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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良婿-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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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信息不啻于告诉一个在荒野求生的人,其实你一开始就落入敌人的陷阱,只是人家没有行动罢了。

韶华咽了咽口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承认莫儿的话,“从什么时候开始?”

莫儿歪着脑袋,看上去很轻松自在,“严格来说,就从知道你会写云卷体开始吧。没错,会写这种字算不了什么,但凡有条件的大家娘子,花得起银子都可以练。只不过写得好并不代表能写得传神,据说能让人辨不出真假的除了辛子墨,就是你了。另外一点,就是你的琵琶,想必如今还有不少人念念不忘吧。”韶华这时总算明白当初容嬷嬷为何让她低调了,没想到她努力的低调,还是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韶华也打量着莫儿,心越来越沉静,“那又如何,总不能因为这样就认定我是辛子墨,你家主子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这时,韶华也开始好奇,会有什么人在暗处默默盯着她这么久,似乎对她的一举一动都身为清楚。不知为何,一种恶心的战栗感从心里冒出,让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难道你不觉得你为何会觉得我像辛子墨,而别人都没发觉吗?”莫儿的话让韶华迟疑了起来,用心回想,也发现出奇怪:按理说辛子墨是在川北长大的,川北的人应该要比别人更熟悉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娘子。可是莫儿在将军府从没有掩饰自己,从来都是风风火火地跑来跑去,跑进跑出,没理由所有人都没发现。

这么一想,韶华也发现一点,严恺之从来对她的态度也有待推敲,虽然没有特别亲近,可是从不肯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一开始韶华总以为严恺之是以为莫儿像辛子墨,所以勾起了严恺之心中的记忆,可是仔细想想,就算莫儿在严恺之面前,他的态度是戒备大于亲昵。对于一个心生防备的人,却又不愿让她离开自己视线。

莫非,严恺之早就察觉莫儿的身份,而且她背后的主子还是让严恺之不得不提防的人。

看着韶华的神情从疑虑重重渐渐风过云开,莫儿竟也觉得十分开心,触摸到韶华转来的视线,莫儿决定奖赏她一下,“没错,因为我根本不像辛子墨,我模仿的是你,或者是说你心中认为的辛子墨。”除了这一袭红衣,还有高挑的个子,其实莫儿并没有刻意去模仿辛子墨的样子,甚至于她都没见过辛子墨是什么样的。只不过当初她家主子说她眉眼像一个人,当时主子没说她像谁,等到见到韶华,她心里就知道,其实她的眼神更像韶华。

严恺之初时也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尤其是她忽然闯进太守府的时候,严恺之脸上的神情欺骗不了她的眼睛。可是第二次接触的时候,严恺之却能平静地问她,为何要模仿韶华,莫儿这才大吃一惊。严恺之知道她是造假,可是怎么一开口就知道她扮演的不是辛子墨,而是李韶华,谁都会在一个正主儿身边再模仿她。

韶华抿紧的唇瓣,显得十分凝重,“你说你的目的是我,你家主子想做什么,他也快死了吗,难道还想借尸还魂?”韶华不得不想到背后的人是一个垂垂老矣的人,偶然得知韶华的秘密,所以想要效仿韶华。

莫儿摇了摇头,“他活得好着呢,我就没见过像他活着这么自在的人。”韶华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显然对方是个有权有势的,至少得有钱,而在她想法里,活得最自在莫过于弘方了。她脑筋一动,莫儿就开声了:“其实皇宫里那本天书早被掉包了,真正的天书一直在我主子手里。”

“天书?”韶华觉得脑子快要炸掉,莫儿的消息显然一个比一个更有震撼力。“你是说缡纭夫人墓里那本书?怎么会在你主子那里。”

莫儿笑答:“那本书本来就是我家主子的,物归原主算什么。里面有太多秘密,不能让人知道,否则真叫天下大乱呢。”

韶华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什么秘密?”

莫儿似乎也没想那么多,“什么都有,神神鬼鬼的,我还见过长生不老的方子呢。”说完,看到韶华一副惊呆的样子,莫儿才意识到自己说太快,有些尴尬地说道:“反正就是一本天书,你想知道里面都有。”

韶华慢慢收回惊诧,觉得有些可笑,“既然想知道的里面都有,哪有何必跑来问我。”

第三百四十八章 非敌非友

莫儿一双眉头像波浪似的扭了一下,似乎也觉得韶华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她受命于主子,自然也不会思虑过多。“总之,你就不用管了。”

从第一句话开始,韶华慢慢觉得莫儿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以相处,就如同莫儿说的,她模仿的不是辛子墨,而是她自认为的辛子墨,所以就连情敌也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心中笃定了自己的想法,韶华也逐渐开始从容起来。

往往有时候,坦诚是建立在患难与共的情况,至少现在的情况是。

有过一次的失口,莫儿也变得谨慎起来,她发现韶华只有在遇到严恺之的事情上是一头热,等到她冷静下来,心思敏捷得让她措手不及。尤其是看她态转变得如此迅速,自己都快跟不上她的节奏,可韶华总能在瞬间惊讶之后以最快的方式平静下来。

两人都沉默下来,似乎在想着用什么话去挑破这层隔阂,彼此都想要知道的太多,若不是落得同样难堪的地步,或许这场对话还要往后拖得更久。

韶华决定主动出击,“你知道是谁绑架我们的吗?”

莫儿眨了眨眼睛,看了她一下,“还能有谁,聿仓这种手下败将。”莫儿脸色一横,啐了一口,让韶华小小惊讶了一下,“木石真这蠢货竟然把敌人养在身边那么久都没发现,结果让人内外夹攻了,差点就人搅得底朝天。严恺之要是不费了这头猪,我真看不起他!”

“你是说木石真养了奸细?”虽然知道木石真不是好人,可是料以为他是方有信的得力助下,应该是死忠皇帝派才对。

莫儿讽刺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道:“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谁是奸细,你以为你怎么那么容易被人发现,还不是那蠢货说的。”莫儿的话让韶华想起那日木石真和永迟的对话,“方有信这些年攒下的名声全都被木石真这种败类给挥霍掉了,难怪皇帝处心积虑想要除掉他。”

韶华打量着莫儿的表情,故意惊讶道:“怎么可能,方丞相可是先帝的托孤大臣,皇上再怎么也不能对他下手。”

不知是莫儿没发现韶华的眼神,还是真心反感方有信,恶狠狠地道:“不过是拔了鸡毛当令箭罢了,处处以托孤忠臣自居,任何一个有作为的皇帝都受不了被人牵鼻掣肘。严恺之心里也是清楚的,好端端的一个边城,皇帝都派了守将,哪里还有丞相自作主张再派建军的道理,这不就是等于在监视皇帝吗?”莫儿冷笑,“当然,他不敢说监视皇帝,偏说汪家遗党,本是二主,难有一心。”

汪家遗党指的自然是博衍,可是弘弋已经受了他的诚意,也承认了他武状元的身份,自然也代表了皇帝是相信他的。况且,先帝在位时,贺汪两家还可以说是两位皇子的娘家,各不相让,如今大皇子弘文下落不明,弘弋又君临天下,哪里来的二主。弘弋没有翻脸除了有碍于方有信手执遗诏,又在朝中撒网纳贤,还因为徐贺的事拖了他太久,一旦扯动,就是半个朝廷的动荡。他不能冒险同时两边都撬动,只能一步一步来。

偏偏有人把弘弋的审时度势当成忍让无能,看到弘弋敢狠心把徐贺全部揪起,方有信都谨慎行事,而散出去的人还自以为天高皇帝远,朝内还有丞相在。

莫儿看着韶华若有所思的表情,轻笑道:“天家无情,就是至亲手足都说杀就杀,严恺之能在皇帝身边这么久,他也够有本事了。”韶华抬头望,明明莫儿是在夸奖,可她听了只想苦笑。天家无情,总之有利的什么都能做,无利的什么都能舍。“他舍得下母亲,皇帝才敢保得下他,不过为徐家那么些死人背黑锅其实也不算冤。”

韶华对莫儿鄙睨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悦,“恺之没有杀他们,我大家也没有!”

莫儿却笑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他们是没杀人,可有什么关系呢,下手不也是严家的人。”看着韶华倒抽一口气,莫儿又道:“想必你也不知道,当年陵京发生的事吧。当年徐珂买通了严夫人的贴身婢女,导致靳昭成酒醉之下,玷污了她,又被严素撞见。严素就是在这种悲愤屈辱的情况下被暗杀的,所以严夫人恨徐家,也恨靳昭成,更恨她的婢女。”

韶华听着全身瑟瑟发抖,眼眶竟然忍不住涌起热泪,她不知原来事情居然还是这么曲折。也不知严恺之知不知情,要是他知道母亲受到这样的屈辱,恐怕早就发狂了吧。想着当年那白衣少年脸上的沧桑和萧肃,她的心便一寸一寸的揪起来。

“那个婢女呢?”徐家死了,靳昭成也已经赎罪了,韶华忽然明白严夫人当初为何非要寻短,这些年她忍辱负重这么久,心中积压的情绪已经够多了,或许死真的是一种解脱。

“她的婢女去了徐家,当了徐珂的妾。”莫儿听到一阵咯咯的磨牙声,转过头,忽作轻松状,“谁也不知她是心有悔改,还是存心积虑,总算还是赎了罪,替严家报了仇。”

韶华定念一想,心头微颤,“徐家那些≮更多好书请访问。。≯人是她下毒的?”

莫儿用微笑夸奖韶华的聪明,“主仆那么多年,你大家会的,她自然也会。”这么多年,在徐家也享尽荣华富贵,只可惜严夫人到死都没领她的情,宁愿承认是自己做的。“我家主子说了,这叫做善恶终有报,严素天上有知,也该瞑目了。”

可是韶华不认为严素知道他死后还发生这么多事,还能安心九泉,只是听得越多,她就越觉得周身发颤。也不只是夜色作祟,还是因为看着莫儿竟然无所不知地把事情说出来,而且做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韶华对于这个幕后主子愈发恐惧起来,“你们到底是谁,为何把事情知道得如此清楚,就连宫里的事也知道?”此刻莫儿再说她家主子是小人物,她都不会信了。“你若要找我,在京里那么久,为何非得等到出京再找!”

莫儿无辜地看着她,砸吧着嘴开始讨厌韶华的精明,“要是在京里捉到你,不一下子就被人发现了嘛。你不还得感谢我家主子,否则严恺之哪有命来到川北。”韶华越听越惊悚,到底是什么人物,无所不知,还能左右到皇帝。“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就当做是还个人情。再说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回去也不能给我家主子交代。”

因为莫儿的目标是韶华,所以她比谁都要紧张韶华的安危。

听着莫儿的话,韶华才发现,在她们说话的过程中,莫儿竟然没有停止用石头去磨手上的绳。月色淡淡,可她分明看得出莫儿的手被蹭得皮开肉绽,她急忙喊:“别磨了,你都流血了。”

莫儿笑道:“死不了就行。”

不知为何,韶华听到她这句话觉得心里犯堵,“如果我们没被抓,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莫儿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趁严恺之出城的时候,让木石真把你绑了去,然后我再去救你,顺便把你带走。木石真就成了替死鬼,至于严恺之会怎么办,我就不管了。”莫儿很清楚韶华一定会追严恺之而来,所以守株待兔这个词对她还是很适用的。“我只负责把你送到我主子面前,到时你想知道他是谁就自己问好了。”

韶华听着莫儿说得十分轻松,自己却听出一声冷汗,日防夜防,以为她是看上严恺之,没想到对方的目标是自己。这也倒罢了,好心提醒她要注意木石真的魔爪,谁知道对方等的就是木石真出手,好顺手牵羊把木石真当替死鬼。

韶华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努力和莫儿保持距离,就刚刚所知,想必莫儿的身手在她之上,到时被她挣开以后,不是死在聿仓手里,就是栽在莫儿手里。趁着莫儿专心在磨绳的时候,韶华偷偷打量着四周,想着自己这么多次都能死里逃生,这一回也一定可以逃出这里。

“解开了!”莫儿开心地喊了一声,奋力一挣,一双小手被磨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韶华则被她吓了一跳,跌了一下,莫儿忙过去搀扶她,韶华下意识顶开她,把莫儿给撞愣了。她正要开口,没想到四个手持长枪的士兵走了过来,听到营帐内的声响,立刻闯了进来。韶华来不及惊呼,就看到莫儿一个鲤鱼打滚,翻身踹飞一个士兵,其他人吓了一跳,立刻也涌了进来。只听她低声咒骂了一句,顾不得伸手惊恐万分的韶华,跃身而起,干脆利落地摆平了另一个。

这时,士兵才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刻用多罗话朝外头呼唤,莫儿表情一凛,冲了上去,三两下就把其余两人打垮。听到外面急促细碎的跑步声,莫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急忙蹲下身替韶华解开绳索,“等一下你出去以后就给我一个劲往前跑,死都不能停下。”

韶华吃惊地看着她,不禁问道:“那你怎么办?”

莫儿瞥了她一眼,“我随后就追上你。”生怕韶华听不懂,又补充了一句,“你留下来只会碍手碍脚。”

随即,她一把拉起韶华,冲出营帐,这时韶华才发现她们身在一处废墟般的树林里,随处可见都是大火烧过的痕迹。心里立刻明白,这定然是博衍的杰作,只是他们敢倾巢而出,在战败后居然还逃回故地,也不知道是无处可躲,还是不知死活。

韶华咬了咬牙,对莫儿说道:“要走就一起走,这个人情我要是欠下了,以后找谁还。”

莫儿冲她一笑,“那你就欠我一辈子好了,你于心不安,我死也瞑目。”韶华听了,直磨牙,心里狠狠骂道:居然有这么混账的人,连受这种话都理所当然。“快走!我们的目的是逃一个算一个,而不是两个留下来一起死!”

韶华心里一沉,莫儿说的也有道理,一个总比两个容易逃脱些。她下定决定,准备往前跑,忽然一大堆火光堵住了前头的路,还有个含混不清的声音吼道:“把她们都给我捉起来!”

第三百四十九章 替罪羔羊

双拳难敌众手,更何况她们只是两个弱女子,莫儿打量着围上来的士兵,里里外外一共二十七个,若在没有韶华的情况下,她确保自己能安全脱身。可是她的重点不是逃跑,而是让韶华离开,不管是主子的要求也好,还是对韶华短暂生出来的友谊,她都不希望韶华出事。

而韶华心知自己就算以前,也只能勉强对付一两个,一下子跑出这么多手持刀枪的士兵,她心中顿时充满绝望。

两人再次被捉了回来,背对背地捆在一起,被丢到一座看上去勉强完整但也黝黑破旧的营帐。狭小的空间只容得下两个士兵守在她们旁边,而正中央铺着一张被烧得卷曲的皮毛,似乎是审问犯人的前奏。

莫儿想要再次挣脱身后的麻绳,可是手腕早已没有完好的皮肤,一动就会疼得她全身发颤。她忍不住对着身后的人抱怨了一声:“看吧,都怪你不走,两个人都拖累了。”

听到莫儿的谴责,韶华顿了一下,平静地回答:“放心,他捉住我们不过就是想威胁恺之,只要我留下来,他一定可以放你走。”

莫儿闻言一愣,她并非有心怪韶华,不管怎么说,是她自己要来的,落到现今的处境她也早有准备。只是听着韶华失落绝望的语气,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嘴上却故意讽刺道:“怎么?你想让我欠你人情。”

韶华忽然笑了起来,用余光瞄了她的侧脸,用她的话回敬道:“是啊,看你余生抱恨,我死也瞑目。”

这么快就学会举一反三,莫儿气鼓鼓地说:“真是不讨喜的娘子,装一下软弱会死吗?”难怪她家主子那么笃定韶华就是辛子墨,哪个书香世家教出来的娘子会有这么疯狂的性子,要不是许了严恺之,真不知哪家郎君有福消受。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个娘子。”

患难与共见真情,韶华心中感慨,若是她们能平安回去,或许她会跟莫儿回去见见她所谓的主子。她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带出这样古怪的丫鬟,丝毫没有做奴才的自觉,却又处处以主子唯命是从。

营帐外传来的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两人都忍不住警觉起来,目光不约而同地朝外面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满头珠玑夹着头发编成了麻花,又盘了起来,显得特别古怪。他眼神凌厉凶狠,尤其是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让人看了不觉打了个冷战。跟着后面进来的男人要显得矮小精炼一点,但韶华一眼就认出他身着的衣服是川北士兵常穿的,心中不觉大惊。

聿仓遗传了多罗骁勇善战的天生,也遗传了高大魁梧的体魄,他走到毛毯前坐了下来,一个人要比韶华她们两人还大。

聿仓不懂汉话,便对身边犹如军师一般的男人嘀咕了几句,那军师直起腰,扫了她们一眼,“大王子问你们,谁是严恺之的妻子?”

不料韶华和莫儿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是!”

“是我!”

两人忽然一愣,互相用眼角瞄了对方,顿了一下,又不约而同地斥责对方。

“她不是!”

“她骗人。”

从没见过这么有默契的人,聿仓和军师都被说愣了。

韶华也没想过莫儿会跟她争这个,心里明白莫儿是为她好,但韶华并不希望把她牵扯进来,“莫儿,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

可是莫儿并不领情,口气凉凉地说道:“我就爱自作多情,你咋地?”

军师虽然卧底在川北,可是也是刚获知消息,再加上严恺之的刻意隐瞒,他至今也还没弄清楚谁是将军夫人。心想着能捉到一个算一个,没想到一石二鸟,居然两人都捉了起来。“你们在嘀咕什么,快给我说实话,到底谁是严恺之的妻子。”

莫儿倨傲地扬起脸,竟然用多罗话口气不逊地骂道:“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个手下败将,我劝你快快把我们放回去,或许我们可以为你求个情,放你一条生路,否则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聿仓没想到莫儿会说多罗话,可是一阵见血就踩中了他的痛处,气得暴跳起来,“住嘴!”

一旁的士兵十分醒目,听到聿仓破骂,扬手就甩了莫儿一巴掌,惊得韶华急声一唤:“莫儿!”

“闭嘴!”只是让韶华大为不解的是,莫儿居然反过来咬了她一口,而且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才是李韶华。“谁让你这么没礼貌了,夫人的名字也是你该叫的吗?别以为将军宠幸了你一回,你就翻天了,我告诉你,严恺之的妻子只有一个,就是我李韶华。你也不瞧瞧你长成什么样子,肥脸圆目、五短身材,就算将军再喜欢你,我也绝不会让你踏入严家一步。”

莫儿的话很毒辣,就连军师都听得目瞪口呆,“莫……”韶华才启声,便引来莫儿又一阵滔滔怒骂:“还想挨骂是吗,我便是死也不会领你的情,我李韶华做人光明磊落,犯不着你来顶替我。”莫儿冷笑着瞪向聿仓,“你要捉就捉我,别拿旁的人凑数。”

韶华见军师神情犹豫,急忙喊道:“她不是李韶华,我才是。”

军师犹豫了一下,跟聿仓耳语几句,“你说你是严恺之的妻子?据我所知严恺之的妻子可是京里名门大家闺秀,怎么会有你这身手。”

莫儿瞥了军师一眼,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我回答可以,你帮我塞住她的嘴,我讨厌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就恨得咬牙切齿。”韶华知道莫儿只是不想让她解释,可军师却冲着士兵点点头。士兵随即拿出皮绳,勒着了韶华的嘴巴让发不出一个声音来,韶华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莫儿这才垂下眼睑。

军师打量着两人的神情,有些辨不出是非,“这下该说了吧。”

莫儿抬起头,用多罗话对聿仓道:“怎么?大家闺秀的就不能有身手了吗,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该听说过我怎么倒追严恺之的事。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就是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聿仓朝军师看了一眼,向他咨询莫儿的话,军师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这时,军师又问:“那好,我再问你,既然你是严恺之的妻子,那为何她被人绑了过来,你非得追上来。”

韶华在身后发出呜呜的声音,莫儿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你刚刚没听到我们的说话吗?这个贱人勾引我夫君,企图想要进我严家的门,甚至还要与我平起平坐。我李韶华身为名门世家的娘子,岂能与她这种贱婢相提并论求。若她出事,于情于理,我夫君定然会给她名分,我百年后的牌位旁边还得有她一席,我呸!我宁愿死,也不会让她得逞!”

莫儿的语气态度都做得十分到位,就连原本怀疑韶华的军师,也不得不重新忖度一番。“这么说来,一个是将军夫人,一个是将军如夫人啊,这敢情好,就差严将军前来阖家团聚了。”

然而,莫儿却不屑地说:“我跟你说,他不会来的,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江山更重要。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不会被儿女情长所束缚,你是恨他,就杀了我好了,放了这个贱人。”

聿仓忍不住对莫儿多了兴趣,扬起嘴角,故意问道:“放了她?你就不怕她回去坐你的将军夫人位子。”

莫儿不惧地抬起头,“怕什么,我要是死了,我夫君心里就只有我,谁都无法取代。”

聿仓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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