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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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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东新站起身来到了外屋。

苏岩开门见山问毕仁是不是遇到了麻烦?毕仁点了点头。他说:“袁晓刚可能是派人来了!”苏岩说:“你怎么知道?”毕仁说:“我南方有一个朋友,昨天我给他打电话。他说,袁晓刚正在找我。”苏岩这才问:“袁晓刚是干什么的?”毕仁说:“他是一个老板。”

毕仁不想往深说。苏岩说:“袁晓刚派人来找你干什么?”毕仁说:“可能是要害我。”苏岩说:“为什么呢?”毕仁欲言又止。苏岩说:“毕先生,我不是想打听你的隐私。你是牛东新的客人,他非常担心你。他很要面子,如果你在我们这儿受到了伤害,他今后就没法混了。”毕仁说:“袁晓刚的机构准备做一支股票。他怕我算计他。”苏岩说:“你怎么算计他?”

毕仁说:“他们要做一支股票,需要用大量的资金洗盘。要不断地把股票的价格压下去,再抬上来。如果我事先看出他们的意图,我就可以利用他们低吸高抛获取大量的利润。这无疑会给他们增加成本,弄不好,还会影响他们整个的操盘计划。我在他们机构呆过。他们和哪些上市公司来往密切,我都一清二楚。他们对我采取防范是很正常的。”

苏岩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慢地吸着。他说:“毕先生,你没有和我说实话。这个机构如果真要是对你这么不放心的话,当初,他们就不会让你离开了。”

毕仁愣住了。苏岩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毕先生,你对我不要隐瞒,我不关心你们赚钱的事儿,我只关心谁可能来伤害你。你刚才说的,我觉得不合情理。他们之所以现在防你,我估计,你是曾经给他们带来过麻烦,对不对?”

毕仁点了点头:“我帮他们赚了很多的钱,但他们没有按规定给我应得的报酬。我离开他们机构的第二年,他们做了一支股票。我在证券报纸上针对这支股票的走势写了三篇文章,我把他们什么价位建仓什么价位出货,写得清清楚楚。结果,他们遭到了巨大的阻力,比预计的利润减少了百分之三十多。”

苏岩说:“他们是怎么发现你的?”

毕仁说:“我发表文章用的是假名,但他们还是猜出是我写的。”

苏岩问:“他们在哪儿找到你的?”

毕仁说:“在圣都宾馆,也是在总统套房里。那天夜里,我正在睡觉,突然进来两个人,问我是不是毕仁。我说,是。”

毕仁不吱声了。苏岩说:“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毕仁说:“他们把我揍了一顿。”

苏岩说:“揍得狠吗?”

毕仁说:“挺狠的。他们踢我这里。”

毕仁指了一下裤裆。

苏岩认为,这两个不是什么杀手。他们无非是警告一下毕仁。

苏岩有点失望。既然毕仁已经给那个什么机构老板袁晓刚造成了损失,找到毕仁还用什么警告啊?直接干死毕仁不就得了?这个袁晓刚不大可能是什么黑社会的。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都没敢把毕仁干掉。现在,毕仁离他这么远,他还能派人来杀毕仁吗?

苏岩安慰毕仁说:“毕先生,你什么都不要怕。我们这儿地方小,如果来了南方人是很显眼的。所以,他们要是来人害你的话,我们会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搬来和你一起住。”

毕仁说:“不用不用。”

回去的路上,为了安全起见,苏岩对牛东新没有说害毕仁的不像是杀手,也没说来杀手害毕仁的可能性很小。因为这些只是他的怀疑。万一那两个人就是杀手呢?苏岩要牛东新提高警惕,从现在开始,要让毕仁少用手机。

牛东新说:“要不,我在宾馆给你也开个房间吧?”

苏岩说:“现在还太早。”苏岩说的是实话。即使需要对毕仁进行保护,也得请示队里。但牛东新认为苏岩又和他整事儿,目的是迫使他帮苏岩找到盛斌。

牛东新为难地问苏岩:“盛斌到底多大事儿?”

苏岩说:“老牛,我跟你交个实底儿吧!我抓盛斌纯粹是治一口气。盛斌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就是吸毒?他又不是贩毒,怕什么呀?我压根儿就没把抓盛斌当回事儿。我知道郝飞和他关系不错,就去找郝飞问问他,可你不知道,那郝飞跟我装的!装吧也行,你别通风报信啊!我回头通过其他关系去找盛斌,没了!你说,多大个事儿呀,还至于和我玩这一套!老牛,你知道我这个人爱脸,你说我连盛斌都抓不到,我还咋在刑警队混呢!”

牛东新说:“你要是单纯为治气,这倒没什么。我就怕帮你把盛斌抓住了,盛斌要是因此被判了大罪,我在社会上也没法混了。”

苏岩说:“老牛啊,老牛!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真要是盛斌有大罪的话,你不想想,能光我一个人去抓他?我们刑警队不得全出来抓他呀!”

牛东新说:“也是。好吧,我想想办法,帮你找到他!”

苏岩相信牛东新会帮忙的。帮苏岩,苏岩就会帮他保护毕仁。现在毕仁在牛东新眼里的价值是最高的。为了这个利益,牺牲盛斌是完全值得的。

苏岩最后又向牛东新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你认识王松吗?”

牛东新摇了摇头,“这我可不认识。”

苏岩提了王松的父亲。牛东新说:“他爸我知道,不是调到省里了吗?”

苏岩说:“你帮着给打听打听呗!”

牛东新疑惑地看着苏岩:“打听他干什么?王松也吸毒?”

苏岩说:“人家是高干子弟吸什么毒呀?你侧面给问问就行。”

牛东新有各式各样的朋友,通过他去了解王松既简便又快捷!

牛东新说:“我给你问问倒没关系,但我现在有点怕你了。”

苏岩说:“怕什么呀?”

牛东新说:“我怕下次你该问我本·拉登藏在什么地方?”

苏岩说:“不会。本·拉登藏在哪我早就知道。”

9

手机响了一下,苏岩看看来电显示,是刘芳。她这是想给自己打又怕苏岩说她。苏岩心想,你要是再不打我就给你打了。苏岩拿着手机等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打回去。以前,他接通电话后,总是一本正经地问,找我什么事儿?这次他不这么问了。他歉意地说:“对不起,刚才我上卫生间了,电话响我没听见。”刘芳说:“我……是想给别人打,不留意拨了你的电话。我还寻思呢,你要是睡觉,我把你吵醒怎么办?”苏岩说:“这都几点了,我还睡觉!没有没有我早就醒了。哎,你要给谁打电话,你赶紧打一个吧!”刘芳说:“没事儿,过一会儿打也赶趟。”

苏岩温柔地说:“你要是赶趟的话,我就和你聊一会儿。好几天都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这几天怎么样?”刘芳的声音变调了:“我……我挺好的。”苏岩说:“你怎么了?旁边有人吗?”刘芳说:“没……有啊!”苏岩说:“那你怎么这么不自然呢?”

刘芳说:“我想见你。”

刘芳很快来到了苏岩的家,屋子里乱糟糟的。苏岩说:“你不用换鞋了。你就直接进来吧!”刘芳说:“那不行,你给我找双拖鞋吧!”苏岩翻了半天,拿给刘芳一双拖鞋。刘芳说:“还是新的呢!”

刘芳进屋之后,仔细地打量着房间。她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呢,你爸你妈呢?”苏岩说:“我爸我妈都住在郊区,那儿还有一套房子。”刘芳说:“平时,他们回来吗?”苏岩说:“不回来。有时间我净去看他们。”

客厅里的沙发上堆着报纸、影碟和各种书籍。苏岩收拾出了一个单人沙发,让刘芳坐下。刘芳说:“这么乱你咋不收拾收拾呢?”苏岩说:“我习惯了。”苏岩给刘芳打开一听可乐,递给刘芳。他坐在刘芳的对面,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刘芳喝着可乐还在四处巡视。

苏岩说:“你见我什么事儿说吧。”

刘芳把可乐放在了茶几上,表情忧郁起来。还是关于王松的。刘芳说:“我按你说的,试着和他亲近。昨天晚上看电影的时候,他摸我的手,我也主动去摸他的手。他吻我的时候,我也主动去吻他,可是……”

刘芳低下了头。苏岩呆呆地看着刘芳。这个傻子,让她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亏得没说让她去和王松上床!

苏岩说:“可是怎么的?你主动吻他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刘芳说:“我感觉还是像在吃木头。”

苏岩说:“不会吧!”

刘芳抬起头看着苏岩认真地点了点头。

苏岩说:“你和别人接过吻吗?”

刘芳摇了摇头。苏岩说:“你可能就是这种类型,和谁接吻都像是在吃木头。”

刘芳动情地看着苏岩,像是在说,咱俩试试呀。

苏岩说:“你今后就不要和他接吻了!”

刘芳忽然伸出胳膊抓住苏岩的手:“你教教我怎么离开王松行吗?”

苏岩说:“这太不道德了。我也不是这样的人呐!再说了,我帮你这么干,我有什么好处啊?”

刘芳笑了:“你想要什么好处?”

苏岩向四周看了一眼:“你给我把屋子好好收拾收拾行吗?”

刘芳说:“行行行。”她站起身,“我刚才进屋就想给你收拾,又觉得不是你女朋友,没这资格。”

苏岩笑了:“女朋友哪有收拾屋的,这全都是保姆干的活儿。”

刘芳落落大方,像女主人似的开始干活。她很认真地把外衣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帽钩上。她到厨房里找了一条围裙系上。她问苏岩:“像保姆吗?”苏岩说:“少说没用的,抓紧时间干活!”

苏岩靠在沙发上,看着刘芳认真地擦着玻璃。

刘芳干活是真卖力,玻璃擦完又擦厨房。擦完厨房又收拾卧室和客厅。中午快吃饭的时候,苏岩问她:“想吃什么?”刘芳说:“我什么也不想吃,我想在你家洗个澡行吗?”没等苏岩答应,她马上说:“我洗完接着就把卫生间给你擦出来。”苏岩说:“你想洗就洗吧!”刘芳干完活儿,走进了卫生间。她在里面向苏岩喊:“这里有两条毛巾,我用哪条?”苏岩说:“你随便吧。”刘芳又问:“你平时用哪条?”苏岩说:“我用黄色的。”

洗完澡,刘芳用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卫生间。她穿着自己的套装,有点别扭。她对苏岩说:“我带套睡衣来好了。”苏岩说:“要不,你穿我的吧!”刘芳说:“你能舍得吗?”苏岩说:“一个破睡衣有什么舍不得的!”苏岩把睡衣拿出来递给刘芳。刘芳拿着睡衣到卫生间里换上了。

苏岩到饭店买了四个菜。回来后,刘芳说:“你买菜去了?我给你做多好啊!”苏岩说:“你都干活了,再让你做饭,说不过去。”刘芳说:“那怕什么?我不是你家保姆吗?”她帮苏岩把方便袋里的菜倒在了盘子里。她问苏岩:“你怎么没买酒呢?”苏岩说:“想喝酒了?”刘芳说:“我想跟你喝。”苏岩说:“你不怕我把你灌多了?”刘芳笑道:“你肯定喝不过我。”

刘芳把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苏岩和她并肩坐在沙发上。吃饭的时候,刘芳笑眯眯地问苏岩:“什么叫尤物?”苏岩说:“不知道。”刘芳说:“唐玉说我是尤物!”苏岩说:“为什么?”

刘芳说:“你看。”她伸出了细长的舌头,又伸回嘴里。苏岩说:“怎么的?这就是尤物啊?”刘芳说:“我的长。”她伸出舌头,舌尖灵巧地探到了鼻子上,“你能够着吗?”苏岩伸出舌头探向鼻子,根本够不着。刘芳笑了:“你不行。”

苏岩说:“舌头能够着鼻子为什么就是尤物呢?”

刘芳说:“我也不知道,所以就问你嘛!”

苏岩说:“我教你离开了王松,你就没男朋友了,你先学学怎么去追男人吧!”刘芳点了点头。苏岩说:“先学学接吻吧!”刘芳像得到特赦似的,一下子搂住了苏岩。她的舌头迅速地伸进了苏岩的嘴里。

苏岩推开刘芳,问:“像在吻一块木头吗?”

刘芳脸红得厉害,闭着嘴直摇头。苏岩说:“我教会了你,就不想便宜别人。你嫁给我怎么样?”

刘芳的眼睛湿润了:“苏岩,你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娶我吗?”

苏岩说:“我是真心。但我得事先告诉你,我过去有过女朋友,我对她的感情很深,现在我还经常想她。刘芳,你要是嫁给我的话,你会很吃亏。我现在不敢保证是否能像爱她似的那么爱你!”

刘芳说:“我不是问你这个意思,我是问你娶我是真的吗?”

苏岩说:“是真的。这个事儿,我都和我妈说了。”

刘芳高兴地搂着苏岩。苏岩推开刘芳认真地说:“刘芳,我虽然不敢保证像爱过去的女朋友那么爱你,但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刘芳搂着苏岩说:“你能娶我就够了!”

苏岩说:“刘芳,你听我说,娶你我肯定愿意,但你得有点思想准备。”

刘芳说:“什么准备?”

苏岩忽然显得十分忧郁:“刘芳,不知是我的命硬还是怎么搞的,女孩子跟我吧,好像都不太好似的。”

刘芳说:“你别吓唬我!”

苏岩说:“我不是吓唬你,真的……”

刘芳主动吻苏岩。苏岩还想推刘芳,但他的力气已经全部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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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1

牛东新见到苏岩既不谈毕仁也不谈盛斌,又开始谈文化了。他说:“苏岩,我准备好好研究研究佛。”牛东新这方面的书没少看,他喋喋不休地和苏岩长篇大论。苏岩现在对他说的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还是盛斌。可牛东新压根儿就不提这个话茬。苏岩找到时机插了一句:“毕仁是不是也信佛呀?”牛东新说:“是。”

苏岩说:“提起毕仁,我想起了一件事儿。你说毕仁帮那个叫什么袁晓刚的挣了那么多的钱。袁晓刚为什么背信弃义,不给毕仁应得的酬劳呢?”牛东新说:“他们事先没签协议。”苏岩说:“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连协议都不签?”牛东新说:“毕仁是操盘手,他帮助机构操盘做庄本身就不合法。”

苏岩说:“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怪不得呢!”

苏岩开始语重心长了:“老牛啊,毕仁这样的人,你要离他远点儿呀。这种人咱们不仅不应该保护他,找个机会还应该好好查查他。”

牛东新看着苏岩,叹口气说:“苏岩,我帮你抓完盛斌之后,你绝对绝对不能去找毕仁的麻烦。”

苏岩说:“你看你说哪儿了,咱俩啥关系呀。毕仁是你朋友,就等于是我朋友。我不仅不找他的麻烦,他要是有了麻烦,我还得帮他去摆脱麻烦!”

牛东新说:“行了。别说了,我服了!”

牛东新脸色凝重起来。苏岩明白,这是要准备出卖朋友了!

牛东新抽了一支香烟,对苏岩说:“盛斌知道你抓他,他想要离开本市,但他没钱。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想要管我借点钱。昨天晚上又给我打电话了。”

苏岩说:“你借他了吗?”牛东新摇了摇头。苏岩说:“你为什么不借他?”牛东新说:“这种人我躲还躲不起呢,我要是借钱给他,我不是在惹麻烦吗?”苏岩说:“你要想不再有麻烦,你听我的,你一会儿给盛斌打电话,就说钱马上给他送去。”牛东新说:“别把我扯进来,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你,你自己去找呗!”

这么做也行,但整不好会贻误战机。苏岩说:“既然你都答应帮我了,你就帮忙帮到底吧!盛斌就是吸毒,抓住他,我也不能把他怎么地。他不会恨你的。再说,这么个烂货,恨你还能怎么的!”

牛东新说:“好吧好吧。我听你安排就是了。”

苏岩和盛斌吃过一回饭,当时有一桌子人。盛斌对苏岩即使有印象也不会太深刻。苏岩决定亲自扮演给他送钱的这个人。苏岩给盛斌打了一个电话,他很不客气地说:“你别总给牛东新打电话,现在公安局已经注意到他了。”盛斌问苏岩:“你是谁?”苏岩说:“你别管了,牛东新已经答应借给你钱了。我会很快给你送去。”盛斌着急地说:“你能不能快点儿?”苏岩假装不高兴地说:“你急什么呀!”盛斌说:“求你了,现在你给我送到宾馆来吧!”

苏岩原本打算自己去,他对付一个盛斌富富有余。但他还是给高军打了一个电话。他让高军带着传唤证马上来。到目前为止,还没掌握盛斌任何犯罪证据,唯一的线索是滕锁荣的检举揭发。现在对盛斌采取的措施也只能是传唤。

苏岩来到了宾馆门前不久,高军也赶来了。苏岩给盛斌打电话说:“我到了。”盛斌说:“你到1204房间。”

苏岩和高军来到1204房间。门没锁,苏岩和高军推门进去了。

屋子里没人!苏岩心想,坏了。盛斌会不会在对面的房间里通过猫眼已经看到了他们?他马上给盛斌打电话,不高兴地问:“你没在屋?”盛斌说:“你把东西放在柜子里就行。”他的口气还像刚才那样。苏岩松了一口气。他说:“那你给牛东新打个电话,就说已经收到了。”盛斌说:“一会儿,我就打。”苏岩说:“那我先走了。”

苏岩合上电话,高军说:“咱们在屋子里等他吧!”

苏岩说:“这个盛斌弄不好在大堂的咖啡厅里监视咱们呢,咱们得马上出去。”

苏岩从大堂里走过时,用眼角的余光向咖啡厅里看了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他们匆匆走出了宾馆,上了一辆出租车,绕到宾馆后面的小门。他们刚刚下车,盛斌就气急败坏地给苏岩打来电话:“他妈的,你马上回来。”苏岩害怕地说:“怎……怎么了?”盛斌说:“你少跟我装糊涂。你赶紧回来。”苏岩说:“好……好吧。”

刚才从房间里出来前,苏岩把准备给盛斌的钱抽出一万带走了。他要让盛斌认为这个送钱的想要趁机密下。盛斌上当了。

苏岩和高军急匆匆地来到了1204房间。在走廊里,苏岩给盛斌打了一个电话,假装解释说:“我……我不是特意的,我没留心,刚才,我上了车才看到,包里还剩一个。”盛斌的火气消了许多,他说:“既然这样,你给我送回来就行了。”苏岩说:“我到了,你开门吧。”

盛斌把房间的门刚刚开了一条缝儿,苏岩和高军就冲了进去。

盛斌认出了他们:“苏岩!”

苏岩笑了:“原来认识啊!”

盛斌看着苏岩,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刀。

苏岩说:“你啥意思?”他从兜里掏出了手枪。刚才,进屋的时候,苏岩没掏枪。盛斌实在是太没名了。一个吸毒的,谁把他当回事儿?即使盛斌拿出了刀,也没在乎他。他既不高大也不健壮,放屁都得搂着电线杆,标准的弱不禁风。

苏岩说:“你赶紧把刀扔了吧,别再把自己扎着。”

这句话,苏岩曾经和滕锁荣说过。滕锁荣听完,扔下了手里的军刺。但盛斌听完却拿着刀向苏岩冲过来。

苏岩下意识地对着盛斌扣动了扳机!枪没响。盛斌的刀刺入了苏岩的衣服。接着他拽出刀还要刺向苏岩。高军向盛斌开火了。子弹从侧面贯穿了盛斌的脑袋,带出的污血和脑浆飞溅到苏岩的身上。这时,苏岩才压完击锤开枪把子弹射进盛斌的心脏。盛斌倒了下去。

高军说:“你出血了。”苏岩说:“没事儿,是他的血。”高军说:“是你的。”

高军帮苏岩解开上衣,脱下背心。刀锋是贴着左肋骨过去的。皮肤上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子。

高军说:“真他妈的悬。”

盛斌喷出的血飞溅到苏岩的身上和脖子上,又沿着苏岩的身体,不断地滑落着。

苏岩说:“要不细瞅,还以为是我的血呢!”

苏岩俯下身察看着盛斌。盛斌的样子已经惨不忍睹。

高军说:“别看了!”

苏岩说:“他啥意思?”

高军说:“赶紧吧!你去冲冲。”

苏岩像是没听到高军的话,他还在呆呆地注视着盛斌。从盛斌脑袋里射出的污血像是随着他的刀一齐刺入了苏岩的身体里。苏岩感到浑身很难受。他点燃了一支香烟用力地吸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围绕在苏岩的身边。他像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整个被烟雾笼罩起来。

高军从苏岩的嘴里拽下了香烟,“你身上全是味了!”

苏岩从烟雾中走出来,来到了卫生间。他脱光衣服,站在了淋浴下面。

强大的水流冲刷着苏岩的全身。身上的污血沿着身体迅速地奔跑着。

水流冒出了热气。苏岩的全身又被笼罩在温暖的水汽里。

2

杨远过去也在刑警队。他和高军长得高大威猛,咋看都像警察。不像苏岩那么白白净净咋看都不像警察。他们俩虽然年龄比苏岩大,资格比苏岩老,但挨欺负的却总是他们俩。两个人曾向苏岩感叹道:

“像警察的整天被不像警察的欺负。我们很郁闷!”

苏岩安慰他们说:“你们不要郁闷!你们挨欺负是因为你们生来就该挨欺负。”苏岩给高军和杨远灌输这样一种世界观。人生下来有两种,一种人是欺负人,一种人被人欺负。这是命里注定的。

高军明知苏岩胡说八道,也拿苏岩没办法。但是杨远现在成了督察,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欺负苏岩了。苏岩渴了要喝水,杨远说:“你坚持坚持!”好不容易给了水,要苏岩连喝三瓶。苏岩要上厕所,杨远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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