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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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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宋军中的权贵,不要看他已经是宋军的军指挥使,一旦某人整他,他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传令马军随我接阵,无我将令不得随意冲突——”封元传令的口气非常决然,充满了十分的杀气。

三千马军排列成三道横队,缓慢地向夏军军阵压了过去,骁骑侍卫大军这次动用的马军,都是经过战事的壮士,所穿铠甲全部经过精心修护、打磨,所穿的绯红军衣全部换成新的,三千光鲜精神的骑兵甲士齐齐前进,显的气势万分磅礴,令对面夏军感到在气势上就矮了一头。

当两军不断接近,逐渐到达对方的弓弩射程范围内,他们谁也没有明显的敌意,也就没有人向对方发难,双方军人在前进与等待中终于接近到百步,宋军马队在军旗的号令下噶然而止,三千马军显然军纪肃严,拥有良好的训练,虽然不是十分地齐整,但能达到令行禁止已属不易,就是擒生军达到这个程度也不容易。

封元与讹三骨力二人没有带一个人,纵马向夏军军阵驰去,讹三骨力心下自然惶惶不安,他和封元的心情不同,夏军有了极大地变动,他做为降将,会引起相当一部分顽固党项人的嫉恨,一旦有事将首当其冲,好不容易到手的富贵,把性命丢在这里可就不划算了。

正当他们即将接近是,一个骑马的夏军军官驰出,远远喊道:“封参军来得正是时候,两位大帅正在弹压叛乱,请参军协助。”

封元认识此人是息玉卓的亲信,更不疑他,急道:“那边形势怎样,二位大帅能否弹压?”

那亲将驰到二人身边,用怪怪的眼神看了看讹三骨力,即对封元道:“天都军约有千人临阵叛乱,想要逃走回归李家,息玉大帅正在遣军平乱,参军率军来的正是时候。”

“哦——”封元没想到竟然是精锐的天都军叛乱,诧异地道:“果然不出所料,息玉太尉可有吩咐?”

“息玉大帅请参军协助稳住阵脚,其他事由大帅与来罗大帅解决……”

“哈哈……”封元放声豪爽地大笑道:“既然息玉太尉和来罗太尉已经弃暗投明,就是大宋朝廷的边帅,军中叛乱自当有我朝廷大军相助。”

讹三骨力与那名亲将脸色微微一变,他们听出封元是要率骁骑重铠马队直接参加平乱,这绝对是一次冒险,马队压上来威慑是一回事,但要是直接进入夏军军阵中镇压又是一回事,有可能引起本惶惶不知所措的夏军将吏骚动,从来导致更多的人不自觉地抵制宋军,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封参军三思啊!”讹三骨力不得不规劝封元万勿冒险,他可不想要封元贸然行事激起了夏军将吏的普遍抵抗。

封元淡淡地笑道:“无须太多兵马,选五百精骑随本将前去,其余人众由讹三军帅节制,在此接应高太尉、徐太尉大军。”

讹三骨力再不说话,他一个新降军指挥使,在具有特殊身份的枢参行军参军面前能有多大分量?索性保持沉默,反正对付区区上万夏军,怎么做都不用费太大力气,他又几千重铠马军的保护还不至于束手就擒。

封元再不多说,立即点起五百骑兵,由那名亲将为前导从夏军马队的间隙中穿过,由于宋军马队在身边疾驰而过,令很多夏军马军将吏紧握兵仗,脸色惶惶不安,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当封元率兵到了后阵,眼看着息玉卓率军与一群夏军马军将吏对峙,双方都没有先动手,各自手持兵器虎视眈眈,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宋军马队的到来更加重了冲突的气息。

封元命宋军马队在息玉卓一方集结,立即纵马来到他身旁,在马上拱手道:“太尉,这是如何?”

息玉卓眼看着封元率军赶到,心下稍稍宽慰,连声道:“封参军来的正是时候,来的正是时候。”

封元一双虎目瞪着息玉卓,厉声道:“太尉为何迟迟不动,须知夜长梦多,就这千余人,一鼓作气灭之何难?”

息玉卓堂堂的大帅在部属面前,被一个年轻人毫不客气地呵斥,颜面上当真拉不下来,脸色顿时阴沉地道:“封参军——这里有许多人都是被小人蒙蔽,一时间骑虎难下而已,封参军何必要做的如此绝情,令我党项族人寒心?”

封元饶有兴致地望着息玉卓,忽然嘿嘿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更应当迅速镇压,以免波及更多无辜将吏。”

息玉卓无言以对,他不得不承认封元说的在理,此时万余夏军已经是惊弓之鸟,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发大批将吏的崩溃。尤其是这千余人,纠缠时间越长越是无法控制,自己身旁很多夏军将吏都不愿镇压这群叛军,拖得时间久了,很可能自己身边的人控制不住自己也会反戈一击。

封元冷冷一笑,断然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太尉监战,由某率本部兵马侵杀叛首。”

“有劳参军了!”息玉卓松了口气,立即顺驴下坡,反正是封元和宋军来充当这个恶人,既然是侵杀叛首几人,又不用自己做这个恶人,他又何乐而不为。

封元冷眼看了他一眼,心下暗骂息玉卓是个借刀杀人的老狐狸,既想当好人又不愿得罪人,看来这个恶人就由他来做了。于是高声道:“好,请太尉观战。”

当他再次来到宋军马队前面,抽出腰刀大吼:“兄弟们——拿起你们的武器,冲上去擒了他们。”

话声方落,封元第一个拍马持刀冲向上千名夏军马军队列中,身后的五百宋军将吏无不跟着‘嗷嗷’地冲上去。

观战的息玉卓等大将无不为封元捏了把汗,毕竟对面是上千精锐的天都军马军将吏,可以说是一支非常恐怖的力量,单凭五百宋军就想弹压,简直是自寻死路。但出人意料地的景象出现了,面对宋军的冲击,夏军骑兵竟然没有几人敢于抵抗,宋军所过之处几乎无人之境,令人大摔眼睛不能相信。

封元几乎毫不费力地冲到了几名为首的反抗者身前,当两名军官左右前来抵抗之际,他毫不客气地闪过一人,手起刀落将另一人斩落马下,随即那个命大的也被随后而来的马队所吞没,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真正的反抗者也就是几十人而已,其他人都在惊恐之中象征性地抵抗一下,说是千余人对五百人,实际上宋军占了极大优势。

几十名顽固分子被宋军马队团团包围,宋军将吏毫不客气地砍杀任何敢于反抗的夏军,一时间刀光剑影、残肢断臂、惨声回荡。

封元眼看为首的一名中年指挥使惨白的面孔、惊恐的目光,他心中一喜,旋即判定这就是变乱的祸首,拿下他便可以迅速结束这场闹剧,当下大吼一声,拍马冲上去,当头就是一刀。

那名指挥使眼看上千人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早就心惊胆颤无心恋战,眼看封元这一刀砍过来,竟然没有避闪而是手执长枪挡了上去。

木制的枪杆怎么能挡的住封元手里的宝刀,刀锋过后枪杆被斩成两段,整个人连头盔带脑袋被砍成两半,一个半个脑袋的人骑在奔驰的马上,行了二三十步才倒栽葱地扑倒在沙地上,景象饶是血腥恐怖,令那些久经沙场的军人看了亦是背脊发凉。

“速速放下兵器——”封元举着血淋淋的钢刀,一张脸扭曲地令人恐怖,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煞。

坚定叛乱的夏军几乎被屠戮,其他人惊慑于封元威勇,能听到他喊话的几乎同时放下手中兵器,跳下马来,后面的不知何故,也纷纷效仿,再没有了领头人之后,一时间上千人的叛乱在短短的时间竟然没迅速平息,仅仅有二十余人被杀。

宋军马军将吏环绕着这些叛军监视,一些夏军将吏过来,开始收缴这些叛乱者的兵仗器械,把参于叛乱的人集中起来看押一处。

封元单骑回到息玉卓的身边,由于宋军的到来稳住了夏军纷乱的军心,高平亦是指挥殿前司兵马压了上来,使夏军惊秫不敢动,来罗明珠左右无计,策马赶到后面和息玉卓会合。

“亏了封参军虎威,轻易收拾了乱局……”来罗明珠不待封元开口,当先恭维了一句。

封元勒住马,笑道:“承蒙来罗太尉过讲,某实不敢当。”说着目光转向息玉卓,沉声道:“二位太尉,高帅、徐帅正在等待二位太尉,还请交割兵马,让军中将吏们进入新寨休息。”

息玉卓点了点头,颇有感触地看了看这位身溅鲜血的年轻人,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一点回旋余地,看来真是锐气尽丧不复言勇!但他还是要封元回答他一个问题,当下道::“不知封参军如何处置这千人?”

来罗明珠与附近几员夏军大将都非常关心这个问题,大家的目光齐齐凝聚在封元面上,想听听这个年轻人如何判决上千人的生命。

“杀——临阵反叛者,按军制全部处斩。”封元冷冰冰地环顾众人,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第四章

白池城失陷,息玉卓、来罗明珠两位大帅率夏军高等武官十七名、万余名擒生军将吏归顺宋军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兴庆,城中就发生了一场可以说是不大不小、却不合时宜的动乱。

李仁忠终于按耐不住动手了,他没有利用黑夜去偷袭皇宫大内,反而在清晨,选择一个正朝的时候发动了这场政变,一反常规的做法,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创举。

清晨时分,在一些深巷坊间夹道间的街道上,仿佛在一夜之间出现了数千名手执钢刀的人,这些形形色色打扮的浪人,还有一些全身披挂的侍卫亲军,汇聚在离内城不远的街坊道口,他们利用大臣们正准备从府邸上朝的时间,迅速穿越内城南薰门直接奔向大内。由于是正朝的日子,内城通道是畅通无阻的,区区几个守门禁军,哪里是数千凶悍之徒的对手,南薰门当即失手。几名倒霉的大臣撞在了枪口上,本这群人一并拿下,敢于反抗者被当即格杀。

昔毕长却没有在其中,他在昨夜就混在班直卫士中,暗中联络班直中的死士准备打开宫门,接应这股由那征末浪率领的杂牌军,而当值大内正门的正是昔毕长曾经的旧部,这群亡命之徒的贪婪欲望被新皇登基后富贵的许诺所激起,他们在那征末浪行动之时,就在当值门卫的配合下杀死殿值等十余名同僚,不动声色间夺取了宫门关防,而昔毕长躲在殿值班房内,焦急地等待着那征末浪的到来。

任纯聪与任得聪一同下马,向宫门而来,昔毕长暗处观看,眼看他叔侄二人有说有笑地坐过来,身后跟随着二十余名殿值,由于任得聪是枢密院都承旨,上朝是必然的,任纯聪亦是新任御围内六班直殿前直监军使,算算今日当入宫接手关防,这几十名殿值也是进宫接替关防的同僚,一切都还算是正常。

当他们走进宫门,任得聪当先拿出腰牌递给门卫验看,其他殿值亦是慢吞吞地走到宫门前,他们的腰上都配有短刀,参加叛乱的殿值也没有留意,原本进宫当值的宿卫带有短刀很正常,再说人家腰间都配有今日当值的腰牌。

“阿华,今日进宫当值啊……”一名参加叛乱的班直卫士和正准备进宫的班直卫士说话的时候,忽然见对方猛然拔出短刀向自己砍来,这么近的关防。

血腥的场面并没有结束,在任纯聪大吼一声后,二十余名殿值纷纷抽出腰刀,对叛乱的班直侍卫大肆杀戮,那些叛乱班直跟本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措手不及,五六人当即横尸在地。

昔毕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眼前的景象筹划的是如此精密,看着情形是被人预先准备一样,想想禁不住一身冷汗。

片刻间宫门前的叛乱班直被屠戮殆尽,一地的尸体,成片的鲜血,任得聪冷眼望着一旁的班房,道:“赶紧打扫一下,拿了昔毕长这厮,关闭宫门、谨守关防。”

任纯聪点了点头,阴森森地笑道:“叔父放心,这里交给侄儿了。”

任得聪看了他一眼,再没有说话,自己一人径直入宫。

任纯聪带了几名殿值到了班房门前,停下来高声笑道:“昔毕长——不要躲躲藏藏了,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担待,出来吧——”

好半天,房门吱钮一声打开了,昔毕长颤颤悠悠地走了出来,嘴唇哆嗦、一脸惊恐,刚出了门,双腿抖的站立不住,噗通跪在青石地面上。

任纯聪鄙夷地瞥了昔毕长一眼,用不屑地口气道:“昔毕族也算是党项的大户,李仁忠也算是一代豪杰,竟然用你这样的废物,真是天不灭他,是无天理!”

李仁忠一宿未曾合眼,对于这次孤注一掷,他在抱有隐隐地期盼时,又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总感到背后有一双阴险的眼睛在盯着他,总是让他陷入深深地担忧,但他说不上来倒底自己在担心什么,天即将放晓时分,他尤是心慌不已,时不时一阵就心惊肉跳。

当家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王府上下已经被侍卫亲军包围的时候,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败了,任得敬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又是很镇定地与任得敬打了声招呼。

“大王,外面有些乱,陛下怕大王府邸遭袭,特派下官前来护卫大王。”任得敬的口气非常客气,但目光中充满了讽刺意味地笑。

李仁忠平静地望着任得敬,对他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横竖到这个时候了,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反倒是任得敬被李仁忠的镇定所迷惑,在他看来李仁忠定然会惊怒反抗,或许会跪地求饶,两种场面都是他愿意看到的,也是他所期盼看到的场景,李仁忠淡定的作态,令他心底压抑已久的火气徒然窜了上来,他脸色一变,阴风怪气地笑道:“大王还不知道吧!昔毕长在宫门作乱,现在已经俯首就擒,想必此时那征末浪的那些破皮无赖,也被像宰羊似的屠戮殆尽了吧!”

李仁忠算是,完全明白了前几日任得敬来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其意图是在麻痹他,使他丧失正确的判断,自以为是地发动政变。却没想到他的行动,一切都在任得敬这只老狐狸的掌握之中,或者可以说他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了失败的命运。

他是输了,但他绝不能让这只老狐狸看笑话,谋逆的后果都知道,不就是一死嘛!干嘛要在必死的时候哀求他人,平白丢了自己的脸面。口气淡淡地道:“任大人此来,必有陛下指挥,那就请快些说吧。”

任得敬阴沉沉地盯着李仁忠,双颊的肉颤了颤,讥笑道:“当然有陛下内降指挥,赐酒一杯,不知大王是否领旨谢恩?”

“哈哈……”李仁忠忽然放声大笑,笑的是哪么的肆无忌惮,又是那么的疯狂。

任得敬一怔,眼看李仁忠并没有显露出哪怕是瞬间的胆怯,更不要说哀求了,无论如何这一招他是落了下风,没想到李仁忠竟然如此硬气,一张脸不禁涨的通红,厉声呵斥道:“叛乱之臣毫无悔意,竟公然嘲笑当今天子,真是罪无可赦,来人,上酒——”

当李仁忠喝斥住如狼似虎的军卒后,从内侍手中接过酒杯,毫不迟疑地一饮而尽后,将杯子甩开,冷眼瞧着任得敬,道:“有劳任大人在外守候了!”

说吧,再也不理会任得敬,转身径直向屋内走去,把任得敬整个人愣愣地抛在当处,左右不知所措,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

内城朱雀大街上血战仍在继续,当那征末浪进入内城后,老道的征战经验突然令他感觉不对,整个大街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走动,太不正常了,往日清晨内城街市上在大臣们上朝前,也该有一些行人了走动,再说截获的几个倒霉蛋没有一个是手握重权的大臣。

在他连声喝止下,好不容易让这几千人停止了前进,众人不知何意,但已经有一些江湖经验老道的死士,亦是察觉街道两边的气氛不太对劲,一双双惊疑地眼睛散落在街道两侧的房舍,把手中的钢刀握的紧紧地,一股不安的感觉引发了阵阵骚动。

那征末浪的不安越发强烈,他几乎要下令退去内城,但箭在弦上由不得他,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要试一试运气,他心一横,奋臂高声道:“前进——”

话声方落,忽然一阵号角凄厉地想起,就在那征末浪暗叫不妙的时候,街市两旁商铺民居上出现一排排弓弩手,手执刀枪的步军从小道上杀出,无数夏军军卒出现在他们的四周。

“不好,大家镇定,大家镇定——不要慌乱。”

那征末浪好不容易压制住人群的骚动,眼看着大街北面,一排排重铠马军缓慢地行来,这些骑兵都是全身披挂重铠,手中握着刀斧兵仗,马也是披着重甲,尤其是每匹马胸甲前缀有两杆锋利的刀尖,如同一股铁流,缓缓地推了过来。

纵然是一群不要命的死士,身陷绝境之中亦是心惊胆颤,狂躁的情绪几乎不能压制,重铠马军越是接近,人群的骚动就越大,他们都明白这支马队只要一个冲锋,他们这些人必然被打乱队形,被夏军逐个斩杀殆尽。

“这不是那征监军使吗?监军使不去省嵬城,率领这些泼皮无赖来内城作甚?”当重铠马军队列停下后,两名武官出了阵列,为首一名武官拍马上前,笑呵呵地与那征末浪打招呼。

“任得仁你也配与我说话?”那征末浪冷冷一笑,并不理会被气的眼歪脖子红的任得仁,他的目光转到任得仁身后的武官身上,淡淡地道:“阿宝,看来今日你我之间非得要兵刃相见了!”

第五章

青年武官正是伤愈后接替他担任侍卫亲军兴庆开封府都指挥使的仁多阿宝,他见那征末浪问话,不由地道:“只要那征太尉放下兵器,在下愿举家担保太尉性命,不知太尉意下如何?”

“哈哈……”那征末浪昂天大笑道:“多谢阿宝美意,可惜我已身付于人,但忠于人事,你我虽相识一场,亦无须客气,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仁多阿宝长声笑道:“那征太尉真豪杰矣,只可惜今日与太尉同室操戈,太尉亦是无须对某客气,只管使出真本事,仁多阿宝虽死无憾。”

“少废话,那征末浪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爷爷可以给你个痛快,不然……”任得仁深恨那征末浪羞辱他,巴不得立即手刃此人。

“任得仁,你这个小人,我与阿宝乃党项豪杰之间说话叙旧,关你这个杂汉何事?有本事上来,爷爷将你碎尸万段。”那征末浪提刀指着任得仁,双目圆瞪厉声道:“你这个杂汉敢否?”

任得仁眼看那征末浪毫无顾忌地辱骂自己,当真是怒火中烧,尽管他不敢和那征末浪单打独斗,但他身后有一支强大的卫戍军,不要等待太长时间就能手刃那征末浪,当下阴森森地笑道:“小儿休得猖狂,看看待会你是怎么死的。”说吧他不敢停留,立即调转马头,向马军奔去,口中喊道:“杀上去,杀死他们——”

那征末浪岂能容这小人放肆得意,当任得仁调转马头之际,手中的钢刀已然抛了出去,一条直线径直射向任得仁的后心。

在仁多阿宝冷漠的目光中,任得仁一声惨叫,被钢刀来了个透心凉,整个人直直地摔下战马,倒在青石地面上痉挛,眼看是活不成了。那征末浪的举动,引的双方对峙军卒口呆目瞪,谁也想不到他会突然发难,把这位新近权贵击杀于两军阵前。

正在众人没有回过神来之际,仁多阿宝在马上拱了拱手,淡淡地道:“那征太尉,得罪了——”

那征末浪淡淡一笑,伸手做了个请字,在夏军将吏几乎以为要再发生什么事时,仁多阿宝调转马头安然回到本阵,高声喊道:“众军听令,那征末浪谋逆,擅杀朝廷大臣,活捉此贼,赏——”

在众人心下对仁多阿宝和那征末浪耐人寻味的举动下,夏军的重铠马军再一次启动沉重的步伐,房屋顶上的弓弩手对街道上的人群发射出致命的弩箭,伴随一阵阵惨叫,街道上的人躲无可躲,一些人手中的旁牌对于上放射来的弓弩箭矢几乎没有任何防御力,只能任由弓弩手射杀,两翼与后方已经和夏军步卒混战成一团,但他们根本没有可以依赖的重兵器,手中只有旁牌和刀剑、黑漆弓之类的轻兵器,无法同夏军精良兵器抗衡,更无法和上下联合作战的夏军步军与弓弩手作战。

一排排重骑兵冲来的时候,他们根本无法与之较量,不断地被骑兵碾踏而过,几十排重骑兵组成的马队,在狭窄的街道上,其冲击力是相当可怕的,不仅硬生生地把人群挤压碾碎,而且把很多人撞倒在地,任由后面的马蹄碾成肉泥。被重骑兵蹂躏之后,紧跟着就是全副武装的甲士,他们在残破离散的人群中肆意屠戮,连倒地哀嚎的人也不放过,很少有叛军的刀能砍透他们的铁甲。

那征末浪躲过了重骑兵致命的一击,当他回首望去,数千人的队伍已经七零八落,很多人不是在抵抗,而是在拼命地向小巷中逃窜,但多被夏军阻拦斩杀,很少有人能够逃掉。他不胜感叹,想李仁忠平素里多方优待他们,百般庇护、千般担待,张口义士、闭口游侠,到头来树倒猢狲散,这些死士比谁跑的都快,反倒是自己的数百部属,坚守在身边死战不退。

没有多少时间,被重铠马军彻底冲垮意志的数千死士,除了被杀就是拼命逃窜,夏军将吏四面捕杀这些泼皮无赖,弓弩手反倒派不上多大用场。

那征末浪率几百名军卒奋力死战,由于他们仍然保持着稳定的战斗队形,依托街市旁边的房舍进行抵抗,重骑兵对他们威胁尽失,而他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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