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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吊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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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也真是的,居然能撞开门跑出去,也不知受没受伤,天天这么干,也不想想我有多烦这档子事,不知悔改。”她在月下扶袖长叹,为这些麻烦事懊恼不已。

星星夫人几步迈下台阶,不急不慢的走着碎石铺成的石径小道上,几步到了大门前,反射性的用力一脚将门踹上,踹完了才想起自己应该用手关才对,干咳几声,心想四下无人,应该不会有损自己的风度才对,却没想到树丛中突然传来人打喷涕之声。

“谁,给我出来!”她厉声大喝,两手手指夹缝中出现十几枚细如牛毛的墨色细针,这些针在她手中闪着奇异耀目的银光。

几人还没反应,这些针就带着银光闪闪疾射像伊夜的藏身处之,伊夜只能看见些磨糊的光亮像自己射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木夕一把推开。远些的该隐过去顺手接住那十几枚射向木夕的毒针。

“很美的针,更难得的是非常管用。”该隐把针拿在手中细细把玩着:“是我们来交灵魂了,请夫人不闭惊慌。”他走出树林,把毒针递还给正在发怔的星星夫人。

星星夫人仍是发了一会儿呆,目光直视着该隐:“你就是该隐,难怪能接住我的万毒穿心?”她随即又笑道:“很高兴见你们,刚才让你们看笑话了,快请进屋!”

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把他们几步推进门中,让他们坐在雕工精细的木椅上,这才迟疑道:“我是有原因才会来这座城,因为……这里似乎有恶灵的气息!”

她一边说一边为几人倒茶,该隐拿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缓缓道:“我也是因为这样才来的,而且感觉到这个恶灵非常强大,和第一个不能等同,城中也有很多人有吸引恶灵的特质,我没见过他们,所以我也不能确定是谁被附身了。”

星星夫人听他说完,才笑道:“这倒不愁,我刚才听师兄说逸刀流的少主色中之王领兵来援,而且带的粮草还不少,所以城中今晚就算像征性地也要召开感谢宴会。”

星星夫人向四面望望,见几人都在凝神听她说话,又笑道:“而木夕公子是魔导士协会的少会主,到那时木夕公子报上自己的身份,自然就可以进入会场,见到那些有可能被附身的人,用这样的万全之策,也省得偷进那么多人的府邸了。”

一旁正在苦恼的木夕闻言,立刻面露喜色,笑道:“哈哈,这件事倒是好解决,而且也……”他与该隐对视一笑,心想这下神魔之王死也逃不掉了,又说道:“我立刻去见城守夜刀风魔。”说罢,站起身来,大步走出房门。

星星夫人还想说什么,这时远处传来木夕的声音:“星星夫人,我们先借用一下你的地方当连络地址,夜刀风魔不多时定会来此迎接伊夜和该隐大哥,我就此打扰了!”

正在品茶的该隐心中暗笑木夕如此多礼,这时第一个恶灵渐渐从他手心显现。带着绚丽的光华落到星星夫人准备出的麻袋里,该隐微笑道:“这是第一个恶灵,夫人请收好……我们何时还有时间见面?我想为夫人绘制一幅画像,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星星夫人喜出望外,点头道:“当然可以,我从以前起一直就想要一幅画像了。”她又抱怨道:“我让小妖帮我画一幅全身像,小妖却总是推说太忙没时间,我看他摆明就是不想给我画,嘿嘿,这下气气他……真是太谢谢该隐阁下了!”

该隐正想答话,伊夜却怒气冲冲地插道:“你这么有闲时间怎么不替我画一幅,我也要!”

“你……”该隐轻蔑地笑道:“你再变漂亮点吧,像你现在这副野丫头样子,再过一百年我还是不会给你画的。”

伊夜不服气地嘟起嘴,喃喃道:“哼,不和你吵了,我们到门外去等!”她把该隐从椅上揪起,该隐正在品着茶,没提防地被她一揪,口中没咽下去的茶差点没噎着。

“喂,你这个野丫头揪着我干嘛,快放开我,真是粗鲁得让人受不了,我的衣服都要被揪掉了,注意我的衣服啊,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该隐的叫嚷声从门外传来。

仍在屋中坐着的星星夫人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暗自失笑不已。

天界传闻中的普罗米修斯虽也是长像俊美无伦,但性格似乎很高傲,从不屑和算不上是俊男美女的人说话,伊夜姑娘的长像自然也算是很有特点,但却算不上是什么绝世的俊男美女,难道是传闻有误?

星星夫人心中狐疑,觉的普罗米修斯看上去也不似传闻中那般难相处吧,为何那日他走之后小妖会边冒冷汗,然后边神神秘秘地说普罗米修斯是天界最可怕的?

屋外晨光微现,但夜还未去,一伦泛白的弯月坠在天空一角。

伊夜拖着该隐站在门外,她虽被冻的全身阵阵发冷,却还是不愿意回到屋中,固执得要命。旁边被她死拖着的该隐没办法,嘴上虽骂个不停,心底却又实在不忍让伊夜受冻,就偷偷张开了结界,把两人包在里面。

“噫……怎么好像突然不冷了?”伊夜奇道:“难道是我的祈祷感动了上天?”她虽问着该隐,但拉着该隐的一双手却丝毫不见放松。

身上的衣服已被扯脱到露出香肩的该隐见她这么说,也没好气地接道:“对,是你的小心眼感动了上天,于是上天就把我叫下来让我受罪,让我和你这个野人在一起,谁和你这种野人在一起还真算是倒足了霉,而我正好是那个衰到家的倒霉鬼!”

第二节 樽中酒色恒宜满 曲里歌声不厌新

夜已过,风声渐止。

刚才还冷冷清清的街道此时已挤满了人,从大街小巷中还在不端往外涌着人,将运送粮草的士兵们挤得举步维艰,每个人都在欢呼雀跃,有的人还在顶礼膜拜。

昨日深夜时赶来支援的逸刀流不仅仅带来了急需的饮食,还带来了希望和暗黑法皇派来的使者,据使者所说,暗黑法皇几日前就已经派新提升的大臣冷凌锋和员老噬影去南方的上环城,要求南方猛将章太阳出兵支援,如果救兵快的话大概不到半月就可以来帮瑞安城解围。

希望往往能使一座死城变的生机勃勃,瑞安城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城中从守卫到居民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新的希望。

在城守夜刀风魔的府邸,此时高朋满座,宾客进进出出,热闹非凡。坐主位的当然是为城中带来希望的逸刀流少主色中之王,此外最重要的首席留出了三个空位,等待尚未到来的三位宾客。

能参加此次宴会的,当然都是些重要人物,包括巫师集团的高级干部新血来潮。毋庸置疑,代表巫师集团的神魔之王和身份特殊的拔剑四顾一定是三位重要宾客之一,众人无不在猜测那剩下的那个宾客席是留给谁的。

木夕和该隐跟在侍卫身后,从侧门进入花园,伊夜在后面吊着,不满地嘟囔着:“为什么要走后门,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给他们带路的是个很有涵养的年轻侍卫,闻言笑道;“伊夜小姐,你有所不知,将军府邸前已经被前来感谢的居民挤得水泄不通,夜刀将军吩咐过,必须第一时间使众位赶上宴会。”

只见前方青石白栏,绿柳扶疏,掩应着亭台花榭,曲径游廊,花树葱笼,倍添雅质。该隐不禁赞叹道:“想不到夜刀将军也是个雅人。”

侍卫听该隐夸讲自己的主人,心中很高兴:“该隐先生,其实这亭院是帕帕小姐设计的,,大人只不过是稍加改动而已。”

“帕帕?”伊夜一脸疑惑。这时木夕解释道:“帕帕小姐是帝国有名的才女,由以琴技著称,我也只是闻名已久,却一直没有机会见一面。”

侍卫闻言笑道:“木夕公子今日可有耳福了,帕帕小姐正好就在将军府上,今日定有小姐的表演,我们做下人的,也能在厅外沾沾光,保保耳福,这已经回味无穷了。”

此时路尽,前方灯火通明,侍女们罗袖盈香,穿梭不停,木夕几人还未招呼,只听一人大笑着向他们走来。

“木夕公子,幸会幸会,老夫早闻木夕兄潇洒飘逸,神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负所望!”来人显然就是夜刀风魔了,侍卫向他行了个礼,退出厅外,木夕仔细打量起这个闻名已久的猛将。

只见他大约五十岁上下,体魄强健,相貌清奇俊伟,意态潇洒豪迈。他见到木夕,也在细细打量,目光犀利如鹰,面上却是满脸欣喜之色。

“这位是…………”夜刀风魔望向木夕身后的该隐,眼中露出惊异之色。

满座宾客皆向这边望来,木夕毫不在乎的向夜刀风魔拱拱手:“这位是我的老师该隐先生,他随我一同前来,这位伊夜姑娘……咦?”他身后哪里还有伊夜的影子。

木夕顿时脸色大变,向夜刀风魔拱手道:“夜刀将军,我有要事要暂时离开一下。”他又向该隐使了个眼色,急匆匆走了。

夜刀风魔不禁愣了愣,勉强道:“木夕公子还真是快人快语,该隐先生请随我这边来,我给你引见几个朋友。”

他心中甚奇,该隐看起来年龄也并不比木夕大,为何会是木夕的老师?但向闻魔导士协会藏龙卧虎,真有此事也不算奇怪。

该隐跟在夜刀风魔身后走到首席,只见首席上有两人被人们团团围住,其中一人身形瘦削,面容英俊冷酷,眉宇间却透出一股煞气。另一人年纪虽轻,却英气逼人,显是色中之王了,看到夜刀风魔大笑道:“夜刀将军来的正好,我们正在讨论有关城防的问题,这位是……”

该隐淡淡道:“在下只是一介布衣,色将军不必介意。”

“该隐先生不必过谦,木夕公子对先生可是推重备至。”夜刀风魔向该隐介绍:“色将军先生想必是知道的,只是不知先生是否见过拔大师?”

旁边一名宾客插话道:“拔大师可是当今最有名的铸剑师,也是帝国内数一数二的剑客,绝代名剑‘龙阿’、‘太泉’‘就是大师铸造的。”

该隐看到色中之王向他向征性地点点头,拔剑四顾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就知道此人必非善类。

果然,拔剑四顾冷笑一声,斜窥着他,正想说什么,目光落到该隐腰间,神色一下子变了。

“请问你腰间佩剑可否借我看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当……”拔剑四顾话未说完,该隐笑着接道:“这是一个叫硬币的家伙送给我的。”他拱拱手道:“对不起,我有事失陪了。”拔剑四顾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该隐已转身走像大厅另一面,那边的新血来潮正在向他招着手。

新血来潮见该隐走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袖,将他拉出大厅:“你们应该刚见过星星师妹吧,她有没有说我什么?”他又可怜兮兮地说:“她是不是说我这个人很没情调!”

该隐被他揪的哭笑不得,两人站在大厅外的回廊上,一片沉寂无语。

“她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说你很会搞麻烦而已。”该隐淡淡笑道:“新血阁下和木夕不是有仇吗?”

新血来潮苦笑起来:“现在的形势这样,还有什么好仇恨的,当初我也是奉隐者之命去追击木夕的,我们之间又有什么仇恨,现在一切都要看形势如何来处事,真是……”

正说着,只听大厅内一阵喧哗,新血来潮向里面望去,随后转过头来对该隐笑道:“是帕帕小姐来了,别人都说她貌若天仙,但在我看来,还是星星最美。”

这时一个娇小的少女冲他们奔来,还没走近就大叫道:“喂!你们两个看到木夕那个鬼没有,我怎么一转身他就不见了?”少女怀中抱着一大堆吃的东西,水果甜点应有尽有,还在边走边吃着,该隐不禁皱起眉来,自然,除了伊夜还有谁会这样。

那边伊夜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先是瞪了新血来潮一眼,然后将水果全都塞给了他,空出一只拽住该隐:“我不信世上还有比我更美的女人,走,我们进去看看!”

新血来潮手中抱着一大堆水果,呆呆站在回廊上。旁边走过的人看到,皆是大惊,奇怪平日最严肃的新血大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怪异的举动。

伊夜本想把该隐拖进大厅,可是乱轰轰的厅堂中所有人都避出了一条路,让一名怀抱古琴的女子通过,她也被人流挤到了边上,伊夜大喊道:“呔!谁敢挡本小姐的路!”将该隐向前用力一推,前面围住的人被她推出了人群,和该隐一起很失风度地倒在了那名女子面前。

那边拔剑四顾和夜刀风魔见状皆是大惊,夜刀风魔大步赶来,喝道:“是谁敢惊动帕帕小姐,来人,给我拖下去。”

众侍卫见一个娇小的少女气冲冲的排众而出,一边嚷道:“挤什么挤,都让开。”一定是罪魁祸首了,但对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叫他们怎么下得了手,不由面面相觑,筹躇不定。

该隐心中暗叫倒霉,起身掸掸衣服,向前面那名女子道:“我的同伴太失礼了。”他心中却想这女子也未免太柔弱了,怎么一撞就倒。

这时,木夕也排众而出,向夜刀风魔笑道:“夜刀将军,小女孩太顽皮了,想和帕帕小姐开个玩笑,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夜刀风魔见惹祸的是木夕的同伴,还有什么话好说,只能连连干咳。那名女子却笑道:“这位妹妹好有趣,请过来坐我这边。”

伊夜这才转身打量那名女子,只见她怀抱瑶琴,发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彩衣轻罩薄罗,看起来就像天上的仙子。她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白玉般的皮肤,桃花般的腮容,春水般的眼波,却有一种动人的风韵,令人不饮自醉。

伊夜打量她的时候,她一双秋水如神的明眸,也正像三人瞟了过来,伴着嫣然笑意,纤长柔美的手向伊夜轻轻一招。伊夜一肚子气顿时烟消云散,笑道:“总算还有人不是野兽,懂得怜香惜玉。”

厅中众人突闻此言不禁都谔然无语,刹那间厅中一片干咳之声,只有该隐几个熟知伊夜个性的人还算正常。

夜刀风魔做主人的也脸上无光,他忙道:“各位请回座。”他话语未落,旁边挽着伊夜的女子笑问道:“将军未何还不开宴?”

夜刀风魔苦笑道:“帕帕小姐有所不知,神魔之王大架还没到,我们就这样开席的话……”他话虽未说完,但谁都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神魔之王不管何时参加宴会都喜欢别人等他,这已经不是什么密秘了。

帕帕理解地笑道:“即然是这样,我们等一等又何妨,更何况大家都想看看神魔之王的样子。”她说着,拉起伊夜的手笑而不语,站立一旁。众人低头,他们的低窃声虽小,但仍是传到了该隐耳中,谈的话题多半都是神魔之王。

这时只听外面庭院中传来喧哗声,不一会儿,外面走进十几个人来。

这十几人都是很英俊的年轻人,中间那人更是俊美无伦,他有着完美无暇的容颜,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身材修长,穿着一袭华服锦袍,在旁边十人的蜂拥下昂然直入,他微笑着道:“在下来迟一步,抱谦抱歉。”

他嘴里虽说抱歉,但满面傲气,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根本连半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纵是如此,周围人还是全被他的容貌神情所吸引,神魔之王的容貌眼神中,有着一种旁人无法形容的魄人魔力。

夜刀风魔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道:“神魔大人大驾光临,下官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想到这些事,快请进!”神魔之王傲笑道:“那就好,希望如此”

神魔之王苍白而俊美的脸上带着种傲然而森冷的表情,眼角高高挑起,双眉斜飞入鬓,眼中总蕴涵着一种讥诮的笑意,周围人一刹那间都被他的神彩所慑,大厅内落针可闻。

这时大厅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神魔之王身上,但他却似毫无感觉一般,径直向前排的坐位走去,夜刀风魔则小心翌翌的跟在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生怕得罪到这位隐者面前的红人。

站在大厅中的人们都自觉站着无趣,陆陆续续回到坐位,有人还不时回头看一下这位以美色而闻名于天下的美男子,庆兴自己今日没白来。

神魔之王走到他的位置前,视线向四周的人一扫,神情轻蔑。

正当此时他一眼看见了正在贵宾席上昏昏欲睡的该隐,脸色一变,脸上不乐之色溢于言表,向夜刀风魔正色道:“他是谁,他不是我们巫师集团和被邀请的人吧?”

夜刀风魔两手揉个不停,恭敬地道:“他是木夕公子的老师该隐先生,是刚插进来的,神魔大人有何事找他?”

神魔之王冷哼一声,没有答理夜刀风魔,坐在席上也不知在等着什么。

夜刀风魔心中奇怪神魔之王火气怎么这么大,但不敢问出来,只得向侍卫道:“快去准备!”那侍卫不敢怠慢,应了一声忙退下去。

厅内莺香艳语,不断有侍女端上食盘水酒,而帕帕已经在一旁开始准备好弹琴了,伊夜则好奇的四处张望,不断对台前跳舞的歌女们指指点点,显的兴致极高。

那边的几位名人因性情古怪,虽与别的人同席而坐,但言语却很少,只是相互讨教上上对方几句制国之道,然后再虚衍夸奖对方几声,几人虽看起来还算是友善,但暗地里早就针锋相对了,该隐看在眼中,觉的十分有趣。

这时色中之王突然笑道:“神魔阁下所在的巫师集团看起来已失民心,民心所归,大事可成;民心所离,立见灭亡,如何能安扶那些心中怀有愤恨之意的庶民也是个问题,不知隐者有何打算?”

神魔之王傲笑道:“妄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天下还没有易主,色王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双眼直视着色中之王,冷冷笑了起来。色中之王闻言哑然失笑道:“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怎么会有什么深意,神魔阁下疑心也太重了吧。”

神魔之王又道:“那就最好,色王不去醉卧美人膝中,为何会来参加这么没趣的宴会,这未勉也太不符和色王你的个性了吧,难道……?”他一双狭长的眼中尽是怀疑,冷笑着。

“神魔阁下在怀疑我是李项羽派来的奸细吗?哈哈哈,笑话,我色中之王是逸刀流的少会主,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供我差谴,地位在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又怎会去当李项羽的走狗,神魔阁下未勉也太看不起我色中之王了吧!”色中之王一脸不宵之色,反驳中充满了不满。

旁边的木夕心中暗叹,这几人谁都不服谁,再加上一旁的拔剑四顾煽风点火,城中高层领导人内部不和,正是让风火云有机可趁,城还如何守的住。

夜刀风魔也有同样的烦恼,他眉头紧皱,又苦于身份不够,不能直言说出这种话,只好陪笑道:“如此风雅的场合,又有美当前,两位何必谈这种煞风景的事,当日我曾请帕帕小姐在这次宴会上弹奏一曲,帕帕小姐已答应了我的要求,两位又何必如此。”

神魔之王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听那边坐着的帕帕向全场柔声道:“今日小女子应夜刀风魔将军的邀请,来此献艺,还请大家给小女子一个面子,静心听小女子奏上一曲。”

神魔之王不喜之色现于言表,却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冷笑道:“素闻帕帕小姐以琴技闻名天下,在下早就想洗耳恭听了,不知帕帕小姐想弹什么?”

帕帕一笑,手指拂琴弦,只听’铮铮‘几声,琴声响起。

她曼声唱道:“风动舒还卷,簪花举复低。欲问今宵乐,但听歌声齐。夜久星沉没,更深月影斜。裙轻才动佩,鬓薄不胜花。细风吹宝袂,清露湿红纱。相看乐未已,兰灯照九华。”

歌声悠扬动听,琴声清悦,别有一种动人滋味,能叫人细细品尝,回味无穷。

一曲终,全场皆惊。

谁都觉得帕帕的琴弹的妙绝,大厅内人人无语。

神魔之王最先反应过来,见众人都沉醉在余音中,大笑起来,旁边人被他一笑,满座都不解的望向他。

“帕帕小姐弹的好琴,唯一有些美中不足……这首诗似乎是古人的。”神魔之王笑道:“不知帕帕小姐觉的我此言是否失礼。”

帕帕先是一怔,勉强笑道:“神魔阁下此言甚对,有什么失礼的,只是最近没有什么新的词曲,所以就只好唱这首了。”

神魔之王微微一笑,又转过头去向木夕道:“向来听说木夕公子文武全才,妙解音律,我想……”木夕正搞不清他想干什么,却见他又对该隐道:“该隐先生既是木夕公子的老师,想必也才情高绝了,不知是否可赏个脸,为大家奏上一曲?”

此言一出,满场都明白了神魔之王的意思,神魔之王在帕帕刚弹完一首就说这样的话,摆明是想刁难该隐,帕帕本就是以琴技闻名天下,弹奏的琴曲虽谈不上是天下最好的,但也可以算是很少有人比的上了,该隐就算推辞掉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刹时间,满厅的人都向该隐望去,看他要如何回答。

该隐一笑,正要站起,那边木夕先站了起来,正色道:“神魔阁下此言何意,本人虽不才,但仍可以献上一曲,该隐先生是我的老师,神魔阁下这样……我木夕岂非显的不尊师敬道了,何况,帕帕小姐刚才弹的那曲,神魔阁下曾说过没有新意,着样的意思是否是让该隐老师现填一阕词曲,神魔阁下摆明想刁难我的老师该隐先生吧!”

夜刀风魔心中暗恼,神魔之王这番话又得罪了魔导士协会的少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神魔之王嫉妒该隐的才貌,这倒也没什么,只是该隐年龄看起来和木夕差不多,又有谁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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