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QQ迷踪-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黄毛轻蔑一笑:“嘁,吓唬谁呢?什么重大而复杂的案件?不就是沈大兴莫名其妙地死在屋里了吗?我早……
“
许海冰赶紧上去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并伸头向楼下看看有无人听见。
黄毛嗔怒地掰去许海冰的手,用手背狠擦了下自己的嘴唇。
许海冰压低嗓音:“你小声点。这可是公安部门要隐瞒的,要是走露出去,影响了破案,你吃不了兜着走。哎,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晚我在楼顶看到的呗。”原来案发当晚在两个便衣警察抬着裹着白布的尸体从公寓楼出来时,伸头从楼顶上偷偷向下张瞄的就是这黄毛。
许海冰声色俱厉起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老实说,不然我能把你揪派出所去。”
黄毛从容不迫:“看不出来啊,我是学校的水电工。”
“水电工?就你这样?”
“我这样算不错的了,你没听说,紧车工慢钳工,吊儿郎当——水电工。”
“那你是怎么认识沈大兴的?”
“你那宿舍抽水马桶坏了就是沈大兴找我修的。”
“那我再问你,你是怎么进了人家郭勤勤的房间的?”
“我进了吗?”
“没进?没进那晚你怎么在人家房间里吊个鬼头来吓唬我?!”
黄毛耸耸肩:“无可奉告。再说,我就是进去了又怎样?我进去是抗暴安良,正义之举,你进去是图谋不轨,卑劣行径,我要告诉了你,不成了助纣为虐了吗?!”
“准确地说,是狼狈为奸,哦不,是、是这个、这个携手围歼。”许海冰上前去凑近乎地拍了拍黄毛的肩膀,和颜悦色地拉拢他:“我看你这位小老弟虽然有点油条,但心眼儿还不算坏,身手也还算敏捷,不像那胖保安手脚跟脑子一样笨,没可造之处。你好好配合我,没你亏吃,有机会我跟学校负责人说说,关照关照你。看你这素质,当总务处长是没指望了,不过让总务处长给你调个好点儿住处还是有可能的。你昼伏夜出,在这楼里上窜下蹦的,对这里的情形多少有些数吧……”
“树(数)倒没有,劈柴倒有点。”黄毛把最后一口烟猛嗍到底,然后潇洒地弹出。
“好好,劈柴也行,哎,你给我大胆设想一下,如果、假设、万一沈大兴的死有人为因素的话,最有嫌疑的会是谁呢?”
23(2)
黄毛脱口而出:“郭勤勤!”
“何以见得?”
“她和沈前些时好像闹过别扭、有过争执,那天晚上……”
“哪天?”
“哪天我哪能记得,反正有天晚上,我在脚下这座楼里挨屋门缝塞广告,这事我也不瞒你了……到了407室门前,忽听里面有男女争吵声,我俯耳偷听,只听一女生激愤的声音:'那就各走各的,我没好下场,就看你有好下场了!'然后就是走过来开门的声音。我见躲闪不及,急忙向前直挺挺贴墙卧倒在地!哦,对了,上天晚你出来追我,我也是这样躲避的……后来就见怒容满面的郭勤勤出来,摔上门,走了。”
许海冰思量:“那他俩会是什么关系呢?”
黄毛的回答更让许海冰意想不到:“嗯……他们好像早就认识吧。”
黄毛见许海冰不大相信,便将他拉到楼顶边栏前,指着下面敞开地告诉他:“开学报到那天,我闲着没事站在这里看人,当时下面满是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学生和家长。就见一个男子扛着行李往公寓楼来,因为挡着半边视线,偏巧与迎面一个边看书边走路的女生相撞。他见女生腋窝夹着的几本书散落在地,连忙放下行李,蹲下帮着捡书。我当时想看热闹,所以瞅得就仔细些,就看他俩同时停住了手,同时抬起了头,四目相遇的时候同时愣住了,更蹊跷的,你猜是什么?”
听得入迷的许海冰摇头。
“最后是那女生拿着男子的行李,男子拿着女生的书籍一起默默地向公寓楼走来!你再猜,这两人是谁?”
许海冰试着说:“难道那男子是沈大兴?女生是郭勤勤?”
黄毛一蹦:“算你不是呆叉。”
“哦?……”许海冰听完这显然不像是编造的讲述,先失神后来神,竟有点兴奋不已地不住地搓着手,原地转了半个圈,最后果断地一指黄毛:“你、你开个价!”
黄毛一丝哂笑:“算你懂事……”
校园里上课预备铃声大作。
从楼顶看下去,郭勤勤和一些同学正三三两两地拿着书本往教学区走去。
接受了金钱交易的黄毛见时机已到,向许海冰挥挥手,许海冰跟着他跑进了西北角房。
只见黄毛带着许海冰弯着腰钻过弯七扭八的管道空档,来到墙拐旁,单腿跪下,搬起一块水泥方砖,然后伸手下去取上一块装饰版,顿时下面涌上一股光亮。
许海冰往下望——
正是507室的卫生间。
黄毛灵巧地先顺着管道很顺溜地滑落卫生间内,接着天花板缺口露出许海冰的两只腿,晃荡着迟迟下不来。
黄毛催促:“笨蛋,快往下滑啊。”
许海冰声音在天花板里嗡嗡响:“你快接我一把。”
黄毛无奈伸出手握住许海冰的脚脖子,将他整个身体下引到浴盆上站住,哪知他刚挪步就扑哧一滑,前扑在黄毛背上。黄毛厌恶地躲开,使他顿时失去支撑,直挺挺趴倒在浴盆里。
黄毛不屑一顾,来到外间。许海冰跟出来,抖着又湿又脏的衣服,张口就要责怪:“你……”
黄毛无声地指指门外,示意他闭嘴。
许海冰只好将怨气咽下,开始侦察房间。他的视线被书桌上摆着的一个照片框吸引,拿起来端详,见框里夹着的是郭勤勤当选学生会主席后与厅、校领导的合影。
黄毛凑过来看了看,手指着郭勤勤右边的人问:“这是谁?”
许海冰答:“校长。”
黄毛的手又指着郭勤勤左边的人问:“这是谁?”
许海冰答:“厅长。”
黄毛的手先指厅长后指校长:“他和他谁大?”
许海冰指厅长:“当然是他大。”
黄毛的手先指厅长后指自己:“他和我谁大?”
许海冰白了他一眼,没搭理这无厘头的玩笑,放下照片框,过去打开电脑。
他一眼就看到屏幕桌面上的QQ企鹅标志,连忙点击,见弹出的QQ登陆窗口上留有一串QQ号,估计是郭勤勤的,掏出纸笔,迅速记下。
黄毛叫他:“哎,你看这是什么玩意?好像不是听音乐的耳机。”
许海冰转脸,见黄毛斜倚床上,正摆弄一大耳机。他起身过去接过耳机,对在耳朵上听了听:“嗯?怎么像是改装的电话话筒?别乱动东西,站在门后听着动静。”
许海冰把耳机放回床上,拉起黄毛,然后坐回电脑前,准备继续查找文件。
黄毛将耳朵贴着门背,忽然轻声叫道:“不好,有人来了,快关机。”
许海冰不相信:“你捣什么蛋嘛,哪能……”
黄毛拽过他:“哎呀,你自己听——”
许海冰俯耳倾听,没听到什么,却看见墙角处放着一小堆胶水瓶,不由蹲下来仔细查看。
黄毛急忙自己去拔下电脑插头,然后一把拽起许海冰:“你再听听!”
许海冰再次俯耳倾听——
走廊上果真响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许海冰扭头就往卫生间跑,黄毛一把拽住,指指床下。
许海冰掀起左边一张床的床罩,弯腰往里钻。
门外已响起钥匙开锁声!
黄毛赶紧示意钻右边一张没有被褥的床。
门已被打开条缝了!
“嗖——”许海冰和黄毛耗子般地钻进右边床下。
23(3)
进屋的果然是不知为何打个回马枪的郭勤勤。她反锁上门,掏出手机,查看号码……
光线暗淡、空间狭窄的床下,许海冰敛气屏息,心里怦怦直跳。黄毛却十分轻松,甚至感觉好玩,竟悄悄掀起床罩向外偷窥。
“啪!”郭勤勤的鞋甩过来,差点打到黄毛脸上。许海冰点着黄毛,示意他留神。
两人听着外面响起的声音——
郭勤勤躺上床的声音……电话铃声……郭勤勤娇嗲的声音:“……嗯,真烦人,人家刚进教室,你就催了……
嗯嗯,你好坏……嗯嗯,不嘛……“
黄毛好奇地再次去掀床罩,许海冰急忙制止,黄毛用胳膊肘捣开他,慢慢掀起床罩向外看——
只见对面床上,郭勤勤的脸被捧着的一本大开的《新编〈资本论〉教程》挡住,只露戴在右耳的耳机。
黄毛公然将头和身子都悄悄伸出去想看个究竟。
许海冰慌忙用双手把他环胸抱拉进来,不知为何,差点讶然失声,幸被黄毛及时堵住嘴巴。
接下来只听郭勤勤草草结束打情骂俏的通话,下床、出门、锁门、离去……
楼顶。
神情都不大正常的黄毛和许海冰先后从西北角房里走出。
黄毛伏在边栏上,托腮北望。
许海冰叉腰运了半天气才耿耿地发话:“你到底是什么人?装神弄鬼不算,竟还男扮女装,哦,女扮男装!”
黄毛平静地反击:“你什么时候问我是女的啦?我又什么时候跟你讲我是男的啦?谁规定的,只许男的留长发,不许女的剪寸头?我们农村女孩就这样,泼打泼上,没心没肺,个个都是假小子。怎么了?念不起书,种不了地,扮个男相出来混碗饭吃,有什么了?看不顺眼哪?看不顺眼你可以走远远的嘛!”
许海冰抬腿就走,转念又止:“哼,你没心没肺?没心没肺能那么多愁善感?你老实说,前面那片树丛里的鲜花是不是你扔的?那里是不是你和什么人幽会的地方?”
黄毛耸耸肩:“莫名其妙,我有鲜花干吗扔啊?脑子进水了呀。”
“那你鞋怎么丢那里了?”
“我自己扔的啊,反正一只也不能穿。”
“专门去那里扔一只鞋?”
“用什么去啊,我就站这儿扔的。”黄毛轻描淡写。
许海冰倒张大了嘴:“啊?!”
黄毛一撸袖子:“啊什么啊!不信?咱打赌!”
“打什么赌?”
“扔鞋啊,我要是能从这儿把鞋扔到前面的土丘上,你怎么说?”
“再给你钱?”
“不,这回不要钱了,我要你背我到土丘边上的水塘里给我洗脚。”
“你要是不能呢?”
黄毛一拍胸脯:“倒过来,我背你,给你洗脚啊!”
许海冰挺大度:“算了吧,你要是输了,以后听我招呼就行了。”他心说你输定了。
这黄毛说到做到,真的气定神闲地将脚上一只蓝鞋脱下,然后后退几步,突然向前助跑,飞臂抡圆,将鞋掷出——
只听风声在耳,就见那只蓝鞋在蓝天中划了一个高而远的漂亮弧线!
许海冰的眼睛盯着弧线走——
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从远处荒丘的小松林中惊飞!
许海冰看看飞雀,又看看黄毛,除了发呆剩下就是犯傻了……
为维护一言九鼎的男子汉尊严,在交换条件包括加倍补偿违约金被否决后,许海冰只好答应屈尊背黄毛去土丘后的水塘为她洗脚。
冤有头债有主,许海冰心想我就是捧臭脚也得知道捧的是谁啊。他问黄毛大名,黄毛说叫大名显得生分,人家国外朋友之间都兴那什么昵称的,你就昵称我马丫吧。
许海冰先从公寓楼后的铁栅栏爬过,边等马丫边暗暗庆幸马丫没坚持让他背着从学校大门通过,多少给自己留了些脸面。
还没庆幸完,就听正骑在铁栅栏上摇摇晃晃的马丫喊:“不好,我要倒了,快快,靠过来接我一下。”
许海冰赶紧靠上去,马丫先将一只没穿鞋的脚踏在许海冰的肩上,另一腿跨过铁栅栏,然后双腿直接盘坐在他肩膀上,一拍他头:“目标前面小水塘,开路!”
毫无思想准备就处于被压迫状态下的许海冰往前踉跄几步,表示抗议:“哎哎!不对不对,刚才是说背啊,没说骑啊!”
马丫理直气壮:“你就认赌服输吧,还有脸讨价还价?!我问你,不论背还是骑,能改变你输给我的残酷现实吗?”
许海冰据理力争:“可输给你后我认罚的方式是背而不是骑,这是原则问题。”
马丫鞭辟入里:“那好,我再问你,不论背还是骑,能改变我脚不沾地、你出笨力这一根本状态吗?”
许海冰理屈词穷,他看到胸前马丫一只脚上的蓝鞋,才想起还有重要问题没问:“哎,想起来了,你这双鞋的款式好新颖,材质好优良,好像在我们这儿的商场里买不到咹。”
“当然买不到了。”
“那你这是在哪里买的?”
“在……在垃圾箱里捡的。”
“哪有这么好事,不会是偷的吧?”
马丫勃然作色,两膝一夹,疼得许海冰嗷嗷直叫。
“说,谁是贼?说你自己!”马丫厉声命令。
许海冰在人香臀下不得不低头:“我是我是。”
23(4)
马丫松开膝盖,悻悻地:“哼!我最恨不劳而获了,想要钱就挣,没有钱就捡,享受靠自己双手得来的劳动果实才叫幸福。”
“可你也没珍惜啊,不是给扔了吗?”
“是那晚躲你丢了一只后,一只又没法穿,看了还难受,才扔的。还得谢谢你,凑齐了又给我放楼顶上了。”
许海冰一听不对嘴:“嗯?是你偷……哦,是你从我这摸了去,又从楼顶扔下来让大黑狗等着的啊!”
马丫很认真的样子:“什么?自己东西失而复得了还扔?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呆叉啊!再说,一只鞋我能扔过来,一双鞋我可扔不动。”
许海冰暗吃一惊,不禁站住,一个转身将马丫斜抛下来——
马丫那只没穿鞋的脚先着地,扎在芦茬上,“哎哟”一声歪倒在地。
许海冰连忙俯身抱起她:“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走神了,光顾想谁是第二个扔鞋人去了,一瞬间把你还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茬给忘了,对不起对不起……”
马丫没好气地将脚往许海冰眼前一伸:“你看,都扎破了,这下真不能走了!”
许海冰任劳:“没事,我背你,继续背你。”
马丫任性:“不,我还要骑!”
许海冰任怨:“好好,我情愿吃二遍苦受二茬罪。”
马丫任意:“蹲下!”说着用脚脖猛地一磕许海冰的肩膀。
许海冰任栽直接屈膝。
马丫撑起另一只脚,重新凌驾到他的脖子上,呵道:“起轿!”
许海冰咬牙切齿地直起身。
马丫一拍他头顶:“驾——!”
两人叠加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土丘后面……
24(1)
许海冰低头揉着酸疼的后脖颈回到家,有气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他瞟见自己卧室里闪着荧光,大吼一声:“给我出来。”
“嘿嘿,舅舅回来啦。”毛蛋从卧室里不情愿地出来。
许海冰耍起威风:“好小子,我那电脑等于孝敬你了。快过来!”毛蛋畏惧:“哦哦,不敢。”
许海冰拍拍后面:“帮我按摩按摩。”毛蛋这才松口气,跳到沙发上帮他捏肩捶背。
“你外婆哪去了?”许海冰随口问。
“到我家救火去了。”毛蛋随口答。
许海冰差点蹦起来:“什么?!你家失火啦?!谁点的啊?”
毛蛋蜻蜓点水:“还有谁,本老大呗。我把我爸跟女网友'有一腿'的事告诉我妈了,我妈能不火吗?”
“她信了?”
“铁证如山啊。我把我老爸和那'丰乳肥臀'的聊天记录调出来给她看了,她正在家跟她老公拼命哪!”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妈就那火暴脾气,来得快去得疾。哎……”许海冰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一张纸条:“你快把这个QQ号的密码给我破译喽,我要查查她的聊天记录。”
毛蛋没接纸条,而是严肃地指出:“老许同志,你的指示好没营养耶,你或许还不清楚,我就要入队了,你休想把一个共产主义少年先锋队队员拉向犯罪深渊。”
许海冰腾地坐起:“现在我就把电脑捐给希望工程!”他捋起胳膊,抬腿就要去卧室。
毛蛋连忙拉住他,按回沙发上,讨好地媚笑着:“嗳嗳,息怒息怒,小意稀啦,我这就去办,Who怕Who啊。”说着,拿过纸条,跑进卧室。
许海冰用遥控打开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劲歌劲舞,他不禁也跟着节奏抻转着酸痛的脖子和肩臂。
“舅舅,开了。”毛蛋在卧室喊。许海冰来到卧室,见电脑屏幕上果然显现着郭勤勤的QQ面板,立刻打开整个QQ聊天记录——
没一个栏里有字!
“怎么都是空的啊?”许海冰奇怪。
毛蛋说:“不在一个硬盘上嘛。”
许海冰拍了拍后脑勺:“我倒把这茬给忘了,咳,想摸点情况又不成了。”
“怎么摸不成?好办。”
“嗯?你有办法?”
“让我来。”毛蛋当仁不让,拨开舅舅坐下来,小手在键盘和鼠标上熟练地操作起来。
许海冰在一旁瞪着眼睛随着毛蛋的动作不停地转,没等看个明白,就见刚刚弹出的沈大兴QQ面板上冒出了一个彩色新脸谱。
毛蛋一看网名:“呦!这人原来还是个MM啊。”
“你怎么知道?”
“瞧,网名——'嫁个有钱人',GG想嫁有人敢娶吗?我已替你加她为好友了。芝麻掉针眼——巧了,她正好在线,你现在就冒充陌生人跟他聊天,什么话掏不出来啊?!”
许海冰觉得无伤大雅,不妨一试,便换毛蛋坐下,顺手打了个“你好”发送出去。
不一会,随着“叽叽”声,“嫁个有钱人”脸谱闪动,许海冰调出对话框,见对方回复:
“同好!”
许海冰突然紧张起来,忙问毛蛋:“下面偶,我、我怎么说啊?”
毛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嗯……有了!她不是要嫁给有钱人吗,你就说你是大款,想包、哦,不,租个二奶,看她上不上钩。”
许海冰顾虑:“她要是生气,骂我呢?”
毛蛋很老到地:“咳,她知道你是谁?再说,你脸红她又看不见。”
“试试看。”许海冰心怀忐忑地键入有关话语,然后点击发送。他回头点了一下毛蛋的额头:“看来是你把我带入犯罪的深渊了。”
“叽叽”声响,许海冰查看回复,毛蛋凑上一瞧,鼓劲:“嘿,有门,继续。”许海冰再键入,再发送。
“叽叽”声再响,许海冰再查看回复,毛蛋再凑上一瞧,再鼓劲:“嘿,快咬钩了,多下铒。”
许海冰击键的手显得犹豫。毛蛋干脆挤去他,熟练地操作起键盘和鼠标。
许海冰一看对方回复,连忙去按毛蛋的手:“到此为止,玩笑开大了。”
毛蛋拨开他的手,迅速击键并发送。
“叽叽”声响,毛蛋调出对方回复,看后乐得打了个榧子:“吔!钓着了!看,她约你一小时后到'新JJ'B4桌,面谈。”
许海冰吃惊之余流露惋惜。
毛蛋击键并发送:“^…^不见不散!”
对方回复:“^…^不见不散!”
毛蛋兴奋地转向许海冰,觉得奇怪:“咦,鱼上钩了你怎么不高兴?哦,我知道了,她一定是你的梦中情人,你想试探试探她的忠心,结果让你失望了,对不对?”
“别胡说。”
“那你到底去不去啊?”
“我去干吗,我又不是真大款,又不是真要包、哦租她。”
“没劲了吧,你就去教育教育她、训斥训斥她也好啊,也比失约让人家在那里独守空桌人道啊!”
“你这么小点儿就懂得怜香惜玉啦,她贪求浮华虚荣,活该让我骗一回。”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是胆小如鼠,怕人家布下埋伏,设下圈套,有意陷害你,你贪生怕死!”
一贯自恃所向无敌的许海冰哪经得起这一激,嚯地劲又上来了:“那、那什么'新JJ'是什么地方?”
毛蛋一扭胯:“全市最大的迪厅!”
24(2)
光怪陆离、绚丽多彩的霓虹变幻出“新JJ迪厅”几个大字。
许海冰来到迪厅门口,看看招牌,踟躇不前。
一个人高马大的黑衣警卫走过来,冲他“啪”地一个敬礼:“是许海冰先生吗?”许海冰诧异地点头。
警卫冷酷地告之:“请跟我来。”
许海冰预感情况不妙,刚想退缩,哪知又上来一个更高大威猛的黑衣警卫一把攥住他的胳膊,两人不由分说,把许海冰近乎挟持地架着,穿过一个滚圆的霹雳闪电通道进入迪厅。
这是个超大迪厅,缭乱的激光,杂乱的音响,混乱的舞池里数百攒动的头堆积在一起,像一群怪异的兽类弹跳着呼喝着扭动着。
高台上一红一黑两个领舞舞女正急速搅动着妖娆的长发,将疯狂与迷幻拼命地向四周发散。
被两警卫架着的许海冰几乎双脚离地的来到一吧桌前。
“请稍候。”一警卫按下他离去。
许海冰一瞅桌号正是B4,再瞅四下除了如豆的烛光,一片暧昧晦暗,越想越不对劲,站起就要溜,黑暗中伸出一只大手有力地再次将他按下,他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位大黑骡子监视着,只好耐着性子坐下。
一花枝招展的女侍端来一果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