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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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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幵、莫儔二人吓的面无血色,吳幵拿刀的手不住抖动。
朱影此时心中也是惧怕到了极点,她亦是不想在局势发生转机,自己即将获救之时死去。
在数万军民的包围下,吳幵、莫儔两个文人想的只是如何可以逃得性命,至于其它,他二人向也不敢想。
莫儔颤声道:“这不是王学士吗?”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故作镇定。
王泽看得可笑,拍马上前离朱影只有十余步时停下,讥笑道:“原来是原兵部尚书莫大人”
这句挖苦的话使莫儔脸面一红,但他此时只想逃命,却顾不得脸面。灿灿地道:“下官只是奉了官家诏命,请皇后与太子相聚,请学士让出一条道路。”
“哈哈……”王泽大笑说道:“莫儔啊、莫儔——你可当真是有趣!到了这个时候,才把官家奉出保命。”笑罢,旋即沉下脸大声喝道:“吳幵、莫儔,我劝你二人最好放了皇后,否则……嘿嘿——”
“放了皇后,我等二人还有命嘛?”吳幵冷静下来,毫不理会王泽的威胁。
王泽望着朱影那张熟悉的面容,那双充满渴求的秀眸,还有架在她白净勃颈上的利刃,只须轻轻一动,便会血溅当场、香消玉损。但他不能妥协,一旦退让不仅无法就出朱影,反而会害了她,当下心一横,厉声说道:“本帅已救下太子殿下,你二人以为还有什么凭借可以威胁本帅的?”
言下之意,便是他毫不在乎皇后的生死。朱影听了这话,她真的是没有想到王泽会说出这等话来,真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倒底是不是在悬崖上豁出性命救自己的王泽,是不是不顾艰险、奋战数天来救自己的王泽。她的眸光有些失落,更有许多难以置信的迷茫。
难道人真的是会变得吗?王泽真的是变了吗?他不顾艰险地来这里,难道真不是为了救我吗?难道他只是想得到太子吗?不对,方才他那焦急的目光,分明是想要救我的……瞬间,朱影的心中闪过千百个为什么。
吳幵、莫儔二人见王泽如此说话,倒是没有想到,两人同时想到王泽此行的目的,若真是要将太子纳入掌中,以达到不可言喻的目的,那皇后绝对是一个可以舍弃的女人。他二人相顾一眼,真是没想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让王泽得了个大便宜。
孙傅见着真是暗暗叫苦,他本以为王泽是勤王而来,没想到王泽却是个更大地威胁。当下失声道:“王学士,当以皇后为重——”
王泽冷冷地看了一眼朱影,目光中却充满了隆冬彻骨般的肃杀,冷然道:“不过现在放了皇后,还来得及,你二人权衡一下,本帅没有耐心。”
不仅吳幵、莫儔二人不由地浑身战栗,就是孙傅亦是脸色惨淡,他大骂道:“王泽,妄为官家与皇后恩宠与你,不想你竟然是这等小人。”
王泽冷眼看了一眼孙傅,面容间毫无表情,没有对他的怒叱回击。
此时,吴革趁着众人注意力集中在皇后身上,轻步走到王泽身后,举手便向王泽抓来。
幸亏王泽身边卫士眼尖,一人呼喊呵斥,十余人一拥而上拿下吴革。
吴革是武将,王泽要是被他拉下马,几拳下来也得伤筋动骨,吴革被卫士按住。仍骂道:“王泽,你这无耻小人。”
王泽饶有兴趣的看着吴革,问道:“敢问,方才太尉眼看皇后与太子蒙难,在做什么?”
“我也是遵从官家圣旨。”吴革怒视王泽,高声怒斥道:“与你这等不顾大体的小人不同。”
“哈哈……”王泽长笑一阵,转而对吳幵、莫儔二人轻松地道:“好了、好了,我也不想让旁人误会,这样吧!二位放了皇后,我与部下将吏决不伤害二位一根寒毛,并派弟子护送二位出城。如何?”
吳幵、莫儔疑虑的看着王泽,王泽的所作所为先生为主,让二人相信王泽也是个有野心的人,即是同路之人自是放松警惕。何况他二人以投效金人,王泽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金人。
“二位还要做什么?我说一不二,不要让我改变了主意,那就对你我都不好了!”王泽的声音变的有些不耐烦了。
吳幵、莫儔看着态势,认定王泽还是顾及脸面的人,不想背上逼死皇后的名声,心中已是有些相信。这孙傅、吴革一闹加上王泽软里带硬的话,二人想了一想,拼一拼吧,毕竟王泽身为节臣,还不能在这数万人面前失信。
“那就相信学士乃信人,我们同意了。”
二人压着朱影到了王泽身边,放开了她。
朱影默默地看了王泽一眼,眸光中神色让王泽感到不解的味道,却读不出是何意味。
当王泽下了马,要见礼的时候,朱影却风淡云轻地道:“学士不必多礼,朝廷和我母子可就交给学士了。”
说吧,看也不看王泽,径直地向赵谌走去。
第八章
“元儿,由你负责护送二位大人出城,你切不可伤了他们性命,为师可不想让人说成言而无信之辈。”王泽不敢当着上万人的眼睛,目送朱影,心底却无奈之极。
封元大为不解,为何恩师会是这样,但他绝不相信王泽会轻易放过两个奸贼。
“学士果然是信人。”吳幵、莫儔向王泽行了一礼,快步赶路。众人心中均是一凉,待走到二三十步时,王泽回身喊道:“且慢”
二人回身,吳幵道:“学士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变卦。”
“误会、误会。”王泽露出讽刺的笑容,说道:“是由军情紧急,不得分兵,只得由封元一人护送,方才我只是担保本部将吏不伤害二位,可没有想到这里数万军民会对二位不利,封元一人何以是百万汴民的对手,万望二位快快出城,莫要被人拦下。”
吳幵、莫儔二人脸色突变,他们与在场的军民几乎同时明白了王泽用意。
朱影愕然之后,面露喜色,暗自细声自语“原来他是在救我,不得不如此。”
孙傅脸面一红“惭愧啊,我竟没看出来。”
“‘百变狡狐’最无信用……”还未等吳幵骂完,便被成千军民涌上乱刀分尸。
孙傅、吴革二人面带惭色,走到王泽面前,刚要说话,王泽已是含笑迎了上去。面向孙傅作揖,说道:“下官见过孙相公,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孙相公请护送皇后、太子回宫安歇,吴太尉请签点班直侍卫发放器械,宿卫大内,下官这要引军快快控制内城四壁。”说罢向二人拱了拱手,便走到朱影身边。
朱影看着王泽,心潮澎湃、激动万分,刚才咋见王泽如同天降时的欣喜,那份发自内心连自己也不知为何的企盼,几乎就要喊了出来,要扑入王泽的怀抱。
王泽走到朱影身边,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此刻绝不是说话的时候。长揖倒地口称:“臣救驾来迟,方才又冒犯皇后娘娘,特来请罪!”
待看到王泽行礼时,朱影才回过神来。她是大宋的皇后、是国母,王泽是节臣、是臣子,二人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她强压心中悲苦,柔声说道:“学士勤王于危难之时,救得哀家母子,何罪之有?”
王泽起身一双眼睛亦是不舍离开朱影,心中同样是几乎按奈不住,但此时此情,却不能有任何情感的流露,这对他和朱影都将是灾难性的。
“请皇后、太子回銮,臣还要稳住局势。”
“有劳学士了,外事凶险,相公万事小心!”朱影明白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忙拉着已经吓的不能言语的赵谌,轻声说道:“大哥,咱们走吧。”说着斜目偷偷瞟了王泽一眼。
“送皇后、太子回宫。”
等朱影母子回宫后,王泽对身边的孙傅、吴革二人说道:“孙大人、吴太尉,好生谨守大内,某前去驱逐鞑虏。”说罢,向二人拱了拱手,回身上马。大声道:“走——”
吴革二人望着王泽的背影,不胜感叹。他低声对孙傅说道:“险些误杀了王学士。”
孙傅斜眼看着吴革,没有说话,危机一过,他又静下心来一想,心中又泛起了王泽方才那显露的一幕。
宋军控制旧宋门后,按照原计划,迅速向各门推进,同时动员汴京军民相助。
汴京军民在金军攻占外城时,便领取甲仗欲与金军巷战,吓的金军不敢下城。这会听到勤王之师杀入城来,纷纷取出家中匿藏的器械,以各保甲为单位向城墙上的金军进攻,争相斩杀金军将吏,割下首级报功领赏。
由于汴京军民的发难,金军对此毫无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南壁的朱雀门、保康门、新门、东壁的汴河南角子门、旧曹门,北壁的封丘门、金水门相继落入宋军手中。北壁景龙门是大内城角早有班直侍卫守卫,西壁的汴河北角子门、梁门也被汴京军民控制,独独南壁南端的旧郑门还在金军控制下。
由于宋军疑兵加紧了活动,小股骑兵不断与金军接触,使金军城外各寨不敢全力投入抢夺城门,这也是宋军得以快速抢占内城各门的主要原因。
近万宋军将吏在军民的配合下向守门金军再次发动进攻,此时城外金军一个万夫队业已赶到,双方在城墙上与城门口混战一团。由于人多地狭,两军将吏几乎是挤在一起,身体相互碰撞,其中有许多人不是被敌方杀死的,而是被挤倒让自己人给踩死。
金军的主要将领完颜宗望与完颜宗弼、完颜宗翰、完颜银可术、完颜希尹已经汇集在一起。
“宋军简直在拼命,我的部属伤亡上万人”完颜希尹是都元帅右监军,隶属右副元帅完颜宗望的东路军,在与王泽率领的大军作战中,他的营地防区首当其冲,伤亡最大,令他极为恼火。
“宋军已经入城,正在夺取各门,情势太急,左副元帅下令大军攻城吧!”完颜银可术对完颜希尹的表现很是不满,竟然让一直被金军将领看不起的宋军杀入城中。他隶属左副元帅完颜宗翰,而完颜宗翰在职位上要高于完颜宗望,故而他建议完颜宗翰下令攻城。
完颜宗翰没有说话,不过他的意思完颜宗弼倒是猜到一二。不过完颜宗弼见王泽已经入城,不想太过发难,正在想办法如何拖延一下,见完颜宗翰模样,心中有了计较。
“左监军此言差矣,如今宋军已经入城,汴京尚有百万军民。王泽此次率军前来完全是拼命地打法,其必然动员汴京军民。我军一旦入城,必然陷入巷战,久战不决。沿河与东南都出现宋军大队人马,若此辈趁机进击,那时我军则腹背受敌,怎生应对?”
这话正说到完颜宗翰的心底所想,他点头赞道:“兀术所言极是,索性就让他们占了内城又如何,我军还是包围着汴京,他们的上皇、皇帝不是还在我等寨中嘛?”
完颜宗弼毫不在乎宋皇族的存亡,见完颜宗翰同意金军暂退城外终于可以使王泽减轻压力,才放下心来。道:“左副元帅说的是,我等要得就是南朝的金银珠宝和美女佳酿,就让王泽先在城中为咱们收罗收罗吧!”
第九章
众人一阵大笑,这些日子里,众人在营中完全沉浸在享受宋朝美女佳酿之中,要不是王泽打了过来,他们几乎都忘了这是在打仗。
完颜宗望虽然很想杀入城中,但转念一想,老四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仗都打到这个分上了,南朝的金银美女已经网罗了不少,王泽率领的这支宋军实力不弱,在兵力上金军并不占优势,而外围又频频传来宋军出没的塘报,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宋军钻了空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光他这么想,其他人也有这种想法,这个时候,在场女真将帅还真的没有占领汴梁城的意思,只是想着快快收兵回国,好生地享用自己的战利品。
“先将人马撤了,我去会会王德涵这位老朋友。”完颜宗弼面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汴梁城。
“老四,两军阵前岂可造次,刀剑不长眼。”完颜宗望倒底顾忌他兄弟的生死,反对完颜宗弼冒险蛮干。
完颜宗翰亦是劝道:“左元帅说的是,兀术断不可轻身涉险。”
“王泽非小人,这个一举两得的人情,还望成全。”完颜宗弼面带自信的笑容,极富有渲染力。
完颜宗望一怔,他还没有明白完颜宗弼卖的什么关子,但完颜宗翰以自己的理解,明白了完颜宗弼葫芦里卖的药,汴梁城是不可能多回来了与其损耗兵力,不如人情,也好让王泽心中明白,日后交涉好说话。何况阵前与敌军大将面谈,是一大忌讳,王泽第一次走运,这一次或许不会再有好运,最不济也要让人对他心生嫌疑。
“那你万事小心,多带猛士前往。”完颜宗翰会意地一笑。
金军的主要将领的意见达成了一致,传令官持节奔向旧郑门。
旧郑门内外仍然是打的万分惨烈,双方军民已是伏尸数千,城门几乎被尸体堵了将近半人高。金军仍是前仆后偃的向城内杀来,城头上也有不少金军拼命抵挡宋军。宋军也毫不示弱,凭借着擅长的步战与手中器械,与金军绞杀一团,双方的分界线很难看到刀光剑影,有的只是相互间不由自主地被人来回推攘,只要有人不支倒下,他连爬起来的机会也没有。
王泽没想到旧郑门这么难打,想想这也难怪,其他各门是宋军入城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所夺取的,金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旧郑门是勤王之师最后一个到达的城门,金军在各壁被击败的将吏顺着城墙,都汇集到这里,使汴京军民无法迅速控制城门,以致他到达后,金军援军业已开到。
但他并不知道金军主要将领决定撤出内城,眼见金军大队人马向城门涌来,而旧郑门真正有战斗力的部队只是随自己来的三四千马步军。汴京军民人数虽多,但是百人之上便无人指挥,虽是器械也很精良,但战斗力得不到很好地发挥,难以形成有力的拳头。
往往城破之际,数十万居民,甚至百万居民的大城,巷战却不敌十几万甚至几万敌军,原因就在于此。
金军城上的兵力占有很大优势,并有城外金军用云梯不断支援,没有撤军的号令,他们只能拼命向前,绝无回头之理。
王泽心急如焚,城门口虽有自己率领的部队顶着,并传令向各处调兵,但金军进攻的压力仍然很大,仍有可能破门而入。
城门上下汇集了一道奇特的景象,城门口,两军将吏相互推攘,城墙上金军在两翼死死守卫,拼命拦截城头的宋军,城内宋军反倒是一面在登城阶梯上与金军厮打,一面架起云梯开始攻城。
他急得双目发赤,知道若是在旧郑门耽搁久了,万一金军发动全面进攻,那自己会面临很被动的局面。此时,他在心中甚至打算马上赶回大内,带着朱影和太子趁着金军注意力放在西面,引军由旧宋门杀出去,相信以十万大军原路杀回,金军是挡不住的。
但是,宋军连战数日,早已是疲惫不堪,汴京城内最后一击,全凭收复神京的荣誉和王泽许诺的赏赐。若是撤出城去在撤退中,难免军心动摇,一旦遭到金军马队的重击,后果将不堪设想。
也就是在王泽的神经即将崩溃的时候,忽见金军后面响起了鸣金退兵的号角,他顿时但到浑身一松,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又重重地落了下去。不容他多想关键时刻金军为何遽然收兵,丧失了最后的机会,只见金军将吏毫不恋战,潮水般的退去,城头上的金军也开始向下撤了。
仗打到这个份上,每人愿意在城门口被不光彩地踩死,方才由于没有军令不敢撤退,只能憋着一口气作战的劲力,一下子泄了下去。
在这个关键时候谁坚持下来,谁就会取得最后胜利。虽然奇怪金军的撤退,不过他还是很高兴地看到金军先于他坚持不住。‘或许是那几路疑兵起的作用吧。’
“快,打扫城门——闭关防。”王泽见金军撤退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将城门口的尸体移走,赶紧关闭城门。
宋军军将慌忙组织人力搬运城门洞内的尸体,城门还未打扫完毕,只见金军三名骑者打着休战旗驰来,刚刚占据城墙宋军弓弩手没有军令,没有放箭射击。
原来是完颜宗弼到了,他只率达鲁不花和东心雷二人前来,他要看看王泽到底想干什么?
“大金四王子郎君驾临,特来拜会你家王泽王学士”达鲁不花操着一口几乎是正宗的汴梁官话,对着城门口执械相向的百余宋军将吏,高声喊道:“还不快快通报。”
“不用了。”王泽早就看到来的是完颜宗弼,王泽下马走了出来,浅浅拱手,风淡云轻地道:“去年一别,不想故人重逢,兄别来无恙?”
战场之上,刚刚打了一场生死之战,这会却是双方统帅叙起故交,令宋军将吏面面相嘘,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宋金两国曾是邦交,将相间有故,也是平常事,不足为奇。
“这些日子,可被你王德涵搅扰的茶饭不思啊!这不——特来向你问候!”完颜宗弼也像没事似的下了马,面露笑容还礼。
“这里颇有不洁,请移步城里说话。”
王泽的话虽然很轻,但左右军民都听的清清楚楚,大家愕然不已,这个时候竟然邀请女真贵酋进城攀谈,太不可思议了。
按他们的想法,王泽应该也一声令下,斩杀这个金酋才是,至少也应该当场擒拿,做为与金军讨价还价的本钱。
此时,已经有一些人按耐不住了。
第十章
“好——”完颜宗弼的毫不惧怕王泽的客套,大大方方地应允。
王泽大笑着与完颜宗弼并肩走进城门,使一旁将吏投鼠忌器,不敢妄动,生怕一时不慎伤了王泽。任由二人走到城角一处,随行卫士都在数十步开外停住脚步。
“王泽,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不要命非得来汴京干什么?你我不是商议好的吗?”左右没有外人,完颜宗弼毫不委婉,直接将话切入主题,只是声音小了许多。“我将赵家人一网打尽,待日后收拾了赵构那小子,随便再挑一个皇子皇孙给你,假以时日,是留是杀,这南朝的大好河山还不是你说了算,这……这算是什么事,什么事!”
“怎麽了?不过是流了一些该流的血而已,你不用惊慌无错!”王泽风淡云轻地回了一句,但说话间,眼皮却微微地颤动。
“该流的血?”完颜宗弼稍稍差异,旋即有些恼怒地道:“不要耍嘴皮子了,我再问你为什么要回汴梁,造成这么多无谓的流血?”
王泽冷冷一笑,道:“至于该流还是无谓,今日就不说了。”
“大局完全在你我控制之下,你为什么这么做?希望你能回答我。”完颜宗弼依然不依不挠地盘问。
“金峰,有些事——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从前不能、现在也不能,今后或许也不能!有时候做事需要一点变通、变通,当然我既然改变了主意,自然有我的道理。”王泽凝视着完颜宗弼,说着他后世的名字,笑很从容自然。“我也想按我们的计划来,不过计划变了,我不需要什么皇子皇孙了,我只要皇后和太子。”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做一个治世能臣了,小心养虎成患!”完颜宗弼压根不信王泽没想过取代赵氏,遽然间,他的嘴角闪过一抹会意地笑,稍带讥讽得口气说道:“看来这位皇后娘娘当真是国色天香,你小子是要鱼与熊掌兼而得之,嗯——不错、不错!想如今兵权在握,自然是要留住美人好生享用一番。”
王泽脸色微微一变,但他没有不理完颜宗弼的讥讽与调侃,毕竟完颜宗弼不知道这位皇后是谁,不智者不为过,何况自己不是没有动过这种念头。当下淡淡一笑,似乎很有自信地说道:“不管你怎么想,皇后和太子我是要定了,皇后的确是位国色天香的美人,不然我凭什么费尽心力打进汴梁城,那两位左右元帅要是不服,尽管让他们放马过来。”
“我真不知道你小子脑袋子想些什么?”完颜宗弼无可奈何地笑道:“不用担心,现在大金的将帅们是归心似箭,不过是一个皇后和一个毛孩子而已,好办、好办。”
“这才是好兄弟——”王泽稍稍思量,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有些激动的说道:“金峰,知道为什么我会改变计划,为什么会单单要这位皇后?”
“我怎么知道,或许是你小子真贪图那皇后的美色,嗯——听说这小娘子长的是不错,她要不是皇后,恐怕早就被招到两位元帅的寨子里了。”完颜宗弼一脸调侃地坏笑,但他说的不是虚话,朱影之所以能安然居于宫中,仅仅是因为她是大宋的国母,不能轻易动憾。
“扯你的淡——金峰,给我听好了。”王泽低声骂了一句,他脸面有点挂不住了,沉声道:“不仅仅是你和我重生此世,知道嘛?不止是你我两个人,听清楚了吗?”
“什么,今天怎的这么多怪事?不只是你我两人,难不成还有后世的人,别跟我扯……”完颜宗弼说着,心中一动,脸色遽然变的煞白,激动地低声道:“你是说还有人和我们一样来到这里?是谁?难道、难道是……”
“你以为我这么不要命了,带着十几万人和你们玩命,我是吃饱没事干了。不过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真是笨到家了,这么多年面对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姓名,里里外外或明或暗的关照,我竟没有向那方面想!”王泽淡淡地看了一眼、已经是一脸难以压抑激动的完颜宗弼,知道他此时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虽然完颜宗弼忠实地履行着诺言,但他还是不敢过分放心,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能彻底地牵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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