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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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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鸢被吓了一跳,却是瞬间镇静,蹙了蹙眉,“夜狂!”
那男子没有睁眼,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松了一些,却没有挪开,“好,睡觉!”他知道魂鸢想说什么,他很清楚她的想法,但是她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他情不自禁。
饶是如此,夜狂还是克制住了,只是安静的搂着她,强迫自己睡觉。
翌日清晨,暖软的阳光尚未从窗口照进,魂鸢便醒了过来。原因很简单,唇上两片柔软,夜狂正小心翼翼的吻着她。
她一睁眼,便看见那撑着身子俯身亲吻她的男子。俊朗的脸,熟悉的眉眼,吻得十分轻柔。她没有动,也没有推开他,只盯着那人轻闭的双眼看了许久,默默地闭上双眼,回应他。
夜狂忽的睁开了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兴奋,很显然,他被魂鸢惊到了。
一番狂热的吻过后,他放过了她,唇角带笑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选择给我一巴掌!”
魂鸢睁眼,目光朦胧的看着他,抬手环上他的脖颈,戏谑的道:“恩,那现在补上如何?”
那男子一听,当即翻身而起,条件反射的跳下床去。而魂鸢,忍不住笑出了声。
夜狂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这丫头,什么时候也会开这种玩笑了!
“奶奶!”门外传来魂涅的喊声,屋里的两人立马恢复正经,夜狂去开了房门。
魂鸢已经穿上外衫,正坐在梳妆台前,打理那头长发。一如既往的,只是用夜狂送的簪子轻轻挽起,简单却不是典雅。
用过了早膳,魂鸢便如昨晚所说,带着魂涅和夜狂去了王之迷林外的那片广阔的湖泊。
清晨的阳光照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十分耀眼。湿润的风吹过,魂鸢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投在那湖边一大一小两道身影上。
今日夜狂着了黑衣,衣摆高高撩起,正赤着双脚在湖中捉鱼。与魂涅一起,一人拿了一支鱼叉,专心的搜寻着湖里的游鱼。魂鸢则是站在岸边,一双美目如月牙般弯着,眼中的笑意不绝,就连唇角也禁不住上扬。
她很开心,莫名的,看着那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心里就十分温暖。他们,就像是尘世间最平凡的一家三口似的。
可是,魂鸢知道,他们不是,也不可能如平凡人那般过活。
“阿鸢!”那方夜狂的喊声,拉回了她的神思。
魂鸢抬眸,只见那男子手中晃荡着一条手掌宽的鲫鱼,似是炫耀一般。那男子脸上笑容满溢,发自真心的,看得魂鸢一愣。她眼前的男子,在她不知不觉下改变着,再也不是曾经那么冷面以对,总是为难她的男子。有时候魂鸢在想,夜狂当初为什么偏偏喜欢为难她?他又是怎么认识她的?如果自己曾经真的见过他,那她怎么会忘记?这样的男人,不该被遗忘才是。
“阿鸢,快下来!”夜狂向她招手,魂鸢却是一愣,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无奈,弯腰脱去了绣鞋,白净的双脚步过草地,向湖中走去。却没看见那湖中的两人,相视一眼,嘴角扬起的贼笑。
魂鸢也撩起了衣摆,别在腰间。虽然是春季,湖里的水却还是有些冰凉,只怕常人很难忍受这样冰凉的湖水,也只有他们三个,疯子似的。
“奶奶,你走近些!”魂涅向她喊道,引得魂鸢莫名一望。
“怎么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她叫下来。
怎知,她尚未靠近那两人,便见夜狂弯腰掬起一捧水。
“夜狂!”她瞪目,想说什么威胁他。
不料夜狂的动作比她快上一步,后话尚未来得及说出口,一阵凉意便侵袭她全身,将她胸前打湿了一片。
继而是第二捧水,再来是第三捧。魂鸢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凉意侵袭全身,她虽然不觉的冷,但是湿透的衣襟紧紧贴着身子,将玲珑有致的身形勾勒出来。再加上夜狂那炙热的目光,让她不禁恼羞成怒。
当即什么没想,弯腰掬起一捧水,便还了回去。
夜狂正欣赏着她优美的身线,没料到她会如此反击,踉跄的后退一步,险险避开。
他嘘气,下一刻凉意漫过脸颊,胸前湿了一片。
魂鸢的笑声传来,夹杂着魂涅幸灾乐祸的声音。
夜狂抬目,目光锁定魂涅,一阵咬牙切齿。这个小子,还真不能小瞧,方才还合谋着要好好恶整魂鸢,现在就改变攻势,帮着魂鸢整他了。
“魂涅是男子汉,要保护奶奶,不受任何人欺负!”那小子拍着胸脯说道,一边说,一边警惕的向魂鸢的方向挪步过去。
尔后,在这王之迷林外的湖边,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水战。夜狂惨败,只是面对魂涅与魂鸢联手的情况,他实在没有胜利的几率。
琳琅笑声荡漾开去,如湖面的波纹一般,不知散到何处。夜狂注意到了,那白衣的女子一直在笑,即使湿透了全身,也还是在笑。那是法阵内心的笑容,比阳光明媚,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这样的魂鸢,才是真正的魂鸢。
正午时分,湖边炊烟升起,两道身影围坐在火堆前,一边烤鱼,一边烤着衣服。十分默契的,谁都没有动用法术,就像平凡人一样,将衣服搭在木棍上,烤干。
魂鸢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此刻正坐在离他们不远的草丛中,等着夜狂将衣服给她拿过去。
正午的阳光十分温暖,洒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夜狂抱着她的衣服过来,便看见那女子一袭白衣坐在青色草丛中发呆的模样。他的脚步滞了一滞,魂鸢坐在丛中,似是一副极美的画,他想铭刻于心。
可是,他忍不住。怀里是带有魂鸢体香的衣服,他甚至能嗅到她独有的体香,浑身绷紧,心跳出奇的快。他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心里便不由得生出了一些邪恶的想法,若是再靠近…
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她迈去,魂鸢终于发现他的身影,双手抱着膝盖,抬目看向他。
“魂涅呢?”她问道,虽然这王之迷林外,没什么还担心的,但她还是忍不住。
夜狂走近,在她身前蹲下,“他在烤鱼呢!吃了一口,便馋了。”唇角扬着笑,目光却是不自觉的扫过魂鸢白皙的脖颈。
魂鸢伸手,那人便将衣服递给了她,目光却是十分炙热的看着她,似是不打算回避。夜狂潜意识里觉着,他们之间没有回避的必要,而且,他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啊——夜狂!”一声轻叫,魂鸢便被那黑衣的男子扑倒在地。
那男子俯望着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眉眼,温柔的道:“阿鸢,我想要。”他很坦诚,但是这坦诚却让魂鸢无所适从。
目光闪烁着,有些恍惚,“要…要什么!”魂鸢偏头,避开他炙热的目光,两手抵在夜狂胸前,微微有些抵触。
夜狂唇角上扬,笑意深深。指尖缓缓滑落,落在她朱红的唇瓣上,细细勾勒,尔后俯身吻了上去。
依旧是轻柔的触感,炙热的呼吸扑洒在魂鸢面上,那压在她身上的男子身体在发热。
撑在她脖颈间的手也腾了出来,身子彻底压下,魂鸢顿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了。大手在她腰间游移,那人的吻移到唇角,顺着脸颊向下移去。炙热的双唇似是火源一般,将她的身体点燃。很奇妙的感觉,让她不禁想起龙潭那夜。也是一样的感觉,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她有些着迷。
“阿鸢…”夜狂轻轻喃着她的名字,埋首在她脖颈间,一阵辗转。
魂鸢轻咬着唇瓣,似是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异样的声音。落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挑开了她的衣带,温热的指尖将她的身体点燃。
她的意识有些朦胧,心跳极快,两手不禁抬起,环上夜狂的脖颈。体内总有一种冲动,想要扑倒他,然后——
“爷爷奶奶…你们在干什么?”一道稚嫩的男音传来,那草丛中的两具身体皆是一愣。
清风吹过,魂鸢的面颊“咻”地通红,而夜狂,眉头一蹙,咬牙切齿的撑起身体,转头看向那站在不远处看他们的魂涅,面色不善的道:“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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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知道疼,就老实点
黄昏将近,魂鸢三人方才乘着落日余晖往回走。
夕阳的光辉洒在林叶上,为整片森林,覆了一层金光。一路上气氛颇僵,魂鸢在前,步子略快。却还是能够听见夜狂与魂涅的对话。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运动啊?”稚嫩的童音问道。
魂鸢的面色微微一红,心突突的跳,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但愿夜狂能搪塞过去,不能教坏了魂涅。
怎知,那男子却是十分诚恳。
只答:“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运动!”声音闷闷的,显而易见,他还没消气。
试问,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欲火不得宣泄,在重要关头却悬崖勒马的感觉,会好吗?
“我也要!我也要运动!”魂涅来了兴致,两手一抓,便揪住了那男子的衣袖。
夜狂的嘴角抽了抽,魂鸢的身形一颤,眼皮跳了两跳,简直哭笑不得。果然,这种问题不应该丢给夜狂去解释,否则只会越抹越黑。
“阿涅,你过来!”前方的女子顿住了脚,微微侧头,轻声唤道。语气强硬得让魂涅不敢违抗,于是乖乖的松开了夜狂的衣袖,屁颠屁颠的跑到魂鸢身边去了。
“奶奶…”怯怯的一声轻唤,小手轻抬,便攥住了魂鸢的手。
那动作十分自然,似是撒娇一般,看得后面不远的夜狂一阵咬牙。
这小子!
魂鸢垂头,看了他一眼,便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别听夜狂胡说,我们方才只是滑倒了。”她的语气很淡,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轻描淡写的解释了方才那尴尬的一幕,魂涅便不再问了。
夜狂轻叹一口气,提步跟上他们,向林子深处的小木屋走去。
夜幕降临之前,他们总算回到了小木屋。赤狐已经做好了晚饭,正站在大门前等他们。
待到魂鸢步近,他才上前一步,向她拱手,“陛下!”恭谨的称呼,却让魂鸢蹙了蹙眉。
她止步,轻轻松开了魂涅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吃饭!”
“好!”魂涅十分点了点头,便从她身边跑开了。
等到那小巧的身影跑远,魂鸢才将目光移回赤狐身上,“什么事?”那般庄重的唤她“陛下”,定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果然,赤狐垂首,犹豫片刻,方道:“汴京来信了!说是近来人界出了几起离奇命案,还望陛下尽早回妖王宫。”
“人界?”魂鸢挑眉,步子向院子里的石桌移去,“人界的事情,与我妖界何干?”她的话刚落,夜狂便回来了。
似是听见了他们谈话,步子也跟着魂鸢迈了过去。
“怎么了?”他下意识的问道,面色依旧难看,却是严肃冷厉了许多。
赤狐跟上他们的脚步,在石桌前站定,方才接着道:“听说这几起命案非人所为!”
此话一出,魂鸢的目光一滞,就连身旁的夜狂也是一愣。
落了座,魂鸢伸手,取了桌上的茶盏两只,垂眸斟茶,“是吗?”非人所为,难道是妖?
茶烟袅袅,那女子放下茶壶,转而将其中一杯推到夜狂面前。尔后才抬目,看向眼前的赤狐,眸光清冷的道:“可是纳兰稽来了汴京?”
“是!不过已经走了!”
夜狂也落了座,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沉默了半晌,魂鸢才扬了扬手,对赤狐道:“本王知道了!你进去看看魂涅。”
“是!”
院子里忽的静了,夜幕落下,今夜一颗星星都没有,只有一轮半圆的明月。
魂鸢的目光轻抬,眺望着远方。那夜色里的森林,似是一个怪物一般,茂盛的枝叶似是触须,无边蔓延。许久,那女子才放下了茶盏,转头看向一旁的男子。
“此事,你怎么看?”清冷的女音,似往日那般疏远。
夜狂听得眉头紧蹙,抿了一口茶,不语。若是有妖怪去了人间作怪,只怕天下之大,不好捉拿。但若是放任不管,假以时日必定会惊动神界。若是神界得知妖乱人间,必定又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这件事直到晚膳过后,都未能解决。忙完厨房的事,魂鸢便打算回房中去了。
怎知,她才刚刚步到房门前,手腕便被人抓住了。
魂鸢回眸,目光落在那月色满身的男子身上,不由蹙眉,“怎么了?”
那男子勾了勾唇,手上微微使劲,便拉着她向院门外步去,“魂涅那小子,跟我说这王之迷林里有个好地方。”他淡淡说道,脚下的步子不疾不徐,抓着魂鸢的手也缓缓下滑,五指穿插在她的指缝间,与之相扣。
“什么好地方?”魂鸢问道,低头看了看他们两人的手,唇角不禁上扬。先前的忧虑全都抛开了,她现在只想知道,夜狂说的好地方,是什么地方。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顺着林间的小道,不知走了多久。夜狂忽的停住了脚,回过身。
“又怎么了?”面对他的反常,魂鸢有些不耐了。
夜狂扬唇,神秘的一笑,微微倾身,却是俯身抬手圈过她的腿弯。
“夜狂!”魂鸢惊叫一声,双脚离地,两手条件反射的揪住那男子的衣襟,满目愕然的看向他,“你放我下来!”
现今,魂鸢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这种感觉她从未尝试过,心里似是小鹿乱撞一般,不安。
“别怕!闭上眼睛。”夜狂的声音十分温和,略略沙哑,极富磁性。
似是有魔力一般,魂鸢听了,迟疑半晌,却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她依旧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夜狂却只是笑,并不作答。双腿迈动,每一步都迈得很稳,抱着魂鸢的手臂十分有力。不知又走了多久,魂鸢听见了流水的声音,身子暖了一些,好像步进了一个温暖的世界。
“到了吗?”她闭着双目,紧紧揪着夜狂的衣襟,小声问道。
忽而,那男子顿住了脚,垂眸看了看怀里的女子。那落下的眼帘,遮去了那双惑人的眸子,卷长的眼睫扑洒,轻轻颤抖,倾诉了魂鸢的不安。
他微微侧身,将魂鸢放下地,大手却还圈着她的腰际,含笑的声音道:“到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他的话,将魂鸢从无边的黑暗中释放了出来。她的眼睫颤了颤,眼帘启开,目光幽幽的望去。眼前是纵横的岩石,石壁上潺潺流水,却冒着轻烟。目光拉近,望见的是一汪宽广的水潭,水面波纹浅浅,轻烟袅袅,散着热气。
不用问,魂鸢也知道这是什么。这几日一直都是在房中的浴桶里泡澡,不似她在宫中,有专用的浴池。
“这里还有温泉!”目光闪了闪,柳眉扬了扬,魂鸢显得异常高兴。
夜狂看着她,点了点头,“这可是整个森林里唯一的温泉!”还是魂涅那小子告诉他的,算是今日他打扰他好事的补偿了。
“嗯,不错!”魂鸢的目光从湖面扫荡一圈,比宫中的浴池还大。
她提步,全然不顾身后的夜狂,步到温泉边上,蹲下身,伸手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倒是十分合适。
“那我要沐浴了!”下意识的,那女子回眸看了一眼身后不远的夜狂,言下之意,他可以回避一下。
怎知,夜狂脸上的笑意渐深,步子也逐渐向她迈去,“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的语气平淡,语调十分轻快,听得魂鸢一愣。
目光追随那男子,直到他步过她的身边,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你干什么?”魂鸢的手顿在腰间,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夜狂,明知故问。
那人却是三两下除了自己的上衣,脱鞋,步入泉中,动作一气呵成。魂鸢站在一旁看着,目瞪口呆,一时无语。
夜狂下了水,身子被热水浸泡,顿时暖意袭遍全身,十分舒畅。他抬目,看向那岸边的女子,邪恶的扬唇,“怎么还不下来?难不成要我帮你宽衣?”
“你…”魂鸢蹙眉,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你要我和你一起洗!”她的语调微微上扬,柳眉挑了挑,将那水里的男子死死盯着,似是想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似的。
夜狂却是笑,笑得及其无辜,“难不成这样的好地方,你还想一个人独霸啊!”话意捎着痞气,戏谑的目光看着那岸上的女子,欣赏着她那变幻莫测的面色。
魂鸢不再说话,站了许久,她撤步转身,“那我还是回去…啊——”
一声惊叫响彻天际,伴随着重物落水的声音,惊奇了林中飞鸟。
高高溅起的水花落在那水中两人身上,魂鸢只觉自己沉入了水中,却又很快浮出了水面,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银发也似轻纱一般,浮在水面上。
后背贴着某人火热的胸膛,腰上环着某人的手,某人温热湿润的呼吸还时不时的扑洒在她耳背。
魂鸢呆住了,俏脸通红,不知是这热气熏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放手!”她沉声,眉头蹙着,心跳极快,让她不安。
夜狂却是笑,脑袋低下,搁在她的肩头,“怎么了?你怕什么?”
“你这样我不舒服!”她怕什么?她魂鸢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他不成。
“噢?嗯…”浅浅的呼吸擦着她的面颊而过,夜狂眼里的笑意又深,“穿着湿衣服,当然会不舒服!脱了吧!”他的话落,另一只手便攀上了魂鸢的肩膀。
“别、”
“别什么?”男音低低的问道,手下的动作却是没停。大掌三两下便除去了她的衣服,尔后落在魂鸢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轻轻扭转,便将那女子转向了自己。
身子就势前倾,将她逼到岩石壁前,断了她的退路。
“阿鸢,我们已经成亲了!”确定魂鸢无路可逃了,他才一脸诚恳的道。面色温润,目光温和,深情款款,眼波似是春水一般,要将那女子融进去。
魂鸢望着他,目光闪了闪,身子下沉些许,方才道:“我知道!”她当然知道他们已经成亲了,这几日夜狂也一再强调这个问题。
“那是为什么?一回生二回熟,不是?”俊颜压近,唇瓣扫过她的面颊。
对于他方才的话,魂鸢实在是哭笑不得。抵在他的胸膛的手微微用力,拉开了两人距离,“夜狂——”
她只唤了他的名字,却不知该说什么。
那人却是愣住,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轻声问道:“莫非,你不爱我?”忽的,他的心一紧,这个猜想,让他有些焦躁。
魂鸢的目光微滞,半晌才扬首看向那男子俊朗的脸,眉心纠结,目光闪烁,许久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不,我是喜欢你的。”这一点,她已经能够肯定了。至于爱,似乎说爱这个字眼,还太早了。
“那就给我!”夜狂说完,唇瓣便压了下去。
炙热的两人,肌肤相贴,将魂鸢内心的火热引发出来。是的,既然她喜欢他,他们又是夫妻,那么床第之事,再正常不过了。
夜色,渐渐沉下,温泉中却是春意浓浓,让天际的明月羞涩得藏进了乌云之中。
——
清晨,淅淅沥沥的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魂鸢。
她睁眼,入目的是男子俊美妖孽的容颜。莫名的,心里警觉地十分安稳。
夜狂熟睡的模样,较之平日,少了几分张狂。不知是否昨夜太过劳累,他睡得极沉,墨发散在枕上,与魂鸢的银发交缠。
眼神恍惚,魂鸢小心翼翼的撑起身体,银发如瀑布泻下,落在枕上。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拂上那男子的眉骨。他的眉十分纤细,如画笔勾勒,秀气得似是女子。却是看不出一丝阴柔的味道。
青葱玉指,绕过那人的鼻梁,转到他的唇畔。想起昨夜在温泉里的激情,魂鸢再次心潮澎湃,面上的温度也缓缓升了上去。
人世间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身体往往比心灵诚实。至少昨夜她对自己对夜狂都是十分诚实的,她喜欢他,喜欢这个一心为他,性子有些别扭的男人。
“看来我昨夜还不够努力,你还能醒这么早!”浅淡的男音说道,将魂鸢搁在他唇角的玉指一把捉住。
魂鸢微惊,下意识的抽手,却被那人抓得死死的。
半晌,夜狂轻合的眼帘才缓缓启开,一双妖娆凤目看着眼前的女子,唇角上扬,扯开一抹暧昧的笑意,“怎么了?莫非昨晚…美好得令你意犹未尽?”他说着,大手便不老实的环上魂鸢的纤腰,一路摸索向下,却被魂鸢一手抓住。
“疼疼疼!”俊脸微变,夜狂苦叫。
魂鸢扬眉,得意的一笑,“知道疼,就老实点!”她,向来不懂什么手下留情,而且夜狂这个男人,还真有点欠。
松开他的手,魂鸢翻身而起,右手轻轻一扬,那画屏上的长衫便自己飞了过来,如蝴蝶在空中翩跹,最终裹在魂鸢身上。
他们是临近黎明才回来的,魂鸢发誓,那是她这近万年来泡得最久的一次温泉,身上的皮差点泡掉一层。
玉足落地,魂鸢下了床,系好衣带,将银发撩起,随手一挽。
夜狂侧身,光着上班上,撑着脑袋看她。一条锦被斜斜的搭在他的腰间,那精瘦的身材裸露在外,简直就是诱惑。可是魂鸢却是头也未回,下了床便坐到了梳妆台前,检查自己红斑点点的脖颈。
“今儿起这么早做什么?”夜狂问道,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枕上还能嗅到魂鸢的发香,他轻轻闭眼,不由得想起昨晚在他怀里娇喘的女子,唇角不觉上扬,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真香!他的阿鸢。
“收拾一下,今天回汴京!”
魂鸢此话一出,夜狂面上的笑意便泯灭了,他侧身,看向那妆台前女子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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