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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农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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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捂住自己胸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禽兽,你想干啥?

褚越也不洗澡了,直接将身子上一件一件衣裳剥下来,看似优雅至极。

看情势不对,涟漪想要从缺口处逃跑,好去找来曾经的免战牌出来,希望他看在这个份上,能给自己一条活路。

褚越伸出胳膊拦住她。喉咙里咕嘟出笑声,“你往哪里?”

“我去找个东西,挂在身上,免得有些人老是发春”

“娘子不是说明个要去作坊找出错的原因吗?今日早早安歇吧”

“哦,好”涟漪连连点头,害怕说的慢了自己就要被辣手摧花一般。

事实证明,褚越今晚也没多大的力气来折腾她了,刚收拾好躺在榻上,不顾这是啥天儿就将人给搂在怀里,不一会,头顶上就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看来是累的很了,涟漪心中如是说,但是片刻后又有些心疼,这次事情过后一定要好好地给他补补。

胡思乱想了好长时间,就在涟漪一直说自己睡了好长时间再也睡不着的时候,听着他轻微的呼吸声,竟然就这么睡了,睡了!

生活安逸了,她果然是越来越颓废。

一夜无梦,次日,褚越轻手轻脚的动作还是吵醒了涟漪,一手拉住就要离去的褚越的外衫。

“我吵醒你了?”褚越今日精神很好,连带着心情都好了许多。涟漪努力起身,揉着眼睛道:“不是说要去带着我过去吗?怎么想着自个偷偷的走了?”

“我看你睡得香,所以不忍心打扰”褚越摸摸鼻子说。

“那好,下次你要是想做些啥运动的话,我也用我困了这个借口,希望你下次也能这么体谅我”

褚越语塞,于是,新鲜出炉的大少奶奶去上工了。

褚家的作坊不像是白杏村,这里不仅指的是作坊的规模还有产量,更多的则是里面的管理制度,一个个人都恪守本分,尽职尽责的完成这自己的任务。

哪里像是在白杏村冯家的作坊,一个作坊都是乡里乡亲,说起话来也是肆无忌惮,欢笑声一片,其实按着涟漪的思想,还是觉得实行这种管理制度比较好,可惜作为管理者的自家爹爹还有大哥,根本就做不动以身作则。

都是白搭。

快要到整酒的房间里了,褚越突然停住脚步,不让涟漪再进去了,涟漪有一丝丝的不悦,这要是不让她进去,她怎么能看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褚越就是拉着她的胳膊不让人再往前走一步。

最后,两人僵持下,二柱匆匆跑来在褚越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后,这人才放松了对她的管制。

对着外面人,涟漪给足了褚越面子,只是在心里暗暗说了句,毛病……

☆、第二百零七章 醋海翻沉

褚越后来一直绷着一张脸,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涟漪只是认为这是为了在下属面前故意装深沉,好看的有些威信,褚越不高兴涟漪后知后觉,这脸色越发黑了。

进了屋子后涟漪才知道先前褚越为啥会黑着脸不让她进去了,现在已经到了伏天,最是炎热的时候,这里面干活的男人都赤身裸背,这会涟漪大大咧咧的要进去,褚越自然是不开心了。

但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又不允许自己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于是只能憋在心里,还是二柱长了个心眼,进去和那些人说了声穿好衣裳,少夫人要来了,一大屋子的男人这才急慌慌的穿上衣裳。

涟漪进了屋子就受到一群人仰视的目光。、

实在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天气里,这样多男人的屋子里呆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真是一个奇迹了。

更多的人则是钦佩一个娇滴滴的夫人能来这种地方。

褚越这会和涟漪一起蹲在那刚搬上来的酒坛子,将上面的泥土拍开,涟漪细细的闻着那上面的味道。

直直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涟漪的眉头还是没伸开。

褚越的脸色越发变得难看。

涟漪这酿酒的技术在他心中已经是出神入化,就快要和杜康那一类的人物并列了,上次洪家的酒出了毛病,涟漪也只是看了几眼。又往嘴里舔了舔。最后仔细闻了闻,很快就说出了缘由。

怎么这会这么大的功夫,还是没个动静。

褚越以为涟漪脸色难看是因为没帮上忙有些自责。急忙安慰道:“没事,这个交给我解决,咱们家家大业大,这点损失还是能承担的起的”

涟漪示意褚越过来,然后低声在褚越耳边道:“那个,你能不能把这东西给我搬到外面啊,屋子里的味道太重。我闻不出来”

褚越的身子一僵,表情霎时凝固。

继而脸上的笑容像是迫不及待想要从娘亲肚子里出来的小娃娃一样。迅速的出现在他脸上。

忍住笑找来两个人,将那一摊子酒给搬到外面阴凉地方。

贴心的扶着涟漪出来,一脸笑意,“怎么样。先前不让你进去,你还要和我争辩”

再也不敢了,这是涟漪心底里的话。

…………

长街上,榭雅榭淳两个姐妹来购置东西。

何氏自从嫁个那个古板的那个大夫后,这日子过得也算是有滋有味,闲暇时候来铺子里忙一下,没事的时候就安生的在家里相夫教子,本来以为日子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去年秋天的时候人家突然怀上了。

要知道。自家和那何氏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原先是自家帮衬了她一把,然后这人有造化。竟然被一个条件还不错的男人给看上了,更巧的是。自己小舅舅娶得媳妇竟然是何氏的继女!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今年这堪堪生出一个儿子,可算的上是老蚌生珠了。

可怜这个大夫,自己媳妇死去多年后,一直和闺女相依为命。闺女嫁出去了,娶了一个媳妇。这媳妇争气的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儿子!

这感动的挤出了几滴热泪。

死了的话好歹也是有一个摔火盆的,就是见了祖宗们也不至于没脸开口了。

这不,这小子刚刚满月,杜氏这就要她们来县里买东西送给那小子了。

值得一提的是,小舅母肚子也大了起来,可怜小舅舅这样的年纪,要喊这个和自己孩子一般大小娃娃娘舅,当时小舅舅的脸真是好看的紧。

两人走到了一家成衣铺子里,那伙计间两人衣着不凡,四处打量着周围,直接上前招呼,将人带到了贵的柜台上。

热情洋溢的招呼道:“这就是本小店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不少府里的夫人小姐都从咱们这做衣服呢,您摸摸,这料子都多好,穿出去第一时间就能将人的眼睛紧紧吸引住”

榭淳被人逗得发笑,直接和榭雅道:“二姐,我看这花色都不错,要不咱们就选这家吧?”

榭雅点点头,指着那一样花色道:“就这个吧,你们给我做一个小孩满月时候的衣裳,还有那个花色,就照着不到百天孩子的身形来做,不行,这一套太少,再给我那个,那个花色”

指着那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料子指了两个,“都给我做一身,我给我侄女穿”

那伙计眼见忽然多了这么些的生意,早就乐的开花了。

连连道:“好嘞,您两位稍等,我去去就来”

这两个姐妹同时想的是,这都给那小屁孩买衣裳了,哪里能忘了自家现在那个宝贝疙瘩蛋,再说,家里小绒毛长的好看,就是该多买些好看衣裳,反正家里也不缺这点钱。

姐妹几个小时候都是苦惯了的,所以童年都是大点的衣裳小了给小点的那个穿,总归是没买过几件新衣裳,更不要说这么贵的料子了。

所以,下意识的,这三人不论是看到什么好东西,都要给那小丫头买点。

小宝已经不再是家里的宝贝疙瘩蛋了。

话说这姐妹两人等着伙计将掌柜的喊来之际,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拦住了自己,伙计下意识道:“客人,要是买什么您就去屋子里,有人给您介绍的”

那个怪怪的男人朝里面看了一眼,沉默的摇摇头,沙哑的嗓子道:“那两个人姑娘买的东西多少钱?”

“一共是三两银子,零头给抹了”

话说,那男人又一言不发的从怀里掏出银子出来,塞进伙计的手中道:“我帮她们出了,你待会别和她们要银子”

说完转身融入了人流中。

“这个怪人”伙计手里拿着还带着温度的银子,喃喃道。

还有人主动替人家姑娘家掏钱的呢,再看看两个姑娘长的好样貌,八成是看上人家其中一个了,可是,这又不对劲了,三两也不是小数目,看那人穿的也不像是特别有钱的,怎么就做了好事还不让人知道呢?

怪怪真是怪。

不过这个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攥紧手里的钱,高高兴兴的去找掌柜的了。

榭雅正在四处无聊观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道实现注视着自己,能自己扭头过去的时候,路上除了满满的行人外,再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二姐,你在干啥呢?”

“没什么,你没觉得刚才有人在看我们吗?”

榭淳点点头,“真的是没看见,你这两天肯定是太紧张了,等回去了我给你开两幅安神的药,现在已经有些草木皆兵了”

“大概是吧”榭雅笑笑,好像是有点紧张了,都怪娘这两天竟出幺蛾子。

掌柜的挑开帘子走进来,瘦瘦的身躯,陪着两撇八字胡,格外的精明。

“两位姑娘真是稀客稀客,可是有看的上眼的?”

旁边活计在一旁说了几句,又补充道这东西都是已经交了钱的。

“交了钱的?”榭雅榭淳两个姐妹都已经懵了。

“到底是谁给交的?”榭淳抓住了重点道。

活计挠挠头,“我也是不大清楚的,就是一个男的,这么高这么高”不断的给人比划着。

谁这时候都没有往那个消失了一年的人身上想去。

“会不会是洪顿大哥?”榭淳皱眉道,这两日,他可是往自家跑的有些勤快。

“应该不会是,你没听那活计说吗,穿的不是很好,看起来不像是公子哥,那洪顿每次穿的就跟一个花孔雀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招摇似得”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最后索性也不想了,只是交代那个掌柜的说,要是那人回来了,发现自己给错了钱就把这三两银子退给他,这掌柜的也是知道这两个人是褚越的小姨子,自然是开罪不起,巴结道:“知道知道,要是半旬没人来寻的话,那必定给您送到府上”

两人心满意足的走了。

等两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帘的时候,那个人从阴影中走出来,那双眸子中满是痛苦。

这人就是丛涛。

这人来这已经有段时间了。

先前悄无声息的来的时候,见到她是无比的高兴的,一年多不见,她长高了,也长得漂亮了,就像是开发过的璞玉,这会更家夺目。

尤其是生气的时候,那唇瓣红红的,看起来就让人意乱。

可是,到冯家的时候,才发现那人原来早就已经嫁人生子了,那整个院子里都是孩子的东西,还有一个男人时不时的进出冯家(那个男人就是洪顿)。

洪顿还爱好逗弄榭雅,榭雅也好和那人吵嘴,于是,这人自从对号入座了,涟漪嫁人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知道远弘娶了媳妇,那个孩子就是远弘的。

他只是知道整日午后阳光不那么强烈的时候,他心中的小姑娘抱着一个软软的婴儿幸福的坐在夕阳里,那心里就像是有千万个刀子同时落下。

警告自己要走,离开她的人生,不要再去打扰,可是这心里却总有一个声音再悄悄的说,再等等,再等等,等着将这人的面容多看几眼,好生生的映在心底。

岂料,那娇俏的面容早就烙在心中,这辈子都抹不去了。

☆、第二百零八章 怀孕

榭淳不知道自己在还没及笄的时候,就已经被人以为嫁人生子了,而且生的还是自己最讨厌的一个男人的孩子。

这时候的她坐在油灯下,是白天没有的安静,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在那里扒拉着算盘子,眼前放着一个算盘子,认真的模样让人不忍打扰。

“闺女啊,爹能不能进来?”冯通柱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门没关,爹您进来吧”

榭淳将自己桌子收拾了收拾,给爹让出一块地方来。

冯通柱手里端着一个大碗,里面自家做的手工面条。

“你娘说饿了,让我过来给你送些吃的,这么晚了就别再看着些东西了,仔细坏了眼睛”富贵安逸的生活并没有将他身上的沉稳给磨掉,还是一派的谦恭。

“都这么晚了今后就别给我送东西了,晚上吃多了会变胖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双手迅速的结过碗筷,欢快的吃了起来。

“爹,这是谁给的虾?”埋在面里的是好几只大虾,一看品相就不错,不是能在市集上买的。

冯通柱坐在她的对面,闻言主动回应道:“这是你姐夫派人送来的,说你们姐几个都爱吃这东西,所以让下人送来许多”

“还是姐姐姐夫记挂着我们,哪里像娘,整日就知道让我糟心”榭雅很是郁结。

“别这么说,你娘也是记挂着你……”

“爹。你要是再帮着娘说这些话,我就再不搭理你了,还能不能愉快的交谈了?”

“哎哎。爹晓得晓得”

“那就好。爹我吃饱了,你快些出去吧,我这还没忙完呢”

冯通柱又是“哎哎”几声。

被门外的凉风吹了几下,他才清醒了片刻,墙角那杜氏不停地给他招手,冯通柱耷拉着脑袋走过去。

“你咋这么快就出来了?我给你说的事你问好了?”

冯通柱堵住了。

“没,我还没说呢。就被人给弄出来了”

“你个憨子,就要你问个这个事你还就被丫头给绕进去了”杜氏有些气闷。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好管束,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由她们自己蹦跶吧。

涟漪当年不也是不让自己掺和人家的事。现在人家也不是过得舒舒服服的吗?

榭雅听得外面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心底的一颗大石放了下来,摸摸吃的浑圆的肚子,合上账本,熄了油灯这才睡觉。

一切静悄悄的,今夜的星辰格外明亮,那薄薄的雾在天际逍遥的飘来飘去,却抵不过丛涛心中的失落,纵身一跃进了院子。想要再看那人一眼,好隔断自己心中最后的不舍。

几乎是刚落地的时候就听到身边有呼吸声传来,丛涛猛地握紧腰间的匕首。屏住呼吸。

低头朝着地下一看,一个不大的生物蜷缩在脚边。

“肉丸?”只是看见一团白白的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它,丛涛试探性的开口。

旁边呼哧呼哧声更大,好像是在回应他一般。

丛涛络腮胡子脸微微一笑,将它抱在怀里。肉丸闻到了熟悉人身上的气味,兴奋的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喘息声。粉红的小舌头还不断的往他脸上添。

肉丸很喜欢丛涛,因为丛涛在的那段时间,他几乎是包办了肉丸所有的事情,包括带着肉丸那时候幻想自己是只土狗不断在泥地里打滚,这人也不拦着,只是等它打完滚后,将其放在刚淹着它脖子的水潭子里,不像是榭雅几个,每日七手八脚给它搓澡。

放养出来的效果并不怎么坏,最起码在他离开的这一年里,这小东西还是没忘了自己。

将肉丸放在地上,不由紧张低声道:“你小声些,别把人吵醒了”

肉丸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两只大眼睛不断的望着前面的人流,试图给他一个亲切的口水吻。

丛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去曾经榭雅住过的屋子,心里满是酸楚。

该走了。

肉丸翻在地上,露出雪白的肚皮不断翻滚着,丛涛蹲下身子挠挠它的肚子,低声道:“我该走了,你今后自己多保重”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突然传出小孩子的哭声,一盏灯亮了起来,丛涛大惊,纵深跳上了院子里的那颗大树。

隔着茂密的树叶,眯眼看那屋子里的动静。

孩子的哭声不断,一个还略微带着些青涩的声音传来,“孩子是不是饿了?快给她喂两口奶”

另一道沙哑的女声回答道:“刚刚才喂过,不是饿了,看是不是尿布湿了”

丛涛仔细分辨,又将视线移到方才那没了光亮的屋子。

那熟悉的男声道:“辛苦你了,咱们小绒毛平日让你费心了”

夜里声音传的远,这人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丛涛眼前一亮,小绒毛,远弘……一条条线索摆在眼前,让人不由的将其串在一起。

脑中一个响雷炸开,脸上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

“糯米二斗,淘洗蒸成饭,不过这蒸的时候不要太长,蒸好后再摊开了。先用面三斗,再把半斤生姜细细切成豆子大小,和面微炒,炒至微黄的时候,将其放冷”

涟漪在县里的作坊里,指挥远贵将昨日炒好放凉的材料收拾出来。

“诺,这就是昨个晚上咱们炒好的东西,现在也要将其摊开,饭凉了没?”涟漪忙着将金黄色的面一一摊开,向身后的男孩询问。

远贵弯下身子,用手捏了一点放进嘴里。砸吧砸吧嘴也没吃出来什么门道,意犹未尽的抓起一把塞进了嘴里。

却不料,脑袋后被人打了一个巴掌。涟漪在他身后恨铁不成钢道:“你到底还学不学,不学我倒是不教你了,省的我在这受气”

远贵郁闷的撇撇嘴,拍拍手道:“好了,我估摸这温度差不多了,可以掺和起来了”

涟漪一手打完后心里就有些后悔了,人家这正是在张身子的时候。想必平日吃的东西也不怎么够,要不。怎么会看上那点做酒曲用的米饭?

“你是不是饿的厉害?要不我让厨房给你下一碗面条?”

涟漪试图补救。

远贵不知道该给她一个什么样的眼神,但是摸摸肚子,好像还真是有些饿了,遂瓮声瓮气道:“你愿意咋的就咋的呗。这又不是我家”

涟漪挥手将守在一旁的圆脸丫头招来,交代道:“去跟厨房说一声,就说煮一碗面条过来……不了,还是两碗吧”

“我吃不了两碗”看到小丫头投向自己吃惊的眼神,远贵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急急地开口辩解。

“不光是你的,我也要吃,咱们一道吃,还有交代下人给厨房说一声。多熬点绿豆汤,一会去给作坊的活计们送去”

涟漪交代完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开始忙着她手里未完成的教学任务。

“刚才炒好的那些面。你要在饭温的时候搅拌,不要结成块儿,最后在席子上摊开,用蒿草盖住,等候生出黄子,注意。这时候你要每日观察,这气候不一样。黄子的变化程度不一样,小心他发黑,等到这白衣生出,就去掉蒿草,翻转半日,放在日影中晒干,最后放进纸袋子里,挂在梁上让风吹干”

一口气说完这些后,看到远贵还是在那呆愣的模样,摸摸鼻子道:“是我说的太快你没听清楚?那好,我再说一遍,回头你和慧颖也切磋切磋”

说的是切磋,但慧颖好歹是有两年的酿酒经验了,这切磋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这么说,也是为了让她打击一下这个心高气傲的小伙子呗,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学无止境。

反正一丁点都不能露出她是带着一丝丝的报复心理才这么说的。

远贵看着头顶上已经晒好的曲,又看看那墙角放着的酿好的酒,心中有火气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闷声不乐的点了个头,又一步三扭头的回去了。

走之前也没忘将自己那一海碗的面条吃了个干净。

褚越跨进院子,看着这两日频频上门拜访的不怎么亲厚的亲戚,不满的摇头,他能说他心里不得劲是因为这几日有些受冷落的缘故吗?

“他走了?”

“嗯,我觉得他才是冯家最有酿酒天分的一个人,慧颖远远比不过他,要不是这次人家观察的仔细,咱们那批酒可是拯救不回来”

褚越点头,看了看院子没人,低头揪了她一口道:“你自己也留着些,不然将来拿什么教咱们的儿子?”

这怎么又能扯上关系?

先前齐民要术上说过,“曲必须干,润湿则酒恶”曲晾不干就会*,而*后的曲是酿不出来好酒的。所以不能功亏一篑,掉以轻心。

“这次酿酒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这曲没有晒干,这陈师傅也是大意,这次自从知道了是远贵挑出的毛病,再也不让他在旁边伺候,这不是存心让他学不了东西吗?所以这我才要教他,这也是于情于礼的事”

“他倒是走了个捷径”褚越低声道。

“你说啥?”刚才忙活了好一阵子,现在身子酸软的很,坐在石凳子上,此刻闻着眼前的面条的香气觉得格外馋,也不理会褚越了,自己拿着筷子吃的吸溜吸溜的,这还真应正了那一句话,劳动过后吃饭才最香甜。

褚越坐在一旁给她扇着扇子,看她进食虽然不快,但那一碗的面条确实是都到了她的嘴里。

这还不算,就连那汤都没放过,倒进了肚子里。

这碗剩的,简直比那远贵吃过的还要干净。

褚越心一动,嘴角的笑凝结住,试探性的问道:“涟漪,你这两日是不是身子是不是有些不适?”

“没有。就是这几日我馋的很,老是想要吃苦瓜,先前那天你没在。我让厨房炒了好多的苦瓜,凑巧那日娘带着小宝过来了,晌午就在家里吃饭”

说道这涟漪不说了,眼前仿佛回想起当日小宝兴冲冲的将一筷子苦瓜塞进嘴里的那种表情。

杜氏家教很严,家里几乎就差例外贴上‘拒绝浪费’这几个大字了,小时候吃的稀汤寡水,吃都吃不饱哪里能浪费。这一习惯延续到今天,所以即使苦的两眼泪汪汪。也仍旧是将那满当当的苦瓜给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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