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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圣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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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儿冷冰冰地瞟他热切的笑脸,“我有说要吃吗?”
  “为什么不吃?”他反问。
  “因为……”伶儿惊觉自己竟然开始向他解释,连忙住口。她何时向人解释过自己的所作所为!
  谨晔曲解了她的迟疑,毫不动气地笑说:“怕我下毒啊!我可不是白雪公主里的坏皇后哦!不然我吃一口你吃一口。”
  说着,他大大咬了一口,“哇,好甜!”
  伶儿瞪着他递来的苹果半晌,终于缓慢地俯下身,轻咬了一小口。
  “不行,再大口一点,吃苹果对身体好。”谨晔坚持道,苹果仍摆在她面前不动。
  这语气又犯了伶儿的大忌,她怒视谨晔一眼,张大嘴对准苹果下的大手狠狠咬下去。
  “噢呜──”谨晔惨叫一声,迅速抽回他的手。
  伶儿闭上眼静待预料中的巴掌甩过来,但过了好一会仍没有半点动静,她怯怯地睁开眼,只看见谨晔低头盯着她咬过的牙痕看,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你的牙齿很整齐喔!”这是他研究出来的心得。
  “你有病呀?!我咬你耶!你为什么不打我?”
  谨晔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写满了疑惑,“我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我咬你啊!”这笨蛋!伶儿在心中补充着。
  “没关系,你没看清楚嘛!头痛多多少少会影响到视力。”
  “我故意的。”这下子应该会打了吧!没有人脾气这么好的。
  偏偏她就是遇上了!
  谨晔毫不介意地耸耸肩,“你心情不好,找个东西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倒是我的手没消毒可能有细菌,你要不要换咬其他的东西?不然我的手先去消毒一下再让你咬。”
  这家伙真诈!想引起她的愧疚感,她才不上当!
  “我咬你一口,你给我一巴掌,我们就扯平了!”
  谨晔十分为难地摇摇头,“我做不出这种事。”
  “我坚持,你不打,我就自己打。”
  谨晔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比她的脸还大的大手,实在不相信有人真下得了这种毒手,可是她那一脸坚决又让他无法说不,他只好为勉其难地点点头。
  伶儿紧闭双眼,认命地等待巴掌落下。终于“贴”上来了,咦?不对,为什么是软软的?而且感觉好舒服,完全不像其他人那种火辣辣的巴掌。
  谨晔倾身在她粉嫩的颊上轻印下一吻,顺便仔细观察他昨天傍晚捡来的小新娘,她很年轻,应该不超过十八岁。白里透红的小脸精致得像个水晶雕琢的艺术品。
  然而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被那双原本也该是柔软细致的小手所定住,那是一双几经风霜的手,厚厚的老茧布满整双手。除了惊讶,谨晔有更多的不舍与心疼,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迫使她必须工作到长出厚茧?她还只是个孩子!
  有人在打量地!即使闭上双眼,伶儿依旧能敏感地察觉其他人探视的目光,这是她生存的本能。
  “你想知道什么?”她猛然睁开双眼,没料到会望进一双满溢着柔情与不舍的凝眸,心头陡地一震。
  “知道什么?”
  伶儿思忖着他无辜的表情有几分真实性,保留地说:“知道我的事。”
  “你想告訢我吗?”谨晔直觉地反问。
  “不想。”
  “那就不要说。”
  “不要跟我玩游戏!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伶儿一把揪住他的长发,使劲一拉。
  谨晔一时来不及反应,身子一滑,正巧对上她殷红的朱唇。
  “哇!表哥,你真有雅兴啊!”身后传来调侃的声音。
  这时候如果没有人来小小误会一下,似乎太说不过去了。更何况这么暧昧的姿势实在教人不误会也难,谨晔上半身几乎是紧贴着伶儿,唇与唇相接也是事实,横看竖看不就是“那一回事”嘛!
  门口站着一男一女,高大的俊美男子拥着怀里垂着两条麻花辫子的美丽女子斜倚着门板,两人不太厚道地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嘴脸,不过这实在怨不得他们,谁教谨晔昨晚的一通救助电话正巧打断了他俩的“好事”。
  “对不起。”谨晔起身前在伶儿耳畔低语。
  伶儿捂着仍留有他余温的唇瓣,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却非关羞怯。
  如果有机会,她肯定会再试一次,而且保证绝不会是意外!她喜欢他软软的唇接触时酥麻的感觉,也喜欢他淡淡香味,这些就足够了!她是罪恶,想要什么就去攫取是她体内不纯的血统中最显著的基因特质,她才不会蠢到为她最爱的人守身,那人过去不存在,未来也不会出现!
  郭谨晔!伶儿定定望着他的背影,我要你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心思谨晔自是无从得知,他朝门口的男子使使眼色,示意他到病房外谈。
  男子无所谓地一耸肩,举步正要走出病房。
  “羿文!”谨晔突然又出声叫住他,有些为难地瞄瞄那名步步向病床逼近,形迹十分鬼祟的秀丽女子,“顺便把你老婆带出去。”
  原本面无表情的男子缓缓露出一抹浅笑,原本看来正经严肃的面孔竟显得有些淘气。
  他摇了摇头,“这我可作不了主,青梅她可不是行李。”眼神中明白表示:要有胆,你自己跟她说去!
  当他们还在研究该将这“行李”往哪儿塞的当口,那位名叫青梅、形迹可疑的女子早就成功登陆彼岸了。
  她此时正翘着小屁股,趴在病床上和谨晔捡来的小新娘大眼瞪小眼。
  “你……干么?”一双慧黠的大眼突然出现在眼前,伶儿一惊,抓起薄被就往里头缩,根本忘了自已超敏锐的反应。
  左青梅根本不管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怪异,打从在白荷山庄接到谨晔的电话后,她对他电话中提到骑“哈雷”的小新娘就抱有莫名的崇拜。
  “哈雷”耶!她连开车都被骂个半死!
  左青梅瞪着薄被里那张柔弱程度直逼林黛玉的小脸,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这和她印象中熊腰虎背的女超人实在差太多了!她简直脆弱得该用玻璃柜供起来,才不会受到伤害!
  左青梅不禁脱口而出,“你好小喔!”
  那两个讨论得不亦乐乎的大男人这才发现左青梅的举动,同时狠狠倒抽了一口气,“青梅!”
  柏羿文怒气冲冲地踱到病床边,一把将妻子抱离伶儿。
  谨晔正要庆幸表弟终于管得动他古灵精怪的老婆时──
  “青梅,我告诉你多少次了,除了我之外,不许你趴在别人身上,就算是女人也不准!”柏羿文瞪着自己的老婆,很认真地说,表情像透了赌气又霸道的小男孩。
  哎──恋爱中的男人!谨晔无奈地摇摇头,唇边的苦笑在瞥见伶儿叛逆的眼神霎时冻结。
  小伶儿,你可别捺不住脾气啊!要是伤了她一根寒毛,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谨晔屏住气息,静待她的反应。
  “喂!”伶儿终于出声,表情有些恼怒,她不屑地瞟瞟左青梅的胸口,“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我很”小“!”
  “看过?”左青梅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直到发现她目光的落点,才突然爆出大笑,“哈……对!我是没见过,要问谨晔才知道,不过,我的也不算太差,至少我老公没抱怨过。”
  他哪儿会知道?他也没看过……这、这扯到哪儿去了!谨晔窘红着一张俊脸,粗声粗气地喊道:“羿文,你怎么不说说你老婆!”
  “嗯,我很满意!”柏羿文点点头,“照实”说。
  “谁要你说这个!”谨晔狠狠瞪他表弟一眼,“哎!你……我……”脸上的红潮更深了,他环视其他三人一眼,重重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柏羿文在妻子颊上香了一记,将她轻轻放在床边,又板起脸叮嘱道:“不准趴在她身上,也不准欺负病人。”说完也跟着走出病房。
  目送两位男士离开,左青梅望着掩上的房门,若有所思地轻声问伶儿:“你对他有意思?”
  “你是指谁?”
  其实彼此心知肚明。左青梅回头看着她,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你就这么笃定我不是对你丈夫有意思?”伶儿故意笑得暧昧。
  “眼神不同!你看谨晔的眼神和我看羿文的一样。”常常不自觉地流露出依赖!左青梅暗地补充道,只是她聪明的没说出口。这女孩外表虽柔弱,但内心却倔强得拒绝依赖。
  第二章
  “不要告诉我,你又打算要蹚这浑水了。”柏羿文挑眉看着谨晔,清楚表明并不赞同他的做法。
  谨晔早已习惯这种争论,所以也不回答他,只是静静望着柏羿文。
  柏羿文最受不了谨晔拿这种无辜的表情看他,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偏偏演绎起这种女人的表情,比女人容易令人心软。
  “你不要拿那副”哭泣天使“的表情看我,那女孩是个麻烦,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你老婆不也是个麻烦?!”
  一提到左青梅,柏羿文就像所有恋爱中的男人一样,露出一脸傻兮兮的满足笑容,“她不一样,她是我老婆,我心甘情愿。”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谨晔嘴角微微上扬,天使般的笑容背后隐隐有丝狡诈。
  他能在三十岁不到就建立起自己的企业集团,所凭借的可不是那点不可测的运气,灵活的交易手腕才是致胜关键,必要时他是不介意耍点小手段的。
  这辈子他就栽在这件事上!抛给谨晔一记大白眼,柏羿文手一摊,认栽了!没想到他堂堂一个全国最大企业──旌亚企业的副总裁,竟被当作二流侦探来使唤,哎,天理何在?
  “她叫忻伶儿。”谨晔将伶儿写的纸条拿给柏羿文。
  “姓忻?”柏羿文看着纸中的名字,微微皱了浓眉。
  “你认识?”
  “台湾姓忻的人不多,较为出名的大概只有丰群企业的董事长,但他们一家三口在一次车祸中全部罹难,似乎没有听过有个叫伶儿的女儿,忻伶儿……”柏羿文在走廊上来回踱步,“这名字有些耳熟。”
  沉吟半晌,他突然爆出一阵大笑。
  几乎快笑得喘不过气了,还不忘指着谨晔的鼻子说:“天……天啊!你……一定不……不相信!”
  当表弟由一个不苟言笑的扑克脸被他老婆同化成这副德行,他就不再有任何事是不相信的。谨晔沉着脸,等柏羿文笑够了,自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柏羿文半喘着气,笑道:“这回你救到……的美女竟……然是……岳昊……日的新娘。”
  “岳昊日?!”谨晔愣了一下,随即变了脸色吼道:“那你还笑得出来!”
  岳昊日是柏羿文在哈佛修工商管理博士时认识的学长,外表看来很冷酷无情,但却是个面恶心善的人,时常见他和谨晔东奔西跑,各救各的“苦难同胞”,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救到同一个人。
  然而谨晔和柏羿文都很清楚,岳昊日专救有生命危险的人,此事更凸显出伶儿的处境十分危险。
  柏羿文收拾起笑闹的神情,正色道:“我认为忻伶儿与丰群企业的忻家关系十分密切。忻家一家三口的死一般认为并非简单的车祸,忻正丰和忻正辜两兄弟素来不合,但碍于家规不能分家,再加上他们近几个月为了土地开发的问题时有龃龉,忻正群极有可能铤而走险。不过车祸发生时,他人在法国,警方提不出有力证据,只得以交通意外结案。”
  “如果伶儿是忻家仅剩的继承人,那忻正群下一个目标就是……”谨晔的脸色突然一黯,“伶儿!”
  “没错!”
  “她必须跟我回美国!”
  “喂!你几岁?”伶儿侧眼斜瞄身旁和她并坐在病床上的左青梅,粗声问。
  看她的样子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她那副从容自得的模样实在令人看了很碍眼。伶儿已经非常努力摆出最冰冷的表情瞪她,要是识相点的人早摸摸鼻子走人了,结果左青梅不但不走,还愈靠愈近,两只大眼睛几乎是贴着她细致得看不见毛细孔的脸上瞧,一边还嘟嘟嚷嚷地不停说着:“哎,年轻真好!”活像她已经多大岁数了。
  “我叫青梅,左青梅,不叫”喂“,不然你叫我”左阿姨“也可以,反正我也都这一大把年纪了。”左青梅终于结束她的“皮肤研究”,有些感慨地说。
  “左阿姨?!你才几岁!”
  “二十六。”左青梅用手比了两个数字,“老得够格当你的爱情顾问了,你有没有心上人?我可以帮你出主意哦!”
  “爱情?!你相信那玩意儿?”伶儿不屑地冷笑数声。
  在她十七年的生命中,所见过的爱情纯粹是兽欲和占有欲所构成的欲念,忻正群所谓的爱情造成了她罪恶的生命,忻正丰眼中的爱情却容不下她这粒沙!
  “我相信!即使苦候了二十一年才得到他的回应!”
  “青梅,你又在怨我的迟钝啦!”柏羿文推门进来正巧听见话尾,连忙紧紧搂住娇妻,深怕一不小心她又跑了。
  左青梅靠着丈夫厚实的胸膛,满足地笑道:“我只是告诉她,真爱值得去追寻,永远不要放弃了爱情。”
  极有默契地,夫妻俩同时瞄了瞄谨晔,“顺便警告某人,依台湾刑法,诱拐未成年少女是要坐牢的。”
  “我没……”谨晔俊脸倏地涨红。
  夫妻俩根本不给他申诉的机会,一人拍头一人拍肩,语重心长地叮咛他:“克制一下,不要太急躁。”
  “你们在瞎扯什么!”
  不用人家赶,夫妻俩早闪到门外大笑去了,留下谨晔和伶儿两人对看。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样“的。”谨晔结结巴巴地为那两人语意不清的话作辩解。
  伶儿完全没注意到谨晔说了什么,她望着门板望得出神。爱情也能是这样的吗?没有恨、没有伤害、没有怨怼,只有快乐和相互扶持,但真有这种爱情又如何。
  “没有人会爱一个罪恶的。”她苦涩地低喃。
  “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圣洁而良善的,没有人是罪恶。”
  伶儿看向声音来源,只见谨晔无比认真地注视着她。
  望着他不含任何杂质的纯真眼眸,有一瞬间,伶儿几乎要忘了自己身上留着多么丑恶的血液,但仅仅是“几乎”,她记忆中无数的指控时时提醒她不可“忘本”,她的血液是罪恶的,而她,也是罪恶的。
  伶儿敛去所有表情,不再看谨晔,躺回病床上,“我累了,你请吧!”
  “你要吃什么东西?”谨晔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你在说什么?”伶儿不解地问。
  “你不是叫我请客?”
  “我哪有叫你请客?”伶儿更是迷惑了。
  “可是你明明说”你请吧“!”
  伶儿连气都不知道该如何发,她没好气地说:“我说”你请吧“的意思是叫你滚!”
  “喔!”谨晔似是明白地点点头,却没离开的打算。
  “懂还不滚!”伶儿翻翻白眼,他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不喜欢用滚的,那姿势对脊椎骨不太好。”
  我的天!这家伙的脑袋是什么构成的?豆腐渣吗?
  “算了,随便你要留、要走,别吵我就好了。”伶儿累得没力气多说,沉重的眼皮早已经抵抗不了睡魔的诱惑,慢慢阖上。
  其实这家伙留下来也不错。伶儿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着他仿佛发散着圣洁光辉的脸庞,有天使在她身旁,应该不会再作恶梦了……
  谨晔无奈地低头看着将他的大腿当成枕头,还睡得挺香甜的伶儿。
  又倔强又脆弱的小女孩,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轻柔地抚顺着她一头及肩的长发,忽地抿嘴浅笑,有些讶异于自己的念头。
  小伶儿啊!我竟想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一辈子。
  “郭先生还没来。”妈妈级的护士含笑地对趴在窗口上左右张望的伶儿说。
  伶儿悻悻地缩回头,死不认帐地咕哝道:“我又不是在等他,他来不来干我什么事?”
  护士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这孩子初来的那几天活像只小刺猬,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虽然个性还是很烈,常常冷着一张脸半天不吭声,不过本性倒不坏。
  伶儿撑着下巴,眼光不时往门口飘。他早该到的,住院一个多礼拜以来,他每天都准时八点到医院“烦”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晚还没来的情形。怕是腻了吧!开始觉得只会冷言相向的她乏味无趣了,所以就像对待一只失宠的宠物,任由她自生自灭。她应该开心的,终于可以不再听他连篇的废话,也不必被他短路的举止弄得哭笑不得,但心中那阵空虚感又是因何而生?
  “手伸出来,打针了。”护士轻拍她的头,唤回她游离的思绪。真不晓得她的父母是怎么待她的,不过十七岁,正是对生活充满了幻想的年纪,但她却对周遭一切的人事物全都死心绝望了。
  伶儿回神看见护士手中大号的营养针,头皮便一阵发麻,她宁愿被刀砍,也不想让那根又细又尖的东西刺进她皮肤里,下意识地她不断往墙角缩去。
  “原来你怕打针啊!”护士的口气摆明了在激她。
  “谁……谁怕那根小东西?”伶儿逞强地说,吸了几口气,十分勇敢地把手伸出去。
  “这才对嘛!”
  伶儿强忍住针刺进皮肤里的恶心感,别过脸去,不看护士那一脸计谋得逞的笑容。
  他真的不来了吗?伶儿望着房门,心中有一股好强烈的失落感。
  “别胡思乱想,郭先生等会儿就来,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护士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安抚伶儿。
  护士出去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谁啊?”伶儿懒洋洋地问。他是不敲门的!
  “验血的。”
  “进来。”伶儿心中有丝怀疑,她都快出院了,现在才验血不嫌太迟了吗?
  一个矮个子的男护士推门走了进来。
  “抽二十西西。”
  伶儿眯细眼,他的声音在发抖。
  “你干么那么紧张?”
  “我今天第一天实习。”
  实习生?!伶儿挑高了左眉,“你知道这是什么病房吗?”
  男护士环视房内摆饰,支吾地说:“呃……应该是特别病房吧!”
  “特别病房会叫实习生来?”
  “医院人手不足。”他说得很合理。
  或许是她多虑了!伶儿卷起袖子,打算再接受另一次“酷刑”。
  忽而眼前刀光一闪,伶儿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翻身滚下床。
  “身手不错。”杀手乔装的男护士赞许地点点头。
  “不要太轻敌。”伶儿双手紧握水果刀,眼睛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叫有自信。”杀手站在原地挥舞着开山刀。
  “谁派你来的?”其实她不用问也知道答案。
  “除了忻先生,你还有其他仇家吗?”
  “我想也是。”伶儿怆然狂笑,阴冷地说,“他因兽欲而让我生,又因利益而要我死,他以为他是什么?神吗?我不会让他如意的。”
  “这可由不得你作决定。”
  “是吗?”伶儿坐回病床,挑眉睨他,“你确定你杀得了我?我西洋剑四段、跆拳道三段、柔道四段,还是空手道教练。”
  “你唬……唬我!”他乱了阵脚。原本设定的情况不是这样的,早知道就不要自作聪明接下这件事,他还以为所有的十七岁小女生都是见到刀子就昏倒,然后不用十秒钟他就可以搞定,回去交差了。
  “是不是唬你的,试一下就知道了。”伶儿一派轻松自在。
  握着开山刀的手开始发抖,这女孩的冷然让他恐惧,仿佛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迟疑地往门口退了两步。
  “伶儿,我来了!”谨晔猛然推开门,正巧打中杀手的后脑勺,咚一声,那个倒楣的杀手应声倒地。
  “伶儿,你要吃水果叫我帮你削就好了,你不要自己拿刀子,很危险的。”
  谨晔皱着眉头,一脸责难地望着伶儿,手提着两篮水果,看也不看地从杀手身上踩过去。
  伶儿从来没看过这么荒谬的场面,几乎要同情起那个可怜的家伙,“喂,你踩到人了。”
  “有吗?”谨晔回头四下张望,不太仁慈地又踹了那杀手一脚,口气却一如往常地和蔼可亲,“朋友,躺在地上是很容易着凉的。”
  “他被你打昏了。”
  “我有打他吗?”谨晔扬扬双手提着的水果篮,天使般的脸孔显得很委屈,他两只手都拿着东西怎么可能“打”人呢!
  “朋友,你会不会是病了?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谨晔放下水果篮,很吃力地扶他起来,偶尔不小心手一滑让他摔了好几次,可是谨晔真的一点恶意都“没有”。
  “不……用了。”杀手硬挤出虚弱的声音婉拒他的好意。
  “不行,看你伤成这样,一定要去看一下医生。”谨晔终于把他扶正,回头对伶儿交代道:“伶儿,我带这位朋友去看医生,回来再削苹果给你吃。”
  “喂!”伶儿对着他的背影叫道,“他是杀手!”
  谨晔和善的表情在背对伶儿的瞬间换上一脸冰冷锐利,迫人的气势立时笼罩住杀手,使他不敢擅动。
  “回去告诉你的老板,忻伶儿现在在我的保护之下,如果他敢动她一根寒毛,就是公然向旭日集团挑战,我希望他自爱一点。”谨晔面无表情地在杀手耳际低语,但语气中的怒意却不容忽视。
  “我知道。”
  “还有……”谨晔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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