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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妻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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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气的!我为你出头,你倒看着我挨打!”

白姨娘身边站着的一个女子低着头,听了这话头垂得更低,又朝白姨娘身后躲了躲,就是不说一句话。

元初一冷笑一声,朝着仍在撕扭的梅香喝道:“行了!给我起来!”

梅香撕打得满头大汗,头发也被抓散了,听了元初一的话这才罢了手,这时待在房间的沈氏闻声出来,她双眼通红,想来刚刚又在房中哀悼儿子的未来,此时见到院中情形不禁眉头大皱,“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何氏的手已快被竹香捏得没有知觉了,眼泪流了满脸,“沈妈!快让她撒手!”

沈氏忙走到元初一跟前,“你……你先放了她吧。”

沈氏开口,元初一多少得给点面子,便挥了挥手,示意竹香松手。

刘何氏刚得自由就猛然跳起,咬牙切齿地冲向元初一,不过又马上停下,略有惧意地看着挡在元初一面前的竹香,扭头狠狠地朝沈氏道:“你儿子可真会挑,挑了个人家不要的破落货,才来一天就勾引了其昌,你这个做婆婆的脸上可真好看!”说着她又转向白姨娘和那个女子,厉声道:“你们两个没用的货!来了还不如没来!男人被浪蹄子勾走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那女子局促地又往后躲躲,白姨娘看了看元初一,唇角轻动,好像笑了笑,最终没有作声,沈氏则脸色苍白地晃了晃,即时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紫述扶住。

紫述那白嫩的小手不住地抚在沈氏胸口顺着气,小声说:“沈妈妈,您还是进屋去吧,省得气坏了身子。”

沈氏摆了摆手,脸上戚色显而易见,她没看元初一,只是难过地道:“这都是为了什么呀?”

元初一没有言语,瞄着低眉顺目给沈氏顺着气的紫述,她无声冷笑,而后转头,与骂得来劲的刘何氏道:“你不用在这放泼,比你再泼的我也见过,我说过,今天之事你不给我个交代,就别想离开!梅香!”元初一喊梅香过来,让她从屋里搬了两张椅子出来,就放在堂屋门前的遮光之处。

“坐吧。”元初一朝沈氏示意了一下,然后自己便坐了,悠然地道:“我也想知道今天演的到底是哪一出。”

沈氏却没坐,看着仍站在院中的几人面带迟疑之色。刘何氏双眼一瞪,“小蹄子还有理了!你把其昌叫来,光天化日的关上房门,不是勾引是什么!哼!想来你是嫌韩管家没有家底,所以才勾引其昌……”

“梅香。”刘何氏的聒噪让元初一听得心烦,“刚刚是谁打你?”

梅香指了指披头散发的春桃,元初一瞥她一眼,问道:“你是谁的丫头?”

春桃看了看刘何氏,没有说话。

元初一点点头,“做丫头的身不由己,你自掴两个耳光,我便不追究。”

春桃面露鄙夷之色,还带了点失笑的意思,元初一也笑了笑,转向刘何氏,“真是一个刁奴,她不肯,那就只好你这做主子的替她担着了。梅香。”

竹香和梅香立时上前,竹香扭住刘何氏的双手,梅香扬手就掴了刘何氏两个耳光,也是梅得与竹香一直跟在元初一身边,配合惯了,打得这叫一个清脆利落,打得刘何氏措手不及,连嚎叫都忘了。

“你……你敢打我!”好半天,刘何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脸上也说不清是什么神情,像愤怒,又像震惊,还有点惧意,总之是相当复杂。

元初一淡淡扫她一眼,“刚刚那两下是替你的丫头还给梅香的,接下来的,可就是你的了。”元初一说罢看了梅香一眼,梅香咬着下唇,蓄足了力气,一耳光接着一耳光地打了下去。

沈氏连忙上前拦住梅香,“不能打、不能打!”

梅香回头望向元初一,元初一仍是坐在那,不紧不慢地道:“我与她毫无瓜葛,她也要来惹我,我若忍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待下去!”

一听这话,沈氏脸色顿时又是一变,元初一也不着急,她知道沈氏是不会让她带着契约书离开的。最终,沈氏面色颓败地后退两步,看着刘何氏红肿的脸颊,眼中浮起不安又不忍的神色,十分为难。

元初一示意梅香继续,连打了五六个耳光之后,这才与白姨娘身后那女子道:“你叫什么?”

那女子颤了颤,揪着白姨娘的衣服不敢抬头,白姨娘面上掠过一丝无奈之色,开口道:“这是我们大少奶奶,娘家姓严,名唤贞娘。”

元初一随意地点点头,“就是你,你去与何夫人说,今天这事需她到场处理,来不来随她,但在你回来之前,她……”元初一指了指正在被打的刘何氏,“她的耳光不会停的。”

严贞娘拿不定主意地看了看白姨娘,见白姨娘也不看她,越发的急了,听着刘何氏惨叫连连,口中又是叫骂又是求饶的,终是转了身,小跑着出了院子。

元初一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丝毫不为刘何氏的惨叫而动,她在赌场这几年,掌掴算是赌场的惩处中最轻级别的了,有斩手的,虽然她没当场见到,但那惨叫声比这凄厉百倍。

第54章 吕氏何夫人

一时间,院内无人说话,除了刘何氏的哀嚎,只听“啪啪”耳光声作响,梅香连扇了十几个后甩了甩手,回头道:“小姐,手都打疼了。”

元初一笑笑,轻轻倚在椅子扶手处,看着刘何氏愤怒中又略带乞求的目光,慢悠悠地与梅香道:“平时说你笨你还不信,找个物件打不就不疼了?”

梅香立时笑嘻嘻地去了,刘何氏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撕心裂肺地喊道:“你这个贱蹄子!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你打了我,我明天就让大哥把你们赶出去!沈妈!快让她放了我!放了我!”

“别打了别打了!”沈氏急呼一声,奔到元初一跟前,眼泪纵横地屈膝跪倒,“求求你,别打了。”

元初一的眉尖蹙了蹙,也不去扶她,看了她一会,又抬眼瞄了下留在原地未动的紫述,淡淡地与找了尺子回来的梅香道:“扶夫人起来。”

梅香马上去扶沈氏,沈氏还待坚持,不想元初一又道:“您不起来,我拿您没办法,不过紫述是您的丫头,她任您这么跪着不管,我只好连她一起罚。”

沈氏进退两难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最终目光移到悠然而坐的元初一身上,长叹一声,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用帕子不停地抹着眼泪。

见沈氏败退,刘何氏本就难看的脸色顿时变得灰白,看着手拿竹尺慢慢逼近的梅香,尖嚎道:“春桃!快来救我!”三指宽的竹尺,抽下来估计连牙也抽掉了。

春桃抖了一抖,想要上前,但对上竹香冷然的目光,又停下不动,刘何氏绝望地看着梅香扬起竹尺,紧闭双眼正待竹尺下落,又听元初一说了一声,“等一等。”

刘何氏当即睁眼,见梅香已收了竹尺,心中一宽,正待说点狠话,谁知周身瘫软,竟是被吓得不能动弹了。

元初一笑了笑,示意竹香放开她,“你既有本事求我婆婆开口,我饶你这次也未偿不可。不过,也不知你想明白没有,你究竟是替何人受过。”

闻言,刘何氏满渗汗珠的脸上现出惊疑之色,元初一慢慢地抚平裙上皱褶,随意地道:“莫非那搬弄是非的是你的丫头?专程向你禀报的?”

刘何氏的目光即时射向紫述,想了半晌,恍然大悟地恨声道:“好哇!你这小蹄子!与何吕氏一起设计我!”

紫述的脸色不太好看,白嫩的小脸上添了些慌乱,她抿抿唇,强自镇定地道:“婢子今天未曾出过院子,不知姑奶奶在说什么。”

“你放屁!”刘何氏突然又有了力气,跳起来冲到紫述前就给了她一耳光,“我说怎么巴巴的叫我过来才说这事!赶情你们一个两个的拿我当了炮筒,把我当傻瓜!”

紫述挨了一巴掌,惊叫着躲开,刘何氏气得双眼泛红,喊春桃一起满院子的追着紫述打,看着眼前闹剧,元初一失笑。她原怀疑是紫述告的密,不过没有证据,她才临时起意,出言相试,谁知刘何氏这么配合。至于这件事何夫人知情与否,答案是肯定的,刘何氏不过是一个嫁出去的姑奶奶,此次回来是为参加婚礼,谁会将这种事向她禀报?再说到何夫人为什么会让刘何氏这么一个有形无脑的人闹过来……元初一想,多半是想看看自己的反应。试探搅了何府喜事的到底是软蛋还是硬茬,这是个最好的机会。

“白姨娘。”元初一瞥着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的女子,“你也是代人受过来的?”元初一没忘她进门时面上的现出的蔑视神情,要说纯被利用,她不像,她更像是来看热闹的,正如现在,见刘何氏挨了打,她聪明地躲在一旁,好像她压根没有出现。

听了元初一的问话,白姨娘笑了笑,并不言语,过了一会脚步轻移,朝院门处迎去,“夫人,您来了。”

沈氏闻言连忙过去,元初一却没动,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仪态端庄的何夫人缓步进入院中。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何夫人吕氏极讶地看着追打不休的刘何氏,沉声喝道:“红樱,你做什么!”

刘何氏见了吕氏也不顾紫述了,目露凶光地扑了过来,“吕逢春!你这个不要脸的只想害我!”

院中立时又乱成一团,拦的拦拉的拉,只有元初一坐在原处面不改色,暗叹这何家也算是大户,怎么会教出如刘何氏这样的泼妇?

好不容易几个丫头把刘何氏按住了,她仍是叫骂不休,吕氏连忙挥挥手,“快快,带姑奶奶回去歇歇。”

刘何氏一走,院里总算是清静了,吕氏揉了揉额头,先与沈氏歉然一笑,“雅姐,真对不住了。”

沈氏急忙摆手,“夫人快别这么说,都是我……唉,对不起夫人。”

吕氏皱了皱眉,“这怎么说的,你我在阁时便是好友,现在更是如一家人一般,你倒越发的对我见外了。”

沈氏瞥了元初一一眼,难言地摇了摇头,扶着吕氏来坐到元初一为她准备的椅子上,缓缓地叹了一声,“夫人别怪罪,这……这其间,许是有什么误会……”

吕氏点点头,这才看向元初一,轻轻笑了笑,“今早有人与我说其昌无故跑到这来了,其昌那孩子,办事没个谱,我怕他闹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让红樱过来看看,谁曾想弄成这样。”她说着,看向白姨娘,略有埋怨地道:“风芷,我不是让你看着她么,怎么还由着她胡闹!”

白姨娘福了福身,陪笑道:“夫人也知道姑奶奶的脾气,我哪拦得住?倒是咱们这位新进门的管家娘子有手段,几下便让姑奶奶服服贴贴的。”

“哦?”吕氏讶异地看向元初一,面露笑容,“这倒要向管家娘子讨教了。”

听她们一搭一和地将责任都推到刘何氏身上,元初一哼笑一声,“说到手段,初一不及何夫人之万一,就不献丑了。”

吕氏倒也不在意,笑了笑,扭头对沈氏道:“说到底都是我的不对,我忙着收回四儿的喜帖,没有马上赶过来,才闹成这样。”

听到“喜帖”二字,沈氏愧意更深,“四小姐现在如何?”

吕氏面现唏嘘之色,叹了一声,“你也知道,四儿是个要强的人,现在弄成这样……唉。”

沈氏急得就差团团转了,吕氏又轻轻笑了笑,拍着沈氏的手道:“雅姐,我之前不是说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么?”

沈氏忙道:“夫人快说。”

吕氏却又迟疑了,犹豫地笑笑,“这……就怕管家娘子不愿意……”

沈氏立时看向元初一,元初一没什么表情,从吕氏不与她直接对话就不难看出吕氏是在刻意绕过她,想通过沈氏来向她施压。

“何夫人。”元初一叫了一声,也不急着开口,直到吕氏实在耐不住转过头看向自己,才开口,“既然何夫人有此担忧,那就不要说了,省得有什么不愉快的,大家尴尬。”

一男二女,两全其美,虽然搞不懂何府为什么要下这么大力气与韩裴联姻,但她才确定了自己的身份,还不想找个姐姐妹妹的给自己添堵。

何夫人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面上的笑容因此少了些,她抿了抿唇,正要开口,突听一旁的白姨娘道:“咦?老爷来了。”

何夫人立刻站起身来,眼中闪动着与刚刚截然不同的两种光芒,刚刚的目光中带着对元初一的评估,现在则满是喜色,还有些许得意之情。

这下元初一有些迷糊了,从昨天在大厅的情形看,何老爷是个没主意的人,吕氏已将何老爷牢牢地控于股掌之间了,到底有什么事,值得吕氏如此喜形于色?

说话间何老爷的身影已出现在院中,他毕竟是一家之主,元初一便站起身来,以示迎接。

吕氏笑吟吟地迎向何老爷,岂料何老爷的目光在院中巡视一周,锁定了元初一后,绕过吕氏,喜笑颜开地奔过来,口中连道:“元掌柜,久仰了!”

不光是吕氏,元初一也愣了一下,又看到随着何老爷进到院中的韩裴,大概猜到韩裴已将自己的另一身份同何老爷说了,这才释然,笑着朝何老爷抱了抱拳,“以后还仰仗何老爷关照了。”

何老爷大笑,“好说好说,我原来还担心你嫁过来叶家会如方家一样撤去资金,现在成了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吕氏狐疑万分地走到何老爷身边,“老爷,究竟是什么事?”

何老爷便将元初一的身份说了一遍,又笑道:“你这回不用担心韩管家会走了,都是一家人了嘛!”

吕氏的脸色当时就是一变,惊疑不定地看了元初一半晌,“这……这是真的?你就是合香居的另一合伙人?”

元初一笑了笑当作回答,心里想的却是何老爷的话。她记得昨天他们刚回来时,何老爷捶胸顿足地感叹婚事不成,原来是怕拉拢韩裴不成,韩裴有朝一日会脱离何家另寻发展。想想也是,叶家的资金是韩裴找到的,在此之前何家与叶家全无接触,如果韩裴离开何家,难保叶家不会撤资,所以何家才想用联姻的方式留住韩裴,只要成了一家人,不怕韩裴不为合香居卖一辈子命。

不过……看着吕氏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元初一险些失笑,这何老爷也不想想,她现在是资金拥有者,她嫁给韩裴,韩裴便也成了何家的合伙人,是走是留,主动权全在韩裴身上,何家已处在完全被动的状态之中了。

何老爷显然没想到这一节,不停地与元初一介绍生意方面的事情,元初一心中大为摇头,有这样的主事人,合香居能撑到今天不倒且声名远播,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吕氏终于听不下去了,她睨了何老爷半晌,成功地将何老爷的兴奋之情压制下去,何老爷想了想,突然一拍脑门,“对了,夫人要我来此,究竟要说什么事?”

吕氏这回是真正地迟疑了,她目光微沉地瞥着元初一,淡淡地道:“其昌今天一早就来找这位……元掌柜,我原怕他惹出什么误会,现在想来,多半也是为生意而来的。”

若让他们这么误会,今天这事倒好解释了,不过……元初一侧过头,看了看毫无动静的中堂,摇了摇头。

“他应该不知我的身份,所以并非为了生意而来。”

第55章 家事太难断

世界上的事,最让人恼火的就是“误会”二字,元初一不想为了一时的省力为将来埋下隐患,何其昌到底是来干嘛的,直说就是了,遮遮掩掩的反而让人起疑。

看着吕氏探究的目光,元初一淡淡地道:“究竟如何,何夫人还是去问他自己吧。”

元初一一指中堂,她本以为何其昌听了这话会自己出来,谁料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元初一也不啰嗦,抬腿走进中堂之中,其余人便也鱼贯而入,进了门才发现,何其昌就猫在门冀之侧,所以在外头才没看见他。

真是服了,刚刚外面打成一锅粥了也不见他出来,如果不是确信堂中没有窗户和后门,她还以为他早跑了呢!不过,这大少爷不会以为他躲起来,这事就和他没关系了吧?

元初一睨他一眼,径自走到中堂正座坐下,待何夫人与何老爷都坐了,正要说话,又见沈氏还站着,便道:“婆婆,你也坐吧。”

沈氏条件反射似地想要摆手,吕氏笑道:“雅姐,现在裴儿也算是合香居的合伙人了,你就别客气了。”

沈氏看着韩裴,微微感叹,这才朝吕氏点了点头,贴着椅子边坐下了。

元初一又让梅香去给众人上茶,这才朝着站在门边略显局促的何其昌道:“何公子,何夫人对你来此的缘由有疑问,你自己说说吧。”

何其昌面对这么多人,额上早已见了汗,吱唔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元初一没了耐心,皱着眉道:“还是我说吧……”

“慢着。”吕氏打断了元初一的话,似笑非笑地道:“管家娘子,这事还是让其昌自己来说的好。”

看到吕氏眼中又复现那抹喜悦神采,元初一也想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没有言语,将目光又重新投在何其昌身上。

如此一来,那何其昌更为紧张无措,这这那那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最后连何老爷都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来急道:“你到底来干嘛的?这么点事赶快说清楚!”

何其昌犹犹豫豫了半天,才指着元初一,吞吞吐吐地道:“是……是她约我来的……”

元初一先是一愣,而后大怒,“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不料她起得太急,袖口刮倒了刚刚奉上的热茶,冒着热气的滚水尽数倾在她的手背之上,元初一疼得惊呼出声,梅香连忙上前替她擦拭,元初一推开她,看着吕氏眼中寓意不明的目光,心中更为恼怒,不顾手上疼痛怒视着何其昌,“你再说一遍!”

何其昌瑟缩了一下,看向元初一的目光中满带乞求之色,元初一看到了,明白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来的目的,但那样就可以任意地将脏水往别人头上泼?

吕氏见状安慰地笑笑,“管家娘子,慢慢说,别慌。”

元初一冷笑一声,转向何老爷道:“何老爷,你儿子当真是敢做敢为啊!他一清早的跑来向我打探一个有夫之妇,事到临头不愿承认,反倒倒咬我一口!好啊!”元初一满面怒容地看向何其昌,“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约的你!派谁约的你!”

何其昌在元初一拍案而起之时已急得团团转,待元初一说完,他已慌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吕氏淡淡地笑了笑,“管家娘子,其昌这孩子,从小就不会说谎,不过你也别着急,谁也没说你约其昌来是有什么不可见人之事,兴许是为了向他交待身份……”

“对!对!”何其昌一边用袖子擦着汗一边附和,连连点头,“娘说的是,就是为这个!”

元初一的脸色彻底沉下去,她瞥着怡然端坐的吕氏,又看了看慌乱不堪的何其昌,情绪渐渐冷静下来,“何夫人,你不容我说话,只将事情往别处扯,究竟意欲为何?”

吕氏像是有些讶异,“我何时不容你说话了?”

元初一慢慢坐下,“就是现在。”

吕氏大概没料到元初一会说得这么直白,脸色微变,轻轻地抿了抿唇,笑道:“管家娘子说笑了。”

元初一轻笑,“既然如此,我想再问何少爷几句话,希望夫人别再插言了,行么?”

吕氏没有回答,微翘着唇角看向何其昌。

何老爷眉头大皱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初一笑了笑,“何少爷,你早上来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姓苏的夫人,是不是?”

一听这话,何老爷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姓苏?”

何其昌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苍白,低着头嗫嗫地,也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元初一又道:“你是因为这位姓苏的夫人嫁到了叶家,所以才来向我打探,是不是?”

何其昌没有抬头,何老爷勃然大怒,喝道:“你竟还在与苏占元的女儿来往?”

何其昌连忙摆手,“没有,爹!我早已与她恩断情绝了!”

元初一闻言眉头大皱,又听何老爷极为气愤地道:“从苏占元瞧不起我的那天起,我何家就与苏家誓不两立!你这个混帐!还来打听他的女儿作什么!”

“老爷。”吕氏适时开口,软声道:“老爷息怒,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昌与苏家小姐青梅竹马,一时间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元初一大讶,没想到何家竟会与苏家有联系,那么……她想到前生的一件事,心中忽有所悟。

上辈子与苏晴私奔的人……不会就是这个何其昌吧?

元初一思忖之时,何老爷仍是不肯罢休,他指着何其昌恨声道:“他们分开七八年了,还放不下?犹犹豫豫的性子也不知像谁!我看你还没有老二有出息!废物一个!”说罢,何老爷怒气冲冲地起身离开,头也没回。

何其昌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哀怨地看了看元初一,溜着边跟着出何老爷走了。

吕氏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也站起身,用帕子抹了抹唇角的水渍,笑着与元初一道:“管家娘子,都是其昌不好,闹了这么大的误会,你放心,其昌和红樱,我会让老爷好好管教他们的。”说完她又转向沈氏,“雅姐,你不是说要陪我下棋么?我们走吧。”

沈氏微微欠身,“夫人先行,我马上就到。”

吕氏点点头,招呼了白姨娘和严贞娘,就要离开。

看着吕氏那么轻松自在,实在不像是儿子刚刚遭了训斥的样子,元初一眯了眯眼睛,在吕氏离开前说:“慢着。”

吕氏停下脚步,回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元初一,元初一懒得给她陪笑脸,冷冷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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