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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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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风,将若水湖面的浓雾吹散,显出浓雾之后的两个身影。秋千和落雪妍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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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往事十五

落雪妍扯着落书恒的衣袖,将她拉出了白砚的怀抱,颤声道:“我足足找了你两个月!整整两个月!我害怕的连觉也不敢睡!就怕我寻不到你,就怕你死了!这算什么呀!你是我的姐姐,你就这样,就这样报答我!”落雪妍狠狠的擦去她前额的桃花,顺手推了她一把,“你这样做,将整个和浦西大营至于何地!将我置于何地!”

落雪妍的长发又乱又脏,身上额黄色的裙装被划的破破烂烂,似在泥水中打过了滚,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一双眼睛布满血色,两团黑色挂在眼下,嘴唇干裂,磨出血泡,看上去确实像是经受过不少波折,而她那张脸,却愤怒的同修罗一般。

落书恒心中震动,不由后退一步。

秋千扭过头不愿看她:“二小姐说的对,小姐你这样,确实是不应该了。”

落书恒从未想过,喜欢一个人能有什么对错之分。也许是她从未这样子喜欢过某个人,自然也没有机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事先没有防范,事中没有部署,事后更不知如何处理,她的心乱作一团。可她是和浦西大营的统领,自当回到大营中去。

落雪妍的话,似惊天霹雳,将她整个人都震醒了,与白砚在一起的两个月时光,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让她忘了她的职责是什么。

离去之时,她回头看了一眼白砚,见他站在若水湖畔,雾气在他白衣周身环绕,俊美的脸对着她,眼中只有她的影子。她笑了笑,低声道:“我还是没有办法做你的桃花。”

白砚脸如死灰,似乎全身的力量都要被抽得干净,嘴角抖了抖,始终是笑不出来。

落书恒回了大营。整日将自己锁在房里发呆,无论睁眼闭眼,想着的都是白砚的脸,他月华般的银发。柔软的唇轻触在自己额上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这么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谁能走进她的心里,可即便她这样喜欢白砚,她也清楚他们两人不能够有任何交集。在若水湖畔的那些事,就像是远古前的一场梦,回到大营中所见的皆为现实,便不可再做那样的梦。

她想,如果她不是星辰仙子,白砚也不是银月城少主,如今会不会有所不同。可是世上哪里有这么多如果之事,如果如果,莫提如果。

转眼一年又过,落书恒二十一岁。

一日,穗恭卿来见她。

穗恭卿是光明正大的从和浦西大营门口走进来的。大营外的阵法拦不住他,门口的小兵也挡不住他。他站在雪地中,装模作样的摇着那把折扇,看着落书恒道:“我不喜欢你,本不欲来见你,可不见你却不行。”

落书恒请他进了主帐,秉退了众人。只留下秋千服侍。

穗恭卿喝着茶道:“他想见你。”

落书恒手一抖,连忙将脸侧向一边:“没什么好见的,我救他一次,他救我一次,我与他之间谁也不欠谁的。”

穗恭卿盯着她看了半天,冷笑道:“若是我喜欢一个人不管她是谁。死也要与她死在一起。而仙子你却连承认自己内心所想都不敢,似你这般的女子,也不值得少主为你这样伤神。”

他一挥衣袖便要离去,走到门口转过身道:“我同少主说,凡人寿命不过朝夕。纵然如仙子这样的修为,活到五百年也将是个尽头,早晚都是要分离。少主却道,她活一天我便陪她一天,她活百年我便陪她百年,总归不能让她一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少主对仙子痴情如此,仙子竟能毫不在意,当真是铁石心肠。明日少主在桃花林中等候仙子,来与不来,仙子自己决定罢。”

落书恒在房中坐了一夜,想着她受伤的时候,白砚在她唇边灌入的心头血,想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抚她入睡,想着他将她从尸堆中救起,对她说:“活着有我。”白砚对她的心,她怎会不知,怕她孤单,怕她受伤,怕她疼,这世上,再没有人能对她这么好。

窗外的雨似水泼般下着,一声雷鸣从天而落,这是开春的第一声雷。

秋千推门而入,见落书恒满脸水光,怔了怔,她虽觉得小姐不应该将个妖怪放在心上,却更不愿看她这样难过,她道:“感情之事最不由人,小姐若实在放不下,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落书恒喃喃道:“雨下的这么大,就是此时去了,他未必还在。”

秋千叹口气道:“以少主对小姐的心,无论下的是暴雨还是刀剑,怕是都会在桃花林中等着小姐,小姐此刻去,也不算太迟。”

语音未落,便见红影闪出门口,半开的门扉被狂风刮的来回摆动,闪电将屋外照的明亮,落雪妍苍白的脸在闪电照耀下忽明忽暗,秋千叫道:“二小姐。”闪电一过,却哪里有人站在门口,许是错看了的。

大雨倾盆,黑压压的云似要将整个天空都碾碎了,桃花林中刚结成的花苞被大雨打了低下头。落书恒站在飞剑上,风雨强的让她睁不开眼睛,雨水将她的衣物渗透,冻得她瑟瑟发抖。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眼前白光一闪,便被人从飞剑上拽下,身子狠狠的撞在桃树上,炙热的唇吻上她的唇。

雷声阵阵,白砚将她紧紧锁在胸前,双唇紧紧贴在她唇上,深深探入她唇齿之间,反复撕咬吮吸。与那日在若水湖畔落在额间的那一吻全然不同,这一次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要将她的一切都掠夺个干净。

落书恒脑袋发麻,一股热意从胸前炸开,想要推开他,腰上却是一紧。白砚死死的将她的腰按住,让她动不得半分。她眼前泛起水雾,什么都看不清,身子却被他吻的一阵发软,双手不自觉绕上他的肩,踮起脚尖,轻轻的反咬着他的唇。

白砚一愣,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疯狂的攻城略地。她一遍遍回应着白砚的吻。他的吐息中带着淡淡冷香,让她欲罢不能。沉重的雷鸣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两人低沉的喘息。

白砚捧着她的脸,双唇落在她的嘴角,低声道:“我们走吧,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好不好,好不好?”

落书恒抬头看他,见他脸色苍白,却是消瘦了许多。没有她,他度日如年。而她没有他,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滋味。落书恒喘着气道:“好,我们走。”

“现在就走。”白砚轻轻吻着她的唇。

落书恒一阵颤栗,推开他:“现在不行,我要将一些事安排好。”

“要等到何时。”白砚又将她抱在怀里。

落书恒取出桃花玉佩,自去年两人决斗之日后,白砚就将这块玉佩还给她,此时她又将玉佩取出道:“你可记得去年你我用这块玉佩定下的约定?”

白砚点头。

落书恒将玉佩放入他的怀中:“四月初三,我在桃花林中等你,以此为证,勿失信约。”

“到时就走。”

落书恒点头:“到时就走。”

四月初三离现在不过两个月,在两个月里,落书恒要将和浦西大营与落家交到下一个人的手中。和浦西大营交给谁,她心中早有人选,便是钱锺,虽说他脾气急躁了些,却深得将士们的爱戴,虽说此时大营统领是她,可那些琐碎之事都是由钱锺来做的。她相信,就算她不在,钱锺也可以做得很好。

而落家,她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她对落家的感情,还不如对和浦西大营一半重,无论落家最后败在谁的手中,对她来说并没有半分不同。她并不想落雪妍卷入落家的一团烂泥中,落雪妍在银月城中过得很好,老妖王对她也很好,这就足够了,不一定要回落家。

她放不下的还是秋千。秋千自小跟着她,若她走了,秋千怎么办。落书恒想了许久,终于在三月底写了四封信,一封写给落雪妍,让她远离刘氏和落家,好好在银月城中生活。一封写给钱锺,将和浦西大营留给他。一封

发往京都,辞去和浦西大营统领之职,推荐钱锺历任统领。最后一封留给秋千,她毕竟是不能带她走的。

四月初二,落书恒将一切都打点好,坐在椅子上等着天亮,在她的心中满满都是通向自由的喜悦,原来这世上最轻松的事不过是放下。她虽不知白砚要带她去哪里,却觉得这世界之大,只要能同他一起,去哪里都是好的。

房门一动,一阵清风吹过,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

落书恒愣道:“雪妍。”

落雪妍站在昏暗烛光的另一头,皱着眉头看着落书恒,如星子般的双眼在烛光下显得水润异常,她轻声道:“我在银月城生活了十五年,我知道少主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也知他这一生最想要的是什么。他的心是寒冰做成的,只要是能利用的,他什么都可以利用,就算是他的亲弟弟挡在他的面前,他也能毫不留情的杀了。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你以为他会为了你放弃他的霸业,他不过是利用你对他的感情,拖延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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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往事十六

“姐姐!”落雪妍扑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膝道:“你与他相识不过两年,你不了解他,而我已经认识他整整十六年。他这千年来,一直想要收复北地,一直想要将衡水城攻下。要攻衡水城必定先取和浦西大营,他舍不得手下的妖兵折损,却舍得你!全天下再也没有比他还要心狠的人!你若不信,且看银月城下集中的妖兵到底有多少,他布置此局甚久,你是他最后一步棋!”

落书恒脸色发白,缓缓摇头道:“他不会。”

落雪妍一下子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她:“你一定要去是不是,那你去吧,他是不会去的,不管你等多久他都是不会去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她转身而去,狠狠的摔上门。

落雪妍言之凿凿,将所有道理摆在落书恒面前给她看,落书恒却坚决不信,白砚对她那么好,怎会是假的。可是虽说不信,却心有戚戚,次日一大早便来到桃花林中等候。

落书恒出发前将自己打扮了一番,穿上最美的衣,挽起最美的发,在额上仔仔细细的点上桃花甸。这一次,她下定决心抛弃额间星辰,什么都不管,只为做他的桃花。

四月桃花开尽,无数花瓣在风中飘落,她在花树下等了三日三夜,白砚没有来。

秋千惊慌的从飞剑上跳下,趴在地上对她道:“小姐,衡水城遇袭!”

若说之前落书恒完全不相信落雪妍说的话,经过了这三日的苦等,她还有什么事是不明白。他救她,说喜欢她,要带她走,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引开她,好让他有机会攻击衡水城。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她,而是他的北地。只不过不知他从何时开始请她入瓮,是从她救他开始。还是从他化为人形陪她参加落舞月的喜宴开始。那浓浓的心头血,低声的情话,原来都是假的,只有她当成真心。还要抛下一切随他去。到此时,连她精心的打扮都成为讽刺,她想让他看到最美的自己,而他的眼里只有他的野心。

她茫然的看着秋千:“我是不是很傻。”

秋千颤抖着双唇,颤声道:“小姐。”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额头,将桃花甸撕了下来,紧紧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眼里以没有迷茫。

崇武三十一年,银月城白狼少主率领群妖攻打衡水城。衡水城中所有除妖师顽强抵抗,仅仅三天,死伤无数,城墙下妖怪与除妖师的尸首堆积如山。攻城第二日,左天启灵力用尽坠下城墙身亡。落舞月不愿一人独活,从左天启坠落之处跃下,与他共同赴死。刘氏在护卫的保护下逃出衡水城,却遇到守在衡水河渡口的妖兵,横死渡口。

落家其余的修真之人不愿弃城而逃,或灵力用尽而死,或死于妖怪手中。

攻城第四日。白砚着一身黑甲出现在衡水城城墙上,在滔天妖火中,银发被妖气冲的漫天飞舞,他拔出月剑,如死神一般斩破衡水城的护城阵法。数以万计的妖怪用入城中,肆意屠杀。

空中出现巨*阵。紫色的阵图之下,落书恒带着数千将士从天而降。落书恒的红衣在风中咧咧作响,手中握着的星光直向白砚袭去,星光之中凝结了她一身的法力,将他整个人都包围起来。她的双眼平静如水,好似从不认识他,好似他与其他的妖怪没有任何分别。

拖了将近两年的决斗,终是在这一日兑现。

星光在衡水城上方散开,似莹莹白雪泛着荧光坠落,落书恒隔着星光对白砚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白砚面无表情,冰冷的目光似剑一般穿透落书恒的心,落书恒忽然感到锥心疼痛,她终究是放不下他。

白砚道:“事已至此,我无法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

月剑发出的凌烈之气割破落书恒的脸颊,血珠从伤口渗出,一颗颗向天上飞去,融入星光之中。记得在几个月前,他还在她耳畔说:“活着有我。”不过短短两个月,他说过的话便不记得了。他还是他,只是不再是那个会用心头血替她解毒的他,也不是那个会在她额前画桃花的他,更不是那个愿意陪她一辈子的他。这一切都是他给她编织的一个梦,真正的他并不是梦中的那个摸样,他早已从梦中走出,而她却留在了桃花林中。

法术发出的绚烂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似乎看见他躺在桃花树下,绵绵细雨打湿他的银发,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双眼里带着钩子,紧紧的牵扯住她的心,让她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动半分。也许从那时候起,她就已然没有自己了。

她的手穿透星芒,摸着他的脸:“你说你喜欢我,可是真心?”

白砚将她的手推开:“此刻说这些又有何用,以死的人又如何能活的回来!”

她的手悬在半空,满脑子都是他的话,已经死了的如何能活,那个他从未存在过,一切只是幻影。她的嘴角勾起黯淡笑意,看上去格外凄凉:“且当我疯了。”她向前探去,狠狠的咬住他的唇,将口中的药丸送进他的嘴里!

她这一生,始终没有勇气做一回真正的自己,不管心里多喜欢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如若再有来生,一切会不会有些不同。

如若再有来生,她宁可不要再见他。

含香移开手,记载落书恒记忆的白纸在眼前燃成灰烬。她的心跳的很快,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张了口却不知说什么好,又将嘴闭上。

秋千坐在桌前看她,身影在晨光中有些模糊。

之后的事情,含香也是知道的,白砚被困在雪花阵下,钱锺死守雪花阵,她生活的钱家,也就是钱锺的后人。

桌上的茶早已凉透,周围覆盖着一层积雪。

“她是如何死的?”记忆只终结于衡水城之战,此后的事情白纸上再无叙述。

“我不知道,小姐从废墟中将我寻得,将这张纸托付给我。自此之后,我一直守在岳南城中等待姑娘。”

“她,她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秋千摇头:“小姐灵骨以散,活不过十天,我本想陪她十天,她却不要我陪着。似小姐那样骄傲的人,定不愿意别人看到她最后的摸样。”

含香觉得有些冷,摸了摸怀里的暖炉,白砚的妖火在炉中跳动,她想到他曾用这妖火给落书恒烤了一只兔子,胸口闷闷的,很不痛快。她以第三者的角度来看,白砚对落书恒是实打实的真心,似白砚那样的人,他若是真想要得到衡水城,也不屑的利用女子的倾心。而他不想做的事,想必全天下也没有人能够让他去做。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而这误会十之*与落雪妍有关系,两百年前银月城老妖王去世,落雪妍被赶出银月城,以至于其中总总阴差阳错而造成最后的结果。也只能说白砚与落书恒没有缘分罢了。

“你家小姐,为何要给我看这些?”

秋千道:“我不知道,我跟了她那么久,其实她的心,我并非是很明白的。”

含香站了起来:“我要回去了,你呢?”

秋千惘然一笑,身子又透明许多:“姑娘不必担心我,我本在两百年前就死了,现下的只是一缕魂魄,依附于一纸记忆上,现下已将记忆托付给姑娘,我也可放心去了。”

含香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说什么好,她弯了腰,像秋千行了礼,转身离开落家。

一丝灵气从落家祖宅向天上飘去,在空中散开,再无痕迹可寻。

含香看着那灵气,知道是秋千去了,她转身对着灵气又拜了三拜。

回到客栈才知道,自己在落家待了两日,两日滴水未进,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点了一桌饭菜吃个干净,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这两日,白砚并没有回来,自然也不知道她去落家的事。含香裹着被子在翻来覆去,明明困得很,脑子却相当清醒。

她想到左天启,这个人其实是很喜欢落书恒的,他一面喜欢她,一面在她的光芒之下望而止步,越和她在一起,越无法忍受自己的平凡,也许这才是他选择落舞月的原因,他也着实是个可怜的人。

而白砚,白砚是真的很喜欢落书恒,喜欢到他可以放弃银月城同她一起离开。含香见过白砚这么多次,从未见过他有似雷雨中的那样疯狂。她只不过长相同落书恒一样,白砚就能剖下一颗眼珠给她,如果落书恒还活着,白砚是不是可以将心剖出来双手奉上?

总归,总归她不过是落书恒的一个影子,让白砚借以抒怀,使他能够将不能在落书恒身上实现的事,再她身上实现罢了。

她越想心里越难受,两眼一红,落下泪来,她连忙用被子包住头,狠狠的按住眼睛,把泪水压回去。

也许,这就是落书恒让她看这些记忆的原因,就算已经死了两百年,就算她们长得如何相似,白砚的心里显然只装了一个落书恒,而一个影子,怎么能够赢得过已经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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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回程

含香又等了五天,白砚还未归来,人没来,又没有消息来,想着一个月的假期快要过完,从岳南城回院子,怎么的也要七八天的路,次日一早,便结了帐离去。

正待走出城门,想着前路遥远,又回头去买了一匹马。卖马的贩子欺她年幼,相貌又甚美,忍不住便在嘴上多说了两句便宜话,含香心情本来就不好,捏了个决儿将那马贩子的马儿吓得惊啼。偏生那马贩子也有些道行在身,拽着她的手臂不让走,两人拉拉扯扯的在街上纠缠。

以含香的性子,心情不好的时候没事都要弄些事出来,如今有正经事惹上身,哪里不懂抓紧机会,指着马贩子的鼻子臭骂一通,偏生她牙尖嘴利,骂的那马贩子说不出一句话出来,临了时还不忘施个雷暴术,将那马栏子炸了个洞,弄得马儿满街跑。

这样一闹,马也是买不成了,心情却是畅快不少,哼着曲儿便出了城。

自前几日下了场雪,之后便一直细雨绵绵,这雨一时又下不尽,缠缠绵绵的纠着人心。等她乘船渡过河,天色已暗,那摆渡镇的灯火在雨中显出一团团的微光,看得也并不是很真切。想着不久之前她与白砚还一同在镇里待过,现在却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也许他已经忘记了还有个小含香在岳南城中等了他五天的事。

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赌气的向镇外走去,没有他,她就不信自己会回不了院子。

入夜风起,天有些凉,她好不容易寻了个山洞,便随便躺下睡了。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听到一阵脚步声,眼前火光一亮。睁眼一看,见五个大汉举着火把围着自己。

这一惊非同小可,从地上一跃而起,向洞外奔去。

其中一人挡在洞口。这山洞是个葫芦型的,洞口本就不大,那人一挡,就将整个山洞挡了个结结实实。含香怒道:“滚开!”捏了法决向那人袭去。

那人“咦”了一声,手上结印将她的法术化去,一手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回洞中,欣喜的对其余几人道:“这小美人有些意思,明是个人,使的却是妖术。今日是捡到个宝了。”

另一人笑道:“既是个妖女。你我也无需客气,斩妖除魔本就是我等除妖师的职责,若不将这妖女收拾的妥当,却也配不上除妖师的名头。”

其余几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淫/欲。

那人又道:“不如一起上。”

含香听了这么多。早就吓的冷汗直冒,她适才出手时是用尽了全力,虽说她只有洗髓四层,寻常的除妖师也并非她的对手,那人竟能够随手就将她法术挡住,也绝非是寻常的除妖师。一个她且斗不过,怎奈五个。都是自己太大意。忘记了现在洞外刻下阵法。

其中一人又道:“小美人这么小,我们齐上如何受的住,还是大哥先来。”

另一人又笑:“大哥切莫将她弄死了,留一条小命送与主上炼丹。”

那人又道:“急什么,自有你的份。”

那拽着她胳膊的人哈哈大笑,在洞壁上一拍。身后的大石向旁边移开,露出个斗大的洞穴。

含香向后一看,这洞中另有乾坤,这才明白自己睡觉睡到别人家的地盘上来了,既是送上门的。这些人如何能够客气。那人拽着她的手就往内洞拖,她一只手死死的钩在洞门口,嘴里不住的骂,无奈被扣住了脉门,一点法术都使不出来。另一人上前来将她的手掰开,她身子一歪,脑袋狠狠撞到石壁上,一时间疼的她头晕眼花,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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