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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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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1】
幽兰若长到如今,将近四十个年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将自己的身体当作交易的筹码,心底有些难受。不过这三十几个春夏也不是白走过的,对于贞操什么的,她看得甚为通透,完全不会为之有任何心理负担。但这不过是她个人的观点。在封建保守的东洛国,对女子的名节仍然十分看重,陆玉显然不会与她一般开明。这让她陷入了一个难题。
她遵照与莫让的交易,诱陆玉一度*,也就不可能当作简单的一夜情。陆玉会有什么反应,她能猜出个大概。若陆玉对她有几分兴趣,大约会将她纳入羽翼宠幸几日,若陆玉对她丝毫兴趣也无,应该也会逢场作戏一番,她对自己的魅力和看人的眼力还是颇有信心的。
但这两者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用*交换利益,已经严重触及她的底线,再用感情去交换,就将她侮辱得太过彻底了。她本是骄傲的人,即便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骄傲,也容不得放纵得太卑微。
若陆玉是个伪君子,她大可放手与他较量一番谁更虚伪,谁更奸诈,叫他们后悔犯下的错。若陆玉是个真君子,她在他面前自轻自贱,日后相见时,她又当如何自处?有时候,面对君子比面对小人更舒心,有时候,面对小人比面对君子更随意。
君子有原则,小人无原则。面对有原则的人,你免不得要顾忌一下道德,面对没有原则的人,则可以选择和他一起不讲原则。
“呵!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幽兰若自嘲一笑,素手掠过水面,捻起一枚艳红如血的花瓣,自语道:“你不也是为得到想要的利益去献身的吗?你情我愿之事,做什么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幽兰若起身踏出浴池,身上上挂满晶莹的水珠,映着烛光,熠熠生辉,她伸手扯过屏风上早已准备的一件洁白浴袍随意披着,赤脚站立,裙袂微荡,长发用一支素玉簪轻轻挽起,如亭亭出水的芙蓉迎风俏立。
续香阁中层层叠叠桃粉的纱幔随着灌进来的细风翻飞舞动,衬得一身白衣的她圣洁而高贵。甜腻惑人的香氛氤氲自金猊香炉飘出,浸染在香闺里的每一个角落,七星烛台上的粉色蜡烛羞怯的滴着蜡泪,床榻罗帐上绣着的芙蓉花却开得尤为艳丽而多姿,张扬而精致。幽兰若静立其间,翘首以望,似等待迟归的情郎,幽怨而妩媚。
见到陆玉甫一进门,就被此番阵仗惊得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的模样,幽兰若一点不意外,因为三个时辰前,她也被瑕非新布置的续香阁吓了一大跳。不过想到欲行之事,倒也不难接受,甚至应该褒赏瑕非如此有才。
陆玉愣愣的站在续香阁第一道纱幔下,桃粉的纱幔在他身前肆意招展,幽兰若漫步行来,迷醉的目光焦灼在白衣男子清华的面容上,一步一妖娆,一步一莲华,动静处直欲摄人心魄!
在陆玉身前一尺处,幽兰若停下脚步,眸中现出魅惑之至的光华,她就这般凝望着陆玉。两人皆是一身白衣,清华高贵的气韵,绰约卓然的风采,处在这万千桃色之中,似自九霄之外误入红尘的仙人,遗世独尊,又似红尘至圣处飘飘将羽化的圣子圣女,清傲澄静。
“你……”
陆玉刚一个你字出口,幽兰若欺身上前,红唇毫无预备的落在陆玉的薄唇上,以吻封缄了他所有的话语。
察觉到两人接触的一瞬间陆玉微微一震的身子,幽兰若雪白的藕臂轻巧的缠上陆玉的脖颈,她袅娜纤柔的身段靠贴在他伟岸挺拔的身体上,软玉温香,无处不在魅惑。
陆玉不是圣人。
他的目光一如刚踏进时的清冷,但是抚上幽兰若后背灼热的手掌将他彻底出卖。隔着单薄的浴袍,丝丝缕缕的热情完完整整的传递到幽兰若身上,唇角泛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陆玉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另一只手稳稳的托着她的后脑勺,不容她移动,随后紧抿的薄唇张开,瞬间夺回属于男子的主动权,在他的强势侵占,霸道摄取中她节节败退,无丝毫的招架之力。
从不曾想过,外表从来清和的人会有如此疯狂的强势。幽兰若柔软的身体绵软得如一滩春水,她已揭起开头,接下来应是毫无疑问顺势发展了。今日的色诱,她准备充足,本就该万无一失才对。她日日与青楼女子为伍,耳濡目染,魅惑人的气韵,怎会差得。
幽兰若靠在陆玉身上,仰着头任由他索取。她闭上眼睛,想起前世第一次偷尝禁果,隔了整整一世,记忆早已模糊。她却还记得那是她十八岁的生日,夏日雨后空气弥漫着泥土清香,无边无际的青草地上,温和儒雅的男子轻唤她:“忆夏,过来。”他向她伸出手,她青涩得如四月枝头的李子……
幽兰若突然睁开眼睛,隔着微薄的空气,映入眼中的绝美容颜上,染着情潮。精致的五官合理的镶嵌在完美的面容上,陆玉应该算上天的宠儿,上天是如此厚待他。前世,她也有傲绝人世的容颜,今世却无这般幸运。但与两世身世的天差地别相较,容颜委实不值得她在意了。
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莫让提出一度*的交易,是她陪陆玉一度*呢,还是陆玉陪她一度*呢?赚的是谁?亏的是谁?莫让的智商真是另人堪忧。
陆玉突然放开幽兰若,微微离开她的身体,一张酡红娇媚的容颜完整的映入眼帘,陆玉眸底闪过一丝迷醉,瞬间被清醒理智驱散。他素来冷静自持,多年练就的冷硬漠然毕竟不是能够轻易摧毁的。纵然是看上的女子,也并不能让他完全丧失理智,沦为*的工具。
迷蒙的双眼渐渐聚焦,幽兰若愣愣的看着陆玉,如玉无双的俊颜上缠上一抹绯红,清华褪去,是极致魅人的冷艳绝世。他黑眸闪耀,如囊括了银河中所有的星子星辉,天地万物的华彩都被他敛入灿灿星眸,幽兰若一时陷入不可自拔,痴痴的望着他,眼中尽是神往和膜拜,。
陆玉脸色微变,他突然退后一步,慑人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绯丽的容颜上,低沉的嗓音响起:“不悔?”
幽兰若雪臂搭在他的肩上,嘴角是笑意幽深,呵气如兰的吐出两个字:“不悔。”
毫无预兆的,陆玉眸底突然升腾起一股滔天的怒气,幽兰若尚自疑惑,身体一轻,已被他横抱而起。越过重重纱幔,陆玉抱着幽兰若大步走向床榻。
他将幽兰若放在绣着艳丽芙蓉的锦被上,健硕的身躯伏在她的身上,他的手掌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
震惊于陆玉娴熟的技巧,幽兰若残留的一丝清明想着,这不是朝夕能练就,但转念一想,生得这样一幅容颜,桃花情事怎会少得,他自然是阅人无数了。她今世的身体虽是处子,但多年浸染风尘,不管莫让还是陆玉,都不会认为她是贞烈的小姑娘吧。陆玉能选择她,她是否该感谢他?
幽兰若望着上方生着绝色容颜的男子,眼中尽是氤氲的*。她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陆玉微怔,眼中划过一丝迷茫。他确然看上了幽兰若,但还未到与她同塌的地步,这速度快得有些让他难以接受,他今日来,本意是为莫让的擅自做主善后的。他怎会陷入女色的迷惑中?
难道是禁欲太久,本能压过自持?陆玉闭眼,他自幼被灌输女色妄念的理论,数年来养成清心寡欲的性子,只是因为不曾碰到让自己动心的人吗?记忆中深远处一个小身影模糊走出,他曾动心过,对他那位有才的未婚妻……
面对身下女子美妙的身体,陆玉不在迟疑,彻底的放飞了所有的理智,让*完全掌控他的大脑,让本能完全支使他的身体。
他的未婚妻,他相负良多,她绝不会原谅他,他们早已无法再携手走下去……
陆玉在幽兰若身上肆意点火,却只是点火,再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你燃的是什么香?”陆玉突然停下动作,俯视着身下的女子。
“不过是一些助兴的东西,不会伤身子,无碍的。”幽兰若飘飞的神思瞬间完全被拉回。陆玉的警觉让她震惊。
陆玉狠狠的甩了甩脑袋,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也许是身下女色太过魅惑,那一丝脆弱的挣扎显得太过无力,不过转瞬即被浓浓的*淹没。
下药的时间顺序方式幽兰若反复斟酌多次,精密的安排断不会失手。若在陆玉抱着她走向床榻的第一步她还担心,那么走到最后一步她就可以完全的放心了。此时他们共处良久,哪里还有失策的余地。
素手轻挑,男子身着的白袍,外衣中衣里衣依次褪下,洁净的身躯男子的气息,迎面而来。
两人之间再无阻碍!
幽兰若惊叹,身上的男子肌体健美,每一处都如精细的雕刻,宽窄有度,均称有分,丝毫不逊于他绝美的容颜带给她的惊艳。如果用狐狸形容莫让,陆玉无疑是一头蛰伏的狼。幽兰若前世最尊崇的图腾,就是狼。这样的男子,她今世能遇得,当真有幸!
“啊!”
“哗哗!”
幽兰若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她与陆玉已身处浴池中央。水中艳红的花瓣溅起粘在两人白皙的肌肤上,白若透明,红若滴血,香艳的景致透着迷醉人心的诱惑。
修建续香阁时,温娘正给朝凤楼的姑娘上鸳鸯浴这一课时,幽兰若听得兴致勃勃,忽生灵感将续香阁的居室与浴室连在一处,原本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竟不想数年之后,真有用到时。
此刻陆玉背对着幽兰若,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的后背挺直昂立,粘了几片花瓣,如浸出的鲜血,透着噬魂夺魄的魅惑,幽兰若想将之拂去,手却无法用力,顿时惊觉她此刻竟然丝毫不能动弹。这是传说中的点穴!
“原来陆公子喜欢这个调调。”幽兰若轻笑,笑声中自然而然的带出丝丝魅惑。
陆玉对着就近的仕女屏风手一挥,隔空取过一件衣衫,围在幽兰若裸露在浴池水面的上身。转身细细盯着她,口中是不容商量的口吻,“叫我的名字。”
魅意盈盈的眼波凝住,幽兰若有一瞬间的怔愣,来不及思索脱口道“什么?”
“叫我的名字,陆玉。”陆玉重复道。
幽兰若完全呆住,她的思绪有些跟不上来,陆玉的声音清冷静然,哪里还有丝毫*。果然是开头太顺遂,终了无善果吗?今日她做了完全的准备,却没料到陆玉理智强大如斯,竟能抵抗这般烈性的情药。
陆玉揽过幽兰若的肩,让她靠在他的怀中,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幽兰若眉头紧皱,陆玉理智强大,能压制*,但她无须让自己受罪啊。
此刻幽兰若的身体难受极了,她想将手伸向陆玉,但她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这万恶的点穴!她只能用美眸恨恨的瞪着眼前春光无限的男子,任春色无边却只能看,不能碰。
“七绝合和香由七种催情之物经七七四十九日炼制而成,无色无味,置于熏香中,只需七步,待吸入后纵然发现也为时已晚,你虽是朝凤楼的主人,有情药在身并不奇怪,但七绝合和香这般难寻的东西,世间少有,是你自己寻的,还是阿让给你的?”陆玉凝眉思索,他身边的人总能时不时的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幽兰若一惊,七绝合和香是九牧老人给她的,但此时承认,无疑很傻,“大少给的。”陆玉这样问,想是疑心莫让了,有她的指正,莫让这黑锅是背定了。反正总有要有人来承担罪责,能推给莫让,她又何须自己去揽呢?
“七绝合和香催发*,对男子的效用甚于女子百倍,不过我用内力压制,虽然幸苦,倒还能控制。你并无内力,就只能自己忍忍了。”陆玉眸中闪过一丝森冷的寒意,随即淹没,无奈道:“虽然对身体全无损害,但也没有解药。催发*的两个时辰除了忍受折磨,并无他法。这也算对你自作主张和阿让荒唐胡来的惩罚。”
“怎会并无他法?你就是我的解药啊!”冰凉的水包裹全身,刺激着每一处的触感,体内的燃烧的*之火更加清晰难耐。幽兰若的理智与*进行着天人交战,她本人丝毫也不想理智胜出,清晰的承受*的煎熬太残忍了。她只想放纵,情感和身体!
但瞬间一句透着刺骨寒意的话让她的理智战胜了情感。
“你说什么?”陆玉一字一顿,字字都如九霄冰窟中蹦出,带着森森寒意。
受着*煎熬,幽兰若回味了一下刚才出口的话语,确然有失妥当,她又道:“妾身入不得陆公子的眼,无话可说,但请公子发发善心,解开穴道,贱妾必然不会再碰公子一下,七绝合和香不劳费心,贱妾自会解决。”
“你要怎么解决?”陆玉眼睛眯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
幽兰若一窒,她是被气得口不择言,赌气说出,但穴道解开,她得以动弹,真的去外面随便寻一个男人解决*吗?朝凤楼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他们纵然无法与陆玉相提并论,但想必无人会嫌弃她。而且银子一付,完全不用担心日后有什么纠葛,退一步讲,来纠缠了杀人灭口也能方便许多。
正文、【02】芙蓉帐暖
陆玉突然俯身吻住幽兰若的红唇,轻咬厮磨。幽兰若虽被点了穴道,四肢与身体无法动弹,但眼睛和唇舌是自由的,有这两样,也就够了。
她眼中魅色盈盈,红唇微张,灵舌伸出……
不过转瞬,幽兰若的欲火再次被彻底点燃,清醒的理智,清晰的煎熬,‘有一种感觉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幽兰若觉得她此时体会得很彻底。陆玉这个男人,着实可恶!
“嗯?怎么解决?”陆玉微微离开幽兰若,语音中夹杂一丝惩罚的快意。
在敌我战斗力悬殊时,一昧的逞能只会让自己受罪。幽兰若此刻委屈的不行,她眼中闪出湿润:“我一个弱女子,身无所傍,处在这样的位子,除了坦然承受,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对策呢?”
幽兰若此时含了几分真情,沦落异世,多年的坚持需要多大的毅力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承袭的血脉从不允许她认输,她自己也不会允许,她必须一路坚持走下去。那么那么多的岁月,她走过了,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岁月,在等待着她。无尽的人生,从不会停歇。
陆玉沉默了一瞬,突然问道:“月儿,我的心意,你当真不懂吗?”
幽兰若心底被这一声亲昵的称呼震得七零八落。陆玉的想法,她此刻一丝一毫也揣摩不到。他已然控制了*,理智完全主宰了身体,但他非但没有甩袖离开,还留下来与她一起忍受*的煎熬。他虽然有几分气怒,但似乎没有对她问责的意思。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的,为什么遇到困境的时候不来找我呢?”陆玉低头看着幽兰若,沉沉的嗓音自然的问出。
护?幽兰若愣愣的望着陆玉。自重生后,幽兰若从未寄望于有人护她。不管有多少的艰难,她都一力承担。瘦弱的肩膀承担得多了,也就不显得瘦弱了,或者没有人记得。
有前世的前车之鉴,今世她再不敢完整的相信一个人。数年前有人真诚的说护她,她也未尝全信,后来她是多么庆幸自己保留了一分,所以在被退婚时她才如此洒脱淡然。因为不曾完全相信,所以遇到背叛,她能从容面对。
“护?”幽兰若清晰的感受着体内欲火,却完全无法再将身体交给*去放纵,她的声音凉凉响起:“你护得了吗?你知道你在许怎样的承诺吗?莫让尚且无法担待,东洛国能有几个人能保得下我?”
“你不相信我?”陆玉紧紧的盯着怀中的女子,他的能力遭到怀疑,他有点被打击到。这是第二次一个女子怀疑他的能力。第一次他无法证明,但这一次,绝不会了。他决心相护的女子,这世间恐怕还没有几个人能上到。
幽兰若沉默,纵然陆玉在那几个能保她的人中,但她是否要选择他,她还尚未斟酌好。陆玉不是莫让,他远非莫让可比。莫让提出让她陪陆玉*一度,他太看轻陆玉了。陆玉岂会只满足于一夜的青色?这个男人和幽兰若是同一种人,对于想得到的,不惜一切代价,想法设法握在手中,绝不会放手,外人称之为贪得无厌。
“只要不是谋反,我都能护你!”陆玉清冷的声音自上方传来,直截了当。
幽兰若猛然抬头看向他,目光锁在他的俊颜上,与他对视,两道凌厉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谁的气势也不弱于谁,这才是真正的幽小姐!在商海浮沉中踏着敌人的尸体一路走过,历经鲜血的洗礼怎会是寻常闺阁能比的?
她一字一句问道:“若我谋反呢?”她看到他的神色微微变化了一瞬,随即归于平静,清冷淡漠,她听他说道:“若你现在谋反,我会杀了你,将来,也许会杀了你。”也许?幽兰若嘴角微勾,“我开玩笑的。”时间的不同,仅仅多了一丝不确定,这个回答让她有些怅然。
视线越过陆玉,他身后梁上垂下的数重纱幔被斩断数截,尽头处赫然是被打翻的金猊香炉,香炉前方一支玉簪碎成数段,幽兰若心底惋惜,“我的簪子,可是很贵的。”昆山暖玉桃花簪,价值连城,世间只此一支,还是微雨出嫁的时候她夫婿送的聘礼呢。
陆玉转身,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我送你更贵的。如何?”
“当真?”
“当真!”
“莫让会同意吗?”幽兰若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莫让对陆玉的心思,她尚存疑虑。
这一句话问得陆玉心底的恨意再次升起,他深吸一口气,“月儿,相信我,像在山谷的时候一样,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幽兰若闭眼,今夜有些意外,她此刻饱受着*的折磨。身旁的男子说会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却不愿意将她从*中解放出来。
“那你可知,你此刻正在伤害我?”这句是真心真意,此刻的幽兰若丝毫不觉得贞节需要用*的煎熬去坚持。她只想缓解体内的熊熊燃烧的欲火,陆玉将她穴道封住,让她动弹不得,真是有先见之明!
“月儿,我是为你的名节着想,待我们成亲后,名分既定,男女情事,我必定满足你。”陆玉目光带了几分怜惜,但他也无法可想,谁叫她用的是七绝合和香,这种药,除却男女交合,就只能靠自身的毅力忍耐,他此刻的煎熬,丝毫不亚于她。
幽兰若真心想骂娘,成亲后若不能满足她,她岂会嫁给他?不过这不是关键,他何以觉得她会和他成亲?
“陆玉,此刻你我赤身相拥,你觉得我还有名节可言吗?见到这番场面的,谁会觉得你我之间是清白的呢?你心中难道不想要我?”幽兰若气怒的瞪着这个不开窍的男人。美人在怀,所有能坐怀不乱的都是大傻蛋!
“我明日就回去准备聘礼!三书六礼大约会费一点时间,不过我会尽快处置好。不会让你久等,”顿了顿,陆玉想起一件事,低声问道:“你可还有长辈?他们现在何处?”
幽兰若真想钻进水底把自己淹死,她一早就想到可能会被陆玉用名节威胁,此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的名节被他毁了,他娶她,顺理成章,她若不嫁他,就是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活该拿去浸猪笼。虽然她的水性颇好,但猪笼并不是一个好玩的东西。
幽兰若眯眼,她无法移动,无法将抱着她的男子看齐全,但还是仔细的打量着她能打量的地方,一番打量,体内欲火又烈了一分,所幸,她此时的理智比*更加强大,所以,她眉梢轻挑,望着陆玉担忧的关怀道:“你,不会是不行吧?”
四月的晟京城白日已有几分闷热,夜间却还寒凉,今夜尤其寒凉,但今夜晟京城所有的寒凉加起来也比不过此时续香阁的寒凉。幽兰若的续香阁此刻弥漫着冰冷的寒气,空气都似乎被冻住,阁中本轻盈飘逸的纱幔沉沉垂下,连微风也不敢造次。
对一个男人,你可以辱骂他的祖宗,却不能说他不行,果真是至理名言。幽兰若此刻充分理解到这一句话的强大之处。
浴池中本就冰凉的水又下降了几度,幽兰若感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体内的烈火生生被这寒意熄下几分。她熠熠生辉的眸光带着满满的挑衅,悉数落入陆玉眼中。
陆玉凌厉的迫视着怀中的幽兰若,面对幽兰若的不知死活,他有些无奈,良久,冰寒散去,他轻叹一声,“月儿,还有一个时辰即可。你再忍忍。”话落,阖上眼帘,不理会她的挑衅。
幽兰若不由泄气,这下她彻底死心了,连对男人最终极的激将法她都毫无保留的使出来了,陆玉还是不为所动,她真不想去怀疑自己的魅力。今夜她受的打击不是一般二般,未来的一段时间她得好好养养了。
“陆玉,我答应莫让陪你*一度,今夜我履行我的承诺,是你自己不愿,并非我反悔。他日,你我两清,我并不会对你优待。”认命的承受煎熬,似乎也并不是太难熬,幽兰若敛尽情绪,正色道:“你明白吗?不管别人怎样想,我不会被名节所累。世人看重的女子贞洁,在我眼中一文不值。别说今夜你我什么也未发生,纵然你要了我,对我来说,这也不过是一场露水之欢。”
这一番话,传将出去,在东洛国必然惊天动地,但陆玉丝毫不意外。他早知用名节威胁她,不会这么顺遂,若她能被名节胁迫,他也未必选择她了。
“无妨,你总有一日会愿意嫁给我的。”陆玉不以为意道。
幽兰若真是疑惑他的豪情满满是从哪里来的。
幽相府的庶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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