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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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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今天回汴京!”
魂鸢此话一出,夜狂面上的笑意便泯灭了,他侧身,看向那妆台前女子的背影,“今天?会不会太着急了!”昨日才传的书信,怎么今天就要赶回去了。他还想与她在这里过几日逍遥的日子,做几日平凡的夫妻呢!
“嗯,有事!”她说有事,却没说什么事。
夜狂的脸色又是一变,已然猜到了,“是关于千面的?”魂鸢昨日对妖乱人间那件事,看起来并不是太关心的样子。今日却要回去了,还说有事。试问,能让她如此着急的,除了千面,还会有谁。
轻柔脖颈的手顿住,魂鸢的目光一滞,却是没有回话。这一次夜狂算是猜准了,她的确是为了千面的事情,才急着回去。
千面转生的日子,她当然要去看看。
月下说,是一位富家公子,父母慈爱,家中独子,想必将来是备受疼爱的。
月下还说,他会活很久。对于这一点,魂鸢有些哭笑不得。她既希望他活得长久,也希望他能早死。很矛盾,可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前者。
能够做一个平凡的人,是很幸福的事情。然而这世上,有很多人却是无奈的,天生就与平凡无缘,注定生而不凡。
就好比她魂鸢,打出生起,就肩负了使命。身为上古大帝的女儿,身为上神,要做好表率,不能有七情六欲,甚至,不能犯错。
思及此,笑了笑,有些自嘲的味道。目光淡然飘出窗外,外面在下雨,雨声淅淅沥沥,天际灰蒙蒙的,就连她的心情也跟着低沉了些。
------题外话------
嗷嗷,我是勤劳的码字党,爱我就抱抱我!
090、千面转生
风声呼啸而过,雨渐渐停了。
火凤飞过天际,那凤背上的两人却是想相对无言。
许久,夜狂才掀起眼帘,看了一眼乌云散开的天际,问道:“你为何不带魂涅一起走?”他们临行之际,那小子明确表示过想要随他们一起离开的。可是魂鸢却是拒绝了。
“他修行尚未结束,还不到时候离开。”不能一时心软。
她的声音清冷,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虚无缥缈。从他们说起千面开始,气氛就变得僵硬起来。夜狂知道,魂鸢心里千面的分量很重,即使他带给她再多的快乐,却还是不能抹去她心中的那个男子。
所以,他试着坦然接受:“被担心,他会回来的。”夜狂的声音变得柔和,听得魂鸢一阵心颤。
她抬目,看向对面的男子,他脸上写满了认真,却含着浅浅的笑意。
“我知道!”她应下,选择相信千面。
千面会回来的,不过是一百年罢了,于她而言不过是转瞬之间。
“对于妖怪入侵人界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夜狂的话音一转,试图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去。
他很聪明,魂鸢的注意力不自觉的便转移了,“不知道!”她淡淡回答,面上一派从容。
夜狂看着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件事情若是不好好处理,将来定然会引起神界的重视。”他提醒道。
魂鸢闭了闭眼,点头,“我知道!”她都知道,只是心里还在犹豫。
如果到时候神界真的插手,定然是要针对妖界的。那么,正好有十足的理由与神界一战。只是,这时间还不够,她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增强自己的实力才是。
“阿鸢,你到底想做什么?”沉沉的男音响起,夜狂的目光里满是不解。他似乎感觉到了,魂鸢有心事。不论是拿下狐王之位,还是与他争夺妖王之位,这一切都好像是计划好的,进行得有条有理。
魂鸢扬唇,平静看向他,“自然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知道了!”夜狂舒了一口气,想要从魂鸢那里知道她的秘密,似乎有些困难,“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这是他的承诺,也是这许多年来,第一次对别人许下这样的承诺。
火凤掠过汴京上空时,天已近黄昏。
妖王宫里宫灯渐明,而魂鸢的寝宫中却是一片漆黑。
“哗——”掩盖夜明珠的黑布被掀开,万丈光芒散开,顿时将整个大殿照得通明。
两道身影似是清风一般,穿堂而过,落在殿门前。殿内的珠帘晃动着,而长廊一角,清浅已经将晚膳送了过来。
“主子!”看见殿门前的两人,她并不感到惊讶。
魂鸢看了她一眼,只是点了点头,便提步步进了殿内。夜狂随后跟上,清浅看了他一眼,跟上去,小声的道了一句,“恭喜夜狂殿下痊愈!”这几日,潇黎可是担心得紧。现在夜狂可算是回来了,想必过会儿潇黎便会赶过来了。
步进殿内,魂鸢便在桌前落了座。清浅将晚膳布好,方才对一旁的魂鸢道:“月下公子说,您若是回来了,请召见他。”
魂鸢拧眉,唇瓣微动,“那就去把他带过来吧!”
“是!”清浅应下,便退出去了。
殿内只剩下魂鸢与夜狂两人,许久,那女子才道:“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夜狂微愣,不解的看她一眼,蹙眉,“什么事?”他对她向来坦诚,但是有些事情,确实没有告诉她的必要。
“关于你和潇黎的事情!”魂鸢扬首,提醒他。
那男子愣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点头,“你知道了?”他问道,见魂鸢不语,方才接着道:“他是我妹妹!”
“这么说来,上一次在去汴京的路上,是她给大家下了药。”魂鸢语道,并非是疑问,而是陈述。她已然猜到了上次烨华他们全部被捕的真正原因。并非是因为烨华他们技不如人,而是因为潇黎给夜狂做了内应,给他们下了毒。
“你打算处置她?”
“放心,我不会处置她的。”她顿了顿,定定的看向夜狂,扬唇,“或许你还不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
她的话一出口,将夜狂惊住了,“什么另一个身份?”
“她是我座下四大守护神之一,朱雀!”魂鸢说道,目光转向桌上的美食,执起了玉箸。
夜狂当真大惊,不禁蹙眉,“怎么会?”他从小就看着潇黎长大,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未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怎么会是朱雀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直到潇黎与月下一同过来,他才明白,事实是不容他质疑的。
两道身影一并迈进殿内,那时魂鸢刚好用完晚膳,正从桌前离开,想要去院子里舒展一下经骨。
“你们两兄妹,就好好徐徐旧吧!”她侧目,扫了潇黎与夜狂一眼,便提步迈出了大殿。
经过月下身边时,不轻不重的道了一句,“你随本王过来!”
月下垂首,随着她的步子离开。
这大殿之中便只剩下夜狂与潇黎,两人相对,夜狂缓缓从桌前站起身来,将她一番打量。
无形之中,他就感觉到了。眼前的潇黎,气场已经改变了。
“大哥没事就好!”那女子静静的道,面上含着笑意,似乎与从前一样。
夜狂蹙眉,不禁向她步去,抬手将她揽在怀中,抚着她的后脑勺,“是大哥对不起你!”他不知道潇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但是无论她是谁,是潇黎也好,是朱雀也罢,她依然是他的小妹。一直以来都全心对待他的小妹。
“你身上的伤如何了?”潇黎扬着唇角,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拉开。
两人叙旧,一并在桌前坐了下来。
而庭院中,魂鸢也是止步,身后的额月下也随之止步。
夜色渐渐沉下,院子里寂静得只听见呼啸的风声。许久,魂鸢才回身看向那一袭红衣的男子,目光沉沉,面色凝重的道:“他几时转生?”
这个“他”,不用她明说,月下也知道是谁。
目光低下,他的脑袋也微微垂下,认真的道:“今夜子时!”新生的千面将会降临人界,再世为人。
“好,你下去休息吧!”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
月下垂头行了一礼,步子撤开,转身却又顿住,“主子今夜要去人界?”他问道,又似是明知故问。
魂鸢抬目,侧头看了他一眼,“有事?”
月下提步,离开的步伐继续,“万事小心!”仅此一句,却让魂鸢微惊。
夜色渐渐下沉,风卷过女子白净的裙衫,向妖王寝殿吹去。魂鸢回去的时候,只看见夜狂一个人立在窗前。
她迈步进去,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问道:“潇黎回去了?”
那人这才将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眉头蹙了蹙,点头,“你今晚要出去?”魂鸢和月下说的话,他听见了。得知今夜千面初生,他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魂鸢也看着他,四目相对,那女子浅浅一笑,挑眉,“你要一起去?”
“好啊!”夜狂爽快回道,步子向她迈去。
大手自然而然的揽过她的纤腰,另一手撩起她肩上的银发,凑到鼻尖嗅了嗅,他沉眸,“离子时尚久,我们不如先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夜狂的声音低哑,极具魅惑。与此同时,他的唇瓣已经贴上了魂鸢的耳背,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发间。
“夜狂,我有些累了!”女音淡淡的说道,将他的一腔热火浇灭。
微微退开一些,那人才道:“那就休息吧!”失落的语气,却是意料之中。
魂鸢点头,从他怀中步出,向内殿走去。现在距离子时尚久,她可以休息一会儿再出去。等到那女子上了床,夜狂才步到临窗的书案前,落了座。书案上对了一些奏折,须得魂鸢亲自过目审批,既然她累了,那就由他代劳好了。
夜明珠的光辉将整个大殿照得通明,魂鸢面向内侧,眼帘轻轻合着,脑海中却百转千回,如一团乱麻。
许久,久到夜狂将书案上的奏折批阅完。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方才站起身,向内殿走去。
那张白玉大床上早已没了魂鸢的身影,夜狂的脚步顿住,落在眉心的手缓缓放下,不由得眉头轻蹙。魂鸢不见了,一定是去了人界。
不是说好一起去吗?
夜狂轻轻叹了一口气,转步便往外走。他方才一直坐在窗前,没听见凤鸣,这边足矣证明,魂鸢没有召唤小火。黑影步出大殿,目光远眺,看向暗沉的天际。他想,魂鸢肯定没有走远,应该还追得上。
——
长安的深夜,十分寂静。长街上灯火流连不灭,在夜风中摇摇曳曳。偶有几个醉酒未归的男子,尚且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似是鬼魅一般。
明月被乌云遮去,打更人的声音远远传来,将那房檐上,女子的目光吸引过去。
她着了一袭素白长裙,银发披散在肩,长身而立。一双美目盯着转过东街的打更人,眸光一转,清冷的扫过西街摇摇晃晃回家去的一青年书生。阴风乍起,卷起女子素白的衣袂。银发飞起,飘在眼前,迷蒙她的双目。一道黑影掠过,速度之快,非常人所及。
空气中浮荡着一丝淡淡的妖气,长街上的灯火“咻”地灭了,整个长安西街黑尽,与东街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立于飞檐上的女子,美目眯了眯,迸出一丝杀意。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周遭忽然黑了,那醉醺醺的书生脚步顿住,一手扶着墙壁,目光疑惑的向上看去。
“今儿怎么这么倒霉!”名落孙山也就罢了,喝个花酒被榨干了银两被赶出来也就算了,现在连回个家,街灯都跟他作对!难不成真是天妒英才,他注定命途多舛。
忽而,身后一阵阴风吹来,他的脊梁骨一阵发寒,不禁汗毛倒竖。
脚下似是灌铅一般,挪不动了。那书生瞬间清醒了些,两眼眯了眯,不禁回头看去。
身后是一片漆黑,他此刻所在的地方,离一条小巷巷口不远。那书生暗暗嘟囔了一句,转回头,弯腰捶了捶自己的腿。还以为是自己心理作祟,被自己吓到了。
脚步挪动了,他松了口气,继续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路过巷口时,一阵阴风从小巷中吹出来,从他身旁吹过。与此同时,似有一只清凉的手滑过他的脖颈,让他一阵寒颤,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什么都没有,方才难道是他的错觉不成?
书生的心再次提起,悬在了嗓子眼。目光也下意识的四下看看,周遭漆黑一片,哪有什么人!
“呸!撞鬼了不成!”他啐了一口痰,乱骂一句,为自己壮胆。
步子大胆的向前,怎知一抬目,整个人都呆住了。
半晌,一声惊叫响彻东街,却又是一瞬泯灭,没吵醒睡梦中的人。
打更人正往东街过来,方才那声惊叫他似乎是听到了,再仔细些听,却又什么声音都没了。更何况,他一路走来,一个人影都没看见,便兀自以为是自己上了年纪,幻听。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声高喊,声音拖得很长,尔后是两声敲梆子的声音。
那打更的人缓缓向东街尽头走去,路过那条幽深的小巷,丝毫没有停留。
然而,等到那打更的脚步声走远,那小巷深处忽的闪过两道红光,紧接着是男子的呜咽声。
那书生的后背死死的抵在墙上,嘴被一只乌黑的爪子捂着,发不出一丝声音。而他的眼前……
是一张狰狞的脸,不是人脸又与人形似。那双赤红的眼睛一转,对上他的眼睛,当即将那书生吓得不轻,身体不住的哆嗦。
这是什么东西?是鬼?还是妖怪?反正绝对不是人。
“原来躲在这里!”一道清冷的女音幽幽的传来,将那对视的两道身影一惊。
书生幽幽的转目,目光望向巷口。此时天际的乌云被夜风吹开,露出那弯明月。
月华落在那巷口的女子身上,只依稀看得清那女子着了一袭素白色的长裙,肩上披着银发,面容融在夜色中,看不真切。
书生又呜咽两声,似是求救。
而那捂着他嘴,压着他身体的妖怪,却是浑身一抖,一双赤红色的眼看着巷口的女子,有些畏缩。
女子提步,身影却是一闪,瞬移。
素手搭上那妖怪的肩膀,微微用力一提,便将那黑影甩到了小巷深处的墙上。
一声重响,黑影落地。而那书生也是彻底清醒过来,脚下一软,便瘫倒在地。喘着粗气不说,心跳还极快,像是刚从鬼门关出来似的。
那白衣的女子从他身边经过,目不斜视的向那小巷深处的黑影步去。她的双目泛着寒意,端在小腹的手轻轻理了理衣袖,颇为随意。
“你是什么人?”一道苍老却又浑浊的声音响起,那被甩出去的黑影缓缓站了起来。一双赤红的双目死死的盯着向他走来的女子,无端的,那女子给了他一种压迫感,尤其是那双泛着寒意的双目,总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女子的唇角微微上扬,美目里闪过一丝亮光,脚步顿住。素手轻轻抬起,掌心面向那妖怪,唇瓣微动,“你也配知道本王的名字?”冷冷的问句,语气没有一丝起伏。话落的一瞬间,掌心迸出一道白光,似是一把利剑,一刹穿过那妖怪的胸膛。
白光乍现,光芒刺眼,那书生抬手蒙住了眼睛。耳边只响起凄厉的惨叫,苍老而浑浊的声音,想来是那个妖怪。
片刻功夫,周遭安静了,白光顿逝,那道黑影早已在白光中湮灭。一片衣袂都没有留下。
许久,轻缓的脚步声从他身旁响过,书生这才撒手,目光下意识的向里看去。那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空气中散着一股臭味,还有一丝骇人的血腥味。他猛然回神,转头看向巷口,那里空荡荡的,只留下那女子一片洁白的衣袂。
这一切,就恍若一个梦。
子时,夜沉得伸手不见五指。
长安城东面的兰府,深院里响起一声婴孩的啼哭,顿时扰了整个兰府的安宁。府中灯火齐明,尤其是东苑,下人们进进出出,门前一名身着深蓝锦袍的中年男子长吁了一口气。
“老爷!”房门打开,一名丫鬟跑了出来,“夫人生了,是位少爷!”
“生了生了!”那男子欣喜无比,府里顿时忙碌起来,在这深夜中显得格外热闹。
这一切,都被那立于院墙上的女子纳入眼底,端在小腹前的手不禁捏紧了衣袖,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辉,转瞬即逝。
忽的,夜风吹过,那道身影消失了。许久,那婴孩的啼哭声止了,此刻正窝在襁褓中,沉沉睡去。
一旁守着的两名丫鬟打了个哈欠,齐齐睡去。房中的窗户半开,一道白影穿进,落在那床前。
魂鸢垂眸,看着襁褓中的孩子,不禁伸手抚了抚他的小脸。那孩子的小脸皱着,双眼紧闭,毫无知觉。
她收手,伸入袖中取了一只玉簪。那是当时她送给千面的簪子,后来被月下带回来了,说是他转生,并不能带着这东西。所以,魂鸢现在来将簪子,交给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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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姑娘,你认错人了
夜风静静从窗外吹进,天就快亮了。屋里的两名丫鬟依旧睡得很熟,那白衣曳地的女子,却在床前坐下,看着那襁褓中的婴孩,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缕阳光从窗外透进,洒在那两名婢女身上。魂鸢站起身,指尖不舍的从那孩子脸上挪开,目光温柔的低喃,“千面,我是阿鸢,你要快些长大,我等着你来找我!”她的声音十分柔和,就像是春日和煦的风。
忽的,一声极其响亮的啼哭声将那瞌睡的两名婢女吵醒了。
“小少爷!”其中一名婢女奔到床前,试图安抚那吵闹的孩子,却是无可奈何。
“是不是饿了!我们怎么睡过去了!”另一名婢女揉着额头过来,满目不解,她昨晚明明精神很好的,怎么会睡过去的。
“明月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叫奶娘过来!”那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婢女说完,便转身奔出了房间。
而那被唤作明月的婢女,则是伸手轻轻拍打着床上小少爷的身子,眼前忽的一亮,不由得看向那孩子裹在襁褓中的右手。
“这是什么?”明月自语着,不禁伸手拨开那宝蓝色的锦被,只见那小小的手里握着一支簪子,红玉簪子。
真是不得了了!小少爷手里怎么会握着簪子的?
明月思索片刻,便转身跑出了房门,这件事还得禀报老爷才是。明明一开始没有的,这也太奇怪了。
——
朝阳升起,将整个长安笼罩其中。
魂鸢却已经行到了长安城外的林中,一袭白衣曳地而过,银发垂在腰际,随着春风微微荡漾。她面无表情,目光直视平视着前方,没有焦距。她需要等,等到千面长大,那得等十几二十年。虽然于她而言,这时间很短,但是,莫名地,她觉得二十年,好久。
步子缓缓迈动,视野里忽的出现一道身影,那是一名男子,身上穿着墨色的长衫,墨发高束,一张俊美无涛的面容在阳光下格外的妖艳。恍惚间,魂鸢似是看见了千面。温柔的面庞,浑身上下浮着光芒,让人觉得温暖。
但是她知道的,那不是千面。因为千面不喜欢黑色,除了他假扮夜狂的时候。
那道身影动了,迈动着脚步向她走来,步子轻缓,面色却是十分严肃,略显阴沉。
近了,她的目光闪了闪,唇角勾了勾,道:“你怎么来了?”
那男子也是看着她,目光十分坚定,“不是说好我随你一起来吗?”为什么自己先走了。自她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一直面无表情,双目无神,看得他心微微的痛。
魂鸢没有答话,只是蹙了蹙眉,垂下眼帘,一副疲倦模样。
忽的,那男子伸出两手,将她圈入自己怀中,动作极其温柔,怀抱也十分温暖。
“好吧!就姑且让你把我当做他一回,不要难过。”他害怕她难过,宁愿她一如既往的冰冷,也不想她现在这副模样。
他的话让魂鸢微微一愣,半晌,她才笑了,在他会中展开了笑颜,“你傻了,你是你,他是他,我怎么把你当做他。”她知道,若是自己真的把夜狂当做是千面,那么,这个男人心里会受伤,会更痛苦。她已经暂时失去了千面,不想再让夜狂难过。
他说的没错,魂鸢现在确实觉得很难过,但是再怎么难过,她也该学会自己承受。
“恩,那要不这样好了!”那男子低低的笑,宠溺的目光下垂,落到魂鸢的头顶,“今晚我让你在上面,如何?”
风轻轻卷起两人的衣袂,阳光温柔的洒下,穿过林叶,斑驳似是碎落的星辰。魂鸢呆呆的任由夜狂抱着,他方才的话让她陷入了沉思。半晌,那女子才猛的抬手捶在那男子的胸膛,脑袋微转,面容深深埋入了他的怀中,闷闷地道:“你去死吧!”
夜狂闷哼一声,却忍不住朗笑出声。他果然选择了对的方式面对魂鸢,也开始了解她的脾性。好在他没有因为千面的事情胡搅蛮缠,也没有不由分说胡乱吃醋。否则魂鸢赏给他的指不定就是一张冷脸,或者是厌烦。方才,她那娇羞的话语,足矣让他对自己满怀信心。至少,于魂鸢而言,他是个可以让她表露自己娇羞那一面的人。
“阿鸢,你一直以来对我都太粗暴了!”男子低沉的嗓音说着,埋头吻了吻她的银发,嗅着她的发香,笑意深深。
魂鸢不语,静静沉思一番,他说的倒是实话。打初见开始,她就从未给过他好脸色。
她抬手,抵上他的胸膛,目光缓缓上扬,对上那男子柔情似水的双目,“我要是对你温柔点,有什么好处?”她挑眉浅笑。
夜狂也是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唇瓣凑上去,吻了吻,微微沙哑的嗓音才道:“好处就是,今晚你在上面!”
“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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