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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风情莫解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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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幸这茫茫世间还真有那样一个人同他心心相印。”

我微微摇头,说道:“其实,他俩都是孤独的人,恰巧相遇,便生了知己之感。一个若巍峨山,一个如沉静水,山水相绕,幽幽缠绕,总还是相宜的。”

顿雷有些诧异的看着我,“琼音,你这念头是从哪里来的?”

我有些乏力的摇摇头,“难道不是么?”

顿雷也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才幽幽说道:“你若早早的化出本身,同他二人相遇,你们理当也很聊得来。若有你在一旁劝解,或者,或者他们都不会走到那条死胡同里。”

我略微不敢苟同的皱了一下眉,似乎觉得如同小七跟董永一般,他二人之间的事,旁人又怎能理解,怎能插足?

☆、第八章 世间自有痴情人

第八章 世间自有痴情人

————这真是一场梦。一场出现在那女子梦中无数次的场景,然而梦境与现实一次次的交替,梦中有多美,多欢愉,现实中她便有多苦,多难过。

顿雷没注意我的表情,继续道:“后来孙悟空得知自己的弼马温职衔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饲养员,他生就心高气傲,如此这样戏弄于他,他自是无法忍受。他脱下官服,换回了自己的金甲圣衣,挥舞着金箍棒,将那南天门闹得天翻地覆。

紫霞听闻赶来之时已然不及,她站在云端,看着那场中之人,挥舞着棍棒,如同将天地玩弄于鼓掌之中般,她没上前阻止,只是轻轻的在云端轻声哼着不成曲的调子。那样肃杀的场面下悠悠的却传来女子清婉的歌喉,气氛要多诡异便有多诡异,可是孙悟空却如同被血腥蒙蔽了眼一般,他杀得兴起,大获全胜。”

我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却不是为那挥斥方遒,战意凛凛之人,而是为那高处清歌曼唱之人。她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只为告诉那人,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她。

可这样,于她又该当如何。

“孙悟空连续大战了七天七夜,中天的神仙基本上被他挑的所剩无几。他仰天长啸,飞身到达半空中,紫霞已经有些气力不支,身形摇摇欲坠,孙悟空抱着她,说要带她走。”

我轻轻闭上了眼,不自觉的竟落下了泪。

他说要带她走,去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无人问津,自由自在,相守生生世世。

顿雷语气一转,“可是此刻从凌霄宝殿上又传来,西天如来尊驾到来,孙悟空杀意不减,提起脚边的金箍棒便欲上前再战。紫霞拉住他,虚弱的摇头阻止,可猴子哪里听劝,他托我将紫霞待会天河之畔,因为那时,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说再等她一会,等他回来带她走。”顿雷语气拔高之后又带着略微讽刺的嘲弄之色,他停住了,目光涣散一般瞧着亭外。

我哽咽着道:“他没回来对不对,紫霞也没有等到对不对?”

顿雷不做声,似乎在缓解自己的情绪,我也暗自体会那样的场面,体会着紫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而不愿孙悟空再去同如来交战的担忧与不舍,以及苦劝未果心中深深的难过。

“他输了,被压在五指山下,这一别就是相见无期,这天河之畔一等,就是五百年。”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气。默然的转首看向那渐渐西落的太阳,那天河一线之地曾经有个女子,紫衣飘飘,遗世独立,只为那人脚踏七彩云霞,身披金甲圣衣,来接他走。

这真是一场梦。一场出现在那女子梦中无数次的场景,然而梦境与现实一次次的交替,梦中有多美,多欢愉,现实中她便有多苦,多难过。

“你也知道了,这天下只有紫霞能将暗淡无光的天空染上绚烂的紫色,王母怜其才,又以其将那戾猴爆裂的脾气压制为由,保全其性命。但将她禁锢在天河,孤独终老。”

我嗤笑出声,摇头不语,顿雷也讽刺的勾了勾嘴角。

罚紫霞在这天河,有着他二人回忆的地方,呵呵,也亏得王母将这当做是惩罚。

“她就真在这一直等着他?”我出声问道。

“不然呢?不在这天上,她又该去哪里?这凡尘之中又有哪里是她落脚之地,每日我也远远的坐在这看着她站在那处,日落之时,她便准时的往回走。”

我突然奇怪的想到,难道是因为卯日星君?可如此“十六卦”的事,在如今这样的气氛下问出还真是不和适宜。

“那晚她突然来找我,神色焦急,发丝凌乱,我大惊之下也再无一丝睡意。她慌乱的问我下凡的出口在哪儿,我更是惊得不行。想她素日本本分分,默默等着那人,如今一开口询问我话竟是问我那下凡的出口。”

“她想去找他?”

顿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被吓坏了,这天河本就是天界的一处防守,自是有通道通向凡间以及魔界。可这样要紧的事情我又怎能轻易告诉她呢?”

我见他说的如此义正言辞,撇了撇嘴,说道:“可是,你还是告诉她了。”

顿雷苦涩的笑了笑,“她以死为要挟,我……”

“你不忍见她在你面前抹脖子?”这倒是有些让我意外,我挑挑眉看向他,心想,你同孙悟空称兄道弟,没想到连喜欢的人也会一样。

“她说‘悟空危险’。”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声音暗哑道:“她来不及告知我详情,只是祈求我快快告知下凡的出口,她要去阻止。我也再顾不得了,我本就是犯罪之身,被这天庭所埋汰,好不容易遇着几个知心人,就是赴汤蹈火又有何畏。”

我暗自喝彩,如此血性男儿不愧是孙悟空能说得上话之人。

“可是,紫霞如此一去,再也没回来了。”

我也茫然的站起身,走出亭外,逐渐西沉的太阳本该是微弱的光芒也照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微微眯了眯,远处似乎又响起了卯日星君车驾的铃声。

一个等一个,一个恋一个,究竟喜欢上的是那种等待的感觉,还是真的觉得那个人,他(她)会回来?

我吐出心中的浊气,只觉得好不容易打听出来的事竟然会带给自己这么多奇怪的感触,实在是伤脑筋得很,也着实有些自找麻烦。我闭上眼甩了甩头,意图丢掉这些烦人的念头,睁眼再瞧时,却见半空中似乎有道熟悉的身影飞过。

我眨了眨眼,数了数自己的手指头,心中奇道:这才几年啊,他怎么又来了?

☆、第九章 天降美男连忙跑

第九章 天降美男连忙跑

————我实在有些怀疑他说的“恰巧”到底真实程度有几分,可也懒得细问,总不该他是因为我故意申请免费到中天来“旅行”的吧。

我好不容易兴奋起来的情绪突然如同崩断的弦一般,戛然而止。我愣愣的体会着这句话,半晌才问道:“她,她死了?”

顿雷摇头叹息,站起了身,“日将西沉,人不再回。”

他缓缓的迈步往外走,不再多说一句话。我张了张嘴,却只得无奈的闭上。

说什么,难道告诉他,不管你的事,你不必介怀自责。

可是,他待悟空如同亲兄弟,紫霞一死,孙悟空取经回来之后也心性大变,这其中岂能跟他脱得了干系?

只怕,他如今退了职仍是不愿离开这处也是因为心中深深的自责吧。

日已西沉,人不再回。

或许每日他守在这里更甚于当年紫霞守在这里等那猴子的心情吧,一个是怀有梦想遥遥无期的等待,一个却是本分念想也不该有迢迢未果的痴心妄想。

他回不来了。

那日顿雷同我讲述之后,我感觉他有些大伤元气,所以消停了几日也没再烦他。这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过河拆桥,没用了就不理人,这的确是出自于我发自肺腑的一片好心,体恤他年老精衰的赤胆心肠。当然在这鸟都不来拉屎的地方如此的解释也只是多余,因为根本木有人听。

在我花了一段时间来消化那凄美有余,尽兴不足可泣可叹的故事之后,我在庆幸当年没有拆散董永跟小七的同时也发现了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事:话说,我又开始无事可做了。

我着实没有理清玉帝将我贬到此处的真正用意,是故我一天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修习功法,却也没再从灵魂最深处反思自己的“罪行”,相反,我只会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想越觉得那个作为唯一证人的家伙异常可疑。可任我想破了脑袋我也想不出他又有哪些原因如此嫁祸于我,倘若雷公电母不是我杀的,那又是谁。

花时间思索这样繁复的问题实在与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极不相配,索性我也就懒得再去想了。难道我要花上几年时间将所有可能列举出来,然后鸿雁传音告诉玉帝我心中的苦楚?只怕信还没到,我就被人给宰了。

而名目则是:不思悔改,搅乱圣听。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叼着根草,躺在草地上,体内的真气已经小有所成,渐渐能通行一个小周天了。我微微眯了眯眼,数着到底要过多久才能飞来一只肥的流油的白鹤,而我又有多高的几率能将其逮住,不漏痕迹的烤了来吃。

恰在此时,天空中一个黑点渐渐行来,我仍是马不停蹄的思索着,想遍了自己现在能施用的功法,在做出了几十种假设能一招制敌让它一言不发的就栽倒在地时。

那黑点越来越大,明明就是朝着我这处靠近!

“妈呀!”我一个鲤鱼翻身,连忙吐掉口中的草,转身便走。

“琼音,好久不见。”岂料身后那人简直没有一点做人的觉悟啊!

不知道他自己在我这现在是十分十分不受待见么!

我抽搐着嘴角,尴尬的转过身,僵硬的挥了挥手臂,皮笑肉不笑道:“嘿,好巧啊。”

琅琊莞尔一笑,我心中咒骂连天,他不但没有识人眼色的觉悟,连最起码的自觉性都没有!不知道他这样妖孽的笑啊笑会不会让那光洁的皮肤起上好几条皱痕!

我心中这般万恶的纠结着,可那当事人却觉得无所谓一般,他环顾四周,继续道:“你这真清幽。”

我心中一撇嘴,你这嘴真毒辣。当然这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他见我不说话,继续道:“现在方便么?”

任我修养再好我也没好气的甩了他几个白眼,径自往凉亭走去。他亦不恼,负手跟在我身后缓缓行进。

我自顾自的坐下,完全没有一点主人翁的让座意识,他也完全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坐在另一处。

我扭头望向其他地方,而他竟然微笑着看着我!

“你来这里干嘛。”

琅琊露了露牙齿,我突然在刹那间想到了另一个对我露齿之人,可这完全不是一个路数啊!一个露了牙齿让我觉得一颗耗子屎毁了一锅汤,而他呢!我可不可以说想除之而后快啊!我好不容易淡忘下去的情绪,他就非要这么不自觉的再次挑动起来么?

“你忘了每隔百年北天便要向中天汇报业绩。”他慢条斯理的娓娓道来。

呵,原来不知不觉竟已过了百年了呵。

“而今年恰巧是我。”

我实在有些怀疑他说的“恰巧”到底真实程度有几分,可也懒得细问,总不该他是因为我故意申请免费到中天来“旅行”的吧。

我撇撇嘴,“哦。”了一声,也索性闭上了嘴。

“前几日我见了玉帝,他想让我告诉你,望你好生修行,再过一段时间你便可以回去了。”

我看着他,本想出言驳斥,但想他毕竟是一番好意,话到嘴边也不再说出,又转过了头。

“怎么了?”他轻轻笑道:“有话不说可不是舒华上仙做事的风格。”

我好笑的看着他,“你很了解我么?”

他笑而不语,只是温润的看着我。

我被看得脸上一红,昔日对他的情谊如同春草一般在心田蓬勃滋生,我微微低下了头。心中却有些气苦,他这是默认还是什么,倘若真是了解我,当年又怎会答应玉帝悔婚一事。

☆、第十章 我肯定是想多了

第十章 我肯定是想多了

————我眉角耷拉几下,只觉得难道这百年来发生了类似板块错位,滔天灾难么?为什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般的人竟然会学会了尘世间最,最,最万恶的,冷笑话?!

他转过头,看了看天边的风景,“这里地势开阔,于定性是大有益处的。”他起身,走过来,出人意料的伸手搭上我的脉搏,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见他一本正经的我也不好再以小人心态琢磨他。

“玉帝果然知你,你这百年来功课可做得不够呵。”

我有些窘迫的低了低头,如同犯了错被逮住的小孩子一般,头顶传来他微微的笑声,“玉帝托我将这心法传授于你,你好生修习,莫要再耽误自己了。”

我抬头看着他,他仍是好脾气,好修养的看着我,仍是一尘不变的俯视众生的眼神中似乎我却发现了有些不一样的东西。我还没看清时,他已转过了头,又坐回了那处,而我手中已然多了一张薄纸。

我低头看着这看似简单,实则深奥的文字,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玉帝这个臭老头,明知道我讨厌读书,还非要给我这么死记硬背的东西。他也不怕我一个不小心看岔了,弄得走火入魔的下场。

“此番我赴中天述职,还有一件要紧事,北天同中天本就属于天庭之范,却因小事而弄得分了家,父亲念及魔界有死而复生之态,希望能加强双方的联系。”

我不明所以的仍是点点头,心想你说这些关我这个局外人又有何干系。

“所以这样的责任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仍是低着头木然的点头。

“以后每隔五年我便可以来中天一次,作为友好访问的使者。”

我有些迷惑的思索了下,还是想不出他为什么将这些告知于我,难道跟这心法有关?我微微抬了抬头,想到此处,又埋头细看这生僻的字眼。

他微微叹息了下,轻声道:“以后,我每五年便可来看你一次了。”

我心“咯噔”了一下,这感觉怎么形容呢?不是我妄自菲薄,这种感觉真的有点,有点受宠若惊。

我诧异的抬头看向他,而他不知何时已经又站在了我身边。

“你……”

“你不用心急。”他缓缓说道,眼光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脸上肯定红得如同此刻那天边的红霞一般了。

“我……”我本想说,我才没心急,可这话说出来可比不说出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心法分为四层,你一层层慢慢学,有不懂的地方,你暂且放下,五年之后询问于我,可好?”

我尴尬的抬头看向他,我敢发誓,他是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

在他成功的弄得我如同吞了一颗老鼠屎般被憋红了脸之后,终于轻笑着走开了。

“天河之畔,远离中天之境,却也离凡尘最近。于心性的修行既是大有裨益之处,也是颇具挑战。音音,这百年来,你是怎么过的?”

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音,音音……我有些嘴角抽搐的看着他,“你,你是在叫我?”

他轻微的挑挑眉,不置可否般的看着我,我吸了吸气。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只想说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

“听说你对齐天大圣倒是很感兴趣。”他随意的问道,我却觉得如同被人揪住了小辫子般。

“谁说的。”我硬嘴辩驳道:“那只猴子有什么好,我为什么要对他感兴趣。”

“嗯,我觉得也是。”

我眉角耷拉几下,只觉得难道这百年来发生了类似板块错位,滔天灾难么?为什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般的人竟然会学会了尘世间最,最,最万恶的,冷笑话?!

“你想听什么,我可以告诉你。”过了一会他开口说道,“我虽在北天,知晓的事情不算很多。可若只是满足你,或许还绰绰有余。”

如果脸也可以穿衣服来用以避开没脸见人的尴尬,我敢保证我此刻的脸已经肿的像个包子了!

“你从哪儿打听来这些有的没的,我堂堂的舒华上仙怎么会对那些小事津津乐道?”我不服气的回敬了他一句。

他微微笑了起来,“好。”

“好?”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嗯。”他点点头,我还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说什么都好。”

我浑身不由自主的抖了几抖,咳嗽了半晌,我实在忍不住了,抬头对视着他,“琅琊,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知道。”

我如此坦诚的说破这层纱窗,可却换来那人不咸不淡的一句,顿时我余下的话竟然不知该不该“咆哮”而出了。

“所以?”他见我又不说话,淡淡的看着我问道。

“所以,你干嘛还跑这里来说东说西的。我打听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有没有认真修行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说什么,做什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看了我一会,走近了几步,我却微微退后了一下,他有些失望的停住脚步,缓缓才开口道:“没关系就不能做这些了?”

我毅然决然的摇头,眼神坚定而执着。“当然!我是我,你是你。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他想了想,我还以为他真听懂了,岂料他又说道:“可是,我觉得有关系。”

我张了张嘴,立马想骂他“流氓”。可一想到凡尘中所遇见的那个碉堡男,相比之下,他又哪里及得上流氓的一分?

他见我闭上了嘴,转过了身,走向了外边,我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有些恍惚。

他,还是我印象中的琅琊么?“有个屁的关系啊。难道是云泥之别的关系?”我小声抱怨的嘀咕着,全然没再顾及自己在他面前的淑女形象了。

☆、第十一章 莫名其妙瞎摆谈

第十一章 莫名其妙瞎摆谈

————“我顿足听着这真真是柔肠百万,揪心扯肺的歌声,只觉得浑身僵硬得无所适从。我撇了撇凉亭处不知何时到来的未知客,挑眉心想,今日到底是吹了什么风,怎么都来凑这热闹了。

“你好生细读心法,勿要急躁攻读,修行之事也不在一朝半夕的,你若不明白,五年之后我再来说与你听。”说完他便起身走出亭外。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也如同被牵着走一般的跟着往前走。

“你……”

“你不需要想太多,当年你也是因为我才受今日之苦,何况我于修行一事,多少还是能指点你一二的。”

我心中顿觉尴尬,自从那日见到他从天上飞过之后,这几日想的都是对他的怨憎之词。当年的事,的确是凭他一人之言便定了我的罪,我心中也的确是有怨言的。

可如此被他这般坦荡荡的说出来我反而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窘迫感。

他见我不说话,微微侧过头,轻笑道:“你真怨过我?”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又别过了脸,“是有点儿。”我又急忙道:“主要是,你是内行,你也该知道跟你相比我这法术修为到底有几斤几两,莫说伤你,只怕连碰你的衣角都怕不能。”

他转身看着我,我微微错开目光,他微微叹息一声,说道:“琼音,你好生糊涂呵。该聪明的地方你偏偏不明白,而该糊涂的地方,你又怎么那么明白。”

“哈?”

他又看了我一眼,“你自是不知,你体内存有的那股真气的威力是何等的巨大,只怕当日玉帝在场也是无法阻挡得了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当日之事我没半句谎言。”

又是这个原因!难道这天下就除了我自己,你们都很明白我一样!

“既然你没说谎,那那年之事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做了一个好神仙的本职工作而已,除魔卫道,捍卫天条。你又有什么错。”

他微微叹了口气,“你性子又急,脾气又犟,哎。”

我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呢?你还想说什么?”

他又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看了看他,实在弄不明白这人到底心中在想些什么。“那行,慢走不送。”

“琼音。”

我一说完便转身,他却唤住我,我有些挫败的叹口气,站定了身。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家做糊涂。”

我疑惑的回头看他,好笑道:“北冥上仙,你到底想说什么?是不是又有什么不为我知的一大串秘密等着告知与我?还是说又有一大堆教条框框等着来说与我这块顽石听?”

他脸色有些不好的听完我霹雳巴拉说完这一通,我却觉得舒畅无比,能引得这块万年不变的表情帝改动表情也只能说明我“功力大增”,自信心更是蹭蹭蹭的上涨。虽然我根本还没弄清楚这样的自信是拿来干嘛用的。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印象?”

我想了想,确认无误的点点头,又接着道:“我承认我的血统没你纯正,素养涵养也没你高深,可是,天鹅有天鹅的活法,丑小鸭也有丑小鸭的过法。我没犯你,你也不用来搀和我的事,好吧。”

“他呢?在你心中,他又是怎样的?”他突然冷冰冰的问道。

“谁?”我听着这没头脑的一句,直接问道。

“就是那个在凡间不顾自己生死也要替你挡下那一击的凡人。”

我眨了眨眼,才合上嘴,问道:“你说的是赤穹?”

他仍是看着我不予承认也不予否认。

“哈,他?”我自嘲的笑了笑,“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希望你跟他走得太近。”

我好笑的看着他,“北冥上仙,拜托你看清现在的形势好不好。我如今是被软禁于此好吧,我即便是想跟他走得近,也没那个能力啊。更……”

“住口!”他突然厉声喝止道,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见自己失态也略微尴尬的别过脸,又叹息一声,“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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