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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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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心里暗自揣度着,将手里的晚报轻轻放在桌子上,又端起咖啡杯,啜饮了一口,又想道:

“究竟是谁在操纵着这个凶残暴厉的库立夫集团呢?他也太噬血成性了……”

他的眼睛注视着前方,过了好半天,才痛下决心一般地站起身来,径直向着二楼上的房间里走去。

那个年轻男人已经苏醒过来了,正坐在临窗的椅子之上,不知在想什么事情。

罗宾将手里的晚报递到他的手上,用十分严肃的口吻问道:

“你跟这次劫持案件有关系吗?”

年轻人抬起头来,看了看罗宾,片刻之后又低下头去,虚弱无比地点了点头。而后,他的眼角余光掠过了格力斯蒂夫人遇害的大标题之上,不禁瞪圆了两眼,嗓音沙哑颤抖着问罗宾道:

“什么……她死了……他们把她杀了?”

“是的!这都是你的同伙们干的勾当,你知道吗?”

罗宾冷冷地盯着那年轻人,用声色俱厉的口吻说道。

“啊?我不知道他们会杀了她……唉!他们也太没有人性了……”

那个年轻男子面无人色,自顾自地喃喃说道。

“哼!你也知道!你不也是库立夫集团中的一员吗?”

“是的!我确确实实加入了库立夫集团。当时,我被任命驾驶那辆汽车,去检察官的府上劫持他夫人。但是在周围巡查的警察闻声赶来了,我的同伙们惊慌失措地登上车子,便要开车而去。我稍稍慢了一步,没能坐到车子里面,只好扒在车边逃走,但车子开得太快了,在一个拐弯的时候,我就一下子从车子上飞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参与了暗杀古玩商人齐伯义的案子吗?”

“绝对没有!像这类的杀人案都是委派库立夫集团中有身份的干部去办的,像我这么卑微的人,他们根本不会用的!”

“照这样来说,你只不过是他们手下的一个小跟班喽?”

“没错,我刚刚参加了这个组织没多长时间,是个地位低下的小随从。幸好今天碰上了先生您,先生,我不想再回到他们中间去了!是您把我从杀人魔窟中拯救出来的,您就是我的大救星……”

年轻人的眼睛里闪着真挚与感动的晶莹泪光:

“我把一切都告诉您吧!在我小的时候,父母双亲先后辞世了,我是被一位远亲抚养成人的。等我稍稍长大一些以后,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个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亲情,也无人关怀我的‘家’,从此便走上了流浪四方的道路。

“渐渐地,我与许多品行不端的人厮混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卑琐不堪的坏孩子。后来,我又去了库立夫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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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我就长在社会的阴暗角落与冷漠气氛里,从来没有领略过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关爱,所以我只好自暴自弃,开始流浪、为所欲为……我真的想像不出来,如果我再这样一味放任自己堕落下去,我会变成一个多么令人厌恶的人……但……幸亏上帝让我遇上了您。

“当您亲手为我涂药、包扎伤口之时,我禁不住热泪如泉涌。因为,我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您对我那么好过,像您那样和颜悦色地对待过我!我第一次体会到,人性是多么地美好与温暖!”

说着,那个年轻男人又忍不住流下了一掬感激之泪。

“年轻人,告诉我,你到底姓氏名谁?”

“我名叫塞坝斯蒂。我不知道父亲给我取了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反正我一直这么叫自己。先生,我是否有幸知道您是谁呢?”

罗宾那温情脉脉的心已经将那位年轻人如坚冰一般的性情悄悄融化了。此时此刻的罗宾,仿佛一块磁铁一样牢牢地吸附住了那年轻男子的心。

而罗宾也体会到,面前的小伙子并不是生性顽劣,相反的,他是一个和善诚挚、忠厚无比的男孩子。罗宾觉得自己不应当再对这样的纯真少年隐瞒什么,于是他便坦诚布公地告诉年轻人:

“我是亚森·罗宾!”

他的真挚坦诚今年轻男子大吃一惊,并且用将信将疑的目光审视了罗宾好半天。

他终于对罗宾的话深信不疑了,并且感到欣喜异常,他为自己有幸认识这么一位人尽皆知的大名人而激动不已,所以他立即要求罗宾将他收为部下。

于是他就成了以后的罗宾冒险经历中,积极活动的罗宾的好帮手塞坝斯蒂。

“虽然我十分乐意你陪伴在我的身边充当我的左膀右臂,但是,塞坝斯蒂,你最好先回去!回去以后,你就编造谎言,说警察正在四处追捕你,但是有幸逃脱了。在他们中间,你还要拿出忠心耿耿的样子,取得他们的信任,而后,你就借机窃取他们内部的机要情报,向我报告,你明白了吗?”

“是的!我明白了!我会按照您的吩咐行事的!”

塞坝斯蒂把为怪盗亚森·罗宾服务当作一件至高无上的事情,所以他马上喜气洋洋地离开了。

罗宾乔装改扮成一个路边的小流氓,来到了一家名叫克尔齐那的小咖啡馆里。

这时候,塞坝斯蒂已经与另一个陌生人等候在那里了。

一见罗宾走进咖啡馆来,塞坝斯蒂马上起身离座,热情地为两个人互相介绍。

那个陌生男子生得眉眼粗大,一副恶狠狠的强盗面孔,他面无表情地审视着罗宾,一丝笑容也没有。

塞坝斯蒂满脸堆笑,扭过头对着罗宾恭维道:

“很早以前,我就风问你是个精明强干的人,所以一直想寻找个机会,和你见面认识一下。”

那个看上去诡秘可疑的男人还是坐在座位上无动于衷,甚至也不对他们搭一句腔、吐一个字。

“这个人肯定也是暴徒中的一员,虽然是库立夫集团首脑人物的可能性不会很大,但至少也应当是个小头目!”

罗宾就这样暗自揣度着,他觉得塞坝斯蒂为他带来了一个十分有价值的人物,心中暗自窃喜。因为通过一个库立夫集团中的人物而潜伏进他们中间,长久以来一直是怪盗罗宾的夙愿。

“我想让二位见识见识我看家的本领,如若还说得过去,能对你们的工作有所帮助的话,你们是否可以为我引见,让我也成为你们的一员呢?”

“塞坝斯蒂已经把这些话都对我说了!但是,你去什么地方表演你的盗窃技艺呢?”

那个男人最终开口问道,然而,他的神态却傲慢与不屑得很,似乎一点儿也不把罗宾当回事。

“我预备去莫尔德街的一位银行家的府上去痛痛快快地干一场。那个老东西收藏了十分名贵的古玩古物和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但更要紧的是他还保存着许多价格不菲的世界名画精品。

“据说,这个星期,他们一家子到郊外的别墅里游玩去了,这正是一个可以让我一显身手的绝好时机。所以我决定了,今夭夜里就去那里!”

“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呢?”

那名男子一脸的惊诧。

“既然下定决心要大干一场,那么不如趁热打铁吧!总之,我业已打听好了,只有一位老管家住在那里看管房子。这对我而言,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只需弄昏那个糟老头儿,就可以不动一刀一枪,也不用害人,就可以把那些珍宝弄到手了!”

“那好吧,就依你的计划行事吧!”

那名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不过,问题是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哈哈!我只不过是个流浪街头、偷鸡摸狗的无名小辈罢了,你可以把我叫做劳尔。不过,你尽可以把心放开,说起偷偷摸摸,我可是技高一筹呀,我的手段不会比一般的行家里手逊色一分呢!尤其是开锁,什么样的锁头也难不倒我!”

那个凶残狠毒的男子又用不屑鄙夷的目光扫视了罗宾片刻,而后,三人又一起商计了一些具体应注意的事项,便四散而去,离开了咖啡馆。

为了把看管大门的老头儿弄倒,罗宾预备了一瓶迷魂药,又随身带了一个手电筒便上路了。

11点钟,他便与塞坝斯蒂以及那男人在约好的地方碰头了。于是,他们又开车去了莫尔德街,停在了银行家那座高大华贵。富丽堂皇的府邸门前。

“塞坝斯蒂,你呆在这里替我望风!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了,行人很少来到这条街道上。不过,只要看见附近有巡查的警察走过,你立即学三声猫头鹰的叫声来向我报信。这旁边的树林里猫头鹰非常多,所以,你学猫头鹰叫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说完之后,罗宾便领着那个男子与塞坝斯蒂分手了。他们俩来到了银行家的大门D。

罗宾从衣袋里取出了万能钥匙,轻而易举地把大门打开了。但是,当他进到门里之后,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又返了回去,把大门锁牢,这才迈步走向玄关的第二道门。

这扇门上的锁头是由工匠精心制造的,如果用寻常的万能钥匙根本打不开,但是罗宾取出了一根铁丝,十分熟捻地转动了两下,门应声而启开了。

“哇!你真是一位开锁高手,果然是名不虚传!”

罗宾熟练的开锁技巧让那名凶残的男子惊叹不已。

“哪里的话,这只不过是一点点小小的技巧而已!”

罗宾故意装得漫不经心的样子,耸耸肩头回答说,而后他便走在前面,向着大厅里面走去。

铺设着长毛地毯的客厅的一旁,放着一座古香古色的落地大钟,更加显出大客厅的华丽典雅与非凡气派。

大座钟十分规则地敲打着“滴答、滴答……”的响声,在这寂寂无人的长夜里,这种声响听起来十分清楚。

两人悄无声息地走进铺设着地毯的客厅之中。由于地毯十分厚实,所以脚踩上去,一点儿声响也没有。

这时,客厅一边的一个小屋子里,有香甜的酣声传了出来,罗宾走上前去,打开了房间的门,只见房中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

罗宾飞快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小瓶迷魂药,倒在纱布之上,便轻手轻脚地走向酣声传来的方向。一边走着,罗宾一边伸出手来在黑暗之中摸索,避免碰上了什么异物。

当他来到床边之时,便飞快地把满是迷魂药的纱布蒙在老人的面孔之上,那位老人的身子微微动了一动,又发出了几声呻吟。

罗宾把纱布使劲地压向老人的脸,于是,鼻息再也听不到了,老人显而易见地已中了迷药而沉入了深深的睡梦之中。

罗宾轻快无比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守候在门外的那个男人说道: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于是,两人便随随便便地步上楼梯。墙壁的四周,挂了许多名贵的油画。罗宾把手电筒打开,手指着中间的几幅油画说:

“这些油画,都出于世界知名画家的手笔,有些值好几百万法郎,有些画甚至是千金难买!”

那个男子看上去好像惊诧万分,连呼吸似乎也停了下来。

正在这时候,长夜里突然传来了三声猫头鹰的尖厉的叫声,那是望风的塞坝斯蒂传给他们的暗号。

“糟糕!有人回家来了!我们该怎么脱身呢?”

那男人惶惑不安地说。

正在这当儿,他们听到了一阵汽车由远及近驶来的响声。罗宾沉默不语,轻轻熄掉了手电筒的光,轻捷灵巧地来到窗子旁边,把一角窗帘掀起来,只见那部大汽车已经停在府邸的大门口了。

“可能是那个银行家回来了,也许有什么要紧事吧!不然的话,他半夜三更地一个人回来干什么?”

罗宾扭过身子,轻声细语对那个惊慌失措的男人说道。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那个男人痛下决心似地,一下子从口袋之中拔出了事先放好的手枪。

“喂!等一会儿!现在还不能开枪啊!反正我们时间还很多!刚才我为什么把锁打开,又把它又锁上呢?就是为了防止意外情况发生。因为过一会儿,那个人还得掏钥匙把门开开,所以要耗费一点工夫。趁此机会,我们就可以从容不迫地藏到大厅里窗帘后头,千万要小心提防!绝对不要让房子主人看见你躲在窗帘后面的脚!”

正在罗宾刚刚把身子躲进窗帘的一刹那,那位银行家便推门进来了。

他进入客厅里,把电灯打开,又将衣帽搭在沙发上。

藏在窗帘之后的那名男子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看,审视着这座府邸的主人。

只见他是一个40岁上下年纪、身材矮短的男人,但是周身穿着却极其讲究而整洁。

他一回到家里,便对着四壁之上悬挂的油画玩赏不已,并且往嘴边叼了一支高级的雪茄烟,好像对自己保存的名贵艺术品,颇为骄傲和满意。

他缓缓地来回走着,来到了罗宾藏身的窗帘旁边,就停了下来,扭过身子去观赏对面壁上的一幅油画。

这时,罗宾从窗帘后面悄无声息地伸手出来,倏地一下子掐住了那银行家的脖子。

那男人大惊失色,他拼命挣扎着想要脱身,但时间已经太晚了。

罗宾手握成拳头,对准银行家的心口狠狠捶了一拳,只听见他沉闷地呻吟了一声,便绵软无力地倒了下去,口里的雪茄烟也随之掉在地上。

“你杀死他了?”

“不,我不过是让他昏睡一会儿而已,我最讨厌乱杀人了!”

罗宾说完这些话,四下打量了片刻,沉思了一会儿,又接着说:

“我们的车有点小,好像盛不了许多的东西,我看这样好了,这个家伙的车子宽敞,不如用他的车子来装这些东西吧!”

说完,他便吩咐那个男子将墙上的油画一张张地揭下来。

罗宾一面张罗着装油画,一边思考着什么事情似地说:

“我们可以卖掉这些名画,然后把所得的钱财全部交到首领那里去,以感谢他吸收我加入组织的情义。不过,要卖掉这么多的画,也许要花上一段时间,因为这些画太有名了,简直是人尽皆知,所以我们不能着急,只能慢慢地一幅幅地卖出去,才不会引起别人的疑心。依我看,还是把这些画先暂放在我的家里,然后,我们再拜托朋友亲戚一幅幅地卖出去吧!所以,你们俩先开着我的那部车子先离开这里吧!”

听到罗宾的话,那个男子似乎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但考虑到整个事情都是由罗宾一人策划、指挥的,因而,他也就没有提出什么不同意见。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和塞坝斯蒂先走一步了。千万要牢记,下个星期一,在约好的老时间,我们再去今天的那个咖啡馆里碰头儿。劳尔,我十分钦佩你的勇敢,所以我十分乐意为你引见我们的头儿,我会把你带到他那儿去的!”

“那简直太棒了!我先在这里谢谢你费心了!”

罗宾目送着塞坝斯蒂与那名男子开车远去了,他的嘴角这才浮起了一抹拎峻的浅笑。

他返回客厅里,发现刚刚被自己击昏过去的银行家已经苏醒过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楼梯台阶上。一见罗宾走进来,立即起身站立,恭恭敬敬地对罗宾敬了一个礼。

“弗尔莫,太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老大!”

原来,这位乔装改扮成大银家的人也是怪盗罗宾的手下。

其实,这座府邸,也是罗宾秘密藏身之所其中的一个,而这里所收藏的各种各样的古玩和名画,都是罗宾运用各种手段,从那些暴厉凶残的大富豪手中搜敛而来的。

罗宾坐在客厅中间的一张大椅子上面,并暗示弗尔莫,让他在自己对面的那张椅上坐下来。

“怎么样?刚才我给你的那一拳还疼吗?我没有用多大的劲儿,想不到,你的表演技巧还相当高超呢!”

说到这里,两人忍不住相对开怀大笑起来了。

正在这时,走廊上传来了一阵急迫碎小的脚步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到了大厅之中,他也是罗宾的手下之一。

“耶汉,你没有事吗?”

“没事!幸好您只放了一点点迷魂药,所以我没什么事。不过,让我屏住气息,假装沉入梦乡的模样,还真的需要高超精湛的表演技巧呢!”

“别信口胡诌了,我觉得你表演得还十分美妙呢!”

罗宾哈哈大笑着拍拍老人的肩头。

“好了,好了!我们把那些油画再按原样摆好吧!那些无耻的混蛋们,才眨眼的工夫,就将我的家弄得乱七八糟了。”

三个人同心协力,片刻之间,又将大厅收拾得恢复了原貌。

一切各归各位之后,罗宾独自一人沉默无言地把双手放在上衣口袋里,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不知思绪又飘到了哪里。

“好了,老大,一切都回到老样子啦,您还什么事吗?”

弗尔莫小心谨慎地问道。

但是,罗宾却一个字也没有回答,仍旧在自己的心事中徘徊。

其实,他正在心里默默地怀念着爱妻利莫……

利莫是罗宾深爱着的妻子,她对罗宾也是情有独钟。她是那样天真纯洁、美貌多情,她是那种令任何一个人一见之下顿生怜爱的可爱女人……

但是,非常不幸的是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在“怪石堡”之中,她为了保护心仪的丈夫,被英国的名探福尔摩斯一枪击毙了。本来,那颗子弹已对准了罗宾的胸膛,但是利莫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子冲到前面来。一颗子弹正击中了她的脖颈,她为了罗宾,毫不犹豫地献上了自己的生命……

以上的情节,在“怪石堡”那个故事当中,已经不厌其烦地描述过了。也许还有些人们读到那段故事时,还为罗宾和利莫感天动地的美丽爱情故事淌过眼泪吧!

利莫活着的时候,曾经与罗宾居住在这座府邸里面,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利莫对这里的油画爱不释手,尤其对雷诺阿(1841——1919)的作品情有独钟。雷诺阿是法国印象派的大画师,他对于山水风景和人物画的演绎最为拿手。

利莫在世的时候,经常停在雷诺阿的画前面,流连忘返,甚至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现在,罗宾驻足在这些油画前面,也等于是在思念他的爱妻了。每次,只要一想到利莫欣赏油画时的专心一致的大眼睛和粉红色的、神采飞扬的脸颊的时候,这位刚强倔强的人,也忍不住泪如泉涌。

因此,他狠不下心卖掉这些名画,他似乎能从这儿的每一幅油画中体会到利莫那温馨的气息……

利莫生前的夙愿就是有朝一日,罗宾能金盆洗手,彻底告别这种危机四伏的工作,和她一起过上正大光明,不怕见阳光的日子……想到和蔼可亲、温情脉脉的爱妻利莫,罗宾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站在旁边的弗尔曼,对罗宾此时此刻的心情了如指掌。因而,他一句话也没说,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客厅,只剩下罗宾孤伶伶地坐在那里。

此刻的罗宾,已经不再去想被歹徒杀死的检察官夫人格力斯蒂,也不再为库立夫集团而心烦意乱了。

 神秘的女郎

又过了两天,报纸上登出了一则广告,内容如下:

悬赏征求检举涉嫌杀害检察官夫人的案犯,如果谁可以提供有价值的

线索,帮助警方侦破案件的话,愿意支付100万法郎的赏金。

“悬赏这么高额的赏金,实在是太诱人了。但,这则广告也分明是说,警方至今为止还没有得到一点有价值的侦破线索!”

罗宾心中暗自思忖。

事实上也是这样。

尽管巴黎市区的警方布署了最精明强干的警员全力以赴投入了侦破案件当中,积极地追捕杀死检察官的发妻格力斯蒂的元凶,结果还是徒劳,整个案件的调查工作一下子陷入了僵滞状态。

这个广告连续登出了好几天,但却仍然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更没有人来警局检举揭发,警局那方显得力不从心,有些大失所望了。

“也许这样的广告一刊登出来,反而使库立夫集团提高小心,会给警局的调查工作增加困难呢!”

罗宾心里这么想着。

时间又到了星期一的午后,罗宾又按约好的时间去了克尔齐那咖啡馆,在那里,他与塞坝斯蒂和古怪男子碰头了。

“嗯!你还挺守时守信的!好了,我今天就带你去我们的组织,并且还要把你介绍给我们头儿。”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眼镜,好像是赛车手佩戴的黑色防风镜,让罗宾戴起来。

罗宾戴上眼镜之后,才感到面前一团漆黑,一点儿东西也看不见了。罗宾大感意外和吃惊,他埋怨道:

“喂!你们要干什么呀?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你们把我眼睛蒙上,难道还要为我绑上手铐和脚镣吗?”

“小伙子!你安静一会儿!”

那个男人用一种冷若寒冰的声音对罗宾说道:

“不戴上这套行头,你休想让我带你去见首领!”

“好吧,我戴上就是!”

“你蒙上双眼,虽然面前一团漆黑,什么东西也看不清,但对于你的性命来说,这样会保险一些!”

塞坝斯蒂把嘴贴在罗宾的耳朵边,细声细气地说。

于是,两人架起罗宾的用膊,离开了这家咖啡馆,坐到了一辆汽车之上。

根据感觉到的车身高矮和座位,罗宾猜测这是一部十分豪华的宾士轿车,也许他们就是开着这一辆车子,绑架了检察官夫人格力斯蒂吧!

塞坝斯蒂坐在驾驶座位上开车,那名男子贴着罗宾坐了下来,他时不时地伸手去摸摸罗宾脸上的眼镜是不是戴好了。

罗宾根本看不到一点儿东西。

开始的时候,罗宾凭借往来穿梭的电车的声音和喇叭的鸣叫声,推断出他们正处于热闹非凡的闹市区街道之上,但当车子开到寂静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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