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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吊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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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项羽冲该隐道:“该隐先生说得话很有道理,但是我们农民起义军有很多顾虑,故而不能只有我一人来下决定,但是……”

“如果你们能抓到被围困的神魔之王,就可以体现出你们的实力如何,也不必让我们猜疑,该隐先生意下如何?”李项羽直视着该隐,看他要给出什么样的回答。

该隐笑道:“李将军此言不无道理,但此地并非我们的势力泛围,更何况李将军在此围城,我们想要现在混进城中简直就是难比登天,可否请派人协助?”

“哈哈哈哈,该隐先生果然是人中之龙,好,就凭该隐先生这几句话,当浮一大白,我先干为敬!”李项羽大笑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等众将士喝完了这杯酒,他又盯着该隐道:“该隐先生是否在小章公子手下为官……还是……”

该隐闻言道:“李将军猜错了,我只不过是答应小章来帮他办好这件事的,我一向自得其乐,所以没有为官。”李项羽听他这么说,笑得就更开心了,他先向木夕道:“木夕公子,上回的事真是抱歉,因为我当时根本没有接到任何关于你要来的消息,这件事我们另找个时间再谈吧……”

“而该隐先生……不知可有兴趣在我营中为官,我李项羽毕不会负了该隐先生的才华!”

第七节 别易会难

秋风飕飕,银河耿耿,夜色如漆。

寂夜里只有流水与风声相伴于此,山上的夜晚寒气逼人。

风火云负手傲立于一棵古松的阴影里,因为夜太深,所以无法看清他的长像,只有在眼睛的部位,两点寒星于暗夜里闪闪发光。

却见风火云对另两个站在一旁的人道:“木夕兄和该隐先生此去前途艰险,务必要小心谨慎才行,我风火云平生看得起的人很少,而木夕兄和该隐先生恰恰就是,虽然我与该隐先生相交并不深,但……可以感觉的到,先生是同类人。”

他又感叹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又能见面,两位珍重了,风火云向两位兄台拜别,唉,其实今天的会议本不该如此,只是…………”

“风军师难道想要一直留下去吗?我看李项羽是把你当成外人了,而771in77却是他的兄弟,风军师,你的处境很不妙。”

“该隐先生……此言甚对,但我……但我,我如果走了,降将与本来的农民将领之间必将失调,营中也定会混乱无法,将军身边也没几个献计之人,李军必亡……………”

“我又怎么能抛下将军一人独自逃走,这样我就算活着,也和死了没两样,我风火云又怎能干出这等忘恩负意,对不起救命恩人的事!”

“原来如此。但还请听我一言,留在此地用不了多久…………风军师必有危急!”

“风兄,俗话说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风兄如果在此地待不下去,就去魔导士协会找我木夕。以风兄的才华,天下又有几人能及,我父亲LH定会倒屐相迎,就此拜别了……”

秋云散却,月朗如水。

月光下只见两道人影疾飞而过,但没多久,这两道人影就消失在风火云的视线中。

风火云望着远方喃喃道:“能与这两人为敌为友,不管如何都是人生一大乐趣,上天还真没有亏待我风火云,纵死又何妨………”

※※※

瑞安城一条陋巷中,有几个黑影畏畏缩缩地躲在月光的死角里,几双闪亮的眼睛透过黑暗,向陋巷外看去。

其中一条人影突地窜出,他的脸印在了月光下,这是一张饱受饥苦,写满惊惧的孩童面孔,他正不停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对他的同伴低叫道:“你们疯了吗?这样冲出去死路一条啊,我可不想出去送死啊!”

黑暗中一人也叫道:“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出城的路就只有这一条了,就算被乱箭射死,我也一定要出去!”他的声音虽童稚,但却带着坚定。

这时一个十一二岁,面黄肌瘦,看起来就营养不良的小女孩从角落里跳出来,她正在低声抽泣着,还不时吸吸涌出来的鼻涕,过了好一阵才哭道:“你们别吵了!我好怕,我几天前看见…………看见有人想从那缺口逃出城去……结果……结果……”

她的瞳孔在刹那间扩张,脸上印出了恐怖,在月光下她的脸显得异样诡异。

“结果他还没跑出那里就被乱箭射死了,他死得好恐怖,脸都扭曲发紫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染成了殷红色,就像穿了件红背心,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女孩边打哆嗦边说着,又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哭得她身旁的两个小男孩更是心烦意乱。

一个男孩不耐烦地危吓道:“别哭了,再哭就把你扔在这儿,最近这儿天天都有人死,鬼魂肯定也不少,它们就爱找爱哭的孩子,把他们抓到地狱里去,你再哭,就让鬼来抓你!”小女孩听了,果然不敢再发出声音,只是在一旁低声抽泣着。

结果吓她的男孩子似也想到了这儿本来就是是每天死一堆人,说不定真有鬼魂,自己也不由打了个寒颤,向四下张望着,正要松一口气,却只觉肩上凉嗖嗖的一片,他的视线向下移动着,马上就看到一只惨白而僵硬,和他差不多大的同龄人的手。

“啊啊啊啊呀呀!救命啊!”男孩子惊叫起来,他的叫声震耳欲聋,似乎他身后的鬼也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把手抽了回去。男孩背后有一个阴气森森的鬼影子。

那鬼影骂道:“你怎么这么胆小,叫声这么大,我看全城的人都快被你吵醒了,草包胆小鬼!”

男孩向后看去,才发现后面的鬼根本就是别人装的。那个虽破衣烂衫,但却一脸傲气的男孩正在笑看着他。一脸傲气的男孩子又道:“胆子这么小,以后多半是庸人,反正我是一定要出去的,妮妮跟我走,你就在这里当个乞丐吧!”

“谁要在这里待着……只不过刚才那声太大了,我们今晚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另找个日子吧,恩?银龙?”男孩子本来说的理直气壮,但到后来声音却越来越低,最后终于就只有喃喃细语那么高的声音了。

那叫银龙的男孩嘲笑道:“你就永远待在这吧儿,反正我今晚就要走了……”他又转过头对着小女孩温柔地道:“妮妮,你是跟他待在城里还是和我出去,你做个决定吧?”

女孩子停止了哭泣,在一旁扯着衣角:“我……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走吧,别丢下猛猛了,缺了一个人……我心中就很不舒服,而且……我们真的要在今天晚上出城吗?”

她疑惑地看着银龙,却见银龙傲然道:“当然要,我以前曾在偷来的兵书上看过,这叫四面围城,只留一口,为的就是让城中人不去拼命,而是留下来故意让他们逃走的,所以我们只要出了城守飞箭的泛围,就绝对安全了,到时候妮妮你扮成男的,我就不信有人会对你这个瘦骨磷峋的小孩子感兴趣,而且我想……说不定李军就要攻城了,城破时,我们三个没有家的小乞丐在大街上冒冒失失的闯荡,就算李军不会杀了我们,我们终归还是要因为各种原因而死,所以……我……我觉得还不如现在赌一赌,出去闯荡出一片属于我们的天地!”他说到最后,眼中有灵波闪动。

在夜晚看来,他的一双眼也丝毫不被黑暗夺去光彩。

猛猛这时叫道:“走就走,谁怕了,妮妮由我来保护!”银龙听他这么说,一张略显冷酷的脸上显现出笑意:“这才是我的好兄弟,不过……妮妮由我们来保护,我是不会丢下妮妮不管的,我们要保护她一生,你说呢?小猛?”

三人相视而笑,三张小脸上现出了对未来的憧憬,几人快步跑出暗巷。但他们却不知道,陋巷中的这一番对话更决定了他们三人后来的命运。

第三卷·第七章 兵戈乱浮云 第一节 柳绿三春暗 红尘百

同样的月夜下,几人忧忧闲闲地飞在天空上,被吊在最下面的伊夜满心不服气,不断叫嚷着:“喂,该隐,你搞什么,我现在都快被你吊的四肢分家了,喂,你听见没!”上面的几位却似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一个一再向下张望着,另一个则望月而叹,心中似有无限感慨。

“如此美景,我们还真是走运,每次都望月而行,对吧!”该隐满怀感慨地道:“伊夜你的话也太煞风景了,要知道有些人想站这么高的空中他们也没机会。”

有些冷的风顺着飞舞着地领口灌进木夕的胸口,他却只有幸福之感,因为这次飞行比起上次来,简直就是天堂了,所以他很惬意地点点头,享受着对他而言并不是太冷的夜风,欣赏月夜下的景色。这时却只觉脚下一阵麻痒之感传来。

他向下望去,顿时脸色变的惨白,只见在他下方骑着一把扫帚的伊夜已经飞到了他脚下,伊夜脸色惨白,两只手臂紧紧抱住扫帚柄,一双杏眼睁到了最大,正在狠狠瞪着该隐和他,而贴着他一只半伸出飞毯的脚心的正是伊夜一头乱舞的黑发。

伊夜见木夕向她看来,一双眼瞪地更圆了。

“你们这两个该死的,亏你们还是男人,竟干的出这种事,你们两个舒舒服服地坐飞毯,让我坐一个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破扫帚,你们看这个烂东西,连毛都快掉光了,说不定多会儿就散架了,姓该的,你看看,我不小心扭一下,这扫帚头…这扫帚头……哇!真的要掉了,快来帮帮我,救命啊,再不救我你们就要变成两个杀人犯了!”伊夜悲鸣起来:“臭死了!把你的臭脚拿开,木夕你这个现行杀人犯!”

却见伊夜紧搂着一把连毛都快掉光的破扫帚竿,而那把扫帚的头正在飞速向下坠去,在云层的逢隙中隐约漏出大半个月影,星云月影下,那大半个扫帚头向着大地投奔自由去了,只留下伊夜这个弱质女流在扫帚把上与地心平衡和木夕的脚奋斗。

木夕低头俯视着正在与一个扫帚把奋斗的伊夜,脸上显现出不忍之色,他迅速把脚缩回飞毯上,也顾不上问伊夜为什么要骂他脚臭了,向该隐求情道:“该隐大哥,看伊夜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反正飞毯地方够大……”他说了一半,该隐就打断了他的话。

只听该隐叹息道:“想当年我有一个情人,她就最喜欢在月下骑着扫帚飞来飞去,那姿态……真是逍洒极了,我本来想让伊夜学她的,我还以为伊夜会喜欢坐扫帚,没想到她居然能学出这种难看的姿势来……真是太难看了!”

伊夜一张脸刹那间红透了,她激动地反刹道:“我又不是骑扫把的魔女,我怎么会知道骑扫把的决窍,行了行了,别说了!快把我救上去吧!”

木夕看的于心不忍,急忙半个身子悬空抓起伊夜一只离他自己算是远的手臂上部分,急急忙忙就要往上拉。没想到他用力太大,反而把伊夜从扫帚上差点没拽下来,伊夜慌忙从扫帚爬到了紧贴的飞毯上,这才开始喘起了粗气,她刚想对着捂住了耳朵的木夕开骂,却只听脚下一阵喧嘁之声响起。

黑暗的原野上有几个小黑点在草地上飞奔。

“怎么回事?”该隐像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他的视线向地面上望去。

飞毯骤往下飞落去,该隐很好奇地想要看清下面究竟发生声了什么事。

城门这几天来已经被李军的木矢撞的残破不堪,李军退下后,士兵们正在用石头转瓦添补城门,他们此时无不心力交瘁,如果李军在明日清晨再次发起进攻的话,很难保证他们还有精力来抗敌。

这时,几个瘦小的黑影从角落里窜出,推倒一个正在捡瓦铄的士兵,从城门的破洞里钻出去,飞奔而行。

“快射他们,绝不能让他们逃走!”城守夜刀风魔一眼看见了这几个身影。

“可是夜刀大人,!他们还是小孩子呀!”侍卫们手中弓箭仍旧垂下,箭还是没有放上去。

夜刀风魔一把抢过旁边侍卫的弓箭,大怒道:“还有什么心情怜悯别人,如果让他们跑了,城中人心惶惶,人们全部都往外逃,我们能杀死几个?城不攻自破!”

夜刀风魔搭上箭矢,手中弓箭拉成满月,箭矢飞射向那几个渐渐跑远的小孩。

劲箭带着破风声射穿那男孩的脖子,一股血箭喷出,男孩连唉嚎也来不及随之倒下,血肉磨糊间脖子上的头已经扭曲成了别的形状,无力的套拉在被染成了红色的草地上。

一箭毙命,他死了。

旁边的女孩回头看着,但连惊惧都来不及,她已被另一个男孩拉着,跌跌撞撞地向前跑着。

“我还未死,我不想死,我还要闯出自己的天地,我还未想死啊,怎么可以现在死在这里,让尸骨被那些肮脏的野狗啃咬!”银龙边跑边想,也管不上妮妮的感受了。

妮妮的手被他拉的红肿发胀,但她却什么不敢想,也不敢哭出来,因为她想到了猛猛飞溅在空中的血。

他们两个拼命的跑着,前面高低起伏的山丘断断续续。

当飞毯飞到了离下面人的头还有几米的时候,就停止了降落,该隐和伊夜各坐在巨大的蓝色长毛飞毯两边,都在向下看着,只有木夕因受不了飞毯的急速降落,趴在飞毯的中间独自反胃不已。

下面李项羽营地附近一片喧哗,人声,马嘶声响成一片,只见火把四处流窜,靠近营寨的几个粮仓已经烧了起来,救火的人乱成一片。在混乱中,几队骑兵从四面冲入,转眼间已在中间会合,将李项羽营帐冲的不成样子。

伊夜奇怪地望着下面一片混乱景像,扯扯木夕:“怎么回事,下面好热闹呀!”

木夕被她扯得差点跌下去,抓住飞毯一角,惊道:“不好,有人趁黑偷袭,他们分成两组,一组烧粮仓,一组冲乱营帐,这……这……”他为风火云担心不已,他已从对方的布阵看出指挥偷袭的绝不是泛泛之辈。

该隐笑道:“急什么,对方只是攻了个措手不及,小云只要整顿一下军队应该不会造成多大损失。”

果然,只见李军渐渐拔寨向后退去,显是放弃了那几个粮仓和这片营地,押后指挥的正是风火云。那几队骑兵每队有千人,总数大约在五千左右,见李兵退的缓慢而不混乱,不敢乘胜追击,在城下一字排开,一人弛马而出。

城上的守卫见李军终于退去,纷纷大喜过望,夜刀风魔也放下手中的弓箭,向远方混乱中眺望,大叫道:“来者何人!”

“我等逸刀流五千骑兵奉少主之命前来解围,并带来粮草五千石,请开城!”城下骑兵们齐声大喝。

当前一名骑士年纪虽轻,却气势逼人,一派领袖风范。只见他手中剑上挑着两个小孩,正用斜眼看着他们:“你们两个孩子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小心被乱箭射死?”这时衣服腰带被挑在剑尖上的妮妮终忍不住哭起来,银龙却别过脸,冷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碰上我算你们走运,看见你们我就生气,一个呜呜个没完,另一个斜眼看人,和我小时候还真像啊,算了算了,我和你们两个小孩计较什么,来人,把他们带上。”骑士剑向后一挑,两个孩子就飞在了空中,逐又掉在了他身后两名骑兵怀里。

夜刀风魔在城头看着,大喜道:“原来是小色来了,快开城迎接!”

上面的伊夜奇道:“他们是谁?怎么回事啊!”她盯着木夕,看他要怎么说,却见木夕肃然道:“带头一人是逸刀流的少主,他即无情又好色如命,但却色而不淫,所以他的朋友们都戏称他为色中之王,没想到这外号后来太过响亮,盖过了他的本名,所以大家都改叫他色中之王了。”

“什么是逸刀流啊?”伊夜捂着嘴笑起来:“色中之王?好奇怪的名字,居然有人称自己是色中之王,那逸刀流该不会是由耍刀艺人组成的搞笑集团吧?”

木夕很不能理解的看着她,无奈摇摇头:“你说什么呀,逸刀流在当今众多流派中属于员老级流派,他们实力强大到连我们魔导士协会都不敢小视,而色中之王此人……更是当今绝不容轻视的角色之一!”他语气凝重,显然不是在开玩笑的和伊夜道。

伊夜还想说什么,飞毯却突然疾飞向城中,伊夜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没摔下飞毯:“喂,该隐,你搞什么呀,我都快被摔死了!”

她大叫声中,那边的木夕偷偷看了该隐几眼,对伊夜陪笑道:“我们正好现在趁乱进城,也省了很多麻烦,进去后我们再想办法看看该怎么抓神魔之王,总之现在走就对了,这种热闹看多了也没好处,被发现可就糟糕了”

伊夜一脸疑惑之色:“为什么,我们是在天上,他们看不到吧?再说就算发现我们,他们又能拿我们怎么样,而且我还想再看看那个叫色中之王的长什么样呢!”

“我的大姐,被发现当然也没什么,只不过据我所知现在还没有会在天上飞的人,你让我怎么解释,难道要我说我们都是妖怪变的!”木夕满脸苦笑,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伊夜别再多事了,伊夜也被他看的有些烦了,别过头,皱着眉头仍想看清色中之王的长像。

此时飞毯已飞到了城中,月光下的瑞安城的长街虽大而宽广,但却廖寂无人,路旁家家房门紧闭,整个城市一副穷途末路的样子,毫无生气。

这时街道上一道红影从各家屋顶上闪过,但瞬间就消失了。

“新血来潮!”木夕奇道:“他来这里干什么?该隐大哥,我们是否要跟去看看!”

该隐想也没想就点点头,他对两人笑道:“坐稳了。”正当两人心中暗自奇怪时,飞毯突然向前疾冲,该隐高兴的享受着夜风,其他两人却没他这么优闲自得,他们紧紧抓住飞毯,唯恐自己掉下去摔成肉酱,连眼睛也被风吹的睁不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该隐笑道:“到了,就是这儿了,他进了那家。”

伊夜和木夕睁开眼,这里是一条很整洁的巷子,巷中只有一户人家,而挂着灯笼的朱红色的大门正对着他们,这户人家在月下显的很是诡异。

“这是哪里?”伊夜好奇地张望,却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新血来潮进这里面干嘛?”木夕沉思着:“我们进去看看吧。”他心中甚疑,说不定这儿是巫师集团的密秘巢穴,巫师集团又在搞什么阴谋鬼计了,自己可万万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木夕跳下飞毯,向满是树木围墙内翻去,刹那便消失在墙内,伊夜也不甘示弱,马上跟着木夕跳进墙内,她一跳下去,就听见一声惨呼传来。

小巷中唯一剩下的该隐摇摇头叹道:“现在人真是不懂坐享现成,明明有这么好的飞毯不坐,偏要去学别人跳墙,唉,一个女孩子就这样变成母夜叉,真是毁了!”

飞毯飞入院子里时,伊夜正蹲在墙角树丛下揉着摔疼的屁股,木夕则显的很无奈,叹着气:“真是的,没事干你跟着我干嘛,这么高的墙你怎么跳的过来。”

“呵呵,这个亭院还不错,主人品味凑凑乎乎,还有伊夜,别装疼了,快起来。”该隐又很温和的对伊夜道:“伊夜啊!你的能力有限,没事干去跳什么墙,呵呵,这种做法真是太蠢了,聪明人是不会学你的,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神秘地笑开了,直看地伊夜心中发毛。

这时只听屋中有人高声朗颂“亲爱的……”

“好浪漫啊,有人在背情诗吗?”伊夜羡慕地道,一脸向往,只听屋内那人又念道:“小星小星,你是我心中的太阳,”

“我爱你就如爱我的##一样。”

“你为何不爱我,”

“为何,”

“为何!”

“爱,就是这样毛毛的!”

“我永远爱你!”

“至死不悔~~~~“”

这时屋中的烛火被点燃,窗纸上印出一男一女两道修长的人影。

那女子手中拿着一张纸,对男子摇头叹息:“师兄啊,你情书写了几十年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唉……小妖虽说长像不敢恭维,但才情却是一等一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奇Qisuu。com书还是你要我再把小妖写给我的情诗拿出来。”

“师妹,我对你是真心的,嫁给我最少不用为买眼镜发愁,你你……那老头子真有那么好?”男子说的虽结结巴巴,但却义愤填膺,激动不已。

“我已经有隐形眼镜了,现在就戴着……”

“可…………我还是不服气,我除了没情调之外还有哪点比不上他,我不会死心的!”那男子大声嘶叫着,将表白的气氛破坏的淋漓尽致。

“停!停!又来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太爱发飚了,师兄啊……你……真是风度全失。”

“我不会放弃的!我明天还会再来,你要等我!”男子失落的话语声中,透出一股只有经验才能积垒出的坚强:“我会学的,就不信学不过那老头子,我对你的爱情天可为盟,地可为誓!”他突然推开房门,急冲而行,一手掩面,呜咽之中跑出大门。

躲在阴暗一角树丛中的三人看到此景,都觉的哭笑不得,爱情这么庄重又浪漫的事被新血来潮搞的简直像是杂耍一样,毫无情调可言。

但星星夫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就更是个疑问了。

星星夫人苗条修长的身影突的出现在院子中,吓了伊夜一大跳,只见星星夫人此时头上挽着坠暨,一支碧玉钗不经意的别在头上,整个人在青衣衬托下显的更加气质出众,出尘离世,别有一种迷人的风韵。就连该隐和木夕这种人,看了后还不绝心中暗赞。

“师兄也真是的,居然能撞开门跑出去,也不知受没受伤,天天这么干,也不想想我有多烦这档子事,不知悔改。”她在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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