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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从今夜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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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肉皮不上不下吊了起来。
血一下子流了出来,单白不禁怀疑,是不是被咬破了大动脉,那么丰沛的血液,温度却是微凉,划过自己的肩胛,慢慢渗入身下的布料。
他松开唇齿,柔软的舌慢慢舔着伤口,带给她如电击般酥麻的,却又含着隐痛的触觉。他的双唇一合,就那样,轻轻吻在她的伤口上,如同膜拜。
鲜血微凉,而疼痛中有些头晕的少女,却恍然觉得有什么滴滴滑落在她肩头,那么灼烈,打在伤口上,似要让她的灵魂都震颤起来。
“如果……”他低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如果……没有……我宁可你恨我们……永生永世……”
单白微微笑起来,却是坚定无比,“不,我不恨,因为我根本不爱!所以我会永远诅咒你们,等到我有能力的时刻,我会复仇——却永远不会将你们放在心里!”
“呵呵……”他的笑,低沉,却更像是在哭,“随你……总归是……纠缠在一起,那么永远都这样吧!”
呲啦——
单白身子一凉,轻薄布帛轻易被撕裂,布料碎掉的声音在寂静沉暗的空间里那么清脆犀利。少女的身子轻轻一抖,随即那个沉重的身子压了上来。
膝盖用力顶开她的双腿,在她毫无准备之下,他直接用力挺进!
“啊——”
单白尖叫,眼角生生痛出了眼泪。
即便是第一次也没有如此撕裂般的巨大疼痛!那时候好歹经过他的启引后有些润滑,可是如今这痛楚,这生硬的进入,仿佛在她的身体里打入最深最长的桩子,那折磨还一直不停,像被锤子用力再用力地凿下去,在她狭窄紧窒的空间里进进出出。
每一次进出都勾动出些微血丝,单白感到自己的甬道内火辣辣的,像是被一把火点着了,却分明不是难耐的欲火,而是痛苦不堪的折磨!除却最开始毫无预兆进入时的尖叫,单白用力咬紧了唇,攀住他的双手不停狠命捶打他,却分毫不动。
纤细的手掌渐渐无力,单白高高仰起头,在他的肩膀上死死咬了下去!
腥浓的血气一瞬间涌入鼻腔。她是真的下了狠劲,因着痛楚的折磨,毫无留情地咬住他的肩膀,抑制自己喉咙里快要无法压制的痛呼。
两个人身体的交接处渐渐产生一丝液体的润滑,可单白分明知道,那根本不是情动,而是他近似强暴下撕裂开的鲜血在起作用。
单白的痛,身上的少年似乎根本没有体会,或者说根本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受她的不安与痛苦的影响,硬是不去理会。
修长有力的腰用力挺入,抽出,再深深进入,每一下他自己也感受到那种干涩,被夹得很痛,没有任何快感而言。可是他执意,似乎唯有这样才能验证自己是真的、真的可以摆脱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缠绕。
身体有什么?再销魂的快感又算什么?
付出的好和温柔算什么?现在,她如此对待,如此伤害,又算什么?!
黑暗中,少年紧紧闭着眼,看不到他到底是怎样的眸色,又是怎样一副神情。可是单白似乎能察觉到,他的冷硬,身体渐渐冰凉,像是有什么渐渐沉入海底,炽热的被寒封,再也找不回来一样。
她不懂,也不想懂。如果方才她还说着不恨,现在却是真的切切实实恨了起来。
“为什么……”她咬着他的皮肉,口中断断续续费力说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少年并不回答,只是用身体一记更加强猛的抽动,恶狠狠地挑开她狭窄的嫩壁贝肉,更加深入地戳进她身体的最里面——算是回应。
她“啊”的一声短促地叫了起来,眼角划下晶莹,似是冰冷,而她的面颊火热,似乎体表温度更加烧灼起来,可是心里连带着身上都冷了下来。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无尽的折磨。
少年仍在奋力开拓,而床边渐渐凑过来另一个人的气息,有些浑浊,也带着酒气,让人不安。
身上的少年抱起单白,翻了个身,将她置在上方,扶住她的腰,狠狠戳上碰下,再度上上下下,像永无休息的巨大活塞,将两个人紧密联系在一起。
身后一凉,菊瓣处冰凉的手指涂抹了湿润的水液,慢慢绕着圈打着转,在她情绪绷到最顶点的时候,恶意向内一戳!
正是要她越紧张,越收缩,借此让她越痛!
“唔——”单白痛得一缩,眼泪仿佛永无止境,立刻飚了出来,却毫无作用。双手按在身下那丝滑的少年肌体上,她的四肢都在挣扎滑动,力图逃离身下狂猛锲入的巨大,以及身后毫无怜惜弄痛自己的手指。
然而腰际被人死死抓住,身后那人拉住她一只脚踝,慢慢将她拖了过来,基本不费多少力气,另一手仍轻轻松松捅弄着,丝毫不允许她有任何逃跑的行径。
两名少年的声音似乎重叠在一起,喧闹纷扰,吵杂不堪,似乎在说:“以前对你太怜惜,你不知好歹,这便让你知道,忤逆我们——是什么样的下场!”
“不……不要!”
单白惊叫,脑袋里嗡嗡作响。她是真的怕,而以前他们若有似无的试探便已经令她知道,他们其实想要做什么。或许是真的怜惜过自己,怕自己疼痛,可是……现在的情况,她只有危险!
菊瓣处的手指进出并不容易。虽然有着润滑液的帮衬,可是她那里同前面的蜜穴一样,又紧又小,一根手指戳进去,内里细小的褶皱仿佛无数张小嘴,带着湿热,紧紧吸裹住他的指尖,那么敏感,那么勾人魂魄!
身后的人向菊瓣上再次倾倒润滑液,手指随之前后抽动,渐渐柔顺开一条新的通道,那么令人向往。少年恶意一笑,黑暗中洁白的牙齿似乎闪着精光,随着那诡异的笑容一闪而逝。他扶住自己的灼热巨大,就着那根手指,毫无怜惜地狠狠捅了进去!
单白尖叫一声,疼痛累积到最顶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晕死过去。
即便她已然晕厥,身下身后的两人却没有丝毫停滞,那么用力,仿佛每一下都像是刻入仇人致命处的刀痕,惟有此是永生的纪念,如此令人振奋。
身前身后的血迹同时滴答滴答流下,渐渐汇聚成一片,湿湿的,粘粘的,还带着最新鲜的温热。
低低的怒吼声响起,那声音隐含着痛楚,身下却是不约而同将自己的灼热精华,连同无法言表无法说明的心思,一同倾泻出去。
“啪”的一声,壁灯被一掌拍开,明晃晃的灯光耀亮卧室里每一个阴暗角落。
满室酒气,似乎随着光亮乍起,渐渐驱散,渐渐清醒。
两个少年翻身躺倒在床上。原本身下的那一位,轻轻扳着单白的肩那么一推,她便毫无反抗地滑落在一旁,然而身子倾斜,整个人慢慢顺着柔软丝滑的床单,滚落在地上。
啪——
少年们忙探头去看,伸手去捞,然而甫伸出的手却堪堪停住,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伸出手去。
少女趴伏在地,昏沉着,小脸上眉头紧紧皱起,唇角已然咬破,渗出丝丝鲜血,形成一道深刻的牙印。光裸的身体背后,不知被谁狠狠掐拧过,原本平坦光洁,泛着微微肌肤柔光的皮肤,此时俨然横七竖八扭着数十道指印和青青紫紫的淤痕!更不用说,她小巧的臀肉间,因着没有经过顺畅足够的润滑,而弄得血肉外翻的菊瓣……丝丝沥沥地仍在往外渗出鲜血!
少年们愣了一下,其中一个手脚最快,赶忙跳下床将单白抱了起来。而那个动作慢的,正死死盯着自己仍挺立坚硬的欲望上面,那尚未干涸的大片血迹!鲜血甚至蔓延堵住了火热欲望上的小孔,可是仍无法阻止在高潮来临时,那疾速喷射而出的莹白,现在也仍未倾吐干净,流出点点腥白。
“啊啊啊啊——”
少年低吼着,紧紧抱住头。
他,他们,到底都做了什么?!
她被糟蹋成一个恍如被顽劣孩童恶意毁掉的玩偶,全身上下都是难堪的伤痕羞辱!他们对她做的,比之以前宗执对她的所作所为,根本还要无耻凶狠!
被温柔抱上床的少女,即便是昏迷中,因着疼痛,在平放到床上时触碰到了伤处,眉头更加紧密地皱了起来。不得已,他们只好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将之牢牢禁锢在怀中。
渐渐回温的身躯,三人紧紧贴在一起。那让人迷茫的未来……究竟,该怎么继续?
******
单白坐在宽大的浴缸里,热水有些烫,可是她不在意。袅袅白雾升起,她小小的脸庞隐在水雾之后,隐隐约约看不清楚。
偌大的浴室中,惟有她一人。
用热水洗去身上涂抹的膏药,露出底下遮掩不住的青紫淤痕。蜜道以及菊穴都已经被涂了药,可是要等到全部痊愈,按照正常人的愈合情况来看……还需要好久。
一醒来,他们的态度虽然仍是有些冷硬,可是最起码不会再虐待伤痕累累的她,又因着她的情况,让她吃些流食,免得太过疼痛难忍。药膏也是他们在她昏睡时抹上的,细密地抹了全身,无一遗漏。
可是……单白冷笑。这示好,未免来得太不是时候。她不是那种抽了几鞭子,再给几块糖,就能将前事种种一笔勾销的人。翻阅过极少数的言情小说,那里面单纯天真的女主角如此轻易便原谅浪子回头的男人,在她看来,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只是现在她猜不到,经过她的下药和刺伤,经过他们对她的折辱,那一个月后的试菜……仍会照常举行么?
这是她不敢去想的问题。
浴缸边沿摆着一只小小的透明瓶子,透出内里莹白色的膏体。不管是玻璃瓶,还是上好的水晶或琉璃瓶,在她眼里,已然只有一个作用。
她将瓶子攥在手中,放入水下,狠狠磕在水里的池壁上。瓶子碎了,而她明显感觉到那些碎掉的渣滓有些落入她的手掌心里,还带着棱角,用力握紧手心,便会割磨着钝钝的痛起来。
眼角微微向上一勾,她露出一丝莫名微笑,在水中慢慢举起左臂,右手拿着那块碎片,狠狠对着左腕切了下去!
哗——
锋利的碎片果然不负众望,那么快,只要用力,便回报给她那么深刻的一道伤痕。
她将头慢慢仰靠在池边,纤细单薄的手臂被满池热气腾腾的水浮了起来,轻飘飘的,似是没有任何重量。单白慢慢闭上眼,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累过。
血红渐渐布满整池,温度令鲜血蔓延得很快。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只是很快,似乎听到前后两道内容不同,却同样愤怒狰狞的怒吼……
四十四话 谁之威胁
殷夺和殷罗一遍遍查看那一天,单白在浴室割腕自杀的录像。
布满淤痕的身体,那么单薄瘦弱,仿佛多用些力她都会就此夭折凋零……苍白的肌肤色泽,因着袅袅微烫的水汽而渐渐润泽起来,周身现出一丝薄薄的红绯,终于有了一点人气,看起来不再是那么飘渺凄清。
然后,画面渐渐拉近,她莹润的杏眼微微一挑,嘴角露出一丝奇妙而灿烂的笑容,随即……握着碎片的手用力划向自己的腕间静脉……
镜头倒回,重放。
殷罗有些看不下去,然而殷夺却死死盯着屏幕,一手用力将弟弟按回座位上,指着画面一点,“你看——”
画面正在播放单白微勾眼角,奇异地现出一丝魅惑妖娆的样子,殷罗感到心里闷闷的,有些不好受,然而耳边却听哥哥冷厉的声调,死死压抑着激动和愤怒,低声道:“她分明——是知道监视器位置的!”
不知是心理作用抑或什么,殷罗仔细盯着屏幕看,渐渐发觉,镜头下单白的眼睛的确若有似无地看向摄像头的方位,然后勾唇一笑,然后……自杀。
所幸那日他们闯入得够早,要不然就要被她玩耍在掌心,逗弄成功了!
她到底……是故意,还是只想以自杀来挑战他们的情绪极限?
殷罗正要说什么,却见殷夺匆匆取了抽屉里的一只纸袋,冲出书房,殷罗叫喊不住,随后跟上。
砰——
殷夺一脚踹开房门,正在喂单白喝药的女佣吓得手里一哆嗦,本该喂进单白嘴里的药,腾地洒了后者一身。药虽然是温的,可因着是补血气的中药,药味浓重,洒在衣服上当即逸出一股幽幽然的奇怪味道,令单白皱了皱眉。
殷罗随后跟进来,看到这一幕,冲着女佣吼了一嗓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滚,滚出去!”
女佣差点被吓哭,夹着尾巴跑了。
单白只是皱了皱眉。所幸她身上穿的是两件式的真丝睡袍,里面一件吊带,外面一件长罩衫,她费尽巴力地用一手去脱外衫,免得洒掉的汤药再沾染上吊带睡裙和身下的被子,又得唤女佣来换——可别说现在她没办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就算让女佣来做活,难保不会像现在这样,又被这突然抽风的两兄弟给吓跑!
殷罗拉着一张驴脸,眉目间黑云环绕,但仍上前耐着性子帮她脱了外衫,又扶她半躺下。他随手拿起女佣放在一旁的汤药,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
单白却是不喝,不接,眼眸直直望着殷夺,神色很是平静,“说吧,急匆匆地过来,又是逮着我的什么尾巴了?”
殷罗手一抖,重重将碗勺磕在床头小柜上,“你就牙尖嘴利吧你——”
“你是故意的。”
殷夺站在门边,静静说道。
单白笑了起来,“怎么,难不成只许你们大少爷有自己的娱乐,拿无辜旁人取笑,就不允许我们小老百姓放弃生命,保留最后一点所谓玩物的尊严?”
她的嗓音清清亮亮的,柔软动听,只是那直白不加修饰的话让人恁是憋闷。
殷夺将那只纸袋丢在床上,双手环在胸前,“就算你拿自杀来威胁我,可是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傻事。下次就算再怎么对待你,也麻烦你能先动脑子想想,你不是一个人,你有弱点,有所谓关心在意的人,如果……呵呵,你真的不在意了,那么……”
单白盯着他。
“即使你真的不在意……我也不会放手!就算腻了你,我也会毁了你!没我的允许,旁人沾染不得你半点!”殷夺邪佞一笑,点点床上的纸袋,“这么精彩的内容,不看看?”
单白微笑,眼睛死死盯着殷夺,慢慢举起包裹着纱布的手腕,“你忘了么,我可是伤患……”
殷罗默不作声拿起纸袋,扯开封口,从里面取出一叠照片来。他快速扫了一眼,脸色变了变,眼角眉梢带着一丝惊讶,更多却是凌厉笑意。
他刻意放慢动作,极细致地将照片慢慢铺在床上单白方便看到的角度,向单白示意。
单白瞥了一眼,一口气梗在胸口,差点窒息。
殷夺还嫌不够,一一为她解说起来:
“你那两个表弟,在转学前可是XX贵族中学公认的小霸王。不过两个月前,他们可是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原本没什么,只不过是欺负打伤一个小孩子而已,只是没想到过了一个月,那小孩子的父亲却当选立法委员,掌握了实权,开始绝地反扑,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你舅舅无奈之下,决定将两个儿子送来圣?艾易丝,企图申请校方保护……”
“接下来关于你舅妈的,更是精彩了……我真是没想到,你舅妈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有心思和体力去做这种交际花的事情——年初,海岛的绮罗丝雪度假花园合作案,你舅妈可是出了不少力的……自然,也让我欣赏到一出精妙绝伦的多人淫乱好戏呢……”
“你想知道为什么?别瞪我啊,又不是我逼的……只不过是人之常情,既然想要赚大钱过好日子,那么你舅舅一家自然也要付出些什么……才会有回报吧?”
单白伸出右手,颤抖着,一张一张拾起照片。最开始,是表弟们率众少年殴打欺负胆敢顶撞他们的人,还有数张被他们集体围殴,打得下不了床的样子,其中一张,或许就是殷夺说的那一个——甚至看不出原貌,做过整形手术后的愈合期,身上却已经落下了终身残疾……
还有舅妈,那一向高贵秀丽的舅妈,风韵犹存且身姿不输年轻女子的曼妙……单白甚至在最初来到舅舅家的时候,偷偷幻想过,那样美丽可亲的舅妈,如果真的能够如母亲一般善待自己,爱护自己,该有多好……可是照片上,一帮五大三粗甚至脑满肠肥的粗俗男人们,中间夹着小小身形的舅妈,即便从豪华酒店出来直到车子开过来的那片刻工夫,他们的手都没有从舅妈单薄凌乱的礼服里面拿出来,不停地揉捏玩弄,而舅妈半遮半掩欲拒还迎地娇笑着,在不同的身体间贴来贴去……
还有舅舅,似是在谈生意吧,地点却是在灯红酒绿的夜店,一行人或坐或站。旁边站着的直接抱着女体抽弄起来,而舅舅身旁,甚至有一只手,那么明目张胆钻进他的衣襟里,越滑越下,甚至轻轻挑过皮带,钻进裤缝里去……而那只手,明显是男人的……
单白抬手一扬,照片如雪花般洒落。隔着空中飞舞的纸片,单白遥遥望着殷夺,冷笑,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去调查他们?”
……为什么,要将一切龌龊都暴露给我看!为什么为什么!
殷夺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日后不论你做什么,三思而后行,不要逼我……说出更多难听的。到时,恐怕最先受不住的不是别人,而是……你。”
“而且……”他又道,“我这个人,其实很讨厌任何别人想要强加给我的意愿……所以,我会给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一些小小的警告,告诉他们,在我面前,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他们愿意拿自己当猴耍,我没意见,只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很丑的。”
单白心里一惊。他的意思,分明早已知道那日表弟们来找她的真实目的。他讨厌他们如此攀关系,如此接近他,不管他们出于何种情由……却听殷夺笑意盈盈地说:“日后若是还有人来找你搭线,记得告诉他们——不要以为什么人跟我睡过几次,就可以拿自己不当外人,真以为是什么姻亲了……真是招人厌烦……”
殷夺慢慢走过来,俯下腰,两指钳住她的下颌,缓缓说道:“其实……还有那么一件事,我认为挺重要的,不过,现在还不到可以告诉你的时机……这样吧,等到试菜会结束,我一五一十地、全部、详细地告知于你,怎么样?”
单白拍开他的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谢谢你的提醒。请出去,我累了,需要休息。”
半晌,听到前后不同的脚步声,沉闷的,慢慢走了出去,门扉不轻不重地合拢。
单白方轻轻吐了口气。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然而单白却知道另一句话——
百战百胜,不如一忍。
更何况,此时她根本没有能力百战百胜,甚至哪怕只有一战告捷也无法做到。
人总是会有一些弱点的吧?可有时候她不禁自问,难道她的弱点……就真的是舅舅一家么?
******
殷家两兄弟的脑袋里却是嗡嗡响。
大夫说,她的腕子很早以前就划伤过一次,程度很深。虽然表面上看她的愈合能力极强,并未留疤,可是表皮和真皮层惟有放大过后才能看到,已经薄了很惊人的一层!
不要再让她受伤……否则,她的愈合,只是更大的消耗。
而她,只不过是在透支生命。
四十五话 女体盛宴1
身体渐渐好起来的时候,许久未见的老管家带来营养师以及美容师、料理大厨等众多人口,齐齐塞进殷宅。
自那日不欢而散的威胁之后,殷家兄弟没再怎么找她,也不常来看她,就好像她被打入冷宫了一样。然而身上疤痕渐渐淡下去,身体内部的隐秘伤处也愈合起来之后,开始了每天安排数个小时,有美容师为她进行疤痕修复,美容,以及仪态训练等功能课程的紧密日子。
仪态训练的课程还算轻松,可是每日里的疤痕修复,还有身体各部排毒,简直要把单白折腾个半死。虽然自身的强悍体质很是配合,也很有效果,可中间过程那些苦楚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疤痕长得很快,不出几天,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以及任何咬、掐、拧、打留下的伤痕,都只剩下淡淡的嫩粉色印记。而经过几日身体内部排毒清理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的精神力要远比以往健康强盛,原本苍白的肌肤变得光泽而富有弹性,肤色也变得嫩白并含着微微的粉,看起来……更像是上好的待宰猪肉。
“挺胸——”
“抬头!”
单白的动作慢了一拍,裹着软布的教鞭啪的一声拍在她的腰间和脖颈处。薄而长的木尺上面裹着极软的厚绒布,拍在身上不会留下印痕,却仍带着些许刺痛。单白条件反射,立刻仰头挺胸,目视前方。
据教导仪态课程的老师说,良好的仪资可以修整气质,从另一方面提升和弥补容貌的缺陷不足。也就是说,一个女人可以并非漂亮似天仙,但是最起码要气质高贵,姿态优雅。所谓勤能补拙,其实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
每日的排毒必备课程,是将全身光裸的她放进蒸汽房里。然而蒸汽并非普通的水汽,而是将调理身体以及排毒养颜、保养肌肤细腻柔嫩的药汁最大限度蒸发,然后透过热腾腾的高温蒸汽,慢慢渗入肌肤毛孔中,进行吸收和循环排毒。
每次一进蒸汽房,单白就感到脑子晕得都快腐朽掉,原本不喜欢裸着身子接受美容师的全身按摩,以促进药气吸收,但在高温下晕的不知道天南海北的时候,也就放任自流,随便美容师们怎么折腾了。
从蒸汽房出来之后,经过短暂休憩整理,单白姿态慵懒地躺在仪态授课的专用躺椅上,听从老师的指引教导。
虽说是专用的躺椅,可看起来更像是平坦的、毫无波澜起伏的木板桌子。起初单白躺在上面,就是感觉不舒服。平日里她睡觉都是喜欢枕头叠的高高的,结果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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