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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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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王泽这位面带笑容却又果断狠辣的人物,不敢有半分轻视,对他的话也不敢有所表示。

完颜宗弼对王泽的霸道没有在意,只是笑着品茶,轻轻颔首。

萧庆看着完颜宗弼对他淡然处之的态度感到不解,做为金国议和使臣,完颜宗弼对着王泽咄咄逼人的气势没有任何表示,甚至可以说是姑息迁就。但想归想,萧庆却没有胆量斥责或参劾完颜宗弼,他可是掌握军权的皇族,哪是萧庆一个外臣能憾动的。

“如此繁华之都市,还真想多待几时!”在一阵沉默后,完颜宗弼终于开口说话,让萧庆摸不到头脑,王泽听的心中好笑。

“待贵军退后,小弟随时恭候兄驾临汴梁,甘为兄做导游,尽情游览这神京胜景。”王泽说出了‘导游’这一后世的专业名词,完颜宗弼险些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待放下被子,咳了两声。完颜宗弼笑着说道:“德涵盛情,心领了、心领了!”

“贵军北归之日,弟当代表我朝廷恭送各位过河。”

完颜宗弼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先行谢过南朝太后与皇帝了。”二人会意地一笑,他又说道:“对了,柳姑娘的事为兄甚是无奈,经禀告两位元帅以将柳姑娘的遗体装殓入棺,明日便可送入城中。”

王泽却不曾想到完颜宗弼说这番话,神态间稍稍失态,一股凌厉而充满恨意的光芒闪过眼角,沉声说道:“多谢费心周全此事。”

完颜宗弼叹道:“此事有因,德涵勿怪才是!”

王泽苦涩地说道:“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现今还是以两国议和大事为重。”

二人相视无语,萧庆不知内情,眼巴巴偷望二人,不敢说话。

王泽也没有心情再谈别的事情,起身告退,完颜宗弼执意一人相送。

在驿馆大门王泽的马旁,王泽回身轻声说道:“金峰,我不知道朱影会不会见你。不过你放心,在议和大典上你会见到她的。”

完颜宗弼愣了一愣,旋即摇了摇头说道:“我都不知如何再面对她了!”

第十二章

东平大元帅府行辕

“不知神京现今情形如何,上皇、官家无恙否?”

赵构与大元帅府元帅、知中山府陈亨伯,左副元帅知相州军州事汪伯彦,大元帅府都统制杨惟忠及耿南仲几人正在堂上议事。

面对汴梁城被围,二帝与皇族落入金人手中的传闻,由于消息不通,很难了解现在真正的情形,众人只知道王泽统率大军入汴勤王打入城中,却不知现在如何。赵构这一句话使得由于战事不利、有些沉闷的大元帅府公厅变的更加郁闷,众人各自盘算自己的心思。

“前些日子,王泽与金人在城外几日血战,正说是进入城中,现在怎地又毫无动静?不知神京情形如何了?”赵构确实是有些担心他的老子赵佶,至于兄长赵桓,这位皇帝不顾兄弟之谊,两次派他入使金军营寨,令他心中对赵桓颇为不满,对他的生死反倒无所谓了。

“大王,以下将看王泽的十余万大军乃临时拼凑,且与金军血战多日,即使是进了京城伤亡亦是不小,能不能收住四壁很难说啊!”杨惟忠做为武官,以自己对金军战斗力的认识,对王泽与汴梁城目前的处境极不乐观。

在场的人都以听说过,金军渡河时折彦质率领十三万大军却不敢抵抗,退军南下,却被王泽率上官云等将吏不足百人斩杀于帅帐之内,这十三万大军自此归了王泽节制,李回的一万西军骑兵也是同样的避战,被王泽夺了兵马狼狈而去。

以制度而论,做为一路的帅臣,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杀人夺兵,拥有对十余万大军的决对控制权力,这是晚唐五代割据势头的再现,是大宋朝廷最大的忌讳。对于王泽的这种做法,在场的诸位大臣包括赵构在内,都有一种抵触与不满的情绪,毕竟在没有上意的情况下,虽有临事断然斩逐逃臣、义赴勤王的举动、也可以说是一种大逆不道的行为。

当初,在听到王泽杀折彦质、逐李回的事情后,赵构整个人呆了,陈亨伯、汪伯彦等人更是在最初的惊鄂后,纷纷大骂王泽乃是逆臣,所以众人在言语上对王泽颇为不敬,直呼其名。古时往往对人称呼表字以示尊重,对人直呼其名或呼其外号,是对一个人的不满或嘲弄,往往被人视为莫大的不敬。

“百变狡狐自得李枢使、折太尉的兵马一直盘踞杞县观望,却为何在天下守臣恭待圣音时不顾一切的要进入汴京,确实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耿南仲对王泽去年上书隐讳地言他离间两宫之事甚为忌恨,对王泽的称呼最为不敬,公开在大元帅府公厅中直呼王泽为‘百变狡狐’。更有甚者是言下之意直指王泽图谋兵权,趁机入京控制朝廷有不臣之心,字字欲置王泽于天下共愤的奸佞境地。

赵构不经意地瞟向耿南仲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不满与蔑视,当年他对王泽的奏折之事也略有耳闻,记得在前往龙德宫探视父皇时,赵佶曾对王泽的直言上书力主严办离间两宫之人的节操大为感慨。言及王泽时,曾感叹原本认为王泽不过是一个才华出众的诗臣,一个当朝的司马相如,却不想王泽毫不畏惧新皇的权威与朝中某些重臣的打压,在赵佶最失落的时候秉书直言。

对于王泽这一举动,不仅使赵佶大为感叹,更使得赵构与诸位大臣私下表示赞赏,这也是耿南仲不敢明目张胆的对王泽不利的一个重要缘由。

对于耿南仲的所作所为,赵构心中自是一清二楚,对于耿南仲的人品更是不齿,只是自己只是一名亲王,还不能对耿南仲这个从龙旧臣表示自己对他的不满。尽管赵构对王泽擅杀大将有所不满,但对于王泽的手段与果断自是暗自钦佩,自思如果王泽在此权宜之时过后能缴回权力,也不失是一位社稷之臣。

陈亨伯等人尽管对王泽不满,并大骂王泽乃是逆臣,但还是对王泽近年来的行为,还是感到稍许满意。毕竟在这个非常时期,王泽的手段虽然过分,令他义愤填膺,但他还是为王泽在关键时刻,为大宋保存了一支强大的力量感到宽慰,既然王泽已经举兵勤王,众人还未想过在这个时候置王泽于死地的地步。

耿南仲的话音一出,其中的寓意这些老于世故的大臣岂能听不出来,在惊秫之余,多少有些暗怪耿南仲太过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是被赶出京城的人了,还是一张嘴就把人往死里整。

“宫中中使李有,不是说王泽是奉监国太子与皇后召命举兵勤王的吗?相公言过了。”陈亨伯忍不住为王泽说了句公道话,由于怪耿南仲太过歹毒,语气对王泽反倒客气不少。

原来王泽在举兵勤王时为鼓舞士气,名正言顺,通过中使李有向全军宣布二帝蒙难,奉监国太子与皇后诏命勤王救驾,对全军许以重赏,并且昭告天下。

耿南仲没想到陈亨伯会当众发难,令他很是难堪,心中对陈亨伯恨得咬牙。但面子上又不能对陈亨伯有明显的不满,毕竟陈亨伯在此处地位是仅次赵构的实权人物。他对陈亨伯的反驳只是装作没有听到,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名大元帅府官员入内向众人行礼后说道:“大王,朝廷的宣旨钦使以到城外。”

赵构微微一怔,看着汪伯彦。汪伯彦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疑惑。

耿南仲接着说道:“这汴梁城被金人围的如铁桶似的,如何能有钦使出城,大王小心金人使诈”

赵构点头称是,暗道耿南仲此言倒还算是老成持重。

汪伯彦稍稍思量后,警惕地问道:“钦使随行几人,可有自报名讳?”

“回大人话,有二十余人,钦使言监国太子登基,朝廷与金人达成议和,特来大元帅府传旨,其中一名中使自称内西头供奉官李有。”

“太子登基,李有、李有?”赵构想了想,点头说道:“不错,李有是旧时东宫老黄门。”说着目光转向耿南仲,耿南仲默默颔首,面色颇为古怪。

“请入钦使,设香案。”

待到钦使宣旨后,拜见了赵构,赵构命人送钦使驿馆歇息,独留李有。

第十三章

李有是自幼供役皇室的一位老宦官,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练的炉火纯青,不然他也不会得到朱影的重托,当赵构以与宫中故仆的缘由叫住他叙旧的时候,便以明白赵构想要了解朝中动态。

李有倒是能理解赵构的用心,在局势不明的凶险情形下,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点并不过分。

“李供奉此来辛苦了!”

“谢大王关照,比起大王在外披甲值戍,奴臣这又算得上什么。”

在一番客套的叙旧话后,李有将王泽自奉诏举兵至血战汴京,营救皇后与太子、又连败金军的军事、政治攻势,迫使金人在未有触动大宋国本的条件下议和,撤了汴京之围。前前后后的风波起伏、凶险万分,加上他自己加了进去的,添油加醋的夸大了一番,令赵构等人听的心惊肉跳。

当然,对于王泽接到诏旨的那一段,他说成是由上皇出城时的密授,一字不提是当朝太后朱影。

众人对王泽的作为还算满意,虽然纷纷怪罪王泽没有坚持迎回二帝,便匆匆金人妥协。但大家都很明白在金人气势汹汹,大宋连连失分的局面下,能有这样的结局,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故而对王泽虽是口头怪罪,心下多是暗自赞许多于怪罪。

赵构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在场众人的脸色,心中却不知为何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郁闷。

紫宸殿

皇帝赵谌身穿龙袍冕服,端坐在玉阶龙椅上,朱影坐于稍后左首玉帘后。

满朝文武大臣身着正式朝服,列于玉阶下首两列,左首以外官之首孙傅、右首以内官之首张叔业,王泽位列外官左班第四位。

王泽与张叔业的官职颇为相冲,若以馆阁学士论王泽是翰林学士承旨、知制诰,其官位在外官班位上高于张叔业的枢密直学士,而张叔业又是直学士签书枢密院事,在内官班位上又高于王泽的同签书枢密院事,故而二人分班为内外,避免一些尴尬。

“宣——金国使臣完颜兀术奉国书晋见——”中使一声唱喝,层层地传谕殿外。

此时,朱影一颗心‘怦怦’直跳,‘快见到他了,真的是他吗?’再怎么说前世的那段情缘尤是记忆犹新,口中虽说的决然无趣,但那缠绵在心底的往昔,却不能不身不由己地颤动。

随着完颜宗弼迈着沉稳的脚步缓步入殿,朱影的那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是金锋嘛?’在她的记忆伸深出,金锋是那么的英俊潇洒,脸上永远挂着醉人的微笑,当然断崖的那一幕她在此时不想再提起。

当完颜宗弼行礼完毕,直起身子开始举行递交国书的仪式,隔着千珠玉帘,朱影望着玉阶下的这个男人,却压根无法从这个女真贵酋身上,找不到哪怕是一点金锋的影子。

满脸的紮须、粗糙的皮肤、带有杀气的眼神,难道真是北国萧杀的风尘,抹去了金锋哪怕是一点在她心中仅存的笑容,这真的是当年未名湖畔,令女生们为之疯狂的白马王子嘛?

时间不容朱影多想,庄重的场合也不容她细细回忆往事,就在她收住念头的瞬间,忍不住想起了断崖的那一幕,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方才激动的心情渐渐平静。

完颜宗弼此时的心情更是激动万分,自在殿外相候的时候,他压根没有在乎这一时刻的人与事,心中只是在回味这自己与朱影前世那段缘分。断崖——自己求生的欲望淹没了对朱影的爱,人性劣根的凸现,或许朱影真的不会原谅他。

完颜宗弼心情黯淡地步入殿中,望了一眼殿内玉阶上的玉帘,想一想玉帘后正端坐着的朱影,更加认定自己的作为的正确,也就是王泽告诉他朱后就是朱影的时候,完颜宗弼便在潜意识中决定,用暂时牺牲女真人利益,来换取朱影今生的原谅。

在与后世的恋人相隔不过数丈,却犹如中间阻断千山万水一般,似是很近却又遥不可及,始终无法真切看清楚朱影的姣容。当他望着玉帘后那模糊的倩影时,心中忽然泛起一抹后悔,又有些嫉妒王泽,悔的是早知道朱后就是朱影,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暂时挡住王泽进军的步伐,从而先入城中得到她。妒的是此后王泽与朱影便可朝夕共事,时常可见。

如果当初在王泽向汴京推进时,就告诉他朱后便是朱影的话,相信自己也不用在这里望断秋水。

完颜宗弼斜瞟王泽一眼,目光中闪过些许怨恨。

王泽完全没有体味到此时此刻他二人的心思,他已经完全陶醉在这座宏伟的大殿中,沉浸在自豪与成就的感觉之中。

帝国在没有遭到致命打击前,由他一力促成宋金议和的达成,历史将从靖康二年彻底改变,进入一个新的时代,或许是进入一个属于他的时代!

尽管大殿中的这一切由他人主持,自己在这个时刻只是一个参与者,但又有什么呢?这一切他不仅亲历,而且是主要的策划与导演者,更是一个能融入其中的优秀演员,这个时候是该站到一旁,让别人表演的时候了。

‘不过是暂时的休战而已,今天应该是开始的结束!’王泽的嘴角始终挂着骄傲笑容,目光中闪烁的尽是惬意的得色。

第十四章

在完颜宗弼递交国书的那一刻起,王泽的思虑便已开始考虑自己下一步该将如何,该如何将自己的理想与筹划,真正的运用到这个帝国中去,朝中诸公又能有几人可以助他,几人能理解。

随着典礼的结束,完颜宗弼心有不甘地退出殿外,依照都堂事先议定,由礼部礼宾司郎中陪同他在外稍事休息,午后为金国使团举行宴会。

大殿内只留下朱影与五位辅政大臣,王泽不明白朱影留下他们几人要做什么,这一身正式的朝服,使他感到很是不舒服,但这又是朱影第一次在正式朝会上留下五人,想必是有何大事,于是按下心思静静地听着朱影开口。

“这些时日有劳各位爱卿朝廷殚忧竭虑,在此待两位上皇、皇帝谢过爱卿。”朱影说到这里,习惯性的顿了一下,一抹余光碰到王泽身上。

身为相臣之首的孙傅,略略躬身说道:“太后过誉,为国尽忠是臣等的本分。”

朱影微笑着说道:“知卿等忠义,如今宋金议和大事已成,虽是事有所憾然天下事何有全如人意者,今诸位爱卿当精诚团结,以乱后如何恢复与天下百姓为重,其他诸事可暂且放放,容他日再徐徐图之。”

王泽望着玉帘后那模糊的身影,心中大为感慨,朱影的这番话所指之事,正是他极为担心又不能过多回避的皇族归属之事,在和谈中孙傅等人不断的提出要求金军放还二帝与赵宋皇族,若不是王泽的从中调和,谈判几乎有几次到了破裂的程度。

何况王泽发现不仅是孙傅等人,而且众多士大夫与百姓要求金军归返二帝的呼声也很高,这让他很伤脑筋,尽管成功说服孙傅等人的坚持,等到金军退后再向金国提出迎归二帝的事情,但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自己在这些年所苦心积累的名声与威望将遭到最致命的打击。

朱影今天的这番话,明白无误地告诉众臣与天下,在要求二帝归属问题上,不是谁有能力可以办到的,在这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上,是由她这位太后拿的注意,不关任何大臣的事。

王泽能理解朱影说这番话,要用多大的勇气与决心,当王泽再次望向玉帘时,他清晰的感觉到帘后的那道坚毅而又柔顺的眸光是关注着自己。

“朱影,朱影——”王泽的心中不断反复地、默默地念叨着,眉头微蹙,神色间更多的是一抹忧郁。

大河南岸,十余座浮桥横贯两岸,金军大队马步军正在秩序肃然的列队过河,两岸都有上万人的军阵全副武装戒备。与之极不协调的是离金军渡口不远处,有数千人组成的宋军马队与金军千余骑兵组成的长阵。相距间不过数百步,却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王泽身穿一袭配紫金鱼袋的紫色官服,与完颜宗弼站在一起,观望着金军渡河的场景,看着这支在历史上灭亡北宋的野蛮军队全盛景象,其军容之盛,令他不住轻轻感慨。

“王泽,怎么了,是不是方才二哥对你有些不太友好?”四下的将吏都站在远处,二人说话也很随便,完颜宗弼说话没有什么顾忌。

王泽想到方才完颜宗望傲慢的态度,特别是那双对自己极为不友善的眼神,总觉得不太舒服,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完颜宗望也活不过多久了,跟将死之人动什么鸟气!

“不,我是在看这一支新兴的军队——看他的朝气,不似大宋禁军暮气沉沉。”王泽下意识地斜看完颜宗弼,见他面有得意之色,话锋一转,又说道:“历史上这支军队被更加野蛮的蒙古人所灭,现在由于我们的出现,想必已经没有那段历史,或许不会再有成吉思汗了吧!”

王泽对金人的称呼,由于完颜宗弼的缘故显得委婉,没有直言金军是一支野蛮的军队,加上了更野蛮来隐讳地向完颜宗弼表达了这层意思,最后的那句意味深长却有些戏虐的味道。

完颜宗弼何等人,岂能听不出来王泽的这层意思,不过对最后两句,只是当王泽的戏言。

“长久的文明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方向,就会成为扭曲的文明,需要一个新兴的民族去矫正它,我们女真人正是承担着这个历史的使命,或许女真族的作为是有些野蛮,但它可以推动文明的进步。”

王泽听到了完颜宗弼的反驳,并不以为为意,笑着道:“也许你说的对吧,不过女真族现在已经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下面的事情还是让我们自己来解决吧!”

王泽毫不退让的回敬了完颜宗弼,目光中闪烁着自信与期望,在这瞬间后,他又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们这次真的是满载而归,不过不要太虐待这些金枝玉叶了!”

他还是感到对于赵佶有些愧疚,拐弯抹角的要求完颜宗弼建议金主善待赵佶等人。

完颜宗弼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份心思,要不我去寨里问问,给你留几个宗姬或族姬什么的?”

“去你的,胡说些什么!”王泽毫无顾忌的与完颜宗弼打趣,说到‘金枝玉叶’时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当完颜宗弼提起这些女人,他才意识到赵宋的公主、郡主与县主们日后悲惨的命运,禁不住有些伤感。

对于柳慧如的遭遇,王泽锥痛在心,而他在做出不保留赵宋皇族的时候。却完全忽略了这些可怜女性,战争中真正无辜与悲惨的恰恰是女人。

王泽感到自己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坚持留下那些女性,他们对王泽计划的影响可以说是少之甚少。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到嘴的肉金人是不会吐出来的,完颜宗弼他也没有能力办到。即便是王泽在谈判中提出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再提起留下皇族女性,只能使徒增无聊。

伤感流逝间,王泽忽地想到一个人,曾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却又将自己处子之身甘愿奉献给他的女子!

第十五章

王泽心中清晰的浮起艮岳御苑的那一幕,可以说在一群女子中最美的那位,也是给有幸初次入园映象颇佳的那位妃子,告辞时深深的一眸、嫣然的一笑,举止姿态无不美妙。

“林婉儀――林月姐”王泽想起了她,与朱影形神最是相近的女子,只缘他的心中挂牵朱影,才将她逐渐淡忘,此时谈及皇室女眷时,对于自己所知的皇室女性中第一个想到了她,而不是哪位顽皮的柔福帝姬。

“什么——你说什么?”完颜宗弼怪怪地看着王泽,须而又笑道:“林婉仪,原来你是看上赵佶那位妃嫔了!”

王泽脸面微红,有些挂不住。认不出出口斥道:“胡说什么,只是有一面之缘,随口说说而已。”说道这里他灵机一动,脱口而道:“况且,林婉儀是在宫中妃嫔中,与朱影关系最好的一个,你若是见过她,难道就没有一点一样的感觉?”

“是吗?”这会倒轮到完颜宗弼有些吃惊,他亦是有感于林月姐的娇容是那么的依稀相识,不禁脱口而出道:“正巧他在我的寨中。”

“是吗?”王泽盯着完颜宗弼,面上毫无表情。

“不要这么看我,这小娘子在赵佶的妃嫔中最为出众,左副元帅将她给了我。不过,你说的感觉我明白,让朱影放心,她不会有事的。”牵扯到朱影,完颜宗弼连忙解释,生怕王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言下之意是要将林月姐放归。

王泽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他心满意足地笑道:“这样就好,今后朱影在宫中也有个好朋友,说说话、聊聊天,也不会感到寂寞了。”他见完颜宗弼点了点头,接着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就多谢了。”

“有何谢的!”完颜宗弼不太自然地笑了笑。

“再向前我就不送了,你一路珍重吧!”王泽总算是接回了一个妃嫔,心里稍稍有些安慰。不过心下还是有些恍惚,自己为何单单会提起林月姐,或许是自己对柳慧如的遗憾、与那一面的缘分吧,王泽自己也有点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完颜宗弼笑意未了地看着王泽,说道:“你不再见一见两位太上皇?看,他们的车驾快过来了。”

王泽没有做声,也没有表示拒绝,面容瞬间变的毫无表情,完颜宗弼不知此时王泽心中在想些什么。

当完颜宗弼传来亲兵将交待几句,亲兵立即向囚禁二帝的车驾跑了过去。

“王——,你和两个皇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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