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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有桃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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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从房中出来,看见那些弟子四下搜寻,赶紧开口低声怒道:“你们在干嘛?天机修师正在里面休息!你们是想怎么样?”

凝霜大摇大摆地走到无忧面前,下巴抬得老高,趾高气扬地说:“苏无忧,你有没有看到顺之?”

无忧镇定地冷笑道:“笑话!顺之不是由你安排在刑房受刑的么?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

凝霜看着无忧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是否在撒谎,开口冷笑道:“你可要知道,顺之纵火火烧昆仑,是欺师灭祖的大罪,你窝藏他,就是同谋,和他同罪!”

无忧抬起下巴,故作气愤道:“凝霜师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这个大罪,我们可受不起!”

那些弟子四下搜了一下,一无所获,回来和凝霜回报:“凝霜师姐,怎么都找不到顺之在哪里!”

凝霜脸上现出狐疑之色,一脸难以置信:“嗯?真的没有?难道真的不在这里?”

无忧眼神一转,抿了抿嘴,更是自信道:“是吧?找不到吧?找不到就快走!不要打扰到天机修师休息!”

凝霜不发一言,只用目光私下扫视,终于在门槛那里发现了一点点血迹。

这意外的发现让凝霜的脸上骤然绽放了笑意,她一下子拨开了面前的无忧,走到门槛边上,用手沾起那一点点猩红的血液,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无忧看到这个情形,吓得脸色发白,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这时越泽从外面回来,一看那么多人熙熙攘攘,赶紧走到无忧身边,关切地问道:“无忧,怎么了?”

无忧还未回答,凝霜已经一脸阴险地诡笑回过头来,得意得将食指伸到无忧面前:“苏无忧,这是新鲜的血迹,你还敢说没见过顺之?”

“这。。。。”无忧有些口吃。

“这是刚才我在门槛杀鸡的血!”越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凝霜气势逼人,就赶紧开口为无忧解围。

“是,是啊!”无忧嘟起嘴,强答道:“是啊,就是越泽中午杀鸡的,而且,观水修师今天中午也来这吃饭了的。”

凝霜冷笑道:“你们当我三岁孩子么?我会相信你们?”又抬头大声说:“那个家伙现在肯定躲在这里,还有哪里没有搜过?我们仔细地搜!”

一个弟子在一旁低声说道:“都搜过了,只剩下天机修师的卧房没有进去。”

“哎哎哎!”无忧着急道:“不行!修师中午喝了酒,要休息的,如果现在被吵醒,修师头疼起来,谁担当得起?”

凝霜看无忧如此紧张,更加确定顺之必定就在天机修师的卧房之中。得意地笑道:“哼,还不是被我发现了?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偏要进去!”

“你们!”无忧又气又急,一下抢先跑到里屋,张开双臂,拦在天机修师的卧房门口,坚定地说:“谁都不许进去!”

凝霜趾高气扬地走到无忧面前,将剑提起:“苏无忧,你私藏纵火之徒,如果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

“我说了,顺之不在里面!你们不能进去!”无忧着急地说,额头上都沁出了冷汗。越泽赶紧也拦在无忧身前,对凝霜说:“凝霜师姐,如果你对无忧不客气,那我也对你不客气!”

凝霜看到此情形,怒极反笑:“太好啦,你们两个现在既然这样不配合交出顺之,就等我进去搜到他,你们就是同谋,和他一起同罪!”

☆、67。奋起反抗

一时间,无忧二人与凝霜一干人等都拉扯了起来。

此情此景不可谓不危急,无忧额头上已经沁出豆大的汗珠,顺之确实是藏在天机修师的床榻之下。本想着凝霜应该不会敢如此胆大闯入天机修师的卧房,但是现在眼看着他们就要闯入。

昆仑门规森严,尤其掌事房目前由凝霜着手,纵火的罪名非同小可,倘若让凝霜抓到把柄,只怕自己和越泽被责罚事小,顺之只怕要身受更加严酷的刑罚。

正在嘈杂吵闹不休之际,无忧听到身后传来天机修师懒洋洋的声音:“是谁来打扰我午睡啊?”

凝霜自恃在掌门施然道长眼中颇为得意,天机修师向来又是个不管事的,自然不入凝霜法眼。凝霜清了清嗓子,高声答道:“弟子凝霜无礼打扰天机修师休息。。。。。。”

凝霜本意是先礼后兵,先假意来一句叫天机一声修师,然后再让天机把顺之交出来,也让自己在一众弟子面前赢得更多面子。

不料天机修师的声音霎时变得严厉起来:“你既然知道我在休息,还带如此多人前来大呼小叫,确实无礼!”

天机修师向来随和亲切,凡事得过且过糊里糊涂,如今如此勃然大怒,不但是凝霜和带来的人,就连越泽和无忧也吓了好大一跳。无忧想到天机修师向来和他们教导的都是难得糊涂,明哲保身,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难道师父中暑烧坏了脑子?

凝霜遭受如此抢白,顿时血气上涌。脸涨得通红,忍不住高声分辩道:“弟子是因为要捉拿纵火之徒,况且弟子乃是掌事房掌事使,奉命管理派中。。。。。。”

“我不管你抓狗抓鸡还是抓猫!你没事跑来大呼小叫就是无礼,没有门帖就私闯修师宅邸就是不尊,拿出掌事使之职对修师颐指气使就是不敬。对修师无礼。不尊,不敬就是犯了弟子规!”天机修师没等凝霜把话说完,就立刻暴怒着打断了她。

此时跟着凝霜一起来的一众弟子都有些胆怯,凝霜受到如此训斥。怒火中烧。心中料想倘若这次连天机这个在派中没有话事权的修师都能轻易驳了自己的面子,那以后自己再难管理一众弟子。

凝霜居然冷笑起来:“天机修师向来逍遥清修,与世无争向来不管闲事。烦恼皆因强出头,在昆仑派中样样都讲身份资格,天机修师应该要有自知之明啊。”

这句话一出口。跟着凝霜的一干弟子都听得胆战心惊,毕竟天机修师的位阶要比凝霜高得多,但是凝霜是掌门的红人,这样和天机撕破了脸,已经是**裸的威胁了,可是这样,岂不是让天机难堪?

无忧刚想辩解。就又听得卧房内天机修师震怒的声音:“放肆!你,凝霜。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修使,掌门让你在掌事房任职,也是想让你教导派中弟子明白尊卑,做好榜样!可是你现在胆敢出言不逊,以下犯上,顶撞修师!好!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无忧!给我掌她的嘴!”

天机修师的最后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无忧是很讨厌凝霜,也曾经无数次想过哪天狠狠地教训她一顿,但是自从上次不过是一句顶撞,就让她这样处罚自己,处罚自己事小,但是越泽和自己关系亲厚,不可能不陪着自己受罚,如今天机修师居然让自己掌凝霜的嘴。凝霜如此心胸狭窄,只怕后患无穷,一时间踌躇起来。

凝霜亦是又惊又怒,脸色发白,倘若真的在众人面前挨打,岂非颜面尽失?又看到无忧犹豫,心中料定无忧也不敢动手,脸上得意之色又慢慢地爬了上来。她瞟了一眼身边的弟子,这意思不言而喻…………你们看到我的威严了吧?纵使让她打,她都不敢打!

此时,这气氛已经变得如同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夏日闷热的气流在这个小小的厅房中暗涌,人很多,但是没有人敢说话,只能听到众人因为紧张而显得粗重的呼吸声。外面的树叶在阳光的照映下,在院子的地面上投射出一片斑驳的树影,夏日的鸣蝉此时的叫声都叫人心中烦躁。

天机修师的声音居然又在房内重复响了起来:“无忧!你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么?!我叫你给我掌她的嘴!掌嘴二十!用力地打!”

天机修师的话,每一个字进入无忧的耳膜都如同一声巨雷在无忧的脑海中炸开,无忧只好嗫嚅着答应了一声:“是,师父。”

无忧的回答只有三个字,而且声音很轻,但是在所有人的耳朵里,无疑要比刚才天机修师和凝霜的激烈冲突还要让人震动。

毕竟,狠话谁都会说,但是是否会做,就另当别论了。

无忧吞了一口口水,她只觉得现在喉咙有些发干,她眼睛带着一点点担忧,心中又怀着一点点兴奋,走近了凝霜。

凝霜刚才听到无忧的回答时,瞬间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望着无忧,因为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怕刚才天机修师如此呵斥自己,凝霜也认为天机修师不过是想吓吓自己,也料定这里没有人敢打自己。可是,苏无忧,居然敢答应了?

凝霜和无忧的目光交战着,彼此的心脏都在剧烈地跳动,凝霜因为紧张,鼻翼都在微微地张开,她的全身都在微微地发抖。

无忧走到凝霜面前,紧紧地抿了抿嘴唇:“凝霜师姐,得罪了。。。。。。”

凝霜这时终于相信了无忧是真的要打自己,这个天赋测试是庸才的大龄弟子,居然真的要打自己?!凝霜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嘴角抽动着,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因为紧张而激动,凝霜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眼睛瞪着无忧,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你,你想干嘛?苏无忧,你吃了豹子胆了?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啊。”

无忧看着凝霜的脸,忽然心中就燃起了怒火,这个凝霜,就是个仗势欺人的小人。她不但看不起自己和越泽,还对其他弟子颐指气使,对别的弟子的一点小错就除以重罚,整个昆仑无人不怕,现在还顶撞天机修师。

无忧想到这里,忽然就长吁了一口气,她已经完全镇定了下来。无忧低下头,又复抬起头,脸上已经挂上一副可怜的表情,然后一巴掌打在凝霜的腮帮之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场的人都几乎被这个声音吓得跳了一下,凝霜全身都激动地战栗了起来,双手狠狠地握拳,指甲都已经嵌进了掌心里,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无忧,看着这个身材瘦弱,但是却胆大包天的女孩………她居然真的敢!

无忧歉意地说了一声:“抱歉,我不想的。”

“啪!”又是一掌。。。。。

“对不起,凝霜师姐。。。。”

“啪!”又是一掌。。。。。。

“我也是不得已的,师命难违。”

“啪!”又是一掌。。。。。

“我身不由己,凝霜师姐包涵。。。。。。”

。。。。。。

无忧就这样,一边说着一些道歉的话,一边痛快地掌了凝霜的嘴。管她明天会怎样,管她将来会受怎样的惩罚,无忧只觉得今天好痛快,终于见识到了恶有恶报。

一声又一声的清脆的掌声,凝霜的脸已经肿了起来,打完的时候,甚至嘴角都渗出了血丝。但是就算是跟着她的人,也因为平时受过不少她的气,刚开始时只觉得害怕,后来也觉得是大快人心。

此时,凝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的,谢天机修师教诲,我先让人在门外候着,以免纵火犯趁机潜入,危害修师和师弟师妹的安全,弟子现在自当回去回禀掌门,领了掌门令牌立刻再来修师这里拜访。”

凝霜自然是知道,现在天机摆明了不给自己面子,倘若再如此纠缠下去,吃亏的只是自己,料想放了众人在此守着,那顺之也是插翅难飞。等到回去领了掌门批示令牌再来到这里,新仇旧恨,一并来报。

不料天机居然施施然地走了出来,无忧一看天机一改往日不修边幅的模样,不但穿戴整齐,连头发上都还戴上了那个久久未戴的修师道冠,想来师父这次是要大显身手了!

天机的反应无疑是让凝霜也有些害怕,毕竟以前她见到的都是烂醉如泥呵呵傻笑的天机。如今天机一派正气,倒也显出几分不怒自威的修师威严来了。

天机抚须而笑:“不劳凝霜掌事修使多跑一步了,顺之就在我房内,顺之,你出来吧。”

顺之此时慢慢地低着头走出来,他刚刚在房内经历这一幕惊心动魄的好戏,不由心中害怕,蜷手蜷脚,畏畏缩缩。

凝霜料定这天机是听到了掌门之名而害怕,不得不交出顺之来和自己示好,嘴角不由浮起了一丝冷笑,好歹挣回点面子。

但是天机修师再次爆发了他无厘头的一面,他拉着顺之的手,慈祥地说:“来,不要害怕。”又转向凝霜,微笑道:“现在,我带着顺之,还有无忧越泽,和你一起去万神宫见掌门。”

☆、68。急中生智

天机修师与无忧越泽领着遍体鳞伤的顺之,和凝霜一干人等前往万神宫找施然道长定夺。

一路上,日头正猛,人的影子似乎都只在自己脚下。阳光明亮得晃眼,让人口舌发干,一路上,所有人皆是一言不发。

天机虽然刚才在气势上压倒了凝霜,表示一同去找施然道长定夺,其实心中也并无胜算。他本意是想吓住凝霜,让其就此作罢,但不料这个凝霜居然纠缠至此,同意一同押着顺之前去万神宫。

万神宫中,此时也是暗流涌动。

施然和三江此时正在各执一词,据理力争,无非是为了昆仑派内弟子门规一事。

三江怒目圆睁道:“所谓修道成仙,目的是拯救天下苍生,但是这什么混账门规,都是让人独善其身,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从何得道?成的何仙?”

施然却是不紧不慢,朝天拱了一手,低声道:“师弟啊,这弟子门规,乃是昆仑百年门规,先人所定,也是为了让弟子们能够断绝私念,不忘天下苍生啊。”

三江冷笑:“连自己的父母子女,家人朋友皆不管不顾的人,你觉得会爱这天下的苍生么?所谓博爱,只不过是追求长生不死的一个手段而已!”

施然脸上仍是微笑着,仿佛对待一个任性的孩子,叹了一口气道:“你这说法未免有些偏颇,昆仑上下,在百姓心中,也算是锄强扶弱,造福万民的。”

三江还待开口,弟子星辰前来通传:“禀告掌门。天机修师和凝霜掌事修史在宫外求见。”

听说天机这个不问世事的人今日居然前来求见,三江和施然都是吃了一惊,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以酒为乐的人居然和凝霜这个争强好胜的弟子一同前来呢?

施然没有贸然答应,只是先问了一句:“你可知道他们前来所为何事?”

星辰恭谨地答道:“弟子只看到天机修师门下的两个弟子,无忧越泽也一同跟着,还有一个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的犯事弟子顺之。凝霜师姐的脸上红肿。似有伤痕,其他的暂且不知。”

星辰不愧是跟随施然多年的贴身弟子,说话做事都是非常妥帖,善于察言观色。虽然在天机修师院中凝霜被掌掴一事已经疯传,但是施然问他什么事,倘若如实直说。不知情况如何,加入自己的感**彩未免有错,但是他只是具体讲述了有些什么人。那些人的情况怎么样,剩下的就留给掌门去判断了。

施然听得星辰如此说来,心中已猜到一二:“传他们进来。”

天机修师,无忧,越泽,顺之,凝霜五人进来之后。也感受到了这万神宫内气氛的凝重。天机和三江的脸色都不大好,天机素知三江不喜昆仑派内规矩繁多。所以才离派避世,之前回来,也听观水说过,三江目的是在派内进行改革,与施然的意见相左。

现在的情形,想必又是因为派内弟子是否需要遵守规定争执。

三江看到遍体鳞伤的顺之,又看看向来严格跋扈的凝霜,又看看天机和越泽无忧他们将顺之护在身边,已经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脸上不免有得意之色……………这二人是施然自己招进来的,只要他们说了派内规矩不合理,那么无疑是等于扇了施然一个狠狠的嘴巴。

施然的面色阴沉了片刻,又重新带上了和颜悦色的笑容:“天机啊,好久不见了,不知是什么风把你吹醒了,居然有空来到万神宫啊。”

原来天机和三江,施然乃是同期弟子,原本也算是天资优秀,但是不知道为何到了修师一级之后,他忽然看破,再也无心修炼升级,终日以酒相伴,浑浑噩噩。现在他到万神宫,施然向来以知礼著称,因此不免要招呼寒暄一下。

天机当年之所以放弃修道晋级,其实就是看到了派内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所以甘愿避世。现在如果依言直说,三江在场,岂不是直接打了掌门一个嘴巴,那自己也卷入了这斗争之中。

可是如果不说,那么让凝霜反咬一口,纵使施然宽容,但是鉴于三江刚刚与其争论,难免也会让凝霜依法办理,这样一来,顺之难免九死一生。

天机思来想去,始终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开口。

三江朗声道:“天机,你不必害怕,有话直说。”

施然看到三江如此,显然是一副掌门的模样,心中有怒,但是也不好发作。

无忧并不是蠢笨之人,三江和施然之间的事也略略从观水那边听过一二,了解到了看到凝霜跃跃欲试,就准备开口,赶紧抢在三江身前跪倒在施然和三江面前:“施然掌门,三江长老请恕罪,掌事房,欺我天机修师宽容不争。”

此言一出,施然和三江皆面面相觑,天机在心中却恍然大悟,不由在心中赞叹了一声:“好聪明的无忧丫头。”

施然道长正了正神色,慈祥地扶起无忧:“你师父生性随和,宽容不争,这是昆仑上下,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不好说的事,你来替他说。”

无忧遂将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下,此时施然和三江都对事情的缘由了然于心,心中也不由对这个小丫头刮目相看。

施然道长清了清喉咙,缓缓答道:“无忧,你的情况我知道了,不过你们私藏纵火之徒,又公然阻止掌事房拿人,确实是好大的胆子啊。”

无忧低头惶恐道:“弟子惶恐,但是掌事修使不问因由,恃强凌弱,凝霜师姐甚至目中无人,冒犯修师,弟子自然要挺身相护,何况顺之是无辜的,弟子绝不能让他让人屈打成招,含冤丧命啊!求施然掌门明鉴啊!”

凝霜听得无忧如此说,又看到施然道长面色越发难看,情急之下赶紧跪下道:“施然掌门,她在说谎!”迎上施然道长严厉的目光,又吓得把话吞到了肚子里,只低着头等待施然道长定夺。

施然严厉地呵斥凝霜:“凝霜,你身为掌事修使,却胡作非为,恣意妄为,我也曾多次叮嘱你有没有将我这个掌门放在眼里?”说到这里,施然向星辰使了个眼色,星辰立刻识趣退下。

凝霜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弟子不敢。”

施然继续踱步袖手说道:“我告诉你,修师就是修师,弟子就是弟子,天机修师在你入门时就是你的修师,他一辈子都是你的师叔,你居然逾池僭规,以下犯上。是不是以为天机修师宽容不争便可以任意欺凌,是不是人宽容不争就可以任人鱼肉?就算你再有本事,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修使,你明不明白啊?凝霜修使?”

凝霜已经吓得如同筛糠一般,瑟瑟发抖:“弟子知错,请掌门恕罪。”三江听了这些话,心下也明白施然是在指桑骂槐,当下不再开口。

施然脸色阴沉道:“是非曲直,我心中也是有数,之前你说顺之出逃,今早已经有人来报,说顺之的娘亲,昨夜已经病逝。所谓百行孝为先,克尽孝道乃是人之常情,我们修道之人,本就该为天下人之表率,究竟是哪条门规,不允许人回去送终呢?”

凝霜此时已经口不能言出一言,唯有匍匐在地请罪而已。

顺之听到这句话,不禁热泪纵横,泣不成声道:“娘。。。。。。”

天机听得施然如此说,也知其是在训斥凝霜暗示三江,不免开口道:“掌门,凝霜修使一直兢兢业业打理派中大小事务,此次贸然莽撞,想必也是心系昆仑安危,一时急于求成,绝无僭越之意,还请掌门饶恕于她。”

施然走到凝霜身边定住,音量稍微放低,但是严厉之词不减:“凝霜,昆仑祖师爷定的门规本意是让弟子恪守本分,不得肆意妄为,但是你等借题发挥,让祖师所制门规蒙羞,以后必当谨记于心,你行差踏错,都会让别有用心的人能够攻击祖师爷所定的法典,一步之差,就有可能酿成昆仑颠覆的大祸!你可明白?”

其言中深意,在场人都清楚明白,三江此时脸色铁青,却又不便发作。施然含笑问三江:“师弟,你觉得我说的可是?”

三江深知施然是解题发挥,指鹿为马指桑骂槐,无非是要告诉他“掌门就是掌门,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个长老就可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三江深知如果现在与施然就这个事情起了冲突,不管在情在理,对自己都是无利,因此只好点头道:“掌门说的是。”

施然笑容展开:“你也这样认为那就最好了。”施然复转身传令道:“凝霜修使无理僭越,但鉴于天机修师为她求情,从轻发落,受鞭刑二十。”

凝霜叩首颤声答道:“谢掌门恩典。”

施然转向无忧:“弟子无忧,虽然是救人心切,但是在掌事房办事时理应直接来报,不应私下窝藏,也是该罚。”

“啊?”越泽大惊失色:“掌门,你要打无忧么?”

施然脸上带着笑意:“我不是要罚她,而是罚她去完成一个任务。”

☆、69。不速之客

施然道长开口道:“我先让你们见一个人,他一定要见你。”

众人皆面面相觑,无忧心想自己父母双亡,除了林若兰之外,也再没有什么朋友,要见自己的会是谁呢?

施然道长道:“林施主,你可以进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无忧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人…………林海已经从万神宫门外,由星辰引了进来。原来刚才施然使的眼色就是然那个星辰去将林海领进来。

林海进门之时,无忧和越泽的嘴都张成了O型,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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