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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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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幽兰若亦是冷笑两声,“我与陆玉如影随形,如胶似漆,未曾婚媒便卿卿我我,恩爱缱绻?少倾表兄觉得表妹不知廉耻不贞不洁?”话音一转,慷慨决然道:“那又如何!我已与玉郎私定终身,今生我是他的妻,他是我的夫,只要我二人不介怀,管他人嘲与讽?”

方少倾脸色大变,看着的眼前的女子仿佛难以置信,而袖中的拳头又响了两声。

“少倾表兄若没有别的事,表妹就先走了,表兄不心疼表妹夫,表妹可心疼夫婿久等呢。”说着,从方少倾身边擦身而过,她的耐性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表妹莫忘了,自己还有婚约在身。”方少倾突然冷静了,怒至不能再怒,反归于平静。

“那也不是与少倾表兄的婚约,表兄操的心似乎太广了!”幽兰若加快离开的脚步,可笑的借口,难道他还要为她那位未婚夫鸣不平吗?

“那表妹如何觉得陆玉能强过你那位未婚夫?”方少倾并不死心。

幽兰若已经转过拐角半步,听到这句,脚步突然收回,转身凌厉的盯着方少倾。

方少倾与她对视,两人目光均是闪耀,只是一个闪耀戏谑,一个闪耀怒气。

“表妹,可知道陆玉的真实身份?你确定你知道后还能坚定的紧握他的手?”方少倾嘴角弯起,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也许他错了,她就是一个简单的女子,所有的冷漠,不过是伪装。

女子,所奢求的不过是一个携手一身的人,一个可以相信可以依靠的人,一个给予温暖的人。只要一丝温情,她就能如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三丈外是进城出城的过客,看见城墙下的佳人公子,有的投来一瞥意味深长的目光,然后继续赶路,有的斜瞄一眼,然后走了几步,又斜瞄一眼。

幽兰若突然不怒了,她偏头笑道:“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在我的世界,他只有一个身份,我的夫婿!不管他是不是强的过那个人,只要我觉得他好就行!我判定一个男人的好坏,不需要用世俗的道德来衡量。”

幽兰若霍然转身,甩下一句话:“少倾表兄想必知道表妹的底线在哪里,还请好自为之。”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城中,陆玉果然还在原来的地方等她,幽兰若一边向他走近,一边奇怪,她嘱咐陆玉别离开,他身下的马竟然连蹄子都没抬一下。

待幽兰若走近了,陆玉伸手,幽兰若将小手放在大掌中,他顿时将她拉上马背,头微微低下,在她耳侧低声道:“你前面的那句话我很喜欢,后面那句不太中意,东洛国,能强过我的人,还没出生。”

幽兰若一愣,回头瞪着狂妄自大的某人,敢情全听去了!这无耻程度,东洛国能强过他的还真没出生!

更无耻的是,陆玉越过幽兰若的视线,看向随后进城的方少倾,好心情的邀请道:“方兄,夏日空气湿润,风沙还不太扬得起来,错过时节就真只有秋日黄沙冬日雪,不若今日一道出城游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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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67】结束新生

话落,幽兰若和方少倾都惊讶了一瞬,显然没料到陆公子心胸之宽广。

本是二人独处,脉脉温情,中间再添一人就是多余。方少倾的性子显然不会顾忌避讳,幽兰若蹙眉,斜了眼陆玉,她心底不赞成,但陆玉已经说出的话,也无收回之理。

“也好!”

果然,方少倾惊讶了一瞬后,立即应声。

幽兰若心底的不悦浮现至脸上,刚欲出声,陆玉的手指在她掌心捏了捏,她顿住,回头,瞥到陆玉眼中的璀璨与笑意,疑惑顿消,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那就别在耽搁了,走吧。”幽兰若似是认命道。

一行三人两骑,一骑一人,一骑两人,一处温情,一处冷寒,悠悠自城外去。来往的路人望一眼,回过头与身边的人对视一眼,这年头,也就贵人有心思玩这些情情爱爱恩恩怨怨。

走了一截管道,陆玉驱马拐上一条小径,小径略窄且曲,方少倾不敢跟得太近,离了两三丈。

幽兰若回头望了一眼,没搭理。

见她神色依然不善,陆玉轻声道:“有些麻烦,逃避也能解决,有些麻烦,却只能面对,逃避非但不能解决,还会让其成长。你避了这么多年,无非想让他自己断了念头,可是显然你的方法不管用。”

幽兰若奇怪的看了陆玉一眼,又忘了后边跟着的方少倾一眼。

“玉郎,在城下,我故意跟表兄避到城墙外,就是不欲让你得知谈话,你却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中,是因为你的耳力过人吗?”没有兴师问罪的腔调,平静都仿佛只因好奇而问。

陆玉一怔,没想到她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内力所及,六识所感,我散开内力,一道城墙,自然藏不了你们的对话。”

他解释得很坦荡,仿佛是宣扬了不得的功勋。

幽兰若再一次感叹,内力轻功什么的,真是高大上!但是,“少倾表兄的武功也不低,他难道察觉不到?”

“若是内力相差甚远的,是察觉不了的。”陆玉笑了笑,“我与他内力相差不远,想来他是知晓的。不过假装不知。”

幽兰若撇撇嘴,敢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微顿,看了一眼四面空气,压低声音:“少倾表兄没有将内力散过来吧?”

小径两侧杂草横生,凌乱却葱茏,风一过,摇摇晃晃似细语。

“没有,他不会做这样的事。”陆玉摇头道。

幽兰若顿时夸张的“哦”了一声,“这样的事,陆公子也知道这样的事有失磊落啊?”陆玉眉毛一挑,幽兰若嘴角蔓延出一丝笑意,“不知陆公子六识所感还见着了什么稀奇事物?”

“街南第四号民居的一间屋子里,女主人正与里正偷情。”

笑意僵住。

“三号民居后面的一排土房中,一头母猪下了两只崽,第三只从你转过城墙后开始难产,直到你回来也没产下。”

笑意破碎。

“城墙下聚集的三个乞丐根据吝啬度将南街的商户排了一串号,商量划分行乞的区域。”

“……打住!”幽兰若头疼,自作孽不可活。

“月儿还想听什么轶闻奇事?”陆玉十分体贴周道。

嘴角抽了抽,幽兰若猛然摇头。

她才没这么庸俗的癖好!

“呵呵,”陆玉眼里盈满笑意,微微一叹,“我只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在你与君子之德间,我觉得坚持后者太傻了。”

幽兰若心中一暖,陆玉表面散漫,实则心志坚硬且性子清冷,她不指望心上人能说出什么柔情蜜语,说出的她也未必就信了,但是听在耳中,还是忍不住一阵雀跃。

有意无意的,她往后靠了靠,更亲密的靠在男子的怀中。

正当时,转过一丛灌木,前方小径略微宽敞了些,后面方少倾一夹马腹,加速行至陆玉并排。两骑并行,方少倾看了一眼又往陆玉怀中缩了缩的幽兰若,冷色更冷了。

“陆兄,想必你也知道表妹尚与他人有婚姻之盟,你心悦她,想谋一段良缘,是否更应该顾忌她的清誉,周全她的名声?方不负上天恩赐的缘分。”怒气压抑了八分,吐露了两分,“此时你尽可享一时之快,难料他日悠悠众口,人言可畏,伤的不只是颜面。”

幽兰若眸光一凛,眼睛里闪烁出一团怒火,看来她这位表兄还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

她可以容忍别人用人言来攻击她,因为她不在乎,却不能容忍别人用此来攻击陆玉,因为她在乎!

“少倾表兄……”冷冷的声音响起,却被陆玉打断。

“方兄所言极是,女子名声胜于一切,我自该礼聘后再与月儿牵手同游,不过我二人都是不拘小节之辈,反倒有所忽略,多谢方兄提醒。”陆玉含笑的眸子底下,亦是冷意微闪,末了补充道:“好在昨日我已经禀明家母,聘礼也备下,不日便可大婚,方兄既是故交又是月儿亲眷,届时当请为首位。”

“哼,是吗?”方少倾冷哼一声,完全看不出有赴喜宴的喜悦,“那在下就拭目以待,府上摆开婚宴之时,必定亲往贺礼。”

话落,深深的看了一眼乖巧的缩在陆玉怀中的幽兰若,扔下一句:“在下想起还有一桩要紧事,表妹就先交由陆兄看顾。”接着调转马头沿着来时的小径离去。

直到方少倾的身影消失,幽兰若收回目光,周身泛起冷意,“你是故意激怒他说这一番话的?”

陆玉笑了笑,她一向是这么聪明的,“你就不能装装糊涂吗,有时候,女子迷糊也是另一番风情。”

“呵!”幽兰若冷笑,“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你呢,就当着面算计我,改日进了贵府,我是不是还得默不作声的任由你们揉圆搓扁?”

陆玉无奈的看着怒气横生的女子,连忙哄道:“等你嫁过来,我任你揉圆搓扁好不好?我也不完全是算计。由着我怀中的女人被指手画脚,真当我死的吗?”

后边一句话,已经现出凌厉之意。只是幽兰若依旧面色不好。

“算我不对,不该不先支会你。”陆玉不得不继续认错,姿态之低,绝无仅有,“小人也做了,阴谋也用了。月儿,娶你也不简单的,就体贴一下我可好?”

高华尊贵的男子做小伏低,再坚硬的性子也软下来了,幽兰若甩甩头,“刚才那般情况你也支会不了我。算了,跟你计较也于事无补。这个表兄素来与我气场不对,我是能避则避,避了这么多年,避成了习惯。一旦成了习惯的东西,人人都以为难以更改。却不知霍然出手,不敌的是谁!”

陆玉点点头,不敌的自然是方少倾。

比绝情,方少倾比不了幽兰若,比无耻,方少倾比不过陆玉。他们夫妻一体,岂是谁都能动得的?

“后日,午时,续香阁外,聘礼。没有的话以后你就不用来见我了。”冷不丁的,烈日当空,灌木地下,一句话飘出。

飘进陆玉耳中,霎时铮铮男儿几欲涕泪交加,这,是幽兰若第一次正式,直接的,答应嫁给他!“好,一刻钟也不会迟!”

幽兰若满意的点头,心想着依着陆玉这样的人物,两日的时间准备聘礼着实仓促,不过被人指着鼻子道“人言”,她也不指望多像样的聘礼了,走个过场形式罢了。

“你那位定过亲事的未婚人……”陆玉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旋即想起潜在威胁。

“我已经与他协商过,婚事作罢,他已经应诺过嫁娶不问。”幽兰若神色有些清淡,“出口的话,哪里由得收回?”

这件事方少倾并不晓得,他以为他还能借助安王府的力量拆散她和陆玉吗?自嘲一笑,待东洛国主寿宴一过,她的计划便可实施,彼时,她再也不必隐藏了!

什么安王府,什么轩世子,什么天命王妃,都见鬼去吧!

安王府掣肘不了她,幽相府掌控不了她,最终,她,幽兰若,只是陆玉的妻子!

心底默默的念一声:陆情轩,再见。

一切都该结束了。

幽兰若坚定的目光望着远处的显出一角的青草地,微乱的野草长势葳蕤,那茂盛茁壮,隐隐一股冲天豪气。

“走吧,难得出来,还没行多远的路,别负了景致和意兴。”幽兰若吐出一口气,回头已是温软的情意绵绵。

陆玉敛去眸中的深邃,应声道:“好!”打马向草地行去。

也许是错觉,那一刻,他竟觉得怀中的女子遥远,遥远得放佛与他隔了一个时空,仿佛,从未属于过他。

“其实刚才择路时,顾着盘算,并未留意周遭,走上这一条小径,并无多少可观的景致。”行了一段路,陆玉突然懊恼道。

“有心赏景处处皆美景,又何必摆出世俗那一套审美来划定界限,一颗草是美景,一棵树值得驻足观赏,何必非得遇到一朵花才吟诗咏颂?”女子清淡的嗓音轻缓流泻。

抬手一指,“你看,那片绿叶在风中瑟瑟,震动的声音像不像对生命的哀叹?”

------题外话------

一个月又过去了,纠纠缠缠兰若和陆玉的情牵总算将告一段落,卷二还有一个小节就当完结,走到今天,选择一条路走到底,期间的幸苦不足为外人道。只能在没有安慰的角落,自己安慰自己一声,素玉,幸苦了。

正文、【68】自请离族

待二人游赏尽兴归城,已是日落西山,晟京城玩家灯火微微亮。陆玉带着幽兰若在大街上闲闲溜达,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温情如水,有一种喜欢,滋生了,便收势不住。

在陆玉身边,幽兰若总感觉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温馨。她握着陆玉的手,光滑温润,如上好的羊脂玉,只是掩不住些微的冷,她不由紧了紧,这只手的主人,是她已决定相嫁的人啊。这一生他们的体温都将交缠。

感觉到手中加重的力道,陆情轩面色依旧如风淡,只是眸底浮起一丝笑意。

“公子请留步,主子有请公子移步相叙!”一个冰冷恭敬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打破陆玉和幽兰若的岁月静好。

幽兰若侧身,却见一个灰衣灰袍的男子恭敬的对着马上的两人行礼,很明显这句话中的公子是陆玉,她偏头看着陆玉,只见他面色突然之间有些难看,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陆玉是个深沉内敛的人,轻易没什么情绪,有情绪也不会展现在脸上,展现在脸上的情绪也未必是真实的情绪。幽兰若嘘唏,不知这主人是何人!

“引路。”陆玉扶着幽兰若下了马,对着灰衣男子摆摆手,握着幽兰若的手加重了一分力道,只听他低声道:“一会儿什么也不要理会,一切有我!”幽兰若挑了挑眉,点头应了声:“嗯。”心中想到,这个主子比陆父还难搞吗?

千家酒馆,仅看这霸气的名字,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开连锁店的酒馆,并且开了近千家。幽兰若却知道这千家酒馆仅此一家别无分店,只因这酒馆的第一任老板姓千!

第一次打听到此事,幽兰若感叹了一番,幸亏他不姓万,没卖油灯。

灰衣男子打开帘子幽兰若便看见一个老者端着酒杯轻抿一口,神色清淡中含着热切,寡淡中有着餍足,一眼,幽兰若便能断定此人嗜酒如命!同为爱酒之人,加之素来的敏感的直觉,她不会看错。

陆玉领着幽兰若踏步走近,扫了眼桌上,二十来个小菜,有荤有素,虽不豪奢,胜在精致,他脸上的神色微松,拉了幽兰若不客气的落座,对身后吩咐:“添两副碗筷。”又转头对幽兰若柔声道:“千家酒馆的酒虽然差了点,菜还不错。玩了一天现在饿了吧,将就用点吧,回去懒得折腾了。”

千家酒馆的酒其实皆是上品,但对于幽兰若这种只喝极品的人,确实差了点。但菜就不仅仅是不错了,对于配酒菜的料理,千家酒馆的主厨称第二,幽兰若就没见过第一!可惜这墙角埋得深,撬不走,幽兰若只能无限惋惜。

被陆玉无视的老者不淡定了:“你倒是不客气!”

“跟伯父还客气,那不是太虚伪了吗?”陆玉不以为然,须臾又转了神色,幽怨的望着老者,“而且刚才您特特让姑姑的随侍灰吟唤我,让我以为是姑姑,提了整颗心悬着,这不是存心吓我吗!把我吓饿了蹭你一顿饭不过分吧?”

幽兰若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陆玉这是卖萌?还是卖萌?还是卖萌?

“吓你?”老者哼了一声,坏事随时可做,却不是随时可承认的,“臭小子,你姑姑白疼你了!”

陆玉不置可否,低头夹了一筷子菜在碗里,细细品尝。醉一的厨艺又上涨了。

“听说你昨夜把你母亲气着了?”这一声有些不善。

“母亲有父亲心疼了,伯父您就别瞎操心了!”陆玉头疼,兴师问罪得也太快了些,还不带避嫌的。

老者将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一脸怒气,“我可警告你,你跟你老子怎么置气我不管,让你母亲伤心了我可饶不了你!”

陆玉撇撇嘴,伯父也太专横霸道了些!“知道了。”对于自家伯父脸皮之厚陆玉可不敢在幽兰若边上和他相较。

他的伯父年轻时对酒并不执着,但是心上人被兄弟抢了后就染上了嗜酒如命的恶习。但是尽管全天下都知道他嗜酒如命,偏偏他在母亲面前从不喝酒,甚至某次宴席上还当着全席的人面不改色的说酒是穿肠物,他表示十分讨厌喝酒,只为了骗他母亲一个人!母亲果真相信,自此常常以伯父作为正面教材教育爱酒成狂的父亲。父亲每每憋屈的肠子都打结,无奈得很。

更甚至有一次,老奸巨猾的伯父趁着他父亲和母亲言语不合时,特意命人送去三坛子南国美酒,父亲果然借酒浇愁,母亲果然三月不理父亲。

老者不晓得陆玉心中所想,只见沉默着认错的姿态,脸色微缓,长长了叹了一声,“从前你也是听话的孩子。后来让你管教莫家那不像话的小子,谁知那小子没管过来,你反倒被带的不像话了,亏啊!”说着喝了口酒,连连长叹。

陆玉和莫让,怎么看也是莫让笼罩在陆玉的淫威下吧?幽兰若瞥了眼陆玉,不晓得莫让知道自己被卖的这么彻底不?

老者放下酒杯,沉思了一下,略略犹豫后,正色道:“今天你父亲一直跟我闹腾着要让你娶承平郡主。”话间,一直观察着陆玉的神色。

陆玉看了眼幽兰若,之前听到这件事,她十分激动,此刻却不见什么表情,才回头不咸不淡的回答他伯父的话:“承平是列王府的嫡长女,列王府一直是外姓王府的领头羊,嫡长女也是按着帝后的标量培养的吧?”闲闲一句话,道出了世人皆知无人敢道的不是秘密的秘密,“这样的花瓶,娶回去我可没兴致伺候。”

承平郡主固然是个绝色的美女,还有大多绝色美女都缺的端庄温婉,贤惠大气,但是他陆玉不喜欢,不过想着说得直接了些,遂补充道:“而且,这回不是又大大的得罪了太子吗?”

未来的帝后,没能成为太子妃或者太子良娣,在太子地位不稳的年代,这绝非可以等闲视之的小事。

只是这个借口他的伯父十分不以为然,“哼”了一声,道:“你得罪太子的还少了?不差这一件!”

陆玉汗颜,他和太子的关系确实不好,甚至有些恶劣,但也不是他想的啊!“反正我不娶,要娶让父亲娶吧。”他不介意多个娘,说着毫不顾忌的揽过幽兰若的细腰,让她和他的距离更近一些。

感受到这决不放弃的体温,幽兰若心中微暖,不着痕迹的向他靠了靠。

老者看了眼陆玉对幽兰若的维护,心中微叹,面色佯怒,“臭小子说什么混话呢!”突然明白过来一件事,“你知道承平与别个不同,是故意让你老子来闹腾我的?”陆玉嘴角升起一丝笑,也不否认,“谁让天下没有儿子能跟老子动手的道理!这些年我遇到事惯常都是武力解决,弯弯绕绕的嘛我不太擅长,就劳伯父费心了!”老者这会儿真怒了!

陆玉直接忽视了这半真半假的怒气,倏然出手扯过伯父手边的酒壶。到了一杯温柔的递给幽兰若。

幽兰若眼睛亮了亮,千家酒馆的菜虽然是绝味,但只有菜没有酒十分乏味,她正心痒难耐呢。当下接过酒杯嗅了嗅,这不是千家酒楼的酒。千家酒楼的配酒菜当属一绝,加之百年老店酒香染满每一个角落,带上极品美酒到此细品一番,是十分快意的一件事。幽兰若偷瞄了一眼这个陆伯父,顿时生出一股酒逢知己欲与结交的豪气。

“味道如何?”陆玉缱绻的目光宠溺的看着怀中的女子。

幽兰若砸吧砸吧嘴,盯着杯中清淡的液体,眼中射出亮光,酒香不如何,酒色也不如何,酒味却……“超极品啊!”这一杯酒绝对称得上她十几年品酒生涯中,名列前三的美酒。

老者刚压下怒气,自己的美酒又被夺了,正惊讶于素来只喝白开水和清茶的侄子什么时候对酒有兴趣了,好不容易缓过神,自己的美酒已经被个外人喝了一大杯,心生生的疼,“臭小子翅膀真硬了,从我手中抢酒!快还给我。”

陆玉神情微讶,看着犹自气怒的伯父不敢置信:“伯父您没老糊涂吧?编排我这么久,您觉得我还会把酒还给你?”义正言辞一点不心虚,又倒了一杯酒给幽兰若。老者气结,这小子摆明了有了媳妇忘了伯父!脸色变换了一番,想起这小子小时候的事,老者重重的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看了这小两口一眼。

幽兰若觉得这么明目张胆的得罪陆伯父不合适,但是实在舍不得超极品的美酒,好生纠结啊!陆玉善解人意的解围:“伯父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每每祭神时总把请求上天降下一名闪耀的神女让我结束单身作为第一要事诚心祈祷,如今对自己的准侄媳怎会吝惜一壶酒?”

这话说服力不大,对幽兰若来说,为了美酒,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卖了陆玉。是以心安理得的受了陆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豪气。人家侄子都不客气,她这八字没一撇的侄媳扭捏就多余了。

嗜酒如命的老者失了美酒也没兴趣再吃菜,对着幽兰若好一番打量,漫不经心道:“小姑娘姓幽?”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喝了人家的酒,自然不好对人家不敬,幽兰若乖巧点头:“是的。晚辈幽月,见过陆老爷。”

“嗯。”老者点头,“玉郎做什么事,我向来是由着他的。他如今欢喜你这丫头,想娶你,你与他一道唤我伯父吧。”

幽兰若猛的抬头,不敢置信,这是承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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