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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农门-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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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拗不过固执的大哥,赵增扶着他往回走。

这时候也没有宵禁这么一说,又是两个大老爷们,一个精明滑头看的就不像是一个好人。另一个则是身材魁梧喝的最熏熏的,这种组合让人看了就害怕的很。哪里会有什么想法要打劫,所以最是安全。

“你说说你,整日就不会安生些,自己心里想要些什么自己不知道?何苦这么折磨自己?”赵增有些看不上大哥啥都不敢放手去做的性子,不就是比那丫头大哥六七八岁吗?又不是隔着三四十岁,还害怕自己没出息,给不了人家好日子。

一旦放手的话,自己又是揪心揪肺的难受,今个听到了这个消息,又开始矛盾起来,又难受了吧?

从涛受不住,一下子吐了出来。

“行行行,我不说了,我送你回去,送你回去”

两人歪歪斜斜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朱红色的大门在朦胧的灯笼下显得格外沉重,赵增一只手撑着从涛另一只手拍开了大门。

门房揉着眼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看到是两人后生生将到嘴的话咽下去,低头哈腰的给两人打开了门,恭敬的迎了进去,赵赠笑笑,看,这个世道也就是这么回事了,你厉害了别人就看得起你,没钱没势的,就等着别人欺负就是了。

手里抛出一小块的碎银子,低声道:“兄弟辛苦了”

那门房大喜过望,哪里还有一丝困顿连连叫着哥哥们慢走。

从涛现在脑子晕乎乎的,到了自己的房间也没睡,开始满屋子的倒腾着东西,不一会,整个屋子就乱的不成样子,但是他并没有停手,还在不停地翻腾着。

赵增听说他要找帕子,也跟着找了起来,那帕子那么重要,估计是那丫头片子送的。

”你今个都是去哪了?最后一眼看见帕子是什么时候?会不会是别人捡起来了?”赵增脑子灵活,开始和他分析起来。

从涛只是觉得几个影子不断在眼前晃动,烦恼的摇摇头,然后歪歪斜斜的走到了盆架子的地方,将整个脑袋都伸到盆子里去。

片刻后才拿了出来,不过,比先前清醒了许多。

“走吧”

两人摸摸索索的往后院走了,得亏是两个曾经是府里的护院,所以那些人也没当做是小偷啥的给抓起来,不然黑灯瞎火的两个人在院子里游荡,走到近处一身酒味,早就抓起来了好吗?

哪里能让两人大摇大摆的在这走动。

最后拿着气死风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在一片草地上找到那个小帕子,从涛紧紧攥在手里,脸上潮红一片。

“我看你还是过去一趟吧,到底是个什么结果,好歹要试着去面对一下,不然你就要这么活一辈子?”

从涛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

赵赠害怕他只是就着酒劲才鼓起了勇气,要是明个醒来的时候,没准又要缩成回乌龟壳子了。

“你这是说真的?”赵赠疑惑道。

从涛的眼睛在这个时候格外明亮,拍拍兄弟的肩膀道:“我也想通了,她如果不嫌弃我老的话,我愿意试一试,如果……如果她有一个好的归宿……”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花费了全身的力气,继续将没说完的说完:“我就远远地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赵赠道:“想好了?”

“嗯”

“好,明个我给你准备盘缠”

“不用,我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路费还是够的”

“兄弟我别的也帮不上你的忙,就这点钱还是拿得起的”

…………

洪顿大摇大摆的进了褚家,正巧碰上涟漪姐妹在那里说话。

仔细一看,那小点的丫头脸上还带着些泪痕。

看到他进来了,小姑娘故意将头扭到一旁,还连带的哼了一声。

“呦,这是怎么了?”洪顿热情的打着招呼,涟漪笑笑,起身寒暄到:“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到,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些事,你们成亲的时候没来,这不是过来给你们送贺礼了?”

榭雅不停地用手抹着眼泪,间或还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好像自己的到来是怎么讨人厌一般。

“哎哎,别这么看我,我马上走就是了”洪顿颇带委屈的说道。

涟漪不好意思的笑笑,“她是小孩子脾气,别搭理她,还有,你表哥他先出去了,一会回来了我们再给你接风洗尘”

“这怎么好意思,不用那么麻烦,咱们随意吃一点就是了”

涟漪含笑点头。

等他走了好远后,这才感觉到怒视自己的视线消失,洪顿挠挠脑袋,想了一路也没想出来自己是怎么得罪了别人。

等他走远后,涟漪这才愤愤道:“大姐,你也看到了,这人没个正行,说话乱七八糟,娘怎么能让我嫁给这样的人?我不管,这次你要是应下了娘的请求,让姐夫跟这不靠谱的人说亲事,那我……我就离家出走!”

原来是闹这个脾气呢。

自从涟漪嫁出去后,杜氏就在张罗着榭雅的婚事,这不,筛选了许久,也没找到一个比女婿更合适的人,于是就想着从褚越身边的人开始发展,就这样,洪顿荣幸的上了榜首,现在想着该如何促成这两个人的婚事呢。

榭雅这会是来和大姐通气儿的,她想找的是忠厚老实能把自己疼在手心里的,可不是这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

涟漪认真道:“我答应你就是,不过,答应你可不是因为你威胁我,而是我不愿意委屈了你,现在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

榭雅原先还是凄苦的脸上立马一脸的烦躁,“我哪里是想着那个人,大姐你别胡说,我现在见了他恨不得咬他几嘴才能解气!”

啧啧,看来,这是爱之深恨之切啊。

涟漪想到褚越跟她说过的话,顿时就觉得不好了。

“大姐,我的事你先不用管,你就安心给我生一个小外甥出来就好了,我要自己选,你和娘说说,她要是再逼我的话,我可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人家占着主导地位,涟漪还真的没办法说别的,可是,又不敢不答应,这要是不答应,回头真的惹怒了人家,依着她的脾气可是啥都做得出来。

☆、第二百零五章 **的某人

匆匆已经过了一月,原先还稍微有些凉意的初夏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燥热的伏天。

自从褚冯两家合并后,酒坊的生意蒸蒸日上一点不为过,这点挺好,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褚越这几日每日忙的脚不沾地,连和自己温存的时间都没了,这蜜月期还没过多级呢,就变成了这样,着实是让人有些不满。

涟漪将薄薄的扇子盖在脸上,昨夜心突突的跳,烦躁的很,辗转反侧直到公鸡打鸣才睡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褚越没在家,思念成这样了?

朦胧入睡之际,隐隐记得等醒来的时候,定要将那每日饶人清梦的大公鸡给宰了,感觉只是过一个夏天,自己变的瘦了许多,没人疼自己,总归是要自己疼自己的。

也不知道这大公鸡厨房的师傅要怎么做,红烧就算了吧,这么热的天儿,看着那颜色就发热,要不就清炖?这也不错,再让师傅往里面塞些蘑菇香菇一类的菌类。

迷迷糊糊中,仿佛真的有一道肉香味儿飘入鼻子。

随意脸上传来一阵轻痒,涟漪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子,那精致的团扇‘吧嗒’一下掉在地上,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蛋,外界骚扰这般严重,涟漪也只是挣扎的皱皱眉头。

褚越忍住笑,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几口,又将人抱起放在屋里的榻上。

这一觉睡了好久,等涟漪醒来的时候。褚越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身上穿着一层薄薄的中衣,视线盯在手中的书中。看起来倒有一番清俊富贵模样。

哪里是一个被称为占满了铜臭的商人嘛。

“醒了?”褚越像是感觉到涟漪的注视,将手里的书放下,含笑看着涟漪。

“你饿不饿?”

涟漪朝外一看,晌午那炙热的阳光现在只剩着暖暖的光色,没有杀伤力的洒在地上,都已经睡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怪不得肚子有些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涟漪弯腰捞起自己的鞋子,岂料。还没穿上就被褚越拿了过来,再然后弯腰给她穿起了鞋子。

“还是让我来吧”涟漪脚一动。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这力道对褚越来说实在是没啥威胁,人家老神在在就给涟漪穿好了鞋。

诚然,这穿鞋并不是一个技术活。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你中午吃的什么?”涟漪被他拉到桌子旁边坐下。

褚越但笑不语,随后问道,“你不是想吃后院的公鸡?”

涟漪吃了一惊,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诧异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些人馋的在梦里说的”

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今年不过未到两个年头,真真属于青壮年时期,是在半年前被厨房的张婶养着的。

张婶看到这鸡被人送到府上,本想着炖了给主子补身子吃。可是这公鸡像是有灵性一般,看到她拿着个菜刀过来,马上挥舞着翅膀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

那力道完全是绕梁三日绵绵不绝。

张婶看杀一只鸡都这么麻烦。就想着还是等两日再杀吧,反正家里还有好些肉,不急着吃,大凡是东西,自然是要吃一个新鲜劲嘛。

于是,这么一只五彩斑斓的鸡就这么脱离了魔掌。可是,这鸡也是有忧患意识的。知道自己没作为的话必然是死路一条,索性每日开始承担起打鸣责任,你还别说,这迎着朝阳来打鸣的雄鸡,还真是有精神的很,抖抖五彩的毛,就这么侥幸活了下来。

张嫂上了年纪了,所以这耳朵有些背,这公鸡的到来无疑是来给她提醒的,当时褚越十天半个月不来那么一次,偌大的府邸里,也只是一两个丫头还有好几个家丁。

他们纷纷找来张婶,强烈要求将这只鸡绳之以法,可是张婶舍不得啊,这东西相处久了都是有感情的。

褚府里,揭竿起义有些不大合适。

张婶可是把持着灶房,吃肉还是吃素,吃多还是吃少都是人家一手操办,要是舀菜的手稍微抖那么一抖,这稀少的两块肉也就没了。

所以,啥都不如填饱肚子来的要紧。

这鸡就这么逍遥自在的活下去了。

今日无意间得罪了一家的最高领导人,命丧黄泉也不为过了。

咳咳,说的有些远了。

此刻,褚越交代了一下外面候着的丫头摆饭过来。

“就在这吃吗?”涟漪好奇道。

褚越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怪怪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吧,为夫都好久没见过你了,这次好不容易有时间来陪夫人,自然不想浪费一点时间了”

这人说话怎么能这么露骨!涟漪现在还没有免疫,脸隐隐有些发烫的趋势。

褚越看了看外面的时辰,心中暗道,小别胜新婚这句话一点不错,忙碌了这么些日子,连公粮都没及时交,这次吃完饭后,定要好好补回来。

涟漪这时候哪里知道这人打的一会就要将自己吃干抹净的机会,此刻难得享受这难得的时候。

下人们鱼贯而出,很快,桌子上就已经摆满了各样的吃食,当然,中间最醒目的还是那只已经熟了的大公鸡。

汤里飘着些枸杞,还有一些蘑菇。

褚越舀了一大勺放在了涟漪的碗里。

这人也是饿的狠了,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吃的时候涟漪还猜想,也不知道厨房里的张婶这次宰杀大公鸡的时候是何种心态,心里已经骂了自己无数次了吧?

骂就骂吧,可是这汤的滋味实在是好喝极了。

等一顿饭吃完,涟漪肚子撑得溜圆儿,这会不得不在屋子里慢慢踱步,开始消食儿。

褚越扶着自己,跟着她一道遛弯。

“对了,丛涛大哥现在到了大兴县了吗?”涟漪时刻关注着这人的动向,自从杜氏放出风来,家里的门槛真的是要被踏破了,前前后后不少人都露出了要和冯家结亲的意愿,可是人家都不松口。

杜氏心里委屈的很,时常要和涟漪诉苦,榭雅自己也是很悲愤,对自己亲娘老是乱点鸳鸯谱有些抵触,也时常成了褚家的常客,有时候碰巧了,两人还能碰上呢。

不过两人碰上,那火花是四射啊。

褚越听完涟漪的话后,有些兴致缺缺,想必是因为妻子不关心自己,反而一直打听别人有些气馁,这步也不散了,直接抱起人来猴急的往榻上走。

涟漪挣扎道:“我还想多走两步呢,现在身上都有肉肉了,得多动动,你可别拦我”

褚越道:“涟漪,消食儿的法子还有好多种,咱们还是去床上消食吧,我都积攒了好些天的公粮没交了……”

此后,红帐翻滚,春意无边。

半个时辰后,等那人还不放开握在腰间上的手时,涟漪已经是真的忍不住了,浑身打着颤登上了顶峰,褚越红了脸,奋力在涟漪身上运动。

“轻点……哎呦……轻点……我的腰”涟漪断断续续道。

褚越像是不满意涟漪打断自己,直接用吻封住她的嘴。

中间断断续续醒来几次,那人还是一副拼命的样子,涟漪真想叹口气,劝慰一句,年轻人,身子是本钱,荒淫无度对身子是没一丁点一丁点好处的。

可是没开口就被自己充满*的声音所吓住,太丢人了,还是老实享受吧。

于是,这一晚,涟漪终于爆发一次,将他腰间的软肉拧了360度无死角圈儿。

次日,褚越精神饱满的离开了家,涟漪则是又睡了一个晌午,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要落山了。

扶着疲软的腰,涟漪有些无奈,这饥渴的男人惹不得,更不要说撩拨了。

昨日依稀听二柱这么忙的原因是酒坊新酿的一批酒臭了,因为这是那酿酒师傅无意中开发出来的新法子,只酿了这么一批,就被客商所看上,大量定制了一些,但是现在酿出来的,死活都不是原先那个味儿,不止这样,还有恶臭传来。

时间到不了,陪那点损失涟漪还是拿的出来的,就是这么一来,对信誉不好,堂堂的娘酒大家,褚家,竟然能失信到这个地步,同行耻笑不算,这话要是到了宫里,那后果才是严重。

所以褚越才离开这么些日子,就是为了找寻这酒臭了的法子。

恶性循环一样,褚越被那些酒折腾,自己被褚越折腾,受害的还是自己,要是细水长流自己还受的住,可是先在,真的是要涝死了。

当务之急要找出酒臭了的原因。

涟漪头疼。

大凡这酒,酿的时候种种因素,可能导致这酒酸、涩、寡淡,但是很少有臭了的味道,褚家每次酿酒的粮食都是从白杏村拉来的。

爹是亲自把关的,不会出错。

可是,这里不出错,又是哪里出了错?

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可惜,这沉思没持续多长时间,这人又开始昏昏欲睡。

“少夫人,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您亲戚的过来了,问问您要不要见见”圆脸丫鬟低声道。

涟漪一下子惊醒,揉揉眼,消化了这些事实后,疑惑道:“我的亲戚?”

圆脸丫头笑笑,“是啊,是个瘦瘦的小少爷,表情很是……”

有些形容不出来。

“那你去喊他进来吧”

这两天,亲戚来的是有些多啊。

☆、第二百零六章 涟漪撒娇

令人惊讶的是,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有一个月没见的远贵,对这个堂弟上门,涟漪心里有些复杂。

不同于一个月前看到的他,这个时节的他穿着一件短衫,脸上的肉也多了几份,冷冷的表情让人不容易接触,怪不得刚才的小圆脸说这人的表情很复杂,她形容不出来。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来给你找事的”

涟漪有些讪讪,请人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远贵倒真的有些渴了,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喝完后犹觉得有些不过瘾,径直给又倒了一杯。

“那个,你现在在哪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自从家里遭逢巨变,这个少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身上带着刺又那么冷漠。

远贵放下辈子,皱眉道:“有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又没人替我出头,现在我和弟弟能吃饱有一个栖身之所已经够感激的,你不必担心,如果不是这次有急事我是不会来找你的,今后更不会给你添一点麻烦”

涟漪的表情很复杂,其实她不是这个意思的,或许是,是稍微带了那么一点点这种意思,可是这个敏感得少年竟然全部清楚,还这么不客气的说了出来,真是尴尬啊尴尬。

两人都沉寂下来。

“我这次来是为了这次的酒”

听说这次酿出来的酒是陈师傅,也是远贵跟着的那个人。看这样子,好像这小子是知道些内情的。

涟漪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了,这次酒的事情关于到自己以后生活的质量。必须要认真对待,凭着她先前询问褚越,真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你说”涟漪坐直身子。

“上次他酿酒的时候,我仔细观察过,这人造曲的时候非常小心,几乎是不让任何人参与,所以我根本就无法看到他的手艺”远贵低声道。

这就是了。现在手工业发展如此落后,那些酿酒的工艺几乎是祖辈流传下来的。跟命根子一样一样,谁都不会轻易露出来让别人知道这过程。

远贵没看到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怎么知道这酒的差错出在哪里?”涟漪认真道。

远贵手指敲着桌子,显然极为不耐的样子。

“你还听不听我说话了?”

“听。自然是要听得”

这小孩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啊。

“第一次的时候,他在晒曲,就挂在门外的晾绳上,那几天天天都是酷热的天,期间他忘了收,足足晒了有十天的时间”

这么说,这次他酿酒用的曲是暴晒后的?古人的智慧真是令人折服,涟漪也是在书上看过有这么一个法子。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远贵突然打断了她的思考。

“第二次晒的时候。他只是在外面晒了有七天,而且相对于前一次酷热的天气,这次则明显有些有些阴湿”

曾经有段时间虽然没下雨。但是乌云压在头顶上,是有些闷热,这是和温度有关系吗?

涟漪有些拿不准了。

“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大清楚,但是绝对是和曲的温度有直接的原因,我明天了去作坊看看,你先回去”

涟漪打定主意要去实地考察一番。贤内助要做好的嘛。

远贵准备起身离开,就在走了没两步的时候。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几度犹豫。

涟漪回过神发现旁边站着一个大活人,疑惑道:“怎么?还有别的线索?”

他摇摇头,在挣扎了几番后才开口问道:“我问你,我娘她现在到底去哪了?还有,我前些日子去找我姐了,也没找到,是不是,是不是和姥娘、娘她们一道走了?”

要死了要死了,这个事情这小子怎么知道的?涟漪眼神左右移动。

“你别想瞒着我了,我都看见了,我没别的意思,知道了娘没死就好,至于去哪里……也无所谓了,只是假如日后有机会见到我娘的时候,记得跟她说弟弟我会照顾好的”

只要是知道娘还活着,他就是有娘的孩子,至于在哪里倒真的是不怎么在意了,他怕有一天他忍不住内心的执念跑去打乱了娘的生活,那么先前做过得这一切就真的白费了。

他不敢想象再一次面对失去至亲的痛楚。

涟漪送了一口气,在他快要走出这个园子的时候,依稀间听见了一声:“对不起……还有……谢谢”

年少时候的偏执伤痛,此刻都化成了一抹理解与释然。

涟漪惊讶的张大了嘴,水渍顺着嘴角慢慢流了下来。

还好没人看见自己这副呆傻的样子,不然准会被人笑话。

昨日折腾了一夜,白天睡了一天,现在还没有睡意,也不知道褚越今日会不会回来。

不过,没等她纠结太久看,就在天微微擦黑之际,门外终于传出了二柱疲惫的声音。

褚越也迈着疲乏的步子走了进来,全然不像早上出去时候的神采奕奕。

“回来了?”涟漪一点都不矜持的快步走了过去,对上他的视线,大大方方的给了一个笑容。

褚越笑道:“是想我了吗?”

涟漪自觉的将这句话过滤掉,不给任何反应。

等二柱离开后,涟漪这才开口:“你今后对着别人的时候别这么说,下人会在后面笑话你的”

“好,我知道了”

咦,竟然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视线移到褚约身上,就只见黑黑的眼圈。

“刚才远贵过来了,我想我大概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涟漪故作轻松,想要宽慰褚越一番。

褚越拉着她走进了屋子,用水抹了把脸后,这才看的精神许多。

“这么厉害?陈师傅找了许久都没找出来缘由,没想到你只是问了几句就已经知道了?”褚约打趣,似乎以为涟漪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那你明个带我过去吧,我去好好看看,最好是能帮你一把啊”涟漪拉着褚越的袖子,眼神滴溜溜的望着他,二妹教的,说褚越最受不得自己撒娇了。

看看,这多么好的贤内助啊。

下人们得了信儿已经开始摆饭了,涟漪肚子不饿,刚睡醒的时候吃了点点心喝了些茶,但是这会看着褚越吃的狼吞虎咽,自己也忍不住,开吃起来,不过期间还是伺候褚越吃的多些。

吃饱喝足,褚越也没有回答到底要不要带着涟漪去作坊看看,心里一直装着事情,做什么都不得劲,还是一个劲的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褚越漱漱嘴后,看在身边不断徘徊的妻子,不由觉得好笑,俯身将人抱起后,轻轻的放在床上。

涟漪捂住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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