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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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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在场的焦点齐齐转移到那名蓝衣男子身上。
公孙仪面色僵硬,见惯了血腥杀戮的人顿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克制着话中的尴尬:
“姑娘自重。”
这个时候还自哪门子的重,任他如何劝说推诿,我就像水蛭般紧紧吸附在他身上。本宫主的字典里向来没有“杀身成仁”四个字,我不好过,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你们跟她是什么关系?”
许是看两人衣着气势均为不凡,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的差使竟生了几许踟蹰。听他们这么问,本宫主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一旦这厮坦言我们二人并无任何关系,这一关怕是不能轻易蒙混过去。不带这样耍人玩的,莫不是真要逼得本宫主开杀戒不可?
正当此时,一道戏谑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大人明鉴,此乃在下兄嫂,却不知家嫂何处得罪了诸位官差大人,小弟在这里给各位赔罪,还望各位莫要与我等小商小贾计较。”
说着识趣的从衣袖中掏出几定白花花的银子,打算息事宁人。不过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有些事情你不想与之计较,偏偏有些人不知道顺着台阶往下走。
一听他们的语气,便判断不是什么有后台的,那还忌讳什么,好不容易碰到的美人儿不能就这样白白丢了,甭管是不是有妇之夫先带回去再说,就算进不了宫在侯爷面前讨个喜也是好的。
顿时一拍桌子:
“一个个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本差使现在怀疑你们与太子殿下的巫蛊案有关,你们最好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一听他这么说,我立马收回看热闹的眼睛,埋首公孙仪怀里老实了。
这差使虽然只是信口胡诌的一个罪名,却正中把心,废物太子那事儿,罪魁祸首可不正是在下本宫主。
“砰”又是一声巨响,桌子应声四分五裂,迸出木屑生生将围观的人群推出去几步远,可见是用了不小的内劲。
我看着一改温柔形象满身暴戾之气的风扶远,满心不解,拽拽手边的深蓝衣袖:
“他这是怎么了?”
许久没有得到回答,抬头便对上一双隐忍不悦的眼睛:“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可否先从在下身上下来?”
我歪着头继续看戏,自动摒弃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越来越强烈的不满。风扶远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一把揪住领头的衣领,虎背熊腰的大汉竟就这样被他单手提了起来:
“你说谁贼眉鼠眼?”
“阿远。”
“公孙,这件事情你别管。就算被我爹打死,今天我也要为我这张脸讨回个公道。”“
……”
这件意外不费本宫主吹灰之力便得意解决,看吧,只要一离开阿逸,谓之聪慧的那种东西立刻就回到了脑中。
“阿远,莫要伤人性命。”
伴随着这一声惊呼,我被安置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中,眼前桌椅板凳乱飞,已然打成一片。
两个人因为顾虑颇多,竟也与那帮草包缠斗了好一会儿,英雄救美的佳迹也就只好由我一个弱女子来完成了。
甩掉扣在肩膀上的那只猪手,拉着吓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跳到横梁上,顺手还抢救了一壶还未落在地上的美酒和一小把零食。将小零食塞进姑娘手中,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而后便如同在自家炕头儿上一般,半卧在上面一边往嘴里倒酒一边兴致勃勃的欣赏下面的满堂狼藉。
最后一滴高粱酒下肚,下面的战斗基本结束。我看着愣愣捧着零食,姿势自始至终未曾变过的小美人,叹息着摇摇头,提着她飞身而下,脚跟落地的一瞬间手中的身躯突然失重般滑落在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看着前方投过来的四道目光,无辜的摊摊手:
“我可什么都没做。”
突然遭遇这种变故,这也是寻常姑娘家该有的反应。
正当这时倒地的人群中却突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寻着声音望去,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几人也不由得心生一颤,只见其中一人从左手开始发霉腐烂半截小臂已经露出森森白骨,那腐烂还有继续向上蔓延的趋势。
好生歹毒的手段。
“你下毒···”
我看着他尚且完好的右手颤抖的伸向我,不由得心生寒意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勉强维持却不知是否如愿的镇定自若:
“胡说,我要教训一个人,何必用这种下三滥手法。”
话虽然这样说,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看着他身不如死的模样实在于心不忍。步子才刚迈出去便被身旁人扯住了手臂:
“走,他没救了。”
衣袖突然被拽住,对上一双蕴满悲戚的泪眼:
“小姐,公子,求求你们带上心儿吧,你们走了,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公孙仪朝风扶远递去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四道身影眨眼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
····························
“你……”
我在他脸上看到讶异与思虑,心生不满的睨了他一眼,
“飞檐走壁的时候还有心思聊天,阁下的心理素质着实不一般。”他却顾不得我话中的挑衅,拉着我迅速在河边一处草地上落下。未置一词,直接动手…撕本宫主的衣服。
风扶远刚抱着人落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野兽派的香艳景象,慌忙遮住小姑娘的双眼,自己却看得兴致盎然。
“公孙,你和嫂子是不是太着急了点,怎么说还有外人在场,小心别带坏了小孩子。”
几乎将她整个右半边的衣服撕的干干净净,公孙仪才算作罢。脱下衣服遮住她露出的春光,眼睛自始至终没有抬起来一下:“事出有因,姑娘莫怪。”
我挑眉,倒想直到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向光明磊落的千秋公子做出采花贼的勾当。“
阿风,你过来看。”
顺着他目光所及,三颗脑袋齐齐向前凑去。只见被撕下的纱衣浸到的水流由绿变黑,最后似一缕青烟打旋儿稀释在河中,旁边一衣带水的小水洼中成群的鱼苗翻着白腹密密麻麻飘了一层,在一阵腥臭中被腐蚀殆尽,状况竟与那名官差一模一样。
小美人吓得惊叫一声捂着眼背过身,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说实话我当时也想做这个动作来着,只是被吓傻了。
这毒还真是我身上带的,那个人说的没错,也就是说,我真的杀了人!杀了人···
“好霸道的毒,这些纱衣竟然完好无损,看来只有触及皮肤才会起作用。姑娘,你有没有怎么样?”
猛的被他这么一唤,整个身体不由得咯噔一下,那种由脚心直冲天灵盖的寒气依旧在周身遍布,我不做反应,只愣愣的看着问话的风扶远。
这副模样倒让在场的两个男人有些无所适从,公孙仪把手放在我的肩膀轻轻晃了晃:
“你怎么了?”我拍开他的手,脸上稍有不耐:
“还敢碰,不怕我下毒?”
“正如姑娘所言,在下相信姑娘若是想动手不必用此下三滥的手段。”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我烦躁不安的心却因此渐渐平静下来。难怪此人年纪轻轻便能成为武联掌门,他的身上似乎天生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人家如此善解人意倒让我老脸一红,装腔拿势又不是本宫主一贯所为,遂只有大大方方低头道歉: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被吓到。”
此话一出口,便灵敏发现风扶远脸上的怪异,压抑许久的邪火终于找到了出口。“你那是什么眼神,没见过第一次杀人啊。现在这江湖是怎么了,我一个弱女子说一句实话还要被质疑半天。”
许是没料到我说话会这么冲,一向舌灿莲花的风少堡主竟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一手扶额,脸上带着极其无奈的笑意,最后还是识趣的拱手道歉。
☆、22 夜谈
许是没料到我说话会这么冲,一向舌灿莲花的风少堡主竟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一手扶额,脸上带着极其无奈的笑意,最后还是拱手道了歉。
“唐突了姑娘,是在下的不是,扶远在此向姑娘道歉,可好?”
斜着睨了他一眼,从鼻孔里嗯了一声:
“大人不记小人过。”
余光瞄到公孙仪嘴角些微上扬的嘴角,不容易啊。
一场不是刻意的斗嘴,倒是缓和了四人尴尬又紧张的气氛,最终还是公孙仪打了圆场。
“这件事情姑娘也是受害者,既属无意,那人也就算不得姑娘所杀,姑娘不必为此内疚。如此恶毒的手段现于江湖他日必成祸害,在下一定会查明原因,还姑娘一个公道。”
我不由得展颜一笑,这话听着舒服。
“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还是就近找个地方生火休息,今晚恐怕要委屈两位姑娘了。”
看着散落一地的纱衣碎步,眼底讳莫如深,久久,没有迈开脚步。
“小姐,你怎么还不走,是不是衣服不舒服?”
一道温柔的女声在耳旁响起,我侧过身躲过他伸向我的柔荑,气氛顿时陷入僵硬与尴尬之中。看着她收回手背到身后,咬唇隐忍的模样,再一想她放着好好的生活过不得只得东北西走俱是受我所累的缘故,本宫主由衷感到良心不安。
“嗯,不好意思,我不习惯陌生人的碰触。”
这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矫情,明明刚刚被公孙仪撕衣服的时候还一动不动。
小姑娘倒是没有多想,半垂着头腼腆一笑:“原来是这样,心儿记住了。小姐的衣服,若是不舒服可以跟心儿换。”
我看着罩在自己身上四处走风的宽大外袍,再看看小美人瘦得风中飘摇的小身子,直摇头,还是算了吧,这要是一刮风还不跟放风筝似的。
解下头上的发带系在腰上,先这样凑合着吧,人家只穿着中衣乱晃的还没说什么呢。
寻了个避风的山坡下,拾柴、打猎即使风餐露宿几个也并人没有亏待自己。两个男人倒也风度,为姑娘们在火堆边铺了厚厚的草铺,自己坐在对面添柴弄火,更深露重又要防备野兽出没也便没有时间休息。
下山没多久便逢此大祸,本宫主又何曾睡得着。
裹着衣服背过身,仔细回想一路走来的经历,能神不知鬼不觉将毒下在我身上的……是了,城门前的那位大叔,只有他碰过我的肩膀。
不过本宫主一向深居简出,又自信没有人知晓我的真实容貌,突然遇到这种明显处心积虑以如此阴毒手段一定要置我于死地的事情,着实令人费解。
“那个,公孙,两位姑娘你准备怎么安排?”
公孙仪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谁招惹的,谁去摆平。”
“被人投怀送抱的可不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不是千秋公子一贯的风格。”
公孙仪扫了眼不远处熟睡的两道身影,警告的瞥了他一眼。
“这件事情太过诡异,背后必有阴谋。
我既然答应过要彻查清楚,绝不会袖手旁观,安全起见这位姑娘还是随我们一起为好。”
风扶远早料到他会有此番说法,仍是禁不住出言提醒:
“你确定?我们此番可是有重要使命在身,耽误不得。况且这位姑娘来路不明绝非泛泛之辈,说不定会是一个大麻烦。”
虽然打断别人说话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此刻的我却不得不轻咳一声。
“下次在背后说坏话之前最好先确认别人有没有睡着,这种无师自通的常识用不着我来提醒吧,风少城主。”
要说老江湖就是不一样,脸上既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也没有被一语道破身份的惊讶,两张脸都要淡出鸟儿来了。
拍拍粘在身上的干草,有些无趣的凑到火堆旁,侧着头平坦迎向四道讳莫如深的目光,不由得轻笑出声。
“要不要这么纠结,莫不是天底下除了你们其他都是闲人,我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天亮之后咱们各奔东西。”
“姑娘,你别误会···”
我抬起手打断公孙仪的话:
“我叫代婉。”姑娘姑娘的,难听死了。
“代姑娘。”
朝天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再做无谓的挣扎。“不知姑娘要去往何处?”
“豫州,绝世山庄。”
绝世山庄这四个字一出,我明显看到他们眼底涌现的波澜。
“实不相瞒,我们也正要赶往此地。如若不嫌,代姑娘还是与我们一同上路,毕竟凶手的身份我们尚无从得知,我怕他们会再次下手。”
我没有回答,目光转到他身旁的风扶远身上,挑眉不语。
“有美相伴,风某自是求之不得。”
“记住,这是你们主动提出来的,可不是我死乞白赖求来的。所以这一路上不管你们被下毒暗算也好,喝水塞牙也好都与我无关。”
看我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二人颇觉好笑,公孙仪嘴角微微扬起弧度,同样态度端正的答了声好。
时隔三个时辰之后,我看着跪在脚边低低啜泣的小美人儿,再次无语问天。不过是想还她安稳的生活,怎么搞的像是我要逼良为娼一般。
“小姐,心儿哪里都不行去,您就让我在小姐身边服侍好不好。”
我往上拉拉快要被她拽下胸口的衣服,第一次有种无从适从的感觉,我一贯秉承的教育方针就是对待男人要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对待女人要若春风拂面般温暖自己身临其境后才发现这是多么令人为难的一种情况。
余光瞄到不远处长身而立的两个人,心中顿时有了主意。我俯下身,故作神秘的凑到她耳边:
“看到那两个人了没有,他们可都不是一般人,随便跟着一个都比在我身边出息,你看上哪个了,我去帮你说说?”
“脸红什么,别害羞。”
心儿脸颊绯红一片,目光游移不定不知该放在哪里:
“不是,小姐,你···”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老脸一红,忙直起身子拢好大敞的衣襟,身上这件衣服又大又肥,随便一个动作就能春光乍现。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故作潇洒的说道:“看到了也没关系,反正我有的你都有。”
心儿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原本的单枪匹马顿时变成了四人行。马车晃晃荡荡行了一段,公孙仪撩开帘子进来,无声在角落占据了一个位置。
“前方五里有一座小镇,我们今晚就在那里留宿。在下这身装扮实在不宜现于人前,只好暂且委屈两位姑娘。”
我看着他那件洁白的中衣,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车外的风扶远更是直接朗声大笑,怎么听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公孙仪自被嘲笑之后便闭目不语,心儿又是个只会一问一答的闷葫芦,我实在闷得慌便撩开窗帘看看外面的风景,正巧对上一张风流倜傥的俊脸,我看到他一双桃花眼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一时间竟呆了去。风扶远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打马凑了过来
。“姑娘。”
“代婉。”
“好,婉儿。
看婉儿身手不凡却不知师承何门何派?”
我被他那声“婉儿”轰的七荤八素,当即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你资历太浅,我就算说了你也未必知道。西峰双侠,有没有听说过?”
就知道!回了他一个孤陋寡闻的眼神,放下帘子反身坐回车内。却见公孙仪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眼里一闪而逝的笑意快的让人几乎误以为是错觉。到了小镇,先到成衣铺置办了几件衣服,一行人这才找了间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
“小姐,风少爷真有心,选的款式都是最新的。”
我擦着湿发,斜眼看了看铺在床上那堆姹紫嫣红的东西,已经懒得嫌弃。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呆呆的坐在床上醒梦,看着干净整洁的室内心中隐隐失望。
漫漫长夜,别说是杀手就连一只扰人清梦的虫子都没有,亏得那两个大男人如此大惊小怪。
“小姐,你醒了。”见心儿端着洗漱用具进来,我赶紧穿上鞋想去帮她接一些,却只接到一条拧好的热乎乎的面巾。
迎上她温柔的双眸,顿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心儿,你真好。
”“小姐何出此言,这是心儿的本分。心儿只怕是与小姐身边的人相比,服侍的还不够好,让小姐受了委屈。”
本宫主身边的人?一个冷冰冰不爱理人,另一个整日臭屁的要命。眼角禁不住抽搐两下,轻咳一声止住胡思乱想:“你真的言重了。”
什么时候能让他们服侍了,本宫主也就出息了。戴好帷帽下楼的时候,公孙仪和风扶远正在用早饭。
虽说昨晚本宫主十分直白的告诉过他们,我有赖床的习惯不用等我吃早饭,可连礼节性的意思意思都没有也太伤人自尊了。
施施然下楼,走进了才发现他们身边还有一个人。并不是本宫主眼神太差,而是这位兄台长得实在是很路人。
“代姑娘,这位是四方镖局的李镖头。”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上传的章节总是排版有误,文字、符号都聚在了一起,遇到这种情况大家先不要看,小灵子后期会修改。)
☆、23 流苏小姐
“代姑娘,这位是四方镖局的李镖头。”
我点点头,自顾坐在空位上喝茶。
他们毫不避嫌的当着我的面儿商量事情,我倒不认为自己有多值得信任,要是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便不会选在人来人往的大堂。
许是我的姿态太随意又或是两位赫赫有名的人物对我的态度太过和蔼包容,那位李镖头终是沉不住气,偷偷打量了我几眼。至于眼中传达的莫名警惕的情绪,本宫主只当看不见。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搜集到了两条信息,一是公孙仪曾有东西托四方镖局押运,目的地就在离此不远的四方城,看他的态度那东西倒不是十分要紧,不过江湖的事情真真假假素来说不清楚,这人又素来擅长掩盖自己的情绪,沉浮颇深。二嘛就是行程肯定要有所耽误。
“代姑娘,我们等会儿转道去四方城,会在那里耽搁几日。”
我禁不住轻笑出声:“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公孙公子用不着事事向我报备。我有的是时间,你们尽管去办自己的事情,天涯海角,我一定配合到底。”
他麦色的脸上现出一抹窘迫,转身的动作有些僵硬。
我放下车帘,脸上的笑容再也压抑不住,趴在心儿腿上撩起她的裙摆抹眼泪。
“哎呦,笑死我了。”
心儿笑着摇头,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小姐的性子爽朗大方不难了解,最近不知怎么总喜欢捉弄公孙公子,后者性格内敛自然不是古灵精怪的小姐的对手,每每都被堵得说不出话。她在一边看着,也觉得有趣。
“小姐,那些莽汉子又在往我们这边看。”
心儿放下帘子,一脸不忿。也只有忍无可忍的时候她才会露出这种符合年龄的表情。本来嘛,一个十六七的小孩子哪有这么多的事情要烦。
“你不看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在看这边,莫不是我们心儿丫头春心萌动,看上了哪个,我岂不是要早早准备嫁妆了?”
“小姐。”心儿又羞又气,干脆背过身不再理我。
其实本宫主也挺困惑,这些人的反应的确有些匪夷所思,已经超出了见到美女的反应。
马车在一座巍峨的大门前停下,头顶上金光闪闪着“四方镖局”四个大字,恢宏大气,天下第一镖局的气势可见一斑。
去往客房的一路上,接收到了无数雷同的眼神,这次不止有男人还有女人。安抚着受惊的心儿,本宫主倒是泰然自若,反正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毕竟是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我和心儿自从进到房间之后便没有踏出去一步,倒是让外面那群充满好奇心的人大大失望了一把。
这种状况直到公孙仪出现才有所改变。
“大当家在前堂设宴款待,怎么不过去?”
“我认生。”本来,主角又不是我,本宫主何必去凑那个热闹。
从他眼睛里,我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长发散漫的披在肩上,一张脸粉黛未施,嫩黄色的外罩松松垮垮套在身上,整个人看上去甚至有些不修边幅。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去出席宴会模样,怪不得他一进门脸就沉了下来。
“走吧,别让大家久等。”(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武联掌门亲自来请,本宫主要是再拒绝可就有些矫情了。
“额,你觉得我要不要换身衣服稍微装扮一下?”
即便他认为这样就好,我还是将他暂时请到了门外。如此青春洋溢的颜色为何穿在本宫主身上却像一只刚刚孵出壳的鸭子,果然,到了我这把年纪,连装嫩都找不到门路。
虽说只是换了件外衫,绑了下头发,等与公孙仪双双入场的时候,其余人已经落座。迎着一群陌生人的好奇目光,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与公孙仪的姿态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让诸位久等了,在下自罚一杯。”
公孙仪罚酒喝的痛快,我躲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反正人家认生。
从我踏入大堂开始身上就粘着两道十分不友好的目光,迎面望回去却见在座除了我还有两个女人,一个着杏色外衫,面色苍白,身体羸弱却难掩美色;另一个一身张扬的火红,一双美目此刻正怒气冲冲的瞪着我,俨然一颗活生生的小辣椒。
我凑到风扶远身旁,拉拉他的衣袖:“这对儿小美人是何人?”
“南大当家的女儿,低着头的那个是大女儿南流苏,瞪着你的是二女儿南琉璃,正是她提出要见见你。”
我就说,公孙仪那家伙怎么会屈尊亲自却带我过来。
“她要见我做什么?莫不是小辣椒看上了公孙那块木头,把我当成了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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