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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社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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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霖竞连忙拉著我往外走,我愈想愈气,双手拳头紧握,到了楼下,我马上回头破口大骂:
  “哇靠!这男的是谁啊?摆这么大的架子?!”
  “你不认得他?也难怪,这个人叫李秉强,是台北市警察局督察室特种勤务督察,去年才从美国回来,平常很少会请他出面的啦…除非是很大的案子,否则要请他都很难哩…”归霖竞拉我到一旁,小声的描述著:
  “他真的很行,之前曾经在美国的FBI哪儿待过,学习并研究一些连续杀人犯的心理和犯案过程,你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哦,可以依现场的状况、尸体摆放的位置、相关的地形地物、致命伤口的产生、凶器的种类,有无性侵害等等来推敲,不用资料,不用指纹,就能把凶手的年龄、外型、特色、穿著、习惯和身材说的一清二楚,超强的咧……我想这次会轮到他出马,大概也是借重他这方面的专才吧。”
  “嗯…难怪…难怪会这么『臭屁』,那为什么我不晓得,你们全认识他咧?”我又好奇的追问著。
  “这还不简单?”归霖竞笑著说:“他的布达我们都要到场啊?谁知道那天你去哪儿了?对了,关于这个人,你知道他多少?”
  我低头看了看那名字,脑海里浮现出这个人的相关资料,这个知名电脑公司的负责人,已婚,有儿有女,年纪不过四十多岁,已经是亿万富翁了,而且形象也不坏,不时从事一些公益活动,就连经发会都邀请他参与,现在却因女友的被害,使得两人的“婚外情”即有可能因此而曝光,名誉的损失金钱也难弥补…这或许真的是得不偿失啊。
  归霖竞看见陈老伯在警车里,一个人怪无聊的,于是就上前打屁:“喂,陈桑,『歹就捕』啦!没啥米好惊的啊…做个笔录,马上就回来了啦!”
  陈老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嘴巴动了动,又好像不太想说,我看他有事想讲,便凑到警车旁:“喂,陈桑,你是不是有事要说啊…”
  “偶…偶好像有看见…伊个坏人他…他们驰走的车子车牌喔…不过喔…偶…偶惊偶真的不太记得咧…”
  我和归霖竞对望了一眼,他点了点头,知道我的用意,我把手伸进车窗,拍了拍陈桑的手背,然后抓著他的手说:
  “没关系,陈桑,你先想看看…”
  就在这一瞬间,我很快的进入了他的脑海里,用一种,称之为『快转』的方式吧,找到了最后一幕:一个男子在前面踉跄的走著,另一个瘦高的男子则不停的催促著他,在他们两人的后方,跟著一个高眺的女孩,还不时的回头看…他们上了辆计程车,车牌号码是…
  “伊…伊驰的车是…”陈老伯还没把话说完,我就接下来了:“是计程车,对吧?”
  “咦…你…你哪知?”陈老伯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点点头笑了笑,然后转身告诉归霖竞:“错不了,Q6…×××,我看到了!”
  归霖竞马上拿出笔,写在自己左手手心:“谢啦!我去告诉他们…就说…是陈老伯看到的!”说完就匆匆上楼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下来,看看时间,也已经凌晨快两点了,打了个哈欠,趁其他媒体还没有来,先回家休息休息。骑到一半,忽然有种想找习学的冲动,心想,反正已经这么晚了,她也该休息了,于是车头一转,就往“SUCK HELL”的方向骑去。到了店门口,居然已经打烊了,铁门也拉了下来,但是地下室还是传来阵阵吵杂的摇头音乐,还有一些零星的尖叫声…与其说是尖叫,不如说是惨叫还像一点!我愈想愈不对,正准备下车趴在地上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时,有个人在我背后说著:
  “喂!你要干什么?”
  我回头一看,一个高瘦的人影在我后方出现,而我,正好面对著路灯,在强光的照射下,只能隐约的看见他的身影,从身高和体型看起来,“他”,应该是个女性。
  “我听到有些尖叫声…你…有没有听到?”我眯著眼睛,用左手遮住眼前的强光,关心的询问著。
  她,没有接话,只是冷冷的再问了一遍:“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我听到这儿有些怪声哪…我…”说到这儿,我的右手上臂又开始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一股妖气从她身上忽地散发出来,狠劲地直扑向我,我不由得闭上了双眼,但刹那间惊觉自己正现在陷入一个十分危急的情势中,我右手捏了个“制妖咒”,左手也比出了密宗退魔的手势,不论对方从什么方向攻击我,只要不是将我一击毙命,我都能有余力还击!
  过了大约一秒,我睁开双眼,迅速起身往后一弹,“碰”的一声,背后先靠上墙壁,随即蹲下,以防身后遭人偷袭,不过我这些动作都是多余的,左顾右盼,眼前哪有什么人?有个巡逻的警察看到我在那儿跳来跳去,坚称我喝醉了酒(谁叫我就在PUB前面大跳『摇头舞』?),要我到最近的检测站,看看我的酒精浓度有没有超过。
  “我就告诉你我没有喝酒啊…”我急忙抗辩。
  “那你怕什么?和我走一趟,检查一下马上就可以知道结果了。”这警察坚持。
  说真的,今天已经很糟糕了:上午和李英才吵架;下午又“亲眼目睹”沈森死亡的惨状;晚上又看到另一个“留头魔”的手下冤魂,还被一个国外回来的小矮个狠狠的凶了几句;一肚子大便,想来和自己的马子温存温存又被莫名其妙的妖怪偷袭…现在又有一个怪警察不让我骑车闪人,还硬拗我喝酒,愈想愈火,眼睛一闭,默念了个“读心咒”,三分钟后,决定让他知道小老百姓不是好欺负的:
  “你…郭警员是吧…去年才从警专毕业的呵,你这个月的『业绩』不怎么样,所以才找我『秽气』,对吧…?”
  他听到我这么说,整个人楞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我姓郭?”
  “知道你姓郭有什么了不起,嗯,让我看看,你这个月的业绩不好,欠奖金是吧?喔,我知道了,原来是想帮小女朋友买生日礼物啊…我告诉你,你的『大』女朋友早就知道你在外头有小女友啦,不过也没关系,她本来也没把你当成结婚对象,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黄×仁』的人呢?”我毫不犹豫的,就把他最隐私的部份淘淘不绝给说出来。
  这下他可呆了,身体也不自觉的往后退,喃喃的说:“黄×仁…黄×仁…真的是他!我就知道佳佳和他有鬼!靠,真的背著我偷人…”
  看到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我马上追加一句:“郭桑,搞不好你家佳佳…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喔…”
  这名警员马上拍大腿:“对呵!她知道我今晚值夜班,她知道我今晚值夜班…我马上打电话给她…谢谢你喔…!”
  我点头回礼,心中暗自窃笑,骑上机车马上落跑,就在发动机车的时候,还不时听到从后方传来声声的咒骂:“你现在人倒底在哪里?你说你在家?我打电话到你房间也没人接啊?你骗鬼啊?你是不是在黄×仁哪里!说!”
  隔天上午,我进了杂志社,和总编周志昌讨论一下目前“留头魔”的案情,截稿在即,他叫我先写一篇有关邵文杰和沈森之间过节的专题报导,虽说我手头上的资料已经十分完整,但目前案情进行到什么情况我也不甚清楚,想了想,还是拨个电话给鬼灵精比较妥当,于是打他的手机,不过他接电话的反应倒叫我十分好奇:
  “我现在正在开会啦…不能说话。待会再打电话给你…”他十分小声的说著。
  “开什么会那么神神秘秘的?你们平常开会不是挺大声的吗?”我不解的问。
  他说话的声音更小了:“哎哟,还不是昨晚的那个李秉强!他说他发现一些线索,希望我们协助清查一下…”
  有线索了?!这真是个可喜可贺的消息。我连忙追问:“喂,我可不可以『旁听』哪…”
  “要来就快点!在市刑大七楼会议厅!记住!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喔…挂电话了!拜!”
  第四章
  二十分钟后,我出现在忠孝东路的市刑大七楼会议厅里,在一片漆黑中,我矮著身子趁机摸入了会议厅的最后一排,还好,给我摸到一个位子。
  虽然只有四、五十个座位,但真的是“座无虚席”,现场鸦雀无声,只有李秉强一个人在前方“大放厥辞”,不过,正所谓:“来的好不如来的巧”,前面开场的『屁话』我一句也没听到,才刚坐在位子上,就听见他那高八度的尖细嗓音说著:
  “嗯…各位手头上应该已经有这些死者的身份、姓名、背景了吧,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下:凶手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没有人有些什么想法的?不妨说出来大家聊聊。”
  众所皆知,传统的中国人,在面对这样课程时,是不会有任何主动发言的,李秉强见底下的反应平淡,就请人把投影机打开,在前方讲台旁的白幕上,就出现了这样的字样:
  ************************************
  凶手剖析:(什么样的人可能会是凶手?)
  时间:二○○○到二○○一
  案情:将人头部砍下,身体不知去向
  死亡人数:目前已知七人
  死亡地点:集中在大台北地区
  ************************************
  “我个人以为:”李秉强说著:“由于死者的死亡地点遍布台北市各地,表示该凶嫌有交通工具代步。载送遗体。”
  “第二:死者的身份有学生、健身房教练、酒店女子、上班族、老师等,彼此间每个死者互相都没有关系,可见凶嫌是采『随机』的方式来锁定行凶对象。由于凶嫌必须四处閒逛,找寻猎物,因此此人一定以开车、骑车的方式在街头閒逛。而以开车的可能性居多。”
  “第三,想要长时间的找寻猎物而没有经济上的压力,应该是家中颇有积蓄,要不就是以『开计程中兼职』的方式来维持基本生活。”
  “李督察!”底下有位员警举手:“照您这么说:凶嫌很有可能是计程车之狼罗?”
  李秉强点了点头:“不错,因为骑车不方便载送死者,而其他小客车又极容易引起死者住家旁的住户注意,这样更排除了厢型车的可能,因此我断定:凶嫌应该是开计程车的!”
  此语一出,底下所有警员一阵哗然,开始交头接耳,也不时传出:“我就知道是『计程车之狼』!”的声音。
  “各位同事,请安静!李督察还没分析完!有问题请举手发问。”市刑大刑警大队队长刘永松站起来喊著。
  “如果我分析的没错…”李秉强向刘永松点了点头,表示谢意:“如何让死者没有戒心?我猜,他的相貌应该不错,外型也很好,至少是那种不会让人一眼看到就排斥的人。最重要的,他能与所有的『猎物』攀谈,可见谈吐不差,颇有内涵。更有可能的是:国台语都能应付。”李秉强再一次强调:“这和不少计程车司机不谋而合,许多上班族因为失业而转开计程车,程度好的人比比皆是。”
  李秉强举起手中的资料扬了扬:“每位死者的遗体都放置自己的家中,可见凶嫌对死者有长时间的跟踪,知悉对方所有的起居时间和出入环境。由此可知…”他停顿了一会。拿只笔在他的资料上写下些字。
  “…跟踪需要相当时间和精力,表示凶嫌年纪不大,约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而且对事情相当执著,很有可能因为工作需要和别人起争执而离职。应该已有相当事业基础,却因个性问题不为他人所重用。”李秉强肯定的说。
  “就现场的照片看来…”大家低头,看著手头上的照片:“由于每位死者的现场几乎没遭到什么破坏,也没什么财物损失,可见此人杀人的目的并不在金钱上,而他停留在死者房里的时间不长,也或许凶嫌是个有洁癖的人。”
  这时李秉强把灯打开,环视四周:“有没有哪位能够提出:究竟这些死者他们的『相同点』在哪儿呢?换言之,为什么凶嫌要杀害这些死者?动机在哪里?”
  大伙面面相觑,彼此开始小声讨论,有些人反覆看著照片,有些人和同事聊著当时侦察的重点,讨论了约十多分钟,有人举手发问:
  “李督察,会不会是情杀或仇杀?这次的何逸兰不是人际关系十分复杂,有可能因为感情出轨而遭到杀害?”
  “这种连续杀人案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上一代的恩怨?甚至是因为他们的父母而惹杀机?”
  大家议论纷纷,什么莫名其妙的答案都冒出来了:“会不会是外星人杀的?”“他们有可能是中共派来的卧底,被情治单位给干掉了?”“日本军阀亡灵做祟?专取人头?”听见这些答案,李秉强只是闭著眼,坐在位子上一个劲的摇头,而每一个天方夜谭的答案,都让在场的高阶员警笑的东倒西歪,最后有个人怪腔怪调的大喊著:
  “这些死者的生前照片看起来身材都很棒啊…搞不好是因为身材太好被人妒嫉,把他们的身体带走也说不定,恋尸癖嘛!”
  这句话说出来,更引起大家的哄堂大笑,不过李秉强却迅速的拿起麦克风,站了起来,眼睛直盯著我的方向,冷笑的说:
  “好小子!我就在等这句话!”
  所有的人都猛力转身,把眼光往我这儿看…因为刚刚那句怪腔怪调的“吐糟”,正是我的『杰作』!
  事到如今,木以成舟,我也只好讪讪的笑了笑,向前方所有的高阶主管们挥手致意,有人认识我的,忍不住强别笑意,有人不知道我的,也纷纷询问身边的人:“这个头发乱的像鸟窝的傻高个是哪个单位的?”
  不过,李秉强并没有揭穿我的真实身份,他清了清喉咙,顺著我刚刚胡诌出来的论点,做出一个更接近凶嫌身分的“雏型”:
  “没错,这也是我把所有现场资料搜集后,所发现死者们唯一的共通点:不论男女,也不分他们长的美丑,这些死者都是…身材十分皎好、健美之人,因此凶嫌很有可能是要搜集这些死者的身体,而且他能透过衣服,清楚的『透视』死者的身材(说到这儿,所有人掩嘴偷笑),表示该人对于人体相当有研究,极有可能是人体画家、雕塑师,甚至健身教练、游泳教练或服装设计师。”
  “其次;”李秉强看了看现场反应,大伙对他这个推论都不禁点头如捣蒜后,他又继续说出他的分析:“如果要搜集尸体,该凶嫌应该没有家人同住,或者是与家人分居,而居住地点应该是在顶楼,或者是地下室,比较有大的空间去存放尸体。而且搬运尸体必须大费周张,因此所居之地应该是居住者较少之近郊。若以死者多集中在台北市看来,凶嫌很可能藏匿在北投、淡水、石碇、深坑、新庄等交通便利,住户较为分散之地。”
  这样的论点,其实已经将凶嫌的身份、住处都已经做了个明显的区分。我嘴巴上不说,但我已经打从心底里面,深深为这位“机车”督察那犀利明快、观察入微的剖析推理而折服。试想,在承接这件案子后,他手头上只有一些现场照片,死者身份,证人说词,警方笔录等间接物证,他却能如临现场,如数家珍的把凶嫌的大概给说出来,这份抽丝剥茧的观察能耐,国内还没有几个单位、专家能够做的到的。
  当然,这些论点也过于武断,现场有些警员不服气,便提出反驳的问题:
  “那…李督察,为什么他会杀了五个人之后就收手,隔了一年又再度出现?为什么女的要杀,男的也要杀?这和国外的连续杀人狂不太类似…”
  “是啊…如果要毁尸灭迹,干嘛还要把头送回每个死者的家里?这不是一种奇怪的作法吗?找个地方埋了,或者是随意丢弃,都比把头送回家中来的安全隐密,这样做,不就有可能被死者的邻居、朋友发现凶嫌的行踪?”
  “李督察,如果凶嫌要搜集身体,他的用途为何?又拿来做什么用哩?又要如何保存不会腐烂哩?”
  李秉强仔细听著每个问题,然后不时的将这些问题记下,沉思了一会儿,他开始一一回覆:
  “凶嫌将死者头颅送回死者住处,我个人的看法是,这很像是一种宗教行为,就好像中国人所谓的『死后归乡』的作法,所以我在这儿大胆的假设:这个人一定是个宗教迷,并且长期阅读一些宗教书籍,甚至有可能在他的计程车上,就放有不少佛像或者是其他神佛之雕像、信条或咒语。”
  “至于为什么要搜集身体,我也不清楚。相信各位都有看过最近的一部片叫:『人魔』,这部片的前一集叫『沉默的羔羊』,该剧中的凶嫌也是搜集死者的身体,将他们的皮肤一层层的撕下,然后黏贴在一个人型模特儿上…我不是在臆测凶嫌是不是也在做同样变态的事情。不过这些变态的连续杀人魔的行迳本来就不容易了解,更遑论要弄清楚他们真正杀人的意图…”李秉强语带保留的说。
  说到这儿,底下开始响起一阵嘘声,一大早把手上的工作放下,来到市刑大,已经有点老大不爽了,又听见这个国外回来的人“大放厥词”、“无地放矢”,更影射所有侦办此案的员警都是酒囊饭袋、一事无成,也难怪讲台下的人会纷纷发出不平之声了。
  “大家请安静,有问题举手发问,李督察也说了,这只是他从我们同仁们在这一年之中辛苦所侦察下来的重点、照片、资料所做的凶嫌剖析,我想,李督察只是将他在美国办案的经验给我们做一个参考而已…”市刑大刑警大队长刘永松深谙这些警员的自尊和颜面,如果单刀直入,完全否定他们之前的侦办方向,实在说不过去,不过对于李秉强的说法,他又有点半信半疑,所以站起来打圆场,一方面安抚在场所有办案人员的辛劳,如果没有他们的努力,李秉强也只是个『名誉神探』,如何能做出这些凶嫌人格、身份的分析?而在话里头,也暗指李督察的“经验”大家拿来参考就行了,照不照著做,就看办案人员自己愿不愿意了。
  李督察何等精明,当然听出来刘永松的话中有话,他只是淡淡的说:“国际知名的鉴识专家李昌钰博士也说过:想破案就像要一张桌子,四只桌脚缺一不可。这四只桌脚谁知道?”
  一个员警语带讽刺的说:“左脚、右脚…还有…两腿中间那只『烂脚』…哈…!”话一说完,所有人笑成一团,还有人趁机乱喊:“我还『猪脚』咧!”看大家笑到叉气,李秉强也不生气,静静的拿起麦克风,然后趁大家笑闹不休的时候,语带平静的说:
  “四只桌脚是:现场、人证、物证和运气。很幸运的,前三个桌脚在在座所有同仁的努力之下,我们都已经搜集齐全了…”说到这儿,所有的人也都安静下来,凝听李秉强的谈话:“现在…我们就差运气了…不过,这案子要破,我想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了!”
  我看大伙沉默下来,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连忙挥挥手,问一个别在心里许久的问题:“李督察,据我们所知道,这些连续杀人犯都是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被社会大众注意,或者引起众人的目光…不过目前为止,凶嫌并没有向警方投递任何讯息,或是任何声明,有点点像…『锦衣夜行』的感觉,这是不是也透露出什么与以往不同的讯息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坦白说,昨晚何逸兰的命案时,我已经安排了几个员警,把现场所有围观的人全部用摄影机拍下存证。据我以往在美国办案的经验,这些变态的连续杀人狂通常会把自己犯案的过程,或者动机,或者死者死亡的经过用各种方法公开,来吸引旁人,或者警方的注意…我个人以为:他将死者的头留在家中的用意可能也在此…挑衅社会常理的意味颇浓。”
  他停了停,喝了口水,接著继续说:“至于将所有围观人全部拍下的原因,就是这些杀人凶嫌极有可能会回到现场,观察现场民众惊惶失措的模样,和警方处理此案的过程,藉此满足心里莫名的快感。换句话说:凶手有可能会出现在录影带里面。”
  这番见解,更让在场所有人一阵哗然,李秉强接著更说了一件让大家惊讶到阖不拢嘴的假设:“但是今天早上,我也想到一个可能性:要能搬运尸体而不为人所发现,此人必然身材高大,要不就是孔武有力型,不过…”李秉强微吟的说:“也不排除有两个人以上的凶嫌共同犯案!”
  不知过了多久,邵文杰醒了过来,整个人昏沉沉的,也搞不太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他下意识的想动,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就连移动一根手指头也不能,不过,就算意识不是很清楚,一阵凉意袭来,他才发觉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之外,什么也动不了。
  然而,过人的警觉心让他的意志逐渐清醒,他用眼角的余光瞄到眼前的景物,这才明白自己是躺卧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的眼珠转啊转,却怎么也不晓得他究意躺在什么地方,不过隐约可以知道:眼前触目所及,都是一件件衣服,有的挂在墙上,有的丢在地上,有些扔在沙发,有的随意弃置…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邵文杰开始苦思,一时之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直到从“那天晚上”开始想起……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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