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掌柜-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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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长，不好意思，咱们是一个系统兄弟单位，并且很多都是以前的同事，小张今天就得罪各位了。根据四排六号二十二名在押人员的口供，今天早上火峰等三人的调号是非正常调号。两个监舍都没出异常情况，需要调号来化解矛盾打散势力，并且他们三个过去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就是要准备殴打甚至谋杀四排六号在押人员马宁。请问所长，你说这案子我该不该追下去？”
　　　

第368章　烤羊腿的诱惑
　　　　所长脸色一怔，已经准备好的许多圆场话被堵了回来，小张提的问题太大了，这个已经涉及到了刑事问题，再用一些官话应付就显得太无趣了。
　　　　“小张啊，如果真的是有这回事，我支持你一查到底，必须把事情搞清楚，咱们所里决不能姑息一切的不良举动。在此我代表看守所的领导班子，全面配合刑侦支队的调查，不管涉及到哪一层哪一位的干警，甚至领导班子成员，都要无条件的配合。”
　　　　屋子里已经坐满了看守所的人，听着所长和小张的交谈都有股异样的滋味，这一转眼的时间，屋里边的人都成了嫌疑犯，心里能不难受吗。再说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违规过，主要是看守所交际面太窄，只有在押人员的家属。
　　　　谁没个三亲两好的，一托两托就挂上关系了，无非就是送些东西，照顾一下在押的亲属。但是像李宁涛这次直接参与两方势力的争斗，安排人员调号等等，其他人也干过。但是那都是单方面的强势，事办完了也没有人追究，所里的同事都心知肚明，只是互相不说透而已。
　　　　小张大声道：“好，所长的指示小张听明白了，我也知道怎么做。那先现在就请李指导跟我们先谈点情况，请吧！”
　　　　小张一摊手，几个刑警都盯着李宁涛，示意他跟着去禁闭室。
　　　　“不是吧，你准备谈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嘛？”李宁涛有点心理畏惧，但是没有机会打电话出去，只能自己硬抗了。
　　　　“李指导，我明白你的意思，咱们是要讲规则的，您如果需要手续，我马上帮您做一份传唤通知，怎么样？”小张的话说的很直白了，隐隐的透出刀兵之气，已经认准你了，想跑那是不可能的。
　　　　李宁涛眼见就要翻脸，干脆撕破了吧，不然更加被动。
　　　　“小张你这话怎么说的，挺牛逼啊，你开传唤通知？好，我就等着你冲我来，我还不信了，放马过来吧。”说完把手里的半截烟扔在地上，踏上一只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哼哼，李指导，你还别吓唬我，我不如你官大，但是比你官大的我也见过。咱们公事公办，也别说我针对你，等一切事实清楚了自有定论，别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哭去。”小张心里有底，别说你真的一身骚，就是没事我也不怕得罪你，这里的事情搞得越大越好。哪个敢说自己屁股底下都干净，等杜支队再出面的话，你们都倒霉。
　　　　小张说完就当着一屋子的人打电话，通知刑警队的鉴证科过来取证。请示完杜建邦之后，通知后勤人员开传唤通知，准备对李宁涛使用强制措施。
　　　　小张的电话挂断以后，看守所里的几位都白了脸，李宁涛额头的汗刷刷的往下淌，心里突突的乱跳，竟然有一股想逃走的冲动。首先调号他就说不清楚，但是可以明说事先不知情，受了别人的委托，帮助调个号。可是监控室的事情就说不清了，设备上都有指纹，技术科如果从系统里恢复数据，是能够找到自己按暂停键记录的，那才是真正致命的漏洞。
　　　　如果鉴证科来取证，那自己是没个跑了，硬盘上的磕裂痕迹和自己的指纹，那就是铁证如山，前途等等都会随之而去，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李宁涛终究是干过七八年的老警察了，一时的情急慌乱之后，就渐渐镇定了下来。
　　　　“小张啊，一切都有公论，咱们也是讲证据的队伍，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看你让我哭成啥样。”
　　　　小张仰头打了个哈哈，没有回答他的话，留下两个干警守着，他去四排监舍里找其他队长了解情况去了。
　　　　四排六号的监舍里，取证的工作都已经做完，警察们就离开了，距离午饭还有半个小时，在押人员们都在盘腿打坐，举行所谓的学习活动。
　　　　“马哥，您再呆几天走啊？说句不中听的话，弟兄们都盼着你多呆几天呢，呵呵，你可别骂我啊，马哥！”安老四是个捺不住寂寞的家伙，没有话题调侃，这一屋子里人都觉得别扭。
　　　　“是啊是啊，马哥你就多呆几天呗。”
　　　　旁边的人们也随声附和着，顿时气氛活跃了起来，马宁这一天就成了这号里的主心骨一般。
　　　　“哈哈，难得我在号里呆几天，认识你们也算是缘分，记得判决以后好好劳动改造。以后出来了想干点正事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忙。”马宁心里也觉得一股暖意。
　　　　马宁看着角落里的李甲，此刻他没有闭目沉睡，正直勾勾的看着脚上的镣铐发呆，号里人们的话好像他都没有听见，身处在一种奇妙的状态。
　　　　午饭果然按照马宁当时吩咐的，外劳送饭的餐车送来了烤羊腿和羊肉，还腾腾的冒着热气，打开油纸包裹的羊腿，一股香味顿时四散开来。
　　　　“四排六的各位大哥们，刚刚是啥啊，馋死我们啦。”隔壁四排七号的值班员大神高喊道。
　　　　安老四哈哈一笑道：“老六啊，活该馋死你啊，就不告诉你。”
　　　　马宁拿了羊腿，并没有自己吃，而是拿到了靠在角落里的李甲面前。
　　　　“前辈，吃吧，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马宁的话一说完，整个放风场里蹲着吃饭的人都停下了手，齐刷刷的看着李甲。这个老头进来了一段时间了，基本上不说话，也不和别人交往，倒也不给值班员惹事。平时在号里，岁数大的人多少能得到点照顾，也没有人会去故意折磨他，所以李甲这个老头基本上属于隐形人。
　　　　可是那一条香喷喷油乎乎冒着热气的羊腿，就送到了他的面前，而李甲并没有一把接过，反倒抬起头很纳闷的看着马宁。时间静止了大概有几十秒，李甲接过羊腿，也没说话，直接送到嘴里开始大嚼起来。
　　　　烤羊腿的香气四溢，飘满了整个放风场，就连马宁安老四他们的烤羊肉的味道也被盖了下去。今天午饭人们吃的都多了，咸菜盆的咸菜条往日都会剩下一些，可今天被吃的一干二净。
　　　　“好吃好吃，以后我要每天都吃一次。”
　　　

第369章　局长的态度
　　　　这是马宁第一次听到李甲开口说话，很激动的立刻应道：“没有问题前辈，这是小事一桩，我保证你每天都能吃上烤羊腿，不管以后有任何需要，你就管和我说吧
　　　　李甲默不作声，继续朝着烤羊腿努力，直到他吃饱了，这一只羊腿也没有吃完。转身他就给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家伙，感动那个五十来岁的人，眼泪刷就掉下来了，一边撕咬着羊肉，一边口齿不清的嘟囔着感谢。
　　　　这个家伙是个跑长途的大车司机，交通肇事进来的，家里也没人来看望他，这一关两个多月，自己贷款买的车，这下就有家破人亡的意思。不到半个月就病倒了，人也瘦了一圈，没钱在这里营养不良，身体更是每况愈下。平时也就是他和李甲有些互动，给老头递个牙缸毛巾什么的，没想到李甲心里记得清楚的呢。
　　　　吃完午饭后还有短暂的自由活动时间，一会就要开始午睡了，马宁把人们都轰进了监舍，和李甲算是有了一点私密的空间。
　　　　“前辈，那天的事情我先谢谢您了，关键时候帮了我一下，不然胜负难料啊。”马宁这次掏出了整包的中华烟递给李甲，这一包都是经过加工的灵草香烟。
　　　　李甲摇了摇头道：“不用谢我，就是我不帮你，那个家伙也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我得谢你了，香烟和烤肉都这份情已经还的够多了。”
　　　　“前辈，您太客气了，以您的能力，为什么要在这里受苦呢？”马宁对此一直感到很好奇，苦于不知到李甲的真实身份，一直找不出奥妙所在。
　　　　“我在哪里不是苟延残喘，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这里人多还有个伴，我孤独怕了。”李甲脸上的表情低落，拎着脚上鉄撩的手一松，砸在地上当啷的一声。
　　　　这时候午休的铃声响起，远方传来在押人员点名报数，还有关闭放风场铁栅栏的声音。
　　　　“下午再说吧，年轻人，你不错。”李甲蹒跚着爬上了大炕，盘腿端坐宝相庄严，与往日的形象截然不同。
　　　　跟随点名队长进来的还有小张，进来之后趴到马宁耳边一阵低语，把看守所内部的情况，和发现的问题以及掌握的证据简单说了一下。小张来一是给马宁报告进度，二是想确认一下马宁的想法，李宁涛再怎么这也是看守所的指导员，把他拿下会见扯到很多问题，这个事情需要看马宁的态度。
　　　　听完了小张讲的情况，马宁摇摇头，抬起手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小张顿时会意的退了出去。既然马宁想要坚持深挖，那就干一场，是福不是祸，成败在此一举。既然站了队就要显示出自己的能力，包括李宁涛以及他身后的人，要是能够一锅端出来，不光是单位的有功劳，在马宁这里的印象也会更加的牢靠。
　　　　小张风风火火的走了，鉴证科的人已经开始取证。午饭的时候，小张安排两个干警在李宁涛身边守着，其意不言而喻，就是怕你跑了或者去毁灭证据。
　　　　吃完午饭，已经盖好公章的传唤通知送到了看守所，并送到了李宁涛的面前。
　　　　“李指导，签字吧，咱们一切按照规矩来，请您配合一下吧。”小张表情轻松，这盖章的事情刚才还出了一点变故，差点就弄不成。虽然杜建邦同意传唤，但是也不能一言堂啊，传唤一位在职的指导员，也得给主管的副局长以及纪委的领导请示。
　　　　纪委那里很轻松就同意了，主管的副局长一直不吐口，需要等局长从医院出来以后再商议一下才能拍板。杜建邦心里清楚，事情再拖下去，阻力会越来越大，除非他采取马宁那种手段，可惜他没有安委会的的招牌啊。
　　　　马宁为了搞清楚这件案子已经进看守所去受罪了，他杜建邦在外边要是搞不定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情急之下一个电话打到了医院，直接向一把手请示。正在找借口出院的局长满心欢喜，立刻安排办了出院手续，不吃午饭也要召集一个临时会议。
　　　　左手上还贴着创可贴的局长一拍桌子，大声喝问几个匆匆赶过来的几个领导。
　　　　“咱们系统内部出了问题，为什么不重视？这么严重的情况不去查证，怎么能够获得中海市民的信任，让我如何面对媒体的发问？最近的看守所录像事件已经搞得沸沸扬扬，我们拿不出合理的解释，正好把这件事请上报，消除以前的影响，转移公众的视线。宣传科的主任，你们立即配合刑侦支队，提前介入案情，一旦证据确凿形成铁案，马上就见报。”
　　　　“局长，这么宣传不是给咱们自己身上抹黑吗？”
　　　　“怎么是黑？怎么是白？公正执法是人民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自己的名声是靠成绩给的，不是靠宣传。咱这也不是大义灭亲，这叫自我纠正，知道吗，以后咱们中高层的领导，都注意你们的社会关系，少和社会上的一些老板来往，免得被带到沟里去爬不上来，李宁涛这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局长表完态，拍案而起大步离开，留下几个面面相视的副局和主任等。
　　　　“局长这是怎么了，这事按往常咱们等大事化小啊，消除社会上的不良影响，尽可能的不往外界透漏才对。这一下我这工作方向有点迷糊啦，难道是我考虑错了？”宣传科长摇着脑袋走了，饭都没吃，紧着去安排科里的人手赶往刑侦支队。
　　　　杜建邦这一把火烧起来了，谁还敢阻拦传唤李宁涛，所以传唤通知在午饭后才送到了看守所。
　　　　局长办公室里，局纪委书记坐在他的对面，手里的香烟都已燃到了尽头都没注意，注意力还在局长涛涛不绝的话语中。要说关系他们俩个是最亲的，警校同学一起参加工作，在各自的岗位上都有不错的成绩，四十出头都爬到这个位置，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说的邓运通这件事里真的有安委会的人？那个马宁就是吗？他为什么进的看守所呢？”
　　　

第370章　爱就是一种执着
　　　　“哎，这工作不好干啊，这次牵扯到了市里的经济建设，我这里不好表态，被逼住院啊。不过这事好像有点古怪，拘留邓运通以后，副市长那里现在偃旗息鼓也没有传过消息来。案子就由分局去办吧，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两人相视苦笑，都无奈的摇了摇头，久经官场的两人怎么会不清楚小事情背后的玄机。一起简单的治安事件，先不说谁对谁错了，冲突的两边身份都很特殊，牵扯到两方势力无声的较量。
　　　　虽然目前好像是马宁占了上风，但是风云变幻，谁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目前局长进退自如，只是稍微有点尴尬，落下个两头怕的名声，对以后的仕途可能会有影响。
　　　　而在四排六号的监舍里，当人们都出去放风场活动的时候，坐在大炕上的李甲给马宁讲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遥远的时光长河里，一个叫做楼兰的美丽国家已经消失，但是人们从来都没有弄清楚为何楼兰文明消失的如此干脆彻底，一夜之间消散于无形，再也没有任何的记载。就连马宁面前这个孤寂的老人也不清楚，李甲作为楼兰国的护国大将军，一次率部出征，驱赶商道上肆孽的的盗匪，没想到受了多股盗贼所设的埋伏。
　　　　血战一天一夜之后，黄土铺垫的商道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杀尽最后一个盗匪的时候，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士兵了。那一直矗立的大旗是多名伤重力竭身死的士兵，用已经僵硬的身体围拢着它，没有让大旗倒下。
　　　　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李甲艰难的回到了楼兰王城，却发现以似过了千年，一切都已经破败不堪毫无生气。李甲一步步的爬到了王宫，青梅竹马一直两情相悦的女王已经不见踪影，他只找到了那枚亲手刻成的印章。
　　　　李甲和女王情真意切早有婚约，就等李甲清除盗匪，保护楼兰子民安居乐业之际就可完婚，可没想到就此一别在无相逢之日。李甲绝望之际，切开自己手腕，以血为引，绕城一周之后发下誓言，必要找到女王下落，否则死不入轮回转生。然后他全身的血液流干，站于楼兰古城门前尸体不倒，双目不闭遥望远方。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李甲意识一直处在梦幻之中，在馄饨中似睡似醒。经历了很多事情，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一个一个不同的身份，一个一个不同的世界都在他的梦中经历，唯一不忘的就是楼兰。
　　　　几十年前的一天，李甲的身体被人从黄沙里刨了出来，当时只有一点点意识，可是他知道一直攥在手里的印章被人拿走了。焦急、愤怒、伤心、绝望让他竟然醒了过来，可是拿走印章的人已经离开很久了，把他当做一具干尸丢在了一边。
　　　　这几十年来李甲一直在寻找，寻找印章，寻找楼兰消失的原因。慢慢的融进了华夏现在的文明之中，但是他一直不敢过多的和人沟通，就怕沉迷在繁华的世界，而忘记远古的誓言。几十年来他不交朋友，独自流浪在华夏大地，穿梭于各个古玩市场，去寻找当年被人拿走的印章。
　　　　在不久之前的展览会上，他发现了印章参加了展览，晚上他不顾一切的去想把它偷出来，可是触发了警报，就抓了个现行。李甲在几千年的不断轮回中，学到了很多东西和本事，以他的能力别说看守所困不住，就是当时在展览馆也抓不到他。
　　　　可是他以前的职业是个执法者，对于善与恶的界限分的很清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是天经地义的。并不因为自己有本事而蔑视这个国家的法律，乖乖的接受了对他的制裁。他心中的执念一直没有松懈过，印章对于他的意义仅次于女王，甚至就是代表着那个心中柔美的姑娘。
　　　　李甲准备服刑完毕之后，继续去寻找印章，下次还是要偷的，难道被抓住了就继续，如此的重复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当马宁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李甲难得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下次不会被抓了，我关在这里经常听他们说怎么偷东西，已经有很多经验了，保证下次一定成功。”
　　　　“不是吧，你乖乖的被抓进来就为的学怎么偷东西吗？”马宁顿时跌破了眼镜，不可思议的瞧着李甲。
　　　　李甲道：“不是，意外收获而已，我心中自有我的规则，你可能不理解。”
　　　　“如果我能帮你呢？你会不会走出看守所，不接受这必要的惩罚。”
　　　　李甲摇摇头道：“我学了很多的法律，我不会被判死刑，不过就是判多少时间而已。而对我来说，最没有用处的就是时间，哪怕再过几百年，我依然是我。”
　　　　马宁被这个倔脾气老头难住了，了解了他的身份之后，不禁暗自佩服，想想如果是自己的话，绝对做不到李甲的坚守和执着。几千年的轮回不灭，意识里始终记得往日的誓言，就凭这个精神，就应该有个圆满的结局才对。
　　　　可是关于楼兰的传说，马宁也听过一些，这一百多年人来不断地探索，始终没有发现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目前盛传的几种说法有战乱、水源等几种，可是已经被李甲的出现打破，已经断定都是凭空的猜测。他当时就在那里，战乱已经被他平息，水源一直很旺盛，楼兰城地处羊肥水美的平原地区，沙漠化也是后来才发生的事情。
　　　　“前辈，如果就这么找下去，就是知道了答案，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可是你的心上人恐怕也不在人世了，那你下一步又该如何走下去？”马宁虽然佩服李甲，可心里在想着怎么把老头弄出去，借助他的能力，扫清寄魂遗留下的种子。
　　　　“呵呵，当然是去寻找我爱人的灵魂，只有我们灵魂相守，才会终结我的行程。”李甲说完抬起头，眼睛里都是坚毅。
　　　　马宁心念一动道：“如果有一个地方，很可能有机会让你回到过去，你愿不愿意出去？”
　　　

第371章　以功抵过
　　　　李甲睁大了双眼道：“回到过去？回到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地方吗？”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马宁刚才想到了在藏南的那次遭遇，李沐泽选在那里建造木屋肯定也有他的道理，自己一刀劈下，就回到了八十年代。也许是命中注定，还是上苍的安排已经无法去确定，不过对于李甲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这是我的亲身经历，不过我是回到了三十多年以前，在那个时空里碰到了我的爱人，并且她怀孕了。而我再看到她的时候，女儿已经八岁了，她来到这个世界比我回来提前了八年。我不知道这个地方能不能帮助你，但是那里有着奇怪的力量，我反正看不透。”
　　　　虽然李甲也知道机会渺茫，但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他都不会放过，因为他有的是时间，眼神中终于有了渴望。
　　　　马宁道：“我可你帮你出去，把你带到那个地方，可是我也有件事情求你。就是小四川上次的事情，我感觉还有隐患，我不想这件事还留有尾巴，我虽然不怕他，可是我身边的人都会成为他的目标，不得不斩草除根。”
　　　　“嗯，我知道你进来找我就是这个目的，开始我不想理你不是不想帮你，是我没有出去的理由，怕你等不下去。”
　　　　马宁哈哈笑道：“现在有理由了吧，我出去以后帮你办个立功手续，然后才能接你出去，你还要在这里多呆几天的。”
　　　　李甲点了点头，额头那川字形的深纹好像也舒展了不少，红黑的皮肤上也散发出了一些光泽。，这就是希望的力量，也是爱的能量，几千年的誓言，执着厮守着他的原则。对于能够找到昔日的恋人，李甲心里也很清楚，可能性不大。只要能够找到楼兰消失的原因，能够找到恋人的下落，哪怕只是一块骸骨，他也就够了也值了。
　　　　可是马宁刚才说的这地神奇的地方，居然能够让人回到过去，哪怕是三十年一次，等上一百次也足够了。假如能够回到楼兰消失前的那一刻，能够在女王身边，哪怕是一起粉身碎骨也是幸福的。
　　　　希望之地！李甲已经给那个还没去过的地方起了名字，不过如何都要去努力，既然有了希望，还有什么理由和借口消沉下去呢。
　　　　傍晚的时候马宁办好手续，离开了看守所，头上车的时候，对着送他出来的小张叮嘱道：“就弄这一条线好了，别人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吧，不过该吓唬了也别心软，这看守所里太乱了。你晚上回刑侦支队，我们一起审李宁涛。”
　　　　“好的好的，马哥您慢走，请放宽心，我一定都吊打他们一顿。”小张看着载着马宁离去的悍马车，心里一阵的舒坦，这次算是走对了。
　　　　开车的是久违的娜塔莎，剪去了一头金色的长发，留着齐耳的短发，愈发显得人精明干练。
　　　　“你笑什么啊，老公？我变化很大是吧，你难道不喜欢了？”
　　　　“喜欢啊，好像变了个人似得，岂不是我又多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