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掌柜-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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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你太狂了吧，我火峰不说别的，高手也见过几个也都伸过手，可没人敢说让我直接躺着出去，今天你就让我开开眼，尝尝这躺着出去是什么滋味，哈哈！”火峰得意的扫视一遍，除了马宁之外，全都是畏惧的眼神。嗯不对，还有个老家伙，好像没听见这里发生的事情，正垂着头吸烟，表情如痴如醉的。
　　　　马宁扔掉半截软中华，脸上一阵的惋惜之色，还没得伸脚去踩呢，江南的那个小偷早就上去一把捡了起来，塞到嘴里猛抽几口，又递给了另外一个比较猥亵的犯人。其实刚才马宁已经发给他们一人一根了，不过有几个舍不得抽，都揣进了怀里，看到马宁的半截烟头自然不会糟蹋。
　　　　安老四脑瓜子里都是转转，不然怎么去骗人，从马宁的从容里已经断定，火峰要倒霉了。他的脑袋里飞速的运转，正在考虑要不要伸手帮忙，这是个和马宁套交情的好机会，人情这是不不拿白不拿，唯一的风险就是火峰要是占了上风，那最少也得挨两下。两秒钟之后安老四就有了决定，挨顿揍的代价可以承受，要是能和马宁攀上交情的好处那可是无限的。
　　　　“峰哥，给点面子吧，我这值班员当上的也不容易，你要是随便在号里大人，这不是毁我吗。”安老四从侧面上了两步，和火峰隔着几步对峙起来。
　　　　跟着火峰进来的两个壮汉，上来就要拉扯安老四。能进来看守所混上值班员的，那有一个省油的灯，号里没有个三五个听话的人，也维持不了里边的秩序啊。登时有两个年轻的抢劫犯也涌了上来，帮助安老四摆脱了对方的拉扯。
　　　　火峰一瞪眼道：“安老四，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啦，敢和我这么说话了，你是闲站着走路费事了，想拄着拐走是吧。”
　　　　这时候的气氛已经火爆，安老四脖子刚才被抓了一把，贼拉的生疼，心里正是火起的时候，既然已经动手再留面子只会让人瞧不起。
　　　　“艹尼玛的火峰，进来搞事你也不打听一下，四排六号不是孬种，安老四也是出来混的，不是让吓大的！想动手就冲老子来，爷爷不怕你。”安老四这一嗓子，开始溜边的十几个人也开始跃跃欲试的往前靠，二十来个人打三个，要是输了得多丢人。
　　　　马宁对与安老四的暴起反击很感意外，只过了一晚他就敢替自己出头，这小子的眼光不错啊！能够提前判断大势，并且投入了成本孤注一掷的帮助马宁，这个人情用得好用的是时候。
　　　　火峰鼻子冷哼不屑的看着围拢过来的人群，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自己的两个徒弟经过传授，已经开始入门的修炼，对付这一群杂鱼简直就是开胃的小菜。唯独让他看不穿的老头和马宁，他并没有轻视马宁吗，能够一对四打断手脚，并且能够控制伤势程度，这已经是为高手了。不过再厉害的武功高手，也比不上他这已经练气入门的修炼者，这半年来清心寡欲在看守所每日打坐修炼，修为还涨了不少呢。
　　　　“停！大家后退。”马宁站了起来，阻止了众人围攻火峰，这也是救了大家，不然就是一起上也打不过他们三个，还得个个受伤。两轮中华烟的效力加上安老四一直对马宁的态度，马宁的话在人们心里已经有了分量，听完之后都慢慢后撤，就连安老四也闪开了位置。
　　　　马宁一指放风场中间的火峰道：“行啦，你们三个一块上，速战速决。安老四，准备按铃报告值班室。叫法医和担架来抬人。”
　　　　场地已经让开，火峰一摆手，两个徒弟就冲了来，一人挥拳攻马宁面们，另一个伸腿踢向马宁的小腹，上下夹攻速度极快。可是他们的速度再马宁眼里还不如幼儿园的小朋友，漏洞百出就像是在放慢动作。
　　　　“嘭嘭。”只有两声，两个魁梧健壮的身子好像被按了暂停键，身体停留在攻击的瞬间，可是两个人的手脚各被马宁击中一拳。
　　　

第365章　三拳立威
　　　　四只眼睛睁得快要涨出眼眶，两个汉子已经被一拳打得身子全麻，疼劲还没传到大脑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手脚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迟了有几秒钟，他俩才发出一声惨嚎，各自抱着手脚开始原地打转，骨头就像被巨大的铁锤重重的敲碎了，痛彻心扉的感觉让两人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轰”二十多个人齐声的从嘴里轰了一声，表达的是对马宁的钦佩及对火峰的嘲笑。
　　　　“哈哈，火峰你这兄弟不怎么禁揍啊，一下就躺下了，实在是没意思，赶紧你来上吧。老四打电话了没，叫人来抬他们，要不别的号以为咱们干吗呢。”马宁朝着火峰一勾手指。
　　　　“小子你太狠了，你打就打吧，居然把他们都废了，老子要你的命。”火峰眼里也不错，受伤的两个徒弟手脚就是治好了，再练武和人动手是不可能了，只能安心的当个普通人了。
　　　　马宁微微一笑道：“我这就是救了他们的命，跟着你混早晚是个死，这回出去他们自己只能找个安定的事情做了，还能落个好下场。”
　　　　火峰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箭步上来，重拳带着风声就砸向了马宁，这一拳可不是他两个徒弟可比拟的，势大力沉身体还没什么破绽。旁边的看的人们心里都是一沉，虽说马宁厉害，可是这火峰打伤的人比马宁多了去了，凶名远播啊。
　　　　他的这一拳竟然带出了风啸声，可见有多大的力量和速度了，安老四更是紧张，如果马宁不敌，下一拳说不定就会落到他的身上，肋骨断那么七八根都是轻的，别让他打成内伤落下毛病就好。
　　　　马宁个也眯起了眼睛，看来他也很重视这一拳，蹲在墙角的老头却不以为意的把仅剩一口的烟屁股吸完，里边灵草的灵力是对他来说就是无上的美味，哪能糟蹋一点呢。
　　　　马宁的拳头后发先至，两拳相交的那一霎那，小腿飞起踢向火峰的大腿骨，只听咔嚓一声。
　　　　｜“啊……”的一声长长的惨嚎，火峰的身子原地飞起，一直撞上放风场的水泥墙，落到地下的时候，水泥墙上哗哗的落下许多渣子，烟尘四起，火峰像是死了一样再无声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意思，太弱了。老四啊，电话打通没，快点叫人来啊，不然一会死了。”马宁抹了抹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李甲身边又靠墙坐下。
　　　　“老爷子，还抽不？”马宁又掏出一支香烟，在李甲面前晃了一晃。
　　　　老头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叼在嘴里就等着马宁给点火。
　　　　这两人靠墙抽烟，丝毫没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是号里其他的人不行啊。电话打到值班室之后，李宁涛暗自还得意呢，急忙的把监控的摄像头又开打。可是一看之下，他的脸顿时就绿了。
　　　　那马宁还靠在墙角美滋滋的吸烟呢，那只有是火峰受伤了，可是这不和安排的一样啊。火峰要是失败了，这事可就没完了，杜子峰肯定不干，要是继续闹下去自己这个指导员都悬了。
　　　　警报响起，全部在外放风的在押人员都进了监舍，全副武装的的管号队长们拿着电棍盾牌，冲到了四排六号的门口。
　　　　“全部都有，抱头蹲下。”值班的队长也急了，这种事就怕有人高，所以必须要拿出一个态度，等了解清楚情况以后，没人告的话几天就风平浪静了。再说看守所里，打架是常事，一群暴力罪犯整天挤在一起，能没有摩擦吗。
　　　　所以看守所的值班员选择是个学问，一定要能够镇住大部分的在押人员才行，这次让他们紧张的是安老四报告的时候说的太严重了，让快点来，不然晚一点就死了。真要是死个人，那可就不好抹平了，苦主家肯定是要闹的，虽然每年都有死亡之标，但是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
　　　　两个还躺在地上惨呼的人看起来死不了，就是趴在墙边不动弹的火峰有点悬。穿着白大褂的姜法医跑到了火峰身边，伸指一摸大动脉，人还活着，翻过身子一翻曈孔，条件发射的意识还有。
　　　　姜法医长出一口气道：“没事，就是晕过去了。闹这么大动静，想把谁吓死啊。刚才谁打的报告，成天胡说八道，我看你快改上戒具了。”
　　　　安老四低着头连忙赔笑：“姜法医，我是看他不动弹才打的报告，我的错我该死。您可千万别给我上戒具，拷着手我拉不出屎。”
　　　　姜法医放了心，笑了两声踢了安老四一脚，就点了几个在押犯，帮忙抬担架把他们送到医院去。看守所的医生一般都是全科，但是水平不敢恭维，头疼高热感冒发烧的还行，这种硬伤基本都有骨折，他可没有条件和器材治疗。
　　　　三个伤者已经被抬了出去，留下了几个队长开始把在押人员分散开，一个个的叫道走廊里去问口供，了解刚才发生的情况。
　　　　李宁涛是指导员，还不能直接去第一手的参与，只能假模假式的指挥干警去调监控录像。
　　　　“哎，奇怪啊，刚才的将近十五分钟摄像头没录上，正好是火峰调号的时间开始的，怎么会这么巧？”一个年轻的干警一边看一边嘴里嘟囔。
　　　　李宁涛一沉脸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咱们所的摄像头都用了四五年了，经常有坏的，赶上这个不工作了也很正常。”
　　　　“指导啊，好像是内部操作啊，这有条记录是暂停键。”
　　　　李宁涛心里一紧，赶忙凑过去道：“我看看，哪里有记录，对了小王，你去把副所长叫来。”
　　　　小王应声而去，李宁涛赶忙把那条系统记录删除，删完又觉得不把稳，从架子上抽出一块硬盘。拿着朝在地上一松手，啪的一声，虽然没有碎，但是内部已经有了裂痕。
　　　　等李宁涛把硬盘装好的时候，小王叫了副所长过来，这时的监控系统已经有了报警显示，摄像头虽然在工作，但是影像记录已经出了问题，好几路的录像都已经丢失。
　　　　“哎，李指导，叫我什么事？”
　　　

第366章　欲盖弥彰
　　　　“人伤的怎么样，需要向市局报警吗？”李宁涛还在装模作样的检查监控，抬头向着副所长发问。
　　　　副所长一直皱着眉头，跑过来以为是监控里有情况呢。谁知道只是例行的询问，那打个电话不就结了，还让人叫过来。
　　　　“伤的很重，基本是残废了，已经报案了，现在是要所里自查，看看有没有咱们的责任，所长刚才来电话让咱们抓紧时间把漏洞堵上。”副所长一脸怨气，指着小王又问道：“小王刚说监控没有工作，是因为咱们内部的问题？”
　　　　“我检查了一遍，不光是那一路监控，最少有三路的数据都遗失了，根本没有录下一点东西，咱们整个的监控系统好像都有问题。”李宁涛头上已经冒出一层虚汗，一错再错，他已经陷得太深了。如果只是安排一开始的调号，这并不出格，很多人通过关系调号，就是出了问题也是当事人的责任，跟他关系不大。可是现在他正在毁灭证据，已经是犯罪了。
　　　　一步一步的压力促使他这么做了，根本没有考虑的机会，这也就是一个谎言需要三个谎言去掩饰，深渊也不是一脚就踏进去的。他现在唯一恨死的人就是马宁，如果没有他进来，怎么会引发后边的连锁事件，他做的这些事情都禁不起推敲，仔细一查就会露馅。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把眼下能够掩饰的做了，以后的事情就要靠杜子峰去运作了，他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副所长在屏幕上看到了警示型号，一查发现四路监控只是的空转，一点数据都没有留下。
　　　　“哎，是啊，这可怎么办？市局来人咱们可怎么解释。”
　　　　李宁涛道：“关于监控维修和失灵的问题，咱们上个月打过报告，市局一直没有给回复呢。”
　　　　“这还算个理由，不过咱们也没办法啊，经费这么紧张，几万块钱都批不下来，不能干警们自己掏腰包吧。”副所长也知道这件事，这也算个解释的理由吧，但是监舍斗殴重伤人犯，不算大也不算小，全看伤者家属怎么追究了。
　　　　监舍里的口供采集已经暂停了好一会，因为要等刑警队的人过来做笔录，开始做过的都要从新在做，但是事情的经过已经说得一清二楚，刚赶过来的所长已经是额头冒汗。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医院传回消息，火峰没死已经苏醒过来，但是手脚粉碎性骨折，和他两个徒弟一样，都在做手术。
　　　　四排六号的放风场里，在押人员还被六个管号队长看管，禁止交谈禁止行动。不过马宁挨着李甲，舒服的靠墙而坐，有烟抽李甲更是不在意，两人就在这沉默中渡过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终于轮到马宁了，四个刑警队的干警领着他进了一间空的禁闭室，里边早就摆好了两张桌子，而留给马宁的则是中间那张老虎蹬。并没有给马宁上捆上戒具，他就很随意的坐了上去，掏出根烟点上，好像是来做客的一样。
　　　　四个干警里边有两个见过马宁，知道他是苏静的对象，并且和杜建邦关系密切，就是采集口供也是不能怠慢的。
　　　　“马哥，不好意思啊，例行公事，您也知道。”警员小张给客气的和马宁打了招呼，另外两个不认识马宁的登时一呆。这是什么意思，和嫌疑人说话用得着这么客气嘛，他再有身份也是犯罪嫌疑人啊。
　　　　“没事，我不在意的，该问什么就问吧，你也是执行任务。”马宁超前吐了个烟圈。
　　　　很简单的询问，马宁一五一十的回答了所有的细节问题，在这里没有必要隐瞒，其他的犯人说的比他还详细呢。火峰几个人调号过来找事，安老四的几句话激发了集体荣誉感，犯人也是要面子的，四排六号这次出名了，大家脸上都有光彩。
　　　　其他人的笔录比马宁的还要夸张，反正就是火峰几个人多么可恶多么凶狠，马宁是正当防卫，从来没有先出手。对比过十几个人的笔录以后，这件事基本上就有了定论，火峰是有预谋的过来寻仇找事，马宁是被迫出手正当防卫，没有一点责任。
　　　　“马哥，您这是为啥事进来的，谁这么不给咱们面子？”录完笔录以后小张更是殷勤，已经快成一家人了。不说别的，就这几拳把火峰几个人干残，就已经是了不起的人物了，何况是刑警队的家属呢。
　　　　马宁又掏出烟给几个警察散了一圈道：“我进来是要查点事，不是因为别的，再说了，什么事能把我关进来？”
　　　　“那是那是，马哥帮助刑侦支队办过那么多事，谁敢把您抓进来啊，那苏姐回来不扒了他的皮呀。”小张能和马宁攀上话，已经觉得很有面子了，苏静的脾气那是整个警界都出名的。
　　　　“我给你们提个醒，这件事你们追一下，火峰是谁安排调的号，为什么敢明目张胆的就过来寻仇，一定是有依仗的。看守所的人在监控里一直看，出了纠纷也不过来，非要我们打报告报警才来人，这就是渎职犯罪，绝对不能放过。你们就直接往下查，不管是哪个领导，一查到底，有阻力直接找杜建邦，他要是挺不住了，让他来找我。”马宁很随意的就把矛头指向了看守所内部，现在他的脾气有点变了，不在吃亏不在沉默，想欺负我的我就打断你的手。
　　　　“没问题马哥，有你这句话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就放心吧，绝对一查到底。”小张兴奋的道，副队长的当了许久了，这次要是立了功，怎么着这个小队长实打实也得落在身上。这次的事情一过，他也就算站了队，属于杜建邦的直系了，有杜建邦照着，那以后的活可就好干多了。
　　　　马宁轻松的回到监舍盘腿坐在了大炕上，给已经录完口供的人们散烟，在这个圈子里，散烟简直就是慈善活动，有许多在押人是外地的，没有家属给送钱，平时连根烟都抽不上。
　　　　“马哥，今天给咱们四排六长点了。”安老四录完了口供，凑过来给马宁打招呼。
　　　　“哼哼，这还不算完呢，还得有人倒霉。”
　　　

第367章　束手无策
　　　　“怎么着马哥？还有啥大新闻，给兄弟念叨念叨。”安老四三十来岁的人了，叫马宁当哥一点都不别扭，自然的很。在看守所里，一切都以低位论高低，你在外边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号里的地位。
　　　　在这个封闭的世界里，每天念叨的新闻可能都是陈年旧货，每一个新进号子的在押人员，进号以后第一个任务就是给大家讲解最近发生的新闻。如果进来的是个道上混的，那就要盘好关系，不能乱说，免得这间屋子里有敌对的人，那以后免不了要受折磨。
　　　　主要是这里的最不缺的就是时间，等待是一种折磨，这一群人没事的时候就是互相抬杠，并以此为乐趣。话题大部分是江湖中的传言，如当年某某大哥曾约我一起吃饭喝酒，我当时混的也不错等等。还有就是现在的国家大事，持各种观点的都是瞎起哄，反正就是你说东我必须说西，谁也不能压过谁。
　　　　马宁拿根烟丢了安老四一下，笑道：“能有什么新闻，就是这事还没完，过来找我的麻烦，挨揍了就算完了吗？那以后都来挑衅我，准备挨顿揍就能出名，那我岂不是得忙死，得罪我就得拔根去苗，一搂到底。”
　　　　马宁这句话自此就从看守所里穿了出去，尤其在闲散的混社会的人心中，影响颇大。本来马宁就从外边干了几次了，这次名声更是传的远了，马宁这两个字，以后就是一块招牌了。这块招牌不单是金字招牌，并且有刺，摸不得，谁要是伸手，扎了手可别怪别人没提醒。
　　　　这次小张他们一共来了八个人，医院那边采集口供的还干完，粉碎性骨折碎的比较厉害，大夫们很是挠头。三例手术一起做，大夫不够用，还从二医院借过来几个人，不过手术也进行的极为缓慢。
　　　　杜子峰已经带人到了医院，本想进去探望一下火峰，然后嘱咐一下千万最一定要紧，不能乱说话。可是这次把手的刑警一点面都不给，就连副局长打过电话来都不算数，必须是这次主办案子的小张点头才行。
　　　　刚才小张早就料到了医院肯定会有外人去打探消息，早就下了严令，除非小张亲自打电话，否则天王老子都不给面子，绝对不给接近病号的机会。这次杜子峰有点上火了，心里憋着劲撒不出来。火峰他们失败本来就让他感到恼火，看守所里除了开始李宁涛掏电话匆匆说了一声，就在也联系不上。再加上医院这两个小警察好像得了什么圣旨一般，要是往日他早就开口大骂了，连副局长的面子都不给，这身衣服就得想办法给你扒了。
　　　　可是他现在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自从弟弟被打开始，这一步步的计划都陷入了被动，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杜子峰无奈之下，给他老爷子提前打了个预防针，没有隐瞒一点，全都如实交代了。
　　　　“行吧，知道了，到时候把你交出去就算完了吧？”话筒那头威严的声音让他不敢有别的想法。
　　　　“是的，爸，真的事情败了的话，我会去自首的，绝不连累家族。”
　　　　“嗯，还没走到那时候呢，等等看吧，不过你先把生意交到你大哥手里，做完以后来集团找我。”
　　　　“好的爸爸。”
　　　　杜子峰放了电话，心里万念俱灰，这是自己亲老子吗？这事不大不小，就算全都漏了也不过算是个行贿，火峰他们的事情，最多算是个指使，但是没有造成后果，也严重不到哪里去。怎么说起来从弟弟杜小猫开始，这边的人就在不断地往骨科送，不能全说是受害者，最起码不能算是行凶者吧。
　　　　老爹毫无感情的语言让他心如刀绞，为什么那么信任大哥，自己家人都不护住，这传出去让外人怎么说？说你杜家子弟都别嚣张，出了事情你老爹不管，自罪自受都靠自己扛着，那得多丢面子，以后杜家这块招牌还能抗不去吗？
　　　　与此同时，小张已经查到了监控的问题，调号签字是李宁涛，监控室值班还是他，监控丢失的时候也是他一个人在场，那说明什么？别说已经干了四五年刑侦工作的老警察，就是个警校刚毕业的小警察也能看出问题，你李宁涛要是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恐怕就不用下班了，直接就能把他拘留了。
　　　　“李指导，这个调号申请，为什么？一调三个，除了你签字之外还有谁知道，你和副所长和排长都通过气吗？给我个理由吧。”小张和李宁涛隔着一张桌子，很客气的问道。这里是所长的办公室，一把手和副所长都在边上坐着，并不是以对待嫌疑人的方式进行询问，应该是一个案件同事之间的相互交流。
　　　　可是小张的语气生硬冰冷，早就超过了相互交流的程度，已经是在问口供的方式。
　　　　“哎，小张，案子只是一起普通斗殴吗。有必要往上提升吗。咱们所里的领导都是局里调过来的，社会上关系也多，难免有些人情世故的交往，就没必要深究了吧！”一把手坐在办公桌后边，带着一股笑意对小张打圆场。这个案子的后继程度全在小张控制，如果把斗殴伤害的案子弄清楚了，追究两边人的责任就行了。
　　　　可是小张的矛头一转，对准了李宁涛开炮，这是很让看守所难堪的事情。不光李宁涛，在屋里的中层领导，哪个没给别人调过号也出过一些事情，但是没有今天这么严重，以前都在看守所内部化解了，所以大家对此事都没当回事。
　　　　“所长，不好意思，咱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