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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有桃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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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跑!不要让他跑了!”
“抓住他!抓住他!”
“别跑!我叫你别跑!”
无忧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来,在仙山昆仑,难道还有鸡鸣狗盗之徒跋山涉水而来么?很快又听到嘈杂声安静下来,想来应该是自己太困,幻听了吧,嗯嗯,还是早点睡吧。
与此同时。昆仑的一处角落,已经由嘈杂而变成了安静。
昆仑派如此之大,施然道长已经远到蜀山去拜访,玉虚宫离此地有一定距离,这些嘈杂声断然是传不到三江耳中,而沈崇光。又奉命诛妖去了。
那么此时。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昆仑派内喧哗呢?又是何人居然使得一众昆仑弟子兴师动众地捉拿他呢?
终于,昆仑弟子前后包抄,将那个小弟子一下扣住。压在了地上,这名小弟子仍在兀自不断挣扎,口中一直低求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要出去啊!”他约莫十五六岁模样,长得甚是清秀,但是此时悲痛欲绝。额上青筋直冒,让人看了也不免动容。
但是那些人哪里会放了他?纵然他悲愤力大,但是也挣扎不过其他比他明显高阶修为的弟子。
凝霜一脸冰霜地站在他面前,冷冷地道:“你认为凭你这点本事,能随意进出昆仑么?”
那小弟子脸色涨红,已经知道此时再逃不过,只好语气哽咽哀求道:“凝霜师姐。我求您,您放我出去。求求您了。”
但是他估计国文没学好,想不到他那个凝霜师姐是真的人如其名。凝霜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只是凛冽转身,对周围的人说:“把他押到掌事房。”
“啊?掌事房?我不去,我不去啊”小弟子的表情在听到掌事房的时候脸部表情骤然变得狰狞起来,那是一种惊恐和不甘还有愤怒夹杂混合而成的表情。
掌事房,在昆仑这样的人间险境的修仙圣地中,是一处平凡而恐怖的地方。
说它平凡,所谓掌事,即是掌管着这昆仑派中各位弟子的衣食住行的分配供给;说它恐怖,是它也掌管着这昆仑派内的各项弟子犯规的刑罚。
一龙生九种,种种不同。昆仑一派,也自有不同性格品性的弟子。
虽然说过要拯救众生,但是道家也倡导过无为而治,向来昆仑除了大原则方向以外,对弟子们的个性并不会生搬硬套,强作要求。况且,任何一种性格的人,只要他本性不是太坏,都会有适合他发展的舞台和位置。
凝霜的个性,就非常适合做掌事房修史的职位。
虽然她心胸狭窄,斤斤计较,又好强善妒,张扬跋扈。但是,正是因为好强善妒,才会力争上游;正是因为心胸狭窄,才不会对犯规的弟子妄加纵容;也正是因为她的斤斤计较,所以在罚人的时候,才会干脆利落;更是因为她张扬跋扈,目中无人,才会在遇到一些位阶较高,入门时间较长的弟子犯错时能够不留情面,从严处理。
而有这样的下属,掌门就可以秉承怀柔之政,既让众位弟子都循规蹈矩,视门规如金科玉律;又能在他们被掌事房罚得七荤八素之时出来“救他们一把”,落得一个好名声。
所以才会为什么每届掌事房的掌事修史在众弟子心中都如同罗汉夜叉,但是掌门都是心善宽容之人。
只是那些一心修仙的淳朴的孩子们都没有想过,那掌事修史屡次从严处罚他们,掌门屡次善心出手相救,都会谆谆善诱地对掌事修史说:“都是一家弟子,不需如此严苛。”可是,心善宽容的掌门,为什么就没有想过换掉那个可恶的掌事修史呢?
掌事修史这样不听他的话,但是却做了他想做却不能去做的事。所以,历代掌门挑选的掌事房掌事修史,都还是这样的人。
无忧躺在床上,想着明天早上还要去掌事房领夏天的绢扇,又要看掌事房那些修史修士的嘴脸,就皱了皱鼻子…………天机修士沉迷杜康,不问修仙之事,在整个昆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正是因为如此,偶尔还是有些人拜高踩低,看自己和越泽不起。
换了旁人,早就愤愤抑郁,只怕也和天机修师一般以酒为伴借酒浇愁了。但是幸而越泽向来是个粗心的孩子,人人又忌惮他的天资,只想着万一哪日他一鸣惊人;至于无忧,却是早早洞悉这世间百态,只是觉得这些修士修史们竟单纯得可怜,他们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修仙,因此他们只能为了自己的梦想去卑微地讨好巴结一些人,再去打压一些竞争者。
因为,每半年的测试。并不是以分数论成败,而是相互的竞争,是优胜劣汰。倘若优秀者,可以早一步达到下一层,如果平庸者,虽然不至于被赶出师门。但是却离自己的梦想又远了半年。
无忧虽对成仙无意。但是却想早一点学成帮助百姓拯救苍生,这些也不能说自己是有多伟大,只是追求不同,父亲的遗愿和自己心中莫名对妖怪的仇恨。这也是自己的理想和某种程度上的自私吧。
时光如金,不都是想以己之力与岁月之神搏斗么?都道是成事在天,但毕竟谋事在人。努力取些取巧的手段,不会执行但会理解。
无忧叹了一口气,望着窗棂外的那一弯新月。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觉醒来,已经是正午时分,惊得从床上弹起,又忘了做饭,待会修师岂不是要挨饿?
只觉得依稀有香味飘来,无忧怀疑自己是又困又饿幻觉严重了,因为自从之前有一次她突然生病。三个师徒居然吃着从隔壁观水修师家讨来的大饼讲究了一天,以及有一次越泽自告奋勇地为大家煮了一锅黑炭似的锅巴后。无忧再也不让他进厨房。
当时的天机修师只摇了摇头,鄙视地睥睨了越泽一眼:“男人连饭都不会做,真丢人。”然后继续醉倒。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饭菜的香味?难道是隔壁观水修师送来的饭菜?决计不会,观水修师虽然在昆仑中算是较为当红的修师,平时不少低阶弟子会去讨好他,但是此人极其小气,一毛不拔,不会不会。
本着探知事情真相的求知欲,无忧终于被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打着鼓催促地下了床。
简单洗漱之后,走到外间一看,居然是观水修师和天机修师坐在桌前相互对饮,越泽正和观水修师家的女弟子红霞摆着饭菜。
观水修师真是大方,这一桌子菜一看就是耗费了人力物力的奢侈之物,无忧吞了一口口水。
观水修师一看到无忧,立刻眉开眼笑:“无忧,你可算是起来了,来一起吃饭,开饭了开饭了。”
无忧心中一惊,这哪里像观水修师的风格?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眼见着越泽和红霞已经将碗筷摆好,无忧只得寻思着先坐下在说。
果然,还没吃得几口饭,观水修师已经按捺不住,干咳了两声道:“无忧啊,话说现在天气也快凉了。”
这话让无忧差点没一口饭喷了出来,这还是盛夏,在观水修师那居然已经到了隆冬了。越泽赶紧一边给无忧拍着背顺气一边对观水修师说道:“观水修师,现在还是夏天呢。”
红霞和天机修师仍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夹菜,吃饭,果然好定力。
想来观水修师早有准备,只见他筷子一放,无忧心中骤然一惊…………能让观水修师放下筷子的事,看来必定是一件极其难办的事,不由心中警惕起来。
果然,观水像做面部操似的笑了笑,然后看了天机修师一眼,一副心疼地样子摇了摇头,口中啧啧有声:“无忧,你看你师傅这样瘦弱,想来入冬时,你该给他缝制一件鹿皮斗篷方能御寒啊。”
天机大师吃着饭,头也不抬地回答一句:“我有酒喝就够暖了,需要什么鹿皮斗篷?”
观水修师赶紧咳嗽两声止住天机,继续向无忧道:“无忧,你看你师傅多为你着想,但是为人徒弟,可不能师傅说不要就不要。”
“哦。”无忧恢复了镇定,扒了一口饭,含糊地回答着,且听着观水修师如何说下去。
观水修师故意漫不经心地说:“我弟子书桐给我送了两张巨鹿皮,但是你知道的,他们都动不了针线活,不如,就给你拿来给你师傅和你师弟做斗篷吧!免得浪费了!”说着一边看了越泽一眼。
越泽这个没眼色的,居然立刻放下了碗,开心地说:“那谢谢观水师叔了!”
观水的脸色此刻就像活活吞下了一个茶叶蛋,红霞也吓得愣住了,呆呆的不敢吃饭,天机却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地偷乐。
无忧桌子下暗暗踢了越泽一脚,越泽才反应过来。尴尬地说了声:“我开个玩笑的。”继续低头吃饭。
无忧笑道:“观水修师也该知道,越泽这个人,向来就是爱开玩笑。谢谢观水师叔对师傅的关心,我一定会帮师傅和师叔缝制出各一件合心的斗篷的。”
观水终于眉开眼笑,对天机道:“哎!我说天机,你怎么找到这么好的一个徒弟啊?”
“切。我又不喜欢鹿皮斗篷。”天机只是喝了一大口酒。对这些毫不在意。
观水达到了目的,一桌吃饭其乐融融。
吃了午饭,时间还早,无忧说:“我想着赶紧去掌事房领夏天打扇的绢扇。越泽,你洗碗啊!”
越泽还没反应过来,无忧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房门。偷偷笑道:“哈哈,又唬得越泽洗碗啦!”
这盛夏的日头真是分外的烈,尤其要去掌事房那个鬼地方。“但是洗碗的话多郁闷啊,那么多人吃饭今天,那么多的碗。。。。。。”无忧只好暗自对自己说。
其实洗碗事小,无忧只知道如果换了越泽去领东西,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事情来,心下想着,也就赶紧往掌事房去了。
掌事房里的大坪上。等着领东西的人早已排成了一条长龙,无忧只好用手绢略微作势当着些日头等着。
终于轮到无忧可以进去了。无忧走到那个管绢扇的掌事修士凝雨案前,很有礼貌地开口问道:“凝雨师姐,中午好,我是来领天机修师名下的绢扇的。”
那凝雨眼都不抬,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了。”
无忧有些讶异,停了一会还是说:“凝雨师姐,这个绢扇,乃是夏天必备之物,理应是各人都有的,为什么天机修师名下就没有呢?”
凝雨只是一心在玩着自己的指甲,听得无忧的话后瞄了无忧一眼,语气有些不耐,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那么多的为什么?想知道为什么到刑房里问凝霜师姐去!”
无忧心中气愤,但是也不想多得罪一人,只好忍气吞声道:“好,我去问凝霜师姐。”
无忧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生气,缓缓地走进通往掌事房刑房的长廊。
才走进长廊,就隐约听到鞭子抽打声和哀嚎声,但是掌事房的刑房在长廊深处,所以这些声音都只是隐隐约约,不是非常清楚。
无忧心中哀叹,不知又是哪个小弟子忍不住清规犯了戒条在此受罚,只好继续往前走去。
掌事房的刑房,是这仙山昆仑山的修仙门派中唯一一个让人觉得。。。。。。阴气森森的地方。
是的,没错,阴气森森。
或许是刑罚都是残忍的,不管是让人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杖责;还是让人脸蛋红肿,牙齿掉落的掌嘴,或者是更为对犯下重罪的其他严刑。。。。。。都能让人心惊肉跳,甚至只是最轻的训责,也能让人听了悲愤交加,情商稍低的人恐怕自杀都有可能。
这时两个小弟子端着两碗盐水进去,无忧差点被她们撞了个趔趄,那两个弟子眼睛一横,无忧赶紧规矩地站到一边。
听到那两个弟子神色匆匆一边走一边议论。
“听说那个是底层修士顺之,想着偷跑出去,被凝霜师姐抓着了。”
“诶,凝霜师姐说了,大夏天的累得那么多同门跑得那么热,所以鞭子要沾了盐水抽呢!”
“哎,凝霜师姐为人那么厉害,有他好受的了,不半死也掉层皮啊。”
“嘘!别乱说话,万一传到凝霜师姐耳朵里,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走吧。。。。。”
无忧听得他们如此说,心中不禁有些感叹。这修仙的清修之苦,要勤学,要苦练,要竞争,还要的是清心寡欲。
以前看话本的时候,都看着那些关于修仙的传说遇到美女俊男无数,见神杀神,见魔杀魔,其实真正的修仙,是多么枯燥而艰难的事情,也有不少弟子起了脱离门派之心,但是被抓回来以后,都是轻则训责,重则鞭抽杖责。都说是要让他们离了那贪欲执念纵欲之心。
很多弟子,经过了这些责罚,过了一段时间慢慢习惯了修仙的清苦,也就不再纠结;也有的人还是想离开,那么如果被抓回来三次,受了三次刑罚之后,还是想走的,也可以离开。
只是受过一次刑罚的人,却再也不想去受第二次刑罚。
有人可能会问,难道修仙的人,连承受几下鞭子的苦都承受不住么?原因是掌事房的刑具均下了仙咒,凡是因那些刑具受伤了的伤口,都需要痛上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开始消退,因此,能熬过这些痛的,也耐得住寂寞了。
无忧终于走到了掌事房刑房的门口,却只能停住,两个刚才捧着盐水的女弟子已经站着守门了。
无忧道:“我找凝霜师姐,烦请师姐通传一下。”
那二个弟子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了无忧一下,左边的一个走了进去,另一个仍在外站着。
在门口,无忧终于可以听得里面清清楚楚的声音。
顺之的声音带着凄楚和痛苦:“凝霜师姐,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啪!”是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
“啊!”是顺之的惨叫,听得无忧心中一震,顺之啊顺之,你又何苦一定要下山呢?
只听到凝霜冷笑着说:“有着修仙的正道你不走,贪恋着那俗世间,我秉公执法,怎么可能轻易饶恕了你去?”
那个女弟子出来,说:“凝霜师姐叫你进去。”
无忧走进刑房,对顺之施刑的弟子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凝霜倒是看了她一眼。
无忧低着头走到凝霜身边:“凝霜师姐,我来替天机修师领我们的绢扇。”
凝霜鼻子哼出了一丝冷气,嘴角一牵:“真不巧,绢扇没了。”
无忧咬了咬牙,道:“凝霜师姐,这绢扇,是各位修师都有的,都是规矩。”
凝霜站起身来,眼睛眯着看了无忧好一会,冷笑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故意刁难你咯?”
凝霜忍气道:“无忧并无这个意思,无忧只是来领绢扇,领了就走,这盛夏炎热。。。。。。”
“放肆!”凝霜脸色一凛:“你可知昆仑山上常年一片冰霜,派内却四季分明,已是上天的庇佑,这四季的严寒酷暑也是要我们昆仑弟子体会苍生的疾苦,你居然这样贪图享受!”
无忧紧抿双唇,盯着自己的双脚,不发一言。
凝霜袖着手,绕着无忧道:“你不说话,是不是对我的这些话不认可啊?”
无忧只能抬起头来,吸了一口气,道:“不是,只是怕天机修师没有绢扇中暑,掌事房被别人误会说凝霜师姐你公报私仇就不大好了。”
“哼!”凝霜脸上的嘲讽意味更盛:“天机修师终日与杜康交友,只怕已不知寒冷炎热了。”
凝霜又回到椅子上坐下,再不去看无忧:“告诉你,绢扇没有,如果真的热的慌,就去领几把蒲扇吧,我记得前些日子厨房那里,好像有几把坏了的蒲扇。你不是有双巧手么?那把蒲扇修修呗!”
无忧再也不想和她啰嗦下去,凝霜那句话倒是提醒了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回去做几把也不是难事。
但是就在无忧转身的时候,她听到顺之的哀嚎:“凝霜师姐,我求求你,让我回去,见我娘亲的最后一面啊!”
无忧震住。
凝霜的声音冷得刺耳:“既然修仙,你该惦记的是天下苍生,而不是那个今生的所谓生母!”
无忧愤怒地转过身来,走到凝霜案前,双手一下拍在案几之上“啪!”的一声,凝霜也吓了一跳,但是又很快冷下脸来问:“苏无忧,你想干嘛?”
☆、66。昆仑失火
刑房里的气氛骤然变得凝重起来,连行刑的弟子也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之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喊着说:“无忧师妹,你帮我求求凝霜师姐,我娘重病,我想下山去见她最后一面。”
无忧愕然转身,刚才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原来顺之之所以遭此毒打,居然只是因为想要回去见娘亲的最后一面以尽孝道!这是何道理?
身后传来凝霜的声音在怒斥那个行刑的弟子:“你停下来做什么!做你该做的事情!”
“哦,哦,是!”行刑的弟子赶紧应了一声,又用力地将沾了盐水的鞭子用力地抽打在顺之的背上。
无忧转过身来,愤怒地指着凝霜:“你还有没有人性?尽儿女孝道为父母送终乃是人之常情!你为何要这样苦苦相逼!”
凝霜丝毫未有胆怯,只是直直盯着无忧,声音不答,却让人心生畏惧:“既然选择踏上了修仙之路,那就要忍得住寂寞,就要做得出牺牲。”
无忧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一派胡言!这是天理伦常之事,和那些贪图享乐的纵欲之徒岂可同日而语?”
因为刑房内特别昏暗,所以特意在案几之上放着一盏油灯,这一拍,桌上的油灯都跳动了一下,火焰也闪了闪。
凝霜也拍案而起道:“苏无忧,你够了,我是掌事修史,你不过区区一名无级的修士,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秉公办理?
无忧本想强行将顺之救走,又见这里人多势众,如果硬来只怕非但救不到顺之,自己也身陷囹圄是小事。只怕顺之要遭受更严重的毒打。只好忍着气说:“凝霜师姐,刚才是我不对,但是你看,顺之要罚也罚过了,我们都知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现在是不是干脆让他回去为他娘亲送终。相信顺之会回来的。”
凝霜冷笑未止:“呵呵,你倒是和我说起大道理来了?”脸色又是一沉:“你若不满,大可以去和三江长老禀明此事,或者去找大师兄这个大靠山咯!”
无忧心中有气。但是不便发作,只好先假意应承说:“是,无忧不敢。”心想着回去再作打算。
这边无忧回到房间。观水修师早已回自己的院子休息,而天机修师也还是醉得不省人事,无忧怎么推都推不起来。真是又急又气,越泽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时无忧真不知如何是好。
而刑房这里,行刑的弟子用刑完毕,将顺之拖着拖到凝霜案前。
凝霜看了顺之一眼,平淡地说:“好了,你受完了刑罚。可以先回去休息了,以后切记不要再犯。”
顺之已经是遍体鳞伤。气喘吁吁地抬头哀求凝霜:“凝霜师姐,我求求你啊,我舅舅飞鸽传书过来,说她病得很重,要我快点回去啊。只要这一次,回来以后我一定潜心修道,再也不会去想俗世中的事了。”
凝霜面色如冰,口气如刀:“顺之,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额上残缺有伤痕,必定是早年命苦,少年父母双亡之相,哼,估计你的娘亲早就已经药石无灵了!”
顺之气得来了力气,挣扎着站起来,眼中似有泪水,指着凝霜骂道:“你为什么要诅咒我的娘亲啊?”
凝霜冷眼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自己命苦而已,怪不得别人!你的长相,本来就是一副少年失去双亲的贫苦相,如果不是入了昆仑修仙,只怕你也早都死了,到时啊,连尸骨都找不到呢!”
“啊!”顺之气得大吼一声,推了凝霜一把。
凝霜猝不及防被推一下,跌坐在凳子上,失了面子,又羞又恼,居然一下子站起来怒斥道:“真是反了你了!”说着竟一把掀翻了桌子。
桌子倒地,桌上的油灯打翻,居然燃到旁边的稻草,熊熊的烈火就这样燃烧了起来。
众人皆惊,冷冷地看着这地上的火焰,退到一边。
凝霜吓得呆住了几秒,又转脸看向顺之,颤抖着手指指着顺之道:“好哇!顺之,你,你,你居然放火!”
当时守在门外的两个弟子也已经进来,看到这些大火,都吓得呆住了。
顺之吓得呆住了,脸色发青,一直往后退,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我啊,刚才明明是你,明明,明明是你故意推倒桌子,才会这样的!”
“一派胡言!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凝霜气得对其他弟子说:“还不快把他拿下?!”
“哦,哦。”其他的弟子才反应过来,想要抓住顺之。
顺之看到此种情形,本已吓得呆若木鸡,看凝霜如此,已经知道她是要嫁祸于自己,当下又慌又气,居然生出了巨大的力气,一下将本来来拿住他手腕的行刑弟子的手甩开,拔腿逃出刑房,在逃出时还打伤了其中一名弟子。
其他三人刚要去追,被凝霜大声顿脚叫住…………你们两个在这救火!我带人去抓人!”
顺之跌跌撞撞仓皇而逃,居然跌跌撞撞地奔到了天机修师的大院之中,无忧碰巧正在找越泽,迎面就被顺之撞了个满怀。
无忧诧异道:“顺之!你怎么会在这里?”
顺之一下紧紧地抓住无忧的胳膊:“无忧,你快救救我,求你了!凝霜师姐要嫁祸放火的大罪给我,我如果被他们抓回去,一定会被打死的!”
无忧瞬间震惊得无以复加,但是迅速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里屋里跑去。
过了片刻之后,凝霜已经带着人慢慢地搜了过来,才进院落,就开始四下搜寻。
无忧从房中出来,看见那些弟子四下搜寻,赶紧开口低声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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