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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魂-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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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元感兴趣的道:“是吗?这位医生是怎么解释的?”
昶宇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道:“鬼眼,是指姚医生看问题已及用药每每能出人意料;王道,则是指姚医生用药工整而不求奇巧。这是民间用民间的方式来对姚医生的评价吧。”
崔元点头,道:“昶宇?好象是中西比武里的出场人物之一吧,那另一位主角……哦,是这位危医生了,你对‘联方’怎么看?”
中西比武?中西比武成就了一个姚慎,却让意中人远离。危克平面色复杂,但还是说道:“‘联方’治疗白血病,这已是不争事实。”他本是看姚慎热闹的,但既问到了自己,不管于公于私都当据实回答。
崔元笑笑,道:“近两日我也走访了一些患者,看来大家对‘联方’的评价都是不错的,这中间当然包括我了。”姚慎心头一松,却听崔元继续道:“姚医生,好象你的第一个白血病患者是个姓舒的美女吧?”姚慎不解的点头。崔元笑道:“我看过中西比武节目的录象,当时我就有个大胆的想法:幸亏这个白血病患者是女性,如果是个男的,成功的可能性将大大降低。开个玩笑,呵呵。”
在座的众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谢菲目光清澈,看来没一丝恼色,暗中却将姚慎的手心狠狠的掐了一把。姚慎哪敢呼痛,只是随着众人嘿嘿的笑着,暗地里却心惊不已。
崔元,国字脸,较突出的就是浓眉大眼,给人的印象就是和善宽厚,这种人在大街上随便抓一把都是,但如要找出象他这般富有急智的人可就难了。姚慎曾看过其主持的《严查黑B超》、《医保卡里的黑洞》,崔元在节目中就象眼前一般的,说话时带着三分的笑意,看来随和无比,但说出的话暗藏机锋,让人难以招架,如在节目里再配合着某些现场镜头的话,更会让被访谈者冷汗直流第对小崔印象较好,就用小崔了章。姚慎此刻就对他用以调节气氛的“脱口秀”深有体会,他与舒雅淇之事虽说少有人知,但若真有有心人去追究的话,就难免不露出点什么来,若是这样,到时候恐怕也没什么脸面再从医了。
不过崔元似乎真的不过是开个玩笑。待众人笑声落定,崔元道:“我个人觉得你们徐梧举办的那次中西比武很有新意,如果再举办一次类似的节目的话,姚医生会不会参加?”
谢菲脱口道:“肯定而且绝对会参加的。”说完了又在姚慎手里掐了一下。
姚慎缓缓点头。徐梧的中西比武被冠的帽子比较大——振兴中医。振兴中医、复兴传统文化,这或许是每个中医人的愿望,但面对残酷的现实,大家只能去适应这社会,即或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也只能压在心灵深处,久而久之,人便变得麻木了。便如姚慎,在梅县是只盼着能够得到世人的承认,能够将自己所想的东西在临床验证便足矣,如说振兴中医,这题目未免太大了,与天泉的辅医生接触后,姚慎更觉得这希望有些渺茫,或许,只有象谢菲这般初出校门不久的“愤青”才会不经思虑的一口应承。不过,在有些时候,人真的是不能够去拒绝去说不“字”。
崔元道:“谢谢。其实在几个月前我们央视就对中西比武这主题感兴趣了,但本着慎重的原则,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我们只能暂时保持沉默。观众最近对‘鬼眼王道’的质疑较多,上面也有把事情弄清楚的意向,于是我们就想再主持一个类似的节目,一方面能避嫌,另一方面又能宣扬一下传统文化的精髓,可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当然,这好事得需要你们的配合。”
谢长江注意到旁边的工作人员已配合默契的将相关的器材关了,便探问道:“崔主持,你们准备再来一场中西比武,是吗?”
谢菲也道:“崔偶像,你这次的主持风格与以往好象有点不同,将谈话的地点变更到现场了。”
崔元随和的道:“我们举办这次活动的目的主要是宣扬传统的东西,并没有褒贬某一方的倾向,若是中西比武的话,不论是哪一边胜出,对败的一方都有明显的不利,所以这次节目的对象就只有中医,会聚几位中医名家进行一场治病救人的表演。至于风格问题,因为这次节目的佳宾比较多,而我们的档期又比较紧,就一切从简了。”
崔元这次的目的并无追究的意思,弄了半天原来是一场虚惊。姚慎暗自好笑,道:“崔主持,节目什么时候开始?”
崔元道:“由于档期比较紧,眼前又接近年关,所以得加快进度,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准备一会就出发。姚医生,你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姚慎点头。崔元笑笑,又道:“我估计你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恐怕有些人会有问题。”姚慎奇道:“是吗?”崔元努努嘴,道:“就只怕我们中西比武的女状元会有意见哦。”
崔元的话一说完,在场的都颇为玩味的笑了起来。
谢菲面上一红,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谢菲竟顺水推舟的道:“我还真有个小问题,崔偶像,得麻烦你们等等。”说完便拉着姚慎望外走。
过道里早站着几个查房回来的实习生,这时见姚谢二人出来,便不约而同的起哄起来:“姚老师好样的!”、“姚老师加油。”姚慎笑呵呵的比了个OK的手势,那帮小伙便叫得更起劲了。谢菲面红似火,却不理会那帮小子,顾自的将姚慎拉到值班室。
值班室的门一关上,内外便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姚慎轻轻的环住谢菲的细腰,谢菲的两手搭在姚慎的肩,两人相拥着相互凝视。
谢菲的眼里慢慢的布满水气,笑着道:“刚才,真让人担心死了。”
姚慎笑道:“没什么啦,崔大主持是来给我们打免费广告的,有什么好担心的。”话虽如此,心里却似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般,酸酸软软的让人难受。
两人对视良久,谢菲眼中的泪终于流了下来,道:“这次去又是一场比武,也不知道是什么疑难病在等着你。”
“医生生来就是治病的,管他会碰上什么病。”姚慎伸指在谢菲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刮,柔声道:“又哭又笑,黄狗尿尿,菲菲笑笑。”
谢菲“扑哧”一声笑,接着又不依的道:“就你坏,没事就把人逗得又哭又笑的。”
谢菲这一笑便如犁花带雨一般,让姚慎心头怜意顿生,轻轻的在谢菲额上吻了一下,再顺着面颊将泪痕吻掉。
等姚慎吻到唇边时,谢菲一反刚才的被动,主动将嘴唇覆在姚慎嘴唇上,将一天来所背负的担心、忧虑、惶急以及长久缺失的野性尽皆付诸于这一吻中。
绵长而又富于激情。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八十七章
甚至于跟着崔元上了飞机,姚慎的眼前还闪现出谢菲那真情缱倦泪水涟涟的模样。
崔元平时在节目中多是以静制动,在生活中也不是很多话的人,直到飞机启动了良久才悠悠的说了句:“姚医生,感情很深啊。”
姚慎半晌才反映过来,道:“或许在恋爱中的女人都是那般的脆弱与痴缠。”一般男人在说这句话时多是骄傲的,面容上或许会带着满不在乎的不屑。或许是姚慎早过了卖弄的年龄,在说完话后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悠悠的浮云。
崔元让过路的空姐拿了两听饮料,一人一瓶拿了,才道:“姚医生,你对此行抱什么态度?”
姚慎道:“你不是说是宣扬国粹吗?对这好事肯定是支持了。”
崔元道:“并不是完全的免费广告。你知道几年前的‘气功’吗?这次北京之行不仅仅是上节目那般简单。”崔元毕竟是公众人物,就是在闲聊中也保持着儒雅从容的风度。
姚慎点头,道:“实践的检验,类似于中西比武的东西,你刚才有说过。”
“实践的检验,这是必不可少的,但不是参与节目那么简单。”崔元凝眸看了姚慎一眼,又道:“我有说过这次节目是上面的意思,你记得吧。”
姚慎点头。
“中西是个敏感话题,你们半年前那场中西比武的动静很大,闹腾得整个北京都知道了;当时我就有心弄个谈话节目,但又生怕你这个白血病之星象那些气功大师一样经不起考验,于是就拖了下来。”崔元将手中的果汁喝了一口,道:“当时是想等时间长一点,等你手头的病例多一点好增加说服力。但在三天前,台里接到任务,要对你们徐梧的中西比武进行实事求是的报道。”
对于中医究竟该处在何种位置,公众媒体对此一直没有明确的说法,不过从崔元的话中透露的意思就是,中医是国粹,但就怕是类似于气功一类经受不起考验的国粹。
“如果要做一档说服力比较强的节目,你这个白血病之星肯定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在三天前就与你们医院联系,你们院方告知你不在医院,但我们摄制组还是来了。”
姚慎似有所悟。
崔元道:“我们这次的任务其实只是搜集你们上次中西比武的资料,再加一点出院病人的随访,至于你么……。”崔元大有深意的看了姚慎一眼,道:“我估计你会另有任务吧。”
“另有任务?”姚慎有些不解。
崔元道:“你到时候就会明白的。”
上面对中医一直持保留态度,这从每年给中西医拨出的款项的差距便可了解。崔元在话中透露的意思已很明显,他们这次的节目是上命所为,估计是中医药竟然能将白血病治好而让某个领导感兴趣。医生的长处就是看病开方,若说另有任务,那多半是给某个要人看病了。想到这里,姚慎不由问道:“那你在附一所说的举行一个类似于中西比武的节目看来是假话了?”
崔元道:“也不完全是假话。我们本来就想做一档关于中医的节目,这次上面有指示,我们就趁机把节目做大点。”见姚慎还有疑虑,接着又解释道:“我们节目组分派了人手去其他地方分别邀请了几位中医名家,到时候会在节目中露面,就只有你不能参加现场节目,我们就只好先一步到徐梧来录制节目了。”
姚慎点头,但转念一想,自己前两几还在南陆,若是这时还没回徐梧的话,这次央视的节目岂不是要落空?如真是这样的话,那所谓的“任务”恐怕也就不了了之了?于是将这疑问对崔元说了,崔元哈哈一笑道:“你回徐梧是我们让谢院长联系的,若真联系不上也不要紧,节目我们还是照做,只不过请你的人会换上一批。”
崔元的话有几分耐人寻味。姚慎自忖没有什么过错,南陆之行是有违院方纪律,但不至于需要专人寻找的地步,,那这“换一批人”就有点讲究了,至于是什么层次的人来召见姚慎也就可以想见了。话说到这个地步,余下的姚慎已不再好问了,就是再问下去的话,也估计问不出什么东西。
两人默坐片刻,崔元很很知机的绕开话题,开始问几个无关紧要的中医问题,姚慎随口答了,如此谈谈说说,不时便到了首都机场。
乘机的多是些至京旅游的,下机时姚慎的眼前只见到一群戴着旅游帽的乘客,眼见就可以看到首都的大好景色了,一个个都是一脸幸奋的模样,受他们的感染,姚慎的心情也轻松起来。
略微意外的是,几人下机后,并没见到姚慎想象中在机场候机的人。直到坐“的士”后,崔元才打了电话说自己已回了北京,至于对方在电话中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姚慎初时还有些紧张,但转念一想,车到山前必有路,管他是什么身份,自己能做的就只是看病,至于能不能把病看好,那只能听天由命了,想来,就算看不好也没人能拿自己怎样。如此一来,姚慎再没什么精神负担,只是把眼睛看着窗外,趁机去饱览街边的风景。
或许是刚从飞机上下来的缘故,在车窗外一闪而逝的建筑如浮光略影一般,都没给姚慎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如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首都够大。从徐梧至北京,乘飞机不过两个多小时,从机场再到央视的富兴路11号都几乎用去了相同的时间。
直到到了地头,姚慎还四顾着想去寻找传说中的城墙根儿,最后却只能无奈的承认这一切全属徒劳。
姚慎没注意到的是,在几人一下车后就有人迎了上来。
崔元拉了拉张目四顾的姚慎向来人介绍道:“这位是来自徐梧的姚医生,这位是……。” '手机电子书网 Http://。。'
来人接口道:“姚医生,我是国安局的。”手上一个证件模样的东西晃了一下,道:“我们有个问题需要你协助一下。”
崔元暗暗的松了口气。这两人的身份自己还真不是很清楚,至于他们找姚慎究竟干什么自己更没有兴趣知道。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八十八章
国安局?
姚慎微感诧异。这两人,拿出证件的这位估计有180公分,身子结实,眼神锐利,看情形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而站在他身旁的那位则与姚慎差不多,有几分文气,怎么看也不象个特职人员,不过一想到现在的警察,姚慎便即释然。据说德国的警察体重都严重超标,当局无奈,只好限期让那些肥佬减肥,这位虽说文气了点,但做个特职部门的文员还是不错的。
来人礼貌的向姚慎点了点头,道:“姚医生,我们的车到那边。”
崔元看见姚慎怔了怔,然后又恢复了沉静的模样,回头与自己招呼了一下便跟着来人上了车。据他推测,姚慎的北京之行应该是为某位权要看病,但上面的意思是很难预测的,前几年气功热闹时,也是有几位“气功大师”进京,但转瞬风云,当年那几位风光无限的“气功大师”要么流落海外,要么是下落不明。
姚慎与来人早乘车绝尘而去,随同的工作人员也搬了行李进了大院,隐隐听得有人喊着:崔哥,还不进来吗?崔元应了一声,到车上拿了行李同时想到:姚医生是有点真材实料的,只希望他此行能够好运了。
小轿车一汇入络绎不绝的车流里便显得那般的不起眼。因为首都里类似的小轿车实在太多了。
面对两位身份特殊的人,姚慎多少还是有些拘束,又不知道该找个什么话题来冲淡眼前的气氛,只好不时的看看窗外的车流。倒是那位教文气的年轻人看出了姚慎的不安,说道:“姚医生是第一次来北京吧。”
姚慎点头应是。现在的情形是,此行的目的不明,对方的身份不明,但与自己给病人看病不同的是,自己恰好处在不能问的尴尬位置,心头难免就有些郁闷了。
那年轻人道:“姚医生,你那‘联方’的理念很不错的。”见姚慎露出奇怪的眼色,那年轻人解释道:“我也是中医,咱们是同道呢。”姚慎点头。那年轻人又自我介绍道:“我姓费,浪费的费,叫费子建。”
姚慎条件反应一般的道:“我姓姚,叫姚慎。”话一说完便觉得不对。果然,那年轻人的脸上露出笑容,道:“我知道的。”姚慎尴尬的笑笑,车里的气氛在不知不觉里变得轻松许多。姚慎偷偷指着前面开车的那位问道:“这位也师傅也是同道?”
费子建摇头道:“他是货真价实的国安局的特职人员,叫郑陆明。”那大个子在费子建介绍到他时点了点头。费子建继续道:“你看过《中南海保镖》吧?他就是那种不为人知的武林高手,枪法与拳脚都很厉害。”
姚慎见费子建的面上并无特别的含义,便道:“是吗?李连杰的拳脚大开大阖的,看起来特别让人舒服,什么时候能看看郑高手表演一下拳脚就好。”
郑陆明头也不回的道:“真正的功夫不是用来表演的。李连杰也是有几分真功夫的,不过在电影里的东西多半追求视觉效果,看起来很赏心悦目,但并不实用。”
姚慎听他语调冷淡,便转回对费子建道:“费哥,你也对‘联方’感兴趣?”
费子建谦逊的道:“姚医生,你应该比我年纪大,就叫我小费吧。”两人叙过年龄,费子建道:“你‘联方’中对‘温升凉降’原则运用得很新奇,但让我父亲另眼相看的是你对乌梅丸的运用。”顿了顿又道:“我父亲也是中医。”
给权贵看病的中医,那多半是大家了。姚慎问道:“你父亲是?”
费子建道:“费仁贵,孟河派的。”
孟河派是晚清著名医家费伯雄所创,费佰雄系江苏武进孟河镇人,世代为医至佰雄为第七代,伯雄禀承家学而发扬光大,,于平淡之中尤见神奇,时有“名士为名医”之称。孟河派尤擅治疗“温燥”类疾病,当代已故名医丁甘仁就是孟河派的传人,在用药上别出心载,擅用“对药”,治疗糖尿病的黄芪、山药、苍术、玄参就系丁老的独到心得。费仁贵,听名字应是孟河嫡传,但在中医界里竟从没听过他的名字。
费子建看姚慎的神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也不引以为忤,呵呵笑道:“没听说过吧,我们费家现在已很少有人知道了。”
姚慎小心的问道:“你也是子承父业?”
费子建点头道:“我读完高中就辍学回家学祖业,到现在也差不多十年了,却没什么长进。倒是姚大哥你很了不起,纯粹的科班出身,却能有自己独到的东西。要不我爸也不会让人专门来找你了。”
姚慎试探道:“我这次来……是给什么人看病吧?”
费子建笑道:“医生找医生能做什么,还不是会诊看病。”姚慎还想问个究竟,费子建指着车外道:“这就进胡同了,什么病人到了就知道。”
姚慎应声向车外看去,发觉在说话间车子已进入一个胡同的世界。
在大街上的时候照样也看到一些年代悠远的建筑,但这样的建筑却很少。印象中,似乎首都跟徐梧的差别并不是很大,到处都是直耸云天的高楼大厦,这些高楼甚至比徐梧的还要来得豪华,简直就是金碧辉煌了,不过如此一来,给人的印象就有些不伦不类了——历史文化名城与现代化的都市结合体?但一进入这片窜子胡同区,眼前景物给人的感受就大不一样,或许外面那些金碧辉煌的写字楼商务楼很吸引人的眼球,但眼前这些古色古香的小四合院、斗檐拱壁的院墙才会令人觉得:这才是我心目中的首都。
车子沿着大理石铺就的路面拐进了一个胡同口。
姚慎发现这胡同口要比前面路过的那些胡同口要来得宽敞,如说要开进一小轿车的话,估计这左近的胡同里就只有这一个胡同了。
思忖间,车子在一小四合院前停了下来。
这四合院与刚才经过的院子并无太大的区别,都是一色的旧砖陈瓦,院门边都是一般的干净,如说不同的话,就是在这个院子外站着一个身着对襟褂子的老者,这老者或许年龄并不见得如何的年长,只不过他这一身打扮再加上留在他颌下的短须,给人的印象就有些老成稳重,但不失精神。
几人下了车,郑陆明闷声对站于门边的老者打了个招呼便先进去了,费子建则把姚慎拉到老者面前介绍道:“爸,这是徐梧来的姚医生,姚慎。”回头对姚慎道:“姚大哥,这是我爸。”
传说中古老门派传说中的人物?姚慎有几分的疑虑,更有几分的崇敬,道:“费叔。”
费老上下打量了一番,呵呵笑道:“年轻人满精神,比电视节目里要来得还要帅气。”
姚慎想谦逊一下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呵呵傻笑。
好在费老也没多说什么,很爽快的让身进院,三人在旧厅房里依次落了座,一个身着西服的年轻人马上盛了茶来,一番客气之后,费老才道:“咱们都是同道中人,说话就不多拐弯子。这次请姚医生来是想请姚医生来帮忙看个病人。”
姚慎忙呼惭愧,道:“如是费前辈都感为难的病人,后辈多半也拿不出什么高明的主意的。”
费仁贵道:“什么前辈,只不过靠着祖上余萌讨口饭吃,不嫌我托大大的话就叫我一声费叔。”
姚慎原就想这般称呼对方的,只不过看费老说话有些文绉绉的,就不好太放肆,这时对方放了口,说起话就随便多了。
只听费仁贵道:“说来惭愧,托诸位领导的福,我们费家多年来一直在京城里给领导看病,治点感冒发热的小病,对那些大病一直没抱什么想法,而领导们在患大病时也多找西医治疗,倒很省事。不过,这情形在最近有些改变了。”说着指着厅堂的神龛位置上挂的一张相片道:“喏,就是这位领导,患上了肾病,现在水肿得厉害,经过一年多的西医治疗,又服用我开的中药两个多月,但效果都不明显,很麻烦的。”
“一位将军?”壁板上挂的是一位身着戎装的男子,约六十岁模样,很富态,军服上挂满勋章,看来地位不低。姚慎在进门时便看见这么一帧相片,当时只以为是费老先生的好友,却没想到是他的病人。
费老点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位中将。”
姚慎释然。若是一位上将的话,自己应该在媒体上看过。
“不管是上将还是中将的性子都是那么固执。”费仁贵摇头道:“这位李中将的病程已经有一年多了,医院里早就建议他做肾移植,他一直不点头,却让我好好的琢磨几副中药,哎,他就不知道这病很难治疗吗?”
姚慎问道:“领导们就只小病开方子吗?”
费子建点头道:“一般的感冒发热消渴水肿也是开中药的,病情严重并且经过服用中药无效时就转西医治疗,象李将军这样固执的人确实很少。”姚慎点头。费子建又道:“他说西医的肾移植的成功率也不是很大,与其冒着风险去装个别人的器官,他宁愿多服用几副中药来试试。西医的那一套我们不是很懂,也许他说得很有道理,但要开出治疗他这病的中药未免太难了。”话一说完,费子建连连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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