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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夺天下:魔琴奇缘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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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蹲,弯腰,再次背起佑霖。

左边通道通往的是“左天门”,那右边是不是就是“右天门”呢?右边的通道和左边的不同,其走势是成蜿蜒的流水形,道路忽弯忽直,忽宽忽窄,就像是山间流淌而下的河流,平缓而多变。

“咦?好像倒塌的声音越来越远了。”

“嗯,这里会不会是青叶仙子的寝宫?”

“青叶仙子的寝宫?”

无信听后,忍不住拉高音调的叫嚷起来,很是好奇。

“自开天辟地以来,人一直相信有神灵的存在。曾年幼时听闻,古拉一直有供奉鹑鸟祭天祈福的习俗,更有传闻,古拉国建立之初,有一只鹑鸟和一位青叶仙子*于古拉上空,驱恶除魔,拯救了古拉万民。之后,古拉先皇一统霸业,便在国境之内设立祭坛,以谢鹑鸟和仙子。”

哦?居然有这种事?无信歪着脑袋觉得很匪夷所思。

“万物可催,但神灵万万不可亵渎。既然在古拉,鹑鸟的地位高于一切,那么试问,古拉先皇又怎可将青叶仙子的寝宫和神像付之一炬,让其化为碎石?”

佑霖一边说,一边锋芒的环视周遭的一切。

“无信,你看!”

呃?

翡翠石像?前方有一尊雕刻精湛的翡翠人像!女子双臂丝纱环绕,裙摆旋开彷如轻盈曼舞,芊手灵动轻握玉环,嘴角上扬盈盈一笑。

美,好美!

的确犹如天人,宛若旷世精灵。

“龙大哥,这是不是就是那位‘青叶仙子’?”

无信眨也不眨的盯看着这尊神像,神游仙界。

“呃……哈……”

佑霖突感心痛难挡,气血抑阻,表情极为痛苦的哀嚎起来。

“龙大哥!龙大哥!”

无信赶紧把佑霖放下,依靠在石壁上,他内伤很重又出了这么多血,再这样下去,不出几个时辰,龙大哥会死的!

“啪……啪……”

无信赶紧盘腿而坐,提气运功,传真气给他疗伤。

“无信,你也受了伤,你现在强行运功把真气传给我,你会没命的!”

“当我是兄弟话,就别说话!”

之后,袅袅白烟从手掌间升起,一股强劲的气流穿透毛孔置入体内,血脉倍感通畅。

而这个时候,鹑鸟宫殿外,鬼墓岭,炫熠和骆祺已经安然逃了出来。

只见,山峰和山峰间的山脉有几处很明显的凹陷,想必那就是宫内某处在坍塌后所形成的。

疾速迈步,沉稳的呼吸,手里的剑,在握。

炫熠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灰尘,很是狼狈,但是他的嘴角,在上扬。他提起手,举起那把绯黯双翼,眼睛放光的盯看着它们,显得很兴奋。

不知道在这宫内究竟呆了多久,只知道天色已近黄昏。

“主公,接下来……”

“嘘”。

炫熠忽然把手放到嘴边,做了个手势,示意骆祺不要说话,好像这山石后面有动静。

“赫……赫连……”

呃?是穆堂主?

“穆堂主?穆堂主?”

穆野在金门深处的一个暗窖里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了那盏“千年古灯”,但是暗窖内山路崎岖,行走艰难,又在途中遭遇黑蝙蝠的围攻,故而伤痕累累,遍体鳞伤。

之后,又恰逢山石划破,墙面碎裂坍塌。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跑了出来,所幸都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内脏。

现在只是太过虚弱,相信只要好好休养一阵子即可痊愈。

“骆祺,你背穆堂主,郡主交给我。”

“是。”

沙淼被骆祺在半道打晕,还在她脖子上挂了一个装有“迷蝶散”的香囊,加重迷晕效果,令其昏睡不醒。

“穆堂主,这是固体培元的修复丹药,你先服下,我再送你回去。”

“……多谢。”

穆堂主面色苍白,极小声地回应,而眼神中所流露的感激之情已经不言而喻。世上恩情之大,莫过于救命之恩,如同再造。

这份情,孰不能忘!相信穆野日后,一定会为炫熠全力效忠。

月无影,风无息,雀未鸣,尘未扬。

鬼墓岭下,看似风平浪静。

在沙漠中行走是很耗费体力的,再加上还背着一个人,炫熠和骆祺都倍感疲劳,继而坐下歇息。

渴,口好渴,但是水袋里的水早就已经喝完了。

突然,“飕”的一声,沙起,剑光乍现。

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从山壁上纷纷跳落,二话不说的挥剑群起而攻。

霎时,白光片片,“哗哗”的剑声划破苍窘,沙粒飘满天。

来者不下数百人,像是埋伏已久,可谓是一触即发,早有预谋。

“你们究竟是哪条路上的?呀!”

炫熠抱着沙淼开打,飞身而起,双脚分八字劈开;继而旋转而下,对准黑衣人的咽喉直踢过去,一命呜呼。

然而人数众多,背着人交手很是不便。纠缠间,炫熠发现很大一部分人在穷追不舍的追着骆祺厮打,莫非来人的目标是穆野?

不好!

炫熠“咻”的起跳,双脚前后交错的凌空换步,轻巧的踩踏石柱,连连跳跃到了骆祺身边。

随即,把沙淼放下,对骆祺大喊道:“你在这里好好照看他们,那帮人由我来应付!哼!”

脚步声如雷踏浪,黄沙肆起。炫熠压低眉毛,目露凶光的急速迎面跑去。杀,杀个片甲不留!

剑出鞘,左右相握,转动手腕双剑齐斩。

惊!静!

剑刃所到之处,人无一不被劈成两段,血溅四方,连死之前的那一声惨叫声都来不及喊出来。

好锋利的剑!好可怕的剑!

退,亲眼目睹这血肉横飞之景的其他人等,都吓的腿脚发抖的连连倒退。

炫熠此刻正杀的痛快呢!他要好好的用鲜血为他这把尘封了多年的绯黯双翼做一个洗礼,开开荤!

“呀!”

发狂的怒吼声,震摄的飞鸟悲鸣,挥展逃离。

跑,本能的拔腿就跑,不知这样只是徒增炫熠追杀的*,引发他心中潜藏的嗜杀*。

炫熠连续几个点跳,邪笑着转动剑柄,剑刃因快速旋转而发出了那一道红一道黑的闪耀光芒,犹如鬼魅般妖冶,十分惊悚可怕。

三两下,一个个都瞪大眼睛惶恐的到地,不是被削去了头颅,就是被拦腰砍断,满地的残肢,布满了血腥味。

现在就剩下一个人了,那人像是那帮人的头目。

“不要,不要杀我!我也是被人指使才带人来杀穆堂主,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炫熠举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杀气腾腾。

“谁,是谁要杀我,是谁!”

这时,穆野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气急败坏的咆哮。

“穆堂主……求求你别杀我,是孙堂主,是孙堂主见你的势力日渐壮大,堂内的兄弟也都向着你,跟他唱反调,所以就起了杀机,叫我们暗自跟踪你,找时机杀你!我们做手下的只是听吩咐办事,穆堂主,你放了我吧。”

“孙奎,你这个混蛋!”

“哈……哈……唔……”

“穆堂主,穆堂主!”

穆野气急攻心,怕是一时间岔了真气,导致体内气血混乱。炫熠见状,立马放下剑,过去搀扶。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个黑衣人露出了阴邪的嘴脸。

暗器?他的袖管里暗藏了暗器?几个火焰状的圆形飞镖,蓄势待发,他想要乘机暗算他们。

提手,偷偷地预备放镖。

突然!

“吖吖吖!”几声连续又熟悉的鸣叫声,在空中飘散开来。

嗯!是血雁的声音。

炫熠猛地回头,刚好发现了那个黑衣人的动作,他眼明手快的拽着穆堂主赶紧翻了一个跟斗,闪躲了那几支暗镖。

“啪啪啪”全部射在了树上。

黑人见情势不妙,赶紧起跳逃跑。

岂料,血雁一个低空飞了下来,用利爪掐住了他的咽喉。

“吖吖吖!”

炫熠也在此时,猛地一剑挥了上去,割断其颈项。

血雁张开翅膀,飞上天际,在空中盘旋,抓着他的头颅在上面把玩。而后,便松开爪子扔了下去。

穆府之行

羽翼丰,色殷红,音泽透,性好斗。

血雁平展双翅急骤滑行而下,鸣叫间,直冲穆野。

怔,不由得一怔。

顿时,一声尖锐的口哨划破昏暗的长空,血雁继而仰头调转了方向,张开嘴巴“吖吖”的回应。

只见它铺展双翅,亲昵的飞停在了炫熠的臂膀之上,不停地的鸣叫。

“呵呵,好家伙。”

炫熠咧着嘴笑,伸出手抚摸它的头,它那簇暗黑色的羽毛,象征着王者的羽毛。

“赫连公子,这是?”穆野浓眉紧皱,颇为好奇的问。

“说来话长,它是在水门里袭击我的血雁之王。”

“血雁?你是说它是一只大雁?”

穆野瞪大眼睛的盯看着那只血雁,费解。

“怎么觉得它似雁又似鹰呢?你看它的爪子,根本就是鹰爪。”

“呵呵,应该是两者合体的变异品种吧,听说是古拉巫师精心培育出来罕有品种。”炫熠一边摸,一边笑着说,很是喜欢。

“吖……吖……”

血雁也好像很喜欢他的轻抚,还用头去蹭炫熠的脸颊,撒着娇。

夕阳余晖,月光朦胧,这一幅人鸟呼应的醉人画卷很令人动容,是否这也是此次劫后余生的收获?

穆野浅笑,纵观浩浩天幕,感叹万物皆有情,但此物最伤人。

孙奎,你我共事多年,一起出生入死,我一直视你为兄长,你居然派人杀我?

热风呼啸而过,奈何心寒如冰冻……

“去吧!”

炫熠甩动臂膀,让血雁离开,但是……

“你走吧,回去吧,去找你的伙伴。”

血雁紧抓住炫熠的胳膊,就是不肯飞走。

“赫连公子,我看它是跟定你了,不如就带它一起上路。”

“带它一起上路?雁是群居动物,形单影只恐怕会……”

“可是你不要忘了,它还有一半的习性是鹰。”

穆野嘴角上扬,翻眨了下眼皮,浅浅一笑。

物有灵,物有所向,更有与生俱来的契合。茫茫大地,飞禽走兽,总有一种生灵唯你专属。

天色渐暗,沙漠中口干舌燥,缺水便易虚脱,幸好炫熠从先前那帮黑衣人的腰间取下了水袋,瞬间补充了体力,缓解疲乏。

“穆堂主,我看你先别回孙慕堂了,还是去别处避一避再从长计议。”

炫熠依靠在石壁上,一边往嘴里灌水一边说,那提手投足见所流露的男儿本色的确不失为一个将才,一个风云人物。

“当然不回去了,我现在有伤在身不宜大动干戈,而且我必须要先证实一下才行。”

穆野深邃的眺望远方,若有所思。

“你的伤不重,是这里比较严重。”

炫熠双手环臂,用手指指了指左边的心脏,撇看了下穆野,继而望天。

“赫连公子,要是现在有酒我一定要和你喝个痛快。”

“承蒙穆堂主看得起。”

“诶,赫连公子誉满天下,能有幸结识赫连公子你,是穆某的荣幸。倘若他日,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穆某定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两人相视而望,神情中,早已视彼此为知己。

“赫连公子,穆某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此次鬼墓岭一行,穆某收获颇多,感慨万千。穆某一向自视甚高,任性妄为,这次更为了这一盏灯,而令数十名家丁丧生,还差一点把自己的命也赔上了,实在惭愧。若未有幸得赫连公子你所救,相信在下已命丧黄泉,更无法回去见家父,向其请罪。”

穆野叹了口气,继续又说:“穆野和赫连公子一见如故,甚为投缘,要是赫连公子你不嫌弃的话,穆某很想与赫连公子结为兄弟。”

“结为兄弟?”炫熠睁大眼睛,很是惊喜。

“我知道是穆某妄想,还请赫连公子不要介怀。”

“好,当然好了!可在下只是一届武夫,全都是浪得虚名,穆堂主你权高望重又出生名门,怕是我高攀了。”

炫熠一脸认真看着他,礼节的寒暄。

“赫连兄真是太过自谦了,那就说定了,等回到穆府我就召集人马起禀家父,让他老人家主持你我结义之事。”

“这……”

“来!”

穆野伸出手,高亢有力的喊了一声,两人击掌为盟。

一夜餐风露宿,又到月落日升时,黑白交替,倍感时间匆匆。

新一轮的太阳红彤彤的普照大地,清晰的微风吹乱你凌乱的发梢,让我再次为你沉沦……

沙淼她,在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醒了。

跌跌撞撞,昏昏沉沉的起身,一袭红衣沾满沙尘却依旧难掩其秀美之姿。提手放于太阳穴揉搓,甩了甩头,月眉紧皱的环顾四周,只觉得记忆模糊,片段残缺。

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一时间思绪混乱呢?

“你醒了?喝点水。”

炫熠深情的看着她,看着她精致的五官。

沙淼的确渴了,嘴唇都起皮开裂了,她立马接过水袋,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水袋里的水顺过下颚流进颈项,淌进诱人的双峰,被水浸湿的衣角,散发着无限*,让人不由得有些欲望的冲动,

“呼……”

沙淼喝了大半袋的水,这才满足的停了下来,呼了口气。

“穆兄,上路吧?”

“嗯。”

炫熠点头应了声,霸道的拉起沙淼的手就往前走。

“吖……吖……”

咦?那不是血雁之王么?血雁之王?对呀,我不是在鹑鸟宫殿里的么?不是进了水门,遇到……为何,为何之后的事我怎么想不起来呢?

“嘶……”

“你怎么了?”炫熠一脸紧张的问。

“我的头有点痛。”

“过阵子就没事了,走吧。”

说着,继续迈步。

过阵子就没事了?他说过阵子就没事了?那就是说,他知道我为什么会头痛?一定又是他搞的鬼。

“赫连炫熠!”

“前面好像是个市集。”

炫熠兴奋的大喊一声,拉着沙淼就往前冲。

“哎……”

“主公!”

骆祺扶着穆野,赶紧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市集里,人来人往,一副熙熙攘攘的景象,好久都没有这番繁华热闹的气氛了,让人心情格外开朗。

…文…有卖糖糕的、有卖古玩的、有卖朱钗的、有卖布匹的,可谓是各种商贩应有尽有呢。

…人…炫熠拉着沙淼跑进一家衣饰店,打量起来。

…书…“两位客官想买男装还是女装?我们店儿的衣服衣料上乘,做工精细,花色繁多,请慢慢挑选。”

…屋…热情的店家立马过来招呼,笑容亲切。

这家伙在看什么?男装不是在右边么?看女装干嘛,古古怪怪的。

“就这件吧。”

“客观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我们契咭镇当红的裁缝做的,昨天晚上刚刚送过来的呢。”客官连声赞叹的吹捧起来。

紫色的纱,拖曳的裙摆,甩荡的蝴蝶结,的确很漂亮。沙淼盯看着这件紫色的衣裳,觉得店家所言非虚,这个剪裁之人应该是一位名家。

想她贵为郡主,昔日见多了绫罗绸缎,能令她赞赏的定不是庸俗之品。

“去,进去换上它。”

呃?去换上它?我?

沙淼愣是瞪大了眼睛,倍感吃惊的看着他。

“你看你的衣服沾满了污泥和沙尘,你们女孩子爱漂亮又爱干净,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去换了它,去啊。”

沙淼翻眨着眼皮,显得有些呆滞。

“哎呀呀,这位公子真是细心又体贴,姑娘你真是好福气呀。”

店家说着,就把沙淼拉近了偏房里换衣。

“哎呦,您看看您看看,这简直一美人胚子啊,漂亮,真是漂亮!”店家人还没出来,这声音早就给传出来了。

炫熠听了,本能的转向那个布帘后的房间。

轻盈的纱披于香肩,淡雅的紫高贵清新,蝴蝶绸带随身姿摇曳,宛若一株绽放的蝴蝶兰迎风起舞,优雅的令人怦然心动。

悸动中,有些醉了。

“给。”

炫熠拿出银子递给店家,而眼光迟迟都不肯从沙淼身上移开。

“客官,不如您也买一套吧,我们这儿男装也不错的啊。”

“不用了,男人怎么穿都行。”

说完,一把牵起沙淼的手走了出去。

“你别拉着我,我自己会走。”沙淼挣扎着,轻声地说。

炫熠顿时拉长了脸,用力一收手,把沙淼锁定在自己的面前,相对咫尺。而后,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你的人都是我的,更何况是你的手?我想干嘛就干嘛!哼!”

“你!”

“哼!”

原来他喜欢古拉郡主,呵呵。

“郡主一身新衣,的确美若天仙。”穆野走上前,笑着说。

炫熠这才放开了她,觉得自己有些失态。

“此处离单国边境已经不远,不如先找间客栈休息,明日买些马匹再上路吧?”

“也好,大家都累了。”

“何止是累,还很饿。”

“哈哈哈。”

三个男人放声大笑,并肩前行。

戌时 契咭镇 扈菈客栈

一生知己难求,一生行路飘摇,既然有缘相遇,怎不畅饮千杯?

“好菜、好酒、好兄弟,皓月当空,赫连兄,骆兄,干!”

“干!”

当酒杯碰撞的刹那,是否这几个男人的心也被捆绑在了一起?男人间的情谊,是否就像烈酒般浓郁、猛烈?

沙淼被点了穴,被炫熠关在房里,躺在床上。

只听见,隔壁房里传来的阵阵笑声。

一个时辰之后,房门被重重地推开了,是炫熠喝的醉醺醺的走了进来。借着月光,跌跌撞撞的摸到了床沿。

扑通扑通!沙淼的心又开始狂跳不止,因为她知道,那个禽兽又要对她施暴了!

炫熠晕乎乎的爬上床,看着平躺着的美人,男人潜藏的本性又再呼唤他,体内的血液也不由得开始活跃、沸腾。

要!想要!他的眼神在变。

“啊!”

炫熠猛地扑下去,压在沙淼的身上,一把撕开她的衣襟。

一件,又一件,直到那白皙光洁的肌肤完全*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疯狂的撕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更在用力的的揉捏她柔软的双峰,还粗暴的把沙淼猛地翻过身,让她伏趴在床榻上,任由他肆意的侵略,随意的把玩。

“啊……”

大概炫熠*的运作太过暴力,沙淼忍不住痛的大叫了起来。

“叫,给爷叫的再大声一点!”

炫熠一把抓住沙淼的头发,继而更加快动作,十分疯狂。

夜的黑,夜的鬼魅,夜的漫长都会在风雨过后回归平静,迎来新的晨曦,新的朝阳。

当爱情降临在一个心中布满仇恨,报复的人身上的时候,这多爱情之花究竟改如何绽放?

一抹阳光穿透过窗户,洒落在了地上,把凌乱的纱衣,照亮。

真的好想杀了他,一剑杀了他!

沙淼对着还在熟睡的炫熠,举剑。

“主公!主公!”

此时,骆祺在门外叫门,吵醒了炫熠。

炫熠的头在隐隐作痛,有点沉;他皱着眉头,起身。

“怎么,折腾了一晚上你还不累?”

“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

炫熠撇看了沙淼一眼,根本无视她手里的剑。她不会杀他,不会!即使没有万俟这张挡箭牌,她也不会杀他。他就是这么相信,这么自负。

总有一天,我会把万俟在你心中完完全全的杀死!

“哼,剑就在你手里,你只要对准这里,这里!”炫熠缓缓地靠近她,眼神冷厉的看着她,用手指着自己的心脏,低吼。

他……他的身上有一种威慑,一种霸气,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沙淼紧握剑柄的手定格在了半空,未动。

“主公,我已经备好了三匹马,可以上路了!”

“知道了。”

炫熠翻眨了下眼皮,淡定的从沙淼身边走过。

没用,我真没用!沙淼重重地闭上眼睛,暗暗自语。

马儿啸,风儿吟,墨发飘。

出了古拉,单国山清水秀,气候宜人;佳人相拥,驾马飞驰,又何尝不是一道怡人的如画美景?

沙淼的记忆还未恢复,应该是迷蝶散的效力还没挥发完全,所以她全然不记得她见过佑霖,也不知道骆祺是何人。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一路翻山越岭,一路快马加鞭,很快便来到了竹海镇,也就是穆府所在之处。

竹海镇以高产竹林而得名,是一个单国和古拉交界的富饶小镇,隶属单国管辖,民风淳朴。

竹海镇可谓是竹子之乡,有紫竹、方竹、毛竹、淡竹、凤凰竹、青皮竹等等不计其数,彷如置身竹海之中。

如今恰逢春雨灌溉,真是赏竹踏青的好时节。

“穆兄的家乡真的很清雅脱俗,难怪穆兄如此风度翩翩,气宇不凡呐,呵呵。”

炫熠下马徒步,感受这份幽静和淡然。

“赫连兄你取笑我。”

炫熠浅笑,深吸一口气。

“我们还是快走吧,我暂时不想让孙奎发现我已回城。”

“嗯。”

说罢,跃马扬鞭,向穆府进发。

大约三个时辰之后,前方显现一排楼宇,硕大的圆形拱门,两只气势恢宏的石狮耸立两旁,很是气派。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名门望族。

“吁……”

“公子?公子你可回来了!公子,你受伤了?”

一名家丁一见到穆野,立马神色匆匆的喊叫起来。

“我不碍事,究竟发生何事?”

“老爷他病了!”

“病了?爹他向来身体硬朗,何以生病?”穆野听后,顿时大叫了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没请大夫来诊治么?哼!”穆野一把拽起家丁的衣领,怒吼。

“请……请了,但是大夫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混账!那个狐狸精呢!”

“三夫人她……三夫人她失踪很久了……”

“什么!”穆野两眼发横的一把拽起他,很是恼火。

“穆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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