东西,车中一切,都以舒适为主。苏琴依旧波澜不惊地坐着坐榻上,双手交叠地闭目养神,三人早已见怪不怪地打量车厢里的一切物品。

苏大小心地起身挪了挪屁股,惹得苏仪几声笑骂。“你的臀蹭不坏,别搞得没见识过一样。”

“本来就没见识过,你又何曾有这机会?”苏二不满地为哥哥不平,也小心经意地摸了摸胖乎乎充满棉花的软垫,一时间也闪神咂舌。

苏琴歪过身子斜靠在坐榻上的靠垫,对面坐着的三个人说话的声音稍小了些,还是让她听到苏二的嘀咕。“主子真是不拘小节。”

这苏二怎么就那么喜欢发表意见?难道他不知道,直言话多必惹烦?也亏他这性子过于直爽脑袋简单,让人安心,苏大却寡言少语忠直不二,倒是苏仪不错,为人慎密,似乎心思太多了些,不过他日自有他的用处。

苏琴暗自心中估量这三人的价值,起初只是想收黑起一人作为日后谋取的一步好棋,顺便将这三人带在自己身边,慢慢地这三人开始体现出各自的价值,让苏琴心中重新模拟计划,以后便会少了很多亲自出马的麻烦事。

在苏琴的眼里,人都是有价值的,一个好的引导者将会极大限度地去发挥手下人的才干,他们需要的是更为宽广的舞台去扮演各自需要的角色,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他们的价值。

“苏大人,飘香楼到了。”

苏琴睁开眼,正了正衣冠,掀开帘子,见黑起早已守候在车下,她也不客气地由黑起搀扶,仪态高贵地从垫凳上走下来。入眼便是牌匾高悬三个大字‘飘香楼’。

门前站着一名气宇轩昂的翩翩男子,不是颜奎能是谁?

“哥哥别来无恙。”

颜奎顿感亲切。

013 异样感觉生,莫名情愫起

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苏琴让颜奎到是眼前一亮,奇国的传统服饰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她娇小柔弱要人保护,似有着女子般风情,果真一风流人物。见颜奎亲自迎接,除了苏琴,余人皆为惊讶。

苏仪小声地对身后的黑起嘀咕。“主子好大排场,连殿下都亲自来迎接。”

黑起不语仅是扫了苏仪一眼,视线紧随苏琴,反是那魁梧壮汉的车夫一脸不满的模样,苏二从他眼里看出鄙夷,按捺不住,刚要张口,就见手肘被人拽住,抬眼一看竟是苏大的眼神警告。

苏二小声的喋语。“真是的,又不是主子要他的家主人亲自相迎,竟给我们摆出这种脸色。”

“住口!”苏大压抑着声调,语气里隐隐有着火气。

苏琴跟随颜奎往飘香楼大厅走去,听到后面细小的声响,扭头状似无意地睹了苏二一眼,再扫了下苏仪。苏仪马上明白苏琴的意思,当下就与苏大将苏二夹在中间,低声说道。

“苏二,主子让你闭嘴装哑巴。”

苏二正要骂上两句,抬头看到苏琴的视线,瘪了下嘴,不吭声。颜奎感到身后的苏琴停住脚步,转身正要询问,见她笑意满满地调侃他。

“听闻兄长近期有喜事?”

虽说她嘴上开着玩笑,可这心里却不由地嗤笑奇王子做作,当初结交她,怕是早已得知她的来历,却装无辜送人情,堂堂的王子殿下愿意结交一个与之曾经交恶的平民百姓?无非是要换来好名声。如今亲自专程门前相迎,这种事一个高贵的人来做,众人会说他礼贤下士,一个平民百姓来做,众人都认为他应该做;看来不是做事的能力,仅是所处角度造就厚此薄彼。

恰恰苏琴就不吃这套虚礼,她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好人,所谓的好人都是建立利益之上,即使无怨无悔无非是满足自己的施舍欲,依旧是一种另类的“利益”。而颜奎肯定不是有施舍欲的人,礼遇于她,必定有所求,怕是从她身上剥削的比起给予的会要的更多。

每个人都是商人,都想要的是赚取,没有一个人想做亏本。

名声越是极好的人,越有着无以伦比的虚伪。对此,苏琴坚信不已,就当颜奎好奇地想问他最近到底有什么喜事之时,就听到。

“殿下,抱歉,臣来迟了。”

颜奎略微惊讶,却默不作声地用眼神询问苏琴,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多出一个人?而这个人他还不好得罪,直白地说他压根就没请人家。好名声的人果真不是盖的,眼神虽然掠过苏琴,却堆上笑意地前去邀道。

“不碍事,来了就好,大夫为国辛苦了。”

谈笑间三人落座于包厢,由颜奎、肖安子、苏琴顺次而下,黑起苏大苏二苏仪落座席外,苏琴敏锐地捕捉到苏仪脸色上的失落,不禁内心摇头,始终是太藏不住了,于是她下意识地从庞大的袖口中伸出手揉了揉额头。

颜奎看到苏琴纤纤素手,凝白娇嫩,顿时心猿意马,再一睹他的冠带,便泄了气,为何是个男儿身?他的走神以至于大夫敬酒都愣住地望着门口若有所思的模样,弄得肖安子进退不得僵持地端着酒杯杵在他的面前。

“回神了!”

苏琴起身伸手在颜奎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回到位置上,颜奎才略显尴尬地赶紧端起酒杯。

“大夫家的幺子已经行冠礼了吧?”

肖安子点头称是,狐疑地望向苏琴,见苏琴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只好扬酒喝入肚中,静静等候王子殿下的下文。

“我四妹与大夫的幺子同龄,有时间让他们见见?”

肖安子闻言当下明白,喜颜渐展,连忙回话。“谢殿下恩典。”

“还得看他们的照化。”颜奎摆了摆手,摸了摸鬓角发,看苏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假意咳嗽下“弟弟来鑫琅都不来找为兄,还得为兄听到消息才能见到弟弟。”

苏琴昂头看向颜奎,眼目似带迷茫,如雾浓景深的溶洞,仿佛要将人吸进去。她满脑袋里都是关于‘泷国的计划’,见颜奎状似怨妇的模样,不由地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似乎在撒娇一样跟她闹腾。她也不拂他的面,起身对他作揖。

“弟弟前来鑫琅,慕肖大夫之名,实属心急,本来打算再过几日就去差人想法子通知哥哥,弟弟前去拜访,可惜弟弟思虑不周,哥哥乃真君子,莫与弟弟计较此等小事。”

颜奎见她如此,便不好转开话题,赶紧起身去虚扶一把,哪知刚摸到苏琴的手,原来不仅长得好看,竟也柔弱无骨,滑腻如凝脂一般,仍不住再次心旌荡漾。

不得不说苏琴的费洛蒙实在太强大,让颜奎再认为她是男子的情况下还能恍惚闪神。只能说这个世界上的爱情都是不请自来,让人措手不及。然而早已沉浸在与国君联姻的美好憧憬中的肖安子一时也未察觉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反倒是苏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盯住颜奎那只拉住苏琴紧紧不放的手。

颜奎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突然惊悟过来,视线扫过苏琴的脸,见她毫无异色,便赶紧松开,再次视线对上她,不由地又恍神。

苏琴面上虽平静无奇,可心底却警惕无比,这奇王子可不是一个呆瓜,假以时日,怕是早晚被拆穿她性别问题,那样对她只会麻烦更多,下意识地与颜奎稍微保持点距离,此时门外叫了起来。真是及时的包厢服务。

在得到奇王子的允许后,推开门走进一个绝色佳人,怀抱琵琶,身后跟着一个瞎眼的老者。只闻那绝色佳人声如黄莺出谷。

“各位在座的官人,可有兴趣听小女子弹奏一曲?”

苏琴明白了,遇上江湖艺人了,这样的事情不算少遇到的,但这个美女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尤物,一时间她隐隐有点期待。那绝色佳人在进门后仅是环视一周便问话面对颜奎。苏琴也不由地在心里称赞美女好眼色,转头一想,跑江湖的,没点眼色还混什么?

颜奎不语,来回看了看肖安子与苏琴,似在询问一般,苏琴只是笑笑不多话,肖安子对颜奎点了点头,一时之间本是无趣的饭局变得有意思了。

看样子美女的功效无论在任何时刻都有着难以阐明的极致吸引力。

014 庶长戏歌女,黑起横生助

闺愁的小曲在琵琶的弹奏下唱透人生凄苦,说的是即使繁花似锦最终化一场浮华梦。苏琴很年轻,她无法理解那种听任命运摆布的做法与懦弱有什么区别?她本就是一个坚强的人,不然与父母相隔之后早就死去算了,既然活那么自然有自己的路,命运是在自己的手中。

颜奎拍手鼓掌打断了她的思绪。“唱得好,贵全给她打赏。”

被唤作贵全的男子,就是之前给苏琴驾车自称莽汉的车夫,这是,苏琴才细细的打量他,惊觉地发现,似乎这人不该是个车夫,应该是个护卫。想起之前在新园的那个叫张恪的护卫,苏琴转头好奇地询问颜奎。

“哥哥?怎没见到张恪?”

颜奎一下子变得无奈。“每次见到张恪都不会有好事,没见到,最好了。”

一听颜奎这话,苏琴马上识趣地闭嘴,想起黑起与张恪似交好,关心转头望向身后的黑起,谁知刚转过头,就听黑起问道。

“张恪对殿下如此忠心,殿下何出此言?”

苏琴赶紧转过脸面对颜奎正要开口解释,训斥黑起的无礼,就见颜奎伸出手摆摆,对琵琶美女吩咐道。“你出去吧。”

谁料黑起起身对颜奎作揖赔不是,然后从腰间掏出一袋银两递到琵琶美女面前。“姑娘你模样生得俊。”

第一句话就把苏琴雷住了,真尼玛太直接了,连那琵琶美女都羞得把脸别了过去,黑起却丝毫不受影响地接着说。“只是你出来抛头露面,难免会被人调侃,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个登徒子,你不就麻烦了吗?我手中银两不多,你拿回去租个铺面做点小生意,或者找个好人嫁了,都比这四处漂泊强。”

说完,便霸道地将银两袋子塞到琵琶美女的手中,将她直接推出包厢。苏琴这会儿才哭笑不得,看吧,这人不就一好人?同情心泛滥的烂好人,为了满足自己妄想私欲“利益”下进行破财行为的烂好人。真是没脑子,也不想想长得绝色的女子,做谁的老婆不痛快,却偏偏出来跑江湖,能被谁欺负?就骗黑起这样的臭小子。

倒不是心疼钱,只是这愚蠢行为让人心下有些堵,苏琴不悦地埋着脸不理会,也懒得跟颜奎解释黑起的无礼。

颜奎的话让苏琴心里更堵了。“弟弟有如此贤良的家臣,真乃福气啊。”

敢情这话是在笑她养了一个蠢货?抬头看到颜奎眼中的真诚,却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敢情她也是一个臆想狂?

“哥哥夸奖了,区区小事不足提不足提。”苏琴虚应道。

哪知颜奎竟接上之前的话头,对黑起的质问解说道。“小王知道你与张恪交好,只是张恪并不是我的侍卫,他是隶属我父王,每每见他,不是父王派他来寻我,就是找我回去有事。”

黑起连忙行礼道歉。“黑起鲁莽。”

“怪不得哥哥反感。”苏琴的调侃,缓解了严肃的气氛。

话音刚落,厢房外面喧闹异常,颜奎对身后的贵全吩咐:“出去瞧瞧怎么回事?”

苏琴与一直没说话的肖安子对视一眼后也吩咐黑起出去看看,继而三人谈笑说话,一刻钟之后,琵琶美女又回来了,带着她回来的人竟然是黑起,后面跟着那瞎眼的老头,苏琴不悦地再次蹙起了眉头。

“珏嫚她……”

见苏琴面色不佳,黑起启口的话一时竟不好说出,到底还是自己多管了闲事,贵全接过话茬。“殿下,左庶长见珏嫚姑娘的姿色调侃几句,再喝了些酒,所以动了手,闹了起来,黑起兄弟见此便与左庶长理论,两人闹了点矛盾罢了。只是……”

“只是黑起见珏嫚姑娘委屈不忍带了回来?”颜奎似笑非笑接过话。

“是小女珏嫚愿以身相许于黑起少爷。”珏嫚胆大地回答颜奎。

“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珏嫚姑娘可否细细说来?”颜奎好奇的眼盯住这个绝色美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么一个美女想嫁一个“三无男人”?

无房无禄无官,仅仅只是黑起多给她银两或是帮她解围都不该拿着终生大事做报答,莫说颜奎,苏琴一行人以及肖安子都好奇地望着珏嫚,等待她下文。

哪知珏嫚风马牛不相及地开始提起前尘往事。“小女自幼孤苦,被亲戚卖到青楼,学艺十年,开苞的当夜,一直待我如亲生女儿的黄叔,那天正巧给我守门,他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将我救了出来,谁知黄叔却被挖去双眼赶出青楼,从此我们便相依为命,四处漂泊。”

说到这,大伙都被感动,唯苏琴冷眼旁观,不是她冷血,世间这样的事何其多,谁能管的了谁?再者谁能知道这女子是否真如她自己说的那么可怜?然而美女总是有优待的,大伙都耐着性子等她或说下去。苏琴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一直悄然关注她的颜奎,突然出声打断了珏嫚的叙述。

“黑起你带珏嫚姑娘和黄叔去你的位置上,贵全让人加两个位置在黑起身边。”吩咐完了之后转头问苏琴。

“弟弟莫要一人独饮快活,来!肖大夫,大家一起干一杯。”

苏琴再次端起酒杯笑意满满地敬颜奎。“哥哥,哪里话,弟弟在想,珏嫚姑娘的遭遇实在是令人同情。只是这以身相许还是让人疑惑。”

“呵呵!弟弟还真是爽快人。”颜奎大笑。反是珏嫚有些羞怯地低着头坐在黑起旁边,悄悄地打量黑起的脸色,见他无异样,便小心翼翼地接过话头。

“小女子曾经发誓,第一个愿意怜惜自己为自己出头的人,便以身相许。”

“哦?珏嫚姑娘出来卖唱多少时日了?”苏琴话及无关地问。

珏嫚瞥下黑起,扭头对看着苏琴的眼睛,答道。“一年多。”

“这一年多,都没男人为姑娘出过头吗?”苏琴咄咄逼问。

当下众人变了脸色,不明就里地望向苏琴。苏琴却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很好奇,珏嫚姑娘如此国色天香,在这一年多的日子中,遇到的纠缠应该不会少,怎么会没人出头呢,实在是让我费解。”

众人又将目光射向珏嫚。而珏嫚只是微微一笑。“确实没男人为小女子出过头。”

不多辩解的回答让人实在难以相信,但是苏琴却端起杯子敬她。“谢姑娘解惑。”

众人云里雾里,珏嫚却漏一丝惊慌地埋下头,端起酒杯,似做镇定地对苏琴。“谢主子敬酒。”

苏琴点了下头扬起酒杯一干而尽,苏仪呆滞片刻之后,恍然大悟,嘴里下意识地嘀咕一句原来如此,引得苏二小声地询问他。

“如此什么?”

苏仪也小声地回他。“珏嫚姑娘的意思是,为她出头的都是非男性。”

苏二还是一脸茫然,苏大只好悄悄地拍了下苏二耳语。“珏嫚姑娘能保护自己,并且黄叔应该是个阉人。你就别再问了。”

苏二此时才恍然大悟,这时的其他等人也大致猜出珏嫚的话意,当下又聊起了其他话题。直至半夜众人散去,苏琴与肖安子同行回府。黑起将瞎老头黄叔与珏嫚安排客栈之后,返回肖安子的府邸,刚到府门口,就见苏琴等在门口。

“安排妥当了?”苏琴问道。

“回主子,是的。”

苏琴凝视着黑起。“打算什么时候娶过门?”

“功成名就之后。”黑起依旧低着头回话。

“那珏嫚姑娘能等吗?”苏琴好奇了。

黑起却深吸一气。“黑起非珏嫚不娶,若珏嫚他嫁,黑起愿终生不娶。”

“嗯!你自己看着办吧。”苏琴说完以后朝内走去。

翌日,传出饕国与允国同时出兵攻打羌国。星基王三十四年的秋天真是注定不平静,西原上一场贼著名的战役即将诞生,一个叫剧羊的男人由此而风靡整个西原大陆,九个国家的国君都哭着喊着要剧羊到他们家里做客,人人都以认识剧羊为荣,要是谁问了一句,剧羊是谁?别人眼里的鄙夷足以让他一家过上地狱般的日子。

可是这个剧羊到底是谁?他究竟是何种魅力让到男女皆视其为偶像?

015 大夫识谋略,王子频频邀

世间充满夸张的气息。剧羊是谁?一个在允国与饕国攻到羌国首都城下,奇迹般扭转乾坤,死守都城的NB人物,并用偷袭迂回的游击战打得饕、允两国的攻城士兵抱头鼠窜。一个有智商的抗战民族英雄、一场羌国防役战被神化罢了。

但是关她苏琴何事?她只需美梦的小酒天天醉,幸福的生活天天过。可惜似乎守城大将剧羊不放过她的快乐日子,一封封甲A级鸡毛信送到奇王的手中,愿以两年存粮换取奇国的出兵相助。苏琴不急,可是奇王急了,肖安子急了。

就在第三封甲AAA级鸡毛信送到奇王手里时,奇王的眼充满了欲望的红血丝,对允、饕两国来说,真是不幸,这注定了羌国不亡。

羌国,一个北临允国,南依一望无际的草原,西靠饕国与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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