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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珠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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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你要投降的话,我在主人面前保你官升一级。如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身着黄金甲的大汉,确有骨气,嘴里说道:“哼,于何,你卖主求荣,不得善终。要我投降,你是妄想。要我的命可以,不过你得付出本钱。有种的,咱们单打独斗。”

身着黄金甲的大汉叫丁飞,是皇帝亲封的御前二品带刀侍卫,吏部侍郞张居正张大人的贴身保膘。今天奉张大人之命去送信,没想到在这里遭到敌人的伏击。

长着鹰钓鼻子那位叫于何,也是皇帝亲封的御前二品带刀侍卫,要不二人怎么这么熟悉。于何仍是奉了皇帝的哥哥景恭王之命,前来追杀丁飞。

景恭王为什么要杀丁飞,这还得从头说起。世宗皇帝去世后,穆宗当政。穆宗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被封为景恭王。穆宗继位以后,躬行俭约、矫除陋习、改革旧政。这一改革,可就得罪了许多大臣。穆宗继位才二个月,不幸得了重病,御医束手无策。景恭王借机与朝中大臣相互勾结,想篡夺皇位。景恭王要夺皇位,最大的障碍就是吏部侍郞张居正,于是他决定要铲除异己,首先从张居正身上下手。内探报知张居正命侍卫丁飞去办一件事,景恭王于是命于何领一批人半路截杀丁飞。于何在十里亭埋伏,正好截住丁飞。于何一箭把丁飞的马射死,众人把丁飞团团围住。

丁飞骁勇善战,一把钢鞭舞得呼呼直响,众人也近身不得。于何的经验丰富,一边指挥着众人上前围攻,一边说话削减丁飞的斗志。一时,双方陷入僵持状态。时间一长,丁飞的体力明显地不支。

于何一见,心中暗喜,抽出长刀,大声喊道:“停。”打斗的双方立刻停了下来。于何接着说道:“丁飞,你不是要单打独斗吗?来,我陪你过几招。”这小子也够阴险的,看到丁飞已是强弩之末,想趁机把丁飞拿下,不落以众欺少之名。

包围的众人都往外退了退,于何单刀一摆,跳到丁飞面前,抡刀力劈华山砍向丁飞的头顶。丁飞举鞭相迎,刀鞭“当”的一声就碰在一起。二人转眼间就斗了二十多个回合。丁飞只累得气喘吁吁,身体也不象原来那样灵活了。丁飞一个没注意,被于何一脚踹在小腿上,身体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一下子仰面摔在地上,钢鞭也脱手了。于何上前进步,举刀就要向下砍。这一刀要是砍下去,丁飞的小命就没了。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喊了一声:“且慢动手。”

于何向后一看,原来是一老二少三人,三个人背后都背着一把宝剑。看两位年青人的打扮,分明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老者头发蓬松,如不是身上穿着像样的衣服,别人肯定会把他当作乞丐。

三人正是张羽、司马圣和司马金明。三人在旁边听了多时,大体上知道丁飞是张居正张大人一伙的,所以在关键的时候,司马金明喊住了于何。

于何翻着一双小眼,看着三人,说道:“你们是谁,知道这是在管谁的事吗?这是官府下的命令。”于何经验丰富,见对方背着宝剑,知道是练家子,他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抬出官家想把对方吓退。

司马圣从内心就对这种人反感,哼了一声,说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我们也不管什么官府不官府,把丁飞留下,你们走吧。”

于何一见对方不卖官家的账,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罢甘休。于何把刀一挥,命令他的同伙一拥而上,想依靠人多,把三个人解决掉。

张羽的打斗经验太少,急忙祭起了自己的宝剑,用心神控制着宝剑,保护在自己周围。敌人一见,飞剑在张羽四周来回缠绕,哪敢来找张羽的麻烦。再看司马圣和司马金明,连剑都没拔,和众人厮杀在一起。这群黑衣人被司马圣和司马金明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一片。于何见势不好,赶忙带着黑衣人灰溜溜地逃走了。

丁飞拣了一条小命,赶忙过来给三人见礼。

司马金明对着丁飞说道:“丁大人,我们是来找张居正张大人的,正好赶上此事。你可带我们去见张大人。”

在丁飞的带领下,众人很快就来到张大人的住处。一座普普通通的大门,门扁上写着两个大字:张府,门两旁站着两个家丁。

丁飞一抱拳,对张羽等三人道:“众位,容我到里面禀告张大人一声。”

张羽忙把李知府的书信交给丁飞,说道:“丁大人,请把书信交给张大人。”

丁飞接过书信,忙去禀告张大人。张居正先听丁飞讲完事情的经过,又接过书信一看,大喜,赶忙起身到大门口迎接。

张羽三人正在等,见丁飞陪着一个朝廷大员出来了。张羽一看,这位官员,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身穿印着仙鹤的蓝色官袍,年龄在五十多岁。丁飞忙为众人引见,张羽等三人给张大人见过礼后,又自我介绍一番。张大人把众人让进了府内。张羽很感动,堂堂的朝廷一品大员,亲自到门口迎接,足见张大人的为人。进了府,众人一看,对张大人的敬佩之情又加深一层。只见张府南北只有二排房子,每排有正房十间,东西各有一排厢房,房子很简陋,院子内什么也没有,只是被打扫得很干净。众人都听说张大人为官清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张大人对众人一指正房道:“众位,前排仍是客厅和招待客人的地方,后排为我家眷所住。厢房是下人们住的地方。”

张大人把张羽三人让到客厅,让下人献上茶。三人刚坐下,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门帘一挑,进来两人。

这两人见到张羽三人后都大吃一惊,口中说道:“原来是你们。”

 第十三章 离奇怪病

第十三章离奇怪病

客厅的门帘一挑,走进两位道士。头一位是蓬头黑面的老者,正是紫阳道长,第二位是温文尔雅的中年人,正是冲虚道长。两个人一进屋,没想到竟然看见张羽等三人,都吃了一惊,口中说道:“原来是你们。”

他们五人之间都熟悉,张羽、司马圣、司马金明忙起身与紫阳和冲虚相互见过礼。张羽心想:怎么在这里碰到他们两个?

紫阳和冲虚为什么在这里?原来,紫阳和冲虚相信了无垢的话,认为渡劫珠被杜雷夺走,于是向登州的修真用纸鹤传信术,把情况说明。二人接着又追访魔教之人,结果发现了魔教在京城活动频繁,好像有什么重大秘密。二人就住在老朋友张大人家中,严密监视魔教的一举一动。所以,司马世家的求救,他们也无暇顾及。

紫阳道长一拍张羽的肩膀,说道:“小子,你怎么也来了?”接着又仔细看了看张羽,突然说道:“我被那老小子给骗了。”以紫阳道长的眼光,当然能看出张羽现在已经修真了,而且修到了炼精化气中期,这么好的徒弟没有被他收到,所以埋怨起无垢来。

“前辈,我是来给皇帝来治病的。”张羽说道。他知道紫阳已经看出他现在已是修真之人,所以以前辈称之。

张大人见状,感到有点奇怪,忙问:“怎么,你们几个人都认识?”

冲虚就把上次寻渡劫珠的事和张大人说了一遍,张大人这才恍然大悟。

冲虚说道:“你们司马世家怎么也出来了,司马景老前辈可好?”

司马金明于是就把魔教怎样偷袭司马景和司马圣,怎么威吓司马世家,司马世家怎么把他们打跑的,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冲虚说道:“我们收到你们的求助信,本想前去助战,但京城中有魔教之人欲图加害张大人,因此,我们脱不得身。和你们交手的两个人,一个是魔教右护法肖世雄,另一个是魔教雷堂堂主杜雷。看来,魔教教主是命阴风、杜雷、和肖世雄三人前去司马世家,好在阴风被小兄弟意外打伤,真是吉人天相,司马世家躲过一劫。”冲虚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他的推断十分正确。

司马圣疑惑地问道:“魔教对付司马世家,是想收为己用。但张大人不是修真之人,魔教为什么会加害他呢?”

张羽和司马金明也把目光投向了冲虚,他们心中也有这个疑惑。

张大人满面愁容地说道:“圣上龙体欠安,已有月余不上朝,景恭王借机和朝中逆臣相互勾结,欲阴谋篡位。他们还和魔教勾结,想除去阻碍他们的人。我已被袭击过一次,如不是冲虚和紫阳仙长,恐怕已遭不测。”

司马金明说道:“大人,如有用到我等,请尽管吩咐。”

张大人说道:“很好。我先替圣上和天下的老百姓谢过三位了。”说完对着三人就深深地鞠了一躬。

司马圣赶忙上前拉住,说道:“我就怕这个。你不用客气,不知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张大人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圣上的病,其次是要清除逆党和魔教的势力。张羽,你今晚就随我入宫。你们几位最好也跟去,以防魔教的偷袭。”

太行山的一个洞窟之中,一个身材高大,身披红色斗篷,面色狰狞的老者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肖世雄和杜雷正跪在地上。椅子上坐着的正是魔教教主离天仇,他听完肖世雄的回报后一言不发。肖世雄和杜雷民心中胆战心惊,生怕教主会罚他们。

半晌,离天仇才说道:“你们都起来吧,这次失败不是你们的错。”肖世雄和杜雷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离天仇又接着说道:“这个张羽不简单,竟能破了我的封神锁婴印,就是仙人也解不开呀。看来,我们必须注意此人,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收服。杜堂主先去养伤,肖护法恢复过来后,去京城为李护法助阵。”

肖世雄说道:“教主,我们为什么要支持景恭王啊?”

离天仇说道:“我们支持他的目的就是要扩大我们的势力,多培养圣教人材,等飞升魔界后,我们好有实力夺取魔界大权。在京城,李护法现在已被紫阳和冲虚拖住,你要尽快恢复。”

肖世雄说道:“教主,您老人家神功盖世,为什么不把紫阳和冲虚他们直接灭掉呀?”

离天仇说道:“你懂什么,我现在已临近渡劫飞升,不易出面,以免仙人干涉。等我渡劫强大后,再找他们算账。对了,张羽是个人材,能降最好,不降务必除掉。”

再说张羽等人,吃过晚饭,在张大人的带领下,众人来到皇宫。张大人叫紫阳、冲虚、司马圣、司马金明四人等在宫外,直接带着张羽进了皇宫。

虽然是晚上,皇宫内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只见殿宇千门万户,楼阁巍峨庄严,红专黄瓦,金碧辉煌。雕龙画凤,奇花异草和亭台水榭处处可见。皇宫就是大,张大人领着张羽三转两转,终于来到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张羽一看,门扁上写着三个大字:御书房。

门外的小太监看到张大人,忙向里通禀。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从里面飞快地跑了出来,哭着对张大人说道:“太傅,您可来了。”

这小孩是谁呀?不是别人,正是皇太子翊钧。张居正既是吏部侍郎,又是太子的老师,所以太子以太傅称呼张居正。太子虽然年幼,但是宫廷的斗争使他过早成熟,现在他父皇的病令他心乱如麻,因为他知道,一旦他父亲病故的话,皇位他不一定能坐上。到现在他能相信、能靠住的人,只有张居正。

张居正安慰太子道:“殿下,不要着急,这位就是我从民间请来的医道高手。”

太子过来就拉住张羽的手,说道:“一定要救救我父皇,治好父皇的病,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张羽也安慰太子道:“殿下,天下没有治不好的病,容草民诊完病再说。”张羽看到年幼无助的太子,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皇帝的病治好。

太子把二人让到御书房。御书房的最里面有一张大床,床周围站着好三个人,隔着床帷,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病人。

看到张大人,其中两个人过来见礼。另外一个,长方大脸,身材高大的中年人阴沉着脸问道:“张大人,不知你这么晚了,到这里有何贵干啊?”说话的这位,正是景恭王。

“原来是王爷,我寻了一个良医,过来给皇帝来看看,来尽臣子的一片忠心。”张居正不紧不慢地答道。

“张大人真是忠臣啊,良医?是张大人在哪里找来的山野郎中吧。你可知我三弟乃是万金之躯,怎能让卑贱之人来看病呢?”景恭王用手一指旁边那两位,说道:“再说,这两位是御医,他们都是治病高手,好不容易把圣上的病情稳定住,郎中一插手,万一把圣上的病弄严重了,你担代的起吗?”景恭王好阴险,一开口就咄咄逼人。

张大人也不示弱,开口道:“王爷,圣上的病如此严重,你却反对别人寻找良医,天下老百姓要知道的话,恐怕会说你图谋不轨,到时,只怕有损王爷的威名。”

景恭王本想上来给张大人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反被抓了一个把柄,只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看来,二人已势同水火,一见面就相互争执。

太子虽然年幼,但也能分清孰是孰非。他知道如果自己的父皇救不过来的话,他的伯父就是他登基最大的障碍,所以他果断地说道:“伯父、太傅,你们不要吵了。就让这位郎中试一试,能治好当然更好,治不好也与事无妨。”

太子虽然年幼,但毕竟是太子,二人都止住口舌之争。景恭王心想,不管你们怎么治,都不可能治好,治就治吧。他一边想一边狠狠地瞪了张大人一眼。

张羽在旁一看,心里明白,这位王爷一定就是景恭王,虽然知道他是个飞扬跋扈的人,没想到守着太子他还这么嚣张。听到太子让他上去试一试,他赶忙上前。

张羽走到床前,隔着床帷,看到里面躺着的皇上,脸上肌肉松弛,毫无表情,就好像是植物人一样。

太子命太监搬过椅子,让张羽坐在床头,又亲自把他父皇的手摆好,让张羽好号脉。

张羽一号脉,他大吃一惊。皇上的脉搏除了有点虚弱外,不涩不迟,没有丝毫问题。他本以为皇帝是中了什么毒,或是内脏有什么不调,现在看来根本不是怎么回事。脉搏正常,却又病得卧床不起,张羽的眉头皱成一个大疙瘩,这种症状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旁边的两位御医对张羽不屑一顾,他们心想:我们都是御医,皇帝是脉搏正常,身上有病,这种怪病,我们都弄不清楚,你一个乡村郎中又怎么能搞懂?这就叫同行是冤家,自己治不好的病,也希望别人治不好。景恭王还是一副老样子。太子和张大人心里有些紧张,心中十分期望张羽能够查出皇帝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尤其是太子,在皇帝病倒以后,他就感受到了孤独无助,小小年纪就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多么渴望父皇能够立刻好转。

张羽心想:皇帝的病怕又是魔教搞的鬼,如果是一般的病,以御医的水平,决难不住他们。皇帝身体正常,却又没有什么反应,这种病的病因到底出在哪里?看来,试一试北极趋邪印再说。张羽打定主意,左手暗捏北极趋邪印,右手贴住皇帝的百会穴,真气从右手向皇帝头部发了出去。

穆宗皇帝“哎唷”一声,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望了望,看到了太子,说了声:儿呀,你怎么在这里?”

太子大喜,忙上前喊道:“父皇。”

但再看穆宗,已是两眼紧闭,人事不知。张羽再运用北极趋邪印,穆宗已是毫无反应。

太子此时已看到希望,御医也没有办法令皇帝醒来,张羽一上手就让皇帝说了一句话,看来治病是有望。太子上前抓住张羽的手,说道:“先生,你一定要治好父皇的病。”

景恭王大惊,心想:皇上的病,他心里清楚,是不可能治好的,只是不知这个张羽施展了什么手段令皇帝开口说了话,看来,不能大意。旁边的两位御医,看到张羽的手段,也收起了轻视之心,目不转睛地盯着张羽,看他下一步怎么办。

张大人也是满心的喜悦,上前问道:“张公子,不知皇帝的龙体如何,得的是什么病呀?”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张羽,大家都想知道张羽到底得出了什么结论。

景恭王也不例外,他的一颗心悬着,生怕张羽坏了他的好事。同时,他也想知道张羽的想法,于是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的尊姓大名,我的弟弟到底得了什么病?”

张羽想了想,对景恭王一施礼,说道:“王爷,草民叫张羽,至于皇上的病,我还是先问清情况,再下结论也不迟。”

张大人这才发觉自己是太莽撞,医生要望、闻、问、切,张羽才刚刚切脉,要他下结论确实为时尚早。这就叫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张羽问道:“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得的这种病?”

右边的御医答道:“圣上龙体欠安已有三十八天了。”

张羽接着问道:“皇上是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呀?”

左边的御医答道:“圣上的病,是我们给看的,我们也查不出圣上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一开始,圣上只是心情不好,无缘无故地大发脾气,为一点小事就着急,我们也没有查出问题,以为圣上是劳心国家大事过度所致。等后来,圣上脾气也不发了,神情恍惚,没有精神,吃喝正常,爱睡觉。最近四天,圣上不吃不喝,只是长睡,任谁也喊不醒。”

右边的御医说道:“我们给圣上看病,圣上的脉搏一切正常,却出现这种异状,令人费解。我们自问病术不差,却从没有听说过有这种病,更不要说治了。不知先生,认为圣上的病是什么病?”

这一次,御医一问,众人又重新把目光转向张羽,都想知道张羽到底什么想法。

 第十四章 暗渡陈仓

第十四章暗渡陈仓

众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张羽,都想知道皇帝的病到底是什么病。尤其是太子,两只大眼紧盯着张羽,两只腿都有点发抖。

张羽想了想,说道:“皇帝的病很蹊跷,我也不知是什么病?”

就这一声,对太子来说,就好像晴天打了一个霹雳,他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张大人赶忙上前安慰。

景恭王虚情假意地劝道:“殿下,有伯父在,就有办法,你不用悲伤。”

张羽一看,景恭王那是安慰,从他面部表情来看,到不如说是扬扬得意。张羽最恨的就是这种口蜜腹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最同情的就是弱者。于是,张羽也安慰道:“殿下,这种病肯定能治……”

张羽后面想说,这个病我治不了,不代表着别人不能治。但是,太子,一听到此病能治,过来一把就拉住张羽,双膝就要往下跪,嘴上还说着:“先生,您一定要把我父皇治好啊。”

张羽哪敢让太子给跪下,赶忙拉住太子。张羽心里想道:这一次又赖上自己了,但自己已是有苦难言。只好对太子说道:“殿下,皇上的病,草民一时还没有想好怎么治,待草民想好再向太子回禀。”

一时,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有景恭王明白,张羽没有找到病的原因,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张大人从宫中回来后,众人都聚在客厅,听张羽把治病经过讲了一遍。等张羽把经过讲完,众人都沉默起来,无话可说。

思索了好长时间,冲虚道长说道:“张羽,皇上是不是有可能被人下了一种法术,使全身的经络被封,或者是被一种真气把经络截断?”

张羽说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因为,无论是法术或者是真气,只要把经络封住,病人的脉象就有反应,而且病情会直接恶化。现在皇上的脉象正常,另外,皇上的病情是一天一天慢慢恶化的,所以就排除皇上的经络出问题的可能。”

司马金明说道:“有没有可能,皇上的内脏出现了问题?”

张羽接着否定道:“这种可能性也没有,皇上如果内脏有问题的话,也应该在脉象上表现出来。”

紫阳说道:“既然内脏和经络没有问题,那问题一定是出在骨头和皮肉上。”

张羽分析道:“这种可能也没有。因为御医在治病的时候,他没有查出病因,一定会仔细地检查皇上的全身。再说皇上在宫内有众多的护卫,又怎能使骨头和皮肉受伤?这一点可以完全否定。”

张大人愁眉苦脸地道:“现在的圣上,好像丢了魂似的,一天到晚只知道睡,什么也不知道。没有病是不可能这样的,怎么会找不到病因呢?”

张羽道:“张大人言之有理,我看这和魔教脱不了关系,也可能是魔教使用的一种法术。”

冲虚说道:“我看张羽说得十分有理,要不皇上病倒和魔教在京城大肆活动怎么这么巧合。”

紫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去夜探王府。看是不是魔教搞的鬼?不就知道了吗?”

冲虚苦笑道:“这个办法好是好,不过,我们现在知道在王府有魔教左护法李道才,雨堂堂主肖化雨,电堂堂主陈至殿,魔教散人余晖。如果在他们的地盘上,我们地势不熟,被他们围住,就凭我们五个想逃出来都很难。不如,我们把敌人引开,让张羽和司马金明夜探王府,探个究竟再作打算。”

这个主意不错,众人一听,纷纷赞同。于是众人定下计策,以紫阳、冲虚、司马圣三人的名义给王府的魔教下战书,约于今晚子时,战于十里亭。

撇下这里我们不说,单表景恭王的王府。今晚,在王府的书房外,有三个家丁守着书房门口,书房内空无一人。在书房的秘室内,灯火通明。有一位身体削瘦,身穿麻衣,有些尖嘴猴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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